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日本戰國背景寫一部金庸小說?
比如:
北條幻庵望著伊豆的海,眼前似乎又看到了在戰場血染甲衣的父親,可是,那已經是近一百年前的事了。川中島合戰,雙方廝殺進入白熱化,得知武田援軍從後方襲來,上杉謙信勃然大怒,沖入武田信玄本陣,手起刀落,嬌喝道,「我謙信大好姑娘,豈能與你這等小人齊名!」
金庸小說跟歷史的關係是若即若離。帶一點歷史的影子,但是又不會拿真正的歷史人物當作主角。按照這個精神,看看這個算不算金庸風格。
主角的父親應該是風魔一族的名忍,在京都打探消息受傷後遇到了藤吉郎的私生女,兩人私定終身離開風魔一族。最終兩人被風魔一族追殺而死。
流落街頭的主角被服部半藏收養,習得一身伊賀流忍術。跟石川五右衛門結為好友。
然後是在小牧長久手的戰場上初露鋒芒。殺死數名豐臣家的忍者。
征伐小田園城的時候發現自己血脈的秘密,發現服部半藏是為了破解風魔一族血脈的秘密才設計讓父母認識,又設計害死父母,最終收養自己。而自己所學的是服部半藏收集來的不完整的風魔忍術,並不是真正的伊賀忍術。祖父在對戰中以生命傳授給主角真正的風魔忍術。然後與服部半藏決裂。一場大戰之後不敵伊賀眾多高手,因無法拯救小田園城和風魔一族的悲劇,只能孑然一身飄然而去。不忍對主角下手的五右衛門隨後也被逐出伊賀忍村。
在各地流浪時結識了奇人前田慶次,猿飛佐助等人。從石川五右衛門學到了真正的伊賀忍術,卻因為外出錯過了解救石川五右衛門的時機,悲痛欲絕之中忍術大成。
長谷堂合戰中,與前田慶次,直江兼續一起迎戰最上,伊達聯軍,得到消息的伊賀忍者傾巢出動圍攻主角,主角與猿飛佐助等聯手,大戰伊賀眾人,最終破掉了服部半藏的忍術。
服部半藏忍術被破,死於前田慶次的朱槍之下,伊賀眾人非死即逃。主角欲行刺伊達政宗,卻因體力不支,失敗被圍困於亂軍之中。前田慶次衝破重圍解救的時候卻發現主角已經消失不見了。
多年之後,大阪城被德川家康攻破。主角找到直江兼續並將真田幸村的幼子託付給他,然後再度飄然而去。【前面我全部刪了因為太玄幻了】【主角是虛構的一個和後北條家族齊名的家族的女兒】【長,可能更的有點慢】
【不是特別了解歷史有明顯的錯誤請務必提出來謝謝~】
「他們總是覺得我活不長,可是我偏偏要活著。」
01
「距離上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年了。」
此時是三月早春的天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寒氣,但是關東北條家的宅院里卻並不是那種早春清寒的景象。屋內僕婦擁簇者的是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年長一些,正在將點心拿給那個看起來年幼一些的女孩。她的眉目格外精緻,一身緋色的衣衫彷彿是天邊的紅霞流動在身上,笑起來驚為天人。
而對面年幼的女孩卻又不一樣了,她看起來也不過十三四歲,顯然是剛剛舉行了鬢削儀式,烏黑的頭髮還沒長得很長,稚氣未脫,但是容顏細姣,配合她的淡青色的唐衣,如同一支百合在庭院中開放。
「上次在花宮家看見了你的母親,她周身的氣質真是讓人過目不忘,如今過去了三年,那種感覺又在婧子妹妹身上看到了。」北條真夜繼續說道,「說起來當時就已經看見婧子妹妹的舞蹈小有所成,最近也聽了不少外面的傳聞,想來應該擁有更加美麗的舞姿了吧。」
