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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漸行漸遠乃至分道揚鑣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正好時間線刷出一道和烏有之鄉有關的問題,想起來可以答答這道題。因為烏有之鄉的創始人范景剛(原名范二軍)當年曾經是我在北航讀書時的年級輔導員,我還和他一度是好朋友,如今想起來總覺得心情很複雜。

我們99級經管學院新生入學之後,幾乎沒有不討厭二軍的,因為這個人成天板著一張嚴肅的面孔,對學生要求極其嚴苛,滿嘴套話,給人的感覺就是一部北航特色的管理機器。我曾經在圍脖上講過這麼一個故事:

【北航往事】烏有之鄉站長范二軍,是我年級輔導員。一次全年級在大教室看某節目,有人對屏幕玩激光筆卻不敢承認,二軍遂要求光源方向的三排人互相揭發,無人揭發則全體扣分。我當場站起來和他大吵了一架,此事不了了之。結果因為這事兒我和他成了好朋友,再想想如今的他和烏有之鄉,感慨莫名。

我一貫腦後生反骨,而且從來不怎麼怕事,這一次和他吵架,本來就做好了準備讓他給我穿小鞋,但事後他卻並沒有做任何報復的事,反而曾經讓我辦過幾件小事,賺了一點獎勵學分(當然直到畢業我們才知道所謂的獎勵學分根本沒有卵用,所謂「獎勵學分不夠不能畢業」都是狗日的學校拿來嚇唬我們的 /(ㄒoㄒ)/~~)。當時我就隱隱覺得,這個人可能並不像大家想像中那麼糟糕,也許只是頭腦僵化了一些、不太懂得變通。

大一結束後的暑假,按照北航慣例,我們被拉到昌平軍訓基地接受第二次軍訓,輔導員自然也隨行前往,二軍又出人意料地讓我擔當了所在班的學生小班長。當然,不用說,在軍訓這種場合,他必然又是惹眾怒的存在,不只是管理水平低,講話的時候也十分啰嗦,每每講了二十分鐘還繞不到重點上。當時一些刺頭一點兒的學生甚至故意和他搗亂。他很發愁,經常半夜一個人在營區里溜達,被我看到過一兩次,不由得有些可憐他。

幾天之後,似乎是一次清潔評比,我們年級男生所構成的排(或是連,記不大清了)不出意料評分墊底,被公開點名批評。那天中午,二軍沒有召集我們訓話,一個人默默地在軍訓基地里找了個角落曬著大太陽罰自己站軍姿。我們幾個當軍訓學生小班長的都勸他快去吃飯,並且表示評比墊底是大家的責任,他不吃我們也不吃。二軍哭了,邊哭邊對我們說:

「我命令你們去吃飯……」

那一刻我說真的受到了一點震動,第一次感覺到,二軍雖然有他的毛病,但或許真的在內心深處是一個好人。我想幫幫他。

當天晚上,我和另一個當班長的哥們把二軍約出來談話。我告訴他,他現在的管理方式嚴重出錯,根本不懂把握學生的心理,這樣繼續下去只能激發更多的逆反心理,這個排就完蛋了。我們倆給他提出了一些改進意見,他認真地聽完表示全盤接受。然後他對我說:「雖然你脾氣比較硬,但我一直覺得你們倆都是那種直率坦誠的人,我在心裡也一直把你們當成朋友。」

啊,當時三個大老爺們坐在月光下手握在一起的場景,還真他媽有點兒基基復基基呢……

後來他在管理上果然改進了不少,尤其講話變得簡潔異常,雖然還是稍顯死板——我當時跟他說,你講話別那麼啰嗦,簡明扼要直撲重點,第一第二第三,說完就行了,結果他真的每次講話都是「第一第二第三」……

那次軍訓後,我和他關係很不錯。但後來我開始忙著談戀愛,又沉迷於遊戲上網等玩意兒,和他漸漸疏遠了。從大二開始,就反覆有了一些與他有關的不太好的傳聞,很多人覺得他的性情變了,開始有了心計,不再像當初那樣雖然死板卻淳樸真誠,甚至於在經管學院論壇上指名道姓罵他。而我,腦後的反骨又發作了,經常不出席大班會,和他有些勢成水火的味道。唯一知道的,是一個叫「烏有之鄉」的書店,似乎與他和韓德強有關。

不過到了臨近畢業的時候,我們總算還是修補了關係,也許沒法像過去那樣交心,至少面子上過得去了。畢業之後,他還邀請我返校參加了ccav錄製的一個優秀畢業生訪談節目,雖然那次我剛走到老主樓廣場就被熾烈的陽光和黑壓壓的人群嚇跑了,根本沒錄……

後來我和二軍漸漸斷了聯繫,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過了幾年,烏有之鄉網站在網上紅火了起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早已離開北航,而這個神奇的網站是他創辦的。再往後,烏有之鄉的名頭越來越大,我每次看到這四個字,總覺得心情很複雜,感覺如今的范景剛永遠不再是過去那個范二軍了。

但就我個人的原則而言,無論我和他在某些事情上觀點相左到什麼程度,只要不涉及到私人的衝突,我總歸還是會把他當成朋友。我也不願意祝烏有之鄉好運,只能說,希望還能見到曾經的范二軍。


很久不見,終於見面,發現聊的故事至少講過了N遍。

最慘不過當年通宵電話都不夠,如今相對無言只剩朋友圈點贊。

就像玩一個很久沒碰的老遊戲,軟體還在,感情還在,甚至玩的默契還在,可要繼續玩,系統提示需要下載超大的更新包。

但人生的內存有限,帶寬有限,尚有PPT要做,PS要搞,代碼要寫,就算娛樂,也有一眾新遊戲等我通關。

「您確定要卸載此程序嗎?」

YES。


其實真的和失戀很像的吧

有一天夢裡忽然夢見了她,她站在森林那頭渾身都是陽光,我跌跌撞撞在森林裡走。

醒來的時候淚流滿面。

軍訓的時候我們悄悄聊天到晚上三四點,我們說要一起去學法語一起出國玩。那時候雨斷斷續續下,我們坐在上鋪,晃蕩著腿。

九月份的風還不錯,所有樹木都在教學樓環抱下呼吸。

我們也在聽講座時坐在一起,無數次被老師制止我們的聊天。

一起吃過的雞排格外醇厚,一起品過的奶茶格外香甜,一起寫過的文字構思的令人叫絕,一起抄過的文字也意味悠長。

我曾始終遷就她,答應她不離開,為了她改變了作息習慣不吃午飯。物理並不好的我,甚至也差點放棄進數競的機會陪著她去物競。

現在想來,也許自己不過是一個感情過於豐沛的人,總想對身邊人付出真心,懷著一腔幼稚的心緒對待感情。

後來,後來我們就漸漸淡了,也說不上是哪一天開始的。彼此的生日還會互贈禮物,但是在走廊里遇見也只是一個會贈與任何人的微笑。

以後,2062年我去看彗星,一定一個人去,就當身邊還站著她。以後我坐下,一定還在靠邊的位置,就當她還會坐在我身邊。以後我坐塞納河的遊船,一定一個人去,路過那座橋,一定張望橋上,記起多年前橋上還掛滿了鎖,就當身邊還有她。

後來我在每一篇提起她的文字里,都把她叫我的舊情人。


朋友 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 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 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

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借口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各有隊友

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挂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早就想通透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

沒有遇過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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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損友


為什麼過年都是這種傷感的話題呢。

我有個發小,那是我的兄弟。從認識開始,我倆就幾乎形影不離,一起看電視,一起踢球,一起偷偷抽煙(主要他抽我沒學會被笑話好多年),一起釣魚挖坑,一起吹牛看鬼片,一起撩妹。

他去他姥姥家 要喊我一起去,因為不想分開,想在一起玩。

我出門幾天 ,回來第一時間就去他家樓下喊他,告訴他我回來了抓緊下來玩。

其實他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好朋友,至今還有聯繫的好朋友。

是的,還有聯繫。

可是啊,真的越來越遠了 。

遠到我過年回家偶爾碰見他,才知道他回來了,說著抽空要一起吃飯,卻,誰也沒主動約時間。

遠到前兩天打王者,看到他在線,邀了一下,拒絕。於是我跑到微信里語音說「你個不要臉的竟然拒絕我。」他哈哈笑著說手機沒電了然後隨口聊兩句就再也不知道聊什麼。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呢。

我上高中,他去當兵。

每個月我倆都會寫信。我不知道現在知乎上的孩子們是不是還知道信怎麼寫。但是我倆那時候就這樣寫了一兩年。

在信里告訴他我碰到了一個叫阿嚏的小姑娘,告訴他我們變態的英語老師 ,告訴他我們小區的那幾個跟屁蟲的近況,告訴他我要準備考試了不能寫信了。

他告訴我班長欺負人,天天給班長洗內褲襪子,告訴我他背著班長跑去買了一瓶可樂躲在廁所里一口氣喝掉,告訴我每天五公里簡直累的不想動卻還在寫信。告訴我要幫他盯著他喜歡的小姑娘不能被別人搶了去,告訴我他要集訓了不能寫信了。

