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世的人是不是在學習禪定這類宗教獨有技巧時更有效率?
作為一個無神論加中度厭世的人講講我自己前段時間的感受(厭世的情況正在恢復中,寫完這個可能就沒有後續更新了)
因為想過死亡,但心中求生的慾望還是有的。於是就出現了.....類似跳樓後在絕望會亂揮手希望自己能抓住根繩索這樣的心境。
試過寄希望於宗教,但是說真的,沒那個環境去影響你,逼著自己去相信一些其實不存在的東西太困難了。試過打坐聽心經,內心的確會平靜一會....也不過是心理作用和音樂渲染的緣故。細想覺得如果一個厭世的人又恰巧有宗教的環境,走火入魔應該是有可能的,畢竟宗教是那種心境下能握住的不多的幾根繩索。
如果答主有厭世傾向,或者確定有,建議儘快聯繫醫生,開始干預和治療。
畢竟我還是個無神論。寧執我見如須彌山,不落空見如芥子許啊。
真正修鍊的人,比誰都熱愛這個世界,比誰都熱愛生命。那種悲觀厭世,覺得一切都沒興趣了,這種人是完全沒辦法修法的。
正如福建漳州保福本權禪師的公案。時世人喜愛寒山的詩:
吾心似秋月,碧潭清皎潔。無物堪比倫,教我如何說。師得知後,便說此非究竟,作偈曰:
吾心似燈籠,點火內外紅。有物堪比倫,來朝日出東。所謂看破,不是厭世啊。人家那是說,如果今天有龍蝦我就高高興興吃龍蝦,今天只得冷飯那就高高興興吃冷飯。別人留一鍋飯我也只是一碗,只留一口飯糰給我我也照吃不誤,吃完好去打坐。而不是說昨天吃了龍蝦今天覺得嘴裡淡淡的,冷飯也吃不下了,覺也睡不好,心裡只想著龍蝦。這種人不是禪定,而是心魔。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
雖然這一句不是宗教裡面的,但是萬法皆通,也適合想要禪定的人。
或者心經的這一句:
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謝邀!
解脫世間從「厭世」起步,覺悟、禪定都需要以「厭世」為基礎。
當知諸法自性厭離。厭世是一種天然優勢。憍陳如。云何名為第四人間所居之處。觀察彼處不生樂想。
憍陳如。有智之人次觀人中。一切皆有種種諸苦。所謂生苦 老苦 病苦 死苦。愛別離苦 怨憎會苦。求不得苦 五盛陰苦。飢苦 渴苦 貪苦 嗔苦 妒嫉等苦。妄言 綺語 兩舌等苦。惡口罵詈 誹謗等苦。寒苦 熱苦 惡風 惡雨 疫蝗等苦。毒惡禽獸傷害等苦。惡世 惡王 牢獄等苦。貧窮下賤 短命等苦。既念此苦更生重苦。緣苦生苦還造苦因。於未來身復受苦報。如是轉轉無量無邊。受諸辛苦無有窮盡。何有智者樂於彼中。是名第四眾生人中居處。智慧之人觀是事已。於人道中不生樂想。
@向日葵我覺得我的同事(領導、顧客、環境、霧霾等等)很討厭,可是我還得每天面對他,真是苦痛。厭還必須在一起,這是如來說的怨憎會苦。感知這種苦,並不必然導向出離。有想躲到大山的,有想躲到海外的,有想躲而躲不了導致抑鬱的……。唯有奮起要徹底了解我為什麼會討厭他卻必須相會的實相時,才是佛說的厭離。厭離也不必然導致學習禪定等佛法時更有效率,只是厭離轉化成的壓力或動力越大,相對的可能更容易專註和集中。
@白蠡 的觀點和我認識的一個外國神秘學友人T先生想法一致。西方神秘學的一個說法是:厭世會導致人格想要擺脫肉體回歸靈體的狀態(就是去死)。為了加強靈肉的契合度,需要多運動,增加肉體和人格在現實中的存在感。而此時冥想打坐則是逃避--一個本來就想回歸靈體的人,打坐會讓他與物質世界更加脫離。
還有一個身邊的例子,住一個院子的某鄰居,本來也沒有厭世,但是因為獨自打坐又沒有正確引導,後來走火入魔,得了幻聽。T先生也認識這個鄰居,他的說法是,未到一定境界的人打坐、冥想時間不可過長。因為在進行這類修行時,人的「aura」(姑且理解為人身體周圍的保護層或者光環)會變弱,此時人會更容易和其他靈體(好的或壞的)接觸。如果在沒有引導保護的情況下長時間曝露,人容易受到壞靈體的傷害,幻聽就是後果之一。
所以你看,一個正常人修行不當都會走火入魔,何況那些本來就厭世的人。@Handsome 看了你的回答,突然驚覺這個提問非常大負面暗示!敢問提問者,誰和你說的學佛人厭世???誰說的清凈是這個樣子???挖坑啊 不要給佛教抹黑,謝謝。
這個問題槽點多得數不勝數。借用@知見無見一句話,成仙成佛的沒有倒霉蛋。修行有成的人要入世做事,只會比無修行時做得更好。題主所謂「禪定」「清靜」,其含義大約相當於一頭撞死不再醒來,禪定要有圓滿正覺,真如本心,任何修行都能開發人體良知良能,絕不是教人變成一個廢物。「永遠清靜」這句話裡帶著的就是一種呼呼大睡的小家子氣,談什麼禪定?厭世是病,請及時治療。沒有當下立心持之以恆的覺悟,請別談修行。
借用船山先生的話,有豪傑而不聖賢者,未有聖賢而不豪傑者。修行之事也是如此,佛說金剛心、普賢十大願,哪個不是體現豪傑心胸,宵小之輩哪能有此悲深不移願力!莫做厭世想,自戕生機!
