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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是否被高估?

比較清奇的角度 駱駝祥子中的地得都用不對


我只想毫不留情指出,題主是一點也不懂現代文學的人!!!

不求你讀完魯郭茅巴老曹,不求你讀完某個版本的現代文學史,只求你讀讀老舍先生的代表作,然後隨便挑挑除了魯迅先生的任意作品。

老舍先生不是左翼作家,主流文學界都已經承認了他被低估!和沈從文先生一樣,家,子夜終有一天湮滅在人世。而茶館駱駝祥子邊城永遠不朽!!!


駱駝祥子中的地得都用不對,您真是骨骼清奇。

讀書要歷史地看。


現在提問的這些歪風邪氣,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老舍有沒有被高估不知道,你肯定高估了自己!


突然就很好奇在貴乎精英看來科教文衛各界哪位先生可以稱得名副其實?


點進來看了眼問題,我承認我高估了你的水平


被高估的是巴金啊,大兄弟醒醒……


我想怎樣屏蔽問這種問題的用戶,有人告訴我么


他在用「的地得」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定義呢。

而且,人家事實上獲得了諾貝爾,雖說是西方的獎項,但含金量還是挺重的


想了想還是匿名回答吧

說在前面,你們不要讀了一本《駱駝祥子》,就覺得老舍如何如何了,即使是每一局比賽超鬼的青銅五選手,依然會有超神五殺的高光時刻。有一種罪行叫做平庸,若只看一個人的代表作,21世紀中國的大仲馬遲早要從唐家三少、天蠶土豆、我愛吃西紅柿等等這些人中產生。

實際上不是老舍被高估了,而是和老舍一同出現在語文教科書中的魯迅、胡適、巴金、林語堂等人被低估了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在別人踢球、滿地瘋跑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網吧,口號還是抵制三廳一社),我在讀各種課外書,別人在早戀,我仍在讀書,閱讀書目即為語文教材各篇課文的出處。出於對《茶館》的喜歡,我通讀過整部老舍文集。我認為完整地通讀過作者文集的人,才能更好地評價這個人,存在這種現象:有太多人沒讀過《曾國藩家書》的人在吹捧《曾國藩家書》的謀略,當你看過才知道,屁的謀略,《曾國藩家書》里全是種地、餵豬、買菜、天冷多穿衣服這些瑣碎事。

魯迅、胡適等人在這裡不詳細展開,簡單來說,魯迅的厲害之處在於下限極高,你很難找到質量低下的作品,並且左翼右翼都罵魯迅,這就很有意思了;胡適、林語堂在文學水平上爭議較少;關於巴金,我要說一說,激流三部曲中的《家》,覺新有新思想,與表妹相愛,但接受包辦婚姻後,又沉浸在妻子的溫柔中。中外的文學最不缺乏的就是極致的人,在筆力匱乏的作者手裡便成了臉譜化的形象。例如余華《活著》里,福貴被整成那個熊樣了,仍然毫不懷疑( )。而真實的歷史是,那個時期各地的中國老百姓其實爆發了( )進行反抗,並且嘗試建立真正的( ),然而失敗了。《家》里的覺心才是真正普羅大眾的身影,是真實,而真實是最難刻畫的,《韓非子》里的寓言畫鬼容易畫人難正是這樣。

這些有較高素養的作家,與老捨出現在同樣一本書里,會讓你產生老舍的文學造詣與他們也相同的錯覺。

例如老舍這篇短文《考而不死是為神》,我特意挑了個短的,防止有人缺乏耐心

考試製度是一切制度里最好的,它能把人支使得不象人了,而把腦子嚴格的分成若干小塊塊。一塊裝歷史,一塊裝化學,一塊…… 比如早半天考代數,下午考歷史,在午飯的前後你得把腦子放在兩個抽屜里,中間連一點縫子也沒有才行。設若你把X+Y和一八二八弄到一處,或者找唐朝的指數,你的分數恐怕是要在二十上下。你要曉得,狀元得來個一百分呀。得這麼著:上午,你的一切得是代數,彷彿連你是黃帝的子孫,和姓字名誰,全根本不曉得。你就象剛由方程式里鑽出來,全身的血脈都是X和Y。趕到剛一交卷,你立刻成了歷史,向來沒聽說過代數是什麼。亞力山大,秦始皇等就是你的愛人,連他們的生日是某年某月某時都知道。

代數與歷史千萬別聯宗,也別默想二者的有無關係,你是赴考呀,赴考的期間你別自居為人,你是個會吐代數,吐歷史的機器。

這樣考下去,你把各樣功課都吐個不大離,好了,你可以現原形了;睡上一天一夜,醒來一切茫然,代數歷史化學諸般武藝通通忘掉,你這才想起「妹妹我愛你」。這是種蛇脫皮的工作,舊皮脫盡才能自由;不然,你這條蛇不曾得到文憑,就是你愛妹妹,妹妹也不愛你,準的。

