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接近生理極限的一次經歷是怎樣的?
被一條大狼狗追,我生生的超過了一輛摩托車,永遠忘不了那個騎摩托車人的表情
高中的時候住校。
夜深,和小夥伴躲在圍牆旁邊的一堆草叢裡,準備人靜的時候翻出去上通宵。值班的保衛科過來撒尿,遂被發現。
離保衛科最近的時候我都可以看到他的皮帶脫下的動作。
保衛科大喊,啊!你們這是在幹嘛!
小夥伴扯我一下,逃! 保衛科慌忙系皮帶的聲音消失在我身後。
另一名保衛科人員開始追上來,逃跑返回宿舍的路線上還有一名保衛科在堵著。
小夥伴是體訓隊的,一身裝備齊全,身體素質出眾,天天練習啞鈴舉重100米衝刺3000米負重。逃跑什麼的最在行了。
我穿著人字拖,無體訓經歷。
我心想,媽蛋!完了完了,要是被抓以後在學校還怎麼混!
開始發力加速。用小夥伴後來的話說,像是打了雞血,穿著拖鞋的你居然比體訓隊的我還跑的快,以後在學校我還怎麼混!
我聽到風撲面而來的呼呼聲,聽到保衛科在身後聲嘶力竭的叫喊聲,聽到人字拖與地面噠噠噠噠的撞擊聲。
身體已經不是我的身體,雙手雙腳像要扯斷了似的拚命揮動著。身後的保衛科已被甩脫,前方路口的保衛科還在等著。
也許是覺得我看起來比較弱小,他沒有攔截高大的小夥伴。一對壯實有力的大手向我伸來。媽蛋!這怎麼行!我一肘子揮過去,掙脫了保衛科的手臂。 繼續逃。體訓隊的小夥伴又被我追上。。。
我們跑回宿舍大樓,採用迂迴游擊戰術,當悄悄關上宿舍門的時候保衛科還在樓下使勁跑著。
那是我跑的最快的一次。每每談到此事,自信心爆棚,小夥伴羞愧。
我想起那晚月光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大學時出去開房,一晚上(下午開房到第二天上午12點前退房,24小時內)把十隻裝的一盒套套用完了,第二天回學校時幾乎是被女朋友攙回去的。
那個時候身體真是好啊。。。。懷念一下。青春期總是會做一些很荒唐的事,讓現在的你覺得好笑但又不得不感嘆那個時候的單純和勇氣。
高考後的那個夏天,和一朋友計劃著自助徒步,目的地是一個森林公園。
路程具體有多遠我們不知道
怎麼走也不知道
要花多少時間我們也不知道
帶上了碗筷,小鍋,油鹽米,草席等。
餓了,自己做飯
困了,就席地睡
渴了,就跟人家要點水。
唯一的通訊工具是諾基亞直板機,兩塊電池,沒充電器。
那天凌晨5點多出發,六點跟朋友匯合,沿一條沿河公里一直往前走,這條路我們以前沒有走過,自那以後我們也沒再走過。
上路後才發覺東西帶太多了,我一個背包,他也一個,然後還有一個十幾斤的包,我們兩人分提一個肩帶,一路並行。
一路上說說笑笑,清晨的景象,寧靜安詳,河上升起騰騰霧氣,遠處農田綠油油。
偶遇路邊放牛的老伯,問我們去哪裡,我們笑著說:大熊山。
老伯疑惑不解的眼光:走路?
