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任,陳寅恪,辜鴻銘都精通多國文字,如果把他們做個比較,誰的語言水平更高些?
原問題是趙、陳、辜三人精通多國文字的原因,歷時半年,僅一人回答。細細想來,大概跟他們三人的人生經歷,個人興趣、天賦以及勤奮有關。再等下去,大概也不會有多少回答,讓這個問題孤零零擺在這兒頗顯尷尬,不如換個更有意思的問題,那就是如果把三人做個比較,他們的語言水平誰更高些?
通過簡單的查閱得知:趙元任一生會講33種漢語方言,會說英、法、德、日、西班牙語等多種外語。他自己說:「在應用文方面,英文、德文、法文沒有問題。至於一般用法,則日本、古希臘、拉丁、俄羅斯等文字都不成問題。」 [1]陳寅恪具備閱讀蒙古語、藏語、滿語、日語、梵語、英語、法語、德語、巴利語、波斯語、突厥語、西夏語、拉丁語、希臘語等十餘種語言的能力,尤精梵文和巴利文。[2]辜鴻銘則掌握了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和希臘文。[3]從上可知,趙、陳、辜三人都會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和希臘文,就這幾種語言做個比較,他們三人的水平誰更高?
[1] 趙元任[2] 陳寅恪[3] 辜鴻銘
三個人的專攻都不同。在各自的領域都是宗師級別的存在。只是一樣東西讓三個人有了交集——語言。
首先,辜鴻銘是個「文學家」!學貫中西,除了他之外,你聽說過誰翻譯過論語嗎?想翻譯論語,僅僅英語好就可以了嘛?更需要的是對中華文化本身的理解和感悟,並能夠融會貫通,學以致用。這一點,趙元任和陳寅恪就差了一點,而這也是辜鴻銘的特點。
其次,陳寅恪是一個「歷史學家」,對他來說語言是一門研究歷史的工具,於語言本身並不深入。當然,一些已經快要滅絕的語言文字本身也是歷史,比如梵文之類的文字,其工具性與研究價值融為一體,不好辨別。但是就像我要干高級的瓷器活,首先要找到一顆很純的金剛鑽才行,重點不在金剛鑽,但是它是前提,而陳寅恪的金剛鑽比一般的歷史學家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最後,趙元任,這位才是正經八百的「語言學家」。語言對他來說是生存吃飯的傢伙。於理於情他對語言本身的精力投入也一定是三人中最多的,於語言本身的功力自然也是最深厚的。
所以就語言本身來說,趙元任的成就當然最高。他們一個是賣瓷器的(辜鴻銘,專業向世人推銷中國傳統文化),一個是做瓷器的(陳寅恪,研究中國歷史文化),一個是做金剛鑽的(趙元任,研究中國語言文化),重點不同,但都是大師中的大師,這點沒有爭議。趙元任。
二戰後,他到法國參加會議。在巴黎車站,他對行李員講巴黎土語,對方聽了,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巴黎人,於是感嘆:「你回來了啊,現在可不如從前了,巴黎窮了。」
後來,他到德國柏林,用帶柏林口音的德語和當地人聊天。鄰居一位老人對他說:「上帝保佑,你躲過了這場災難,平平安安地回來了。」
1920年,英國哲學家羅素來華巡迴講演,趙元任當翻譯。每到一個地方,他都用當地的方言來翻譯。他在途中向湖南人學長沙話,等到了長沙,已經能用當地話翻譯了。講演結束後,竟有人跑來和他攀老鄉。趙元任曾表演過口技「全國旅行」:從北京沿京漢路南下,經河北到山西、陝西,出潼關,由河南入兩湖、四川、雲貴,再從兩廣繞江西、福建到江蘇、浙江、安徽,由山東過渤海灣入東三省,最後入山海關返京。這趟「旅行」,他一口氣說了近一個小時,「走」遍大半個中國,每「到」一地,便用當地方言土話,介紹名勝古迹和土貨特產。
這位被稱為「中國語言學之父」的奇才,會說33種漢語方言,並精通多國語言。研究者稱,趙先生掌握語言的能力非常驚人,因為他能迅速地穿透一種語言的聲韻調系統,總結出一種方言乃至一種外語的規律。他還被稱為罕見的通才、一個「文藝復興式的智者」。作為與梁啟超、王國維、陳寅恪並稱於世的清華國學研究院「四大導師」,語言學是他著力最深的領域,然而他同時還兼授物理、邏輯等課程。他雅好音樂,曾專攻和聲學與作曲法,會擺弄多種樂器,畢生都與鋼琴為伴。他一生創作過一百多件音樂作品,包括聲樂和器樂。他跟他的女兒們,凡有機會聚在一起,就組成一個家庭合唱團,分聲部地練習演唱他的新作或舊作。難怪人們說,音樂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趙元任告訴女兒,自己研究語言學是為了「好玩兒」。