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純對蘇夢枕究竟抱持著什麼樣的感情?
想聽聽大家的看法。
他們愛過。但是當愛已成為往事:雷純:1)他們已經回不去了,金風細雨樓與六分半堂
「我是你的殺父仇人,是不是?」
「可以這樣說。」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對付白愁飛、收復『金風細雨樓』?」 雷純一笑。 笑得真好。 「——那我為什麼要救你、要收留你、還把樹大夫的弟弟樹大風請出來治你的病?還替你保住你的心腹強助?」 雷純眨眨如夢似幻的大眼睛,露出皓齒幽幽笑說:「也許我本就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我本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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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曾經深念過的人」?恐怕他們愛過。但是我覺得雷純恨蘇夢枕並沒有錯。貌似除了雷純,不覺得其他女孩子配的上蘇樓主...這年初冬,雷純乘驕過東六北大街,遙見田金風細雨樓」,矗立在陰霸的蒼穹下,那麼巍然沉毅,又那麼的不可一世。右什麼辦法才能使它坍倒下來呢?變成泥,變成灰,變成塵。
雷純望見一天比一天深寒天氣。自己春般細長,但比雪猶白的手。
仿聞到一陣梅花的清香。 遇雪尤清,經霜更艷。 ——蘇夢枕的痛,是嚴冬的是早? 這個曾經是她深念過的人只能病,但不可以死,因為她要殺他,親手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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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側面描寫,雷純與狄飛驚,其實雷純和狄飛驚一起也很好啊,蘇樓主死後,其實我很期望狄飛驚或者盛崖余和雷純在一起。這一段?「——哦。」狄飛驚很快地便又恢復了」,大堂主其實不必吃蘇樓主的醋!但是雷純貌似是很多人的女神。。當然雷純的媽,小白也是當年他們那年代很多人的女神。白愁飛[王小石感覺到白愁飛的臉色變了,變得更煞白。「雷純一天未嫁,還說不準是誰的夫人。],狄飛驚 [其實,這情愫不僅於戚少商萌生,連狄飛驚同時也驚動不但驚動,還驚痛。
只不過,戚少商的感觸是在於息紅淚,狄飛驚的感慨在於雷純。 ——小姐,純兒,恩君如明月,夜夜感清輝啊。 ],蘇樓主[在他一生里,都是惡戰的夢。 只有一場是旖旎而甜蜜的。],王小石[王小石只看了那麼一眼,覺得自己在夢裡,夢見了夢裡的人,醒來發現不必再夢,原來夢的夢裡不是夢,而是真有這樣柔艷的女子,掌燈照夢醒。],無情[無情聽到雷純的名字,便饒有興味的問:「告什麼狀?」 ]正在聞賞初梅香的雷純也不例外。
在「六分半堂」的梅園裡,雷純清澈得像未降落大地以前的雪,望向那一角在這一場飄雪裡黛色的塔。 那塔頂略高於附近的四座四色的樓,在霜雪中仍有獨步天下、冷視浮沉的氣派。 ——可是人呢?那樓上的人是否仍沉痾不起?
——那是個她差一點就嫁了給他卻是殺了她父親的仇人。 直至狄飛驚溫柔的語調在她身側響起。 ——那一定是狄飛驚。 ——不僅是因為狄飛驚才能這樣了無憚忌地靠近她身邊,更因為只有狄飛驚才會把那麼冷傲的語調在對她說話時卻成了千般柔情。 「小心著涼了。」 雷純微微一笑。 狄飛驚為她披上了氈子。 「他怎麼了?」 「他?」「蘇夢枕。」
「——哦。」狄飛驚很快地便又恢復了,「據莫北神探得的消息:白愁飛斫掉了蘇夢枕那株心愛的『傷樹』,可是……」 雷純又微微地笑了,像雪裡初綻的紅梅,她說:「可是蘇夢枕並沒有怪責,是不是?」 狄飛驚打從心裡不由得他不佩服雷純的猜測判斷。 「他還在明日設宴,招待白愁飛,說他為『金風細雨樓』立了大功……」狄飛驚的下頷向那一角飛檐翹了翹,補充道,「樓子里現在正山雨欲來……」 雷純道:「那麼說,樹大夫可要小心了。」 狄飛驚怔了一怔,旋即又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是她已幽幽地說道:「……可不是嗎?現在都已下雪了——」 她說的時候,負著手,肩膊很瘦,很纖,也很秀。 她望著那株老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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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情到濃時情轉薄,還是情到深處無怨尤"? 想一想無情與姬搖花,他們其實和雷純與蘇樓主差不多,對立,活下來的那個,雖然勝利,但是卻難以忘記...
