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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死那麼多人卻很少祈禱,空難發生一次就祈禱沒有必要」,這個論調是否有錯誤?


這是屬於在心理設定了一個「道德行為的先後順序」,然後把不符合這種順序的行為斥責為虛偽。對於這種道德指責,我看過最好的回應就是哲學家陳嘉映先生的文章《救黑熊重要,還是救助失學兒童重要?》,堪稱哲學聯繫實際的典範,深入淺出,簡潔明了,看後能讓人有醍醐灌頂之感,在這裡推薦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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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深處,世界不是分成你和你要選擇的東西。你跟你周邊的人與事融合為難解難分的命運。

  一、我做的事情重要嗎?
  

一次,跟幾個救助黑熊的朋友聊天。他們說起常聽到的一個質疑:你們為什麼花那麼大力氣去救助黑熊?你們為什麼不去救助失學兒童——人更重要還是熊更重要?聽到這樣的質問,朋友們有點兒困惑——是啊,為什麼?難道兒童失學不比黑熊受苦更要緊嗎?救助黑熊是不是有點兒中產階級的矯情?事實上,我不止一次聽人這樣評論動物保護人士、四合院保護人士。
  

我不是特別肯定,救助失學兒童一定比救助黑熊重要,但我這種看法說來話長,放過不表。就算救助失學兒童更重要,似乎還有些事情比兒童失學更更重要。艾滋病村裡的孩子不僅失學,還面臨生命危險。那裡的成年人也在等待救助。流浪漢無家可歸缺衣少食,被拐賣的孩子沿街乞討還受到幫主虐待,為自己的最低權利抗爭的百姓被投入牢房。如果可以問救助黑熊的人士為什麼不去救助失學兒童,能不能問救助失學兒童的人士為什麼不去救助艾滋病患者呢?
  

當然,如果連救助失學兒童的人士都該受質問,天下人誰還不該受質問?索馬利亞的孩子在受難,這個法國人卻跑到北京來為四合院奔忙;艾滋病人在受苦在死去,有人卻還在書房裡寫研究海德格爾的論文,有人在反覆訓練以把百米成績提高0.01秒,甚至還有人在花前柳下談戀愛,在音樂廳聽歌劇,在飯館裡嘻嘻哈哈喝酒。環境保護,動物救助,失學兒童資助,這些活動,我自己東一點兒西一點兒參與過,可我大半時候在寫論文,帶孩子,時不時到飯館裡跟朋友喝酒。
  

我們問救助黑熊的人士而不問在飯館喝酒的人為什麼不去救助失學兒童,也許是因為救助動物和救助失學兒童這兩件事離得比較近,這兩種人都在做好事,有可比性,在飯館喝酒的人已經無可救藥了,懶得去質問他。可是,問題還是擺在那兒:音樂廳里的聽眾為什麼不去救助失學兒童?我在飯館喝酒的時候,可曾想到艾滋病人在受苦在死去?我寫論文的時候可曾考慮過,世上有比寫論文更重要的事情?
  

二、我跟我周邊的人與事融合為難解難分的命運
  

一起聊天的朋友中,有一位本來不知道黑熊膽汁的營生。有一天她去會兩個朋友,他們正要到一個黑熊養殖場去,試圖說服老闆不要再做從黑熊活體抽取熊膽汁的營生。她跟著去了,第一次看到黑熊的悲慘境遇。這個養殖場養著上百頭黑熊,它們被一頭頭分別關在自己的囚牢里。囚牢用水泥砌成,裝著厚厚的鐵柵門,囚牢很小,黑熊在裡面幾乎不能轉身。這些黑熊每天被抽取一次膽汁——把導管插入熊膽,膽汁順導管流出。黑熊個個可憐無助,有些在插入導管的操作過程中傷口感染,痛苦異常,有些奄奄一息。這位朋友初次見到這個場面,深感震動。她從前從來沒有去想過黑熊,可從那天開始,她投入了救助黑熊的活動。
  

把這位朋友牽入動物保護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而不是對世上林林總總事業的全盤衡量比較。回顧我們行來之路,哪件事情沒有幾分偶然?你大學進了化學專業,因為你中學第一次知識競賽化學卷拿了滿分;她後來研究宋詞,因為教語文的中學老師長得又帥又特別喜歡講李清照;並不是,至少主要並不是,化學比物理學更重要,宋詞比離騷重要。我們是些偶然在此的生物,作為偶然在此的生物愛上這個,做起了那個。
  