花宮婧子聽著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此刻的關東,正好在一個非常平靜的時候,距離北條家內鬥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用血清洗矛盾之後,北條家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寧和,女眷們談論歌舞,似乎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當然婧子是的確不了解,她一直長在花宮的領地,對北條家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那時北條氏政為了保護家中的孩子特地把女兒真夜、清夜和幼子氏平送到花宮家撫養一段時間,所以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等到婧子長大舉行了鬢削儀式之後,他便提出了要婧子嫁給氏平的請求,花宮家看著門當戶對可以加固聯盟,女兒與氏平又是青梅竹馬,自然一口便同意了。
武家的女孩子,婚姻從來都不由自己做主,真正只覺得可嘆的是婧子的乳母,畢竟她還這樣小,就要勞累奔波,去往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我想氏平一定高興壞了,也許他也想不到婧子竟然出落得這麼美麗了。」真夜繼續打趣道,「對了,還聽說婧子妹妹擅長琵琶,這是真的嗎?」
對面的女孩子睜著一雙圓圓的眼睛,回答道:「並不擅長呀,母親的琵琶彈得才是好,我只不過是會彈幾支曲子罷了,指法都不是很熟練。」
窗外有一片樹葉悠悠地掉下來,真夜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說道:「我們家以前也有一位擅長琵琶的人,不過現在她不在了。」
婧子不由挑高眉毛,她是細長的眉,微微帶著一點眉峰,其實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這裡有幾分英氣,但是偏偏是這幾分英氣把她的柔美顯得生生多了幾分凌厲。當然她的話語還是溫柔的:「我沒聽說過呢,是誰呢?」
「哎呀,女孩子們都在說這話呀。」然而她沒有等到回答,卻只等到了另一個男子的聲音,說著話推門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看起來年紀比真夜還要大一些,氣質卻更加張揚,甚至有些艷麗了。也許是在家的緣故,他並沒有佩刀,腰間卻是插著一柄修長的尺八,看見婧子之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這就是花宮家的婧子妹妹了嗎?真是好漂亮的人啊。」
婧子咬著下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真夜替她打了圓場:「這是我的兄長北條氏直大人,不過呢——」
真夜故意拉長了語調:「這位兄長大人可是一點大人的樣子也沒有呢,你不知道,這位兄長經常抱著三味線唱今樣,時常惹來周圍好多人圍觀,他就好像沒有察覺一樣,在這一帶真是名氣大增啊。」
「哎呀真是承你誇獎。」北條氏直完全不在意真夜的嘲諷,只是看著舉著袖子掩唇的婧子,略有些關切地問道,「婧子妹妹初來乍到,有沒有想玩的想吃的,我去差人送來。」
想玩的想吃的?婧子睜大了眼睛,她到底還是小孩子心性,雖然按照乳母教習的那樣矜持,卻還是忍不住說道:「想學……騎馬。」
這一下真夜和氏直都愣了一下,真夜直接笑了起來,說這也真是少見。氏直卻是誇獎的眼神,只不過他的眼睛過於黑白分明,清澈透底,讓婧子在裡面讀出了一絲落寞。
其實那是不應該的,因為氏直那時已經有了妻妾,正妻是德川家康的女兒督姬,姿容甚美,兩人的感情也非常和睦。
他到底有什麼可以寂寞的呢?婧子這樣想到。
【貳】
「火光在山下搖曳,好像是對著天幕訴說柔腸;天邊疏星幾點,把那些秘密隱藏進誰也讀不懂的思緒里。這頹敗的荒山,偏偏得了不知道哪裡來的恩賜,開了漫山遍野的杜鵑花,卻又使我想到那遙遠的彷徨,這個祭典這麼盛大,又有誰能在這裡發現我呢?」
屋內一燈如豆,身穿雪色小衣的女孩子卻自顧自在紙門前念叨著,這些文字也許太過於繁瑣華麗,但是被她這麼柔柔地說出來卻有一種別樣的味道。接著少女把聲音壓低,繼續說道:「流放至此已經八年,頹敗了家族榮光,不見了父母高堂,四散了兄弟姐妹,辜負了年華韶光。做夢也是故里的繁華,家鄉春天裡的八重晚櫻,滿地的落英,卻只恨盤踞京中那年老不死的怪物,讓我淪落到只有杜鵑為伍——你——你是誰家的女兒,這熱鬧的節日,你為何獨自在這山上?」