對。
我們相視微笑,然後笑語告別。
這一段沿河公路有著別緻的風景,公路是辟山而開,左邊就是懸崖峭壁,下面就是一條河,湖南的四大河流之一的:資江。
江對面又是一派群山,山勢綿延,太陽從那邊升起;河岸邊上是錯落的村莊,在河這邊的高地上一覽無餘。
一開始精力充沛,看到這一路風景,心情更是明朗開闊。
十點多的時候,肚子也餓了,在公路旁的山上找得一處平坦地,放下行李,把席子鋪開。動手做飯,煮好米飯後,開始做菜,帶了一些乾魚,還有酸豆角,加點水,順便去旁邊地里小小的偷了幾個辣椒。
第一頓飯吃得很香,吃完就去席子上休息,午間陽光從叢林間隙灑下來,碎碎的。
休息了一個小時左右,礙於蚊子太多,又滿身汗,根本無法睡。
索性繼續上路,挑戰也越來越大。
七月的陽光,猛烈刺眼,水泥路面燙如火炭。
我跟好友的之間的話越來越少,默默前行,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路標上,上面標示著離目的地還有多遠。
渴了,就去路邊人家那裡要點水,打開水龍頭咕嚕咕嚕一頓大吞,吞完後把瓶子裝滿,繼續上路。
到了傍晚時分,這一條沿河公路走到了盡頭。
這時我們的路程大概走了三分之一,唯一的想法就是趕路,趕路……
肚子又餓了,得找地方生火做飯,一邊走一邊找地方,仍舊一路無言。
找到一個靠近磚廠附近的地方做飯,去借了點水就開始做飯,明顯感覺到他們對我們兩個帶行李做飯的人的異樣關注,他們只是在遠處默默關注著我們的動作,沒有過來打擾,我們也希望這樣。
大熱天的,幹嘛要出來受這種苦。
如果我說是體驗生活,閑的蛋疼,他們未必能理解。
還是中午的伙食,吃完我們又匆匆上路,此時天色漸暗,熱氣減退,蛙聲聒噪,星星點點的燈光,趕路好時光。
此時,我跟小夥伴間的話更少了。
一直走一直走,我們想找一個地方過夜,可一直找不到,就這樣拖著疲憊的身子一直堅持著走。
到了半夜12點左右,我們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了。
終於找到一處人家屋檐下的水泥地,鋪開席子,倒下躺著。
地面熱乎乎的,根本無法入睡,身上汗水粘稠,天上也並沒有繁星,就這樣默默的閉著眼翻來覆去。
旁邊就是一大片平坦的農田,這麼晚了,有不少人出來給自己家的農田放水,這時碰到一個老伯,跟他聊了一兩個小時,他引我們去他家喝茶,告訴了我們離大熊山還有多遠。
睡不著,還不如趁天涼趕夜路,有點月光,周圍的環境能看到一個模糊輪廓。
每走過一處有狗的人家,都會引起一片狗叫,那時我的內心是懷有愧疚的。
找到一處井水,刷個牙,洗臉,擦擦身子。
此時我們把提著的那個包連同里的東西都丟個一乾二淨,輕裝上陣,最後的衝刺。
離目的地越近,房子越來越少,越來越矮,樹越來越多,越來越高。
路邊也有不少亮燈的人家,他們為了生計可能忙活著什麼,我們為了一個美好的計劃拼了命一樣的趕路。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天微亮,也走到了一個小鎮,這是一個比較繁華的小鎮,這片遠離縣城區域的中心,花了第一筆錢買了幾個包子,順便問路。
如果走錯了,我們就會跟打了敗仗的士兵一樣,棄械投降。
天越來越亮,我們坐在田間吃起了包子,眼前一片大農田,清晨第一縷陽光從遠處巍峨山脈中升起,疲憊也少了不少,也許那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誰又知道呢。
我們沒有地圖沒有導航,就知道我們要去的:大熊山。
此時,腳底已有不適,我沒有說出來,跟小夥伴繼續前行。
公路開始了蜿蜒上坡,要穿過一座高山,突然有點小激動,這就是大熊山?
