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寶強的新聞後女權人士的撕逼,該怎麼回應?
強烈要求腦殘女權不要再說話,一說話就把智商暴露了,國家徵收智商稅很重的,我可沒有騙你喲。
中國大部分女權主義者只是個笑話而已。
哈哈,好啊,敢說這話,請實名。
現在的女權和穆斯林很像啊,穆斯林不是也不承認isis?
我還是忍不住要傾訴一番。我的一位女性同學可以算是平民級女權人士,每當涉及女權問題她就會興奮激動起來,此時我必須始終保持克制與冷靜,既然意識到她渴望與男性爭執的衝動,我絕對不能跳這個火坑與她對峙,所以儘可能順水推舟得出一個另她滿意的結論,即便如此仍被每每貼上直男的標籤。
同樣是獨生子女,每到假期,在家我都自願替父母包攬買菜做飯洗碗清潔的全過程,而她則是由爸媽伺候一切飲食起居,這點她自己都不否認,一個公主病患者跑來跟我這個家奴級苦力男抱怨女性沒權利生活困難社會重男輕女……除了順著她說,讓她發泄完情緒我好脫身以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處理辦法。
跟有些女人講道理只是徒勞,因為她們往往只是要發泄情緒而不是解決問題。我問她見過哪些女人過的不好,她只能給出道聽途說可行度存疑的幾個事例,然後加一句現在農村還很常見。然後我問她有沒有採取什麼切實有效的行動,計劃也行,她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我問她你說我直男,直男這個詞是褒義詞,貶義詞還是中性詞,結果她含糊半天,我知道她說的肯定是貶義,但因為我並沒做過什麼令她不快的事並且還時常幫助她,所以她沒辦法直接咬定是貶義。
總之和這種女生交談挺累。我就不懂 當年曾小賢出軌被罵成那樣怎麼沒人出來反諷,如果女權主義者都這樣子造成的結果就是男女之間的相互厭惡,但是真正的女權不是應該聯合可以聯合的男性一起打破性別歧視嗎???順便給你看看看原博
我覺得重點不是女方出軌吧,單純的出軌不會搞到現在這麼大,實際上是一種欺騙+狗血,很多人把呂不韋和西門慶事件來比喻這件事,應該能一定程度上反應出這件事情本身已經超過了娛樂八卦的範疇。更何況王寶強還是某些社會符號的代表,比如農村人、屌絲逆襲、老實人等等
要我說,這件事從目前的爆料來看(姑且不論真假,畢竟呂西事件我們也不能判斷真假,就事論事)比呂西事件還要嚴重的多,畢竟,呂不韋和西門慶都是靠自己的能力,來出軌勾搭女人,但宋馬兩個人可是完完全全靠王養著的啊,是屬於正兒八經的依附關係,一個是事業上的依附,一個是家庭上的依附,這幾乎屬於一個人生活的全部了好么。然後這兩個人聯合起來沒日沒夜的琢磨著原本屬於你的權、財、性、情。
甚至有可能還有命……即便是主角換成三個無名人士,和性別無關,這也是一個足夠讓人討論好幾天的社會法制新聞了,要我說,這件事如果沒有出現反轉,妥妥的超過目前歷史上那些所有的知名兩性事件了,宋馬所為(姑且按照目前的已知信息來看),比《白夜行》的雪亮還要令人不堪。這不是真正的穆斯林
他媳婦何止出軌,明著帶綠帽子好嗎
就一個反諷...諷刺那些每次男人出軌就出來幫男人說這些話的男人或者女人。沒看懂的人要麼太天真太善良要麼需要交智商稅了。
題主如何證明寫這段話的是女權人士不是段子手?
寫這段話的人怎麼撕逼了?