知苦和厭世是兩回事
厭世不一定是看淡了這個世界,往往對這世界有求而不得。這種人的慾望反而更強烈,你說適合修行么?
這個回答比較繁瑣
因為所有宗教都旨在為討論生死 而生死又與厭世密不可分 所以我把回答分為以下三個章程
世間與地獄的關係 生命的本質 生死 未來
世間與地獄
如若萬物有靈,那麼這世間該是怎樣一番的生靈塗炭!如若萬物有靈,哪一個不是正在經歷著地獄?我時常會覺得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就生靈的角度來講或許這個世界才是真正的地獄。但凡我們能想像的到的地獄景象在這個世界上都可以找到。什麼刀山火海、炮烙蒸籠、油鍋舂臼等等你去任意一家廚房這都是分分鐘可以感受得到的。只不過遭受的對象是柴米油鹽、雞鴨魚肉。要知道,同樣都是萬物生靈啊~而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這樣的,活著就不得不去做萬物的劊子手,而且還是送萬物於地獄的劊子手,不然怎麼活?而萬物也都一樣,彼此都是凌駕於彼此的痛苦之上才得以生存的。所以就萬物有靈而言,我們更多的時候是在被生命本身戲耍與逼迫中前行。那麼思考許久的世間與地獄之間的關係而得出的結論就是---人間即是地獄,哪怕是其另一種表現形式呢!不過區別當然還是有的,因為十八層地獄的「層」指的並不是空間的上下,而是在於時間與刑法上的不同,尤其是在時間上!比如說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光就居)刑期年數是1萬年,而第十八層(陳莫)刑期年數則是13億1072萬年。(取自百度百科)
那麼上天最仁慈的地方莫過於給了世間萬物死亡的權利,不然的話,我真的是找不出什麼區別了。只是覺得太可怕了...
說到這我天馬行空的想看看在這樣的世界待久了會變成什麼樣?於是就扒了扒這個世界的活化石,它們有在這個世界生存了1.5億年的皺鰓魚;生存了3.6億年的七思鰻以及生存了3.8億年的腔棘魚...感興趣的自行百度吧,我實在是不願意再多看它們一眼了(在此對這些地球曾經的主人們深表歉意)我只是不明白它們是經歷了什麼才會長成這個樣子的,就算是隨便長長,這也實在是太隨便點了吧~
再說回到我們人類本身,就個人來講(在不負責改造自然、變革社會、探索世界的情況下),對自身的感知與對外界的感覺還有難以言喻的感情就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的一切,這種局限不勝枚舉,困、餓、渴、痛;悲、歡、離、合;而春夏秋冬我個人覺得也是煎熬的不同形式而已.....反正生活的本質就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循環往複,將就湊合著走下去而已。說白了,生活就是六個大字——怎、么、著、都、不、行!