百八十年來,「選擇」一直是個時髦的詞兒。婚姻自由允許我們選擇老婆或老公,自由報考允許我們選擇上哪所大學,自由遷徙允許我們選擇到上海工作或者到蘭州工作。當然,選擇差不多總是雙向的。我成績平平,我倒想報考北大清華,人家不選擇我;我不愛說謊,倒想當政府發言人,人家不給我這個職位。不過,我這裡要說的不是對選擇的這類限制,而是要說,即使在我的選擇中,也有我的不選擇。救助黑熊是我自己的選擇,沒誰強迫我去,然而,我為什麼不選擇救助艾滋病人?當然不是因為艾滋病人不如黑熊重要。我被牽進了救助黑熊的活動,我被帶到了黑熊養殖場,我看到也感到黑熊可憐,我的好朋友在做這件事,就這樣,我被牽進了這個活動。我們並非既站在事外又站在自己之外,一方面計算自己的種種條件,一方面計算候選之事的種種利弊,然後做出理性的決定。我也許可以這樣刻畫我買股票時的情形,這樣刻畫我在婚姻介紹所挑肥揀瘦的情形,但有血有肉的生活不是這樣。
  

不時有年輕人問我:天下學說林立,哪些是最重要的學說?我該選擇研究哪種學說?尚未入門,或有此一問,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待你入學漸深,這個問題就越來越不相干,你不再是做你選擇做的,而是它不由分說地卷著你去做。在婚姻介紹所里,你東張西望挑挑揀揀,找一個你的條件夠得上的最佳候選人,這時候,婚姻生活還沒有開始。你們結婚十年,對方的優點、缺點、相貌、情性,一切都不再是你站在對面權衡評價的東西,它們成為你自己的一部分,你歡喜、埋怨、珍惜。生活深處,世界不是分成你和你要選擇的東西,你跟你周邊的人與事融合為難解難分的命運。如果只關心選擇,不妨說,隨著生命的深入,一個人的選擇餘地越來越小,然而,生命不是一道關於選擇數目的數學題。布里丹的驢子總保留著選擇的權利,結果餓死了。與命運為侶一道浮沉就好些嗎?我覺得比總在站在外面好些,雖然命運本身不是什麼甜美的東西。


是的,沒有必要,因為沒有意義。

就像盲道之於健全之人,就像知識之於鳥獸,就像老花鏡之於孩童。

何用之有?

沒了對殘障人士的幫助,沒了卷帙浩繁的書籍,沒了對科技進步的追求,我們就不能活了嗎?當然可以。

太陽有什麼意義,你很清楚,沒了陽光我們會死。但是夜晚的星空的存在有什麼意義呢?山澗的清風,池中的月亮,它們有什麼意義?

別扯什麼風花雪月,根本沒用。

它們存在,就只是存在而已,那意義也許你可發現,也許無動於衷。一件事物,有無意義,在於它對你的重要性。朋友,對你無用的事物,未必別人也不需要。

祈禱,只是形式罷了,別去糾結什麼數量。這個問題,深處的含義完全在於,你能否體會它對其他人的重要性。

你可知你厭倦的故鄉對遊子的意義?你可知你看膩的眷侶對其仰慕者的意義?你可知你虛度的人生對於死於非命者的意義?

這些,完全不是「我不需要你拿去好了」這樣簡單,更加不是死多死少的問題,它要讓你學會珍惜,感受對生命的敬畏。它讓我們這些不殘疾的人,更加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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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分知友很細心地提到,我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所以下面是正面回答:

空難死亡與車禍死亡是有差別的,空難不僅僅是「死了人」而已,由於交通運輸方式的特殊性,每次空難死亡人數保持在一個較高的水平。以及其乘客的身份的特殊與複雜,會高於傳統車禍。另外,死亡的方式也不同,飛機本身的安全係數已經非常高,如有空難,常常死不見屍。這是一個程度問題,對社會衝擊的影響大小兩者不同,其差別大致與航空公司和公交公司的差別相仿。引起社會廣泛關注的「公交車」自燃事件,則是突破傳統車禍,造成更大影響,對受害者家屬的傷害也更大。至於為什麼很少祈禱,一種可能是由於傳統車禍的多發性,零散性,使人們無法在較短的同一時間內激發共鳴;另一種可能是,有祈禱,而沒有被關注到,這種可能性較大。

祈禱本身只是形式,對於那些需要宣洩悲傷、憤怒情緒的人,這已經是一種較為文明理性的方式了。為什麼我一開始不這麼回答,是因為這個問題本身並無過多討論價值,許多同學是對「祈禱」本身持否定態度的。所以我側面回答了該問題。

