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可證偽嗎?我們應該如何理性地看待該學說?


謝謝邀請。

從思想史上說,當波普爾提出,「可證偽性」是衡量一個理論是否為「科學」的標準時,他的思想背景中本來就有對蘇聯式馬克思主義的反抗情緒。甚至可以說,蘇聯式馬克思主義「絕對真理」的自我標榜,反過來刺激了波普爾提出了「可證偽性」的科學原則。因此,如果按照波普爾對馬克思主義和「可證偽性」的理解,那麼,答案很清楚:馬克思主義的理論不可證偽,因而不是科學。

順便說一句,一個學說尚未被證偽,不代表它可證偽;一個學說應該被證偽,也不代表它可證偽。

如果跳出波普爾的語境,那麼,首先要思考的是,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究竟是什麼?是不是「科學」?畢竟,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馬克思本人並未系統地單獨闡發過什麼是「唯物辯證法」,而只是在具體的理論運作中體現了它。我認為,即便說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是「科學」,這裡的「科學」也決然不同於現代自然科學意義上的「科學」,不同於波普爾所界定的「科學」。因此,根本不需要用波普爾意義上的「科學」的標準來衡量馬克思主義,包括其唯物辯證法。

兩個結論:

第一,不能將馬克思主義理解為自然科學意味上的科學。具體到唯物辯證法上,毋寧說,它是一種哲學方法論。「可證偽性」的標準本身不足以判別馬克思主義的存在價值。

第二,波普爾或者任何批判馬克思主義的其他思想家,都會提出某一標準,並以這一標準來展開批判。如何「理性」的看待馬克思主義的學說?不僅要考慮馬克思主義的學說是否符合這一標準,更要前提性地反思——這一標準本身是否成立,是否適用於馬克思主義的學說性質。


這個世界是就是經驗主義,人對宇宙規律的所有認識,都建立在人的對宇宙萬物的觀察經驗之上,包括公理、公式、定律、哲學等等,比如:我觀察了100天太陽都是從東往西的起落,那麼按照我的觀察經驗,我斷定太陽每天都是從東往西的運動的,假如你想推翻我的發現的這個規律,你就必須找到某一天太陽不是從東往西的運動的,否則,我發現並提出的規律將一直成立。

現在來說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你若想證偽,除非你找到某些情況下它並不適用,否則請大方的去運用這些方法論,直到某一天你很不幸的被它帶到陰溝里。

你覺得有絕對真理么?真理都是有前提的。所以,我覺得對待這些學說,應該持實用主義。


先不談馬克思主義對於黑格爾而言已有很明顯的錯誤。哪怕是從物理上推斷,宇宙大爆炸之前根本沒物質哪裡來的唯物辯證法。也有人說宇宙不存在奇點,但是物質其實就是能量,唯物辯證法又怎麼解釋呢?強行解釋說能量也是物質?那麼如果物理學又發現能量其實是xx,那該怎麼辦?從這個角度看,給辯證法加上唯物二字,就是以靜止的眼光看問題。

而邏輯上呢

在承認了一元論後,人們認為他們所能發現的世界是同樣本質的,但是仍然存在分歧,就是:存不存在他物(不同本質的東西)於世界之外?

這個分歧是如此之隱秘以至於人們直接認為不存在。

或者說,兩派支持者都無推證,而是直接認為。

認為不存在他物的,又分歧為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但這無所謂。認為存在他物的,更荒謬以至於這個派別不曾真正出現。但是我們不能否認是否存在他物這個分歧在邏輯上是存在的。同時也不可能否認邏輯的真理性,因為任何一種觀點都運用了邏輯。所以理性才是一切存在的抽象,是所有存在的運動方式。

唯物和唯心分歧之前存在是否「唯」的分歧。

直接認為唯物首先就存在了邏輯上的兩次斷裂!也就是否認了邏輯!既然否認了邏輯,為什麼又運用邏輯?

更噁心的是,馬克思還以唯物與唯心這一小分歧來評判黑格爾,是真不懂黑格爾早已超越唯物與唯心的分歧,還是根本就欺世盜名?


