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見識,能力,智慧,思想,成就等等是不是也是因緣和合的?為什麼?


這個答案其實很簡單。「一個人的見識、能力、智慧、思想、成就」所造成的書寫因緣與「文字」在「思想」裏的運作一樣,都是極其隱微、又不可說、不可說的,甚至「思想即因緣」。現在讓我就這個「隱」字來詮釋中文的「圖符」之學,並停佇於「三文」本身,以揭示「三文」原本自足,毋需外證外引。

隱之古字為「爫工彐」,呈「雙手執工」之形,這不應該有所爭議;問題是,這個狀態為何與同是「雙手執工」的「尋」字不同?「尋」從「彐工口寸」,「口」暫且置於一旁,其「彐工寸」之「雙手執工」與「隱」的「爫工彐」有時間性的差別,探索起來得費點心思,因古字「手」的寫法大柢有六,曰扌曰又曰彐曰爪曰寸曰左(無工),除整個手形的扌外,其演變不外手心方向的改變,如向下呈爪形者為爫,向上現手腕寸口者為寸,手心側向者,現今作「左、右」;以手勢凸顯心意者,則爫與彐較具「操控」意圖,而「左、右、寸」則較無「把持」之意。當然還有一個變覆手的爫形為「以手役使」的一個下斜之爫,以「爲」字最為傳神,「母猴也,其為禽好爪,故從下斜之爫,餘皆象形」,而「下斜之爫」盡垂,正反相對則成「臼」字,但只以一個盡垂的「反爫」成字者,就只有「我」之一字了,一方面說明了我一直以一個「下垂之反爫」去尋找一個反其自我的「下垂之爫」,一方面又說明了自我交戰卻永遠不得安寧的模樣。

雙手併寫的演變亦多。同手形向上者有三,有雙手心相向成「廾」者,有雙手心同向為「友」者,有雙手心相背為「攀」者;同手形向下者,字形較少,只有雙手心相向成「掬」者。異手形併用者多上下層疊,多具「指事」或「會意」之意,而且多以較具「操控」意圖的「爫、彐」居上;以爫居上者,成「爫又」或「爫寸」;以彐居上者,即成簡(異)化字之「尋」;而兩者併用者,則爫略勝一籌,故有「爫彐」字。

如此一探索,「隱」與「尋」的圖符相似、但意義不同的理論基礎就建立了。以「雙手執工」之場景狀態來分析,「隱」與「尋」等義,俱為「尋」;但是以其動作的連貫時間性來分析,「隱」在前,「尋」在後,「隱」時之「工」逐漸開展、但仍呈現「物落上下相付」之狀,「尋」時之「工」已完全鋪平,故有「舒肘知尋」之說,更由於爪之勢強過彐,故彐不能置於爪之上,故「隱」必須在「尋」之前。

這兩個字的差別明顯地即在「雙手執工」的「動作時間性」差異,又由於「物落上下相付」之「工」尚未完全開展,其心雖「隱」但已有所依附,是以後人以「心」將「爫工彐」支撐起來,而後有「爫工彐心」;但也因其層疊,心的壓力很大,故依土阜來舒解,故爾有「隱」,而阜屬土,與心相連乃有「心地」之說,其強調心緒、心境之隱微意圖甚明,故知此「隱」只能為私己之心之隱微,而在「心隱」的襯托下,「雙手執工」的動作反倒不再重要。

當「雙手執工」最後達到「舒肘知尋」的階段時,「雙手執工」逐漸成強弩之末,於是旁口乃凸顯,逐漸凌駕「雙手執工」之動作;此時的「隱」以彐為軸,轉爪為寸,「隱心」轉為「寸心」,是為「寸度」之始,「聊表寸心」之基,乃心由內轉外之設定,故知「隱」多往內,「尋」多向外,而「往內探尋」則是一個矛盾的說法,只能說是一種較深層次的「意內而言外」之詞,是以知「胸中隱微」不能探尋,可謂一「尋」即落痕跡,最後除了展現心跡以外,並無真正的心意----這個詮釋,也可引申用來解釋「六經皆史」的真諦。

「轉隱為尋」的瞬間,上下易象,內心紊亂,顯現於外者即為手指撚物之「捋鬚」狀。「捋」字顯然慌亂得無以復加,故有三個異形的手,可謂「手」的表現之最者,比另一個「授」藉著外緣的「舟」周旋於三個異形的手更為慌亂,可說將心的運作深深地隱藏了起來----從「授」與「捋」之間的差別來觀察佛家「三輪體空」之內意(心物合一)或西方哲學「三位一體」(或心或物)的說法,很有意思,可達到「皇極大中」裏「中非中是中」之思維究竟,然後才可由其小見其大、窺其正。

