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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克一族應該怎樣面對死亡?


非丁克就不死了?


我對人生看得開,60以後如果我活得不好,我會隨時說再見,,,60以前我要活得瀟洒精彩,,下輩子不想做人,好無趣,,我願成為一朵花,一生只為花開,多麼簡單的一生,做人太複雜太累,,,


自己死和很多人看著你死的區別…


死亡教育的受眾難道只有丁克和單身?


原本想簡單說一下,但是不知不覺就寫了好多,還說了一堆與主題無關的很玄或者有一點神秘傾向的,不過寫的還是很爽的,都只是自己經驗上的理解。

我不想僅僅從丁克這個概念範圍內去談這個主題,因為這樣會縮小很多東西,我從更直接更廣的方面來說一下自己的看法吧,就是沒有孩子的人如何面對死亡,為了能儘可能多地略過情感類的敘述,我就限定這樣一個人是孤獨面對死亡的,也就是說不考慮是否有伴侶及伴侶的作用,或是在死亡時忽視其伴侶還存在的情境。

首先我覺得如果站在另一個角度去看繁衍的意義,實際上可以這樣理解,繁衍後代的本質意義就是將自己的生命「傳承」下去,這可以看作是一個不被思考過的出發點,類似一種直觀的前提,之後才會因文化的因素產生那些「養兒防老」等更清楚明白的必要問題的說法。

實際上就現在大眾的理解來看,這種我提到的人最原始的不需要被判斷的另一個角度的繁衍意義,已經不存在什麼作用了。就是說,人們都更清楚生老病死是一個個體的的必然經歷,只能接受,而自己的孩子或孫子也都是獨立的個體,僅僅是遺傳到了我們的一些特性,擁有我們的基因以及類似的特徵,這種關係建立的基礎已經變得越來越淡薄了,所以傳統文化制約這種獨立性和自由觀念的能力也在慢慢變弱。不過還是有一些人認為這種「傳遞」是能夠表現生命的存在意義的,只是更加抽象一點,而演化心理學裡面也提到過一些在這方面比較奇特的概念。

但就算正常人都視人擁有「自由意志」,人都是精神和物質上相對獨立的存在,卻依舊無法完全割裂開自己和親人(直系)之間的那麼一種「連續性」。所以在一些比較刻板的人眼中,如果一個人在死之前沒有將自己的基因傳下去,也就是達到了所謂的斷子絕孫的話,那麼這個人還是有一些「悲劇色彩」的,這樣的人也許在某種層面上就失去了代表自己的某種東西繼續存在下去的可能了,而不存在就意味著日常生活中所關心的已知概念中的最大未知的顯現趨勢。要知道,人都是怕死的,不會有什麼物種更傾向於自取滅亡,就算有一些特例是反面的代表,但是追根究底,還是為了讓自己的族群更適合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一旦死亡了,卻又沒有代表自己的東西繼續存在下去了,這無非是一般人多少會感到恐懼的事情。

所以在一般人看來,無力抵抗死亡也要留下些什麼來證明自己存在過,而不要孩子的人(我簡稱為帶引號的丁克吧),卻是一個反例。這種人要如何看待自己的人生呢,又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去面對這樣的一種終結。如果站在一個不能理解「丁克」的人的角度,就會認為這樣的人是處在一種很危險的情況之內的,如果自己是「丁克」,一定承受不了這樣的不安,即便自己內心也清楚「傳宗接代」更像是個自欺欺人的謊言。

我沒有辦法代表「丁克」,也沒有辦法代表更廣泛的一般人,我只想說說我自己作為一個不會要孩子且不會結婚的人的想法,作為一個個例再來闡述類似我這樣的人面對死亡的感受和一些理解,總結一些「解決之道」。

首先我會有不婚「不育」的原則並非是客觀條件限制,即物質和生理原因。我也不是因為一些更現實更「生活化」的原因。總的來說,我並不是被動地接受這樣的安排,而是主動地作出了這樣一個選擇,似乎是站在一個看起來比較深刻的角度去作出決定,實際上也只不過就是說我完全由純粹精神領域的一些因素才有了這個想法。

