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學經歷過的最難忘的一課是怎樣的情景,給了你什麼樣的啟發?
相信在你的大學生活中,也會有那麼一位老師,那麼一節課,給你平淡的大學生活塗上多彩的一筆。
大三的時候選了一門《西方法律思想史》,這門課在法學院是選修課,教課的是一個清瘦的女老師,因此只有十幾個人選了這門課,大家課上也就刷刷網頁,玩玩手機。畢竟無論是柏拉圖還是盧梭,都略顯遙遠。學期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有個人大代表選舉,學院里有個選舉點,印象中是五選三,由於班長再三催促人人都要去投票,我便在上課前匆匆去填了選票,五個人都不認識,我便選了前三個人。到了教室,《西方法律思想史》的老師走了進來,臉色陰沉,她說她念書的時候,法學院里天天討論的都是民主自由,國家大事。後來來法學院教書時也參加過這樣的人大代表選舉,那時候至少門口還掛著各個競選人的背景資料,這次去看,居然連資料都沒有,就光禿禿的選票……她說的時候我還不以為意地盯著手機刷新聞,突然發覺沒聲音了,慌忙抬起頭來——
就看到她削瘦的肩倚在黑板上,泣不成聲。
直到今天,我仍舊說不清這門《西方法律思想史》到底講了什麼,但我一閉上眼,眼前就浮現她的畫面。在那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民主對於一個法律人的意義。--------------------We don"t have to be - 敝帚集 - 知乎專欄索性我也來講一個。
這堂課在我看到這個問題,第一時間不加思索零延遲的從大腦里蹦了出來。首先,從扣題角度來講,這堂課不是我大學最鍾愛的課,只是我最難忘的一課。
這堂課發生在我大四上學期的時候。一節不甚重要的專業課,任課老師是一位剛來不久,平時也默默無聞,性格和好但也不是和藹可親那種。
因為我們的教育國情,大學四年級上學期的課程是一個尷尬的存在。凡是經歷了大四的人都懂,即使還沒到大四的人用腳趾頭也能掰扯清楚其中為什麼。因為大四上學期是一個分水嶺。
有人要出國,這時候準備著考G考托,準備著套磁面試。
有人要讀研,這個時候準備著政治英語數學專業課,以及佔座。有人要工作,這個時候要趕趟去參加筆試面試宣講會,還有定製職業套裝。還有一個方向,就是保研,這個時候就主要負責把前三年攢下來沒玩的東西玩個夠。大家發現了沒有,這些主流的方向都與上課沒有相關性。
於是學校就尷尬了,一邊是課程表裡的學分,一邊是學生的大好前程,前者代表著師道尊嚴,後者則是一個學校的臉面。怎麼辦?最好的結局是面子里子都要有。於是妥協的方式是課照上,但老師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求不要那麼嚴格,也不要點到簽名,也不要布置太多作業,過去就行。我的那個學校也是如此。
然後回到那個課堂。那門課的名字忘了,只記得是一門專業必修課。必修課嘛,那也一般是必過課,因為我們學校沒有補考,只有重修。大四上學期掛了,就只能延期畢業了。所以沒有人會掛科。由於這個老師是一個新丁,沒有魄力,也沒有多大的魅力,課程也不是很重要。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看心情去上課。故事發生的那天,我的心情不錯,就去上課了。依照慣例,我坐在了倒數第三排,在一個可以容納200人的階梯教室。在一個理應有近100人出席的課程上。上課鈴響的時候,加上我和老師,總共四個人在教室。
下課鈴響的時候,加上我和老師,總過四個人在教室。老師的講課聲是到下課鈴聲響的時候到才戛然而止,然後老師說,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下課。因為老師的食堂和學生食堂距離很近,所以我和另外兩個同學與老師是並行走的。
我當時也是好奇,也是沒話找話,我說,"老師,我們這節課就三個人來,實在不好意思啊;另外,我們人這麼少,老師為什麼上課聲音還那麼大(我後來是挪到了第二排),並且那麼一直認真講課到下課?「下來老師的話讓我當時臉紅到了耳根,同時也記到了現在:"只要我的課堂上還有一個學生在聽課,我就一定會認真講課"
剛才去了學校查了查那個老師,職稱已經從講師換成了教授。
那天,我領略到了認真的力量。我已受用至今。我會受用終生。當年的佛山小悅悅事件發生後不久,我們的犯罪學老師問我們:如果在場的是你們,會救她的舉個手,我們是系裡的幾個班一起上課,大概兩百號人沒有一個舉手的。
其實這在心理學上有個名詞叫作去個性化,一個人置身於一群人的時候,他的自我意識降低,道德水平也隨之下降,在我們兩百多號人中,肯定有人心裡有想救的,只是基於原因沒有表達。
