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小豬的隱喻是什麼?

百度沒有查到。



《三隻小豬蓋房子》

從前有3隻小豬蓋房子。

第一隻小豬說:我要用泥巴蓋房子。住在泥巴蓋的房子里,每天聞著泥土的味道,開心死了!

第二隻小豬說:我要用木頭蓋房子。住在木頭蓋的房子里,每天聞著果木的香味,開心死了!

第三隻小豬說:我要用石頭蓋房子。住在石頭蓋的房子里,冬天燒地炕暖融融,開心死了!

後來大灰狼來了,發愁地說:

我是先吃叫花豬,還是烤乳豬,還是石板燒呢?愁死了!

這個故事隱喻是——別以為你天天開心就比別人天天發愁過的好,早晚還不是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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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收入《阿爾塔夏的腹黑故事》阿爾塔夏講過的腹黑故事有哪些?


三隻小豬的故事是對愛情的隱喻。

第一隻小豬代表了矜持,它的防線最脆弱,只需一口就被吹散了。

第二隻小豬代表了自尊,它的防線稍有些堅固,似乎還有刺,但只要努力,用實力證明自己,還是能突破的。

第三隻小豬代表了情感,它藏在心裡——也就是磚房裡,最堅固,看似牢不可破,實際上還是有入口的,那便是煙囟,只要你有勇氣,穿過漆黑的煙囟通道,便進入了心裡。

是的,大灰狼就是異性的愛,初看之下,很恐怖,但只要你心裡有翻騰的熱血——就是那口大鍋,大灰狼進入你的心裡時,就會被熱血軟化,變成小綿羊,與你愉快的玩耍了。

熱情但不過火,這就是為什麼矜持與自尊一齊躲到了小磚房裡,他們在提醒情感,把握分寸,否則大灰狼就被燙死了。

年少時,我就是靠講三隻小豬的故事來贏得女生的芳心的。


想起了原來看過的一本書里的故事,摘錄如下(侵刪),答案較長。

《不存在的哥哥》

坐在我面前的這個患者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又高又壯,五官長得還挺楞。但是說話卻是細聲軟語的,弄得我最初和他接觸經常適應不過來。不過通過反覆觀察,我發現我應該稱呼為「她」更合適。我文筆不好沒辦法形容,但是相信我吧,用「她」是最適合的。

我:「不好意思,上周我有點兒事兒沒能來,你在這裡還住的慣嗎?」

她:「嗯,還好,就是夜裡有點兒怕,不過幸好哥哥在。」

「她」認為自己自己有個哥哥。實際上沒有——或者說:很早就夭折了,在「她」出生之前。但麻煩的是,「她」在小時候知道了曾經有過哥哥後,逐漸開始堅信自己有個很會體貼照顧自己的哥哥,而「她」是妹妹。在「她」殺了和自己同居的男友後,「她」堅持說是哥哥幫「她」殺的。

我:「按照你的說法,你哥哥也來了?」話是我自己說的,但是依舊感覺有一絲寒意從脊背慢慢爬上來。

她微笑:「對啊,哥哥對我最好了,所以他一定會陪著我。」

我:「你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嗎?」

她:「我不知道哥哥去哪兒了,但是哥哥會來找我的。」

我覺得冷颼颼的,忍不住看了下四周灰色斑駁的水泥牆。

我:「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殺了你男友,還是你哥哥殺了你男友,還是你哥哥讓你這麼

做的?」

「她」低著頭咬著下唇沉默了。

我:「你自己也知道,這件事兒不管怎麼說,都有你的責任,所以我會跟你談了這麼多次。如果你不說,這樣下去會很麻煩。如果你不能證明你哥哥參與這件事兒,我想我不會再來了,我真的幫不了你。你希望這樣嗎?」我儘可能的用緩和的語氣誘導,而不是逼迫。

「她」終於抬起頭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真的有個哥哥,但是他不說話就好像沒人能看見他一樣,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但是求求你真的相信我好嗎?」說完「她」開始哭。