在今人看來,淡淡一句「好玩兒」背後藏著頗多深意。世界上很多大學者研究某種現象或理論時,他們自己常常是為了好玩。「好玩者,不是功利主義,不是沽名釣譽,更不是嘩眾取寵,不是一本萬利。」趙元任曾編了一個極「好玩兒」的單音故事,以說明語音和文字的相對獨立性。故事名為《施氏食獅史》,通篇只有「shi」一個音,寫出來,人人可看懂,但如果只用口說,那就任何人也聽不懂了:「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適市。氏視是十獅,恃矢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十獅屍。食時,始識十獅屍,實十石獅屍。試釋是事。」
陳寅恪1909年從復旦畢業後,赴德國考入柏林大學,1911年轉入瑞士蘇黎世大學,後來又轉入法國巴黎大學。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中斷學業回國。1918年再度出國,本來想去德國,但因歐戰尚未完全結束,遂先赴美國,入哈佛大學。1921年再赴德國,入柏林大學研究院深造。1925年歸國,就聘於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 陳先生的侄子陳封雄曾問他:「您在國外留學十幾年,為什麼沒有得個博士學位?」陳先生回答:「考博士並不難,但兩三年內被一具專題束縛住,就沒有時間學其他知識了。只要能學到知識,有無學位並不重要。」 後來,陳封雄向自己的姑夫俞大維提起此事,俞說:「寅恪的想法是對的,所以是大學問家。我在哈佛得了博士學位,但我的學問不如他。」 辜鴻銘是從小就接觸到外語,有語言環境。
這個,請不要百度然後把一些事情發上來。。。
1.辜湯生是先師的老師一輩,大概先師對這個混血黃毛小辮子印象深刻。
說他倔脾氣,橫的樣貌。
哦說一句,他的母語不是中文。再就是,辜湯生用現在的話來說。是華人華僑裡面的。基本我們的政府不會要的。他在張之洞那裡最早做幕僚,遇到巽齋先生以後才專攻文學(他之前國文功力很差)就算到了北大,也是個教英文的,偶爾會去先師在的燕大串門。因為他的黃包車夫也很有名,兩個人的小辮子。。。哈哈哈。跟他對比的,應該是一大堆漢學家,傳教士。例如什麼利瑪竇,湯若望,南懷仁,白縉之類的,或者高羅佩這樣。
趙元任屬於低一個甚至兩個輩分的後生。
而且先師說,了一的老師是真大能,他都比不上。音樂玩的6不說,各種粗活細活都能做。和了一先生不太一樣,趙先生屬於那種不勤勉的天才。了一先生每天8-10小時案幾工作的。。。而且腦袋大,額頭大,還脫髮。。。23333對了。方言好這個問題,是語音問題。是生理問題,討論意義不大。
而陳約克先生,只是順便當了歷史學家。
真的只是順便。牛叉啊啊啊,其實就語言本身來說,我個人覺得趙元任的成就應當在三者中是最高的。通俗地講哈哈哈,他們一個是賣瓷器的(辜鴻銘,特別專業,向外推銷中國的傳統文化,不信可以百度),而一個是做瓷器的,實屬不易(陳寅恪,連魯迅都不會罵的,專註研究中國歷史文化,古典文學研究真的猴牛叉,我覺得百年難遇,可惜我不在那個時代),另一個做金剛鑽的(趙元任,研究中國語言文化國學導師吶吶吶)」
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閉眼瞅瞅,去想想也真的是這種感覺,沒有嗎?博物館的氛圍,安靜寧致。多好但是
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你覺得呢!?提問實在不嚴謹。趙元任和另外兩人明顯不是同一個領域,從事的事業也千差萬別。
只有趙是正版的語言學家。從語言的科學(現代化)分析歸納角度來講,趙的成就比另外兩個要精深一大截。
辜鴻銘從文章來看,是不能跟這兩位放在同一個量級上來比較的。從傳播推廣上來說有意義。
陳的主要成就在文史。千萬不要把文史和語言學輕易混淆起來。自然是趙雲任,大學問家大語言學家,會33種地方方言,英語、法語、德語、希臘語等,據考究外語之水平能超本土人水平。
我記得評論好像說辜鴻銘是勝在英語文學,
陳寅恪語言成就有多高不好評論,綜合論個人成就,其他兩位跟陳寅恪不是一個量級吧。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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