沒想到的是那個老師,一摔書說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學生!然後就回了辦公室。我們幾個班委去辦公室想調解一下,才發現他居然哭了。事後很多人跟我說覺得他很作,一個大男人因為這種事情而哭實在太矯情之類的。
可是當我看到這個之前的人民警察,一個光頭東北老爺們哭成這樣,我心裡一酸。我明白他為什麼哭,我們馬上將成為社會的中流砥柱,新一代的法律人,可是他看到的卻是一群去個性化的人們,隱藏在人群之後懦弱而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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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評論里很多說這個老師作的,或者道德綁架。以我的角度來看,這老師本來就又清高又完美主義,他之前在公安干不下去就是覺得太黑暗,所以這樣的反應雖然那時候看著震驚,但是想想也是他這樣性格的人正常的感情流露,至於作不作,只能說是不同性格標準不同。
我不知道當時有多少人在聽課,肯定有睡覺玩手機的,但是那個老師當時見我們沒舉手,連問了幾遍我相信大部分應該是聽到了的。
ps.那個老師後來真的沒再教過我們了。我其實不太記得起是大一下還是大二上。也不記得是近代史綱要還是別的什麼課。好像那節課之前是大學物理課。本來我就不喜歡大物的老太太,玩了兩節課手機去上這種政治課自然是繼續玩手機。(姑且當它是近綱課吧,方便下面的描述。)近綱課大媽第一節課就讓我不喜歡她。規定好每個班坐在大教室的哪個區域。教室的最後三排不準坐人。每節課點名。諸如此類。每次大物課過去女生又跑不過男生。所以坐的都相對靠前。每節課都是這樣渾渾噩噩不知所云可能連書都不打開也就結束。直到有一節課。我不記得她上課上到什麼內容。突然說了這樣的話。你看你們現在很多人在玩手機,還有一部分人在聊天,睡覺,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枯燥,但是你看還是有一些人在聽。
(我耳朵聽到這句話就抬起頭來環顧教室)
我上了這麼多年的近代史綱要,不管在哪個班,不管哪節課,都是這樣。和我們辦公室老師交流這個現象,也是這樣。大多數人都不在聽課,包括那些其實學習認真的小孩,他們每節課都來,也不玩手機,但是他們也基本上不會真的在聽我們到底說什麼。可是,總有幾個人,是真的關注政治,在聽老師到底說什麼。我們知道你們討厭政治課,國家領導也知道。但是你們看,只有政治課是你們從小學必須學到大學的,不管哪個專業。上面都知道你們討厭這門課,但是不管哪個領導上台,在教育上抓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學生的政治課。你們知道為什麼嗎?(聽到這句話我簡直覺得金光閃閃不能直視早就忘了玩手機了。)給你們反覆的上政治課,還這麼枯燥,它的本質不是讓你們去喜歡的,它的目的就是讓你不喜歡政治,讓你不關心政治。只有一個社會的大多數人都不關心政治,國家才會安定,領導才好管你們啊。但是你們看,不管我們的課多麼無聊,總是有那麼一小部分人認真聽,這些人都是關注政治的。這就夠了。國家就是這樣。大多數人不關心政治,一小部分人關心政治參與政治,國家就不會出亂子。如果今天我上課,你們大多數人都在認真聽講,那就說明,國家有大亂子了,你們學生都開始關心政治了。——————————————————————————————當時的感覺大概就是恍然大呼醍醐灌頂一片黑暗中終於看到了光。雖然說完這段話她繼續上課,雖然她說這段話的時候很多人也還是很多人在睡在玩。其實老師還說了一段話,不關心xx就不關心xx,不關心xx就不關心xx,不關心xx就不關注xx,不關注xx社會就穩定了。但是由於幾個xx的順序我忘了。大概是哲學,歷史,政治,社會幾個詞。。所以不敢擅自引用。。我當時是有作筆記的,還在電腦上存檔過,但是現在一時找不到。。
有些事物的存在可能不是教會我們什麼。有些事物的存在是為了麻痹人們。大意如此。——————————————————————————————————————————更新一點點。我晚上把電腦搜了一下。真的找不到存檔。我記得這段話應該很早之前我在知乎上答過,後來好像被摺疊了。所以中午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沒搜到自己的回答所以又打了一遍。。。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段話大概是:不關心政治就不關心哲學,不關心哲學就不關心歷史,不關心歷史就不關注社會學。。。。但是感覺 不關注哲學就不關注歷史好像不太合邏輯。。。先就這樣。如果找到存檔就來補充。大一下的高數課,一般情況下老師都會在課上說一些小笑話或者是講點歷史小故事(老師特別喜歡歷史,兼有歷史學博士學位),下課之後會被同學堵著問問題一直到很晚才走。但是快到期末的那段時間,老師家裡好像有點事情,所以上課的時候一直本著臉,下課之後就匆匆忙忙走了。