再相聚啊,就是他休探親假,每次回來我倆都跑去吃燒烤喝扎啤,一起打遊戲,互相吹牛說著自己的趣事。

年復一年。

可是有一年,我突然發現,我們倆,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的那些話啊,我們以前發生的那些趣事啊,都被我倆在每年的見面中說了不知多少遍。更關鍵的是,那時候我還不懂他的淚。

即使是我上大四的時候,也還是個沒出過社會的孩子。而他,已經在軍隊這個大染缸里摸爬滾打了七八年。

我已經忘記了今年是第幾年沒有見面。兩個人的交流也幾乎是一年一兩次——在微信上,偶爾的節日祝福。

可能,真的是回不到過去了,沒有共同的圈子,沒有共同的經歷。三觀早被各自的生活磨礪的千差萬別,一起說話,不知道哪句會觸到逆鱗。

少年相別,一別數年,而今相見,不相識。

嘿 兄弟

我們好久不見 你在哪裡

嘿 朋友

如果真的是你 請打招呼

嘿 兄弟

我們好久不見 你在哪裡

嘿 朋友

如果真的是你 請打招呼

別對著我笑 沒人會在乎

別對著我哭 沒人會糊塗

其實大家早已經清清楚楚

腳下踏上了不回頭的路

我說好久不見 你去何處

你卻對我說 我去江湖

恩恩怨怨 沒人會認輸

舞刀弄劍 一點都不酷

來吧 熱上一壺好酒

說吧 這些年來的辛苦

難得知己 聰明又糊塗

兒女情長 牽長又掛肚

你我更需要忍受孤獨

獨來獨往 英雄不問出處

笑一笑朋友 快樂會無數

喝完了這壺 讓我們上路

嘿 兄弟

嘿 朋友

嘿 兄弟

我們好久不見 你在哪裡

嘿 朋友

如果真的是你 請打招呼

嘿 兄弟

我們好久不見 你在哪裡嘿 朋友

如果真的是你 請打招呼

嘿 兄弟

我們好久不見 你在哪裡

嘿 朋友


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在書店裡認識了一個小哥哥。

劇情說起來有些略狗血,當時還是柯南死粉的我攥著因為英語考了最高分所以媽媽獎勵我的十塊錢,在家附近的書店裡找了半天發現唯一一本新出的單行本,無奈身高限制,墊著腳也夠不到。

沒錯和你們想像中的一樣,有個人站在我身後毫不費力的伸手拿到了那本書,正在我醞釀感情準備轉過去一臉委屈的說「這本書是我先看到的」時候,聽見身後的人笑了笑:

「你夠不到吧,喏,幫你拿下來了。」

一個差點就逼出眼淚打算騙同情的12歲小姑娘,在那個瞬間完全懵掉,甚至來不及收好剛醞釀的表情,假的委屈摻雜一些真實的驚訝,一定丑爆了。

回過頭是一個大概比我高一個頭的小哥哥,按現在的標準來說是那種陽光下穿白襯衫打籃球的少年吧,不知道是被美色迷惑還是對自己剛剛的內心戲心存愧疚,我脫口而出「那我看完再借你吧。」

結了賬回家才發現我們居然順路,也只隔著一條街,他因為父母工作的原因剛搬來不久,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讀高一,客氣的換了QQ號。

拿到新書的我第一次回家第一件事不是看書而是打開電腦登了企鵝等著小哥哥加我好友,過了一會兒果然右下角的小喇叭一閃一閃,迫不及待點了同意。

然後我每天寫作業的速度越來越快,換來的是坐在電腦前面的時間越來越多。

慢慢的知道了他叫什麼名字,知道他是從哪裡搬來的,知道他在哪個學校上學,知道他生日在哪天,知道他比我大了4歲,知道他喜歡什麼漫畫什麼小說什麼音樂什麼遊戲,知道他喜歡的女孩子是什麼樣子,知道他那些現在看來無比中二當時卻很燃很熱血的想法。

他應該是對我好的吧,偶爾他早放學會繞到我的初中等我一起回家,在路上偶遇也總是能從他手裡拿到大白兔,出新單行本的時候會告訴我不用買等他看完之後送給我,我過生日的時候會在QQ上把我約出來笑嘻嘻的送個不大不小的禮物說一句「妹子又長大一歲了呀」,甚至還陪當時無比中二的我每個月固定給對方寄信。

這樣一直到了我初四他高三。

我考砸了到一個不好不壞的省重點高中,他直接去當了兵。

不讓用手機也和外界基本沒有任何聯繫,有天有個姐姐突然加了我的QQ,通過了之後發現她是小哥哥的女朋友,她說,我的小哥哥給她寫了信,大概一半寫的都是我。

我還發誓等他三年之後回來一定要去接他。

然而不久之後他家長的工作又有變動,搬家到了另一個城市。

等到真正的三年之後我已經高中畢業,拿到了錄取通知書,猶豫著戳了戳那個三年沒有聯繫的QQ號,把錄取通知書拍了照片發給他。

得到的是秒回,卻無比生疏的兩個字:

「恭喜。」

我不再是那個期待偶遇的12歲小姑娘,他也不是那個小心翼翼的把秘密分享給我的少年了。

而到如今又是三年,剛在朋友圈看到一個沒有備註的人發了個狀態,有些好奇的去戳了戳「請問你是?」

又是秒回。

「我是你小哥哥啊。」

然而不似原來那樣的驚喜,平淡又不走心的寒暄,便沒了下文。

我想了想,還是設置成了「不讓他看我的朋友圈」


平時還是各過各的,經常會想起她,想她現在在幹嘛,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脾氣變得這麼壞,為什麼問她發生了什麼也不告訴我,我們不是玩了十年的朋友么。

好多問題想問她。

可是好像沒機會了。

QQ空間對她還是特別關心,她更新了動態我卻不敢點進去看,因為刪不掉記錄。會去看她的朋友圈,看她以前發的我們倆的合照,忍不住哭了出來。想到她到我家來玩,我們倆躺在床上討論著彼此的未來,都說想要一個時光機,回到過去。

哪有什麼時光機。

可能是緣分盡了吧。

還是很難過。

=???? ( ?? ??) =???? ( ?? ??) =???? ( ?? ??) =???? =???? ( ?? ??) 我是萌萌的分割線

2016.10.28更新

我去找她了

果然還是有點誤會啊啊啊啊

所以現在和好了 (????-) ??

希望每一對朋友都能像我們一樣 (?????)

2016.11.20更新

和好是和好了

可是

我們好像變陌生了

她去南京學習了

我們最近都沒講過話

她好像變了

說話冷冷的

讓人感覺無法很好地進行交流

聊天也是有一句沒一句

:(

我是難受的分割線—————————————

2016.12.22更新

終於還是陌路了

有種解脫的感覺

她上了大學之後真的變太多

因為一些讓我很費解的原因

我們現在終於是熟悉的陌生人啦。

再見啦。

我的好朋友。

…………………………………………………………………

2017.4.8更新

她去上海了。

去看她的朋友圈,她把我們的合照刪掉啦。

今天去之前和她一起去的理髮店理髮,那個店正在裝修,暫停營業了,我站在店門口發獃,突然特別想哭。

原來失去朋友和失去戀人的感覺是一樣的呀。

哭不出來的難過。

———————————————————

2017.5.30

她來和我說了生日快樂

我們從夜裡12點多一直聊到凌晨四點

有歡笑有淚水

太多太多話要講

這次 不會再放手讓你走啦

你也不準老發脾氣哼

最後 希望所有和朋友走向陌路的人

如果和好的話就好好珍惜對方吧

加油;)


一開始覺得 你不找我 我不找你 老子最酷

後來會委屈 很委屈很委屈 你怎麼就這麼走出我的生活呢

最後 原來人在風中 聚散不由我。


很久以前自己寫的文(為了紀念一個再也見不到的朋友)

有時候夢裡夢到z,她還是像以前那樣。

自己不經意地咧嘴笑開,然後夢裡說,z,等我去找你。

醒來後茫然無措,心裡空空蕩蕩又嗡嗡作響。

有些再也見不到的人,會偶爾地出現在你的夢裡,其實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讓你哭讓你笑,讓你會難以自持地懷疑生活:

狗日的,人就這麼沒了?