而被新聞過分報道,渲染出超乎實際的悲傷情緒,使一些朋友感到我們的媒體有做作的嫌疑。我有同感,這是有講究的,過分地關注會導致對罹難者家屬的二次傷害。

還有啊,題主,一次性把問題寫明白、描述全的女孩子最可愛了。你這樣改來改去,答案全部都要作廢了呢。


對於死者來說,幹什麼都是沒意義的。

祈禱是給活著的人看的。


不明白上面回答的人為什麼這麼多對祈禱反感。

感覺就像是無意義的。又或者是純粹為了作秀。

首先回答題主的問題,我個人反對這個論調,因為生命從來不是用數量來衡量的。

就像汶川地震,當時舉國上下轟動默哀。到玉樹地震,不幸喪生的人少了,地震級別也小了

所以程度就不及汶川了,好像有的人開始麻木了。

所以不能說航空死得人少不如車禍的人多,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怪論調。

馬航事件到今日,開始沒特別大的反應,

因為我不是未卜先知,所以從來不妄下判斷,不傳謠言和陰謀論

也從不在社交平台上默哀啊 點蠟燭之類的

但是心裡卻是顫過 如果飛機上的人剛好是自己的親人呢?

我不祈禱 是因為我沒有諸如此類的儀式和信仰 但我並不反對和反感祈禱的人

就像一個朋友 她很善良 但不是作秀 不僅是人類事件,即使是動物被濫殺這種事 她也會義憤填膺

當遇到諸如此類的事她會祈禱 但是給人的感覺是充滿正能量的

至於對群體性的祈禱或者社交網站上髮根蠟燭

我也不反對 雖然本身也許沒什麼意義

但是至少,證明了他們是還有關心社會熱點事件,還有公共意識

而不是在汶川時因為斷了網路和娛樂就大放厥詞的人

但同時,我也不會說不祈禱沒轉發就是所謂沒道德沒良心

每個人的標尺不同罷了。對於自己內心的善意的表達,有人是祈禱,有人是語言

有人是文字,有人可以是行動。

對於我,此事上能做的只是不傳達轉發虛假信息。

這個社會太討厭虛假和作秀了,甚至對於真惡反而不加鞭笞

別因為自己的狹隘與偏見,就對一個東西輕易的下結論,

僅是說給自己自勉而已,別無他意。


請讀阮籍喪母的故事和亞當斯密的道德情操論


所有的祈禱都是沒意義的。


就像蔡讕先生說的「吃喝,畢竟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同情心也是一件很私人的事,

只要你不逼我祈禱就是好的。


這麼多人祈禱,極少數是真祈禱,大多數是秀愛心。祈禱來,祈禱去還就是這樣。


通常一個沒有錯誤的論調,我們稱之為廢話


08年汶川地震,正在上大學,學校也搞了一個默哀祈禱儀式。我們外教(虔誠的基督徒,他相信是上帝指引他來中國支教)也在,也很悲痛,一起聊起這個事情,記不清他原話了,但是有一句,大意是這樣,

他問:當我們祈禱的時候,我們在問上帝,你們在問誰呢?

我猜想你們也許在說我在問自己,我也試圖這麼想,但是,實話說,這句話很空。


祈禱不是「必要」的事情。但是祈禱可以是有意義的——前提是這樣的行為是真心的。

我不會去祈禱,因為類似空難這樣的事情我一點都沒有痛苦的感覺。


是有偏差的。 關於車禍,我們也很痛心也很難過,相信很多人都因為車禍失去親朋好友,這種更是切膚之痛。但是 車禍的發生原因和現場以及傷亡都可以即時了解到,基本不會產生什麼偏差,以至於我們連祈禱的機會都沒有,連期待奇蹟發生的可能都不存在,痛苦就席捲而來。
而馬航事件迷霧重重,人們祈禱只是希望奇蹟發生,畢竟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沒確定,祈禱飛機上的人能夠生還有什麼錯呢?所以祈禱無論有沒有用,還是有意義的。
況且,祈禱只是表示關懷,實際上對飛機上的人是沒用的,但是對於其家屬好友,對於整個社會的氛圍,還是有一些影響的。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也不具備專業素質,能做的也就是關注和了解以及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感受。這麼多人祈禱,無論是真心還是湊熱鬧,都讓我們一定程度上感覺這個社會還不是那麼冷漠。如果說祈禱無用,關注無用,那我們普通民眾又能做什麼呢???
如果說不是針對祈禱這一行為,而是針對關注度的問題。那我覺得大家都很明白這次事件的特殊性以及牽涉的範圍,與車禍是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


勿以惡小而為之,

勿以善小而不為

能做一點,做一點,能救一個,就一個


有錯。

車禍不祈禱不代表我們就不應該祈禱。

我可以這麼說:「車禍死的人那麼多,我們應該祈禱。空難死的人那麼多,我們也應該祈禱。祈禱空難沒有錯,錯的是不祈禱車禍。」


首先,車禍是常態(這麼說有點不妥,但就是那麼個意思),飛機事故是非常態,所以對人的衝擊力不同;

其次,車禍很多是因為自身過錯(闖紅燈、逆行、酒駕。。。。),飛機事故肯定是非自身過錯,都是受害人;