光是活著就用盡了力氣~
生活永遠都是這樣的殘酷,不會因為你的膽小怯懦而饒了你。我們終究還是會被歲月打倒。在被打倒的前夕,會回歸到生命中最初始的模樣------
逼不能裝、斗不能奮、樂不能享、錢不能花、
情不能談、愛不能做、斷不能決、行不能動
門不能出、飯不能吃、水不能喝、覺不能睡
床不能下、尿不能撒、屎不能拉、氣不能喘
所以趁現在,狠踹生活。
生命的繼續真的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哪怕只是就我們本身而言無關於生靈塗炭。我們總是要也終歸是要被這個世界所打敗,只不過每個人被打敗的方式不同罷了。我在一篇文章里讀過這樣的內容---意思是說每一個人一生會經過三層洗禮。第一層是孩童時期,無憂無慮,完全無需為生活所擔憂,這是沒有任何枷鎖狀態下的人;後來人類不願意就這樣度過短暫的一生,經過第二層洗禮之後,便向老牛借了些壽命開始過上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奔波人生,麻木的奮鬥;最後人還是貪得無厭,覺得自己作為高等動物應該活得再久一些,就又經過第三層洗禮,向狗又借了些壽命,而狗的日子就是無窮無盡的等待與期許,也就是現如今空巢老人的寫照......而每個人在經歷生命洗禮的過程中終究會被蛻變,漸漸變成一張很像自己卻和自己毫無關係的皮,再抽出一部份時間用自己的皮來懷念自己。或用科學技術與宗教信仰來哄騙自己,為自己架上精神的「呼吸機」,如此這般苟且而已。
我常常會追憶到過去,感覺對過去多少會有點滴的不舍,可如果一切真的都可以重來,我反而會經過一番斟酌之後搖搖頭,因為每個人,一路走過來都太不容易、太艱辛了。不論你已經走到了生命中的哪一站,也不論你的過往有多麼精彩,如果可以又有多少人會選擇重頭再來,畢竟只是單純的「倒帶」而已;畢竟人世間,誰活得不像是一場煉獄?每個人都正在經歷著痛苦,只不過,每個人,只懂得自己的痛苦。人,生而痛苦,生來彷徨。說到這,我的逆向思維讓我想起了一句盧梭的名句------人生而自由「,」是的,這裡的標點符號不是我打錯了,是這本身就僅僅是這句話的前半句,而後半句則是------「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隸。------《社會契約論》」於是換句話說,盧梭這句話豈不就是在說------人,生而痛苦?那麼接下來我就順勢來說一下盧梭作品中所體現的自由。卡西勒在《盧梭問題》中指出「尋找人類的本質是盧梭的主要關注點之一。」以此作為對古典政治哲學的回應。盧梭真正對自由的論述是在《論不平等》裡邊著重闡述的,不過只可惜書中在最初論述人的本質是自由,而最後自由卻成了不平等的起源。盧梭在《山中書簡》中寫道,「自由不僅在於實現自己的意志,而尤其在於不屈服於別人的意志。」在《論不平等》中又向我們展示了人類在自由狀態下的自由場景。在這種狀態下,人與人之間處於一種隔絕孤立狀態,不存在任何人與人之間的聯合。這樣也就不會存在什麼意志上的屈服,也就是自由。這裡自然狀態下的自由是一種「不發生意志上的屈服的自由」,而與之相對應的便是盧梭眼中的不自由實質上是一種「個體意志依附於他人」。這裡的自由才真正是和平等聯繫在了一起的。平等則意味著個體間無差別。可是盧梭又在《愛彌兒》中提出了人的兩大依附,即人對物的依附與人對人的依附。人類一旦進入社會,便不可逆轉的對他者產生依附,這也就是那句「自以為是其他一切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隸。」的意義所在,通俗來講就是星雲大師遺囑中所提及的------大家的內心總會認為我呼吸到的空氣就是我的、我喝下的水也就是我的,於是就覺得世界都是我的;但我卻又覺得自己空無一物,因為那都是十方大眾的,不是我的。說到底,是我依附於世界而非世界依附於我。所以在根本上,人類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便會永無止境的陷入墮落的境地,而這幾乎是不可逆的。也就是前半句「人生而自由」所說的含義,盧梭其實想要表達的是人之初的自由,隨後便不可逆轉的對他者產生依附也就再不要提及什麼自由了。盧梭聲稱:真正自由的人只想他能夠得到的東西,只做他喜歡做的事情,我就是我的第一基本原理。所以他用了一生來嚮往自由,可卻被唾棄了大半生,死時窮困潦倒格外凄慘。特別是在最後的二十年里,基本上都是在悲慘的痛苦與彷徨中度過的。盧梭與他那個時代的著名思想家大多相識,可又無一例外的反目成仇。這些人裡面包括狄德羅、大衛.休謨,特別要提到的是伏爾泰(兩人同作為法蘭西的偉人,生前針鋒相對、各種仇視、攻擊,相互抵觸而卻都死於1778年,死後都被請進先賢祠,棺木相距咫尺。世間恐怕再沒有比他們更接近的人了,不論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我想他們是這世間感情最不好卻又是最親密的戰友了)好一番被自由洗禮一生的盧梭(在此,再次懷念並心疼盧梭一秒鐘)
而這就是盧梭筆下的自由觀------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隸。
以上是對盧梭自由觀的理解,接下來我想說說我對自由的一些想法。我理解的自由分為兩方面,一方面是肉體上的自由,另一方面則是精神上的自由。肉體上的自由為了保證其獨立性,就必須使其脫離精神,也就是不受主觀因素的引導,完全依賴於外界的客觀因素,而在我眼裡,對於一副皮囊來說,無非是行屍走肉而已---如果有一天,這副皮囊被溺死在人海......讓它去~。至少對於肉體本身而言我還有食物和水。而精神上的自由我覺得就應該是放蕩不羈、無拘無束,也就是反對一切拘束!而符合這種精神的就是朋克了!就音樂的角度來講,朋克是由搖滾演變而來的,可它卻又與搖滾的風格完全不同,對於搖滾來說,其手勢是金屬禮也被叫做「搖滾之角」;而朋克的手勢就已經表明了其態度------豎中指!對於朋克來講其核心甚至不是音樂的表現形式而是精神的解放!
