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會在二戰支持了納粹么?

俄羅斯紀錄片《南斯拉夫的悲劇》: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8530018

http://pan.baidu.com/s/1eRAX1Do

天亞社的文章:

克羅埃西亞法院撤銷對斯特皮納奇樞機的判罪

  據《英國廣播公司》報道,克羅埃西亞首都薩格勒布的一個縣法院最近撤銷針對真福阿洛伊齊耶.斯特皮納奇(Alojzije Stepinac)樞機裁定的叛國罪。

  該法院於七月廿二日推翻一九四六年的裁決。該院法官若望.圖魯迪克(Ivan Turudic)表示,當年的裁決違反犯人擁有公平審判和上訴的權利,以及禁止勞改的原則。他說,裁決的目的是對斯特皮納奇進行報復。

  然而,《巴爾幹觀察報》引述塞爾維亞總統托米斯拉夫.尼科利奇(Tomislav Nikolic)負面地回應,指出薩格勒布法院推翻斯特皮納奇有罪的裁決,代表克羅埃西亞冒著失去「認同文明、反對法西斯主義及反納粹的一部分人的支持」。

  尼科利奇形容有關判決,意圖在冊封真福斯特皮納奇樞機的事件上向梵蒂岡施壓。他說:「我會詮釋這件事是向教宗施壓,意圖使他放棄查明真相,冊封這位前樞機為聖人。」

  塞爾維亞《B92電台》今年四月報道,教宗方濟各收到當地正教會宗主教伊里內伊(Irinej)的來信後,親自出面阻止冊封斯特皮納奇樞機為聖人。

  克羅埃西亞駐梵蒂岡前大使斐利伯.武查克(Filip Vucak)表示,天主教和正教會的聯合委員會將在夏季之前開始討論這個問題。然而,他表示無法預測何時會做出決定。

  武查克認為,這是教會的第二宗案例,而伊里內伊宗主教的信,為教宗來說是一個「痛苦的信號」,他希望來自貝爾格萊德的信息得到審核。

  這位外交人員補充:「接著是塞爾維亞總統托尼科利奇致函梵蒂岡,其後伊里內伊宗主教再次來信。」

  武查克指出:「教宗提議成立聯合委員會,詳細檢視斯特皮納奇樞機的生活和工作。」

  《梵蒂岡內部通訊社》指,一九四六年,當時的斯特皮納奇總主教被控與當時掌控克羅埃西亞獨立國的烏斯塔沙政權合作,被判處十六年勞改。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在二次大戰期間獲德國和義大利支持。

  斯特皮納奇樞機更被指控,給予烏 斯塔沙軍方他的印鑒,以及積極支持他們在全國各地,尤其是在亞塞諾瓦茨集中營內,屠殺塞爾維亞人、猶太人和亦稱為古卜賽人的羅姆人。

  在監獄中,由於有不少人意圖毒害他,斯特皮納奇樞機最後被軟禁在靠近薩格勒布縣的家中。據稱,他於一九六零年去世。

  已故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訪問克羅埃西亞期間,看到當地很多天主教徒視斯特皮納奇樞機為抗共英雄,於是在一九九八年,在爭議中把斯特皮納奇樞機列為真福,使他踏在封聖之路。

【完】來源:《Global Pulse》,天亞社編譯。

Croatian court annuls Cardinal Stepinac conviction


聖座(不是獨立國家梵蒂岡)作為代表全世界天主教徒的國際組織,他是有自己的利益的,也就是天主教徒的利益,他的利益並不一定跟西方國家的利益相重合(實際上經常是相衝突的),而有時聖座也會跟一些國家或組織合作,但目的是保護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服務於那些國家或組織的利益。同時,天主教徒的利益首先是教會可以正常運行,而不是意識形態是否得到滿足,因此聖座在各種談判中經常會做出非核心利益(也就是當地教會的正常運行權之外的利益,比如主教任命,教區劃分等)的讓步(包括意識形態上的),來換取當地教會的正常運行,比如1801年與法國的協議,1847年與俄羅斯的協議,1927年與羅馬尼亞的協議,1933年與德國的協議,1953與西班牙的協議。一個有趣的例子是1964年聖座和突尼西亞之間的關係,突尼西亞政府只承認突尼西亞市的prelatus nullius(既該轄區直接歸聖座管理,無當地教區)為該國天主教合法的代表,該國絕大部分教堂也都被收歸國有,於是聖座接受了這些改變,將十九世紀恢復的迦太基總主教區又變回了領銜總主教區,還發布了Prudens Ecclesiae通諭,幫助當地教會適應政府的新政策,類似的事情還有1801年聖座與法國簽訂協議後,教宗要求被流放的保皇派主教們放棄自己的」權利「,並以絕罰威脅那些不願意服從新政府的主教們。

但是一些國家或地區的天主教會,他們並不經常按照聖座的指示行事,有些時候他們是服務於自己國家,或敵對國家,或一些組織的利益的。而且他們自己的利益經常會跟聖座的利益相衝突,比如前教宗本篤十六時,一個義大利的修會向聖座狀告克羅埃西亞的一個教區,要求歸還南斯拉夫建立前曾經屬於那個修會的財產(在鐵托時代被國有化,南斯拉夫解體後被克羅埃西亞政府歸還給當地教區,沒有歸還給義大利的修會),聖座判修會勝訴,但當地教區不服,還指出如果歸還,教區就要破產,於是聖座派出Santos Abril樞機前往克羅埃西亞,暫時解除當地主教的一切權力,進行財產轉移,之後再把管理權歸還給當地主教。

在明白這些之後,對」天主教會在二戰支持了納粹嗎」,這個問題才可以有一個客觀的認識。應該說,聖座沒有公開的支持過納粹,但是與納粹有過各種各樣的合作,為保證納粹佔領區內天主教會的正常運行,意識形態上,聖座是反納粹的,但是把納粹視作比共產主義更小的威脅,也不忌諱與納粹合作共同反共,德國以及各僕從國內的天主教會作為一個集體,沒有公開的支持過納粹,但是有許多神職人員作為個體,大量的參與到了納粹活動中,從簡單的言語上的支持,到克羅埃西亞方濟會直接參与集中營的管理和對塞爾維亞東正教徒的屠殺,各種程度的支持都有過。


記得那段很有名的話么?

They came first for the Communist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t a Commu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Catholic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 a Protestant.

Then they came for me,

and by that time,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up.


zt

天主教在戰前與法西斯主義的勾結,義大利、西班牙、斯洛伐克、奧地利等地比比皆是,連教權軍(西班牙)、教權國家(斯洛伐克)都建立起來了,還不夠嘛?庇護十二世登基前,主導了1922年與墨索里尼妥協,1935年又與希特勒妥協。

1937年,庇護十二世為庇護十一世草擬了「反納粹」通諭,然而此時教廷更加關心的恐怕是納粹黨內強烈的新異教傾向(所謂「偶像崇拜」);不過,關於這一點,教會顯然過慮,因為那只是希姆萊等人的一廂情願,希特勒還是堅決表示自己是「信仰天主教」的。

1939年,他對希特勒進攻波蘭緘口不語。

此後他倒是多次暗示希特勒和墨索里尼應該停止戰爭,然而其目的是什麼呢?1939年12月25日他對樞機的說法看來很有代表性:「應該團結起來,共同對付公敵無神論」。 值得一提的是,庇護十二世在1939年要求滿洲的天主教徒「服從合法政府」偽滿洲國,可以說是非常滿洲利亞了。

