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帝有好處,不信上帝有風險」這個敘述的邏輯漏洞是什麼?

這個命題的內在邏輯應該來自於「帕斯卡的賭注」

(也有可能是我純粹想多了而已……但與這個命題相似的命題,如果存在它內在的邏輯的話,那麼就與帕斯卡賭注的邏輯大致是相同的。)

帕斯卡的賭註:

1.上帝存在,我們信上帝,結果是我們會獲得無限多的好處。

2.上帝存在,我們不信上帝,結果是我們失去無限多的好處。

3.上帝不存在,我們信上帝,我們則無所得亦無所失。

4.上帝不存在,我們不信上帝,我們依然無所得無所失。

所以四個選擇裡面,信上帝有二分之一幾率獲得好處,不信就不可能獲得好處。帕斯卡相信:「信上帝是理性人的抉擇。」

這是個很古老的維護基督教的辯護,其實當時人就有反駁:

「你這不是默認如果神存在就是你基督教的那個神嗎?萬一是別的教的神也存在呢?我們拜你這個上帝得到好處了,但那個神給我們懲罰怎辦?」

帕斯卡回答:

「恕我直言,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除了上帝以外的一切神都是垃圾。」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市儈成這德行,這是上帝還是賣保險的?

合著上帝也有年終績效考評看看今年搶了多少筆業務?

要是這樣,我信賴飛面人壽……


不信上帝下地獄,

信了上帝下火獄。


漏洞是,這個東西本身就是無限種可能性的一種

沒有證據

所以信上帝進天堂,不信下地獄的可能性和信上帝自割72次包皮,不信每天必須上72處女的可能性一樣大


」我教教徒一不圖名圖利,二不因打壓而氣餒,全心全意只為尊敬長者。我教的格調比你們不知高到哪裡去,快來加入我們吧。「

當傳教者試圖用赤裸裸的算計來誘惑他人時,實際上他一開口就已經輸了。

」飛面吾神才是自有永有、全知全能的唯一真神。你們通通拜錯了山頭,死後要下地獄。「

世間很多宗教都宣稱」不信我者死後(來世)必將受苦「,甚至同一宗教內都派系林立,互相稱其他派係為異端。請問我們到底聽誰的?


地獄只是夜間的天堂,去就去唄有啥好怕的。


【信上帝有好處,不信上帝的有風險】

第一種分析方式:

這句話成立的前提是,上帝是存在的。

那麼判斷這句話是否成立的前提,就是要先判斷上帝是否存在了。

那麼,上帝存在么?

至少就目前人類的經驗而言,既無法證明上帝不存在,也無法證明上帝存在。

所以上帝是否存在的答案是,不知道存在還是不存在。

於是上面那句話的致命問題就是,那句話成立的前提假設無法判定能不能成立。

所以這句話也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既不能被判定為真,也不能被判定為假。屬於一個沒有邏輯意義的話。

第二種分析方式:

依舊是這句話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沒有明確界定好處是哪些好處,壞處是哪些壞處。

這種屬於詭辯,屬於語言取巧。

因為只要沒有明確定義好處和壞處的範圍,任何事情都能定義為好處,任何事情也能定義為壞處。

所以等於這句話是,信上帝會發生事情。

結果就成為了一句 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 橫真的 廢話。

邏輯為真,就是沒有任何實質意義。

第三種方式:

【信上帝有好處,不信上帝的有風險】這句話有壞處,不信這句話有好處。

以己之道,還施彼身。對方同樣無法駁斥你。


這幾天剛好看到了張一兵關於此觀點的論述,順便翻了翻他所提到的戈德曼的《隱蔽的上帝》,因此上來答個題。

「上帝存在,或者是不存在」。然而,我們將傾向哪一邊呢?在這上面,理智是不能決定什麼的;有一種無限的混沌把我們隔離開了。這裡進行的是一場賭博,在那無限距離的極端,正負是要見分曉的。你要賭什麼呢?根據理智,你就既不能得出其一,也不能得出另一;根據理智,你就不能辯護雙方中的任何一方。