被樂迷們譽為聖人的科特.柯本(Kurt Cobain涅槃(Nirvana)樂隊靈魂人物)正是用其一生詮釋了自由。正如同佛家講:你要放下就要連「放下」的念頭都要放下;而你要反對就要連反對本身也一併反對。他永遠在內心深處都是孤身一人,他蔑視一切,他痛恨這個世界也同樣痛恨自己。他接受不了別人的否定同樣也接受不了別人的贊同,他拒絕那個時代為自己貼上「整個時代的代言人」的標籤。他在舞台上,在演唱會上沖攝像機吐口水甚至是做一些更難以想像的事情。他總是要損毀要同自己一塊演出的音樂器材,燒吉他也好,搗毀架子鼓也罷......他錄製好的CD母盤讓他的家人都幾乎落淚,不是感動、不是欣喜,而是恐懼。他的家人表示:「這種音樂將改變一切,而所有人還沒有準備好因為你而即將發生的一切!」他在遺書的最後寫著:與其苟延殘喘,不如從容燃燒!隨即迎來他眼中最美好的那一刻------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是明天將永不到來。幸福的道路總是那麼短;痛苦的道路總是那麼長。而科特柯本則選擇了賴在原地,不再前行,這或許就是他最後的選擇。
那麼按照這個思路捋下來就會感覺有些極端------自由是精神的解放,是反對一切拘束,而歸根結底就是反對一切,反對世界,反對自己,反對生命......說到底,就科特柯本而言,他用盡一生去踐行自由,哪怕在這踐行的路上有一站叫做死亡。而這難道不正是涅槃的真諦嗎------除盡煩惱、永享安寧、不生而不滅(當然你們可以說他的死因撲朔迷離,可以是病痛可以是毒癮可以是對家庭與婚姻的失望亦可以是作為當時無人能及的殿堂級樂隊的靈魂所帶來的壓力......不過要知道這些一切的一切都同作為生命的表現形式啊)
於是我得到的精神與肉體的關係為---精神指導肉體,肉體反作用精神(因為死後的精神表現形式無法探求更無法作用於世間的物質世界),其關係中的決定因素取決於載體作用於時間的長短。而兩者共同作用於客觀世界的表現形式就是夢想實現的過程。
那麼接下來有必要談一下夢想了。在追逐夢想的道路上,「夢想家們」終究是要死上那麼幾次的。首先在我眼裡,凡是熬過中國式高考教育的學子們,你們都是保爾柯察金,不過夢想之路在這裡才剛剛啟航,因為高考之前作為敦品勵學熱心向學的莘莘學子們夢想都差不多,不說也罷。而高考過後一些學子就已經死掉了,一方面沉浸在大學時期的自在散漫隨波逐流;另一方面舉足無措於告別了近20年的追夢之路,需要經過一個頹廢期重塑夢想與目標。轉眼間大學生活就這樣頹廢過去了,接下來要面對的則是人生第一次現實與夢想的糾結,六便士與夢想、麵包與自由的抉擇,一些人又倒下了,他們極不情願的拿著六便士去買了麵包;剩下依舊懷揣夢想的「夢想家們」掙扎著堅持自己略顯麻木的夢想......三十而立,青春不復,月亮依舊掛在天邊,可是看著父母凄切的眼神,與世人鄙憤的目光,大部分人退縮了,是的,他們是真的累了,於是他們就這麼累死了,亦或是死於世俗的目光,回歸世俗的生活。剩下一小部分夢想家每一個夜晚用幻覺灌醉自己,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勇氣與希望也一併升起,只是這樣也只有這樣了。漸漸地看慣了身邊的人買了房,買了車,孩子也會打醬油了。忽然覺得自己好孤獨,那種孤獨是在電影院里放眼望去,影院滿座,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看電影,可你卻看不懂的那種孤獨,(這種孤獨感遠勝於整個影院只有你一個人坐在第一排看電影。)如此這般你又無法走出這電影院,就如同朴樹《媽媽,我...》的那一句"我活得不耐煩,可是又不想死"一樣。他們是多想與這個世界並同著自己一塊兒和解,他們這樣幻想著,就如同十幾年前的每一個用幻覺灌醉自己的夜晚一樣。就這樣他們自願的走入世俗生活,從此也再不提什麼夢想。