最難的是考作文。在化學與物理中間,忽然叫你「人生於世」。你的腦子本來已分成若干小塊,分得四四方方,清清楚楚,忽然來了個沒有準地方的東西,東撲撲個空,西撲撲個空,除了出汗沒有合適的辦法。你的心已冷兩三天,忽然叫你拿出情緒作用,要痛快淋漓,慷慨激昂,假如題目是「愛國論」,或「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的心要是不跳吧,筆下便無血無淚;跳吧,下午還考物理呢。把定律們都跳出去,或是跳個亂七八糟,愛國是愛了,而定律一亂則沒有人替你整理,怎辦?幸而不是愛國論,是山中消夏記,心無須跳了。可是,得有詩意呀。彷彿考完代數你更文雅了似的!假如你能逃出這一關去,你便大有希望了,夠分不夠的,反正你死不了了。被「人生於世」憋死,不是什麼稀罕的事。

說回來,考試製度還是最好的制度。被考死的自然無須用提。假若考而不死,你放膽活下去吧,這已明明告訴你,你是十世童男轉身。

載一九三四年七月一日《論語》第四十四期

如果進行橫向比較,老舍文中用典「妹妹我愛你」(昧昧吾思之)是個在民國早期就用爛了的梗,泛濫程度不亞於今天中學生作文里的司馬遷。並且這個典故是諷刺學而不思則罔的人,能把「昧昧吾思之」錯成「妹妹吾思之」說明這個人不理解其中含義,照貓畫虎地寫上同音字。老舍也同樣沒有理解該典故是在諷刺什麼就去引用,可以說是雙重諷刺或完美自嘲了。

縱向比較,可以說是反智+隔靴捎癢了。這篇文章完全沒有說到點子上,不論是清末的科舉制度,還是後世的應試教育。古代,批判科舉制度的文章不可謂不多;今天,隨便抓一個補課的小學生說一說應試教育的弊端,也要比這篇《考而不死是為神》深刻得多。

廣義的危害(人才選拔到社會效率)和狹義的危害(個人發展)一個都沒提,而是膚淺地徘徊於「上午考理科、下午考文科,學生思維轉不過來彎兒」這種形式上的批判,這和老舍沒上過什麼學的經歷有直接關係(5年私塾、幾個月中學、考入當時分最低的北京師範大學)。羅永浩說知乎是精通體位 的太監,這不,老舍也當了一把。

然而非常可笑的是,皇帝的新裝發生在今天,無數人捧臭腳說這篇文章批判考試批判得深刻、詼諧、辛辣、幽默,卻沒人真正把這麼一篇短小的文章讀完,仔細看看它說的到底是個啥?

文學界需要噴神James這樣敢直言不諱的人,垃圾文學不僅在起點上有,在新文化運動後各個注了水的思想家文學家那裡同樣是層出不窮、汗牛充棟。當然國外更多,像卡夫卡、小仲馬、屠格涅夫等簡直是垃圾製造機,在代表作以外,有大量作品存在「結構上的硬傷」,虎頭蛇尾、交代不清,一些語言重複的問題一度讓我以為是翻譯的水平低,直到我讀了原文。

比如,《生死疲勞》、《老人與海》就是典型的例子,《生死疲勞》裡面的病句暫且不談,它的前兩個章節敢於涉足敏感地帶,很有現實意義,但後面為了輪迴而輪迴,可謂教科書般的湊字數,為了輪迴而輪迴,輪迴5次、10次還是10000次,對於本書內涵沒有任何意義,這不過是起點修仙小說換地圖拖劇情的把戲。《生死疲勞》不能叫爛尾,末尾寫得讓人讀不下去才叫爛尾,《生死疲勞》是從全書前三分之一的位置開始爛的。《老人與海》作為小說缺乏起承轉合過於平淡,若把《老人與海》收錄進《俗世奇人》中給沒讀過的人進行大樣本雙盲測試,恐怕昔日炸藥獎的小說評分要倒數。

現在的年輕人不再像過去那樣熱衷閱讀,而是喜歡電子遊戲,我覺得拋開交互性的原因,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垃圾文學和垃圾文學說不得罵不得,作者一朝憑藉代表作成名,過往寫過的垃圾文字瞬間漂白,垃圾文學的比例可能是垃圾遊戲的10倍,傳播學上的信噪比、化工產業的純度,它們可是比黃金更寶貴的東西。當然,這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老舍只能是被低估了,您卻太高估自己了


要設置提問門檻才好,,,。


不傳吶,不傳


反正我們的現當代文學部分的考試的大重點在這六位身上是這樣分布的。魯,全部;郭,基本沒有;茅,子夜;巴,激流三部曲;老,駱駝祥子,茶館,四世同堂;曹,雷雨。

你感受一下。


強烈建議知乎設置話題舉報。


我覺得沒有。

老舍擅長寫小,或許和他這人有關係(?)。他作品,格局都不太大,你看四世同堂那麼多人物,那麼特殊的歷史背景,還是讓人覺得小。

這是他的長處,別人都學不了。

老舍有一種悲憫的筆調,打個比方,看他寫的東西就像看一個思維邏輯尚可的老太太邊織毛衣邊嘮嗑。

傷心處不需要哭天搶地,卻比大聲說出來更讓人耿耿於心;歡樂處也不需要大聲歡笑,每每想起卻總是帶著笑意。

足夠了。


高估????你在逗我????如果他的正紅旗下能寫完,真的就差不多是中國近代文學第一人了,您能多讀讀書,再來問問題嗎?


是否被高估,是否過譽,是否……

老子不知道啊,你不如直接問大眾是不是都傻逼,把他們推的那麼高。


沒啥問的問


emmmm…………

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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