最後一節課上完的時候,老師留下來給同學們回答問題,我也在旁邊排隊。輪到我的時候,我給他指書上的一道題,老師眼睛不好,看不清下標,我就給他念,他抄在黑板上。後來別人也在問題,我就在旁邊聽。最後大家都走了,我在座位上收拾書包,一抬頭看到老師坐在講台的桌子上(對就是坐著),面對著黑板,看自己剛剛寫的式子。許久許久,一直到整個教室就只剩他一個人。。我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老師臉上那滿臉的落寞,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大一上的無機化學課,別的老師有時候會忘記關手機結果在上課的時候響,但是這個老師每次上課前都會把手機調成靜音。直到有一天,他一進班就說,他父親今天突然生病在搶救,他能不能把手機調成震動。。那是一種幾近哀求的語氣。。後來上課的途中他的手機響了,他跑出去接,回來之後說:人沒事,我們接著上課。當時都要被感動哭了。。
大一暑假的野外實習。我們有幸有魔芋大王何家慶老師帶隊。何老師是研究植物的,60多歲了,全身黝黑,瘦骨嶙峋,在山裡跑了幾十年,身體好的不得了,即使是健壯的男生爬山也爬不過他。當時我們上午爬山,下午在村委會的會議室里上課。有一天何老師給我們講他在績溪縣當縣長扶貧的經歷。當時績溪縣連續好多年都是全國十大貧困縣,沒有人想到這裡來,都想往發達的城市發展。當時領導對何老師說,你是學植物的,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幫幫當地的農民。何老師一來到就跑遍了縣裡所有的山溝溝,到各個地方都考察了一遍。縣裡的人不知道他是縣長,都以為何老師象前幾任縣長一樣是光拿錢不干事的人,不願意與他交流,何老師就挨家挨戶地問。後來何老師根據自己的知識幫助當地農民致富,從各個方面改進家蠶的養殖方法,從而減少發病率,提升結繭質量。他每天騎著自行車去村民家裡看養殖情況,後來當地人才知道他就是縣長。後來,何老師不當縣長了,卻始終心繫农民,還自費扶貧大西南,推廣栽種魔芋,被稱為"魔芋大王"。。末了,老師說了一句話:中國的人這麼多,有誰能用自己的知識切切實實地幫助這些農民?說的我很是震撼。現在,何老師還在各個地方跑,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山裡。私以為,何家慶老師的事迹,評一個感動中國都不為過。
附:百度百科對何家慶老師的介紹:http://baike.baidu.com/view/959007.htm?fr=aladdin2003年,電影學院研一,崔衛平老師的藝術概論的一堂課。
這課我本科一年級上過一次,也是崔衛平老師講的,當年聽得很認真,但當時沒聽懂多少。
回到難忘的研一的這堂藝術概論課,課上要求讀的是哈維爾文集,每個人要上台做自己的理解闡述。
當時的我,對這課沒興趣,對哈維爾沒興趣,從頭這課就沒認真上過。但輪到我,還是要上台,結果,語無倫次,我都不知道說了啥,反正灰頭土臉的下來了。
忘記崔老師是否批評了我,即使有,應該也並不嚴厲。這堂課之所以重要,因為我的性格,此後我一直覺得欠著要認真讀完《哈維爾文集》,遲早要完成欠的這份作業。
幾年過去了,工作了幾年,一次搬家時看到這本躲在角落裡的《哈維爾文集》,開始補上這份作業。
花了幾天看完,我才明白當年我很多並不理解的內容。其實歷史總是重複,1998年時候,崔衛平在同一門課上給我講了很多,大部分不明白,但腦子裡記住了很多課堂筆記的內容,直到幾年後才明白其中道理。
崔衛平跟我講的很多話,總具有一種緩釋效應,當然前提是我記住的部分。2003年這堂我無與倫比糟糕出醜的一課,之所以難忘,因為其實從那一刻開始,我心裡被埋下了一顆種子,早晚有一天我會看懂身邊的人和事。
今天凌晨,我在朋友圈還發了一句這本文集里的話,就算紀念這一課吧:
「在我談到崩潰的道德時,我是指我們每一個人。因為我們全都屈從了這個制度,都把它當做不可改變的事實,從而維持了它的運轉。換而言之,我們每個人都不同程度地對這個制度的存在負有責任,沒有人只是一個受害者。是我們所有人製造了這部機器。」大一的第一節法學院專業課—中國法制史,講到春秋戰國禮崩樂壞時,老師突然就說,這個世界越強調什麼,就越缺少些什麼。
大夫僭越,就越是撰文獻禮以示忠心。重刑治天下,也是說明秩序已無。在背書強調道德觀價值觀的今天,不知道丟失的是什麼。三年了,每次看有關新聞都會想起老師的話。補充:
看了大家的評論,首先非常感謝大家對答案的贊同、批評或者指正。有以下幾個方面還需要說明一下:一、此命題一般理解上應該認為其強調的內容是針對自身的,且強調的對象也是自身或者是自身所在的群體。即不存在「我說一個富人很有錢很有錢,但是他實際上窮」的情況。因為自身水平有限,範圍局限性的原因尚未知曉,初步覺得可能是因為一個人只有在對自身或者自身所在的群體有著完全或者特殊的了解後得出、發出的想法、觀點、評論才會是可以反映其實際情況的一種線索。要是能有研究心理學或者哲學的大家能夠為我解惑是最好不過的啦~~~二、作為一個學法學的學生,這些話對我最大的影響是感概於道德力量的逐漸消失,這也是法律越來越細密的原因之一。對剛剛入學,對法學尚未了解的我來說,認識到其實學法學的人(我的老師們)不想法律過於強硬或、剛硬或擁有太多權力,真的是一個不小的衝擊。(所以本問題題目也是問對自己影響最大的一節課)三、非常感謝那位提醒我要注意安全的知友。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覺得應該在言論自由的範疇里,更何況是倡導學術自由,思想自由的學校里。經過舍友的一致討論,都覺得OK;同時也相信我院的眾多老師們有足夠的知識可以幫助我。非常感謝!我發現大家的評論對於我的思考有著很大的促進作用,所以熱烈歡迎~~~~(剛剛居然要審核。。。。所以又改了一下語句,現在好像能看到了)大一剛學C語言,第二次上機課,當我發現我照著書抄寫的程序在運行之後的黑框里跳出一排燙燙燙燙燙,當時就震驚了。你們能想像一個來自小城,在大學之前沒怎麼接觸過電腦更不懂代碼的孩子當時內心的恐懼嗎?我真的以為這是電腦過熱發出的警告,於是我彎下腰把插頭拔了。
清理邀請的時候看到這個,我來說點負能量的吧^^
我們有一門課叫《當代新聞實務》,開篇幾堂是老師講講大概框架兼聊聊天,之後請上海各媒體的總編輯回來給我們講課,收穫還是挺大的。
但是開篇第一堂課就有這麼個例子:某報副刊編輯刊登了一篇遊記,裡面有一句叫「台灣是個島國」。這句話經過了編輯、校對、值班總編,沒人看出來。最後編輯丟了工作,而且也無法在其它媒體找到工作。
當時老師說,我知道你們不愛聽,不過,你們要記得這件事,稿子發出去前一定要好好看一看。雖然後面有人把關,但真出了事,吃虧的是你們自己。
後來知道,這種行為,叫作「自我審查self-censorship」。只要是媒體從業者,在動筆寫字之前,會把無數「準則」內化到心裡,也就是傳說中的「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真理部」——這種強烈的內化與固化,已經成為每位同仁高度自覺的行為。實際的操作情況,這一段文字可以充分表現出來:The thin line between permitted news and taboo information is unclear and constantly shifting,forcing journalists to practice self-censorship to avoid crossing the line and attracting unwanted attention.
為免敏感,就不翻譯了。
最後說說「自我審查self-censorship」,在社會學的語境里定義更寬泛:The exercising of control over what one says and does, especially to avoid criticism.
「話到嘴邊卻不說」的「自我審查self-censorship」,也被視作公民言論自由的一種表現:我有說的權利,也有不說的權利。
寫這一段時去查了一下,看到去年有一個針對facebook用戶的調查,蠻有趣的:- 71%的facebook用戶表現出有「自我審查self-censorship」的行為,這個行為的定義是「在文本框(包括正文與評論)里輸入超過5個字母后又不發出」;
- 當用戶摸不清楚他們發表言論的對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就傾向於「自我審查self-censorship」;
- 但有一些很小的團隊比如facebook小組,成員也會自我審查,「這可能是因為他們日常討論的話題太窄了,成員不確定這個話題放在這裡是否合適」;
- 男人更傾向於自我審查,特別是當他們有很多同性好友時;(男人的競爭性,嘖嘖)
- 如果一個人有多樣化(diverse)的好友,比如年齡、政治傾向和性別分布較平均,就不太容易自我審查;
- 人們在facebook上自我審查的五大原因:害怕引起爭論、擔心言論會傷害別人、生怕自己的言論看起來無聊、覺得會損害形象、技術原因。
這麼一說,其實各位對「自我審查self-censorship」應該都挺熟悉的:)