佔個坑!一會寫

我寫了!對馬克思主義哲學,包括歷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提出「是否可證偽」這個命題影響最大的哲學家應該是卡爾波普爾,所以,關鍵在於我們是否可以站在卡爾波普爾的語境中去理解這個命題,波普爾認為但是科學的,都是可證偽的!——你是認為馬克思哲學不是科學還是認為他可證偽?

所以,包括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內的一切哲學是否可證偽的關鍵在與,你站在哪個圈子,哪個語境中去看待它,或者說你以什麼樣的價值觀去看它。

我舉個例子,辯證唯物主義承認萬事萬物都是有聯繫的,沒有聯繫的物質不存在。這一觀點和佛教很相似,佛教講「眾法姻緣生」,大師們也認為萬事萬物不能脫離聯繫而存在,但是二者的語境和價值觀的完全不同,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哲學形態(您要非說是物質意識關係的根本差異決定二者哲學的差異,那我不跟您犟),第一,從價值認知上看,馬克思是肯定世界的,因此他認為聯繫是永恆的,普遍的,絕對的。而佛教則否認現實世界,他們認為姻緣都是短暫的,都會消散,所以「眾法姻緣生,我說即是無」。

第二,從語境上看,馬克思針對的是人類歷史,他很偉大,以歷史發展的眼光去看,從人類群體角度去思考未來。佛教們則立足當世,從個體角度去看,我關心自己這一世,得出結論是「苦」。

您說佛教徒們這樣想問題,錯了?似乎沒有啊!消極的態度一定是錯的?一定是偽命題?不能這樣說吧。

那再去看辯證唯物主義,積極對待世界的態度一定是對的?未來的事情你就敢保證?似乎也沒人敢這麼說吧!

所以,我要說的就是,在哲學領域,沒有什麼命題可以被絕對證實或證偽,為什麼,因為一切哲學的出發點其實都是假設

「我以為哲學是說出一個道理來的成見。哲學一定要有所「見」,這個道理馮先生已經說過,但何以又要成見呢?哲學中的見,其論理上最根本的部分,或者是假設,或者是信仰;嚴格地說起來,大都是永遠或暫時不能證明與反證的思想。如果一個思想家一定要等這一部分的思想證明之後,才承認他成立,他就不能有哲學。」 (《馮友蘭&<中國哲學史&>審查報告》 金岳霖)

一切能被證明或能被證偽的哲學都是站在一定的價值觀或語境下去看的。

至於如何對待辯證唯物主義,看人,您是你個趨於理性的人,您的生活問題都集中在手中,那建議您去辯證唯物主義那裡先答案,因為科學和實踐能解決手機的問題,

但是,如果您是一個趨於感性的人,您的生活問題都集中在心裡,那辯證唯物主義其實對您幫助不大(您要非說心裡的問題都是從實踐中產生的,我也很您犟)。


我只是學了點皮毛。不過我理解馬克思的唯物辨證法論是種現象哲學及其方法的綜合。唯物論從淺泛的現象出發,因此又表現出對事物本質的漠不關心的不可知論性質,如對物質即是不隨人的主觀意志改變的客觀存在的定義;他的辨證法承襲了黑格爾「凡是合理的都是現實的,凡是現實的都是合理的」的精髓,但很可惜去掉歷史因素後也就有了詭辯的味道。綜上,所謂的馬克思學說中的唯物論是關於有限可知的現象理論,辯證法則是類似非彼即此的詭辯方法,既不涉及事物的本質,又不在方法上保留底線,所以很難用本質描述證偽,也幾乎不能通過其方法和邏輯來證偽。你可以用他的某個結論做一個試驗。