一好好的人,就再也見不到了。

蘇軾說,小軒窗,正梳妝。

晏幾道說,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鄧紫棋唱著,當一艘船沉入海底,當一個人成了迷。

再懇請你回首,就當是次最尋常賞光。

再有幾年,我也許會漸漸模糊這個人。只不過每次想起,心裡總是難受地發澀。

《返老還童》里彈鋼琴的老太太說,本傑明,如果我們不失去命中所愛之人,又怎能懂得他們對我們多重要。


以前舅奶去世的時候還不太懂,朋友去外地生活分別時也不懂。等到大概明白了一些,也錯過太多了。

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

這樣被隔絕於深淵似的感覺,大概就是永遠了。

人生就是一個人的旅途,路途上會碰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大部分人很難自始至終陪著走完,當陪著你的人最後消失的時候,即使不舍也該心存感激,然後以各種形式道別。

剎那有些恍然,可在想起你的時刻,我還是難以放下。感激總是與恨意交融。

以前看電影記住的一句話,分外真切。

「」在有盡頭的生命里,總有人要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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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天,突然而然地,對你的離開,突然的釋懷。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但我已經不恨你了。


如釋重負。

謝謝你啊,在我的生命和生活里留下印跡。

祝福你那可愛的前途光明。

【原創。轉載請務必私信告知】


因為他們做了微商。。。

補充一下,其實對於朋友圈做廣告,我沒有那麼反感,我也經常在幾個朋友那裡買東西,有好東西,價格合適,東西不錯,一天發那麼一個兩個廣告,我覺得蠻不錯的,但是,我舉例這個,發幾個圖,你們感受一下,天天在朋友圈發這種九圖,一天發七八次,你受得了嗎?

圖片借用的,但是大意差不多,因為好友已經被我刪了,所以找不到了


我們都是上天安排下的棋子,難以抗拒他的劇本。

--分割線--

提完這個問題之後沉寂了好久,唐缺大大的一個回答又讓這個問題小小地熱了起來。

貼一篇自己的推送吧。

其實到底是自己年輕,總是不明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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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抵是一個傳說——說薔薇海是由薔薇之神所庇護的。她保佑著在薔薇海上來往的船隻平安出行,商人的貿易能夠順利達成。關於她的樣貌是眾說紛紜,有說她是一朵玫瑰,被親近的人欺騙後獨自到海上的小島居住;也有說她是一株枯黃了的菊,卻得仙道相助成了神,舍了原有的名頭稱為薔薇。但這終歸是傳說,又有誰知道呢。只是還有個傳說,說薔薇海是貨物之海,只能過貨物,卻不能載一些無關的人過海,否則薔薇之神會生氣。這是後話。

薔薇海的旁邊是個很小的村落。村落雖小,卻異常地繁榮,整個海岸的植物都時常聚集到這裡,遊學考察觀光之類的不在少數。只是人雖多,村落里卻不顯得擠,這算是它的魅力之一了吧。

荊棘和蒲公英就是這樣認識的。荊棘來自內陸的一個小城市,蒲公英則是出生在海邊的一個港口城市。他們考入了同一所植物大學,便居住在離大學不遠的這個小村落里。他們幾次在街上偶遇,雖說不過是擦肩,可卻算是混了個臉熟;然後終究是打了個招呼,便是知曉了名字。他們談起自己居住的城市,兩人相似的過去,還有高談闊論般的未來的規劃——儘管這規劃大得有些嚇人。

有一次蒲公英騎車載著荊棘去大學附近的博物館。博物館裡的一角陳列著薔薇海那頭的大都市的種種。這個繁華的村落相比於那個大都市簡直不堪一提——大都市燈紅酒綠,熙熙攘攘,還有著來自全世界的他們兩個沒有見過的植物和建築。那裡已經充斥著高端的科學技術,而海這邊的植物們還要一磚一瓦地自己去搭建舒適的小屋。

「我們去海的那頭看看吧。」蒲公英嘟噥了這麼一句。

「那就去啊。」

荊棘陪著他問遍了所有的碼頭,可所有的船長都不肯捎他們一程,說會引起薔薇之神的責罰。荊棘看身邊的蒲公英;他像是知難而退的樣子,蹙起了眉頭,流露出失望而無奈的神情。

「大不了我們自己造一條船去!管它什麼薔薇神!而且要造就造一艘巨輪!」

這聽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可他們卻真的開始做起來了。

他們找來一卡車的植造木板,又不知從哪裡搞來一張船的設計圖紙。荊棘先把木板裁成需要的形狀,之後交給蒲公英用鉚釘把這些木板組合在一起。他們利用空閑的時間做了整整三個月,這才完成了那艘巨輪;說是巨輪,不過是一條很大的中空的木船,甚至連發動機都沒有,只是靠那根高高的桅杆和上面懸著的不怎麼大的帆作為動力。

趁著假期,他們終於上了海。起初的幾天還算順利,風向直直地把他們往大都市那邊的方向吹,而帶著的食物和水也足夠他們支撐過接下來的旅程。

直到那場暴風雨。

挺過暴風雨後,船體破損,裂了個口子。他們嘗試想把裂縫修補好,半途中蒲公英被荊棘身上的尖刺扎傷,鮮血殷殷地流。荊棘慌了神,扶蒲公英去休養,再用身上的藤蔓纏住船體,算是大體地修好了船。可這艘「巨輪」已經支撐不住後面的行程了,只得原路返回。

等到靠岸的時候,蒲公英的傷大抵是好了,可船體已經有些分崩離析的架勢。荊棘惋惜地念叨,說「把船修一下,我們過兩天再重新出發!」蒲公英沒正眼看荊棘,支支吾吾地應了一句,匆匆地離開了岸。再後來,蒲公英發給荊棘一條消息:「還是不去那邊了吧……我還是抽個時間回一趟家。」

荊棘看著停在岸邊的那艘「巨輪」。放著幾天,它已經有一部分碎裂開來,沒了船的樣子。他努力地想要把它修好;可怎麼也修不好,因為船的鉚釘全都隨著水流飄走了。轉頭一看,遠遠望見蒲公英和其他植物搭著一艘小舢板,往家所在的城市的方向划去。

荊棘又看看自己身上的那條藤蔓,被水浸泡得變了色。他唏噓了一句「薔薇之神的憤怒吧」,然後收拾行李回那個內陸的小城。離開之前他又看了一眼那艘沒了鉚釘的巨輪。

總覺得像是誰大喊了一句「就讓它沉吧!」

然後友誼的巨輪。

說沉。

就沉。


就像是兩輛在鄉間公路上並行的車走上了雙羊岔路,開始分路而行的時候還能看見對方,

後來漸漸隔得遠了看不見了,中間隔著漸漸隆起的山脈,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對方的引擎聲,

再後來啊,除了偶爾的汽笛聲,這輛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朋友本是同路人,同行是緣,別離是份。


他們找到女朋友之後,都漸行漸遠了。

塗改是歲月專長,誰能不變模樣。


謝邀

(明明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考六級了我竟然還在刷知乎

昨天剛和朋友聊到這個話題。下學期開始就大三了,突然感覺很焦慮,因為時間過得實在太快了。

今天還在身邊一起吃飯看電影的朋友,可能兩年之後這輩子都沒有什麼交集了。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很難受。

-時間好快啊,一眨眼就過了。

-沒有啊,你看我眨了眨眼,還是在這裡啊,什麼都沒有變。

-兩年之後我們可能就沒有聯繫了呀。

-可是現在你在我身邊啊,現在還在一起就夠了。

所以吧,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畢業、矛盾、還是距離,朋友之間漸行漸遠本來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珍惜現在還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啦,只要還能在身邊,還能一起經歷些什麼,不管以後怎麼樣,總是會有意義的。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她的臉,就以為和她能永遠。——五月天《如煙》

但是這句話放在朋友身上也沒錯啊。

小的時候總覺得現在這些特別要好的朋友肯定能走一輩子。

可是每次畢業,就與一堆人踏上了不同的道路。

一開始的還能有偶爾的聯繫,但後來由於生活圈子的巨大差異,話題越來越少,聯繫也越來越不頻繁。儘管還是有很多話題想要分享,但也僅僅停留在分享,因為再也沒有辦法感同身受的共同體驗。

再後來有了新的覺得能走一輩子的朋友,老的朋友就更不重要了。

然後再畢業,再分別,再找的新的朋友,走上一種循環。

然後我總是會懷疑,朋友是不是就是上天送來陪我走過 某一 段路的。

但我覺得答案應該還是否吧。

畢竟每次打開空間看到他的消息的時候,雖然早已不知道說什麼,雖然覺得尷尬甚至迷之驚愕,但還是希望他能過得開心。


跟失戀差不多。


你發現,當你有了悲歡喜怒的時候,第一個想到分享或是傾訴的已經不是她了。

你發現,你的身邊沒有她,你的生活軌跡並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不同,你該有的喜怒哀樂照樣會有。

你發現,你已經很難在微信或是qq中很快找到她的頭像,因為平時不常聯繫,或者她換了頭像你卻一無所知。

你發現,她的朋友圈發的照片里的那些人那些景都是你所陌生的,可照片里的她也很開心,就像你一樣。

你發現,她三言兩語表露出的三觀已經無法再讓你苟同,甚至讓你並不那麼喜歡。

你發現,你曾經的摯友,居然有一天,會成為一個你無法再去全然認同的人。

………………

你知道,其實你們已經漸行漸遠了。

你甚至已經並不那麼喜歡現在的她。

可偶爾,當你走過多年前你們一起嬉鬧過的街道,聽到多年前你們一起唱過的歌,或是翻到一張多年前你們的合照。

你明白,有的人在你的生命出現過,就真的再也無法離開。

你依舊懷著滿心的祝福,希望她永遠平安喜樂。

頭一次這麼矯情……

算是寫給我曾經的也算是鮮有的能稱的上摯友的人。


看到很多人的回答,忍不住答一發。

當你認為你們很久不聯繫了,已經疏遠了,不知道有什麼共同話題可以說。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在一個地方的,找個時間聚一聚,吃個飯。不在一起的,約個時間一起打打遊戲,互相認認父子關係啊什麼的。不一起打遊戲的,什麼時候,開心不開心都無所謂,有時間打個電話,隨便說兩句都好。

說的很亂,我想說的是很多時候你以為大家疏遠了,但是根本不是那樣的。不要因為心裡老是顧忌這個那個,導致真的疏遠了。


一定要認真答,因為是饅頭提的問題ㄟ(≧◇≦)ㄏ

看著她的朋友圈又更新了,立刻點了個贊,可這已經是第幾條只點贊了?