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抵擋住了這吞噬一切的光陰,那麼他終將升華為一名大藝術家。從此,再沒有人能夠讓他死去,除了他自己。可是,他們這些極少數「不死的藝術家」面對世界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個精神病人,他們才是真正能夠體會王小波那句「光是活著,就用盡了力氣。人活著就是為了忍受摧殘,一直到死,想明白了這一點,一切都能泰然處之。」的人。我時常會覺得我們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我們總是希望找到一個對追求未來與對當下知足的平衡點,以讓自己變得好過些。可是追求與知足本身就是矛盾的,我們總是需要選擇二者之一作為活下去的動力,要麼你就是不滿意當下,追求另一個自己理想中的世界;要麼你就是對當下十分滿意,無欲無求,知足常樂。不過至少在我眼裡,這兩種境界都是納尼亞。因為真正的知足並不是由於世界的完美而是來自於內心的淡泊。(納尼亞其實是阿斯蘭【你可以理解成上帝】國度的一個映射,其實並不存在。而阿斯蘭的國度才是永恆的世界【也就是永恆的納尼亞】。)我想納尼亞之所以是永恆的,並不是因為那裡有什麼,而是因為那裡什麼都沒有。你無須再追求什麼,也無須知足於什麼。
放下枷鎖、永恆的自由
1948年,愛因斯坦的身體檢查報告顯示他的腹腔長了一個動脈瘤,醫生警告這個動脈瘤可能爆裂危及生命。面對死亡威脅的愛因斯坦十分的平靜「那就讓它裂吧~」愛因斯坦一直認為-----「-死亡是人人都要面對的,死,才是最終的解脫,永恆的自由。也只有死亡可以解除我們身上的一切枷鎖---物質的、精神的、有形的、無形的。也只有個體生命的結束,才能保證物種的延續性。大自然如此巧妙合理的安排為什麼會讓人畏懼?這實在是有些愚蠢。然而大家都知道死不可怕,可還是懼怕死亡,這在我眼裡稱得上又一個未解之謎了。世界上、宇宙中有那麼多的未解之謎,還是趁現在抓緊時間工作吧。」愛因斯坦就這樣工作到了最後~在其生命的最後階段,病情危重,但愛因斯坦堅決拒絕一切外科手術,甚至不讓注射嗎啡。他說:我該走的時候自然就會走,人為的延長生命是無謂的。我已經做了我所應該做的,請讓我平靜而體面的離去。」就這樣愛因斯坦在普林斯頓大學醫院因「大動脈瘤破裂」逝世。對此我的看法略顯對社會不夠負責任——都說了——光是活著就已經用盡了力氣,還哪兒來那麼多剩餘的力量與死亡抗爭呢?換句話說——活那麼久幹嘛?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其實經醫學考證,最痛苦的感受莫過於在生死邊緣徘徊時的搶救,拋去高額的人力物力財力的損耗不算,也拋去搶救成功寥寥無幾的概率不算,再拋去搶救後依然生命垂危、談不上絲毫的生活質量可言、更甚至是植物人等等統統不算......單是搶救過程就已經是難以言喻的痛苦了,所以許多行醫多年的醫生都表示不接受徒勞的搶救甚至是收效甚微救治,因為怕自己到時候已經喪失了表達的能力許多人甚至提前在身上紋好「不要搶救」的類似字樣,以防止情況有變~由此觀之,愛因斯坦的選擇其實我個人覺得是很機智的。如果幸福是痛苦的反義詞的話,那麼無疾而終將是世間最幸福的事了。
生!死!
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閑事?——倉央嘉措
談到生死,一定會出現的就應該是宗教,因為所有的宗教都旨在解決「死後的問題」,而這也正是宗教被社會所需求的原因。不過死亡又是什麼誰又能說得清呢?我們眼中對死亡的恐懼說到底是對一個未知領域的恐懼,這種感覺用金庸筆下《俠客行》中的俠客島來形容不知道是否為過。大家眼中的俠客島是一座死亡之島因為所有人都有去無回,而只有真正去了的人才不會再感到恐懼。就如同生命中對未來所有的恐慌在經歷過後都不會再害怕。(所謂的後怕也只是作用於未知的「如果」上面而已)。正在腦補如果愛因斯坦出現在俠客行裡邊會是怎樣的角色呢......