玩微信,進大學時的同學群,與老同學們交談(感覺自己已經好老好老了)。讓人不由想起大學時的讀書生活。
  大學時,我在校圖書館借了幾本近代西方科學家評傳,其中有個章節講述馬赫(Ernst Mach,1838年~1916年)。我讀到的書,將馬赫貶斥為機械唯物主義,而後羅列了他那一長串在科技史上的貢獻。當時我心裡就有點犯嘀咕,噢,馬赫這老兄,不幸走上了機械唯物主義邪路,卻在科學領域造詣非凡,你們這些絕對正確的唯物主義者,怎麼就沒弄出點象樣的玩藝兒來呢?
  再讀下去,才發現馬赫的機械唯物主義已經算是先進生產力了。與馬赫同時代的科學家們,絕大多數都被貶斥為唯心主義。同樣的,這些慘遭批判的學者們,也各有一長串偉大的科學貢獻——這種評價模式,還有個規律:成就越大,越唯心,成就小點就偏向機械唯物,再把評述者本人也加進來,那就是,打爹罵娘一事無成的,就是絕對正確的唯物主義者!
  痛並困惑著……看來這個機械唯物主義,還有什麼唯心主義,應該不是壞東西。要不然怎麼人家會搞出如此偉大的科學成就?反倒是這些以絕對正確的唯物主義者自居的物種,明顯有問題。
  奇怪呀,人家在科學思想領域有如此偉大的貢獻,卻被沒有絲毫成就的人蠻橫指責。這些一無所成、竟有勇氣批判大思想家的人,憑了什麼?
  仔細研究,無知者批判大科學家,憑的就是唯物辯證法這犀利大殺器!
  (2)
  中學時的課程,再沒有比唯物辯證法更容易上手的了,簡單易學,痛快明了,通關秘笈就一句話——凡事要一分為二的看!從此你就獲得了一枚戰無不勝的思想武器,天下雖大,恨無對手。舉世悠悠,唯我獨尊!你甚至不需要中學畢業,也照樣能夠把讀書萬卷的大學者,批得死去活來,噎得嚎淘大哭!
  你如果說,民主制度是人類歷史上最不壞的制度。辯證人士立即應聲而出,諄諄告誡你:凡事要辯證的看,民主也不是萬能的。何況中國的國情特殊,不適合民主,社會亂了,遭殃的可是老百姓啊!
  你如果說:專制制度戕殘性靈,阻礙文明進程。辨證人士又挺身而出,說:看問題要客觀要全面,要一分為二,專制制度也有積極的一面,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中華文明古國幾千年,這可是西方人比不了的。
  辯證法就是這麼棒,沒人能逃得過辯證人士的「一分為二」陷阱。這個陷阱把精確的概念,不確定化了。精確概念模糊化,導致原本是清晰的問題表述,先被肢解而後曲解,最終是雞同鴨講,辯證人士同你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但卻造成了一種你被他成功挫敗的錯覺。
  實際上,辯證法是沒問題的,它更類同於蘇格拉底的無限窮詰法,通過無限窮索,直到確定出最精準唯一性的概念表達。
  有問題的是:任何觀念或思想,都有其適用領域,一旦錯位,就成為徹頭徹尾的謬誤——正如同數學的精確不能夠拿到《詩經》中微分求導,辯證法的適用領域,也不可以偏離初始的名實範疇。
  但坑爹的是,我們的課本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3)
  好端端的辯證法,淪為詭辯利器,那是因為有居心不良的人士在故意使壞。
  如果你還沒有把中學老師教給你的東西全部忘掉,那麼,就一定會嫻熟的把這段定義,背誦下來:
  唯物辯證法是關於自然、社會和思維的最一般規律的科學。它科學地反映了關於宇宙自然、人類社會和人類思維的最一般、最普遍、最深刻、最基礎的規律與本質。它是全人類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的最普遍的、最有效的科學武器之一。因此它是世界全人類的思想財富。
  上述這段話,每個中學生都會背。考試中但凡錯一個字,老師都會狠狠的扣掉你的分數——專業課不好,是殘次品。政治課不好,那可是危險品!
  你必須要背得滾瓜爛熟,答得一字不差,才有可能拿到高分,拿到進入社會的入場券——而在這個過程中,你的智商迅速飆降,於不知不覺之中,成為了腦殘人士。
  若要成功,必先自宮。徜若自宮,就遠離成功——這就是辯證法乾的事兒!
  有關唯物辯證法的定義,是精心構設、有意混淆不同範疇的概念所形成的一個可怕魔咒。一旦被施法,大腦活泛程度就會不知不覺被降低。如不能夠自我擺脫,終將淪為抬杠人士。別人說東,你一分為二的說西。別人攆狗,你凡事辨證的去捉雞。最令人絕望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大腦是呈平滑運行,根本沒有深層次的思考。抬杠至終,徒然荒廢了自己。
  辯證人士最大的特點,就是自己沒有建創力。他們自己無法建立創造出任何體系,必須要找個敵人,把你一分為二反向行之。無論是自然科學還是人文學科,辯證人士都無法自立門戶,捨棄打架鬥毆抬杠頂牛,辯證人士就徹底失去存在感。
  那麼,這個導致辯證人士走火入魔的邪惡符咒,究竟是怎麼煉成的呢?
  (4)