我翻了半天,沒找到紙巾,所以只好看著「她」在那裡哭。「她」哭的時候總是很小的聲音,捂著臉輕輕的抽泣。

等「她」稍微好了一點兒,我繼續問:「你能告訴我你哥哥什麼才會出現嗎?也就是說他什麼時候才會說話。」

「她」慢慢擦著眼角的淚:「夜裡,夜裡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他會來。」

我:「他都說些什麼?」

她:「他告訴我別害怕,他說會在我身邊。」

我:「在你夢裡嗎?」

她:「不經常,哥哥能到我的夢裡去,但是他很少去,說那樣不好。」

我:「你是說,他真的會出現在你身邊。」

她:「嗯,男朋友見過我哥哥。」

我:「是做夢還是親眼看見?」

她:「親眼看見。」

我努力鎮定下來強調調查的事實:「你的母親、所有的親戚、鄰居,都異口同聲的說你哥哥在你出生2 年前就夭折了。你怎麼解釋這件事兒?」

她:「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

我:「除了你,你家人誰還見過你哥哥嗎?」

她:「媽媽見過哥哥,還經常說哥哥比我好,不淘氣,不要這個那個,說哥哥比我聽話。」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她:「我小的時候。」

我:「是不是每次你淘氣或者不聽話的時候才這麼說?」

她:「我記不清了,好像不完全是,如果只是氣話,我聽得出來。」

我:「《三隻小豬》的故事是你哥哥告訴你的?」

她:「嗯,我小時候很喜歡他講這個故事給我聽。」

在這次談話前不久,對「她」有過一次催眠,進入狀態後,整個過程「她」都是在反覆的講《三隻小豬》的故事,不接受任何提問,也不回答任何問題。自己一邊講一邊笑。錄音我聽了,似乎有隱藏的東西在裡面,但我死活沒想明白為什麼。那份記錄現在在我手裡。

我:「你哥哥什麼時候開始講這個故事給你的?」

她:「在我第一次見到哥哥的時候,那時候我好高興啊,他陪我說話,陪我玩兒,給我講《三隻小豬》的故事。說它們一起對抗大灰狼,很團結,尤其是老三,很聰明…………」

她開始不管不顧的講這個故事,聽得時候我一直在觀察。突然,好像什麼東西在我腦子裡閃現了一下,我努力去捕捉。猛然間,明白了!我漏了一個重大的問題,這個時候我才徹底醒悟過來。在急不可耐的翻看了手頭的資料後,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等「她」講完故事後,我又胡扯了幾句就離開了。

幾天後,我拿到了對「她」做的全天候觀察錄像。

我快速的播放著,急著證實我所判斷的是否正確。

畫面上顯示前兩天的夜裡都一切正常。

在第三天,「她」在熟睡中似乎被誰叫醒了。「她」努力揉著眼睛,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興奮的起身撲向什麼,然後「她」雙臂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雙肩。而同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

看得出那是一個男人,完全符合他身體相貌感覺的一個男人,那是他。

我點上了一根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後面的畫面已經不重要了,看不看沒所謂了。

「她」沒有第六感,也沒有鬼怪的跟隨,當然也沒有什麼扯淡的哥哥。

「她」那不存在的哥哥,就是「她」的多重人格。

大約一個月後,患者體內「她」的性格突然消失了,而且還是在剛剛開始藥物治療的情況下。

從時間上看,我不認為那是藥物生效了。這種事情很少發生,所以我被要求再次面對患者。雖然我反覆強調我從沒面對過他,但我還是再度坐到了患者面前——即便那不是同一個人。

通過幾次和他的接觸,我發現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理智,冷靜。就這點來說,和失蹤的「她」倒是一個互補。還有就是:他清晰的知道這是多重人格。

現在我面臨的問題是: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到好說了,因為犯罪的是這個男人,那麼他應該接受法律制裁。如果「她」還在,任何懲罰就都會是針對兩個人的——我是說兩種人格的,這樣似乎不是很合理。這麼說的原因是我個人基於情感上的邏輯,如果非得用法律來講……這個也不好講,大多數國家對此都是比較空白的狀態。反正我要做的是:確定他的統一,便於對他的定罪,而不是真的去找到「她」。

《多重人格》

他:「我們這是第5 次見面了吧?」

我算了下:「對,第5 次了。」

他:「你還需要確定幾次?」

我:「嗯……可能2 到3 次吧?」

他:「這麼久……」

我:「你很急於被法律制裁?」

他:「是。」

我:「為什麼?」

他笑了:「因為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我知道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內心又非常痛苦,所以真心的期盼著的對我的懲罰,好讓我早點兒脫離這種懺悔的痛苦。這理由成立嗎?」

