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舍不自殺他的人生將會怎麼結局?

面對死亡時候的坦然與慷慨赴死時候的決然

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而死。老舍投太平湖自盡後,火葬場將他的骨灰遺棄。

老舍不算什麼硬漢,但投湖赴死的時候他是坦然的。他在《駱駝祥子》里說,「最大的犧牲是屈辱,最大的屈辱是預備反抗。」

老舍的死涉及到一段目前還不好描述的歷史。

很奇怪,我們對自己過錯的的審視,往往不如看待別人所犯的過錯那麼嚴重。正如德國神學家肯比斯所言:「我們很少用同樣的天平去衡量鄰居。」

我想,這大概是因為我們對導致過錯的背景了解的很清楚,以至於我們對別人的過錯不能原諒,對於自己的過錯就比較容易原諒,從而使我們常把注意力集中於人家的過錯上。即使我們有時不得不正視自己的過錯,也總覺得他們是可以寬恕的,這是因為,無論我們自己是好是壞,我們只能容忍自己。

比如我們總是在斥責其他國家的傲慢與偏見,卻很少來正視曾經發生的問題。很多年齡大的長輩肯定有很多話想說,也有很多問題想要提問。

我來集中回答一下:

你們的提問,充滿了對中國近現代歷史的偏見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傲慢,我們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你了解中國近代歷史嗎?你經歷過中國近現代史嗎?你知道中國從一個一窮二白的面貌,讓6億以上人擺脫了貧困嗎?你知道中國現在已經成為人均8000美元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嗎?如果我們沒能很好地對待中國近現代史的話,中國能取得這麼大的發展嗎?你知道中國已經把中國近現代史很嚴格的規範起來了嗎?

最了解中國近現代史狀況的,不是你,是中國近現代史的經歷者。你沒有發言權,而有發言權的早起投湖自盡了。所以,請你不要做這種不負責任的提問。我們歡迎一切善意的建議,但是我們拒絕無端的指責。

很熟悉?如有雷同版權歸外長所有。

我們對自己總是寬容的,可是輪到評判他人時,就完全不同了。我們會用另外一種眼光去品評他們,往往使旁人體無完膚,一點也不留情面。人性中摻雜著偉大與渺小、善與惡、崇高與卑微。我們彼此都差不多。也許有些人性格較強,機會較多,因此可以更自由地表現天性,但在骨子裡,人性是相似的。

明白了以上道理,會使我們容忍他人,如同容忍自己一樣。既然責己不必太嚴,對於他人的過錯,即使是名聞天下的賢達,也可以帶幾分幽默感的。

有時候帶幾分幽默感並不能讓我們從死亡的威脅中解脫,但卻能多幾分坦然。

下面講一個關於始終在標榜人權的國度的歷史。

很早以前,有一群印第安人被白人追趕,逃到了一個處境十分危險的境地。由於情況危機,酋長便召集所有人開會,他說:「有些事我必須告知大家,我們的處境非常不妙,我這裡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人群中間立刻起了一陣騷動,酋長說:「首先我要告訴你們壞消息。」所有的人都緊張的占著深色惶恐地等著酋長的話,他繼續說:「除了牛飼料以外,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

大家開始你一眼我一語地談論起來,到處都是「可怕啊」、「我們怎麼辦啊」的聲音,突然,一個勇敢的年輕人發問了:「那好消息是什麼呢?」

酋長微微一頓:「好消息是我們還有非常多的牛飼料!」

我非常喜歡這個故事,就是因為這個智慧而又略帶幽默的樂觀酋長,因為他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依然保持著泰然豁達的心性,他所看到的不僅有死亡的威脅,更有生的希望。

但是一個人在厄運面前決然赴死,那定是遭受了難以想像的羞辱,讓他生不如死。

作為一代文學巨匠,老舍應該想不到自己的文學絕筆會是宣傳快板《陳各莊上養豬多》:什麼豬,什麼料,公豬母豬仔豬肥豬各自有一套......

這是羞辱,也是悲劇,老舍說:「我想寫一出最悲的悲劇,裡面充滿了無恥的笑聲。」社員們聽完哈哈大笑的《陳各莊上養豬多》,應該就是他能寫出的最悲的悲劇了。如果老舍現在還活著,他還能寫出更悲的,「我想寫一出更悲的悲劇,裡面充滿了無恥的悼念聲。」

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當日,當時北京市文聯出具的證明函稱:「我會舒舍予自絕於人民,特此證明。」北京文聯還是很真誠的,今天並沒有腆著臉悼念老舍。不像人民文學出版社今天還好意思發微博稱,「老舍先生是20世紀中國文學天空最明亮的星星之一。他是人民的藝術家,是偉大的愛國者,也是不屈的抗爭者。」

寧願跳進冰冷的太平湖,也不願再受屈辱,這是氣節!

但是今天還能這麼冠冕堂皇的悼念,卻是再次的羞辱!

題圖來源:網路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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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著把他的八字拿出來找人算一算,這樣答案會靠譜一些


我覺得他會繼續寫文,並沒樓上眾人說的這麼悲壯。更不覺得他會定居國外,他算是民國文人中對這片土地的老百姓最有眷戀之情的人,他愛俯下身段貼著老百姓去創作,去理解,去聽他們的話。參考殘篇《正紅旗下》

為人比較內向, 更注重沉浸在寫作樂趣中,愛觀察市井人生,去側寫觀察百姓,並沒對政治或者政府多大的抵觸,不愛涉足政治。

而且,政府交代他寫文,他寫了春華秋實,後來他也只是念念不忘那裡頭,自己寫文哪裡哪裡不足。跟張愛玲相反,他是毫無感到受壓迫,禁錮自由。

1956年,中國作協收集會員對作協的建議和要求,老舍就寫了兩句話:「少叫我參加會議與社會活動,允許我下鄉數月。」

而他被攻擊涉及政治的事情,簡直是冤屈——他寫那麼多只是想著寫文,為文服務,就是因為不愛涉足政治,一心寫文,在文裡頭對政治風向沒敏感性,被人蓋黑鍋了。也沒沈從文的敏銳,只是呆著去琢磨文就不會即時抽身而去了。

他最討厭就是被人改文,說過說:改我一字,男盜女娼。最喜歡的就是寫文,其他都不管,但是政治讓他把自己寫的東西改面目全非,這估計是讓他最難受的事。到最後被拋下,沒得寫,不能寫,寫了也沒人看。

如果沒死,條件放輕鬆了,可能他終於能拋開寫政治任務了盡情寫自己想寫的東西。(他寫過太多政治任務的劇本小說,開始困惑很久,說過「從寫作上來說,解放八年來,我雖不肯偷閑,但並未得到什麼令人滿意的成績。」後來悟了,「文學有它本身的規律性。名為文學作品,而全由政治術語堆砌而成,是誰也不願意看的」)。

而熬過去不自殺,他可能會繼續寫,寫得更輕鬆。他不大會像沈從文一樣停滯下來,他在死前最後一刻還在寫,寫著寫著,也許能看到他更精彩的小說……可惜沒如果。


如果這樣的話,老舍應該活得很憋屈吧。


他可以向郭沫若同志學習學習


老舍完全有實力拿諾獎


參見沈從文,也可能錢鍾書。

不過他們家人可不如楊絳先生美好


像狗一樣活著


被紅衛兵打死。


人生還是不要假設吧,雖不一定論命,但看際遇。


自殺才好,平安活到90,哪有那麼多人關注他研究他,形象立刻就美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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