因此,就不要譴責那些已經做出了一項抉擇的人們的謬誤吧!因為你也是一無所知。——「不;我要譴責他們的,並不是已經做出了這項抉擇,而是做出了一項抉擇;因為無論賭這一邊還是另一邊的人都屬同樣的錯誤,他們雙方都是錯誤的:正確的是根本不賭」。

——是的;然而不得不賭;這一點並不是自願的,你已經上了船。然則,你將選擇哪一方呢?讓我們看看吧。既然非抉擇不可,就讓我們來看什麼對你的利害關係最小。你有兩樣東西可輸:即真與善;有兩件東西可賭:即你的理智和你的意志,你的知識和你的福祉;而你的天性又有兩樣東西要躲避:即錯誤與悲慘。既然非抉擇不可,所以抉擇一方而非另一方也就不會更有損於你的理智。這是已成定局的一點。然而你的福祉呢?讓我們權衡一下賭上帝存在這一方面的得失吧。讓我們估價這兩種情況:假如你贏了,你就贏得了一切;假如你輸了,你卻一無所失。因此,你就不必遲疑去賭上帝存在吧。

表面上看,這段話完全是功利主義式的考量,比如在有限的概率和無限的功利相乘之後一定會大於零什麼的,帕斯卡也剛好是近代概率論的奠基人。但是,這段話不能夠如此簡單理解,細讀之後,這其實是一段悲劇色彩濃厚、對自身觀照性的說明。

帕斯卡本人深受近代科學的影響,他的面前,是笛卡爾等一批當時世界上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數學家,他自己也躋身於其中。在當時,自然科學已經強烈地挑戰了神學的地位,連笛卡爾都不得不重拾形而上學,用強烈的懷疑主義否定了大部分哲學命題,僅僅留下那些能夠用嚴格的哲學邏輯推導出來的東西,第一哲學沉思錄寫成的時候,帕斯卡18歲。而對於更年長一點的帕斯卡來說,情況當然會更糟,因為他不幸地比他的前輩們都多懂一點科學,帕斯卡定理在數學和物理裡面都屬於高中知識範疇,遠遠超越了笛卡爾坐標系的初中水平(真不是黑)。不斷進步和超越的近代科學和社會都好像要把過去那個塵世甩得一乾二淨。另一方面,上帝儘管衰微,但仍然無處不在,強烈地決定了身處時代之中的人能夠選擇的信仰,他本人身居天主教家庭,當然也不可能是由於這個打賭的論證才信仰上帝的,這一點也相當重要。

因此,帕斯卡就做出了這麼一個可以說是自相循環的論證: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必須要追求自己的福祉與智慧,然而卑微的人(人是一根會思想的葦草——這句話大家應該都還記得,其全文也是以悲劇口吻寫出的)處於混亂、貧乏、缺乏信仰的社會之中,隨波逐流。只有所謂的「上帝」,擁有一種超驗的超越性。所以說為什麼不賭一賭呢?或許上帝存在了,那麼不幸處於世間的的葦草有朝一日還能得到救贖,作為天主教徒的帕斯卡,能夠按照自己的信仰一日日充實地所行;如果上帝不存在,那麼對於從出生開始一直保持著對於上帝堅實信仰的帕斯卡來說,情況還能更糟到哪裡去呢?

所有的賭徒都是以確定性為賭注以求贏得不確定;然而他卻一定得以有限為賭注以求不一定贏得有限,這並不違反理智。說我們付出的這種確定性與贏局的不確定性之間並不存在無限的距離,這種說法是錯誤的。事實上,在贏局的確定性與輸局的確定性之間存在著無限。但是贏局的不確定性則依輸贏機遇的比例而與我們所賭的確定性成比例。由此可見,如果一方與另一方有著同等的機遇,那末所賭的局勢便是一比一;而這時我們所付出的確定性就等於贏局的不確定性;其間絕不是有著無限的距離。因此在一場得失機遇相等的博弈中,當所賭是有限而所贏是無限的時候,我們的命題便有無限的力量。這一點是可證的;而且假如人類可能達到任何真理的話,這便是真理。

