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馬克思主義新聞觀? 如何評價?

源自人民日報記者史江民在2004年寫的文章,刊與人民日報.

http://www.people.com.cn/GB/14677/22114/32867/34349/2555901.html

不知道各位是怎麼看這個問題的?

ps: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聞觀還是不一樣的,回答的話請注意區別,分開討論(*^__^*)


就是反馬克思的新聞觀。

【經典重溫】馬克思: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

所有的客觀標準都已消失了,人身關係成了關鍵,能稱之為保證的只有書報檢

  查官的得體的處事方式。那麼書報檢查官能違反什麼呢?能違反得體的處事方式。

  而處事不得體並不是犯罪。作者的什麼東西遭到了威脅呢?他們的生存。哪一個國

  家曾經讓個別官員的得體的處事方式來決定整個階級的生存呢?

    我再說一遍:所有的客觀標準都已消失了。從作者方面來說,傾向是向他們要

  求的和給他們規定的最後內容。傾向作為一種無定形的意見,在這裡表現為客體;

  傾向作為一種主體,作為關於意見的意見,則被歸結為書報檢查官的得體的處事方

  式,而且是他們的唯一規定。

    可是,如果書報檢查官的專橫(承認獨斷意見的權利就是承認專橫的權利)是

  被巧妙地偽裝成客觀規定的邏輯結論,那麼檢查令則完全有意識地表現了無條件享

  有信任的總督府的專橫,而這種對總督的信任就是報刊的最後保證。由此可見,書

  報檢查的一般本質是建立在警察國家對它的官員抱有的那種虛幻而高傲的觀念之上

  的。公眾的智慧和良好願望被認為甚至連最簡單的事情也辦不成,而官員們則被認

  為是無所不能的。

    這一根本缺陷貫穿在我們的一切制度之中。譬如在刑事訴訟中,法官、原告和

  辯護人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這種集中是同心理學的全部規律相矛盾的。可是,官

  員是超乎心理學規律之上的,而公眾則是處於這種規律之下的。不過,有缺陷的國

  家原則還是情有可原的,但當它不夠正直因而表現得不徹底時,那就是不可原諒的

  了。官員的責任想必比公眾的責任大得無可比擬,正如官員的地位比公眾高得無可

  比擬一樣。正是在唯有徹底性才能證明原則的正確並使它在自己的範圍內具有法的

  原則的地方,原則被拋棄了,也正是在這裡,採用了截然相反的原則。

    書報檢查官也就是原告、辯護人和法官三位一體的人。書報檢查官被委任去管

  理精神,然而他是不負責任的。

    假如書報檢查受普通法庭的支配(誠然,這在還沒有客觀的書報檢查法以前是

  不可能的),那麼它就只可能有暫時忠誠的性質。可是,最惡劣的手段卻莫過於把

  書報檢查又交給書報檢查機關去評判,例如,把它又交給某一個總督或最高書報檢

  查委員會去評判。

    我們在報刊和書報檢查的關係方面所談的一切,同時也就說明了書報檢查同最

  高書報檢查機關的關係,說明了作者同最高書報檢查官的關係,雖然在這裡也插入

  了一個中間環節。但這是同樣的一種關係,只是處在較高階段上而已。要使事物保

  持原狀,同時又企圖用更換人員的辦法使它具有另一種本質,這真是荒謬絕倫的做

  法。如果一個實行高壓的國家想成為忠誠的國家,那它就會自己取消自己;那樣一

  來,每一級都要求實行同樣的壓制和同樣的反壓制。最高書報檢查機關也必定會受

  到檢查。為了不致陷入這種惡性循環,人們就決定採取不忠誠的態度,於是,在第

  三級或第九十九級就會發生不法行為。由於官僚國家沒有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所

  以它力圖要把不法行為的範圍至少抬到人們看不見的高度,這樣就以為不法行為已

  經消失了。

    整治書報檢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辦法,就是廢除書報檢查制度,因為這種制

  度本身是惡劣的,可是各種制度卻比人更有力量。我們的意見可能是正確的,也可

  能是不正確的,不過無論如何,新的檢查令終究會使普魯士的作者要麼獲得更多的

  現實的自由,要麼獲得更多的觀念的自由,也就是獲得更多的意識。

    當你能夠想你願意想的東西,並且能夠把你所想的東西說出來的時候,這是非

  常幸福的時候。


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三條主要「原則」:即「喉舌論」(媒體是黨的「喉舌」)、「教育工具論」(報紙的工作「要教育人民認識真理」)、「輿論導向論」(讓記者俯首貼耳、充當宣傳工具)

神煩,要審核,發圖吧


無可奉告!