拿出了衝刺的動力,一口氣就爬到了山頂,又是一派喜人景色,風很大很涼爽,山腰生氣了雲海,雲海被風吹著不停變幻,一下散一下聚,我們坐在山頂的亭子里享受這片刻的輕鬆,我甚至拿起了筆記本記下了那時的景象,還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竹笛吹起來了,技術不咋地,但就是享受……
辛辛苦苦24個小時,終於到了。
可現實告訴我們:這不是大熊山。
真夠殘酷,大熊山到底在哪裡,我們的身體都非常疲憊了,心理上無法接受這不是大熊山的事實。
如果這就是大熊山,我們可以待上幾個小時然後坐車回家,就這樣給自己當初美好的願景一個交代。
目的地還沒到,我們就不能放棄。
我們完全可以放棄,坐車回家,然後跟別人吹牛逼說我們走到大熊山了。
可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牛逼,我就是想知道:我能夠承受的極限。
沒有退路,繼續前進。
問了一下路,才知道離大熊山還有15公里,也就是說,以正常的速度,還要三個小時,此時上午九點多。
咬咬牙,忍受著腳底的痛楚,向目的進發。
人在脆弱的時候,心理活動特別頻繁,各種各樣的退堂鼓想法向我襲來,我就差點跟小夥伴說,去tmd大熊山,老子不去了。可是我不能這樣,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我不能說出這樣消極的想法來讓氣氛更加消極,對諾言負責。
接下來的三個多小時里,我們都是默默低頭看著路走完的,根本無暇顧及周邊的風土人情,儘管此時的房子都是木結構,隨處可見的參天大樹。
最後,我們算是達到了目的地:大熊山。
這是一個景點,景點入口有一個小集市,五天一次,我們到的那天剛好是一個趕集的日子。
原本我們是打算登山,去到山頂睡一晚,可現在想來那是不可能了,我們已疲憊不堪。
但我們還是嘗試著走進了山裡,有一條路通往山頂,走了十幾分鐘我們就停下來了,坐在路邊的樹蔭下,像兩隻追趕獵物後的狗一樣,大口喘氣。
就那樣看來往路人。
打算坐一個小時後下山坐車回家,這是來了兩個小女孩,七八歲的樣子,她們向我們走過來,好奇的詢問這我們這兩個陌生人。
她們住在大熊山裡面,對於大熊山我們感興趣的一切,她都向我們描繪著,儘管她說的很精彩很好玩,可是我們已沒了興趣。她們也多次拉起我們說:走啦,上去玩。
她對我的竹笛很感興趣,我給她玩,她竟然能夠吹出聲音,我就把竹笛送給了她,可愛的小姑娘,我讓她在我的筆記本上留下了她的地址,我說回去了會給你寫信,工工整整的字跡,現在想起來這是一個美麗的謊言。
回家的車上,我用手機打下了如下字句:
走了,玩了,累了,到了,回家了,心甘情願了,最終又回到原地。
走了這麼多路,就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想知道我能夠承受的極限。
目的達到了,也就忘了曾流過多少汗,餓過多久肚子,發過幾次牢騷,也忘了走過多少座山,多少條橋,只知道走在路上的意義是嚮往前方,忘掉身後曾有過的艱險。
我學著走路的方法走完一生。
有那麼多的好心人樂意著為我們指路,提供給我們茶水,路途中的每一刻都充滿著新奇,友善,挑戰…我樂意為此付出,也因此懂得一些曾經生澀的道理。
人,往往只在乎事情的開始和結果,其實讓我們深刻明智卻最終還是過程。
啰嗦了這麼多,算是對多年前的一次旅途的交代。
對於我這種不死之身來說,生理極限就是無極限!
我從小死去活來的故事就是我不死之身的證據!1.從我一歲多點的時候開始說吧,這是我外婆每年過年都要講的梗。一歲多的時候,外婆背著我做農活,鄰居一缺嘴兒(應該是兔唇?)過來說:你真會帶娃兒,你家崽崽數雀兒呢!(請腦補重慶話,我沒理解這句話是體現了一種怎樣的幽默感。)我外婆一看,我在背篼里翻白眼了,然後用我外婆的原話說是跑斷了一雙解放鞋把我背到衛生所,什麼病我外婆沒說清楚。2.大一點了,5歲應該有了,已經記事了,我哥8歲,帶我去長江的支流游泳,給我塞了一塊兒泡沫,就讓我下水了,後來的事你們能猜到,當時江里還有划船用瑤子抓魚的,一個划船的把我救起來的,我哥當時嚇尿了,直接跑回家,回家也沒給家人說,那叔叔把我抱回家家人才知道,後來我哥趴著睡了一個星期,屁股直接打腫。
3.7歲左右,捅馬蜂窩!我和我哥兩個人,我個子矮,基本就一跟班,我哥把馬蜂窩一捅我就跟著跑,跑不動,邊跑邊哭,我哥跑前邊說:你別跑,蹲下去,馬蜂以為你是石頭就不咬你!