1950年代,他又多次發表反共通諭,僅針對我國的就有三道。如此看來,教廷「反法西斯」的真正用意也就很非常清楚了。

嗯,既然有主的戰士來質疑,那我也不介意多曝光一點梵蒂岡的黑歷史

關於梵蒂岡幫助納粹戰犯逃亡

據《每日郵報》2012年的報道,二戰後多達9千名納粹成員和納粹合作者逃亡南美,包括臭名昭著的阿道夫.艾希曼,「死亡天使」門格爾和「野獸」瓦格納。他們中約5千人躲在阿根廷,這是藏匿在南美最大的納粹戰犯群體。其它人分別逃往巴西、智利等國定居。

於是,阿根廷作為納粹戰犯的避難天堂聲名遠揚,1968年英國卡通音樂影片?黃色潛水艇?中,大反派垮台後都說:「怎麼辦?我們去哪裡?阿根廷吧!」

不過,因為有組織有準備,加上多方明裡暗裡的大力協助和庇護,這場逃亡似乎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倉皇艱險。

不管敖德薩真實與否,近年來解密的情報顯示,納粹的高官、銀行家和工業企業家早在1944年8月就集會商討逃亡路線和資產轉移方案。

阿根廷記者烏基.戈尼用了6年時間深挖政府檔案,進行了兩百多次訪談,寫出了《真實的敖德薩——貝隆怎樣把納粹戰犯弄到阿根廷》一書。

此書通過詳盡的細節,呈現出從歐洲到阿根廷乃至其它南美國家的納粹輸送網路、阿根廷在這個機制中扮演的關鍵角色、以及阿根廷政權與梵蒂岡、瑞士和義大利的合作。

▲ 納粹高官瓦格納的逃亡路線:從紐倫堡越獄,在奧地利修道院避難,在羅馬得到德國籍大主教提供的護照,從熱那亞乘船去往阿根廷

阿根廷並不是南美唯一適合窩藏納粹的國家。來自軸心國的移民,以及羅馬天主教網路之間悠久的精神聯繫,都令南美成為納粹的完美選擇。

雖犯下滔天罪行,納粹戰犯們的逃亡之路卻受到多方關照。

由於擔心歐洲異教徒和共產主義的威脅,梵蒂岡教會認為,讓犯罪的人重新回到教會懷抱,逃往同是天主教信仰的南美國家,比交給法庭審判更重要。

證據顯示,一些神職人員很清楚逃走的是什麼人,他們甚至向戰犯提供梵蒂岡簽發的偽造身份證件,用來從國際紅十字會獲得護照,而紅十字會也刻意不去審查戰犯們提供的文件。

▲ 納粹門格爾持假護照來到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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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結束後,大批納粹分子紛紛逃往拉丁美洲各國,甚至還有人逃往澳大利亞、加拿大、中東。其中有兩條主要的逃亡路線:一條是從德國到西班牙,再到阿根廷;另外一條是從德國到羅馬,再到南美。

西班牙是第一個納粹分子活躍的逃亡中心。1946年,數百戰犯和數千納粹分子藏身西班牙。梵蒂岡對於移交這些尋求庇護者非常消極。教宗不願意看到這些人被關在盟軍戰俘營中,而是把他們送上開往南美洲的輪船。

在義大利,同情納粹的天主教牧師阿洛易斯.哈德爾幫助數名納粹高官逃脫審判。部分納粹官員已經處於盟軍的拘留之下,由於沒有確認身份的文件,他們都使用假名登記。哈德爾牧師認為自己協助納粹官員使用假身份逃亡是遵從上帝的旨意。這些假身份文件來源於梵蒂岡難民組織,儘管這些身份文件並不是護照,但是可以用來申請並獲得紅十字會國際委員會發出的個人護照。理論上,紅十字會應該對這些申請人進行背景調查,但實際上都是牧師或者主教的一句話決定。另外,還有人偽造甚至偷竊紅十字會的文件來製作假身份。

根據已經解密的文件,在義大利幫助納粹的牧師不止哈德爾一個人。神父約瑟夫.高勒夫利用自己經營慈善機構的身份,為數名匈牙利納粹提供合法的紅十字會護照。

規模最大的逃亡網路是由聖方濟各會的克羅埃西亞牧師們組織的。這是一條精心挑選的路線,從奧地利到義大利港口城市熱那亞。一些納粹分子和烏斯塔沙成員(克羅埃西亞的納粹組織)藏身奧地利,克羅埃西亞牧師們幫助他們穿過邊境達到義大利。並為他們提供住宿,通常是在修道院,再安排從熱那亞乘船達到南美。

這些舉動自然引起了當地盟軍的懷疑,梵蒂岡的高級官員拒絕了英國憲兵的搜查,並否認利用教堂庇護納粹戰犯。梵蒂岡外交官宣稱這些牧師的行為只能代表他們自己,不能代表梵蒂岡的立場。

作為同情納粹的國家,在總統胡安貝隆的指示下,阿根廷外交官和情報人員積極協助納粹戰犯逃往阿根廷。他們不僅與牧師們合作,還把觸角伸到斯堪的勒維亞、瑞士和比利時。1946年春,一批法國戰犯、納粹分子、維希偽政府官員採用同樣的方式從義大利逃往阿根廷:先是取得國際紅十字會頒發的護照,再獲得阿根廷的旅遊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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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時任美國副國務卿斯圖爾特·埃森斯塔特(Stuart Eizenstat)率領團隊在調查美國是否也曾暗中幫助納粹時,他們順著資金流發現梵蒂岡銀行中竟儲存了大量的納粹資產,並就此質疑梵蒂岡在二戰時與納粹在金融上有密切來往。後來隨著調查的深入,圖爾特團隊還發現當年的克羅埃西亞親納粹政府在當地天主教神父的幫助下將大量財產偷偷轉移到了梵蒂岡,並且其中一部分財產還被用於幫助納粹戰犯逃往南美洲。

根據資料顯示,1941年-1945年期間,克羅埃西亞的納粹主義組織「烏斯塔沙」殘忍屠殺了約50萬名塞爾維亞人、猶太人以及吉普賽人,並將他們的財產據為己有;而克羅埃西亞天主教會又與烏斯塔沙有著密切的聯繫,尤其在戰爭初期,克羅埃西亞教會便在烏斯塔沙的幫助下強迫無數塞爾維亞人放棄東正教信仰轉而皈依天主教。在戰爭結束後,有著烏斯塔沙背景的數名天主教神職人員被以戰爭罪指控,並最終在1946年的一次審判中對其中6名神職人員定罪,而他們被認為在戰爭時於集中營中折磨並屠殺了數十萬人。

隨著越來越多當年的機密文件被公之於眾,一個名為克魯諾斯拉夫·拉嘉諾維克(Fr. Krunoslav Draganovic)的方濟會成員兼烏斯塔沙高級官員也浮出水面,他不僅負責處理對塞爾維亞人的信仰轉變,也是暗中幫助納粹將資產轉移到梵蒂岡的一個關鍵人物。

1943年,在烏斯塔沙的安排下克魯諾斯拉夫前往羅馬,並成為了梵蒂岡神學院的一名僧侶,而實際上他是作為烏斯塔沙與梵蒂岡的秘密聯絡人,主要任務是進行羅馬尼亞金融方面的對接。在德國投降後,克魯諾斯拉夫和他的同夥偽造了紅十字會的身份,成為烏斯塔沙為數不多免於審判的高級官員,並最終通過「繩梯計劃」逃到了阿根廷。

此外據一些資料顯示,在柏林即將被攻陷的不久前,有288公斤的黃金在一天之內被從克羅埃西亞國家銀行的國庫中取走;而這些黃金其中一部分就在拉嘉諾維克手上,後來他還用這些黃金資助了許多納粹成員逃亡,但大多數黃金最終還是通過他流到了梵蒂岡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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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生

嗯,想來這些黃金一定是墨索里尼逼著教廷收下的,45年墨索里尼都要被弔死了還不忘威逼教廷轉移同志,簡直是義薄雲天

至於 @天主的僕人

能提供你家上帝存在的證據再說話嗎?