就是一切都聽黨的話,黨叫報啥就報啥。


寫在前面:題主要求分清「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和「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很抱歉,即使已經學習了一學期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課程,但我仍然對「馬克思主義新聞觀」這一名稱心存疑慮。正如馬克思本人並不曾說過什麼是馬克思主義,而後人對其論述作了不同路徑的解讀產生了諸多馬克思主義流派一樣,對於馬克思在信息傳播、新聞等方面論述的解讀也應該存在多樣化、差異性的結果。但很遺憾,國外學界對這方面並沒有多少研究(呃,其實是沒多少熱情)。而就現在馬克思在這些方面的為數不多的材料(MEGA2不知能不能挖掘多些資料出來),我國相關學者沿襲類似馬克思主義蘇俄化?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路徑做出的研究,方向上是政治正確的,至於研究成果嘛......(呃,還是講個段子吧,我國著名新聞理論家甘惜分(剛過百歲)教授在帶博士研究生時對他說,我沒什麼好教的,你自己去圖書館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吧。然後他的博士論文就寫了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出版自由思想,我國第一位新聞學博士也就這樣誕生了。)

我並不認同「馬克思主義新聞觀」這個概念,但我會儘可能的從「馬克思的報刊思想」這個角度回答問題。

??????我是分割線????????

這學期學院專門為我們這屆新聞學專業開設了一門新課——"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教材選擇的是人大陳力丹教授著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教程》。

書中對「馬克思新聞觀」的定義是: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和後來黨的主要領導人關於信息傳播、宣傳、新聞、文化、傳播政策以及黨組織內部思想交流等等的論述。

趕期末作業先,有空再更。


我來說點直接的吧,

「回答被建議修改:

不宜公開討論的政治內容」


現在,某些人喜歡提什麼「出版自由」「新聞自由」,對此列寧同志早有精闢的回答。列寧在下面這封信中揭露和批判了資產階級提出的「出版自由」口號的虛偽性,論述了無產階級政黨在出版事業中必須堅持的黨性原則。列寧指出,無產階級執政黨不應當也不可能靠倡導資產階級的「出版自由」來克服自身的弱點、錯誤、偏差、毛病,而必須依靠工人和農民、依靠廣大黨外群眾來檢查和監督黨員的工作,從而切實地反對和祛除營私舞弊行為,使蘇維埃變得生氣勃勃。這封信的觀點,很有現實意義。在我國改革開放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和矛盾,黨的建設也存在一些方面的危險,對所有這些不如意,有的人開始慌張、著急,有的人胡亂出主意,有的人竟然要採用資本主義的諸如「自由」、「平等」、「博愛」、「民主」等等的辦法。這是極大的錯誤。解決像我國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的發展中的問題,只能採用社會主義的辦法,只能採用我們自己的辦法,而不能退而去求資本主義的辦法。那樣的話,只能是在幫我們的敵人,助長我們的內外敵人的力量。不要一談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上的問題和嚴重毛病,就說某某資本主義國家是如何如何做的,就說我們應該採用它們的辦法。這是不行的,是錯誤的。我們應該正視我們的問題和毛病,依靠我們的自覺和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力量,創造出適合我們自己的辦法和手段,來醫治我們的病症。我們對外國的東西絕不能照抄照搬,我們對之要進行批判地分析和研究,借鑒和採用其中對我們有用的部分。

關於「出版自由」

給R.米雅斯尼科夫的信

列寧

1921年8月5日

米雅斯尼科夫同志:

今天才看完您的兩篇文章。您在彼爾姆(似乎是彼爾姆?)組織中說了些什麼,在哪一點上同它發生衝突,我不知道。關於這一點,我無從談起。這件事將由組織局來處理,我聽說組織局已選出一個專門委員會。

我要做的是另一件事,即把您的信當作資料性和政治性的文獻來加以評價。

多麼有趣的文獻啊!