-引用資料來源:self-censorship: definition of self-censorship in Oxford dictionary (British World English)Journalism Self-Censorship71% of Facebook Users Engage in "Self-Censorship"Facebook is tracking your "self-censorship" (Wired UK)是的我又來寫心靈敵敵畏了。
大學的課都充滿了平淡之中的溫柔,沒什麼好說的。比較想說的是碩士班的一門課。那是我們系主任的課,高級句法學。之前看過我回答其他問題的知友可能知道我對我們系主任有一種極端態的狂熱,原因有點複雜,但是總而言之當時我覺得我們系主任是人又帥脾氣又好學術又強,要不是他有長期女友我真的好想嫁給他,雖然他和我媽一樣大。
但是我們班在上課的時候始終有種蔫不唧唧的感覺;其實在國外,中國學生一多就比較容易陷入這種「大家都不想說話」的僵局裡,再加上那門課實在是有點難,所以到了最後都不是只有中國學生不想說,而是大家都不愛開口。我們系主任是個脾氣好的人。他從不發火。他只是感到「很無力」。那門課的主要內容是當前句法學的一些比較前沿的理論研究,而這些工作里很多是他做的,所以他看我們對他的研究沒興趣,大概就像「你辛辛苦苦寫了一個特別理據服的答案放在知乎結果被人摺疊了」一樣。但是,他依然堅持講了下去,並且很耐心地問我們聽懂沒聽懂之中的邏輯。直到有一天,我們班的著名「問題兒童」(特別愛提問題)CC問了個問題:「你的研究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不是收點數據分析一下就好了嗎?」大概是因為我們系主任之前被問這種問題太多了,他停下了手中的筆,放下了所有東西,清了清嗓子。(以下內容由課程錄音翻譯整理;我有他全套的課程錄像我會隨便說?
「我想你是要問這個問題吧——為什麼我們不先觀察語言本身的情況再作出決定,反而要先構建一個理論呢?我的回答是,很不幸,科學就是這樣一種東西。接下來我可能要說一些大家不是很願意聽但是我很想說的話,如果大家讓我說的話,那我可以開始嗎?「你平時去學校,或者是讀各類文獻、甚至是普通的語言學類的文獻的時候,大概會有這樣的印象:作者總在觀察各種各樣的數據,一直都在觀察,直到有一天他靈光一閃,歸納出幾條可以普遍推廣的原理,再把它們合併到一起,最終得出一個完整的理論。——這是個謊言。一切根本不是這樣的,沒有人這麼做,也根本不可能這麼做。當然,你可以一直盯著數據看,盯到死也沒關係,可是你這樣永遠得不出想要的理論。你在收集數據的時候,數據不會告訴你什麼是重點,也不會告訴你應該注意哪裡不應該注意哪裡。事實上,人們都先猜想事情會是什麼樣,他們把猜想叫做理論。「我們現在在語言學方面最大的猜想,就是認為句子有一個樹型的結構。這只是個猜想,就像是賭博,不是說你每天盯著數據就能看出它的結構來——結構是隱藏起來的,而是我們猜想句子的結構是這樣才能夠解釋為什麼會有特定的順序出現。跟著這個理論,我們會做出一系列的預測,而我們只是在用數據來檢測這樣的預測是否正確。我們需要數據,只是因為在研究中我們要用它來驗證我們的猜想,而我們論理的過程,是從理論,到預測,再到數據。當數據和預測有所衝突的時候,我們就遇見了問題。「所以,我在做什麼工作呢?我應該做什麼呢,學校付給我工資是要我做什麼呢?我先對你們說一個可能的理論,再告訴你們可能會有什麼樣的預測,最後用數據來檢驗我的預測是否正確。如果我的預測錯了,好吧,我應該會顯得很蠢,而且這也說明我的理論里有什麼東西有問題。但是我不會給你們帶來一種假象——我是在從數據里『提煉』理論。不管是誰,只要他們告訴你說理論是從數據里提煉出來的,他們都是大騙子。他們就是在向你兜售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我所說的『預測』,有著非常精確的科學性的解釋。我們做出猜想,只是不叫它猜想而已,我們叫它『理論』。接著我們想知道我們的猜想是不是正確。這才是科學的運作方式。我們怎麼知道猜想是不是正確呢?我們用它來進行一些預測,預測現實中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再來收集數據看它是不是與預測相符。這一點很重要,因為你們在中學裡的老師們都被騙了很久了,很多老師自己都認為你是從數據里活生生看出理論的。不,不是,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把它們這樣寫成論文,因為我們受到的是這樣的訓練,但那並不是做出理論的辦法。「嗯,這樣可以了吧?我想我大概是要在這裡停下了,儘管我還可以繼續說下去,你們也能聽得出來。大家還記得Laura的那個實驗嗎,有關英語動詞含義的那個?在那個實驗的背後,有一整套理論支撐著,而這套理論在指示我們實驗里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真實的世界可能是什麼樣子的。