事實上,對於魏瑪德國的情況來說,是新教更支持納粹。天主教由於保守立場,反而不太接受激進的納粹主義。在希特勒上台前,代表天主教的中央黨並不支持希特勒。希特勒上台後也系統迫害過天主教徒。

那個新教牧師的懺悔詩就提到了「...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徒...」


1932年7月31日德國支持納粹的人數分布和1934年德國信仰天主教的人數分布。

(圖來自@gwi giwi)補充,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天主教殉道聖人馬西連國柏。

https://zhuanlan.zhihu.com/p/29777042


大名鼎鼎的 烏斯塔沙

烏斯塔沙的標誌是一個大寫的印刷體字母「U」。這個標誌很容易被到處粉刷。它的一個變體是在頂上加一個「+」號,意為十字架。

他們的帽徽是被字母「U」包圍的克羅埃西亞盾面。

克羅斯亞獨立國國旗的底面是橫向的紅-藍-白三色,中間有克羅埃西亞盾面,左上角是字母「U」。克羅埃西亞的貨幣單位是「庫那」。

烏斯塔沙的問候語是

敬禮:Za dom!(為了祖國!)

回應:Spremni!(時刻準備!)

這一問候語被用來代替納粹的「Sieg - Heil」(「勝利 - 萬歲」)。在網路交流中,它通常被縮寫為「ZDS」。

儘管這一問候語最早由19世紀的克羅埃西亞民族英雄約瑟夫·耶拉西奇提出,但今天它通常只和烏斯塔沙聯繫在一起。1 U/ L! Y# Y0 i @, m) B, U

意識形態!

烏斯塔沙當時信奉納粹的意識形態。他們的目標是建立一個種族上的「純」克羅埃西亞,並且視生活在克羅埃西亞與波黑的塞爾維亞人為他們的主要障礙。這樣,1941年5月,烏斯塔沙政府部長米勒·布達克、米爾柯·普克、密洛凡·詹尼茨等人宣布了烏斯塔沙的目標:

在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境內,三分之一的塞爾維亞人必須改信天主教

在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境內,三分之一的塞爾維亞人必須被驅逐出境

在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境內,三分之一的塞爾維亞人必須被徹底消滅

(這目標貌似基本上實現了,不過他們一倒台貌似塞族人就又回來了)

納粹意識形態同時也帶來的一個小問題:克羅埃西亞人本身是斯拉夫人,這樣按照納粹的標準,他們自己反而成了劣等種族(無語~~~)。為此,烏斯塔沙的理論家們不得不編造一套理論用來證明克羅埃西亞人起源於「非哥特文化」,從而使自己步入雅利安人的行列。

烏斯塔沙領導層的家庭成員中有猶太血統或塞爾維亞血統的,會被授予「榮譽雅利亞人」的頭銜。但是,一些低級別的烏斯塔沙分子不得不依靠殺害自己的塞爾維亞妻子或孩子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烏斯塔沙把斯拉夫穆斯林看成穆斯林克羅埃西亞人。和塞爾維亞東正教徒不同的是,穆斯林並不受迫害。他們有的參加了烏斯塔沙的克羅埃西亞國防軍,有的參加了烏斯塔沙的種族清洗活動,甚至還有的參加了納粹德國黨衛軍,組成了黨衛軍第13「聖刀」志願山地師(克羅埃西亞第一師)和黨衛軍第23「短劍」志願山地師(克羅埃西亞第二師)。烏斯塔沙政府甚至把薩格勒布的一座前博物館改建為清真寺。

除此之外,烏斯塔沙反對工業化和民主化。

烏斯塔沙的基本綱領為:

1.克羅埃西亞民族是一個獨立的種族和國家單位,它不依附於任何其它民族,也不是任何其它民族的一部分。

2.克羅埃西亞民族自古以來就有自己的名稱——「克羅埃西亞人」。1300年前,以這個名字命名的民族來到了這片土地上,並且一直繁衍至今。這個名字決不能被別的名字所替換。

3.克羅埃西亞民族早在1300年前就在這片土地上建立了自己的國家,生存至今,並賦予了這個國家「克羅埃西亞」這個名字。它決不能被別的名字所替換。

4.這片自古以來就由克羅埃西亞人佔據的土地永遠是克羅埃西亞人的祖國。如今它已經擁有了許多省份,有的省名在克羅埃西亞人到來之前就存在了,有的省名在克羅埃西亞人到來之後才被賦予,但是,這些省份都是克羅埃西亞的組成部分,異族人沒有權利提出領土請求。

5.在「大遷徙時代」,克羅埃西亞人民來到了他們現在的祖國克羅埃西亞,征服了它,永遠獲得了它。並且按照人民的意志,把它建設成了一個完全自由的國家。

6.無論在軍事意識上還是家族意識上,克羅埃西亞民族來到這片土地時都是高度組織化的,因此在家國統一的觀念下,他們可以迅速建立起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

7.在很多其它民族還處於混亂狀態時,克羅埃西亞就已經建立起了自己的國家。直至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克羅埃西亞民族一直統治者自己的國家。不論任何艱難險阻,克羅埃西亞民族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國家,都不會把自己的國家拱手讓給他人。但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異族勢力卻試圖阻止克羅埃西亞民族擁有自己國家的獨立主權。

8.克羅埃西亞民族有權在自己的歷史固有領土內重塑國家威信,這就是說,將重建一個完全獨立自主的克羅埃西亞國家。這一重建計劃可以通過任何方式來完成,包括使用武力。

9.克羅埃西亞民族有權擁有幸福和繁榮,每個克羅埃西亞人的快樂與富裕都是國家幸福與繁榮的一部分。幸福與繁榮將建立在民族復興的基礎上,個人的快樂與富裕只有在國家完全獨立自主的條件下才能實現。克羅埃西亞的幸福與繁榮決不會威脅到別的國家。

10.克羅埃西亞民族是獨立自主的,這意味著只有克羅埃西亞民族才有權統治獨立的克羅埃西亞國家,並且管理國家和民族的一切事務。

11.任何一個非克羅埃西亞血統的異族人無權決定獨立自主的克羅埃西亞國家的事務。同樣,任何其它民族或國家也無權決定克羅埃西亞的命運。

12.克羅埃西亞民族屬於西方文化和西方文明。

13.農業是生命的源泉,農民階級是克羅埃西亞民族的基礎。它是克羅埃西亞的統治階級和克羅埃西亞利益的代言人。

14.一樣的血統、一樣的祖籍、與農村和土地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一切使不同的階級構成了相同的克羅埃西亞民族。在克羅埃西亞,如果一個人不是出身農民,那他就有99%的可能不是克羅埃西亞人,而是外來移民。

15.克羅埃西亞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來源於人民,因此,只有人民才有權得到物質享受和精神享受。

16.克羅埃西亞人民的精神力量來源於秩序井然的宗教生活;經濟力量來源於農耕、村社和土地資源;抵抗力量來源於勇氣;教育和文化的進步則來源於天賦以及在科學技術領域的出色才能。手工技能將推動整個農業經濟的向前發展。

17.為了克羅埃西亞民族的繁衍生息,為了克羅埃西亞國家的獨立穩定,為全民提供平等的教育機會以促進全民的文化素質將成為社會福利的最終目標。

與天主教會的關係

烏斯塔沙的反東正教政策是與羅馬天主教的「東儀天主教」政策相聯繫在一起的。東儀天主教依靠重新讓東正教徒接受洗禮或強迫東正教徒加入天主教會等方法,儘可能多的使東正教徒改信天主教。20世紀,當大部分南方斯拉夫人聯合成統一的南斯拉夫國家時,教皇本尼迪克特十五世反而支持信仰天主教的克羅埃西亞人和斯洛維尼亞人脫離聯邦,獨立建國,以便反對信仰東正教的塞爾維亞人。