想評論點什麼,點了一下屏幕,鍵盤跳出,想打些什麼字卻發現無話可說了。打幾個字後又立刻刪掉,因為覺得都是些沒意義的話。

又更新了,關於歌頌友情的。是在指我吧,我對自己說。可還是控制不住地亂猜。甚至略有敵意地看著其他人的頭像,我真壞。

我總是會疑問,六年的友情難道還不如剛認識的同學嗎?我不知道如何找到問題的答案,因為,再也不像從前,想說就說,想問就問了。

可是她是不是也抱著手機有和我一樣的想法,和我一樣的傷感?

友情是不會變的吧,有時感覺與對方距離好遠,只是因為你們都沒有邁出那微小的一步罷了。


大概就是明白了一段話,人生是一段旅程,有人上車,就有人下車。你遇到的每個人都只是陪你走一段路而已,下車了,也不必刻意追回懷念。不過仍感謝TA的陪伴,只望各自珍重。最後總能留下幾個,你知道,TA會一直在。


必須說一說我曾經特別珍惜的一位朋友了。

在初中最後一段時間,我所在的班級風氣每況愈下,找不到真誠的友誼。這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秋日午後的冰淇淋店,認識了在高中,比我高一級的她。這讓我興奮了好幾個月,興奮的是如此有才華、思想深邃的一個人願意做我真正的朋友,和我交流內心的感受。 這些在我的那個環境里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也正因為她,開始無比地期待高中,想像著到了高中我就可以天天和她見面了。

那段時間我甚至寫過一部小說,就是以她和她們那個圈子的其他人的真實故事為原型的。

然而,和她進了同一所高中之後,她對我的態度卻比我之前所想像的要冷漠很多。我還在一直告訴自己,她在準備高考,會很忙,等到高考之後就好了。

就在她高考之前不久,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和她起初在一座花園裡愉快地散步,然而,走進另一座熟悉的花園時,卻發現裡面的景象和先前的印象完全是相反的,我們在裡面迷路了。正在這時,她說,你等我一會,我有點事,馬上就回來。我等了好久,終於盼到她回來。然而這次回來時,就是向我道別,這一次,是真正的離開。而更奇怪的是,在帶著憂傷回去的路上,遇見了另一位朋友,讓我很快忘掉了煩惱。

這時我意識到,這個夢,正是隱喻著我和她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當時等待著她高考完的我,不正是夢裡在原地等著她的情景嗎?

很快,這個夢的後半段也全部應驗了。她高考之後,在QQ上找她聊也常是愛搭不理的。

等到我上了大學,有一個假期去南京看另一位朋友,正好她也在南京。我問她,可以去看你嗎?她說,要搬宿舍,沒時間。然而沒過多久,就看到了她在人人網上發的狀態,假期搬完宿舍的時間好無聊啊,有誰陪我一起玩。

這一刻,徹底對她失去了最後一點幻想。從此再不主動與她聯繫。

然而,這時的我,已經有了其他更加真誠善良的好朋友,所以,她從我生命中的淡出,也沒有給我帶來太多的失落。

現在,我們雖然還是微信上的好友,但幾乎從沒給對方回復點贊過,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只有在走過我認識她的那間冰淇淋店時,才會回憶起這段往事。


最主要的表現大概是比以前客氣得多了。


「漸漸覺得,友誼這個東西已經被世人捧得太高,它跟永恆其實沒有太大關係。換了空間時間,總會有人離去,也總會有更與當下的你心有想通的同伴不斷出現,來陪你走接下來或短或長的一段。所以,不要太念念不忘,也不要期待有什麼迴響。你要從同路者中尋找同伴,而非硬拽著舊人一起上路。」

很開心你能來 不遺憾你走開


我媽說我「獨」,我一直以為是「毒」,難受了好久。後來明白了,其實獨原本就會毒一些的。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有個好朋友,一起寫作業,周末要去她家串門,她有什麼好寶貝都要分給我,還分給我過一個亞腰葫蘆過,以至於我至今都喜歡小亞腰葫蘆,看到葫蘆就會想起那時候的她,一共倆,誰都不給專門給我的那種寵愛。

後來她輟學了,為啥我也不知道;然後學校里再沒人跟我這麼膩了,也沒人對我那麼好了,我就開始逃課了,二年級動不動逃課兩周,各種不願意去學校,暴力都無法解決。後來在路上遇到她過,我原本應該遠遠的打個招呼或者跑過去噓寒問暖一番的,可是我始終沒有走過去,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和她親密過,甚至其實家離得不遠,至今也不曾登門拜訪過。

可是我現在家裡陽台窗戶的東南角還是掛了一個亞腰葫蘆啊,然後就想起這位叫劉麗梅的小朋友。看,我記得她的名字,儘管已經不太記得她的樣子了,但是我記得她分享過的小秘密,當時承諾的就是死了也要爛在肚子里的,那可是我承諾過的毒誓呢,我仍舊記得那個秘密,小孩子天一般大的秘密現在看來真是太可笑了,可是我真的至今沒都告訴別人,而且也許仍舊不會告訴別人。

初中一年級開始,有個女生和我關係很好,因為我們從幼兒園就認識了;然後初中坐同桌。我們初中才學英語,第一次考試我63她62,第二次我56她55,後來忽然一天我竟然恍然大悟一樣知道英語是怎麼回事了,我73她35,恰好遇到換桌子,老師就以為她曾經是抄我的,又或者不是抄我的,我忽然就及格了她沒及格就被老師批評了,但是這不影響我們的關係啊,我們的關係好到呵呵,她和別人起矛盾讓我去掌摑人,我就去了,後來後悔自責了好久。初一的暑假,放假那一天,我們在一條路上走啊走,走了好久,然後不願意分開,於是就走回去一遍,如此往複一直走到太陽西斜,我仍舊能記得那個悶熱潮濕的夏天的下午,頭頂上蠓蟲盤旋,我們兩都熱得腦門冒汗,還是不停在路上走啊,走啊。

初二回來,感情還是很好,出現問題是因為她和她姐姐找我借錢,其實不多,10塊吧,我把早餐錢都攢了一周給她倆,那時候我們那個小城豬肉餡兒餃子3塊錢一大碗,夠一個成年人吃的;大約5年後蘭州拉麵才兩塊五一碗。借出去之後兩個人都不提也不太理我了,有一天一起走路我就順口暗示提了一下,結果她姐說:10塊錢還好意思要嗎?

現在想想,大概他們借的時候就不想還的,也可能是他家條件一般沒錢還,就算有錢也不還。不過我沒想那麼多,大概就是信任吧,其實我在意的不是是否還錢,而是如果不還,可以啊,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和合適的態度就好,換言之,不還沒事,但是不要讓我覺得我做了委屈自己的事情就是傻帽,傻都傻了還要受到冷嘲熱諷。那時候心底就覺得之前那種黏膩的情感忽然就不在了,也能保持客氣和友好,可是心底里,會覺得有一道鴻溝永遠都無法逾越,恩,那時候我也就12、3歲吧。

再後來,我爹給我買了一個白色的據說是真皮的品牌的休閑款運動鞋,冬天那種很暖和的,當冬鞋穿的,然後學校運動會,她姐姐堅持要借我的鞋跑步(她姐是小混混,家裡條件一般,初中就穿高跟鞋那種很虛榮的姑娘),我就沒借,因為我穿腳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借,從此他們就和我疏遠了,然後自然我和他們疏遠了,疏遠到彼此沒心情多說一句話。

有一年,我回家一次大街上見到她倆了,心底其實有一些奇怪的情感,人和人之間有些遺憾和信任其實是很小的事情,但是在那個年月里,就會很大,而且錯過的人,消失的情感,是永遠不會復原的,那一時那一刻,在時光里留下的鴻溝,就註定,彼此會成為路人,甚至比路人還倉皇一些,我對路人願意保持善意的信任,但是,很多人,並不是因為曾經他犯過什麼錯或者帶來多大傷,卻反而,連最基本的善意都沒有了。其實我心底惆悵百結很久,但是表面上只能表現出淡淡的冷漠。