並不是說有天早上我醒來突發奇想,也許我們可以做個有關英語動詞的實驗,看看大家到底能做到什麼樣。不,我們有一套非常完整的想法,我們很清楚自己想知道什麼、想驗證什麼。有沒有可能說我真的一醒來就想到一個好辦法要驗證什麼東西呢?幾乎是沒有的。——太好了,我終於把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我現在感覺心情好多了。」我從來沒有系統地上過research methodology這樣的課程;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們班大多數人第一次,從一線的研究者口中聽到語言學科研背後的邏輯和步驟。他會在自己的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停下來,以半發牢騷的方式告訴我們神秘的科研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我自己覺得非常意外。但是,我更多的是覺得幸運,因為在我跌跌撞撞要跑進這扇門的時候,有個人扶了我一下,讓我不至於被門檻絆倒。這段話最早是被我直接用在了小說里,後來又把它放在了我們系主任的博士論文的豆瓣評論里,這次是第三次貼出來了。希望其他有志於理論語言學及類似理論性文科科研的朋友,也能從我們系主任的話里得到一些幫助。就這樣。下周五就可以見到他了好開心啊。不算是上課,是一場講座。請到的是應松年教授,國內行政法學創始人,講得是行政法發展史。作為一個三觀跑偏了且慧根不足的同學,對於講座我一直抱著「攢人品湊人數」的心態,沒指望自己能有所頓悟。╭(╯ε╰)╮
記得當時老教授發言長達兩個小時,從建國談到十七大,末了,提到一句話,就是這句話讓我頓時覺得整個禮堂連同我內心都亮了起來。
把門打開,哪怕只是一條縫,只要有一隻腳進來,門就關不上了。
猶記當時我差點老淚縱橫於大禮堂,所謂鬥士,大抵都是為此吧。是我一個朋友上的課,我這個算是轉述吧。 那是2009年12月13日的一堂經濟學課程,他們的老師季博士很反常的穿著——一身黑禮服,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只見他走上講台,摘掉帽子,面向教室深深的鞠了一躬,說了一句話「今天,我的精神導師——薩繆爾森去世了。」當時他們都驚呆了。他是道德經濟學博士。我想,也許這就是信仰!
挺不好意思說的,想起來有點害臊。
要工作了,扯下自己的臉皮吧。思修,全稱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我們有個老師,在第一節課就說了這麼一段話:「來我的課,每個人從一開始就是90+,你們不用擔心掛科。為什麼?思修思修,就是思想品德,每個來X大的學生我覺得都很棒,有些老師因為筆頭考試不過,就給個60,什麼意思?說我們的學生道德水平不及格嗎?老師沒有這個權利。就是有個問題,教務處有個規定,分值應該按照權重進行分配,我每次都給全班90+,教務處就說哎呀怎麼沒有個正態分布的?這樣不行,不給過。這事很麻煩,不過我會搞定的。好,大家好,我叫施索華,下面我們上課。」然後,她90度鞠躬說同學們好。一時間,階梯教室所有人,自發站立,像回到小學,刷刷起立:老師好。這是我第一次上大學的時候,課前接受老師鞠躬,然後回禮的。課後也是一樣,下課,回禮。也是唯一一門需要這麼做的。每次回想,都會潤濕眼眶,所以我現在看到領導叫領導好,都不會臉紅的,因為這門課教會我一個道理,人還是需要被尊重的,這真的很重要。毛概課。因為是警校的緣故,管理比較嚴格,每節課都點名,經常不來的學校就會給處分記過掛科什麼的,剛開學時間不長,上思修課的時候導員來了,一看缺好多人就讓老師點名,老師竟然說 學生不來一定是有自己的事要忙,堅決不點名,和導員吵了半天。導員走後她給我們講 ,她教了幾十年書從來不願意點名,也不願意掛學生課,經常都是學校強迫必須掛多少多少人,因為要收重修費。然後經常給我們吐槽學校制度。雖然六十多歲了,但還像個孩子一樣。
大二上的西方音樂史。老師是劉歡,對,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劉歡。對外經濟貿易大學講授西方音樂史。容納幾百人的階梯教室座無虛席,老師不用課件也很少用話筒,只有板書(中文內容用繁體寫就,還有英語法語義大利語等等)。各個音樂家的生卒年月日記得不差一天,作品軼事如數家珍。講到動情處時而高唱,時而落淚。每次授課三個小時,中間十分鐘休息的時候就在教室窗子旁抽煙斗,煙草的香氣能一整晚留在幾百平的大教室里。還有那個學期剛好是中國好聲音,權振東吉克雋逸都去和我們一起上過課,但是老師很低調,上課從來沒提過關於好聲音的任何事,也拒絕回答關於好聲音的任何提問。應該是大學最難忘的課了吧,讓我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大學之大,在於大師。