烏斯塔沙把東正教看成他們的主要敵人。事實上,他們從未承認過塞爾維亞人在克羅埃西亞和波斯尼亞土地上的存在——僅僅認為這些人是「有著東方信仰的克羅埃西亞人」。烏斯塔沙的天主教牧師在全克羅埃西亞執行著強迫塞爾維亞人改信東正教的命令。

以聖芳濟會成員為主的一些牧師甚至在波黑及其周邊地區親自參與了種族清洗。聖芳濟會修士米若斯拉夫·菲利波維奇是他們中最著名的。他把撇特利切瓦克修道院作為烏斯塔沙的一個基地,並於1942年2月6日帶領烏斯塔沙在鄰村進行了一次殘酷的大屠殺,包括500名兒童在內的2730名塞爾維亞人遇難。這個菲利波維奇後來成為了賈賽諾瓦克集中營的主管,他在那裡被稱為「索托納兄弟」。

與此同時,儘管穆斯林完全不信仰基督教,但他們卻反而沒有受到歧視。

在整個戰爭期間,梵蒂岡始終保持著與烏斯塔沙的全面外交關係,並向首都薩格勒布派駐了羅馬教廷大使。大使甚至對東儀天主教的成果作了簡短的評估,羅馬天主教教會也從未譴責過種族大屠殺。(這部分存在爭議。)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設法逃離南斯拉夫的烏斯塔沙分子(包括帕維里奇)通過由天主教牧師和梵蒂岡要員操縱的「鼠線」偷渡到了南美。這一行動計劃由修士克魯諾斯拉夫·德拉干諾維奇、皮特拉諾維克和多米尼克·曼迪奇於4月10日,即烏斯塔沙國家生日那天在羅馬聖吉羅拉莫伊利里亞學院特別制定。

據說烏斯塔沙政權在二戰期間從塞爾維亞人和猶太人那裡掠奪了價值3億5千萬的黃金。大約1億5千萬被英軍截獲,但是,剩餘的2億到達了梵蒂岡,並且至今依然存貯在梵蒂岡銀行里。儘管在某些方面受到了來自梵蒂岡的壓力,但美國加利福尼亞法院仍然授權審理此案,並依法否認自身的這一行為越權。

1998年,教皇約翰·保羅二世為二戰時期的薩格勒布大主教阿洛伊茲耶·斯特皮納奇行宣福禮。斯特皮納奇由於支持烏斯塔沙,組織烏斯塔沙隨軍牧師,寬恕戰犯與種族暴行等罪惡行徑而被人控訴。(這部分存在爭議)。

2003年6月22日,約翰·保羅二世訪問巴尼亞魯卡。訪問期間,他在上文提到過的撇特利切瓦克修道院前舉行了一個大規模教徒集會。由於撇特利切瓦克修道院和戰犯菲利波維奇—馬傑托威奇修士的聯繫,這次集會引發了群眾騷亂。教皇同樣為天主教牧師伊萬·梅爾茲行宣福禮。伊萬·梅爾茲是「克羅埃西亞雛鷹協會」的創始人。這一組織類似「希特勒青年團」,並和它有著緊密的聯繫。

烏斯塔沙(Usta?e、Ustashi、Usta?a、Ustasha)是克羅埃西亞的右翼組織,它統治下的「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在1941年參加了軸心國集團。他們奉行納粹/法西斯政策,最終在1945年被南斯拉夫人民軍殲滅。1929年成立的時候,他們僅僅是一個搞恐怖活動的民族主義政治組織。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他們掌權的時候,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武裝(雖然戰鬥力可以忽略不計),參加這一武裝的人數在1944年達到頂峰,有76000人之多!

1929年1月南斯拉夫王國實行黨禁以後,克羅埃西亞權利黨的好戰派成立了烏斯塔沙運動。它的領導人是安特·帕維里奇和古斯塔夫·波切克,但是,1933年波切克被帕維里奇暗殺。

這個組織的名稱來源於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語名詞"usta?",意為「起義」。在黑塞哥維納境內,它用來紀念1875年黑塞哥維納的塞爾維亞東正教徒大起義。所以他們最初在南斯拉夫活動時,這個名字沒有法西斯含義。後來,這個名字逐漸戴上了邪惡的烙印,尤其在遭受了殘酷種族迫害的黑塞哥維納塞爾維亞人的心目中。

1941年4月6日,軸心國入侵南斯拉夫。當時克羅埃西亞最有影響力的政黨,克羅埃西亞農民黨(HSS)的領袖弗拉德柯·麥契克拒絕了納粹德國提出的讓他領導克羅埃西亞新政府的邀請。烏斯塔沙抓住了這個機會,在外國佔領軍的幫助下於1941年4月14日建立了自己的政權。由幾百人組成的一支烏斯塔沙小分隊從義大利潛入克羅埃西亞境內,他們的長官斯拉夫柯·克瓦特尼克控制了薩格勒布警察局,並宣布「克羅埃西亞獨立國」(NDH)成立。這個流氓國家的名稱顯然成功地迎合了克羅埃西亞人從1102年開始就盼望獨立的意願。

弗拉德柯·麥契克於同一天號召人民與新政府合作,遵守新政府的法令。4月20日,安特·帕維里奇抵達克羅埃西亞,隨即成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即「Poglavnik(元首)」。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很快成為一個包括今天的克羅埃西亞、波黑和一部分塞爾維亞(桑德拉克地區和薩菲)的巴爾幹地區大國。由於烏斯塔沙本身缺少強有力的軍隊和其它國家機器控制它的領土,德國和義大利便把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分為兩個勢力範圍,由義大利控制的西南部和由德國控制的東北部(無語,果然是偽軍)。

1941年4月27日,新成立的烏斯塔沙軍隊在一個主要由塞爾維亞人居住的村莊古達瓦克(在別洛瓦爾附近)展開了大屠殺。以此為開端,烏斯塔沙在克羅埃西亞獨立國境內開始了針對非克羅埃西亞人的大規模種族清洗。

最終,所有反對並/或威脅烏斯塔沙的勢力都被宣布為非法。烏斯塔沙為了使自己取代克羅埃西亞農民黨的位置,成為克羅埃西亞農民的主要代言人,於1941年6月11日禁止克羅埃西亞農民黨活動。弗拉德柯·麥契克被送往賈賽諾瓦克集中營,但他在人民中的崇高威望使他很快被釋放,僅僅被軟禁在一間屋子裡。後來有人邀請他參加反烏斯塔沙運動,他卻拒絕了。

1941年6月6日,帕維里奇第一次和阿道夫·希特勒會面。在這之後的6月22日,帕維里奇政府的一位部長米勒·布達克公然宣布了烏斯塔沙的暴力種族政策。同年夏季,一個秘密警察頭子維耶柯斯拉夫·麥克斯·盧布里奇開始建造集中營。 早在1941年6月,起義軍就開始組織起來反抗烏斯塔沙的暴行。它們分為兩派:由共產黨人領導的南斯拉夫各族人民反法西斯游擊隊,和由塞爾維亞保皇黨人領導的反烏斯塔沙切特尼克游擊隊。

6月22日,在靠近錫薩克的布賴左威查,第一支鐵托(未來的巴爾幹強人,敢跟蘇聯對著干)游擊隊成立。6月27日,在塞爾維亞的里卡,鐵托游擊隊第一次與敵人交戰。6月28日(聖維多萬日,塞爾維亞東正教徒的一個節日),克羅埃西亞境內的第一支切特尼克部隊成立。

烏斯塔沙分子對迪那裡克阿爾卑斯山脈對面的村莊實施的種族暴行招致了德國人和義大利人的憤怒。到1942年為止,埃德蒙德·格萊斯·馮·霍斯特瑙將軍已經向他的德國國防軍司令官們寫了好幾份報告,陳述他對烏斯塔沙暴行的擔憂。烏斯塔沙甚至先於納粹對異族實施了「最終解決」。這些事實都得到了德國陸軍元帥威廉·李斯特及其下屬的確認。