我沒笑,冷冷的看著他。

他:「別那麼嚴肅,難道你希望我裝作是神經病,然後逃脫法律制裁?」

我:「你也許可以不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可以利用所有盡心盡職的醫生和心理專家,但是即便你成功的活下來了,你終有一天也逃脫不了良心的制裁。」

他:「為什麼要裝聖人呢?你們為什麼不借著這個機會殺了我呢?說我一切正常,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犯不就可以了嗎?」

我:「我們不是聖人,但是我們會盡本分,而不是由著感情下定義。」

他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我把她殺了。」

我依舊冷冷的看著他,但是,強烈的憤懣就是我當時的全部情緒。

他也在看著我。

幾分鐘後,我冷靜下來了。因為我發現一個問題:他為什麼會急於被法律制裁?他應該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罪行結局肯定是死刑,那麼他為什麼這麼期盼著死呢?

我:「說吧,你的動機。」

他咧開嘴笑了:「你夠聰明,被你看穿了。」

我並沒他說的那麼聰明,但是這點邏輯分析我還是有的。

如果他不殺了她,那麼他們共用一個身體就構成了多重人格。多重人格這種比較特殊的「病例」肯定是量刑考慮中的一個重要因素,而最終的判決結果極可能會有利於他。但是現在他卻殺了她,也就是說不管什麼手段,人格上獲得統一。統一了就可以獨自操控這個身體了,但是統一之後的法律定罪明顯會對他不利,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死?這違背了常理。

這就好比一個人一門心思先造反再打仗,很幸運的奪取了天下卻不是為了當皇帝而是為了徹底毀滅這個國家一樣荒謬。而且,從經驗上來講,如果看不到動機,那麼一定會藏有更大的動機在更深的地方。這就是我疑惑的最根本所在。

我:「 告訴我吧,你的動機。」

他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兒,嘆了口氣:「如果我說了,你能幫助我死嗎?」

我:「我沒辦法給你這個保證,即便那是你我都希望的,我也不能那麼做。」

他嚴肅的看著我,不再嬉皮笑臉:「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給她講《三隻小豬》的故事嗎?」

我:「這裡面有原因嗎?」

他沒正面回答我:「我即將告訴你的,是真實的。雖然你可能會覺得很離奇,但是我認為你還是會相信,所以我選擇告訴你。不過在那之前,你能把錄音關了嗎?」

我:「對不起我必須開著,理由你知道。」

他又嘆了口氣:「好吧,我告訴你,所有。」

我拿起筆準備好了記下重點。

他:「也許你只看到了我和她,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們曾經是三個人。最初的的他,已經死了,不是我殺死的。」

我抬起頭看著他。

他舔了舔嘴唇繼續說:「我給你講個真實版《三隻小豬》的故事吧:三隻小豬住在一棟很大的宮殿里,開始的生活很快樂,大家各自做各自擅長的事情,有一天其中的兩隻小豬發現一個可怕的怪物進來了。於是那兩隻小豬一起和怪物搏鬥,但是怪物太強大了,一隻小豬死掉了。在死前,他告訴參加搏鬥的兄弟,希望他能打敗怪物,保護最小的那隻小豬。此時最小的那隻小豬還不知道怪物的存在。於是沒有戰死的這隻小豬利用宮殿的複雜和怪物周旋,同時還要保護最小的那隻,甚至依舊隱瞞著怪物的存在。這樣過去了還就。但是,他太弱了,根本不可能戰勝怪物。而怪物一天天的越來越強大,以至於他一切工作都不能再做了,專心的在和怪物周旋。有一天,怪物佔據了宮殿最重要的一個房間,雖然最後終於被引出去了,但是那個重要的房間還是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宮殿出了問題,事情再也藏不住了。但是最小的那隻小豬很天真,不懂到底是怎麼了,於是肩負囑託的那隻小豬撒謊說宮殿在維修,就快沒事兒了。他還在儘可能的保護著她,並且經常會去利用很短的一點兒時間去看望、安慰最小的那隻小豬,不讓她知道殘酷的真相……這不是一個喜劇……終於怪物還是發現了最小的那隻小豬,並且殺死了她……最後那隻、也是唯一的那隻小豬發誓不惜一切代價復仇,他決定要燒毀這座宮殿,和怪物同歸於盡…………這就是《三隻小豬》真正的故事。」