2008年我大二,是個不成器的學生,期末考試都是考前提前兩天複習。
那天我在南開二主樓的教室里複習到下午6點,把書放桌上出去吃飯。吃完飯回來7點,發現自習的那間教室有課,老師在上課,而我的書都在教室里——第二天要考試了,我卻還只看了一半的書。
我在二主樓的那間教室外徘徊了很久,想看能不能等老師下課時進去拿書。我查了課表,那是馬哲老師張健的課,我大一時上過,他是個中間不愛下課,3節課一口氣講完的老師。我在外面糾結又糾結,上完課就9點半了,我就沒時間複習了。我猶豫了一下,悄悄的從後門進去,收拾了書包就走了。
晚上我在宿舍水房聽說,今天張健老師的課有個學生老師點完名就馬上收拾書包走了,氣得張健老師粉筆都捏碎了。我越聽越不對勁,張健老師第一節課,那不是我么?我不是張健老師課的學生啊。我當時特別不好意思,我想怎麼辦呢,張健老師肯定覺得特別心寒。
當時BBS還是很流行的,我沒有老師的聯繫方式,想在主頁版「南開之聲」發帖跟老師道個歉,但是已經過了11點,不能發帖了。我就在馬哲學院的界面上發個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事情,和老師道了歉。
沒想到,張健老師特別快的回復我,不僅只是勸導我,沒有指責我,反而反省自己為人師表的責任,對我加以鼓勵。我表達不好,原信附上。
我的發帖和老師的回復。
後來老師又單獨給我發了站內信
我畢業後和張健老師斷了聯繫,只回過一次母校,非常匆忙,沒有見到張健老師,但這件小事我一直記在心裡。其實馬哲課真的是特別不受重視的公共課,張老師只是一個普通的講師,他卻絕不以敷衍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工作,對待任何一個學生,教我反省與擔當。我有時想,得做一個不讓老師失望的學生啊。
在這裡寫出來,如果有誰能夠看到,向張健老師再次表達我的敬意和問候,非常感謝。那節課是高中的時候,準確來說不算是「上課」,而是「自習」。
不知道這裡寫出來算不算離題。可是我敢肯定,那節課真算是我二十多年來經歷的最難忘的一課,一輩子都忘不了。—————————————————分割線—————————————————他那個時候使我們高中班主任。(以下簡稱Y)Y個子不高,相貌也不是很出眾,戴副無框眼鏡,性格蠻好的,臉上時常掛著笑。我們學校算是重點,可是我們班呢,不偏不倚是普通班裡最差的班。(學校分有重點班、次重點班和普通班)平常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說不上討厭我們吧,但至少沒給過啥好臉色看。對於上課說話、小動作啥的都睜隻眼閉隻眼。開個例會啥的都把我們班單獨拎出來批評。大家習慣了,也沒啥好辯解的。畢竟我們確實不夠爭氣,在那所成績就是一切的學校里。可是Y對我們都還好,反正算是蠻照顧的吧。平常都是笑笑的,還給我們同學取昵稱,自習的時候還會用他那塑料普通話給我們說笑話。直到有一天……
那天晚自習班裡特別鬧騰,特別是後排。那個時候我們班有一個挺喜歡胡鬧的女生X,就是那種不分場合都喜歡高聲說話、自顧自的那種類型,那天不知怎麼的,反正就是X在後排和別人鬧成一團了,一直拿書在別人的桌子上敲,大聲說話大聲笑,手舞足蹈的。那時候整個教學樓那一層只有我們班在鬧騰(事後知道的),整個教室里沒幾個人在看書,在大家都鬧的不行的時候,班主任「嘭」一聲把門推開,氣呼呼的走進來,只見他直衝沖的走到最後一排,揚起手對著那個還沒來的及回到自己座位上的X就扇下去了。「啪」的一聲,整個教室瞬間安靜,只有電風扇轉動的聲音。幾秒鐘後,X炸毛了,吼著對Y說「你憑什麼打我?!我爸媽都沒打過我!」Y一句話沒說,默默的走回講台,低著頭。全班的眼睛像黏在他身上了,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你爸媽是沒打過你,我也不該打你,」Y抬起頭一邊摘下眼鏡一邊望著X說。「那我現在還給你。」「啪」的一聲,Y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全班都傻了,包括X。那個耳光悶響,明顯感覺到打的比X的那個還要用力,打完Y又緩緩的把眼鏡戴回去,臉上赫然一個巴掌印。老師打學生說實話我們不是沒見過,很少老師會給學生主動道歉的,更別說因為打了學生還以這樣的方式「還給」學生。「你爸媽在家裡捨不得打你,把你送到學校來給老師教育。教育不好,老師就是有錯。」Y說,「你們是成績不好,可是你們有想過為什麼沒有?你們整體這麼鬧騰騰的,只知道抱怨別的老師只喜歡成績好的學生,抱怨完呢?該上自習不認真上,上課也不認真聽,你們以為兩句抱怨自己就會好了嗎?」