義大利人也不想和烏斯塔沙合作,因此,他們在自己的南部控制區支持切特尼克。雖然希特勒堅持要求墨索里尼命令他的部隊與烏斯塔沙協同作戰,但是義大利將軍馬里歐·羅埃塔及其他義大利陸軍將領根本就對這些命令不屑一顧。

克羅埃西亞獨立國的常備軍,國防軍(Domobrani),由應徵入伍的士兵組成。他們之前幾乎從未打過仗,也沒有參與種族暴行。那些屠殺異族的主要是烏斯塔沙的黨員。帕維里奇在當時一度宣稱烏斯塔沙有30000黨員,但是一些中立的報告說真正的黨員人數不到這一數字的一半。

克羅埃西亞國防軍有時候更像抵抗運動的軍需武器庫:他們會大批大批地投降或者被殲滅,這樣,鐵托游擊隊和切特尼克就可以繳獲他們的武器裝備。波斯尼亞的切特尼克在蒙奇洛·杜伊奇公爵的帶領下實力大增,很快就向烏斯塔沙展開了反攻。到1943年,鐵托游擊隊也已經解放了克羅埃西亞獨立國的大片領土。

1943年,德軍在東線遭受了主要的失敗,義大利軍隊開始大規模潰逃,他們為反抗烏斯塔沙的游擊隊留下了大量的武器。鐵托游擊隊很快就成為了南斯拉夫全境最主要的抵抗力量,他們可以同時擊敗克羅埃西亞國防軍和切特尼克部隊,並接受西線盟軍的空投物資援助。

切特尼克實力銳減的原因有二:他們對烏斯塔沙的報復演變為種族大屠殺(如同他們在福查屠殺波斯尼亞穆斯林一樣),並且他們失去了盟軍的援助。一部分切特尼克在杜伊奇領導下逃往義大利,另一部分在德拉查·米哈伊洛維奇領導下轉移至塞爾維亞,但他很快被鐵托游擊隊生擒並處死。

蘇聯紅軍和鐵托游擊隊最終解放了南斯拉夫,烏斯塔沙被徹底擊敗。他們甚至在1945年5月9日德軍投降後依然頑強抵抗,但很快被殲滅了。一些烏斯塔沙分子、克羅埃西亞國防軍士兵和克羅埃西亞獨立國文職人員在同一個月試圖逃往奧地利和義大利,但在奧地利布雷堡被抓獲並轉交給了鐵托游擊隊。後來他們有的被處死,有的被遣送回國。帕維里奇設法逃脫了。在一些聖芳濟會的朋友的幫助下,他在奧地利和羅馬躲藏了一段時間,隨後流亡阿根廷。

戰後,殘餘的烏斯塔沙分子紛紛潛逃至國外。有的堅持在南斯拉夫國內抵抗:戰後大約有20多起恐怖活動或多或少涉及烏斯塔沙。由於缺少民眾支持和南斯拉夫人民安全局的高效,他們一般很難取得成功。值得一提的是,南斯拉夫人民安全局的特工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給了安特·帕維里奇致命的一槍。

烏斯塔沙對塞爾維亞人、猶太人、吉普賽人以及所有反對他們的人,包括克羅埃西亞共產黨人都極端仇視,並試圖從肉體上把他們趕盡殺絕。二戰期間烏斯塔沙一上台,就開始建造集中營,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賈賽諾瓦克聯合集中營。

目前尚沒有一個精確的統計數字告訴我們究竟有多少人遭到了烏斯塔沙的迫害,僅有的,只是一些估計值而已。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有數十萬無辜的平民百姓在集中營內外被屠殺。

按照西蒙·威森塔爾中心的報告:

「烏斯塔沙恐怖分子殺害了500000塞爾維亞人,把250000塞爾維亞人趕出了家園,強迫250000塞爾維亞人改信天主教。他們屠殺了數以千計的猶太人和吉普賽人。」


天主教會在二戰時明面上保持中立,實際上進行了各種抵抗。宗教上的抵抗,有 with burning concern這樣的通諭,以及神職人員進行的教導。世俗層面上,教宗一直與抵抗組織保持聯繫,在德國內部搞陰謀推翻希特勒,向英美傳遞情報等等。

這個陶成倒是挺會選擇歷史事實的。

1、天主教是一個宗教組織,在戰前,在當時的政教環境下,就需要與一個政治組織勢不兩立了?義大利、西班牙、奧地利,哪個不是天主教國家。天主教徒參加一個國內主流的政治派別很正常啊。要是教宗禁止教徒參加各種政治黨派,怕不是又要被某些人說是干涉政治了。

2、PEACE是基督宗教的最高價值之一,教宗在國際政治活動中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充作和事佬。近代出現國際危機的時候,教宗作為中立方組織妥協再正常不過了。教宗約翰二十三斡旋古巴導彈危機,是不是說明他特別喜歡赫魯曉夫?

3、通諭中的的新異教、偶像崇拜等等是教廷所使用的宗教性政治語言,想要表達的強烈譴責的情緒。類比我們過去常用的「砸碎XX的狗頭」,是不是我們要把XX的頭字面意義上用石頭敲碎掉?

3、39年教宗是沒有發表譴責,因為墨索里尼已經威脅過梵蒂岡了。作為一個完全被羅馬城包圍的政治實體,教宗必須要有這方面的考量。等什麼時候他有軍隊不看世俗政權的臉色了恐怕某些人要叫著宗教統治復辟了。

4、「新異教和無神論的擴散」是當時天主教會對整個世界陷入戰火,互相殘殺的情況的一種描述。再說了,既然無神論中的極端分子視宗教信徒為仇敵,有什麼理由不讓教宗反對無神論呢?

5、50年代的反共立場和反納粹有聯繫嗎?這北約各國倒是都被開除出反法西斯同盟了啊。邏輯邏輯。


梵蒂岡天主教廷和納粹政權的關係主要是這麼幾點

首先是二戰前 1933年希特勒政府上台後簽署的第一個條款,和梵蒂岡天主教廷的協議,其中納粹保證天主教在德國的各種權益,而天主教反之承認納粹德國的合法性。從這點上來看並不能說天主教「支持」納粹政權,更多的只是一個互利的條款。

但是在1933到1939期間,納粹逐漸破壞之前與天主教會的約定,開始干涉天主教會的傳教等活動,於是就有了庇護十一世的通諭With Burning Anxiety 來譴責納粹。

但法西斯主義和宗教的關係並沒有共產主義的「沒有什麼救世主」那麼極端,同時德國境內的教會組織也有零星的反抗,但並不激烈。在這期間,納粹和天主教會主要的矛盾除了干涉教會活動之外,還有納粹不喜歡教會幹涉其對青年兒童的法西斯主義教育,在這其中也存在一些矛盾。

總的來說天主教會的太多更多的是求自保,後期雖然有過不愉快但並沒有撕破臉皮,而納粹政府卻是不斷在干涉教會的活動。

以上內容翻譯自我的一篇英文論文,自己翻譯過來可能不是那麼通順,見諒


事實是,納粹是在實實在在的迫害天主教會。更多的細節可以參考比如:

Nazi persecution of the Catholic Church in Germany

Catholic Church and Nazi Germany

Catholic resistance to Nazi Germany


二戰不清楚。不過戰前也就是33年的時候,天主教中央黨曾經在授權法案投票中支持將國家大權移交給希特勒,然後希特勒上了台就宣布黨禁把這貨橄欖了。


關於二戰中的天主教會,社科院的段琦教授出過一本專著——《梵蒂岡的亂世抉擇(1922-1945)》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398073/