在我看來,《傷腦筋的問題》一文特別明顯地表明了您的主要錯誤。我認為我有責任來儘力說服您。

您在文章的開頭正確地運用了辯證法。是的,不懂得為什麼「國內戰爭」的口號被「國內和平」的口號所代替的人,至少是很可笑的。是的,在這一點上您是對的。

但正因為您在這一點上是對的,所以我奇怪您怎麼在作結論時竟忘記了您自己正確運用過的辯證法。

「……從君主派到無政府主義者都享有出版自由……」 妙得很!但是,對不起,一切馬克思主義者和一切考慮過四年來我國革命的經驗的工人都一定會說:我們倒要弄弄清楚是什麼樣的出版自由?是幹什麼用的?是給哪一個階級的?

我們不信奉「絕對的東西」。我們嘲笑「純粹的民主」。

「出版自由」這個口號從中世紀末直到19世紀成了全世界一個偉大的口號。為什麼呢?因為它反映了資產階級的進步性,即反映了資產階級反對僧侶、國王、封建主和地主的鬥爭。

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象俄羅斯聯邦那樣做了和正在做著那麼多的工作來使群眾擺脫僧侶地主的影響。我們是世界上把「出版自由」這個任務完成得最好的國家。

在全世界,凡是有資本家的地方,所謂出版自由,就是收買報紙、收買作家的自由,就是買通、收買和炮製「輿論」幫助資產階級的自由。

這是事實。

任何人任何時候都推翻不了。

而在我國呢?誰能否認資產階級已被擊潰但還沒有被消滅呢?誰能否認它已隱藏起來呢?這是無法否認的。

在受到全世界資產階級這個敵人包圍的俄羅斯聯邦提出出版自由,就是讓資產階級及其最忠實的奴僕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有建立政治組織的自由。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資產階級(在全世界)還比我們強,強很多倍。讓它有建立政治組織的自由(=出版自由,因為報刊是政治組織的中心和基礎)這個武器,那就是為敵人的活動開方便之門,就是幫助階級敵人。

我們不願意自殺,因而決不會這樣做。

我們清楚地看到一個事實:「出版自由」實際上就是讓國際資產階級馬上來收買成百成千的立憲民主黨、社會革命黨和孟什維克的作家,組織他們進行反對我們的宣傳和鬥爭。

這是事實。「他們」比我們富有,能收買到比我們現有力量大十倍的「力量」。

不,我們決不會這樣做,我們不會去幫助世界資產階級。

您怎麼會從階級估量出發,即從估量一切階級之間的關係出發,墮落到採取溫情主義庸人的觀點呢?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謎。

在「國內和平還是國內戰爭」的問題上,在我們過去怎樣爭取和今後如何繼續「爭取」農民(站到無產階級這方面來)的問題上,在這兩個極其重要的、根本的、世界性的(=涉及世界政治的實質的)問題上(您的兩篇文章是專門談這兩個問題的),您能夠採取馬克思主義的而不是小市民的、溫情主義的觀點。您在那兩個問題上能夠切實地、冷靜地估計一切階級的相互關係。

但突然間您卻滾進了溫情主義的深淵:

「……在我們這裡有許多胡作非為和營私舞弊的現象,出版自由可以把它們揭發出來……」

據我對您那兩篇文章的分析,您就是在這個問題上誤入了迷途。您讓一些可悲的、痛心的事實壓垮了,失去了冷靜估計力量的能力。

出版自由會助長世界資產階級的力量。這是事實。「出版自由」不會用來祛除俄國共產黨的許多弱點、錯誤、偏差、毛病(毫無疑問,毛病有的是),因為這是世界資產階級所不願意的。出版自由會成為這個世界資產階級手中的武器。資產階級並沒有死,它還活著,正在一旁窺伺著我們。它已經僱用了米留可夫,而米留可夫又有切爾諾夫和馬爾托夫在「忠心耿耿地」為他效勞(部分是由於愚蠢和對我們的宗派仇恨,而主要是由於他們的小資產階級民主派立場的客觀邏輯)。

您「本來要進這間屋子,結果卻跑進了那間屋子」。

您本想醫治共產黨,抓的卻是一劑致人死命的葯,——當然,殺人的並不是您,而是世界資產階級(+米留可夫+切爾諾夫+馬爾托夫)。

您忘記了一件小事,一件極小的小事:世界資產階級和它的收買報紙、收買政治組織中心的「自由」。

不,我們不會走這條路。一千個有覺悟的工人有九百個不會走這條路。

我們的毛病多得很。象1920年秋天和冬天在分配燃料和糧食方面所犯的(很大的錯誤!!)這樣的錯誤(我們共同的錯誤,勞動國防委員會、人民委員會和黨中央都犯了錯誤)大大加重了我們的病情。