說起這麼古老的事情,自己反而覺得五味雜陳的,20年甚至更多的時間瀰漫著過去了,至今留下酸酸的味道,似乎就是童年或者青春底色里很重要的一片區域和況味,可能心智上我始終都不曾成熟過吧,後來看了一些心理學的東西,了解了自己為什麼二年級就逃課,6、7歲的孩子無法接受最好的朋友的離開,那種信賴和依賴忽然消失,失落和傷害自己意識不到,也沒有人可以幫助或者開解,就通過自暴自棄的方式自我療愈咯。

所以,後來的很多年裡,遇到別人離開,我就告誡自己,一定不能自暴自棄啦~可是那些離開的人呢,也許只會看到我沒心沒肺的冷漠,故意做出的不在乎不在意,不會知道那些無法克服的孤寂時刻,咬過的牙關流過的淚和歷經的無助和惆悵。

一旦你客服的無助和惆悵多了,多到已經有套路和模式去解決它,你就會成為一個「女漢紙」啦。但是我仍舊期待,那些來到我生命里的人,可以保持長久的沉默,但是永遠不準備也不曾離開。

恩。有一些人,真的可以一年不打電話不聯繫,再次見面的時候仍舊那麼親密,可以一起窩被窩窩沙發里聊到累,聊到睡---感謝你們,不曾離開,不曾傷害我,不曾辜負我,保護我無理取鬧一般的執拗和脆弱,可以點名么?就算不點名,這一刻你們在我的心裡呢。溫暖如初,純真如初。


她結婚請帖都忘了發你,準備好份子錢沒送出去。


以前一個手勢,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他在想什麼,後來四目相對,宛如陌生人。


我把她當閨蜜,她卻只當我是普通朋友。

最後連普通朋友也做不成。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 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 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萍聚》


從無話不說到無話不說。


一開始真的挺痛苦的。

從親密無間挽著手到現在見面最多點個頭笑笑。

每次看到她和別人打打鬧鬧都會想起當年的我們一起玩一起瘋。

我和她碰到一起氣氛都有迷之尷尬,幾乎都只是一人拿一個手機,相對無言。

我當時心裡真的不是滋味,特別想問她我們究竟怎麼了。但這句話實在太矯情了,我死也問不出。

然後時間久了,我也就不是特別痛苦了。

她現在有自己的圈子,我現在也有自己的朋友。

淡了,真的淡了。

不過現在想起來還是挺惆悵的。

——————7.29更新——————————

她最後和我考上了不同高中,家也搬走了。

今天無意中翻了翻留言板。

忘不了。


在友誼的小船上刻舟求劍,而已


有一首歌唱的很好

你來的信寫的越來越客氣

關於愛情你隻字不提

你從前問我的那些問題

再沒有人提起


以下為個人體驗,不辯

每次和幾個堂弟堂妹談心,除了一遍又一遍強調學習的重要性,其餘就只剩下一句話:

別太在意現在的友誼,至少在高中之前,有那麼一兩個說得來的,足夠了,其他的樂樂呵呵起個哄,笑笑都會過(wang)去(ji)。

可能這麼說會招恨,但這是我求學十幾年來的親身感悟,我和他們的學習生活環境又相差無幾,所以我的意見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而他們現在還是小學生,最大的初一。

我現在仍有聯繫的小學同學,除了離家較近的三兩個,其他很可能一輩子再也不會相見。

現在仍有聯繫的初中同學只剩下兩個了,一個初二同桌,無話不談的知己。一個初三基友,本來就屬於那種:來啊,互相暖被窩啊!加上高中又同班,緣分在那兒,換都換不來的

僅此而已

大部分都是高中好友吧,至少現在偶爾聊上幾句,還是會勾起一片逗比的回憶。

至於其他的,我也曾想了很久,為什麼會逐漸都斷了聯繫。

直到後來,連高中的一些朋友也都遠去,我才明白:時間,距離

很多愛情不歡而散的原因不就是這些么?

老沙之言,所謂「三年不過門,是親也不親」。

親情如此,還能對薄如蟬翼的友情有什麼奢望?

大學這片海還沒完全渡過去,不加入參考,但據我了解的自己周圍和許多高中好友現在的情況,那些熒幕上的大學好友聚會,想見歡笑情如舊

略顯浮誇

什麼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

誰還認識你?!

我一次次的跟弟弟妹妹說,讓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硬道理,就算兜兜轉轉,跌跌撞撞,到後來還是得靠自己。

以下,是我的體驗

千萬不要小看現實的力量

千萬不要小看現實的力量

千萬不要小看現實的力量

最後,摘錄兩句自己寫的日誌,贈給我所有的朋友,謝謝你們曾經過我的人生,風華正茂,把酒言歡

願你駐足的每一條路,街角都有一家咖啡店

願你在角落唱沙啞的歌,都有人安靜用心聽


很無力

很無力

唯一的聯繫是在她們發了說說或是朋友圈的時候默默點個贊吶,不敢評論不敢閑聊節日和生日我都不敢送一句問候

因為真的隔了太多太多了

從環境到心性到點點滴滴的小事

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不知道該怎麼說

真的聊起來的時候發現她說的我已經不明白了我說的話她也聽不懂了

尷尬得難受

我有個上鎖的小小抽屜,留著曾經送的賀卡、傳的紙條塗鴉、分享的漂亮的本子和小玩偶、互相編的手鏈和戒指,好多好多

那是一起度過的過去的美好時光啊我都記得

可是我們沒辦法一起走向未來了

媽媽總和我說友情是種緣分,擁有和失去都不必強求

我也知道我們中間的空白和縫隙是填不上的了

我也知道我會交到新的朋友開始新的生活

但是就是好難過

明明是當年放學後可以站在分別的十字路口說上一小時的、說著等下一個綠燈就回家不知不覺就過了好多個綠燈的我們吶

明明是從上學路上到回家途中、從課間操到實驗課、連上廁所都要拉著手去的我們吶

明明是有那麼多話來說自習課都停不下來、傳的紙條有厚厚一本、周末還要打幾個小時的電話的我們吶

還有

明明是拉著我的手一階一階帶那麼膽小的我爬上體育場最高的鐵台說著要拉著我走一輩子說我們去荷蘭結婚吧的人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就沒有那麼多話要說了

就總是重複那幾個話題了

就一開口不是學習就是幫忙了

就開始變得客客氣氣不開玩笑了

就只能見面打一個招呼然後沉默了

就連看見都當作不認識了

真的

隔了太多東西了

不知不覺中

無能為力的感覺

題主說漸行漸遠,說的好棒


好多人曾經對你的喜歡,是徹骨寒夜裡的相互取暖,是斷壁殘垣里的惺惺相惜。他們不喜歡你漸入佳境,不喜歡你意氣風發,甚至,他們不喜歡你漸漸有了自信。要你和他們一起在無盡的沼澤里不停下墮,要你和他們一起在刀尖火海上流盡鮮血。因為那個變得更好的你,再也投射不出來他們失敗的自己。


我記得高中做過一個閱讀題,龍應台的文章,當時沒覺得多特別,前幾天端午節放假,高中同學聚會,稀稀拉拉湊了幾個人,下著雨的夜晚里就著啤酒擼串,那個時候,不知名的某個午後我在高中課堂里做的那張不知名的卷子上的那個閱讀突然就出現。

人生,其實像一條從寬闊的平原走進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結夥而行,歡樂地前推後擠、相濡以沫;一旦進入森林,草叢和荊棘擋路,各人專心走各人的路,尋找各人的方向,那推推擠擠的群體情感,那無憂無慮無猜忌的同儕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期有。離開這段純潔而明亮的階段,路其實可能愈走愈孤獨。

稀稀拉拉的幾個同學,下著雨的微涼的露天大排檔,怎麼也熱鬧不起來的氛圍,怎麼也找不到的共同話題,上學的人談談考試,上班的人談談工作,甚至有兩個結婚的在談奶粉…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都沉默。

啤酒的氣泡晃悠悠的上浮,然後啪的一聲破碎一個孜然味的夢。

我想我可能終於走到了森林的入口,一直領路的灰袍甘道夫在入口前打馬而去,留下一臉懵比的我獨自面對這座龐大的森林。裡面有巨大的蜘蛛在結網,有漂亮的精靈持著箭,希望我會是一個幸運的霍比特。


讓我相信了一句話:越狹隘的愛才越容易傳承,博愛是騙小孩子的東西。

出自塔希里亞故事集。

待補出處和原文。


她給我分享了一首歌 歌詞大概是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 你不要太在意啊 然後我裝酷說好 可是難過得好像失戀一樣。


有三個十多年的閨蜜。

見過對方的父母,在一張床上睡過。當初媽媽說她們是壞女孩,不好好讀書,不要和她們玩。

攔不住的。

這幾年卻每年見一面,在除夕夜前的下午。

去年送她回家,她大喊聲「明年見~」

一瞬間的淚目但是也只是一瞬間。

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

我們的差距太大了。

陌生的城市難過不會和對方傾訴。

不知道有沒有男生喜歡她。

說不到一起。

她的困境和自卑,我無能為力。

我的孤獨和痛苦,她覺著羨慕。

到此為止


遺憾,剛開始會經常想起,後來想起的次數不再那麼頻繁,也漸漸開始理解對方,慢慢也就沒那麼失望和不甘了。


謝邀,缺乏利益共同體唄!