總的來說,天主教會與納粹處於一種既合作又鬥爭的關係,教廷最初與法西斯尤其是義大利法西斯合作成分較多,但隨著戰爭的爆發和進展,天主教與法西斯和納粹的關係不斷惡化。後續迫害天主教徒,迫害波蘭的天主教神職人員等行為,顯然是教徒無法接受的。但在力量的對比上,納粹無疑是全面碾壓天主教會的,這也就導致教廷即便對納粹心有不滿,也只能選擇隱忍,以致妥協退讓。


你才知道啊~ 這就是為什麼西方人極力反納粹大原因,因為他們都是殺人兇手,雙手沾滿猶太人的鮮血。

反納粹只是讓他們的良心稍微過得去而已,絕對不是因為什麼人權人道主義。

公知們不要在為洋爹護航了,BBC紀錄片《隱秘的梵蒂岡》裡面有提到教皇跟納粹勾搭。


天主教羅馬教廷和天主教德國地方教會是兩個層級的問題,納粹剛上台的時候,德國天主教有中央黨作為天主教的全國政治組織機構,後來中央黨被解散之後有各地方組織機構和純宗教組織,我認為回答這個問題應該從這幾個方面分別闡述。

本人能力不夠,無法詳細解答,權且給一個思路,留待大家回答。

另外我們是在討論歷史,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麼利益不利益的,放一堆障眼法,聊起來讓人噁心。


天主教對納粹的態度肯定是反對的。但是期間也有一定的波折。

納粹跟共產都是費拉……很明顯。街頭械鬥、混亂的宗教信仰(接近無神論的觀點)、顛覆現存秩序的顯著目的。天主教有天主教中央黨這個東西。作為魏瑪德國的一根重要台柱子一直在德國政壇里發揮著一定影響,本身的政治光譜是偏右的,但是也沒有到能喜歡暴民的程度。

In an October 1928 speech Hitler said the Nazis 「tolerate no one in our ranks who attacks the ideas of Christianity… in fact our movement is Christian. We are filled with a desire for Catholics and Protestants to discover one another.」

對於天主教這是希特勒的態度。他一方面本身自己就受到過天主教的影響(老媽天主教徒),一方面又認識到天主教在國內政治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對選舉的影響力。在這裡,主動示好的態度非常明顯——希特勒與教會的關係是充滿機會主義的。如果政策需要他可以遷就教會的官員,因為這些人對人民(特別是鄉村的人民)是有相當大的影響的。而天主教在德國長期受到迫害,一戰之後還受到了共產主義的威脅——

After my recent experience in Rome in the highest circles, which I cannot reveal here, I must say that I found, despite everything, a greater tolerance with regard to the new government. ... Let us meditate on the words of the Holy Father, who in a consistory, without mentioning his name, indicated before the whole world in Adolf Hitler the statesman who first, after the Pope himself, has raised his voice against Bolshevism.

自然非常希望德國能夠保障自己的權益。於是雙方一拍即合,於1933年達成了一項宗教事務契約

雙方同時也進入一段時期的蜜月。這是關係比較好的時候

Papen recorded in his memoirs that on his arrival in Rome, the Pope "greeted me with paternal affection, expressing his pleasure that at the head of the German State was a man like Hitler, on whose banner the uncompromising struggle against Communism and Nihilism was inscribed."

那麼這個宗教事務契約是什麼呢?

Reichskonkordat(羅馬教廷與德國帝國之間的協議)是1933年7月20日,紅衣主教國務卿歐塞尼奧·佩切利代表教皇庇護十一世和副總理弗朗茨·馮·帕彭代表總理保羅·馮·興登堡和德國政府簽署了該協議。它於1933年9月10日獲得批准,並從那時起生效。該條約保障了德國羅馬天主教會的權利。

但是德國從一開始就破壞這個協議。就像希特勒在掌權之後,就不再需要顧忌天主教中央黨的存在了——1933年12月,柏林裁定所有的編輯和出版商都屬於納粹的文學協會。這個法令ban掉了天主教出版物,並成功阻止教會領袖抗議這侵犯Reichskonkordat。 1934年至1936年,納粹關閉了幾個天主教和路德派的青年團體;他們的許多成員都被吸收到了希特勒青年團中。天主教學校被關閉,並由納粹同情者管理的「社區學校」取而代之。 1935年,慕尼黑天主教學校長達一年的運動,在那裡的入學人數下降了30%以上。到1936年對天主教的攻擊全面升級,數十名天主教神父被蓋世太保逮捕,並被指控貪污,賣淫,同性戀和戀童癖。

1937年3月,教宗庇護十一世發布了一封名為「Mit brennender Sorge」的通諭。

這是譴責德意志帝國和羅馬教廷簽署的1933年「羅馬教廷與德國帝國之間的協議」(Reichskonkordat)的通諭。它譴責德國「混亂的泛神論」,「新異教主義」,「所謂的種族神話」和國家崇拜。它包含了對舊約的強有力的辯護,相信它為新的道路做好準備[5]。通諭指出,種族是人類社會的基本價值,這是必要的和光榮的,但是譴責把種族,人民或國家的標準價值高於崇拜偶像的水平。通諭宣告:「人作為一個人擁有上帝所擁有的權利,而且任何集體都必須保護自己不被否認,壓制或忽視。」[7] 國家社會主義,希特勒和納粹黨沒有被列入文件,而是使用「帝國政府」一詞。[8]

根據倫敦國王學院教授羅伯特·A·文特斯卡(Robert A. Ventresca)的說法,寫作第一稿的福哈伯(Faulhaber)主教堅定地認為,通諭在語調和實質上都要小心,避免明確提及納粹主義或納粹黨。[9]歷史學家威廉·希勒寫道,該文件指責政權播撒「懷疑,不和,仇恨,誹謗的誹謗,對基督及其教會的秘密和開放的基本敵視」。據德國主教會議的領導人歷史學家克勞斯·舒爾德(Klaus Scholder)所說,伯特倫樞機主教試圖通過命令重要的段落不應該大聲朗讀的方式來遏制通諭的影響[11]。

製作和發行30多萬份這封信的過程是完全秘密的,這讓德國各地的牧師能夠不受干擾地閱讀信件[12]。第二天,蓋世太保突襲了教堂,沒收了他們所能找到的所有複製品,而印刷這封信的印刷廠則關閉了。根據歷史學家伊恩·克肖(Ian Kershaw)的說法,反教會鬥爭的激化始於四月左右,以回應通諭。[13]舒爾德寫道:「國家官員和黨派反應激烈和不贊成,但是恐懼的大報還沒有出來,協調仍然有效,儘管一切都加劇了對兩個教會的鬥爭, 。[14]這個政權進一步制約了教會的行為,並以煽動起訴的方式騷擾僧侶[15]。雖然希特勒的名字沒有在通諭上出現,但它的確提到了一個「瘋狂的先知」,即指希特勒本人。[16]

到1938-1939年,天主教徒也開始進入集中營。其中就包括上面題主提到的國柏神父。


先把有意思的寫出來,什麼是法西斯

法西斯就是中間這個玩意兒,一堆棒子圍著一把斧子,用皮帶捆住,平時由官老爺出門的時候,狗腿抱著這一捆玩意兒跟著老爺走,老爺要執法如山了,狗腿就解開皮帶,拿出棍子先是一頓打,打完了再用斧子砍頭,是一種類似殺威棒的玩意兒,不過殺威棒一半在影視劇里都是在衙門裡面出現,而法西斯不同,是老爺帶著「流動執法團」出去教育刁民用的。

當然了,砍頭還算輕鬆的,這裡說個題外話,你們知道基督教那個十字架嗎?那是一種駭人聽聞的刑具,把犯人綁在上面,釘子扎透手腳,要麼流血而死,要麼被太陽曬的精疲力盡而死,要麼渴死,是一種非常漫長的殺人方式,我們大家一般只知道耶穌是這麼死的,但是可能以為只不過對耶穌用刑罷了,其實羅馬是這麼用刑的。