我不婚主要是基於自己「信仰」的三個東西,也就是「背叛、懷疑、否定」。我對於自己為什麼不結婚實際上是有很明確的原因的,而且我認為這些信念也會堅持我一直在這樣的路上走下去,關於為什麼不結婚的理由我可以說的很清楚很明確。但是關於為什麼不要孩子,卻很難找到解釋的根據,甚至一度我認為自己可以有孩子。不過後來我算是找到了一個比較具體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是個壞人。

我先確定了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接著判斷出了我適不適合擁有伴侶(資格),我應不應該去擁有後代(道德),結論是我不適合擁有伴侶,我也不應該擁有後代,這是相對來說最完美的一種選擇。

我的心理問題過多,對自己的掌控極差,理性只有在感性睡著的時候才能出來活動。這樣的我是沒有資格去擁有一個伴侶的,單獨生活下去,無論對別人還是對我自己甚至對社會都是最好的一個選擇,或許在執行的時候也會遭遇自我和本我的很多阻礙,但是從更本質的方向來說,還是最優的選擇。

實際從邏輯上可以推出來,沒有伴侶就相當於沒有孩子了,因為我也不可能忽視責任對於我的意義,如果有了孩子卻不去負責任,那我和我所憎恨的父母也就沒什麼兩樣了。

不過還是從精神層面再推一下我不要孩子的我本身的原因,雖然這個原因有些片面偏激不夠穩固,但是我卻願意把它聯繫到倫理學(道德)的層次上去看待,只是在描述的過程中,我會說的更直接一點。

首先是我的基因很「壞」,並不是爛而已。我的父母雙方家族都有著不良的一些特性,其中最為嚴重的是強迫的傾向,可以說在我母親和父親那邊分別都是很明顯和嚴重的一種表現,而在我身上則顯現得更為嚴重和綜合,強迫症與一些人格特質確實是與遺傳相關的,我的孩子無論成長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她都會帶有這方面的一些東西,那就像一個潛在的惡魔,我無法確定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我只希望能在自己這一代將這個魔鬼掐死,由我來自主地選擇終結這個惡魔,是我認為最有價值的選擇。另外一點就是基因很「壞」這一點的延伸,我的孩子帶有我的基因的話,我認為對他/她會是非常痛苦的,我的人生一直都很痛苦,同時伴隨著各種悲傷恐懼和無奈,快樂只是短暫地經過且用來襯托痛苦的強烈而已。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將來會面臨和我類似的情況,走和我一樣的路,感受和我一樣的人生,被嫉妒絕望這些情感包圍著,儘管這只是一種可能性,但這是一種很大的可能性,我希望能夠避免這些,最完美的辦法就是不要讓他/她出現,只讓他/她在我的幻想中存在過就足夠了。而且由此我也可以少了很多責任,少了很多擔憂,我沒有辦法相信自己會做的多麼好,我只能作最安全的抉擇。這樣一來我也能夠更加專註於自己身上,這一點看起來有些自私,也有些偏生活化了,不過總體來說都算作是我不要孩子的原因,最主要的自然還是我希望能讓我這樣的人就這樣消失,雖然看起來我只能通過不要孩子的手段「殺」死我自己(或者說殺死一條連續的「血脈」),但是實際上我也是殺死了未來無限可能甚至很長遠的一條線上的很多個某種程度和部分可以比較直接地代表自己的「存在」從而作出了一種終結,在相對的範疇內所被認定的哲學意義上的終結。

再來看這樣一種狀態下的自己,我又該如何面對死亡。實際上這就和不完全為了解脫的自殺比較類似,有人問過一個女人為什麼想要自殺,那個女人回答的是她想要自己終結自己,在最值得死去的時候。我很喜歡這個答案,但是我想在我的角度再完整一下這個答案,自殺其實就是可以讓自己作出一個最終極且最有「意義」的行為,這是自己作出的選擇,而這個選擇在某個方面則印證了很絕對化的自由,自殺是一種與渴望並堅持活下去相對的選擇。渴望活下去,想要一直存在下去,恐懼自己被終結,恐懼自己消失了不存在了,這些都是人的本性,是有意識或者說有感知能力和分辨能力的生命體的自發的一種趨向,是天性。可是自殺是在挑戰自己的這種「正當性」,是模糊了僵硬條件,作出的一種對自我的超越,所以我認為自殺是非常值得探討且具有非常多意義的一個主題,即便是一些不成熟的個體被打擊在一時的衝動之下作出的這種行為,或者是由生存壓力等等現實原因導致的自殺行為,都不是單純簡單可以分析出答案的。