同學群逐漸安靜,可從沒聽說股吧能寂靜下來!人吶,說到底都是利己的,看不到投資的未來回報可能,誰又心甘在維護人際關係上耗時間


朋友和我說起她最好的朋友,她說真的好遺憾以後沒辦法和她繼續好下去了。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好朋友,但她是那一堆人里和我最好的,你能想像有多好嗎?

我說我知道啊,我也有過最好的朋友,但和你不一樣的是那時我朋友本來就少,但我也不在意,反正除了她以外別人對我來說都一樣。

我曾經的,最好的,朋友結婚了。

聽起來有點可憐,擁擠人潮,漫漫長路,此後遇見的那麼多人里,就真的再也沒有出現一個可以用"最"來形容的朋友。

她在我心裡簡直比前男友這個詞更隱晦。

其實並沒有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宣判我們的感情已經破裂。它似乎是在一片安靜又安靜的時間河流中逐漸被沖淡,在一段又一段的空間距離里慢慢分解離析。今天磨壞了一點漆,明天掉了個看似並不關鍵的零件,漸漸的停止運轉。我曾經以為,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天災而非人禍。

互相也不是沒有掙扎過的。只是儘管我們多年默契累積,也再無法互相看懂對方發的朋友圈在說些什麼。深夜打過來的電話,我真的也有在認真地聽,但好像連彼此喘息的聲音,都已經變得很陌生。

就像寫了一本書,多年紀錄,中間卻丟了幾頁。

也還是有對方的各種聯繫方式,只是我再也不會換的每個手機,都悄悄把她的電話號碼取個a打頭的名字。再也不會當有人欺負她時,第一個挺身而出,有些時候想想,那些我自認為"英雄"的時刻,會不會其實像個十足的冒傻氣的炮彈,咻一溜煙,沒人記得住。

但偶爾還是會想——

那個她來找我的十一,北京太擁擠了,她應該沒玩好吧,帶她去吃的都是我愛吃的,也不知道合不合她胃口。半夜吵架,她賭氣出走,又默默回來的樣子,還真的挺可愛的。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真的有好好存錢,想帶她好好玩一場。

還有那一次吉林回北京的動車上,我大早上提著行李自己去了火車站的時候,她有沒有擔心呢?在車上看見她發來的好幾千字就像一篇作文一樣的聲討我的那些話,我早就忘了。但我真的還記得,我憋了又憋,跑到廁所洗了好多次臉,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即使在那一刻,也不可以把最能傷害她的話,說出來。

那是我第一次吵不過她。

有句特瀟洒的話怎麼說來著,反正人山人海,邊走邊愛。

在數不清究竟幾次我們的電話以"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那改天再聊。"結束後。我終於願意承認,這些我認為平淡無奇的日子裡,一定發生過無數次,在我們彼此需要的時候,被不經意推開的瞬間。

我根本沒資格埋怨時間和地點,空間和身邊的人。

以前總愛給自己和感情找借口,我們都是這樣的人,她也知道的,很懶得維繫感情。嚮往的都是即使幾年不見面,平時從來不聯繫,但真要見了,還是可以默契十足的談天說地。

真是習慣了這套說辭。

但這一次,讓我們誠實一點,承認那些互相捅過的刀子,早就留下了印記。那些總是想不起來的日子,也顯得不再那麼重要。身邊人來了又走,早就習慣了分別。錯失的安慰陪伴,也總歸有了人替補。也依舊開心的時候和朋友去唱歌;也會和別人打通宵的電話;熬夜一起玩遊戲也很快樂;周末的時間都很充實;想哭的時候,也有迎接的懷抱。只是不是她的,也不再是和她。

早晨六點鐘,我梳洗打扮,惺忪的雙眼,要去參加她的婚禮。禮堂里,在距離她十幾米的桌子的一角,默默的看著她在台上笑。

想到現在都躺在化妝盒裡的那張她寫給我的生日紙條"就算吵架,我們也要像夫妻一樣床頭吵架床尾和哦"

突然好想告訴她,一起陪伴的日子裡,也不是沒有過爭吵,但那些一起減肥中午只吃車輪麵包、上廁所都要一起去、把番茄牛肉蓋飯叫人血蓋飯、高三上課敲醒快睡著的對方、打鬧時我總擅長用頭部攻擊讓你投降的日子,才是比什麼都重要。真的好想把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摺合成所有對你的祝福啊,祝福你永遠永遠,幸福安康。

到了新娘拋花球的環節,她默默的把花球拋到了另一個她的手上。

說實話我是有點沮喪沒錯啦,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高中時說過結婚伴娘必須是我呢。

但這都不重要了。

我沖她笑了笑。她今天可真美啊,我想。


最熟悉的陌生人。

兩個人的關係就像是一隻海綿,以前的在一起的時光就像一個神奇的源頭,親密友好點點滴滴溫馨快樂就好像是流淌的活水浸泡著友誼的小海綿。後來時過境遷,源頭被隔斷之後,在沒有可以注入的新鮮水源了,每一次聯繫都是在擠出以前那些親密無間的時光,但聊多了就成了乾癟的海綿,再用力也擠不出水。


只要是在行走,就要時刻準備著失去,時刻準備著告別。大概一個人能在心裡留給其他人的位置終究有其極限,而你目光所及之處只能是身邊的三尺囹圄。


在老家逛街時偶遇,除了一句「過得好嗎」,別無他言。

可我們曾經是睡一張床的好朋友啊。


話題越來越表面


我依然能為你刀山火海,可再沒辦法陪你聊天日常。


很平常,其實

沒有想像中的那般撕心裂肺


睡前看到這題熬夜也要好好答一答。這位漸行漸遠的朋友是我大學四年朝夕相處的室友,畢業後消失了一段時間,費勁九牛二虎之力重新聯繫上之後,發現我們的友情再也回不去了。漸行漸遠,乃至分道揚鑣~

我們大學是六人間宿舍,相比班級其他宿舍,只有我們是六個全部來自省內的,相處相對容易,遠比其他宿舍的室友關係融洽。上課吃飯一起,出去遊玩一起,大家的上網帳號,銀行密碼,QQ密碼統統都是透明的,記得有次一哥們正在跟女票聊天,聊著聊著被另一室友登了,對方發現聊天畫風突變,整個人都方了~ 用當時的話說就是:除了女朋友不能分享外其他都能分享~(然而我並沒有女朋友 =????(???*) )

要說的這哥們,是宿舍內最喜歡打遊戲卻又最遲買電腦的,經常去網吧包夜,第二天早上5,6點回來,每次都是我起來給他開門~ 想想寒冷的冬天我被從暖被窩裡叫起 ?? (??  ̄?? ̄? )?? ?? 經常打遊戲學業也不怎麼樣,他的畢業設計加論文是我給包了的,除了答辯我不能代答其他都給做了,當時我白天實習,晚上做兩份論文,答辯前一天晚上,反反覆復的給他演示,給他講解答辯的關鍵點,期間發現了一個bug,為了完善還給做了個大改,他在床上睡覺,我在電腦前熬個通宵~

畢業後我回南京上班,他留學校一段時間工作沒有著落,說要來南京,在我那呆了差不多一個月後去了上海,十一放假我去上海看世博會順便要找他玩他說要回老家,沒能見成,南京那次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之後的春節問候是大家最後一次互相聯繫,後來就是他電話不通,QQ消息不回,再後來還把我們幾個人的QQ拉黑了,拉黑了 ( ′? ??") 就此徹底失去了聯繫~

我們另外幾個就經常討論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說他中了彩票發財了吧,我們又不會找他借錢,也不至於立刻跟我們撇清關係呀;你說他被騙傳銷了吧,那需要拉熟人下水,應該主動聯繫我們呀! 遭遇了車禍?得了絕症? 所有的猜測無法證實~

他在我那去上海的時候,落下一個生肖玉墜,當年我們幾個去寺廟遊玩一起求的,我一直保存想某天相聚能送還給他,然而有次搬家,從台上跌落摔個兩半~

在這樣一個信息社會,一個大活人突然消失了無法聯繫,總讓我有點不甘心,有時間了我就找他相關的信息,終於在一個清明節前夕找到了他的弟弟,當時想如果他真掛了我就約另外幾個清明去給他墳頭拔草。他弟弟說他好的很,在華碩一家工廠做事管理幾條流水線~

我從他弟弟那要來他的號碼,打過去一直無法接通,就發個簡訊過去讓看到有時間回個電話。照理老朋友能再聯繫上應該高興的回應才對,然而通話之後我就失望了:沒了往日的默契,為什麼不聯繫說是手機丟了號被盜了,互問了近況寒暄幾句之後再無話題,沉默里滿是尷尬,於是再客套幾句有時間大家聚一聚云云匆匆掛掉~