最後,車禍沒有達到規模效應,一般都是一兩輛車,傷亡人數也在一定範圍之內,而且大多是傷,部分是亡,飛機事故一旦發生,幾乎就是沒有生還。

關於祈禱,確實是給活著的人看的,為活著的人進行心靈安慰,並達到提醒警示的作用。做了,很好,不做,也沒有問題。


我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權當給自己作答了。

分為兩個部分來解釋。

一、為什麼單為馬航祈禱,而非其他天災人禍? 這兩事例的可比性建立在:它們都必須是同樣的是與己無關,於事無補的事件。

1.題主提出的兩個事例中,馬航得到了大眾更廣泛的關注,原由可參考以下:

(1)空中事故的罕發性、特殊性;

(2)事件包含「紅色」、「黑色」元素:多數探討集中在中國國力強弱、劫機說、陰謀論等,

具有話題性;

(3)羊群效應,媒體扎堆,相關報道井噴,群眾沉浸其影響力中;

2.由於先產生了廣泛的影響,才形成了更大的具有同情心理的群體。這決定了表達對「馬航」的悲憫之情,更能獲得共鳴,個體需要眾志成城的感受來克服孤獨;
也滿足了個體同其他社會成員相互認同的需求,促進了社會和諧;共情是心理健康的人們都具備的特性,好比每天吵吵嚷嚷著南北差異的人們突然被注射大劑正能量,齊刷刷變成「汶川人」、「雲南人」;


3.產生同情心理的過程是被動的,人是先接受信息才能共情,而不能先自主選擇抒發感情的事件,所以這一切不是偶然;

4.善意不能被平等分類和任意支配。所有的善行都是「你情我願」,施善者被矇騙利用,沒動腦子好心辦壞事,或者只選擇性地給予,並不會改變它的本質;

二、為什麼祈禱無用,你們還堅持這麼做?

1.抒發情感的對象不具體。絕大多數的祈禱不是對於某個特定的人;從這一點上看,由任何與己無關的事件而產生的悲憫,本質上是相同的,都是對於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感嘆,蜉蝣之於天地的無力,悲壯情感帶來的高峰體驗等;

2.祈禱的人傾向感性的思維方式。感性的人更願意感同身受地去理解或思考,借而抒發情感,豐富自己的情感體驗;而理性的人則更願意思考解決方案;這是人思維的一種互補,感性的人把人心匯聚,理性的人出謀劃策,我們就是這麼存活了下來:反之,如果沒有兩者互相制衡,感性的束手無策和理性的個人主義都會壞事;

3.悲憫是需要被保護和鼓勵的情感,善意的真偽並不重要,不能因噎廢食,用懷疑傷害所有人,造成誤傷。真相是,有用偽善包裝自己的愛心逼,就會有用偽理性掩耳盜鈴的自私鬼;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衛道的行為方式;

4.理性的人不祈禱也要有積極的態度,態度是行動的先決條件。向善的態度框扶著世間最樸實的善惡美醜準則;需要用相信的力量去對抗習慣性的懷疑,同時也要努力消化這個觀念:道德並不是容不得一絲雜質
粉飾的太平能讓大多數人心安理得;

我本自認,相對於惡,善的釋放和表達更稀缺。但是去篤信善心、良知,是我對外補償的做法。

作為一個受理性所困的女生(羞),一直堅持這樣粗淺的做法:我什麼都不說,但我懂。

寫下來,再也不會去回想這些膈應自己的問題。按照最能說服自己、最舒適的思路來反饋既可。不要想太多。

道德,本來就應使他人和自己都踏實。


祈禱?部分人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在朋友圈和微博炫耀自己的慈悲心,告訴全世界自己有多麼的悲天憫人。本質和其他所有的曬沒有任何區別

ps:部分人


祈福是對於失蹤生死不明的人。如果哪輛車翻到山溝里還有倖存的希望,大家肯定都會祈福的。至於說祈福沒有意義的人,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祈福的人只是不想這個世界變得太冷了。


「空難發生一次就祈禱是沒有必要的」這個論調沒有錯誤,從必要性上說,確實是沒有必要。。。從影響事件的進行,或者能安撫家屬什麼的角度,都沒什麼意義,無非是一種最廉價的表示同情心的方式。數以萬計的人都在祈禱,在點蠟,這世界變好了么?


都是意識焦點的問題。

由系統,身份,利益(包括情感連接)決定的。

地球內部怎麼打仗,沒有被牽連的,該幹嘛幹嘛。

要是外星人侵略了,沒有一個人可以淡定。

馬航事件,是觸動了國人的整體利益,中國人的尊嚴,國家形象,外交利益等等。

作為中國人,當然氣氛,國家領導人也必須關注。

換一個角度,高鐵追尾事件,其實牽連的是發生在國內,旅客都是中國人為主,國際的影響力就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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