這事過後我躺床上打了兩個星期的針,我哥躺我旁邊養了一個星期的傷…4.9歲左右吧,去湖裡游泳,躺了泳圈裡,結果從泳圈中間梭下去了,這次直接撲騰撲騰的撲騰起來了,然後我就有了項新技能:踩水!
5.這事應該是8歲大概,當年就行隨聲聽!80後和92前應該知道,有個類似於充電寶的東西,和隨聲聽一樣大,就是這個東西壞了,不能充電了,從小動手能力強,直接拆開了,然後把前面兩個銅片接到後面的線上,以為修好了,但是插頭被我卸掉了,就幹了件特別牛的事:捏著銅片直接往插座里插!
那個時候沒有短路保護,漏電保護之類的東西,被電的那一瞬間的體驗現在還記得,簡直太棒了!感覺肩上突然有人按著你,肌肉好像有收縮,其他痛苦沒有感覺到。這次被電的體驗沒給我留下什麼影響,我曾一度懷疑我可能錯失了一次成為閃電俠的機會!6,對了,我體表毛髮特別少,我懷疑原因在於我2歲左右的一次經歷,這也是家人每年的梗。簡單說就是拿了個籃子玩兒,結果把暖水瓶碰翻了,沒站穩坐開水裡了…因為穿的開襠褲,我媽回憶說,當時她一瞬間的想法是:完了,肯定燙熟了,以後抱不了孫子了!但是後來除了背上有兩塊兒黑印外,全身皮膚棒棒的!但是腿毛幾乎沒有…
7.這就不提了,簡單說下,重慶山多大家都知道,農村有些房子在坡上一個相對比較平的地方,去農村親戚家玩兒,不習慣農村的旱廁,想隨便找個草多的地方解決了,結果鑽到竹林里差點再也沒出來。
「咦,這裡草多又高就這裡吧。」…………啊~啊~咚咚~咚~啊~啊~啪!草翻開一腳踩進去裡面是空的,後面是個小崖,好在也就10來米深,還有坡度。8.農村田頭會有個大坑,裡面堆的糞,去鄉下捉麻怪(青蛙)跟著它跑,結果跳過田壟下邊就是糞坑,我哥在邊上笑夠了才用竹子把我拉上去。
哎,不說了,證明我是不死之身的話這些應該夠用了,從小身體不好,打點滴過敏,被車撞,點蠟燭把家裡沙發燒了的事懶得打了。綜上,我覺得我活著已經超越了人體承受力的極限了。大學在悉尼讀建築的五年,見過凌晨任何時候的教學樓,在馬桶上睡著過,有次六十個小時睡6個小時眼睛充血,而且常常因為沒有按時吃飯,胃都餓小了,沒有見太陽光感覺自己像吸血鬼一樣畏光,還有拚命爆痘,夏天身上是臭臭的。最後的畢業設計40多個小時持續畫圖,回家洗完澡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起來發現自己裸著已經睡了13個小時,感覺累到極致就是醉,但是那樣的日子,還挺懷戀的。
當兵的時候,剛開始體重90kg,跑起來很吃力。不過因為剛開始新兵只考核3km,並且我肺活量足夠,所以二月的時候勉強下連。
不過下連之後就開始練5km了,及格是23分鐘,我剛開始一直在24分鐘開外。到五月底還是不能及格。當時新兵大部分都進20分鐘了,我當然壓力很大。
從新兵連開始一直想給學校里一個喜歡的女生寫信,說說自己的變化。可每次拿起筆,又覺得自己還是和來之前一樣,沒什麼大的改觀。
六月初放了個什麼假,三四天沒跑。那天是星期四,太陽很大,跑之前我們還繞著團環路熱了身,已經出了不少汗。
第一圈第二圈(一圈1km)我們排長看我跑過來只說了句加油,到第三圈的時候我明顯覺得他有些吃驚,還衝我喊「剩下兩圈給我八分鐘回來!」
可我已經有些不清醒了,我只是腦袋裡重複著一句話:「跑完就可以給她寫信了,跑完就可以給她寫信了。」到第四圈回來的時候我沖著排長做了一個「推我一把」的手勢,他沒理解,只是叫我再快一點。
我哪有力氣再快,到環路的最後一個上坡,我的膀胱都失控了。當時覺得也沒什麼,感覺及格在望,回去信上有的可寫,尿褲子里就尿吧。
終於跑完了,排長還有指導員拍著我的後背肩膀,嘴裡說了什麼我都聽不進去了。不知為什麼。停下來的一刻,感覺真的痛苦,心裡覺得以後都會這樣痛苦,好像碰見了攝魂怪。我可以和他們說話,也能跟著隊伍回連隊,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是滋味。
這種情況到晚上才慢慢恢復。而且之後兩年雖說有比這天更痛苦的經歷,卻沒有更痛苦的感受。
對了,那天我跑了20"15"",提高了三分鐘。一個周沒拉屎。。。
從小學到初中幾乎沒在學校里上過廁所,到現在膀胱括約肌都還沒恢復,本來不想回答,因為感覺我的生理極限跟你們比不算啥,但是又想告誡大家千萬不要憋尿!!!