很多人說越來越多的中國人都信共產主義了,沒有了宗教信仰所以導致了社會道德的滑坡:當大家都是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也就沒有人再考慮死後的問題了,因為所有與這個世界的合作關係都必然會以死亡為終結。而生死間的界線幾乎細微到無法描述,或是天災或是人禍亦或是自己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而已。就如同抑鬱症在某一特定環境下會讓患者產生自殺的念頭,這個幾乎不可控的念頭或許在某一個瞬間就使得患者去嘗試了,又或者是嘗試的次數多了,偶然的一次成功也便沒什麼稀奇了。況且就天災人禍的種種而言,生與死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是處於一種不可控的狀態的,所以死亡的不確定性更加使個人與整個社會的合作關係變得脫節。
而宗教另一個被需要的原因則是人性的弱點,在這裡我想引用史蒂芬.金的一段話---「作為物種,我們從根本上來說是愚蠢的,我們會選擇不同的立場,然後想方設法置不同立場的人於死地。不然你覺得我們為什麼需要政治與宗教。真正人性的本質是在你再也撥不通報警電話,社會體制完全崩潰時才能體現出來的。文明在人性本身面前竟是如此的脆弱與不堪。」
不過說到底我還是覺得宗教應該被當做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來看待,因為這個世界就目前的文明程度來講,社會的治理還是要依靠於法制的,而法律最終的執行機構就是國家機器,說白了就是暴力。而從這個角度上來講宗教就不大適合拿到公共平台上來。畢竟雖然所有宗教都旨在圍繞生與死,可具體的表現形式又不盡相同。於是我思考再三,決定把我之前準備的有關宗教的內容化繁為簡,畢竟我不是來當傳教士的,而我也不覺得自己是一名虔誠的教徒。(如果非要說信仰的話,我希望是PUNK)我這篇文章的題目是厭世論,禪意的說法即是---離苦得樂,脫離六道輪迴。而這正是佛教的終極目標。《愛因斯坦文集》中有寫到「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現代科學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而高能量子物理學現象在《法華經》中也有過相似的描述。其理論使上智不能不信;其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而生命之所以有六道輪迴是因為有生老病死憂悲苦恨,而之所以有生老病死憂悲苦恨則是因為貪、嗔、痴、色。而色又是貪、嗔、痴的結果。所以色才是真正私慾掩蓋下萬惡輪迴的紐帶。要知道萬物的繁衍生息也是依賴於色,如此說來讓我不禁試想---也許世間本就不應該有所謂的繁衍生息,這樣也就沒有了生靈塗炭。可是這個念頭就連我自己都會覺得有些荒唐,因為這實在有失於道德的標準了.....可又無法就此擱置文稿,於是我只好引用一下西方自五十年代開始的自願犯罪合法化社論的簡介加以表述了------在所有當事人自願的情況下,吸毒、賭博、嫖娼、自殺等生理上不傷害到其他人的行為為什麼要被定為非法與不道德?法律如果承認私人財產不受侵犯,(尤其是正當的私人財產比如我的身體)那麼它就沒有權利阻止我對我的身體做任何事情,哪怕我在傷害我自己。如果你說我雖然沒有在生理上傷害到別人,但是在心理上的感情與精神有侵犯到別人(比如讓你的親人朋友難過了)。那麼好---如果你和你熱戀的女友提出分手了,對方傷心欲絕,你是不是也犯法了?你堅持自己的夢想不顧父母的意願讓父母特別的生氣是不是也犯法了?那我要是看見黑人就不爽呢?是我犯法還是黑人犯法了呢?......感覺是一個隨著心情年齡信仰習慣變化的主觀因素,為什麼要作為對錯的標準?並且對錯也並不意味著法律,同樣作為社會的道德標準也是隨著時代、國家、文化、宗教有著巨大的差異的,又為什麼要作為對錯的標準?就客觀因素來講,感覺作為主觀因素是沒有意義的;反過來就主觀意識來講,拋去法律、道德等客觀因素,對與錯又是很難劃分的清楚的!