念著這些話的少女便是花宮婧子,此時她已經來到北條家一個月了。燭光映出門外櫻花繁盛的模樣,看著已經是格外美麗的夜景,而這位花宮家的公主卻只是一味玩著手中的東西——
那是用紙剪得小人,做工拙劣,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一個是身披唐衣,垂著長長的頭髮,另一個則是武士打扮,腰間還別出心裁地別了一把小刀。花宮婧子重新拿起那個女性模樣的紙人,念到:「你這可惡的孤鬼,且不說這山上是誰的領地,明明是你後於我出現在這個地方,還驚擾了這些美麗的杜鵑花,你怎麼好意思對我橫眉怒目?」
她一個人念得開心,卻不想紙門猛地被人拉開,唬得她趕緊將紙人藏在衣裙下面,慌亂之中她好像感覺紙人被自己扯破了,但是一時間卻顧及不上。因為乳母一走進來便是一臉薄薄的慍怒:「聽說今天公主殿下又闖禍了。」
「哪裡闖禍了嘛。」婧子瞪著眼睛分辨,「今天騎馬真夜姐姐還誇獎我騎得好,怎麼是闖禍呢?」
乳母依然是板出一張臉對著她:「聽說公主殿下調皮總是甩開其他人,結果差點從馬上摔下來了,這應該是真的吧。」
「哎呀,是那匹馬的問題啦。」聽到這話婧子不由微微撅起嘴巴,彷彿很生氣似的,但是她的神情里卻又有那麼一分底氣不足,「中途不知道為什麼發起了脾氣,差點就拉不住呢。」
她回想白天也感覺直冒冷汗。
「真夜姐姐我比你快——」白天她一個人坐在馬背上使勁夾著馬腹,那匹青雎幾乎四蹄凌空,婧子卻依然笑嘻嘻地看著後面。背後的真夜顯然是追不上自己,所以她笑得格外開心,卻沒想到青雎突然轉了個彎,原地跳了兩下之後就拐向了另一個方向,驚得她手一松就掉了韁繩。而那匹馬卻彷彿是發瘋一般繼續跑著,婧子只能本能地抱住它的脖子,卻並不能讓它慢下來。
千鈞一髮的時候,青雎卻奇蹟般地慢了下來,還沒等婧子反應過來就有一隻手從旁邊拉住了她的馬韁繩,然而那個手的主人似乎也有些力氣不夠,無法讓青雎慢下來,那人似乎只是稍微考慮了一下便問道:「你可以跳起來嗎?」
「啊?可是我……」
那人還沒等她說完便繼續道:「沒什麼時間了,準備好。」然後緊接著便是猛地一拉,讓她幾乎凌空而起,婧子一瞬間嚇得花容失色,只不過那個人顯然技術還是不錯,很快就扶好婧子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的馬背上。
等到婧子穩定下心神的時候,那個人的馬速已經慢了下來,另一邊受了驚了青雎顯然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然後那個人翻身下馬,拂了一下綁起來的頭髮,然後對著依然蒼白著面色的婧子伸出手:「沒事了,下來吧。」
那是一個束起長發的女孩子,明黃色的上衣搭配著深色的袴,膚色略深,眉目格外深窅,身材修長勻稱。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卻讓人挪不開眼。當她扶著婧子下馬之後,才對著婧子行禮:「公主殿下受驚了。」
這個時候紛亂的馬蹄聲才紛紛響起,卻是真夜帶著其他的家臣找過來了,她看著那個女子的瞬間面色變得很是古怪,彷彿是欲言又止一般過了很久才招呼道:「呀,是你過來了,真是多虧你救了婧子妹妹。」
那女子只是禮貌地笑笑:「保護公主是應該的。」
婧子一頭霧水,只是覺得她們之間的氣氛古怪得很,卻說不出來。那個女子轉身過去牽了那匹青雎過來,用手拍了拍它的脖子,說道:「青雎性子烈,之前怕是被馴得太狠了,所以這一下鬧起了脾氣,讓我牽回去馴服好了再送過來。」
「那真是辛苦了。」婧子聽見真夜乾巴巴地客氣道。
「啊,對了。」牽著馬走了兩步的時候,那女子又扭頭過來,看著婧子笑道,「妾身是北條家家臣的女兒,公主殿下可以喚我十六夜。」
她笑容朗朗,頗有幾分男子的英氣,一時間婧子竟然說不出來話,只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人。然而她到底是機敏的孩子,一瞬間就發現了她身邊的真夜有些難看的臉色。