再後來是一個室友結婚,我想這次大家應該能齊聚一堂了才對,然而遺憾的很,得到的回復是時間不合適,無法成行~ 之後大家再也不願將他提起~

又過了很久,他突然給我發一條QQ消息,問我能不能借些錢給他救急,我把截圖發到群里,大家一致反對我借,而且當時我在外面也有很多欠款沒收回,跟他說了一下情況後表示婉拒,對方不再有消息~ 此時大家都知道,我們友誼的小船已經徹底翻了個底朝天~

此後再遇畢業季,特地寫了篇日誌 ——《 五月漁郎相憶否 》,懷念過去的同時也祝願遠方的朋友能越來越好~


我想起了江南今何在


就是隨著時間推移,你發現了他越來越多

你不曾知道的面,然而你喜歡的,只不過是其

中之一。大多數的,是令你厭煩的一面。最

終,寡不敵眾咯。

再者,隨著距離的拉長,你們所處的環境

差異越來越大,而彼此的性格三觀逐漸被環境

所影響,交談起來也不過是詫異於「你怎麼會

這麼想?」。

於是你意識到,這段互相陪伴的路走完了,

要換乘了。

好像畢竟,終歸是要自己走到頭。


應該是說被分道揚鑣!

曾經最好最好的人,吃喝玩樂都在一起幾年的人,被她單方面的拋棄了的感覺!

會經常想到曾經一起瘋一起玩的時光!想到她給我取的各種各樣的綽號!想起來就是難受!

我有想過,我可能就是一種執念,不放過自己!理都懂,然並卵,我是真真實實的難過了兩年,在她單方面拒絕跟我做朋友並且拉黑了我之後!

然後心結解開了現在,六月六號晚上她突然加我微信了!我問她怎麼會加我了,她說看到通訊錄推薦就加了!我調侃那我真榮幸你還留著我的電話!

其實我也留著她的電話,但是再她再次加我之後我感覺整個人都好了,我們的感情回不去了!但是那種執念也沒有了!


六年,剛陪她過完24歲生日,沒送禮物買了一小個蛋糕,陪她紋身,說好了我過生日她陪我紋身。

沒幾天她把我qq刪了,我把她微信和微博都刪了,頓時覺得我贏了。

哪怕我生日我也不需要她祝福。

她朋友那麼多,不缺我這個。

互刪朋友圈感恩有你。

沒錯我可能要一直這麼酷下去了。


當一個樹洞來回答吧。既然樹洞,匿名吧。

六月底實習期的時候,我和在校關係最好的同學--我不想再稱之為閨蜜或者朋友,一起在外合租房子,各種費用都平攤,包括各類生活用品。我在星巴克做兼職,她四處面試。

七月中旬,我因為一次加班到凌晨的晚班,並且沒有來得及和父母報備,而被父母用非常偏激的語言責備。並且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母親為了支持我在外鍛煉,每天每夜都和我的大男子主義父親爭吵,甚至羞辱。父親對我一直十分保護。那一天,母親幾乎是哭著,快要跪地得求我回家住,父親情緒也非常激動,幾次要動手,最後都忍著沒發作。他們告訴我他們身體真的不如從前,因為做生意而長年操勞,心理和生理上都壓力巨大,數次就醫,他們需要我回家分擔他們的辛苦。

在這種情況下,我選擇回家住。這是我的選擇,我不想說什麼被迫被逼不得不,沒有意義。

我回家了,和我合住的同學就落單了。她所要承擔的勢必很多,我內心自責,表達了歉意,八月份的房租照付不誤。

我原以為,我們還會和從前一樣要好。

我太蠢。

某一天我說要去看她,她說,你最好趁我不在的時候來拿你的東西,我怕我要罵人。

那一天,我買了很多的麵包和菜,我真的是去看她的。

我還是去了,收拾好了東西,生活用品一樣沒拿,常用藥物分門別類放好標註,帶了我預估夠吃一周的麵包,三明治和熟菜,收拾好放進她的冰箱,走的時候留了現金。我自知理虧,努力彌補。

她那天對我好轉的態度,我恍惚以為我們和好如初。

後來也不過隨意,不咸不淡。我體諒她獨自在外,對她關心,我努力想要像以前一樣。直到最近。

她重新租房,現在的房子就轉租,房東把當時我們一人一半付的押金退給了她。她沒有告訴我,直到房東打電話告知。我在宿舍群里詢問她,她說給我的金額,比房東說的少了近500。我提醒她,她說房東轉交給中介時大概被中介扣了。我心想幸好。然而,她十分氣急敗壞,對我的態度惡劣到,群里的小夥伴單獨來問我,你得罪她了嗎?

我說,她大概覺得我欠她。

她那問中介要回的500,沒有把該給我的一半給我,我也沒有問她要。

我爸說,人在錢面前,都是誠實的,我想是的。

我想起來,自從我搬回家以後,她對我態度唯一好的一次,就是我給她八月份房租和留現金的那一段時間。

她反覆強調她獨自一人,我知道。

我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在自己經濟尚不穩定的情況下,養兩隻泰迪,堅持住一室一廳。

她只想到自己獨自一人,大概忘了我新的實習工作,工資1800,父母不給生活費。在還沒發工資的7月份里,給她的房租和現金,是我唯一的錢了。她也不曾想過,我在家的這一個月,頂著回家接手生意的壓力,不能隨心所欲過自己之前計劃好的生活,內心有多麼委屈。

這些,我講過。

我感到悲哀和難過的是,我終究失去了這個朋友,也許打從一開始,我就不是她的朋友。


對她是「 相見亦無事,別後常憶君 」,但我在她的生活中正漸漸淡化吧,最後只剩下個名字,也許連這都沒有。

不經常見面,她的生活中已發生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發的動態常常捉摸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問的話,她要麼很忙,要麼表現的興趣索然,我也不喜歡強迫別人聊天,漸漸也就只剩下了點贊。

她本就喜交際,身邊總是有一群新朋友,而我也正漸漸變為她認識的普通朋友之一吧……

以前和她走在路上侃到沒話說時,彼此都很享受靜默的時光,現在再見面沒話題聊時,各自看手機,只剩下尷尬…

這種心間的無奈與失落,真是就如指間沙一般,怎麼握緊也是徒勞。

不如就放開來,順其自然吧。我倆很好時她一直不喜歡我猶豫不決,拖拖拉拉放不下的性格,她也的確影響了我很多,不能在她離開之後我就忘了她教給我的東西,這才我收穫的最寶貴的財富。要是她知道了,也一定會失望的。

《卧虎藏龍》里有這樣一句話:

「把手握緊,裡面什麼也沒有;

把手鬆開,你擁有的是一切。」

就這樣吧,對的人,是不會離開的。她有她的生活,我也有我的路要走。雖然這於一輩子來說有些困難,但我還是覺得要是能守望著彼此的生活,已經很好了。就算這都不能如願,但我知道,無論她走到哪裡遇見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她總能過好自己的生活,這就足夠了。

我在心底衷心祝福著她,希望她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能勇敢向前,而我也知道她會的。

感謝她,因為借著她的光,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她陪我走了一程,已教會了我很多,讓我想要成為更好的人。

我也相信今後的一路上會遇到更多人,每個人的光芒不一樣,未來,定是五光十色的。


知乎首答,不邀自來。

高中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和自己說話、看書、興趣點都相當合得來的人,可惜高一隻是認識,不同班,偶有交集,依然覺得短暫的相處是相當快樂充實的時光。

高二分科他被編入我們班,那時覺得一定是上帝在眷顧我,於是幾乎形影不離,一起吃食堂、翹課聽亂七八糟講座、讀書刷動漫,因為他用微信和微博,我也註冊了社交賬號,兩個人互動頻繁。那個時候看的一部動漫是全職獵人,感覺我們像極了小傑和奇犽,後來和一些廣播站的同學一起做知音漫客的廣播劇,我們配音角色的是情敵,常常會在練習時開足各種玩笑。我從小對飲食敏感,高二剛吃食堂常常會犯胃病,就每天中午自己回家做飯,可是自己吃飯只能吃一種炒菜,就索性邀請他一起吃,我自己做飯時拿著爸媽切好的食材依然總是夾生或者炒糊,他呢,一副天生會做菜的樣子,每次都麻利地炒好菜堵住我很挑的嘴。於是那段時間我的胃難得收到了優待……儘管是轉入的學生,但他在我們班人緣很好,做學生會的副主席,在年級和跨年級認識的人也很多,但他每個課間都會跑到我座位和我玩或者把我拉出去一起壓操場,一度成為我課間刷作業的最大阻力。嘴上說很煩啊我要學習小孩子一邊呆著去,但心裡,現在在回想,那時一定是相當開心吧。他讀村上我也去讀,我聽陳綺貞聽爵士樂聽德彪西也會每天微信分享給他一首逼他聽。兩個人都很叛逆,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大家都在校園科技藝術節演奏樂器研究水火箭,我們卻盤下人流集散的區域搬桌子賣咖啡,用的是淘寶淘的簡易虹吸壺,連咖啡機都沒有,胡亂加奶,胡亂拉花(?),還是排起長隊,忙到癱瘓,大賺一筆請幫忙的同學吃烤肉……做了好多之前沒做過,之後也沒機會做的瘋狂的事。看小李子的了不起的蓋茨比「We can dance all the night." 去獨立書店淘唱片淘書。一起走路大聲聊天他把我送回家我又把它送回家。半年裡,學習,又快活在學習之外,amazing!後來聽到范瑋琪的歌,眼前還會浮現當時在KTV里兩個180+大男生扭著唱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現在回想,又惘然。