在帕斯卡看來,我們生命中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次打賭,任何事情都是在以確定的賭注換取不確定的未來。反過來說,我們對於上帝的一次打賭正是一次人的謀劃,我們以自己的行動和信仰來換取一點:上帝的存在。

帕斯卡的如此循環論證當然無法使今天的我們信服,然而,在戈德曼看來,處於現代社會的開端的帕斯卡,恰好指明了一種典型的現代個體的悲劇性境遇。在資本主義社會之中,倘若我們放棄了對於一種「隱蔽的上帝」的希望,那麼我們就失去了獲救和改變的可能性,而給上帝存在投下的籌碼,則代表了一種對於歷史的光明的希望。在帕斯卡那裡,是死後的天堂,在現代性個人那裡,是一種「彌賽亞」的降臨。

所以,戈德曼說出了一個相當奇葩的論斷:在人類選擇社會主義還是不文明狀態的抉擇取捨中,就社會主義的勝利打賭。(我們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句話:社會主義還是野蠻)

在馬克思和恩格斯對於共產主義萬丈氣勢般的承諾和保證之後,世界似乎有點不一樣。對於列寧而言,社會主義也不再像是一種歷史必然性,而更是一種需要無產階級主動去謀劃的產物,無產階級政黨有時甚至需要走在一切的前面。對於許多資產階級國家而言,傳統意義上的社會主義革命似乎從遙遠的地平線外退卻,消失在了視野之中。然而,在承認社會主義革命的機會相當渺茫的同時,西馬也沒有放棄過批判,資本主義社會的野蠻、罪惡、恐怖難道不是一種顯而易見的東西嗎?

處於西馬語境中的戈德曼認為,馬克思主義不能再依靠一種神學上的保證和允諾,相反,唯物主義是人的能動性的一種「打賭」,是人類社會進步的可能性。我不知道社會主義什麼時候能夠實現,我不知道社會主義是否能夠實現,沒人能夠保證,我只能夠「打賭」社會主義將會勝利。為社會主義奮鬥過的人其實都是在打賭,用自己的付出和信仰去賭一次可能的有限的進步。假設社會主義怎麼也不會勝利,那麼還有什麼更糟的呢?

——插句題外話,筆者也經常時不時地產生一點同感,每次看到那種暢想幾千年後技術發達、同時又還有國王、貴族、世家、資本等等關係的「科幻小說」都會驚出一身冷汗。那種未來,可比任何末世文喪屍文都令人不適多了。

「我承認這一點,我同意這一點。然而難道再沒有辦法可以看到牌底了嗎?」

——有的,有聖書,以及其他,等等。


首先,正如有的答主提到的那樣,題主的這個問題其實就是「帕斯卡的賭注」(可以自行搜索)

這個邏輯的最大漏洞,就是強行將「信上帝」和「不信上帝」作為兩個單一且對立的選項,而並沒有考慮「信哪個上帝」的問題。而歷史上看,做一個邪教徒,罪過可比做一個無信者要大多了。

在此安利兩個在此類問題上比較寬鬆的宗教,供廣大人民群眾選擇。

一是飛天拉麵神教,教義對相關問題完全不禁止,因為煮不在乎。

另一個是道教,有一副貼在天水玉泉觀門口的帖子,讀起來浩然正氣,足以喝退帕斯卡之流。

存心邪僻,任爾燒香無點益;

扶身正大,見吾不拜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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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上面這個對聯,我查了一下,其實很多道觀里都有這麼一副類似的對聯。

這副對聯,再加上道教」愛信信,不信滾,不要打擾我飛升「的豁達氣質,讓我對道教更多了幾分好感


帕斯卡的賭徒心態顯然是有過於樂觀的嫌疑,但不是什麼邏輯問題。如果換成買保險的心態倒是更誠實。保險是用可預測的固定損失來代替不可預測的巨大風險。固定的損失就是懺悔習慣帶來的負罪感以及由於道德自律而不能合於流俗小惡所造成的人際交往障礙。