她好像很不喜歡這個人呢……
但是知曉了這些的婧子也沒有說出來,即使是面對一直把自己帶大的乳母也不曾說,只是告訴她,自己被一個很瀟洒美麗的女孩救了,這個女孩是北條家家臣的女兒,看起來十分有才華。
「公主殿下可別再惹禍了。」乳母聽了這麼驚險的故事早已嚇得捂住胸口不斷嘆氣,「這次的事情好像連足不出戶的清夜公主也知道了呢,啊,千萬別到時候傳到三公子耳朵里。」
婧子一聽這句話便皺起了眉頭:「我可不喜歡清夜,她總是高高在上,如果所有人都和她一個樣子,豈不是太無趣了。」
「公主殿下可不能瞎說。」乳母忙辯解,「清夜公主是到時候要送上洛成為天皇妃子的,自然平時都是按照王妃的樣子培養。」
「是嗎?」月白色裡衣的少女卻別過臉,看著窗外映著月色的藤花,然後伸手悄悄地探了一下被壓在衣服下面的紙人,「藤花好看,可是掛得太高了。」
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少年子弟江湖老,輕狂少年的鬢邊終於也見到了白髮。
這一年是元和二年,關原之戰至此已十餘年,藤堂高虎卻依然時常會記起那個蒙著白布寡言少語的男子。
關原之戰,大谷軍被包圍,藤堂高虎大谷吉繼二人對坐。
藤堂高虎問大谷吉繼「他有什麼好,我哪裡及不上他,你老是想著他,老是忘不了他?」
大谷吉繼平靜的答「你樣樣都好,樣樣比他強,你只有一個缺點,你不是他............」
如果你深深愛著的人,卻深深的愛上了別人,有什麼法子?
突然之間,藤堂高虎胸口忽如受了鐵鎚的重重一擊,他 慢慢站起身來,柔情無限的瞧著大谷吉繼,然後指揮刀一揮,大喝道:「全軍收兵!」 隨後轉身悄然離去。
大谷吉繼一襲白衣若雪,猶似身在煙中霧裡。
藤堂高虎沒想到的是這竟是最後一面。 你愛一個人要一生一世愛他,但往往做不到,不是你不想做到是你無法做到,世事難料,當初也只是當初了。
寬永七年(1630年)十月五日,七十五歲的藤堂高虎去世。
羽柴秀吉呵呵大笑,說道:「柳生兄,天下劍道無人能勝於你,如此本事埋沒草莽豈不可惜,待我不日攻克這毛利家的城池,回到安土城,我可引薦你在信長公前做兵法指南,同享一場富貴,讓我來想一想,怎麼引薦妳才好?」這時他酒已喝得有八九成了,伸指在額上彈了幾彈。宗嚴忙道:「不,不,小人一介浪人,性子粗疏,難享富貴,向來漫遊四方,來去不定,不願入城為官。」羽柴秀吉笑道:「那也行啊,我來幫你開個道場,做一個只須練劍收徒、不用做其他事的道場師範,你可自創流派,就叫什麼柳生流你看如何……」一句話沒說完,忽聽得遠處嗚嗚嗚的傳來一陣尖銳急促的號角之聲。
一眾家老本來都席地而坐,飲酒吃飯,一聽到這號角聲,驀然間轟的一聲,同站起身來,臉上均有驚惶之色。那號角聲來得好快,初聽到時還在十餘里外,第二次響時已近了數里,第三次聲響又近了數里。宗嚴心道:「便是天下再快的快馬,第一等的忍者,也決計不能如此迅捷。是了,想必是預先布置了傳遞軍情急訊的傳信站,一聽到號角之聲,便傳到下一站來。」只聽得號角聲飛傳而來,一傳到皮室大帳之外,便倏然而止。數十座營帳中的官兵本來歡呼縱飲,亂成一團,這時突然間盡皆鴉雀無聲。
羽柴秀吉神色鎮定,慢慢舉起南蠻杯,喝乾了南蠻酒,說道:「想來是後方有叛徒作亂,咱們這就回去,傳令撥營!」
行軍大將軍當即轉身出營發令,但聽得一句「撥營」的號令變成十句,十變成百句,百句變成千句,聲音越來越大,卻是嚴整有序,毫無驚以慌雜亂。宗嚴尋思:「尾張以小國之姿雄起亂世,信長軍威震於天下,此刻雖有內亂,卻無紛擾,可見信長麾下統軍有方。」
但聽馬蹄聲響,前鋒斥堠兵首馳了出去,跟著左右先鋒隊啟行,前軍、左軍、右軍,一隊隊的向南開撥。
羽柴秀吉攜著柳生宗嚴的手,道:「咱們瞧瞧去。」一人走出帳來,但見黑夜之中,每一面軍旗上都點著一盞燈籠,紅、黃、藍、白各色閃爍照耀,下萬餘大軍東行,惟聞馬嘶蹄聲,竟聽不到一句人聲。宗嚴大為嘆服,心道:「治軍如此,天下有誰能敵?那日秀吉孤身逞勇出行,從人不過數十人,致為我所擒。倘若大軍繼來,甲賀里眾忍雖然勇悍,終究寡不敵眾。」