「捋」形「扌爫寸」,「授」形「扌爫又」。探其實,爫有抓之意,其「操控」意圖甚強,以之觀察「爭」,乃知「爭」之所以必須相曳,乃爪與彐均想「操控」,而二手曳之乃「爭之象」也;其意與「受(爫舟又)」或「爰(爫於又)」不同,因「受」有一個實質外緣的「舟」存在,「爰」雖無外緣,但二手強弱勢定,乃相互援引成氣舒之狀(於、兮同字源,均象氣出上揚),「捋」則連象徵或實質的外緣俱無,卻「抓心而執」,故知其內心是極為狂亂的。

「捋、尋」都有「抓心而執」之意。何以故?寸有心之意,而當彐有外物可持,持筆成書、執巾成帚時,其「執」穩當,與「尋」之「執心」不同,因顯現於外的「寸心」並非實物,要「執心」必須藉助外緣,是以「簡(異)化字」的「尋」去除了外緣,以彐壓著寸,對內心的迫害極大。

這麼一瞭解後,應可明白,只有當「內心之隱」轉為「寸心之尋」、「內在時空」轉為「外顯時空」時,言詞才有表達的機會;不過,任何人表達這麼一個轉「難言之隱」為「意內而言外」之詞時,必須明白「唯寸心可表」雖然亟力「說誠實言」,但是在由內轉外的物理運動作用下,言詞一旦開始表達,只能愈來愈模糊,辭章只能愈來愈華麗,逐次與陳綬詳教授對「文」的解說吻合起來。

這個驅動,而且是物理性驅動,從「隱忍之心」與物相付開始,即賦予「寸心」一個轉「雙手執工」的對境(工)為聲音(口)的設定條件,所以極有可能等不及「舒肘知尋」的強弩之末階段,而從「雙手執工」開始即在旁關懷,於是「時間性」就模糊了起來,是為「時空」不可分割的肇始。

時空不可分割,無始無終,當然就破了坊間「互為鏡像」之說;這裡的關鍵是工與口在「雙手執工」的剎那開始即互緣互生,無一刻悖離,甚至可說一顯皆顯,以對方的存在彰顯自己的存在,是以左右相隨,無論先後,更不能有勾旋的動作,可謂一動,心即分有無,工口對立,左右離心,自此左右拳拳相映,「主與主之」的觀念逐漸形成,「二分法」乃根深蒂固;須知鏡中有鏡、影中攝影為華嚴境界,沒有左右,沒有設定,全為幻影,故知幻影幻現下,任何的言詞都只能是「假借」,任何的敘述都只能「否定」,可謂一肯定即錯,一「主之」即無「主」。

暫且不論「爫彐」或「彐寸」之別,只觀看「隱」與「尋」雙手之中的「工」,就知這個極具關鍵性的「物落上下相付」之「工」也是「假借」的,然後才能產生「動作」的分析,再然後才能以「動作的連貫時間性」,做下「隱」之動作必須在「尋」之前的結論;既然這個「動作」所緣之物為「假借之名」,「動作的時間性」就有些牽強,所以「時空的模糊性」隱然就浮現了起來,是以時空才能「如如不動」。

那麼如此一來,「時空的前後性」又如何詮釋呢?這不難理解,因「前後」原本與時空無關,是以王筠云:「不行而進謂之前,從止在舟上」;此「舟」與夾在「受」之間的「舟」不同,並無一個雙手互推的動作,而是「舟」置於水上,因水流之勢「不行而進」,而產生了一個「前進」的動作,然後就產生了一個「前」之相對位置;由此觀之,「時空的前後性」明顯地是一個「流與流之」的混淆,乃至有其流者「不舍晝夜」的時間觀念,但其實從「止在舟上」來觀看「舟」因「水流之勢」而「不行而進」,應知古人造「前」字之前即有「止舟」的觀念,是以「前」本作「歬」,形似「止舟」,然後才有了在「流勢」裏「止流」之意。

既有「前」,「後」乃生;這原本即是一對「二象之爻」,一現即現;更有甚者,「後從ㄔㄠ夊,ㄔ,小步也,ㄠ,小也,夊,行遲曳夊夊也」,以其行動遲緩又步履碎小而「居後」,同樣並無建構一個「時空的前後性」的意圖;世人之所以有「時空的前後性」的觀念,明顯地又是一個「行與行之」的混淆。若以之觀察「妥、孚」之變形覆手,就知前後位置的「爪」所形成的「二象之爻」乃因對象而變,並非有一隻手等在「人後」孚之,或守在「女前」妥之。