那麼一個沒有孩子的人要怎麼能夠更從容地面對死亡呢,就我來說,讓自己沉浸在思考中,沉浸在那些大的問題小的智慧(我認為世間一切的智慧都是探討終極或本源的智慧,也就是以形上學為主的這一些,這些都是小智慧,大智慧在上帝或者說未知的神那裡)裡面,這樣一來對死的恐懼會逐漸成為一種被適應的力量,這與平常人那種無能為力從而麻木的現實主義並不相同,這種力量要有思辨的能力作基礎,也要更深刻更獨立地去看死亡,這個時候死亡就會顯現的更像一個和你平起平坐的對手。

我想順便說一下另外一個比較類似的例子,和這個被討論的主題有關聯的是嫉妒的心理。「丁克」不想生孩子,面對死亡的恐懼會有什麼不甘心嗎?我依舊以自己為例說一下,我覺得可能會存在嫉妒,嫉妒那些有孩子的人比自己多擁有了一些什麼,哪怕只是象徵性的,當然這個嫉妒並非每個「丁克」都會有,即便存在也未必是會被顯意識承認的。而且其實這一種嫉妒並不怎麼強烈,與之類似的一個例子是一個必須死的人對可能不會死的人所產生的嫉妒(在形式上二者有共通之處),這一份嫉妒一旦被明確了解到,實際上是會造成很深很強烈的影響的,尤其對於那種敏感的沉溺於思考中的人來說。

比如我就是長期都被困在永恆和不公的問題中(這裡的永恆不抽象化,可以說是永遠的詞義,類似鑽石廣告的那種,或者說就是不考慮其他因素影響的單純的不滅,無終點。這裡的討論基於的時空觀也是日常生活中最普遍適應的經典時空觀,是站在這麼一個比較絕對化的方向立場來說的,這樣比較好敘述好理解,同時也是礙於我自己的水平局限和平時思考的習慣),我的苦惱是源自於內心的不甘和憤怒,如果未來相對意義的「永生」得以可能,那麼這樣的我又會有什麼意義。我一直以來都很矛盾,也無法從中找到一個令自己完全信服的答案。也就是說如果我可以主觀地去理解世界,那麼我就可以自大地為自己賦予很多絕對的意義,而正因為思想的局限使得我們認識不到死亡之外的可能,所以終結這個話題才能給人平衡感,我也就可以由這一點來解釋自己的渺小,從而也達到了公平(每個人都會死)。不過稍微有一點不同的在於,一些人死後會成為符號,也就是所謂的偉人,他們雖然經歷了死亡,但是他們的精神或者意念似乎仍然存在並且影響著一代一代的人,這樣一來不也是一種延續嗎?就算是身體和心靈消失了,但是他們的某種東西似乎仍舊存在著,這也會令我嫉妒,這種嫉妒是源於無能為力的弱者的吶喊,不愧是弱者,吶喊也仍然是很無力的。我實際上被困在這樣的苦惱中很久,雖然可以自己找到一些借口理由來平衡內心的不甘,卻都過於可笑,很清楚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把戲,比如說文明的消亡或者其他的各種不確定因素導致的毀滅,都是概率性質的存在,不過也確實都彰顯了一個確定的本質,那就是終結是必須的,卻依然不夠抵消我內心的嫉妒。然而直到最近,我才找到一個看起來比較恰當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也就是說,加進去一個相互的關係。像那些偉人(包括很多死後成名的)就算有了死後的價值,就算能夠將意義一直留下來,但是對她們個體而言卻已經沒有更多能夠感受到的意義了,因為他的人生都是建立在他的那個時代之中,他的一切都與那個時代的人和物密不可分,沒有人能夠有絕對的把握預言未來(我可不是僅僅在貶馬克思之流這單純一個系列而已),在未知之中,也不會有任何人擁有這樣的自信,即便有,也只是刻意的,不是太拙劣的偽裝(只是這一點在未來可不可能被推翻我依舊在擔心著)。那麼我可以理解到的就是,無論任何一個人,再怎樣地吶喊著「死後方生」,他最留戀的還是自己存在著的這個世代,因為這是他唯一能真實感知到的,並不是單純依靠想像或者記錄而接觸到的,那麼這一切的最直觀的關係,一切的最明確的渴望,都是建立在他活著的時候不可避免所接觸到的一切,人是會被影響的動物,我們無法完全脫離我們的時代,更無法完全脫離感官,也正因為這樣,就算是再偉大的人,他的思想再如何散發著光輝,他依舊和我一樣,既達不到永恆,卻也無法滿足真實的自己。