他二人一離大帳,眾護衛立即發營,片刻間收拾得乾乾淨淨,行李、輜重裝上了駝馬大車。後發出號令,中軍便即啟行。眾將及家老等隨侍在羽柴秀吉前後,眾人臉色鄭重,卻是無人出聲。後方亂訊雖已傳出,到底亂首是誰,亂況如何,一時卻也不易明白。
大隊人馬向東行了一夜,到達天王山之前,第一名探子馳馬奔到,向羽柴秀吉稟報:「明智光秀作亂,圍攻本能寺,信長公以及三子俱為其所殺。」
羽柴秀吉大吃一驚,不由得臉色大變。
原來自信長天下布武后,尾張勢力日漸昌隆,織田家眾在亂世中屢建功勛,近年來已是日本第一雄強勢力,由於地盤日漸廣大,信長便由羽柴秀吉、柴田勝家、明智光秀等人分掌四方城池,羽柴秀吉與此二人一向不睦,此次征討毛利本有提升功績與二人競爭之心,誰知明智光秀居然叛亂殺了信長,此事確是非同小可。
這時訊息傳來,謀反的居然是光秀,羽柴秀吉自是又驚又憂,他素知光秀性子陰狠,處事極為辣手,他既舉事謀反,準備必定充分。此戰豪賭之下,實難言勝負。
黑田官兵衛奏道:「閣下且寬心,想光秀臨時作亂,此刻必定淬不及防,我軍突襲必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眼下當揮軍而上一鼓作氣,為信長公報仇便可重奪天下。」羽柴秀吉道:「但願如此,命全軍稍作休憩,隨時決戰。」手下眾將對秀吉都極為忠心,三軍均願為信長復仇斬殺光秀。
秀吉傳下號令:「主公壯志未酬身先死乃我等憾事,天下布武遺願當由我等完成,眾軍今日當力逆討賊光秀為信長公復仇,平亂之後,除陞官以外,再加重賞。今日一戰決定天下氣運,眾將士當奮力殺敵,吾輩報效信長公恩義,就在此日!」言畢,秀吉披起盔甲,親率眾軍,向光秀軍馬進擊。眾將兵出見城主親臨前敵,登時勇氣大振,誓死效忠。萬餘兵馬分成前軍、左軍、右軍、中軍四部,兵甲鏘鏘,向東挺進。
宗嚴見狀,見秀吉大有王者之風,心中不禁嘆服,秀吉軍馬三軍士氣大振,又有突襲之利,未戰已贏了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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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先寫這麼多,接下來天王山其實沒啥意思。本文中的內容其實完全不符合中國大返還的細節。
明天我來改一下本能寺,主角還是柳生宗嚴。
「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者乎?」
歸蝶看著信長,擔憂地說道:「夫君,今川勢大,以卵擊石,實在是太勉強了。」
信長笑道:
「我偏要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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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統一,征戰朝鮮,攻入大明,乾坤一握,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我偏偏不喜歡。」明智光秀喃喃低語,然後指揮刀一揮,
「敵在本能寺,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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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吉在席上觀看茶茶跳舞唱歌,只覺聲音動人,但不明義,不知是何地方言。心想:「茶茶几時學了這首新歌,好聽得很啊,有空讓她從頭再唱一遍。」