推衍至此,「時空模糊性」已是相當清楚了,所以「時空前後性」在「對境」的照映下,只能愈顯模糊;這個因「相對」而形成的「時空前後性」與《易經》之「位階」依時而成「六時位成」,何其有異?而「六爻之位」的每個「時位」層層迴上所隱涵「幾」的動作,豈不就是「時空模糊性」的觀念?從這裡,不難探悉中文的「造字原理」嘗試破「易」就「周」的意圖。

職是,引用古文字者一定要小心,其解構往往可以直奔「二象之爻」,甚至融合「二象之爻」的「易」而達其「周」境;這個「以易窺周」的原始儒家思想可以「由隱到尋」的「時間連貫性」來瞭解,也可由的「妥孚」的「時空模糊性」來瞭解,因「妥」之爫在前,而「孚」之爫在後,瞭解了這個,前後左右的「時空堅固性」才有瓦解的可能,絕不可隨意將「左右」歸納為象形文字了事,須知很多中文字都因其不得不造,所以在造字之時即蘊藏破解之道。

古文字學大師王筠精通古文字的來龍去脈,但尚且對其不了解的字存疑,我人何能信口開河?以「左」字為例,王筠對「左」為何以「工」立其左,都不敢斷言,所以說「從左(無工)可解,從工不可解,或天工人代之意邪」,學者焉能不謹言慎行?為了糾正坊間學者的輕忽,也為了彌補王筠的論說,我乃從「尋」字下手,歷盡艱難,將「左從工」、「右從口」的哲學意涵,在「尋之工立於左」與「尋之口立於右」裏,還原「左、右」其意。

學人思維的偏差很奇怪,艱深的理論一大堆,千攀萬引,從「西洋論見」到「東洋美學」,卻沒有人有勇氣就「三文」的連貫性探其究竟,從思維的根柢處將思維的矛盾找出來,以至辭章華麗,卻空洞無文,「思想之隱微」乃泯,「辭章之亂象」乃彰。

----節錄自《遺忘與記憶》,《象學無象》第三輯


似乎神馬問題放到佛教裡面就顯得很玄妙很脫離實際啊。。。。。

如果不給你出生的條件,你根本不會出生,如果不給你接受教育的條件,也就根本談不上思想見識成就。

用不著扯到佛教上吧。這種道理已經在知乎各種問題裡面被論證了一遍一遍一遍了。

成長的歷史和環境決定了一切。人就是自身環境和歷史的產物。這不是宿命論,只是因果緣起而已。


沒有為什麼。世事就是這樣發展的,因緣到了,你就有了。因緣走了,你就丟了。這就是事間規律,而且也探究不了為什麼,如果非要問為什麼,那隻能說,還是因緣。所以,你只能做如是觀。跟著命運走,努力做積極善良的事。


是,所以我們要積極的斷惡修善。積極種善因。


這個沒法偷懶,自己讀經《楞伽經》和論《成唯識論》。

就算別人簡單地把這個問題講清楚了,自己也看不明白。

依止根本識 五識隨緣現

或俱或不俱 如濤波依水

意識常現起 除生無想天

及無心二定 睡眠與悶絕

根本識者阿陀那識。染凈諸識生根本故。依止者謂前六轉識。以根本識為共親依。五識者謂前五轉識。種類相似故總說之。隨緣現言顯非常起。緣謂作意根境等緣。謂五識身內依本識。外隨作意五根境等眾緣和合方得現前。由此或俱或不俱起。外緣合者有頓漸故。如水濤波隨緣多少。此等法喻廣說如經。由五轉識行相粗動。所籍眾緣時多不俱。故起時少不起時多。第六意識雖亦粗動。而所籍緣無時不具。由違緣故有時不起。第七八識行相微細。所籍眾緣一切時有。故無緣礙令總不行。又五識身不能思慮。唯外門轉起籍多緣。故斷時多現行時少。第六意識自能思慮。內外門轉不籍多緣。唯除五位常能現起。故斷時少現起時多。由斯不說此隨緣現。五位者何。生無想等。無想天者謂修彼定厭粗想力生彼天中違不恆行心及心所想滅為首。名無想天。故六轉識於彼皆斷。有義彼天常無六識。聖教說彼無轉識故。說彼唯有有色支故。又說彼為無心地故。有義彼天將命終位。要起轉識然後命終。彼必起下潤生愛故。

是故八識一切有情心與末那二恆俱轉。若起第六則三俱轉。余隨緣合起一至五。則四俱轉乃至八俱。是謂略說識俱轉義。若一有情多識俱轉。如何說彼是一有情。若立有情依識多少。汝無心位應非有情。又他分心現在前位如何可說自分有情。然立有情依命根數或異熟識。俱不違理。彼俱恆時唯有一故。一身唯一等無間緣。如何俱時有多識轉。既許此一引多心所。寧不許此能引多心。又誰定言此緣唯一。說多識俱者許此緣多故。又欲一時取多境者多境現前。寧不頓取。諸根境等和合力齊。識前後生不應理故。又心所性雖無差別。而類別者許多俱生。寧不許心異類俱起。又如浪像依一起多。故依一心多識俱轉。