考研第一天晚上對過英語答案後超級崩潰,直到晚上十點才準備將專業課的書全過一遍,怕第二天撐不住整個晚上才睡了一個小時趕緊起來背書,大腦一直亢奮,基本上到了智力的巔峰了吧。大的知識要點看一遍就記住了,然後考試的時候洋洋洒洒全整滿了。中午沒有睡覺邊吃飯邊過書,以為身體鐵定撐不住,結果它愣是很爭氣地抗住了。那種大腦興奮,分分鐘在試探自己是否到極限的感覺實在很難得又很棒,最後背書基本上過目不忘。結果差了幾分沒有考上,花樣作死……所以,我見過很多像我一樣自認為有點小聰明的人,他們太相信自己的爆發力,這些人其實特別蠢。真正聰明的人知道在正確的時間該做什麼事情,腳踏實地,很努力!
我的生理極限是低血糖了。沒有低血糖的人不會明白這三個字帶來的震懾。
第一次是在05年左右,我做一個大區經理,那段時間市場整體環境不景氣,我每天除了玩網遊還真沒別的什麼事情。
在網吧玩遊戲玩瘋了,很少吃飯能夠轉換為糖的食品,例如飯,於是低血糖了。那時正在看當時流行的 死亡筆記 ,我感覺就是:靠,看看也能出事?於是馬上結賬走人。走到樓下記得太陽非常大,馬路上車的聲音都聽不見,很認真去聽也沒有。思維是緩慢但正常的,肉體基本難以控制。當時想法就是,以我現在的體力沒法走10分鐘路回去,於是折回網吧樓下休息,在網吧一樓的過道乾嘔起來,吐了很久,然後坐在嘔吐物旁邊躺了不知道多久。後來的事情忘記了,總之沒有去醫院之類的。一切靠自己,在05年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問我是不是不舒服。第二次是在13年,比較猛,但是有同事在周圍。前腳虛浮無力,後面掛了1瓶葡萄糖馬上生龍活虎。
第三次是3個月前在北京,知道近期出差頻繁所以備了不少士力架。原計划下午的飛機離開北京,早上就隨便逛逛好了。夜裡臨時合作夥伴告訴我,對方準備了一些材料想聊聊,於是約定次日早上在大褲衩後面一個xx咖啡廳聊天。
見面的是2個央視的妹紙,拿出的東西確實很有吸引力,於是從心裡原定的半小時一直聊,從早上10點聊到下午2點,誤了飯點。中間一直想停,但是又不想停下溝通。對於低血糖來說誤了飯點很嚴重,尤其動腦動口溝通談判後。 聊好以後,想掙扎著回酒店在吃飯省點時間,太陽底下打車花了10分鐘,還被人搶了一次。然後用打車軟體直接加價到頂拉了一個車子。剛上的士開了十來米,發現實在不行了,說司機我低血糖了放我下車。司機二話不說讓我下車。 又回到咖啡廳旁邊,看到一個永和豆漿,趕緊進去吃。點了一堆甜的。吃好之後呆了一會兒,感覺能挺住了。 再次打車回到酒店。到了酒店(在棗營里小學附近,名字忘記了),和前台說我是住客,能不能叫一個人帶我去附近小診所,大醫院挂號之類的實在久。酒店叫了一個保安帶我走了一百多米去一個小診所掛了葡萄糖,給了一百小費不收。 掛瓶好了之後整個人又猛起來了。感覺就像喝酒醉的不行的人,一瞬間就完全清醒。回去酒店退房出來,看見貌似酒店小領導在罵剛才的保安,於是過去叼了那小領導一頓,從員工素質到會員服務,再說到酒店性價比,訓了一頓揚長而去。北京回來之後深刻體會到了問題,現在每天吃早飯,還計劃買個自行車,現在已經好多了,希望保持身體健康,不再體驗生理極限了。