突然之間,胸口忽如受了鐵鎚的重重一擊,猛然醒悟:「這是長濱的民歌,是石田三成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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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吉臨死前,看見桌子上的地球儀,彷彿又看見那個雄才大略的織田信長,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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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信繁縱馬正走,背後忽有二將大叫:「真田休走!」前面又有二將,使兩般軍器,截住去路:後面趕的是福島正則、黑田長政,前面阻的是井伊直政、本多忠勝,都是東軍的大將。真田信繁力戰四將,東軍一齊擁至。雲乃拔村雨亂砍,手起處,衣甲平過,血如湧泉。殺退眾軍將,直透重圍。卻說德川家康在關原陣上,望見一將,所到之處,威不可當,急問左右是誰。德川秀康飛馬下山大叫曰:「軍中戰將 可留姓名!」信繁正欲應聲,心中忽想:
「哥哥這時候不知在幹甚麼了?」
—————————————————————— 便在這亂成一團之中,一名小姓匆匆進來,走到信長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信長臉上變色,問了一句話。那小姓手指門外,臉上充滿驚駭和詫異的神色。信長在柴田勝家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柴田勝家的臉色也立時變了。明智光秀走到信長身邊,信長向他說了一句話,光秀也登時變色。這般一個傳兩個,兩個傳四個,四個傳八個,越傳越快,頃刻之間,嘈雜喧嘩的大廳中寂然無聲。 因為每個人都聽到了四個字:「信玄上洛!」1615年,盛夏的大阪蟬鳴陣陣,繁花盛開卻無人有心欣賞,日本戰國的最後一場戰爭正在這裡上演,豐臣家的最後尊嚴,德川家的百年蟄伏,都是為了這一場戰爭的勝利,德川家的大筒早已蓄勢待發,豐臣家的鐵槍也已磨的鋒利雪亮,自去年寒冬以來籌划了一年的大戰,自小牧長久手以來交纏數十年的宿命,決定整個日本未來的最終戰役終於爆發。百年以來的失敗者們,忠誠的浪人們,舊時代的遺老們,新時代的叛逆者們,匯聚在大阪城內,城外,隱忍一生的德川家康,帶著順應時代的聰明人們匯聚城外。六文錢家徽之下,十文字槍寒光閃閃,真田幸村看著城下的幕府大軍,他已明白,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真田幸村上陣以來,歷戰千餘場,以英勇著稱,他繼承了武田赤備軍面對鐵炮,身不懼死的決心,一手創立了真田赤備軍,幸村此生,敗戰無數次,卻從未有過畏懼之心,而這一次,他知道,這是他這一生最後的一場戰爭,也是天下大亂150年來的最後一戰了,他明白,這一次怕是一定贏不了了。然而他不會放棄,他是真田幸村,是城內幼主最後的依靠,雖然他早在半年前就失去了名震天下的真田丸,他也的哥哥也在城外的圍城大軍之中。終於,德川家康的大筒響了,戰爭開始了,炮火之中,無論是大阪的蟬,還是大阪的花,都被炮火硝煙遮蔽了。蟬鳴的聒噪消失了,迷人的亂花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個碩大的彈坑。幸村知道,他該出發了,早在半年以前,大阪城內就已說明,惟真田幸村馬首是瞻,他是這次的主帥,可他也知道,這所有的戰友,無一人可能活著回來。喊殺震天,炮火陣陣,幸村聽著傳令彙報著大阪城的一寸寸土地丟失,聽著一位位戰友戰死,他知道,時間到了。豐臣軍只剩下他一員大將,獨立城下,他的身後,便是太閣的遺孀,他是孤兒寡母的最後一員防線,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十文字槍,寒光閃閃,他披上赤備,翻身上馬。「全軍,突擊!」