  現在,我們來解析一下這個魔咒的法力結構(這一段過於生澀,不看也不要緊),先從課本上的定義開始:
  唯物辯證法是關於自然、社會和思維的最一般規律的科學。它科學地反映了關於宇宙自然、人類社會和人類思維的最一般、最普遍、最深刻、最基礎的規律與本質。它是全人類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的最普遍的、最有效的科學武器之一。因此它是世界全人類的思想財富。
  按照初中老師教導的劃分主謂賓,打掉修飾詞,把這亢長的魔符凝縮一下,就會發現,這個魔符,原來是四句話,由四個咒語構成的:
  咒語一:唯物辯證法是科學。
  咒語二:唯物辯證法反映規律和本質。
  咒語三:唯物辯證法是武器。
  咒語四:唯物辯證法是思想。
  當把這個魔符拆解之後,你肯定會心裡咯噔一聲,好像第一句話就不對頭,唯物辯證法是科學?不對吧,它好像應該是哲學才對。
  哲學是思想的,科學是實證的——簡單說,哲學是動腦子的,科學是動手的。說辯證法是動腦子的,辯證人士應該不會有異議。可如果你敢說它是科學,拜託大哥,你來給設計個實驗,證明這個東西是正確的。來吧,需要什麼實驗器材你吱聲就是了!
  可是,糾纏哲學科學這些小枝節,真的有多麼重要嗎?
  就算不重要好了,我們接著來看第二句……第二句好像也不對頭,辯證法辯證法,這明明說的是一種思維方法,方法是用來觀察現象、認知規律的,怎麼可能「反映」規律和本質?
  如果說一個方法能夠反映規律和本質,這豈不是說人類的思想,已經發展到了盡頭嗎?更嚴重的是,你這個到了盡頭的思想,日常生活全靠了搬取西方文明的成果,才不至於返回樹上原始時代。說唯物辯證法到了盡頭,連辯證人士的厚臉皮都會泛紅!
  可設計這個概念迷宮的人,為什麼要胡扯呢?
  答案在第三句:
  唯物辯證法是武器——完了!
  原來是這樣,唯物辯證法被人高屋建瓴的撕巴揪扯,居然給弄成了武器。拿淘金者手中的鐵鍬來比喻辯證法,這板鍬不是用來掘土挖金礦的,是用來拍人的!
  辯證法就是這麼坑爹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他們先把一個普通的哲學概念,誇張為絕對正確的終極真理,就儼然獲得了對別人指手劃腳的權力和資格。
  你學到的東西不是建設工具,而是用來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最趁手的家什兒。你成了滿街遊盪的小流氓,專心去找建設者的麻煩。你的武器很順手,在找薦鬧事方面你戰無不勝,可是你自己的人生,卻因此荒廢而淪為空白。
  ——你或許會說,請不要偷換概念,人家這裡的武器,說的並不是你那個意思——但實際上,這裡的武器,說的正是我表述的原意。而有心人之所以設計這樣一個荒謬的概念並強迫年輕人牢記,目的就是為了要把年輕人打造成暴力戰士,讓他們成為富挑刺精神的批判鬥士卻喪失體系建設能力。
  (5)不管初始的辯證法定義是什麼,但我們從課本上學到的,卻是一門低級的詭辨術。這門詭辨術甚至連個象樣的教程講義都沒有,完全是靠了臨場發揮,胡言亂語,就能夠讓年輕人陷入到虛假的智力優越感之中。
  這種虛假的智力優越感,在文革時代登峰造極。1968年3月,毛澤東的女婿孔令華,在中科院主持批判愛因斯坦。相對論被批判為「地地道道的主觀主義和詭辯論,也就是唯心主義的相對主義」。愛因斯坦本人更慘,被罵得狗血噴頭:「帝國主義需要相對論這樣的『科學』,需要愛因斯坦這樣的『科學家』,他一生三易國籍,四換主子,有奶便是娘,見錢就下跪。有一點卻始終不渝,那就是自覺地充當資產階級惡毒攻擊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喉舌』」……
  托唯物辯證法的福,那年月中國人的智商,就是這麼不靠譜。
  ——但實際上,主持批判愛因斯坦的人,一點也不傻。他們能夠弄出如此複雜的魔符迷宮,智商低了,也干不出這種喪天良的技術活。而他們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因為這種行為能夠深層次的毒化的國民的心智模式,讓人們意識不到自己的無知,躍躍欲試的拿辯證法挫敗智慧與思想。
  儘管思想與智慧是不可能挫敗的,但辯證法所帶來的虛假快感,卻能夠讓人陷入到天然無腦的亢奮之中。當一個民族或一個人沉浸於這種氛圍之中久了,就形成了固定的心智模式,從此對真正艱澀的思想智慧產生強烈排異反應,心甘情願停留在腦殘狀態之中,與文明社會漸行漸遠。
  一切不過是愚民而已!你的思想建設力喪失了,只剩下了尋釁滋事能力。大腦泥陷於比猿猴更古遠的混沌愚昧狀態,權力才可以高枕無憂。
  許多年輕人就是這樣被辯證法所毀掉,更多的年輕人還在被毀掉過程之中。在這個商業大潮興起的偉大時代,你必須要迅速拯救自己,因為腦殘或可蜷伏於權力的淫威之下,苟延殘喘,卻絕無可能在更冷酷的商業法則中獲得機會。
  救救自己,別無選擇。