當年她在江上撫琴……
而今她的心早已斷了弦。 她是雷純。 ——當今「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雷純。 你能聽到琴韻,是因為琴有弦。 一個人有感情,是因為他有情。 ——雷純呢? 怎麼她寂寞里所流露的郁色,竟令人覺得那不是情,而是沒有了情。 無情。無情到底是為了情到濃時情轉薄,還是情到深處無怨尤呢?
你說呢? ——誰知道。 若道無情卻有情,要知道天若有情天亦老,要說無情還真莫如去間無情。 ——這「無情」當然是「四大名捕」中的無情。
5) 雷純最後面對蘇樓主:
這使她想起:當日雷損命喪前,曾跟她耳語的那一幕。
她偏過頭去,信手抹去眼角邊上的一滴淚,忍住激動,問狄飛驚:「你有什麼感想?」 狄飛驚仍低著頭,彷彿對自己的影子遠比一切活著的人還感興趣: 「人生下來不是求諒解與同情的。一般成功的人活著是去做該做的事,但有些人活著是要做最該做的事,並且只做該做而別人不敢也不能做到的事。」 然後他說:「蘇夢枕就是這種人。他做不到、做不來的時候,他寧願選擇了死亡……」雷純略為有點浮躁與不安:「我不是問這個——今晚我們該不該與王小石對決?」
6)雷純未入京之前,她入京其實就是準備嫁給蘇樓主,如果她不喜歡蘇樓主,那也不會覺得有回家的感覺吧。但是非要有一番功名事業不可嗎?為何不能平安到老?
蘇樓主:1)蘇樓主反對退婚...理由...他愛雷姑娘...溫柔又來指定對象。
「你先說。」她指著王小石。 王小石微含笑意:「去碰碰運。」 白愁飛仰首望月:「去闖一番事業。」 田純忽然幽幽地道:「是非要有一番功名事業不可嗎?」 白愁飛斷然道:「男兒不能開萬事功業、名揚天下,活來有什麼意思?」 田純有些惶措地抬頭,有些纖痛凳:「活得快樂、平安,那不是很好嗎?」 「那是沒志的想法。」白愁飛負手昂然道,「我不是。在我而言,平靜是痛苦的,漁樵耕讀,不如一瞑不視,何必渾渾噩噩度日子!」 王小石卻說:「我只要試一試,是不是一定有千秋名、萬事功,我不在乎,不過,不試一試就放棄,總有些遺憾。你呢?你去京城幹什麼?」「我?」田純純純地一笑:「我不是赴京,我只是回家。」她眨著眼睛、像星星從漆黑的蒼穹掉落在她眼裡,「回家就是我的心愿。妹妹你呢?」
溫柔想了想,忽然有點扭捏起來,竟臉紅了。 「嫁人?」田純調笑道。 溫柔嗔道:「你呀,你才是想瘋了。」 田純又道:「哦,你這輩子不嫁人?」 溫柔赧赧地道:「我先找到師兄再說。」
「和婚」原是漢朝與異邦訂盟一種常見的手段,沒想到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雷損對金風細雨樓的蘇夢枕也用上了這種「伎倆」。
白愁飛忽插口道:「這種婚事你也同意?」 蘇夢枕道:「我同意。」 王小石也說道:「你願意?」 這當然有點不可思議。 蘇夢枕道:「我願意。」 他淡淡地道:「這樁婚事,原本就是家父在十八年前就訂下來的。」 「十八年前,六分半堂已是開封府里舉足輕重、日漸強大的幫會。家父蘇遮幕才剛剛建立「風雨褸口,連總壇都尚未建立,只可以算是六分半堂陰影與庇護下的一個組織,雷損那時候才見過我一次,就訂下了這門親事。」蘇夢枕道,「二十九天後,就是婚期。」 白愁飛冷笑道:「你大可反悔。」 蘇夢枕道:「我不想反悔。」 白愁飛道:「你要是怕人詬病,也可以找藉口退婚。」 蘇夢枕道:「我不想退婚。」 白愁飛問:「為什麼?」 蘇夢枕道:「因為我愛她。」當一個人表示他的苦衷就是「愛」的時候,很多話都可以不必再說了。 他的「理由」已經充分。 但當蘇夢枕提到「愛」字的時候,王小石和白愁飛臉上禁不住都有無詫異之色。 像蘇夢枕這樣一個冷傲、深沉、握有重權的領袖,突然說出「愛」字來,未免讓人戚覺得突兀。 