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在西化的過程中,有無類似《最後的武士》中捍衛傳統的故事發生?


講個悲傷的事,是真的悲傷。

解萬英,這個名字一說出來,可能不少人已經知道我要講哪件事。

那就直接複製網上流傳的記錄吧。

北 大 教 授 跳樓記

(摘自1993年1月2日《華夏周末》)

  1992年10月12日,這是中國一個有著重大歷史意義的日子。這一天,中國共產黨第十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召開。

  就在那一天的深夜裡,一個身影從北京大學校園內第四教學樓五層一間教室的窗口上急墜而下,重重地摔在了滿是小石子的硬地上。

  13日凌晨6時許。有早起者路經「教四樓」,猛然間發現一人橫倒在地。只見那人頭朝向牆,且距牆根僅二三尺。臉朝上,一隻眼睛、頜骨全部凹下,牙齒脫落,全身是血,腦漿外溢,並有成簇的頭髮和腦漿沾在褲子上,所穿的衣服上還沾有少量白灰。很顯然,這是從樓上摔下致死。早起者立即報案。

  不一會兒,聞訊者紛紛趕來。隨著晨曦初露,前來圍觀的人不由吃了一驚:這不是北京大學經濟學院資料室主任、副研究館員(相當於副教授)、碩士研究生指導教師、經濟學院資料室和院行政系統黨支部書記解萬英嗎!他怎麼能從這樓上摔下來呢?

  據公安機關勘察現場,發現五層的一間教室里留有死者的一件大衣和一台半導體收音機,窗戶開著,緊靠著窗戶的地方放有一張椅子,椅子上有死者的足跡。尤為值得注意的是,在窗戶旁邊的一張書桌上,放著一本《求是》雜誌,雜誌封面上部的空白處,死者用圓珠筆寫下的「共產主義必定勝利」八個字赫然在目。再經法醫進行屍檢,最後,公安機關的結論是:「無搏鬥痕迹」,「高墜至亡」。

  既然現場無搏鬥痕迹,法醫屍檢也未發現有任何異常,那麼問題似乎就很簡單了。儘管公安機關並沒有明確說這是自殺,但人們不難從現場勘察所得到的情況中得出他們自己的結論。

  於是乎,北京大學經濟系的一個教授自殺了,成為那幾天的特別奇聞,傳遍了中關村一帶的高等院校、科研單位和高科技公司。對於解教授為何「自殺」問題,雖然人們一般持審慎態度,不願多說,但卻有一種「定勢」在悄然地蔓延著:解教授是在五六十年代氛圍里成長起來的知識分子,與系裡幾位著名的中年教授歷來觀點不一,但又無權無勢,且老實忠厚,辯論不贏,自己生悶氣。「十四大」召開的當天,他如坐針氈,心急如焚。當從收音機里聽完「十四大」政治報告後,在教室中呆坐一夜,最後在那本雜誌上,寫下了「共產主義必定勝利」八個大字,左右環顧,思前想後,倍覺凄愴,面對無可挽回的絕望夜空,終於毅然決然地為自己的信念和理想挺身殉道了……

關於這件事網上一直有種聲音,認為這樣的「老左」多死一個,中國進步的可能性就多一分。而我對合乎情理的事情和言論很少直接批判,所以這事上也不打算說些什麼。

只是羨慕一個人可以這樣以一己之身,捨生取義般地去對抗時代的洪流。歷史上無視時代和規則,逆天而行的人有很多,王莽算一個、呂布算一個、鄭成功算一個、安托瓦內特王妃算一個,那誰和那誰還有說了可能這個答案發不出去的那誰算一個。他們有些人英雄氣短,有些人根本就是惡魔,有些人誤打誤撞的死於非命,有些人則是名流千古。

他們的共同特點是,他們都或早或晚的都生錯了時代。

這使得無法去苛責他本人,也無法去怪罪那個時代,只能感嘆命運讓他們終究走到了這一步,也許早生五十一百年不會這樣,也許兩三個世紀後人們會改變看法。

只是不管是對是錯,人們永遠不會忘記當年有人曾經愚蠢而激烈的表達了自己對時代的不屑和絕望。

傳統知識分子有很多條信念,有些是合理且好的,有些是令人悲哀的。

其中一條,我不知道應該歸為前者還是後者,還是永遠討論不出結果——

【我以我血薦軒轅】


張勳袁世凱復辟…


辜鴻銘,有人當他是烈士,有人當他是小丑。


有啊,慈溪對陣戊戌六君子,然後

中國保守勢力太強大了


刀槍不入的義和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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