我覺得是對的,但如果相信它是萬能的,那就恭喜——入坑了


可證偽需要做出一個可有效評判的預測,通過符合與不符合進行評價。馬克斯主義的辯證唯物主義客觀是一種認識,無法做出可評判的預測,而要證偽這類認識需要上升到對辯證法邏輯本身的證偽,目前尚未有人有效做到,因此目前無法證偽。而歷史唯物主義做出了共產主義的預測,目前來看尚未有效實現,而且關於過去的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的簡單劃分也與實際歷史有所出入,因此目前不能說被證偽,修正後也需要進一步驗證。其提出實現目標的暴力革命,目前來看已經證偽,其建成的社會應該說不符合馬克斯本人的理論,是不自洽的,或者說目前規律揭示無法達成目標,不排除存在例外。這樣看來,馬克斯的理論都是未證明也是未證偽,處於一種辯證狀態。


個人認為,馬克思在使自己理論更具信服力更符合唯物辯證的時候將主觀因素弱化或以支持客觀為大前提,例如主觀與客觀的關係是在堅持客觀條件下發揮主觀能動,還有將實踐歸為一種物質性活動,理想與非理性等等。但在很多問題上理論是站不住腳的。比如在原始社會,文字和繪畫的產生,科技的發展,究竟是主觀起決定作用還是符合客觀發展是根本。說白了還是個本體論的問題。最糾結的例子,一個研究人類遺傳基因的科學家竟然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

但從這個例子中我們又能體會出最值得我們學習的人生觀。雖然人生在世,可能無限,但我們不要僅看到萬物的個性,還要看到共性,不僅將問題看的全面,還要抓重點,在看,在做的同時把握分寸,注重時代性。但是要真正做到這種程度難上加難,因為我們不可能完全認識和改造世界,否則人人都是預言家。

感興趣的話可以看看life of pi,會有些啟發的。個人認為無論怎樣,活在當下,知足常樂,就是人生最大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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