羅馬是這麼玩的,沿著羅馬的馬路一溜兒插滿。

題外話說完了,我們可以知道,所謂法西斯,放在中國語境理解就是殺威棒,極權主義至上,威權壓倒一切,這不是獨裁和專權那麼簡單,要我理解的話,就是被統治階級對統治階級的絕對服從,不準有意見,有意見直接乾死,這就是法西斯了。

然後我們來看看充斥著歐洲的各色法西斯

這是法國國徽

這是美國國父華盛頓

這是美國眾議院

這是林肯

這是一美元

五美元

美國警衛隊

這是瑞士的聖加侖州徽

出處是:看完驚呆了,原來法西斯標誌到處都有,而且美國最多!-今日頭條

所以我的結論就是,你說天主教會資不資辭法西斯,可是西方文化里處處都是法西斯,天主教能反整個西方嗎?天主教本來可以說一句「吳可鳳郜」,你們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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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有的沒的,看著玩就行了

1933年年底,開始了半年多的羅斯福新政已經取得了初步效果,經濟大蕭條的美國顯現出了一些復甦的跡象。但是,新政也使不少人的利益受損,美國國內出現了反羅斯福聯盟。這其中以庫格林神父和朗格參議員勢力最大,他們表面上高喊「要爭取社會正義」,實際上卻是法西斯主義。兩人及其背後所代表的力量險些讓美國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法西斯國家。

庫格林神父:像第二個希特勒

查理·E·庫格林神父是加拿大人。1926年,他到美國底特律市傳教。當地三K黨欺負這個「外來人」,一把火燒了他的教堂。庫格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對三K黨非常客氣。這讓當地廣播電台經理很感動,建議庫格林神父到其電檯布道,請聽眾捐款建新教堂。庫格林在電台一開講便一發而不可收拾。到1930年年底,庫格林已經搞起了一個廣播網,由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17個電台同時廣播他的節目。因此庫格林的名聲大噪,平均每周收到8萬封來信,兩萬美元以上的捐款,最多時一個月收到100多萬封信,捐款多得要用150個辦事員點鈔票、疊零錢。而庫格林給信徒們的紀念品也開始增多,除了明信片、耶穌受難像、《聖經》外,還有反猶小冊子以及由庫格林自己編輯的《社會正義》雜誌。這種情況使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非常擔憂,不願再播他的節目。庫格林就自己建了60個電台,加大了宣傳力度。庫格林宣稱,他有4500萬聽眾,占當時全美人口的1/3。各地捐款中的銀幣非常之多,使庫格林成了全國最大的白銀投機商。

起初,庫格林是支持羅斯福的,但到了1934年,羅斯福新政採取了大力打擊白銀投機集團的舉措,並將庫格林最貼身秘書列入了投機商黑名單,向全國公布。這些舉措令這位「廣播神父」顏面無存,其聽眾數量開始下降。庫格林轉而成為羅斯福的敵人。

1934年,庫格林組建全國社會正義同盟,號稱有近1000萬成員。該組織在全國各地組織了不少打手隊,每隊25人,負責上街向猶太人兜售他的《社會正義》雜誌。如果對方不買,就動手揍他。而許多地方的警察本來就是庫格林的信徒,根本拿這些打手隊沒辦法。與此同時,庫格林不斷攻擊羅斯福的政策,向政府建議要學學義大利和德國,那時,意德已經成法西斯國家了。所以,當時有人挑明了說:「庫格林就是想用法西斯方法解決當下的勞工問題。」1934年年底,美國誰都管不了庫格林了。有人批評希特勒,他就給此人發「惡意獎」,並誣告他是要「引起國際不和」。誰要是真正為工人利益說話,他就說此人是共產黨,誣陷全國工會背後是蘇聯在操縱。對總統羅斯福,他在一次演講中稱羅斯福是「撒謊的人」,是「反對上帝的」,還主張「用槍彈」消滅羅斯福。

有人說庫格林是宗教的法西斯主義者,他正在叫嚷著發動一場戰爭,更有人批評說:「如果把希特勒的話和庫格林神父的話並列起來,哪句話是誰說的,誰也分不出。」但是,美國最大的赫斯特報系居然公開寫文章為庫格林辯護:「凡是你聽到一位出名的美國人被人叫做法西斯主義,你往往可以斷定,這人不過是捍衛美國精神的忠誠公民。」受庫格林的煽動,美國社會侵犯公民的事件越來越多。據權威數據統計,1934年6月開始的一年間,侵犯公民的案件在種類上和數量上都超過了之後的任何一年。

朗格:差點戴上「美國王冠」

如果說庫格林僅僅是一個社會理念的鼓吹者,那麼,參議員休伊·皮爾斯·朗格則是公認的極端政治領袖。他比庫格林更可怕,因為他知道怎樣把理念用於實踐,他有選民、有政綱,還知道怎樣奪取政權。

朗格是一個出生於貧民區的窮小子。他修完大學法學課程後,21歲就成了執牌律師。朗格在一場官司中一舉成名,並得到了當時的美國最高法院首席法官塔夫脫的讚賞。1928年秋,朗格才35歲,就開始競選州長。他以「人人是國王,但是沒人戴王冠」的口號當選了路易斯安那州州長。當上州長後,他打破了大公司的勢力,平等對待黑人,降低了20%的特種財產稅,修葺了近萬英里的道路,後來又提出「分享財富」計劃,要大量派發養老金、退伍軍人補償金,並推行孩子免費上學等政策。這些舉措讓他一下子成了政治明星,成了全國僅次於羅斯福的人物,讓他當總統的呼聲也越來越高。他甚至寫了一本名為《我在白宮的頭幾天》的書,並透露自己當總統後將任命羅斯福為海軍部長。

但漸漸地,朗格開始「戴上了王冠」。他在自傳中透露,打算取締美國民主、共和兩黨,自己要當四任「我國的獨裁者」。在路易斯安那州,所有法官、警察、教師、稅務人員、州政府人員、銀行職員都對他唯命是從,連誰當官都由朗格決定。新奧爾良市有居民不滿,他就召集民兵,親自領隊進城,儼如古代君王。他大言不慚地對反對派說:「我現在使用炸藥,誰擋住我的路,我就把他們炸掉。」

1934年年底,朗格與庫格林神父聯合,試圖以反羅斯福名義組建第三大黨。有人預測,如果朗格參加1936年總統大選,很有可能會贏。一個法西斯主義的美國就要產生了。當時,羅斯福也很恐慌,他對親信說:「美國人正在害一種很厲害的病,叫朗格-庫格林流感。全國人人都渾身發疼。」

法西斯思潮影響下的美國

庫格林和朗格是上世紀30年代美國法西斯思潮的代表人物。在法西斯主義的影響下,美國成了當時全世界工業國家中流血事件最多、鬥爭最殘酷的國家。鬧事工人被鎮壓,工會幹部被殺害的事件屢見不鮮。1934年,美國罷工案達到了1856起。資方的恐怖手段使這一年成了世界勞工史上最血跡斑斑的一年。當時,「打手公司」業績飆升。1934年12月,美國公民自由委員會公布數據,僱用打手破壞罷工的公司超過2500家。伯格夫和平克頓兩家最大的打手公司,幾年間就賺了相當於現在的幾億美元。他們還有自己的「常備軍」,自動手槍、瓦斯槍、棍棒等武器十分齊全,哪裡有罷工,「常備軍」就開到哪裡。在威斯康星州科勒鎮,暴徒在一次鎮壓中打死兩名工人,打傷了35人;在一次汽車工人罷工中,國民警衛隊槍殺了27人;在明尼阿波利斯市,保衛團(即公司武裝人員)向赤手空拳的工人開槍,打傷67人,打死兩人,有人哭訴道:「在這一剎那間,我打心眼裡明白什麼叫法西斯主義了」。當時著名工人領袖約翰·劉易斯說:「美國的工人像古代的猶太人,心裡有說不盡的悲哀。婦女為死者守靈,為生者慟哭。」