他雖然表情平靜的看著我,但是眼裡含著的淚水掩飾不住那故作鎮定。

我坐在那裡,完全忘了自己一個字都沒有記,就那麼坐在那裡愣愣的聽完。

他:「這就是我的動機。」

我努力讓自己的思維回到理智上:「但是你妹妹……但是她沒有提到過有兩個哥哥……」

他:「他死的時候,她很小,還分不大清楚我們,而且我們很像……」

我:「呃……這不合情理,沒有必要分裂出和自己很像的人格來。」

他:「因為他寂寞,他父親死於醉酒,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他身邊的人都不同情,反而嘲笑他,所以他創造了我。他發誓將來會對自己的小孩很好,但是他等不及了,所以單純

的她才會在我之後出現。」

我:「你說的怪物,是怎麼進來的?我費解這種…這種…人格入侵?解釋不通。」

他:「不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永遠沒有答案了……也許這是一個噩夢吧?。」

現在不知道的是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我明白這聽上去可能很可笑,自己陪伴自己,自己疼愛自己。但是如果你是我,你不會覺得可笑。」

我覺得嘴巴很乾,嗓子也有點兒啞:「嗯……如果……你能讓那個……怪物成為性格浮現出來,也許我們有辦法治療……」我知道我說的很沒底氣。

他微笑著看著我:「那是殘忍的野獸,而且我也只選擇復仇。」

我:「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他:「很荒謬是吧?但是我覺得:很悲哀。」

我近乎偏執的企圖安慰他:「如果是真的,我想我們可能會有辦法的。」

我明白這話說的多蒼白,但是的確我不知道除此之外還能說什麼。

不久後,就在我絞盡腦汁考慮該怎麼寫這份報告的時候,得知他自殺了。

據當時的在場的人說,他沒有徵兆的突然用頭拚命的撞牆好多次,直到鮮血淋漓的癱倒在地上。

他用他的方式告訴我,他沒有說謊,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瘋了。

這個事件之後,時常有個問題會困擾著我:真實的界限到底是怎樣的?有沒有一個適合所有人的界定?該拿什麼去衡量呢?

我始終記得他在我錄音筆里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好想再看看藍天。」

文章來自高銘的《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老老實實搬磚。。。



都說了爸爸是香腸和肘子,其實床上還有一副畫是舅舅。。。是個熱狗。。。


我的天哪你們真的不覺得這兩頭豬穿的是軍裝嗎

↑有軍銜

這個動畫很多地方都很詭異,細思恐極啊


綠營的綱領,然後請參考童話的結局


請參見短片:《豬命!》(Pig Me!)

附觀看鏈接

http://donghuakuang.com/pig-me/


以史為鑒,明自知之短,取長補短。


為什麼就不可以是高銘的三隻小豬呢?

保護那份純真


我小時候好像也看過這個故事吧。

難道他們從來沒有注意到他媽媽的房子是什麼做的嗎?沒出過門見過其他豬的房子嗎?一般人(豬)都會按照定式去解決問題的吧,一般人(豬)都會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出去獨自闖蕩,面對威脅的吧。所以,這是一個後媽和三隻腦殘豬(無爸)的故事,而且很可能是富二代的故事。豬媽故意把小豬們趕出去,不過問怎麼蓋房子,三隻原本宅在家裡準備啃老的豬蠢蠢地非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搬家後碰上了地痞流氓,之後舉行種族和平聯歡會,他們居然還以為狼 會吃蘋果,這狼不知道半路截殺,也真的覺得天天吃肉吃膩了,是只是可惜沒吃飽。

後面寫不下去了,不寫了。

誰寫的這個故事?


槓桿原理。

相對於茅草和木頭,要學會使用像石頭一樣的槓桿。雖然過程比較緩慢,但得到的利益是最大的。


有沒有類似三隻小豬但人物又相對比較成熟的故事,可以給下面的員工講講這些道理?


難道不是說智慧很重要,壞人不可能斗得過好人這兩個嗎,感覺小時候的大部分故事都是說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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