「老師不是嫌你們,也沒有因為平時被年級主任批評就回來罵你們。可是看你們這樣破罐破摔,老師心痛,怪自己沒把你們教好。沒教好,就是我的錯。以後你們上自習,誰鬧,我發現了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完再給我自己一巴掌。要是這麼打,能把你們打好了,我就安心了。你們要說打學生不對,要去領導那告我,那就去,只要我還是你們班主任一天,就打一天,能把你們這些歪脖子樹打直了,這幾巴掌,我Y還是挨的起的!」自那巴掌之後,班裡自習再也沒鬧過,到後來還有幾位在高二分科的時候分到了次重點班,算是爭氣了吧。————————————————————————————————————玩知乎有段時間了,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我第一次用電腦答題,把Y的故事說出來,也算是懷念一下這位與眾不同的老師吧。(其實他與眾不同的事還有好多件,唉,有點想他了。)已經這麼多答案了可能我再寫也不一定會有人看到,可是看到這個題目,這節課不吐不快。
我是一名軟體工程專業的學生,這節課發生在上學期,由我們的一名外教教授的軟體人員溝通方法課上。
(這名外教從大一開始就教我們c++與java等基礎課,與我們交情很深,已經來中國好多年了,老婆是中國人)
外教平常對我們很嚴格,不止表現在學業上,還有生活。如果我們上完課走光之後他在教室中發現有殘留的垃圾,我們全班的平時分都會扣一分,在這方面他從不會跟你扯皮,再怎麼哀求這一分也是扣定了。即使這樣有時教室里還是會留下垃圾。
好像扯遠了...說回這節課,前半段還是跟平時一樣,正常上課,快到下課時他又提起了教室的衛生問題,大部分人都覺得快要下課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外教跟我們講了他上周末在學校旁邊看到的事。
那天他去買飯,走在他前面的是一個爺爺牽著孫女在前面走,小孫女目測三四歲的樣子。小女孩剛吃完零食,舉著包裝袋抬頭問爺爺:爺爺,垃圾扔到哪裡啊?爺爺的回答可能大家會想得到:就扔地上就行了。
外教講到這裡真的哭了:來到中國我見過很多人隨手扔垃圾,但是都沒有這次這樣令他傷心,我不能想像這個小女孩之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做,還有她將來會怎樣教育她的孩子。
你能相信一個接近一米九,體毛濃郁的美國大老爺們兒因為一個中國小女孩亂扔垃圾而在課堂上泣不成聲嗎,我至今想不起來那節課我們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離開的教室,但是這一幕我今生都不會忘記。
還有,之後我們的教室里再也沒有留下任何垃圾。大一第一個學期的時候,選了一門人文大類的必修課《中國哲學問題》,課上都是剛進大學的學生,剛結束軍訓,對大學生活還充滿好奇。老師是學校哲學院一名風度翩翩的教授,大約六十來歲的年紀。第一堂課的內容,似乎是老師大致給我們普及了哲學領域幾種不同的理念,無非就是告訴我們,哲學的世界裡除了唯物論,還有唯心論,很多哲學家持有唯心論,這些有重要的研究價值的之類的。。他主要研究誰誰誰等等。然後快下課的時候,高潮出現了,老師當時在介紹陽明心學,用他的杯子舉例:如果我不去感受這個杯子,這個杯子對我來說就是不存在的。這時,一個男同學站了起來,開始反駁老師:不管我去不去感受,這個杯子都是客觀存在的。因為物質決定意識,不是意識決定物質,物質是先於意識存在的(就是類似高中教科書里的話)然後老師從耐心解釋,到開始和這個男同學進行了爭辯,然後演變成爭吵。。一直延續到了下課。不管老師怎麼說,男同學始終堅持他的觀點,兩個人就一直吵到了下課。這堂課對我的影響很大。因為這堂課,我喜歡上了這門課,喜歡上了這個老師,之後的每一堂課我都坐在第一排,下課了就和老師聊天,順便和老師認了老鄉。每次上課腦子很累卻很開心,因為思考了好多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課程結束後和老師也有郵件往來,在日後確定專業時也諮詢過他的意見。一年多後無意看到他上了《百家講壇》,給他發了郵件,他回復我:「錄製節目現場太嚴肅,還沒有上課好玩」。其次,第一次感受到高中教育的局限性和自己的狹隘,提醒自己在大學要用開放、包容的心態來看待事物,對待知識。最後吐個槽,這個男同學後來加入了校辯論隊。。
商業法的老師跟我們說,如果你發現了法律的漏洞,儘管利用他去謀取利益。這是回報你對法律進步做出的貢獻。刷新我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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