又諸我見不緣實我。有所緣故。如緣余心。我見所緣定非實我。是所緣故。如所余法。是故我見不緣實我。但緣內識變現諸蘊。隨自妄情種種計度。然諸我執略有二種。

一者俱生。

二者分別。

俱生我執。無始時來虛妄熏習內因力故恆與身俱。不待邪教及邪分別任運而轉。故名俱生。

此復二種。一常相續在第七識。緣第八識起自心相執為實我。二有間斷在第六識。緣識所變五取蘊相。或總或別起自心相執為實我。此二我執細故難斷。後修道中數數修習勝生空觀方能除滅。

分別我執亦由現在外緣力故非與身俱。要待邪教及邪分別然後方起故名分別。唯在第六意識中有。此亦二種。

一緣邪教所說蘊相起自心相分別計度執為實我。

二緣邪教所說我相。起自心相分別計度執為實我。

此二我執粗故易斷。初見道時觀一切法生空真如即能除滅。如是所說一切我執自心外蘊或有或無。自心內蘊一切皆有。是故我執皆緣無常五取蘊相。妄執為我。然諸蘊相從緣生故是如幻有。妄所執我橫計度故決定非有。故契經說。苾芻當知。世間沙門婆羅門等所有我見一切皆緣五取蘊起。實我若無云何得有憶識誦習恩怨等事。所執實我既常無變。後應如前是事非有。前應如後是事非無。以後與前體無別故。若謂我用前後變易非我體者。


因緣和合就是說一切現象不能獨立存在,必須靠其它條件支持。所以世界等一切現象均是緣生的,這就是佛教的世界觀。你要知道,這是從我們一般人的觀察世界的角度出發來說的。


爵士貓回復林彬懋 (作者)32 分鐘前

先生之學問,我只有讚歎,吾望塵莫及也。

先生,【天地」是一個議題,「天地之化」為「自化」也是一個議題,「化而不過」為「範圍」更是一個議題。這三者確實中國原始哲學的開端。

中國古人敬拜【天地】故而有【文字】之記載,甲骨文、石刻符號、出土的陶器、青銅器,都是首先為了敬拜祭祀天地祖先之神靈而產生。

中國古人敬拜【天地】而以【天地】為尊為準,故而【化天地之靈氣】,故而有了各種思想、政治模式、農業耕種方式、森林草原之狩獵規則、種群部落生活的等級構造,這一切都是來源於【天地之化】。故而印度教的Vaishnavism毗濕奴有十大化身,漢傳佛教的觀音菩薩、文殊菩薩也有許多化身,西藏佛教更有轉世的制度,漢地朝代的替換也要禪讓,講法統道統。

【天地之化】就有了漢族的【文化】。漢族知識分子將【天人合一】視為最高目的,佛教的真心妙有,甚至凈土宗的西方極樂世界,無非都是在心識深處效法【天地之靈】而已。

「化而不過」,就是漢族的倫理、道德、文學、音樂等等。中國的音樂的最高境界,就是淡雅、玄妙、簡潔而舒緩。

所以年輕人可以懂西方音樂的搖滾、爵士、嘻哈、靈魂音樂,可以懂交響樂、巴洛克音樂。年輕人絕大多數不懂中國的古琴古箏音樂,印度的古典音樂。為何?現代的東亞文化,已不在古代東亞文化範疇之內。

現代東亞文化就是【化天地靈氣而過】,所以東亞的【倫理】【道德】【政治】【思想】就在近現代的時間,一直處在劇烈變化之中。


一個人的見識,能力,智慧,思想,成就等等是因緣和合的。因為是有一個無所不在的無形的浩愛的力量,造就了所有有關生命的工作。


一切事情的發展都是在影響中發生(隨佛法師語,我比較認同),也可以說是因緣和合,不過這個因緣是內因外緣的共同作用,二內因是當下你的心力作用,你的行為選擇。所以問題的答案是「是因緣和合「,但一定要記住 是 自己努力的因 和外部的緣的共同作用,而不是宿命觀的一切由外部決定。一切都有內因,所以可以說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莫外怨。


雖然題主可能想要一個佛教點的答案,沒有。我覺得不是我相信地理決定論,一個人身處什麼環境就會變成什麼人。(當然著只是大多數不指全部)


其實個人認為主要還是因為這個人有靈性,所謂的因緣和合不過是回過頭看來時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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