貧困和災難很嚴重。

1921年的饑荒使這種情況急劇惡化了

擺脫困境要費很大氣力,但是我們一定能夠擺脫,而且我們已經開始擺脫了。

我們一定能夠擺脫,因為我們的政策在根本上是正確的,它估計到了國際範圍內的一切階級力量。我們一定能夠擺脫,因為我們不粉飾太平。我們知道困難重重,我們看到了一切毛病。我們並沒有慌張,而是在一步一步地、堅持不懈地醫治這些毛病。

您已經慌張得不能自己,而且繼續往下滑,已經到了似乎您不另組新黨就得去自殺的地步。

決不可以慌張。

有沒有黨支部同黨脫節的現象呢?有。有壞事,有禍患,有毛病。

有這些現象。而且毛病很嚴重。

我們看到了這一點。

但是不應當用「自由」(給資產階級的)來醫治,而應當用無產階級的和黨的辦法來醫治。

您談到振興經濟,使用「自動犁」和其他機具,爭取「影響」農民等等。這些意見包含著許多正確的、許多有益的東西。

您為什麼不把這些問題單獨提出來談呢?我們是能夠取得一致並在一個黨內同心協力地工作的。這會帶來很大好處,不過不是一下子帶來,要慢慢來。

使蘇維埃變得生氣勃勃,吸收黨外群眾來參加工作,由黨外群眾來檢查黨員的工作——這是絕對正確的。這方面有很多工作可做,很多很多。

您為什麼不在這方面切實地加以發揮,在給代表大會寫的小冊子中加以發揮呢?

為什麼不去做這個工作呢?

為什麼害怕做吃力的工作(通過中央監察委員會、通過黨的報刊、通過《真理報》來討伐營私舞弊行為)呢?有些人對吃力的、艱苦的、見效慢的工作缺乏信心,於是慌張起來,另尋「捷」徑:想到了「出版自由」(給資產階級的)。

您為什麼要堅持自己的錯誤,明顯的錯誤,堅持「出版自由」這個不合乎黨性的、反無產階級的口號呢?您為什麼不去做不那麼「出風頭的」(出資產階級風頭的)、吃力的工作,不去切實地反對和祛 除營私舞弊行為、切實地幫助黨外群眾呢?

您在什麼地方向黨中央舉出過某種具體的營私舞弊行為,某種具體的糾正和根除這種行為的辦法呢?

沒有。

一次也沒有。

您看到這許多禍患和毛病,就陷入絕望,投入外人的懷抱,投入資產階級的懷抱(給資產階級「出版自由」)。而我還是奉勸:不要絕望,不要慌張。

我們以及同情我們的人——工人和農民——有的是力量,有的是充沛的活力。

我們的毛病治得不好。

我們沒有很好地貫徹提拔黨外群眾、讓他們來檢查黨員的工作的口號。

但是在這方面我們能夠做得而且一定會做得比現在好一百倍。

我希望您經過冷靜思考以後,不會因為愛面子而繼續堅持明顯的政治錯誤(「出版自由」),而會在定下神來、克服慌張心理之後,去從事切實的工作:幫助建立同黨外群眾的聯繫,幫助黨外群眾來檢查黨員的工作。

這方面要做的工作是很多的。通過這些工作,就可以(而且應當)醫治毛病,慢慢地然而是真正地醫治毛病,而不是被「出版自由」這個「閃爍不定」的鬼火迷惑住。

致共產主義的敬禮!

列寧

《列寧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84-90頁


馬克一下,絕大多數人有偏見。


馬克思表示反對,你們又打著我的旗號販賣私貨了


作業自己寫


本來的馬克思和恩格斯新聞觀的一些內容:

1、要根據事實來描寫事實,不能根據希望來描寫事實。

2、報紙是社會輿論的紙幣,具有流通和中介作用。

3、報紙是社會的耳目和社會的捍衛者。

4、報紙是對當權者的孜孜不倦的揭露者

5、報紙是人民日常思想和感情的表達者,是人民千呼萬應的喉舌。

6、報紙具有連植物也具有的內在規律性。

7、報紙作為一個整體處在一種有機的運動過程之中。

8、出版自由是一種基本的自由,是實現其他自由的保證。

[src: 馬克思主義新聞觀]