幸村明知自己乃是最後一人,卻還是如此喊到,幸村直撲德川軍旗而去,他知道,幕府軍早已佔下了絕對優勢,如欲敗中取勝,唯有擊殺德川家康。然而,他眼前的是數十倍於己的大軍。他想起了桶狹間的信長公,想起了敦盛,想起了人間五十年,如夢亦如幻,然而,那已是百年以前了。而幸村不愧是歷戰名將,決死突進竟無人能擋,即使是親生哥哥,或者是鼎鼎大名的本多忠勝,盡皆無法抵擋,真田幸村一人一槍,竟殺到了德川家康面前。德川家康自然明白,這一下吾命休矣,一時之間,竟嚇得尿了褲子,幸村舉槍,這一槍決定乃是全日本的命運,這一槍下去,可保豐臣家天下,也可告慰戰友英靈,更可留下自己英雄之名。幸村突然想起了荊軻,現在的自己與荊軻多麼相像啊,敵方的首腦正手無寸鐵的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手中則有著足矣取了他性命的兇器。他不禁思考起來,荊軻刺秦成功,會是怎樣一副光景?秦國的統一進程戛然而止,秦與燕,齊之間,又要生靈塗炭。他又想起了信長公,桶狹間大戰,信長公擊殺了今川義元,繼而天下群雄並起,現今天下虎視眈眈,家康一死,無疑又將生靈塗炭,他一時猶豫了起來。為了天下,這一槍,我卻不能刺。幸村陷入了兩難的抉擇,這一槍,刺下去戰友英靈方慰,卻引發天下生靈塗炭,而家康站起,抽出了佩刀。他到底能不能殺了家康,他這一槍到底刺下去還是不刺。
織田信長笑道:「陸漸啊,你救了阿市,功勞很大。我論功升你為奉行,隨侍我左右如何?」
陸漸不由一呆,阿市此時已換過衣衫,在堂後聽到二人對答,奔出喜道:「陸漸,還不快些拜謝大哥。」
陸漸搖頭道:「我不做奉行。」織田信長不悅道:「你嫌官位太小嗎?」
陸漸道:「爺爺從小便對我說過,無論如何,不能做海賊倭寇,織田家雖不是倭寇,卻是倭人。我乃唐人,決不做倭人的官兒。」
說到最後兩句,陸漸嗓音陡揚,滿堂皆震。眾家臣紛紛低了頭,偷覷信長,但見他雙手握扇,面色陰沉已極。阿市花容失色,忙道:「哥哥,你、你別怪他,他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待我慢慢地開導他,他就答應啦。」
織田信長聞言,神色稍緩,笑嘆道:「也罷,陸漸,難得阿市這般看重你,盡說你的好話,我將她嫁給你如何?這樣你便可做我織田家的家臣了吧。」
眾家臣盡皆變色,阿市乃罕有絕色,眾人無不垂涎,只恨無緣得手,不料竟被陸漸奪魁。霎時間,數十道怨毒目光投射在陸漸身上,恨不能將之扎出幾個窟窿,有人更想:「大好一塊雀兒肉,卻掉進了狗嘴裡。」
阿市羞喜交迸,啐道:「大哥你盡會拿人尋開心,從今以後,我不理你了。」織田信長笑道:「好呀,你既然不答應,我便收回成命……」阿市羞急萬分,猛地起身,跌足道:「大哥壞死了,大壞蛋,我,我……」一急之下,眼淚已掉下來。
織田信長暗暗嘆氣,他原想將阿市嫁與別國少主,以便連橫諸侯。但此時見她對陸漸情深如此,若是擇郎另許,只怕會鬧出事來。他本是狂放不羈之徒,雖說依照俗法,阿市與陸漸家世天差地別,不能婚配,但世俗常法在他眼裡,全都一錢不值。何況此人能殺天神宗,若得此人,勝得千軍,他從來唯才是舉,當即慨然許婚,眼見阿市發急,不覺笑道:「罷了,我跟你鬧著玩兒呢。」阿市這才止住哭泣,心知大事已成,狂喜難禁,忙忙轉身入內,卻又忍不住躲在屏風後偷聽。
卻聽織田信長笑道:「怎麼樣,阿市配你綽綽有餘,陸漸你也無話可說了吧。」
卻聽陸漸始終沉默,阿市心中焦急,暗暗罵道:「大白痴,歡喜傻了么?」忽聽陸漸吐了口氣,阿市芳心可可,撲通亂跳,但聽他澀聲道:「織田國主,我不能娶阿市……」參考小說《唐船》, http://chuangshi.qq.com/bk/ls/381101, 斗奸佞、除叛匪、御倭寇、做儒商;晚明詭秘的政治風雲,日本戰國時代豐臣秀吉的上位與覆滅,中華文明與西方殖民者的爭鬥,海上新絲綢之路的興衰,遼東女真部落努爾哈赤的崛起……揭秘一段鮮為人知的歷史,大明錦衣衛海外在行動——在明末那場抗擊倭寇的戰爭中,我們除了記住戚繼光、李如松等等名將之外,還必須知道許儀後、郭國安、朱均旺、陳申、蘇八這些草根英雄,向這些被歷史遺忘的中國普通百姓致敬!