上周去了廈門鼓浪嶼,走路了一整天,手上的fuelband完全爆表,但人還沒什麼事情,可見健康帶來的是最幸福的感受。連續舌吻了一個小時,那天純吻的時間要有兩三個小時。。。兩個初吻的高中生在觀光車和電影院還有幽靜的樹林深處根本停不下來…周一開學我的舌頭下的那根筋幾乎是斷了,她發高燒……我知道你們都想聽我說「現在她是我lp,孩子一歲了」這種話,做夢去吧→_→我們分手了,我還是很愛她。不匿了。。。
一龍三鳳,大戰一整天,出會所是服務生背出去的。可恥的匿了。
前兩天期末考臨時抱佛腳複習了一天半宏觀經濟,第二天從早到晚的看啊背啊。。看到考試那天的3點多。睡了倆小時又爬起來看,看到考試前為止。知識點背了四遍,題庫刷了三回。結果看了的全考到了哈哈哈哈哈哈。考完回寢室又收拾行李趕著車次回家。回家後又一通狂收拾,結果七點多就躺床上睡著了。。。。
去法喜寺玩,騎自行車下山時剎車失控,跳車下來,落地時從馬路對面開過來的大巴車前滾過去,眼角瞥見自行車騰空飛進路邊山溪,路邊的大爺嚇呆了。然後爬起來拍拍灰脫鞋下到小溪里把自行車撈上來又騎回去學校了。
舌吻了一個小時,咀嚼肌徹底麻了囧。
連續五天看了五季反恐24 不睡覺
是對準時間線看的
真的是電影里幾點 北京就幾點哦
不過每一集才40分鐘 所以中間還是有休息時間 但沒睡覺 也就是吃點東西 運動下 洗臉 喝個咖啡
現在覺得自己真煞筆小時候在鄉下奶奶家玩,我在鄉村小道上唱著歌兒騎著車,突然衝出來一隻瘋狗啊,對著我就是狂追,我就狂騎。然後回頭一看狗都快咬著我自行車輪胎了,瞬間嚇尿了,不顧一切的狂騎,當時就感覺接近生理極限了 因為感覺自行車都快被我騎散架了。
然後前方出現了一個90度的右轉彎,媽蛋後面有條瘋狗在追我啊,哪敢減速過彎啊,不顧一切往前沖,想轉彎的時候發現媽蛋根本轉不過去啊。
最後眼睜睜看著我騎著自行車從路邊騰空而起飛到了田裡,在空中時我看到了路邊有個大叔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我 ,摔到田裡後 那條瘋狗也看到了那個大叔瞬間轉移了目標,可惜瘋狗看到了大叔沒看到大叔肩上的那把鋤頭。
於是:大叔勝,瘋狗猝。
大叔我會記住你一輩子的!!為複習CPA財管,連續兩天中睡了不到6小時。
然後突然發現報的是會計和稅法。這時候距離CPA考試還有3天。然後沒日沒夜的開始看稅法。兩天睡了不到5個小時。第三天考試日,機智的我才發現。准考證壓根沒列印啊。這就是去年的我。說出來大家都不相信,感覺跟編的段子一樣。
可是去年就真的這樣子。嗯,今年考了,哈哈哈哈。陪某老闆喝50多度的伏特加,兩個人斷斷續續一晚上喝了4斤半(大半是我喝了),第二天尿失禁,第三天還不能起床吃東西,第四天去打醒酒針還吐了一整天,第五天勉強能思考,差點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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