當然也不會總是開開心心啦,比如他會間歇性突然變得冰山一樣,讓我相當不爽,比如我也會在情緒低落時對蹦蹦跳跳來找我玩的他擺吃屎臉,但是我覺得那時的狀態已經足夠包容這些了。

聖誕前,我倆在外面吃飯,吃得開心時我開玩笑說今年咱倆一起過平安吧!爸爸給你一個機會,你來定那天晚上我們幹什麼,不許讓我掃興!其實只是一說,他就答應下來了,我反倒覺得不合適,他說怎麼大家現在都變得這麼客氣,都不像狼心狗肺的那個你了。一拳,那就這麼定了。第二天是無聊的會考,考前還在微信里各種插科打諢,信誓旦旦說誰到高三拿不到九個會考優秀就去男生宿舍大廳脫光光。

出考場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雪,我打開手機第一件事就是興沖沖發微信告訴他我訂了一個聖誕蛋糕平安夜夠一頓吃和一頓奶油大戰了,那種終於擺脫考試陰翳喜大普奔的心情,接到的回應卻是他說他不去了對不起。我馬上說哦沒事啊本來要求就太過分了,沒關係的。他說,下一年的聖誕他一定提前準備保證給我驚喜。我突然來了癔症一樣回復他那個時候的我們又會在哪裡。無話。

上課之後,感覺他可課間突然開始安靜坐在座位上學習了(當然很可能是因為要期末了)屁顛屁顛跑來找我的時候幾乎沒有了。於是我也沒管,索性不去理他。

我從沒抱怨過他,那幾天,卻莫名其妙地覺得特別生氣,又很委屈,自己也講不明白,也不跑去和他說話。

平安夜那天,掃除,到我們組值日。下課時已經7:10,我有些不高興。取了掃帚不情願地掃地。他收拾好書包,走上來拿起了我手裡的掃把,說,你快回去過聖誕節,我來值日。然後開始打到我身後的地方。又彷彿癔症一樣我回身搶下了掃把,忿忿說,用不著,我自己來。他來拿掃把,說,既然是對自己很重要的節日,就該早點回去過啊。我什麼都沒說,撇下掃把,頭也不回便離開了。回家的路上和整個平安夜,我都過的異常糟心,感覺自己很委屈,可是爸媽明明陪我玩得很好,不明白自己心裡為什麼全是戾氣。

那之後,他也沒來找我,我也再沒和他說過話。就像默契一般,誰都沒理會對方。即使迎面撞見,也沒有一刻對視。我有之前的好夥伴和新結識到的轉班的同學,他們一樣是我的死黨。他也不再只去找一個人玩,和班裡許多男生成了好哥們。沒有了任何交集。

在11月末的時候,我們一起期待了很久的村上的新書《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上市了,上市前一天,他發消息說:要上了呢。我回:一起去買吧。他說:誰要和你一起買。我:哦。他: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當然要和你一起去啊。然而第二天突如其來的考試,還是我自己先跑去買的,書里講多崎作和他們的五人小團體、多崎作和灰田,第一遍讀的時候無法體會書里的那些友情或是說人與人間的羈絆和被拋棄的多崎作的掙扎和孤獨。看完後把書送給了他,「快點看完然後告訴我你的感受哦」我這樣拜託他。他久久沒和我講,直到聖誕節後,我都忘記了。一天下午到學校,在桌櫃里發現了那本書,書封夾了一封信。密密麻麻的小字寫了正反兩面,沒有提多崎作,寫的是他對村上春樹文字的理解,說他的夢想是像村上一樣,看透生活中的種種隱喻和謎面。文末,是一行用下劃線強調的句子:寫給同樣想要看透卻永遠看不透的你。

那天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沒吃東西,扔下書包,躺在床上反反覆復讀那封信,翻那本書,再翻半年的照片,票圈的評論和翻不到底的聊天記錄。不知道過去多久,睡過去了,又胃裡絞痛,生生痛醒,捂著肚子,不知道該哭還是嚎叫,在床上打滾,又沉沉睡去,再醒,枕頭都濕了一片,胃裡翻滾著、撕絞著,我明白了,書里的描寫並不想我從前認為的那樣是矯情言重的,村上寫的,確是現實存在的靈魂所真真切切經歷的感受,那麼犀利,尖銳,在彼刻的我身上真實地刻下道道傷痕,彷彿是償還半年來度過的不太真切的愉快時光。不斷襲來的疼痛一直到後半夜才漸漸平息,我迷迷糊糊再次睡去。

之後的時光我當然很不適應,每天中午自己回家炒菜,炒糊了兩次,就改成爸媽炒好我熱著吃,可是只有一個人,又沒什麼食慾,吃得總是很少,也就時常犯胃病。瘦了一些,爸媽才忙採取其他辦法,後來也慢慢能在中午多吃許多了。

也是為了不再影響心情,我把所有社交軟體上他的賬戶都刪除掉了,那之後一直到高考結束,沒再碰過微博,鮮有時候用微信。自己讀了《海邊的卡夫卡》、《1Q84》三部,都寫了人與人的羈絆和無法迴避的孤獨,村上的書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東西,但是也在漸漸多地理解那些人物。第二年的生日互祝過生日快樂,也沒說多的什麼,原來我和奇犽生日一樣呢。高三冬天犯癔症給他寫了一封回信,瞎寫了些什麼自己都不記得。無話。那年冬天收拾家,他的信也佚失了。高三上學期的結尾,一摞摞練習冊,一張張考試卷,平安夜那天下雪,我整晚在學校自習。生活平靜地向前,在應試的麻木中沒有什麼波瀾。到畢業典禮的時候,竟沒有什麼留戀,反倒是迷茫佔得更多些。畢典結束後,大家都找同學拍照,我們並沒有拍,或者說,認識他到疏離,我倆都沒有單獨一起拍過照片。加上手機泡水,不多的他的照片也消失了。

高考後的夏天,他和其他五個人在曾厝安騎單車吹海風,我和小夥伴在沱江畔的酒吧里聽著民謠,看對面的吊腳樓。曾經一起期盼過的畢業旅行,至少是有人陪伴的不同的精彩。

在九月,都來到了北京開始新的人生階段。帝都的西北和東南,是無法直線抵達的地鐵10號線,國貿和中關村,潘家園和五道口,就像曾經聽過的一句話:這座城市只住著兩個人,他們感覺到彼此的存在卻永遠碰不了面,無論何時我出門,我既希望又畏懼看到另一個人。

就醬。

——————據說網紅都用分割線——————

感覺會關注這個問題又看到這篇答案的人不是太閑就是深度孤獨症患者吧……去睡覺了……


捨不得,真的捨不得,可是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就感覺: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從心若刀割,念念難忘,到悵然若失,至習以為常,終相忘於江湖。


經常有人留言:你消失了嗎?


我曾主動拉黑了認識18年的發小。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討厭這麼說因為這樣讓我顯得像個民科),我們之所以需要朋友,是因為在我們的青少年時期心理還不成熟的情況下,需要從別人的情感支持里獲得對自我價值的認可。

具體來講就是,如果別人肯跟我玩,大家都歡迎我,我不開心了有人陪我聊天,那我就是好的。反則我就是不好的。

然而這種模式會隨著人漸漸長大而改變。人成熟了,人生追求、處事態度、價值觀念都趨於固定,各種問題都有了明確的答案。便不再尋求外界的情感支持。因為自身有一套支持自己行為的規則體系,他可以獨自評價自己的行為,做事情做得對與錯、好與不好,心中自有明斷,不用過問旁人,不用刻意合群。

這個時候反而應該與旁人謹慎地保持距離,每個人的經歷不同,觀點不同,交淺言深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爭論。

實際上成年人的世界裡除了與親人,社交本來就是各種直來直去的功利社交。知己哪有那麼好找,不是知己裝成一團和氣又有什麼意思呢?

所以,兩個人長大,方向明確各奔東西,幾乎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就連同一粒種子里長出來的枝丫都會朝著不同的方向,人各有志,怎能強求。

志同道合的朋友,歡迎你,我們一起加油。志向不同或者節奏不在一塊兒的朋友,咱也別互相憋著,互不干擾,祝好。


打麻將都湊不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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