《碧血劍》第十四回 劍光崇政殿 燭影昭陽宮
袁承志跟在豐臣秀吉一行人之後,只見眾侍衛高舉火把,向西而行,心想:「待他走得遠些再干,免得動起手來,這些武士又趕來糾纏。」跟不到一里,便見眾侍衛擁著秀吉走向一所大屋,竟進了屋子。袁承志好生奇怪:「他不回宮,到這屋裡又幹甚麼了?」當下繞到屋後,躍進牆去,見是好大一座花園,南首一間屋子窗中透出燈光,他伏身走近,從窗縫中向內張去,但見房中錦繡燦爛,大紅緞帳上金線綉著一對大鳳凰。迎面一張殷紅的帷子掀開,秀吉正走進房來。袁承志大喜,暗叫:「天助我也!」只見一名東瀛女子起身相迎。這女子衣飾華貴,帽子後面也鑲了珍珠寶石。秀吉進房後,那女子回過身來,袁承志見她約莫二十八九歲年紀,容貌甚是端麗,全身珠光寶氣,心想:「這女子不是淀殿,便是甲斐姬了。啊,是了,秀吉去瞧武士比武,這娘娘不愛看比武,便在這裡等著,這是太閣的行宮。」秀吉伸手摸摸她的臉蛋,說了幾句話。那女子一笑,答了幾句。
秀吉坐到床上,正要躺下休息,突然坐起,臉上滿是懷疑之色,在房中東張西望,驀地見到床邊一對放得歪歪斜斜的男人鞋子,厲聲喝問。那女子花容慘白,掩面哭了起來。秀吉一把抓住她胸口,舉手欲打,那女子雙膝一曲,跪倒在地。秀吉放開了她,俯身到床底下去看。袁承志大奇,心想:「瞧這模樣,定是淀殿乘太閣去瞧比武之時,和情人在此幽會,想不到護國真人突然演出這麼一出好戲,太閣提前回來,以致瞧出了破綻。難道淀殿也偷人,未免太不成話了吧?她情人若是尚在房中,這回可逃不走了。」 便在此時,秀吉身後的櫥門突然打開,櫥中躍出七人,刀光閃耀,七柄短刀向秀吉後心插去。那女子「啊」的一聲驚呼,燭光晃動了幾下,便即熄滅。過了好一會,燭火重又點燃,只見秀吉俯身倒在地下,更不動彈,背心上鮮血染紅了黃袍。袁承志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看那七人時,正是昨天見過的真田幸村、後藤基次、明石全登、毛利勝永、長宗我部盛親、大野治房以及木村重成。那女子撲入他七人懷裡。七人一齊摟住了,低聲安慰。袁承志眼見到這驚心動魄的情景,心中怦怦亂跳,尋思:「想不到這大阪七野爹膽大包天,竟敢弒了主君。事情馬上便要鬧大,快些脫身為妙。」當即躍出牆外,回到客店。青青見他神色驚疑不定,安慰他道:「想是猴子太閣福大命大,刺他不到,也就算了。」袁承志搖頭道:「猴子太閣死了,不是我殺的。」《滄海》中陸漸在日本那幾章正好可以用來回答這個問題。
柴田煉三郎的《真田信村》大有武俠味比較像古龍,或者說古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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