當時,各州州長都出動國民警衛隊隨時鎮壓鬧事的工人。喬治亞州專門搞了一個集中營,專關工會糾察隊員。賓夕法尼亞州杜肯鎮是煤礦重鎮,當地礦主花巨款買軍火,派人往礦工家扔炸彈,又在山坡上燒十字架恐嚇工人。當地法官甚至說:「給我200個好打手,我就把那些狗娘養的工人糾察隊統統幹掉。」

這種法西斯思潮衝擊下的悲慘狀況直到1936年前後才慢慢有所好轉。1935年9月8日,朗格在一次演講中遭人暗殺,腹部中槍,搶救無效身亡。1936年,庫格林組建的第三大黨聯盟黨,在選舉中只得到100萬張選票,隨之就再也沒有人聽庫格林的廣播了。此後,法西斯思潮在美國也漸漸銷聲匿跡。

環球時報 作者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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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請不要在評論區找我撕比,我只不過轉載出來,您要撕比找原文作者去。


「教皇?他有幾個師?」

教廷不僅有這個傾向,而且這一傾向還被丘吉爾知道了

1940年代英國乾脆派了特使找大林問這事兒怎麼辦

,大林脫口而出了這句經典名言

中世紀早結束了,一場新教國家+共產老大哥暴打天主教+神道教國家的世界大戰,教宗偏袒誰能改變什麼嗎?


巴巴羅薩開始的第一天,梵蒂岡那位擁有8億教眾的大主教第一時間向希特勒發來賀電,上帝保佑,願歐洲人民在這反對布爾什維克的戰爭中旗開得勝。


南斯拉夫的情況特殊,不能一概而論。

實際上克羅埃西亞人和塞爾維亞人很難區分。兩種語言幾乎一樣。

區分標誌就是克羅埃西亞人信天主教,用拉丁字母書寫。塞爾維亞人信東正教,用西里爾字母書寫。所以在南斯拉夫,天主教和克羅埃西亞民族主義是捆綁的,無法分離的。

大部分國家並非如此,比如德國就並非如此,天主教與德意志民族主義甚至可以說是對立的。想想宗教改革吧。

南斯拉夫問題上,只能說納粹和天主教都站在了克羅埃西亞人這一邊,但並不能說明天主教會就支持納粹。

但是總體而言,納粹是迫害天主教的。天主教也可能不支持納粹。

當然,由於天主教也屬於保守主義組織,也有反猶傾向。確實有些特別反動的,對猶太人特別仇恨的分子與納粹合作。甚至戰後法國還有宗教人士庇護"里昂屠夫"克勞斯·巴比。但是這個不能代表教會在理念上支持納粹。

今天正好聖誕節,要知道納粹一直努力把聖誕節中的基督元素替換為納粹元素的。

都說納粹思想與尼采有關。雖然這完全不怪尼采,尼采也絕不是納粹。但是尼采確實為納粹主義提供了一些"素材"。尼采最有名的一句就是"上帝死了",所以理念上來說,天主教會恐怕無法和納粹共存。


既然不是列強,想混的下去就得支持。不說法國把北半邊託管給德國換和平,號稱每個人開兩槍就能抵抗德國的瑞士都實質上支持了……

天主教會其實作為歐洲的重要實體是非常傾向於資本主義勢力的,看冷戰期間義大利的第二宣傳部各種事迹……


其實我一直不懂天主教教會的很多行為。比如十字軍東征這些事。當然也有十分令人尊重的天主教徒比如菲德爾·卡斯特羅。但似乎天主教教皇確實和納粹有一些關係。這些指控從西方出現過、從東歐方面也有。當然迫害天主教徒肯定是有的。我的結論就是:「無論天主教教皇有沒有與納粹勾結,或是部分昧良心的天主教徒給納粹當偽軍,都和沒有做壞事的天主教徒無關。」


教會從來都是反革命,尤其屠殺左派,特別是共匪。

教會從墨西哥到西班牙,從德意志,奧地利,到巴爾幹,從伊朗到阿富汗。教會就是反動政權的天然盟友。

在克羅埃西亞,教會並不反對殺人,甚至幫助政府對塞爾維亞人以死亡威脅強制改宗。

說好言論自由和宗教自由呢?

不好意思,蘇聯左派太喜歡機器的暴力,雖然幹了一堆爛檔事。但是,從來不代表教會,西方就是什麼善男信女。

西班牙 美國教會還從聖經找根據去歧視奴役黑人,印第安人。教會就是統治集團糊弄人的精神鴉片

法國路易十四吐槽英國詹姆士一世迂腐,居然為了一台彌撒斷送了三個王國。高層自己都不太在乎,會是什麼好東西


原諒IS:一位年僅10歲的伊拉克基督徒難民小米利暗,告訴你什麼叫作愛、信靠和饒恕?!(太令人自覺慚愧了!)

10歲的米利暗是伊拉克基督徒難民,伊斯蘭國於2014年入侵她的家鄉,從ISIS的逼迫中逃出,住在難民營區4個月了。她以前常常考第一名,她有自己的家,可以到處玩,現在卻不行,她沒有抱怨,卻跟記者說:感謝上帝!

記者問:感謝上帝什麼?

米利暗說:

1.上帝愛我們,祂也不讓ISIS殺死我們。(常常喜樂、不住禱告、凡事謝恩)

2.上帝所有人都愛,不只愛我們。(神愛世人)

3.上帝愛ISIS,但不愛撒旦。(上帝愛罪人、但是厭惡罪。)

4.我不會對害我離開家園的人作什麼,我只求上帝原諒他們。(饒恕與代禱)

5.我可以原諒傷害我的人。(我們愛,是因為神先愛了我們,上帝要我們愛仇敵)

6.我不會報復殺害他們,但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要那樣做?(不為自己申冤抱復,只有禱告交給主)

7.她透過記者透露想念好友珊德拉,說雖不能見面卻依然很愛她。(神要我們彼此相愛)

8.我們若有得罪對方,會很快互相原諒!(神要我們彼此饒恕)

9.她堅信他的朋友珊德拉很愛她,她也很愛對方。(信任並全心愛人)

記者說:希望將來的新家是更棒的!她沒說是,而只說:若上帝願意。(順服上帝)

10.她說:不是按照我們想要的,按上帝的旨意,因祂知道一切。(耶穌的禱告,真實的在小女孩身上看到實踐)

記者說:妳有時會難過嗎?比如說耶穌忘了妳!

11.她說:「不會!我不會因為被迫離開家園,而對上帝生氣!」(對上帝的信心,若不是上帝許可,我連一根頭髮也不會落下)

12.我感謝上帝,因為雖然在這裡受苦,上帝依然為我們預備一切。(腓4:12 我知道怎樣處卑賤,也知道怎樣處豐富;或飽足,或飢餓;或有餘,或缺乏,隨事隨在,我都得了秘訣。這小女孩已經做到了)

13.她對記者說:謝謝你,因為你很同情我。讓我有機會說出來,讓人知道我的感受,也是這裡孩子們的感受。(心中有愛,才能對人感恩)

14.我知道,耶穌永遠不會撇棄我!你若是「真信徒」耶穌永不撇棄你!(小女孩活出了,真正的信心)

15.她唱歌:當我信靠耶穌,心中充滿歡喜~ (靠著耶穌就能活出真平安,真喜樂!10歲的米利暗已經活出了信心與愛,她的這些品德,正是信仰的實踐!)

記者說,你教會了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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