感受下,結合我們平時看的新聞,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是什麼?還是"中國特色"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


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和馬克思主義者新聞觀不一樣。天朝屬於後者,你都見識到了。至於前者,等有識之士來回答。


某天朝排名前三以內的醫學院在招生簡章里有寫馬克思主義醫學觀。

呵呵


相關:新聞傳播學類畢業狗。

上過相關課程,但沒有特別了解,因為不是興趣所在。所以只是談談建立在自己所了解的知識的基礎上的幾點看法。

第一,現在所稱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是一個雜合體。表現在:青年馬克思和中後期的馬克思看法本身也發生了變化,(國內)過去的研究主要是集中在中後期的馬克思身上,近年逐漸增加了對青年馬克思的研究,當然目前還是以中後期的馬克思為主;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本身就是一個「中國特色」的詞語,因此也沒有必要區分是否是中國特色or普遍意義上的,我們所稱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是糅合了馬恩、前蘇聯一些領導人、中共自創始起的所有領導人的新聞傳播觀點的產物。

第二,由於語言上的原因,目前為止大部分國內新聞傳播學界(可能也包括稍早一些的哲學學界)研究馬恩的研究者們所閱讀的專著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馬恩原著,而是經手蘇聯時期俄語翻譯過來的「二道」翻譯作品。因此,這其中能保留多少馬恩原著的韻味不得而知,再加上蘇聯時期的審查,很難說是否是真正的原汁原味的馬恩作品。當然,岔開一點說,還是有一部分人,比如說大名鼎鼎的陳力丹教授,是有能力閱讀馬恩德文全集的。所以去讀讀他的《精神交往論》(我就隨便翻了翻,不敢多妄言),感覺水平跟其它閱讀二道販子作品的文章或書籍還是不一樣的。

第三,正如上面某些答案所言,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所涉及有多少是「馬克思」自己真正的新聞傳播觀是很可疑的。結合第一點,所謂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更像是一種「借屍還魂」的政治需要,自蘇聯時期起便逐步成型(不知道當時的蘇聯國內會不會有專門研究這一領域的人並形成一門「學科」或一個領域),經由中共「發揚光大」。馬克思本人作為一個長期的新聞工作者,自然有相當多的新聞工作觀點和理念,但基本都散落在各個作品當中,很少有集中的體系性的論述;其中也自然有很多精到的論點,但後人總結歸納起來,難免會出現問題。目前看來,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出現,政治意義大於學術意義;這一議題上升為一個重要的學術領域,恐怕也是過度需要的產物吧。

上面就是個人的一點淺見。結尾了再岔開兩句話,其實對於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各位老師本身授課時也是各有偏重,很難不帶著政治傾向性去講解,左一點的講解偏左,右一點的偏右了,這樣也會影響到學生對馬恩、蘇聯和中共各位領導人的新聞傳播觀的看法。個人認為,這一領域還是值得研究的,畢竟是新聞工作也是「階級鬥爭」思想的一個重要領域,新聞傳播學界本身是有必要釐清這一部分的;但也僅限於「值得研究」,並不屬於「特別有意義」的範疇(畢竟從馬恩起所有涉及的人物本身都不是新聞傳播學領域的專家),更不應當成為一個假借學術之名賺取其它資本的領域。當然,鑒於國內目前的境況,你懂的。


馬克思主義新聞學是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於新聞傳播活動、傳播產業及其規律的觀點及學說的理論體系。

——《馬克思主義新聞經典教程》童兵

先給定義再答。不好意思我就是上面提到的開設這門課的學校的學生= =

其實第一節課老師就跟我們說了馬克思新聞觀本質上是新聞傳播學上的概念,規定了黨和人民新聞傳播事業的原則和方針。媒體是黨的「喉舌」,上課內容多為黨管媒體的發展歷程,各階段相應的理論基礎等等。當然後面也有提到一些新聞工作者應該遵守的新聞傳播規範,當然以理論為主你們懂的...

當然這種人文類基礎課程的目的感覺更多的不是為了傳授給我們什麼「實戰」用的工具,而是讓我們嘗試去探討現實中的一些新聞現象,諸如「專業自律」「媒體監管」「媒體介入司法」等等,有了自己思考的能力,就應心滿足矣。

PS:有幸聽到童兵老爺爺給我們上了兩節課真的好開心!~童爺爺可逗了哈哈哈


不加掩飾的傾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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