在你吃過的食物中,你覺得最難吃的是什麼?


香!菜!


豆汁兒!!!!!!


一隻螃蟹。

奶奶有兩個哥哥,我喊二舅爺三舅爺。其中有一個當過兵,腿里到現在還有抗美援朝時候留下的彈片,每天都拄著拐走路。

奶奶過世後,爸爸領我去看過一次舅爺。那時候小,感覺好像坐了很久的車又走了很遠的路才到舅爺家裡。

剛進屋,屋裡涼嗖嗖的,爸爸就去燒爐子。舅爺看我們來很高興,說中午吃火鍋。我在漸漸溫暖的炕上剝有點返潮的瓜子,看只有幾個台的小電視。

舅爺家還是幾十年前的傢具,我在奶奶屋裡都沒見過那麼老的相框。相框裡面的舅爺英俊瀟洒,也是我沒見過的舅爺。

小火炕把我臉燙的紅撲撲的,我通紅著小臉等著同樣熱騰騰的火鍋。可火鍋里好像沒什麼吃的。我夾了半天,吃了幾根菜葉。舅爺好像突然想起,說兒子送來的螃蟹沒人吃,正好放火鍋里。我於是又來了興緻。

舅爺在外面雪堆里拿進來一個小盒,哆哆嗦嗦的把幾個我拳頭般大小的凍河蟹細細的放進火鍋里。看著幾個小螃蟹我又不想吃了。可是舅爺寶貝似得夾了一個讓我吃。

那螃蟹瘦的沒有肉,我只能咬開殼。可是咬開的一瞬間那股腐肉的腥臭味就鑽進我嘴巴里。當時很小,可是也知道這樣吐出來不好。我急急忙忙跑出去,把嘴裡的東西都吐出來,還用雪埋上。回屋說吃飽了,就又上炕剝瓜子看電視,離開了那隻還在微微發臭的螃蟹。

後來爸爸看我沒意思,就抱我回家了。舅爺給我的壓歲錢爸爸也沒讓拿。我記得舅爺在那破舊的房子前拄著拐讓我們慢點走,房子後面是蕭索的土山,幾顆光禿禿的榆樹。

那隻螃蟹和那份孤涼似乎是我對舅爺最後的記憶,今年年初他也去世了。

聽家人說舅爺拐杖里還藏了五百塊錢,舊版的那種,埋自己用。

我甚至到現在都分不清

那個到底是二舅爺還是三舅爺。


大蒜。

沒法接受直接吃飯嘴裡,太沖。

或者我中二的情懷告訴我我是個吸血鬼。嗯。


肯定是魚腥草了,在貴陽好像任何食物都放這個,無語了。


汽油。。。


有一種火鍋裡面用來燙的叫做泡泡的東西

第一次吃是因為那是我們隊長的最愛

可是,真相是,口感像塑料袋,味道像濃縮豬油。


冬陰功湯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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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之後的2016在黃金海岸吃到了超級美味的冬陰功

神轉折是隔一天再去吃,味道一點都不對了

我很慌亂


姜!

姜!!

姜!!!

重要的事說三遍。

說三遍都不夠!!

姜!!!最難吃!!!


豬·大·腸


難道沒人不愛吃蘿蔔嗎???

雖然迫於生活,對於蘿蔔,已勉強可以下咽...但小時候吃蘿蔔真的是會吐啊!!!


胡蘿蔔和苦瓜,周圍的朋友好像都蠻愛吃胡蘿蔔,我總覺得有股怪味,每次都很認真的挑出來。。。


上好佳的洋蔥圈


食物-豬肝

澳洲的甘草糖,滿嘴像茴香的味道,簡直想死。。。


香椿炒蛋


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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