然而現在,這個觀點卻又因為我對未來相對的「永生」可能實現的這樣一種恐懼被推翻了,我要如何再找到一個新的東西去證明自己的意義是很難的問題,儘管我相信會找得到。實際上嫉妒是因為不公,而自己死去的時候如果全世界都跟著陪葬,那麼痛苦會少很多。因為無論是對一個極度自我的獨裁者來說,還是對一個道德理念至上的人來說,或者那些詳細來說的藝術家詩人之類的。這個全世界陪葬的可能若存在,則都會為這些人創造價值,無論對任何人都會創造價值,只是方向和角度不一樣,它可以給更純粹更自我的一類人創造直接的價值,免除痛苦,可以給更超越更奉獻的一類人創造另一種價值,製造痛苦(我覺得痛苦也是一種價值),也可以給一類人創造批判的機會,總之那是對任何不同思想的個體都有著價值的一個可能性,只是這個可能性一定會消除人類本性中的嫉妒,無論這個人的嫉妒是多到太明顯,還是「沉默」到很難察覺或者可以抑制。嫉妒有它存在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那麼回到補充的話題的最初的方向上,就是說會死的人要如何消除那些對不會死的人的嫉妒呢?實際上我正在尋找這個答案,只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方向大概都是傾向於去否定和消除掉那些相對來說算是「永生」的人的存在的某些比我們要多出來的意義,只是就現在來看,我也只能儘可能確定自己的存在,實在無解的東西擱置它也許才會看到新的一面。

雖然我提到了很多次意義,但是我自己對這兩個字實際上算是蠻辯證地在看待,但也不是全然地歸於相對的範疇來說它,到底意義是附加的,甚至是不存在的,還是等待被挖掘的,更複雜更多內涵的,我也依然在試圖確定著。

說回來,選擇終結的人對死亡要如何看待,我覺得雖然我有很多想法,但是這個問題在我自己這裡看也都沒有被解決,在任何 人看來也許也是一樣的,我也不認為會有什麼方式能夠真正地解決,但是我不排除這個問題被顛覆的可能,實際上不被解決也許才是確立問題的價值和意義的最好方式,答案重不重要,本身就是一個新的問題。


其實對死亡還蠻好奇的,有尊嚴的走是我想要的方式


到時候 沒有子女牽掛 死得更放心! 如果有兒女 我會不願意死 捨不得分離


我二爺爺無妻無子。住在我家的房子里(舊房子不簡陋因為有新家才搬走的),只有他一個人。在我16的時候去世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也沒什麼感覺!只有我爸哭了過好像!(我爸有4個兄妹)讓我也磕頭每年都會去祭拜下。去世的時候快七十吧好像!


那種生了一堆孩子晚年沒人照顧的老人在中國還少嗎?況且現在最多生2個。

沒有孩子,你不必為孩子的成長操勞,好吃好喝好玩,注意養生,如果這樣晚年還得重病無法自理,那就是你的命了,好歹你年輕時候瀟洒過。國外獨居的老人多的去了。


鐵釘。我們夫妻都覺得老死時安靜一些更好。


都是獨立生命個體的結束,我想丁克和不丁克的人在死亡的時候都是一樣的


恩,無法避免就接受,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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