未來
談到未來我不禁有些發憷,因為這個話題的格局實在是太大了。為了保證這個格局,我決定繼續引用一個格局很大的人的一段格局很大的話——愛因斯坦:「像我們這樣相信物理的人都知道,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分別只不過是持久而頑固的幻覺。」(我本來是想就此引髮長篇大論的,並隆重註解一本書------《七堂極簡物理課》,不過對於不是物理專業的我來說它真的一點都不簡單,在此我把這七堂課的主題寫在這裡,因為如果我詳細介紹的話就會超過發表日誌的一萬字數限制------1.最美的理論---相對論;2.量子力學;3.宇宙的構造;4.粒子;5.空間的顆粒;6.概率、時間和黑洞的熱;7.人類)
說到未來首先需要兩個主體,一個是「我們」本身,另一個則是這個世界。先來說我們吧,我覺得我們這個物種不會延續很久,而這個很久是相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的,要知道我們目前所處的這個世界已經存在46億年左右了,並且我們所有的表親都已經滅絕比如尼安德特人。不過我們有一點是十分特殊的------我們知道我們的個體必將死亡,並且可以從容面對這種危險,我們最終的歸宿還是要如同星辰一般的生滅,生命也正因為短暫才寶貴。不過對於生命的歸宿還有另一種解釋,就是輪迴。如何辨別這兩點,就不得不討論唯物與唯心的關係了。從哲學的角度來講,兩者是辯證統一的關係。首先我們要知道思想的具象本質就是極其豐富的信息集合,它們被積累交換和不斷加工,也就是一個十分複雜的系統。然而所有的系統都是可以被計算的,不過系統要有怎樣的量化結構,才能具有意識呢?這個我們還不得而知,不過我們可以這樣來推理---我們可以把系統作為一種唯物的表達形式;意識作為一種唯心的表達形式。那麼中間的區別僅僅是我們目前還沒有得到的一種量化結構處理。不過隨著科技的進步,迷霧正在漸漸散去。我個人更願意理解成兩者的區別本質在於時空變換角度的關係的不同。即你是以以及為中心出發還是以世界為中心來出發。不過其實都是一樣的,我們也好世界也罷都是由原子和光信號構成的,無論你承不承認,我們都是萬事萬物中的一份子。如果有區別也只是在自我感覺層面而已就如同你在白天里看黑夜與你在黑夜中看白天一樣。你說哪一個是真的?我說都是真的!
接下來再說說這個世界的未來,這個可要長遠的多,不過也有近的理論,比如說霍金說地球在200年之內就會毀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禁還會有一絲違和的竊喜。不過我真的不在乎它是200年毀滅還是200億年毀滅,因為光是這個毀滅就夠我叨叨好半天的更不用說還有空間與時間參與其中呢,這得拿相對論、量子引力論與圈量子力學來解釋好半天的。我想說的是你如果想知道一件事物的未來不妨先看看他的過去,對於這個過去我們可以追溯到宇宙大爆炸,不過我覺得這還不夠,我們完全可以把這個歷史再往前推進一丟丟-----那就是宇宙大爆炸的起因,這其實可能是一個被壓縮到極值的一個回彈:宇宙在自身重量坍縮到極值之後開始反彈膨脹,變成現在不斷擴張的宇宙。就如同黑洞與白洞的關係一樣(三言兩語實在說不明白:上網參考關鍵詞:黑洞、時空曲率、白洞)比較起來我還是覺得三界論比較符合實際而且好懂一點。如果不喜歡這麼浮誇了事的語言可以繼續了解一下既屬於科學領域又屬於宗教領域的瀕死現象......等。畢竟哪怕是從物理的角度來看宗教與科學也是相互滋養並且界限模糊,世間萬物都是在不斷相互作用的啊~對於未知領域我們實在是顯得太過於渺小,各種局限性層出不窮。單是我們就已經是一個錯綜複雜的構成過程了,我們完全不是我們能意識到的那麼多而已,更何況是廣闊無垠的世間萬物浩瀚宇宙呢?可是誰都無法否認我們的愛與真誠是與生俱來的,我們天生就渴望懂得更多,渴望不斷學習,而我們的情感也是自然界再真實不過的一部分......十萬年前,正是出於好奇,我們這個物種從非洲出發學著眺望遠方,而如今他的子孫也學著他的樣子,在思考著生命的本質......