無論男女,對婚姻和家庭都應該忠誠,實在過不下去可以離婚,但婚內出軌很過分
不知道算不算挖墳,不過我覺得有必要講一下,那就講講吧。 如果我們辯證的看一下這個問題,首先當然要關注主要矛盾,在我看來,整個大左翼陣營必然是從極左到主流左到雜左一水兒支持寶強的。因為他這人的出身和經歷決定他必然會以一個弱勢群體代言人的角色。在此基礎上,右翼估計也就一碗水端平,主張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因為如果把這個事件當做破壞家庭來看。忤逆右派價值觀的是馬蓉,並且目前還有尚未證實的諸如感情欺騙和經濟壓榨的問題。換句話說,如果站在男女平等的基礎上講王寶強是這樁婚姻的受害者。更何況王寶強的階層出身和文化程度都是弱勢的。基於以上情況,基本上除了馬蓉的鐵磁以外,基本上整個社會的各種意見流派罕見的意見一致——清一色的對馬宋二人口誅筆伐。 詭異的是,這個節骨眼上女權主義跳出來了。老實說這超乎我的意料。我總覺得跳出來的應不應該是女權主義,我覺得在女權主義反應過來之前應該還有些人要說些什麼。只是有些想說話的人。並沒有讓太多耳朵聽到。 當然,關於女權主義者發表觀點,我並不反對,並且堅決的認同伏爾泰所謂誓死捍衛意見發表權。我只是頗為扼腕:「外來務工者」這種掙扎於城市底層的,為最基礎的城市建設貢獻到如此程度的如此之多的人群,在議論中竟然如此安靜。在今天,女權主義者有女權協會,教會有教友協會,同性戀有同性戀協會。甚至有些有某種怪癖的人都有協會。但是民工連個工會都沒有。當然也不是沒有。不過問題是這些所謂的工會力量薄弱的讓人不忍直視。以至於連女權主義者都反應過來了,還是沒有人為弱勢群體說句話。這不禁讓人擔心,我們會不會就為了搶一口井水而毫不客氣的把這些挖井人一腳踢開,而且我覺得如果沒有外力干涉小市民們一定會這麼做,因為大家都在為自己說話,而這些擠不進城市話語圈的邊緣人們,在這個過程中已經逐漸的被精(xia)致(ai)利己泛濫的城市遺忘了。 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按說你身為一個雜右,為弱勢群體說話這輪不到你吧。當然我知道即便我不說,為城市底層人說話的人也大有人在,而且我也不是總站在這個立場上。其實只是覺得這次的事情是個危險信號,其實女權主義很好,同性戀維權很好,教會佈道很好。總之我非常贊成一切為自己爭取合法權利,自由以及可能性的任何個人,行為,組織。我深知這是實現現代化平等社會的底層生態基礎。不過我們不能遺忘這種爭取權利行動的初衷——我們是為了平等而文明的共同生存而戰鬥。而並非通過對他人權利範圍的兼并或者殖民來擴大自身權利而戰鬥。 如果具體到這件事上面。我必須提到一點,即便是在宗教最強勢的時代,教士犯罪了也是罪犯。換句話說,一個人是否應該被否定,取決於他的行為是否觸及自然法和道德準繩。而不是他有沒有一個堅固的陣營撐腰。所以在馬蓉事件裡邊,主要矛盾是實施者對受害人的侵害和欺詐。而不是實施者實施侵害的動機是不是情有可原。毫無疑問王寶強是幸運的,因為他是一面旗幟,旗幟上的任何一點泥垢對於看得見旗幟的人來說都是不可忍受的。但真正值得擔心的是這面旗幟所象徵的芸芸眾生。顯然在有人替城市女性群體說話的今天,任何在城市生活條件逐漸轉好並結婚定居的外來務工者。在沒有家庭支持和本地基礎的情況下,都是絕對劣勢的。這個世界上毫無疑問騙子比傻子多。那麼綜上所述,誰來替他們說話的問題,就像誰來替農村女性維權一樣,基本上是空白的。 我在思考,這樣的現狀下,我們是不是應該收起我們的精緻利己。即便我們不是軍人,沒有義務為不能戰鬥的人戰鬥,有些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在面對不能戰鬥的人時收起我們的武器?
這段話說的沒問題,這就是諷刺社會對男性和女性出軌的雙重標準。三觀很正。問題在於,在這個時間說出這種話,真的好么?
這本來是馬蓉個人的道德問題。硬是被扯到女權上去了。把話題往女權上引的,無非就是想藉此釣魚引戰抨擊女權的直男癌,和見不得同類出醜強行洗地的女權癌。其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根據自己的立場站隊罷了。
在這個時候真正的女權就應該甩鍋,這鍋女權不背。趟這趟渾水不可能全身而退,畢竟馬蓉是女性,即使從這件事情能看出社會對男女出軌的雙重標準,說出這段話只會被看做是站在女權癌一方,並且也確實會被女權癌當槍使。等這件事情最終有了結果。走完法律程序。輿論回歸理性。再來談社會對男性和女性出軌的雙重標準的問題也不遲。首要的任務,還是要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女拳什麼的 我好怕的
不不不,那是哪家的女權,這鍋女權不背
這是女權?容我笑一會
常與同好爭高下,不共傻瓜論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