其實,很多人都忽略了,領袖也是常人,不是神,他們可能因站在高處,愈發少人了解、愈發孤寂,樓高燈亦愁,山高風更寒,凡領袖人物,心裡一定更需切友情、親情與愛情。 所以當蘇夢枕說出他小里感受的時候,臉上所籠罩的神色,眼裡所流露的神采,跟少男在戀愛的時候,竟是沒有什麼兩樣的。 人只要還懂得戀愛,就是一種幸福。 且不管有沒有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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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白愁飛謀反的前一個晚上,蘇樓主想起了雷純,「一塵舉而大地收,一花開而世界起」? 所以蘇樓主有「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這種感覺?甚至既不思善,也不思惡。
只想念。 ——思君如明月。 想念她。 那女子。 一塵舉而大地收,一花開而世界起,都是為了為了,世間世間,有那女子。 ——夜夜減清輝。 蘇夢枕想到這裡,長吸了一口氣。 這口氣又在他胸臆間造成劇烈的撞擊。 ——對別人而言,那只是呼吸一口氣;對他而言,每一次呼和吸,都在他生命里減少了一次,而且這每一次生命的呼吸都使他痛苦以及痛楚莫名,所以他更珍惜這每一次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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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說明雷純在蘇樓主心中並不一般——關七就是因為太依靠他妹子關昭弟,才致關昭弟一旦嫁與雷損,「迷天盟」就大不如前。
——雷損就是因為太放縱情慾,如同在自己家園附近點了太多的火頭,終於引火自焚,死於郭東神雷媚之手。 ——蘇夢枕卻是因為個「雷純」,對「六分半堂」始終不肯除惡務盡、趕盡殺絕,以致先手盡失,雷損雖死,但經過一段時間的止痛療傷,養精蓄銳,「六分半堂」依然屹立不倒,而且日漸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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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只有一場是旖旎而甜蜜的」?所以蘇樓主和雷純也可能有過一段時間的交往?讓蘇夢枕突然回憶起從前。冬日的梅花甚美。
他聞到梅香。 ——隱約是從「六分半堂」那兒透過來的吧? 月光如夢。 夢如人生。 想到這兒,他又嗆咳起來,全身也痙攣起來,眼睛也紅了起來,緊緊地抓住懷裡的翠玉枕頭。 在他一生里,都是惡戰的夢。 只有一場是旖旎而甜蜜的。 ——但那女子已成了仇家,日日在等待他的死訊,夜夜磨亮刀刃,要把冷冰的懷劍刺入他尚有餘溫的體內。
不記得雷純有真的、熱烈地愛過蘇夢枕。雷蘇聯姻好像是蘇夢枕一廂情愛上了她,同時為了終結兩大幫派在京城的對立,而出的一步棋。而雷損死了,雷純自然是恨蘇的。蘇夢枕從地道逃到六分半堂時,雷純沒有立刻著人下殺手,大概一是忌憚蘇的武功,另外也不欲蘇死導致金風細雨樓瓦解,京城勢力劇變,六分半堂也不一定能罩住全場,於是選擇了下毒。
當然有愛過,但她始終不懂「
我命由我不由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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