唉……怎麼會有這麼個問題,我們厭世者是有職業道德和操守的好嗎,對活著都一如既往地保持著低於20%的慾望還有閑心研究禪宗理趣??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不是
為什麼?因為我以前練過禪定,後來得了抑鬱症。
明顯是生病之前容易進入,生病以後根本靜都靜不下來。可當他略有興趣的告知正在削蘋果皮的東合子時,卻被當頭一bāng:「胡扯個啥?你這勉勉強強算一點兒『厭世心』罷了。無非是這個世界不能讓你感到滿足,讓你覺得沒什麼意義。這是『厭世心』,並非『出離心』。在外人來二者似乎有點兒相似,有些én派甚至用『厭世心』做基礎,逐漸牽扯出『出離心』。但二者畢竟是雲泥之別『出離心』乃是輕雲,是進入升玄正道的基礎。『厭世心』則是黑泥,形似神不似,若是執著不去,則容易墮入斜見中。所以,可以用『厭世心』牽扯出『出離心』,但要謹慎謹慎,一個不慎就會搞錯。你現在勉強有一丁點兒黑泥罷了。」格林姆好奇問道:「那麼,如何用『厭世心』牽扯出『出離心』?」
東合子隨口答道:「你現在對什麼事情都沒興趣了,是不是?你覺得這世上的事物基本都很無聊,對不對?你現在身也沒力,心也沒力,對不對?」見對方點頭便說道:「那就請你把『覺得這世上的事物基本都很無聊』放下吧,請你把『身也沒力,心也沒力』這種運作模式也放下吧。」
「啊?」格林姆沒鬧明白,對面東合子又大聲重複了一遍:「那就請你把『覺得這世上的事物基本都很無聊』放下吧,請你把『身也沒力,心也沒力』這種運作模式也放下吧。我是說——麻煩你把『厭世心』也放下吧用『厭世心』去掉了其他身心運作模式,那麼想要練出『出離心』,那就把『厭世心』也放下吧別忘了——『厭世心』也是生成了種種不可樂相,牽扯出種種厭離、心灰意冷的反應模式啊。」
這話好象有理,可格林姆發現一個問題:「放棄了『厭世心』~~~~那不就是~~~~那不就是承認以前的種種行為和努力是有意義的,要繼續做下去咯。怎麼能放~~~」話到此處便被對面東合子指著強調道:「你,你。你一放下『厭世心』就想要去肯定以前的追求。這也是一套運作模式,把這個也放下吧。要不然練不出『出離心』的」
「哎呀」格林姆很不適應這種思路,腦子都絞起來了:「您怎麼老實『放下、放下』的?就沒有點兒別的嗎?」而對方笑言道:「『出離心』就是要你具備放下任何一套身心運作模式的『能力』。出離、出離,並非要你離開真實世界啊,而是要你能離開自己心中構築的『世界相』、離開應對這些相的應對工具,譬如喜怒哀樂、愛恨情仇等等。未必是要你始終當一個沒有思維的獃頭鵝,但必須要有『放下』的能力。『貪世心』是一套複雜的身心運作模式,要放下;『厭世心』也是一套複雜的身心運作模式,照樣要能放下。所以古人利用『厭世心』卻掉種種世俗的貪著,然後再把『厭世心』也去掉。用泥石流沖毀攔路的猛獸,再把泥石流一腳踏下去,登雲而上。」
這麼說好像有道理,可是~~~~格林姆的眉頭都快擰翻過來了:「可是~~~如果世事並非『可厭』,那麼就應該是『有意義』的,既然是『有意義』的~~~~~」東合子點頭道:「你現在的過程就是標示工具識神相牽扯應對工具識神我的過程。你一接受那個『有意義』的相,便牽扯出親近、追逐、把持等傾向,你就覺得『本應如此』。但你別忘了——事物本身無所謂『有意義』,無所謂沒『有意義』,無所謂亦有意義亦沒意義,乃至無所謂亦無意義,亦非無意義。這些都是你的『標示工具』它們與真實事物的關係就像:『一號áng鋪』與真實áng鋪之間的關係。我現在要你把那個標示——『一號áng鋪』不用,k,就是不用這些標示了」
「好了,好了」格林姆知道他又要沒完沒了了,頓時連連擺手道:「我先去試試,先去試試。」然後轉身就閃,以至於東合子後面的話也沒聽清:「你還沒有理解『工具』那個詞的真正含義。工具是有用的、是不全面的、是可以替換的、是可以放下不用。你依然把標示工具識神相,當作了事物本身啊。或者以為事物本身就有標示工具的特xing。還在顛倒中呢。」
反正他已經跑遠了,東合子就只能搖頭了——《流浪仙人》小說家言……不是,出世是道,入世是道。但道不在出入之間,在非出非入能出能入之間。總之,如果你能想到相反的面,就不是道,至多只能是道的一部分。再說,既然生厭,去哪得清凈。
都厭世了還學毛線
並不是,沒有積極地心態,幹啥都不好使
我覺得一個人「厭世」了,是沒辦法好好生活下去的,因為「厭世」就會覺得,怎樣活著都會痛苦的,而這又怎能「清凈」呢?感謝題主的問題,也感謝答主們的精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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