當然,假如你本身就是一個心靈敏感的人,即使在你不知道基督教為何物的時候,罪惡感和道德潔癖也會成為困擾,那麼你自然而然會對基督教會有親近感,希望身邊都是基督徒,就好比愛乾淨的人天然喜歡置身日本街道。

換一個角度說,不要只考慮損失,教會實際上就是基督同好會,類似於橋牌俱樂部等等諸如此類的組織。雖然在某些極端無神論反基主義者看來更像精神病友互助會,anyway。反過來看他們呢,兄弟姐妹應該帶著憐憫和寬容,畢竟這些人非要把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資本和民族國家的包圍圈裡,以至多大學普通物理甚至高中物理的理性程度來麻醉自己,以為憑機智,財富,權力就能夠對抗這個世界的不公與罪惡。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悲的人生嗎?


一個佛教徒,一個基督徒和一個伊斯蘭教徒同時去世。

三人商量說:至少我們有一個人能上天堂。

直到他們看到一個長著胡狼頭的神向他們微笑。


信上帝然後死了發現是其他神管理我怎麼辦?還不如不信好,這就是壞處


看了那麼多回答,感覺上帝早就跳脫出我們可以理解的範圍了??那是連邏輯都可以超越的上帝!

那就無所謂了,上帝都超越邏輯了,就不要試圖用邏輯去解釋了。


這個說法本身就是一種純粹的成本收益分析,但有意無意的忽略了一些成本收益分析的必備要素,比如信教產生的成本以及命題的可信度(就是上帝真的存在的「概率」,嚴格說來不是數學上的概率)。一個理性人的思考應該是這樣:比較以下兩種收益,選擇高的那個:

信上帝的收益 = 上帝存在的概率*信上帝的收益 - (1-上帝存在的概率)*信上帝的成本

不信上帝的收益 = (1-上帝存在的概率)*不信上帝的收益 - 上帝存在的概率*不信上帝的成本

好了,問題中的「上天堂」和「下地獄」分別是「信上帝的收益」和「不信上帝的成本」,接下來我們就討論「信上帝的成本」和「上帝存在的概率」。(可以認為「不信上帝的收益」就是「信上帝的成本」)

信上帝的成本:

1. 我曾今去參加過一個美國學生組織的夏令營,在一個教會擁有的度假村,裡面有人工湖、人工沙灘,環境真的不錯。問題是錢從哪來?教會運營的方方面面:場地、人員、免費飲食歸根結底是教徒的捐贈。聖經上要求教徒「十一奉獻」,就是收入的十分之一要捐獻給教會。

2. 時間成本,信教需要大量的個人時間。且不說參加教會活動、讀經、傳教所花費的大量時間,虔誠的教徒是要過Sabbath(安息日)的。因為上帝創世花了六天而第七天休息,所以人也應該工作六天而第七天不工作,專門用來接近上帝。我認識的一些信徒在周日是不做任何工作(甚至包括家務)的。要知道一個「人」的財富歸根結底就是「自由的時間」,信上帝直接拿掉了你人生所有時間財富的七分之一。

「十分之一」和「七分之一」,信上帝的成本是不小的。當然這根其收益「上天堂」比起來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一個理性人要做出成分收益分析還需要討論「命題可信度」,即「上帝存在的概率」。這裡的概率不是數學上嚴格定義的概念(數學上的概率是定義在sigma-代數上的測度),而是社會心理學上的可信度。上帝到底存不存在呢?休謨提出的「不可知論」說的就是:你無法證明「世界上沒有白色的烏鴉」,因為即使你看到了一萬隻黑色的烏鴉也不能否定存在一隻白烏鴉而你沒有發現。這叫做「惡魔的證明」(Probatio diabolica)。這是個未解決的問題,我也不敢說我的答案是合理的,姑且算作一種思路:

幾千年以來,無數人觀察了許多事物,人們趨於相信其極可能是真理。這種類型的推理可以總結成「歸納法原理」: 如果有新的實例被觀察到符合於論斷,那麼論斷正確的「概率」增加。也就是說,假定全宇宙的烏鴉數量不變,每一次我們看到一隻新的黑色的烏鴉,那我們就更會相信「烏鴉全是黑的」,儘管我們無法證明這一點。

於是,我們這麼考慮上帝存在的可信度:

當人們無法解釋許多自然現象時,我們的觀測與「上帝存在並影響世界」這個命題符合,於是命題正確的概率很高。但是,每當科學更進一步,我們可以脫離上帝存在的假設解釋一個新的現實現象時,「上帝不存在或不影響世界」的假設可信度就會增加。即便科學發展到某一天,我們可以用科學解釋一切的事情,也不能證明上帝不存在或上帝不影響世界。但是,可信度的變化足以影響上文提出的成本收益分析,進而改變一個理性人是否要相信上帝的選擇。

我個人的回答就是:現代社會,信上帝的收益正在不斷下降,不信上帝是更理性的選擇,所以宗教在歐美才會逐漸式微。


其實我們在一個修真的世界中,各大政府的首腦都是元嬰級別的高人,各大隱世門派眾多,大體上分,神修,劍修,佛修,符修,體修,妖修,鬼修,不同的道路對信仰要求不一。

神修修神和信仰,上帝神修必須信上帝,這是唯一要求信仰的分類。

佛修不可信上帝,因為會與上帝建立因果,導致技能等級上限受限。

劍修不可信上帝,因為劍修修心,心極於劍,信上帝後不可再升級,如果一定要信,建議等級修滿以後再信。

妖修一般也不信,雖然不影響修為,但是自從上一代青丘九尾信上帝時,把上帝的模樣塑成狐狸樣,已經導致梵蒂岡和妖修界的數百年不合。

鬼修分地獄鬼修和地府鬼修,地獄鬼修必須信上帝,地府鬼修必須信佛,否則政治不正確。

至於符修體修就沒有要求了,但是如果閣下根骨清奇,天賦異稟,一定不要辜負了,在門派招生簡章上一定要謹慎填寫你的信仰。

個人最希望的發展路線是劍修,劍氣雷音,音速御劍去上學,一劍破萬法,帥呆了好不好,信上帝會斷了我的劍修夢,居然還說沒有什麼壞處,壞處大大的。


要知道,自宗教誕生之始,所有一神教世界觀內,異教徒都是比無信者更可恨的。

無信者上去了,還能哭泣著說自己只是迷途的羔羊,只是覺得自己不配享受主的榮光,異教徒上去了,看到個奇形怪狀完全不認識的神祇,要怎麼辯解?說自己是在玩潛伏還是玩cosplay?

所以嘍,就像 @唐臨說的那樣,有辣么多神祇呢,這風險大的沒邊了。

還有呢,這個邏輯假定了上帝會根據你信不信他來做出懲罰or獎賞。

那根據正常人的邏輯來思考,會這樣做的,顯然是因為你信它,它能得到好處,那這樣一個上帝,也就太low了吧。

當然,宗教徒可以說上帝是反邏輯的,一切以常理邏輯這些來揣測它的都是錯的,所謂一說就錯,一想就錯是也。

那麼。。。我為啥還要挺你們這些凡人的鬼話?快滾一邊去,別耽誤我玩星際。


這其實跟買彩票交智商稅類似。以一個很小的損失,去賭一個極小極小的概率。相信的代價,一定就比每天兩塊錢少嗎?我不清楚,但中彩票至少我還能看到。

你相信我是耶穌的弟弟嗎?你相信了並沒有什麼損失,不相信,萬一我真是,那你就是對我的大不敬。啊?你說不能對神不敬?那你相信我是國王好了。啥?你說這是污辱你的智商?你是說,你的,你腦袋裡的智商?你腦袋裡不全是信仰么,哪還有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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