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奧(yu)》到底有沒有愛情成分?後世有什麼文學作品引用了嗎?其中是作為情詩表達嗎?
希望能得到幾處其他作品的引用化用例子,而非解析,謝謝
淇奧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如簀。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寬兮綽兮,猗重較兮。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通讀整篇不難發現,無論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琇瑩,會弁如星」還是「如金如錫,如圭如璧」,都是在以譽美之詞讚頌這位男子,並未直接提到有關愛情的因素。
《毛詩序》說:淇奧,美武公之德也。有文章,又能聽其規諫,以禮自防,故能入相於周,美而作是詩也。武公,是衛國的武和,生於西周末年,曾經擔任過周平王(前770—前720年)的卿士。史傳記載,武和晚年九十多歲了,還是謹慎廉潔從政,寬容別人的批評,接受別人的勸諫,因此很受人們的尊敬,人們作了這首《淇奧)來讚美他。
因此從這首詩本身而言,它只是一曲人民對自己所熱愛擁護的士大夫的讚歌,並非愛情歌曲。詳情請參見淇奧_百度百科,百科完全採取《先秦詩鑒賞辭典》的說法,我對此頗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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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庸老先生的《神鵰俠侶》一書中曾經和《鄭風·風雨》一起引用過《衛風·淇奧》。原文如下:
青衫少女緩步走到楊過身旁,頓了一頓,慢慢彎腰,察看他的臉色,要瞧傷勢如何。此時夜色已深,相距尺許也已瞧不清楚,她直湊到楊過臉邊,但見他雙目睜大,迷茫失神,面頰潮紅,呼吸急促,顯是傷得不輕。
楊過昏迷中只見一對目光柔和的眼睛湊到自己臉前,就和小龍女平時瞧著自己的眼色那樣,又是溫柔,又是憐惜,當即張臂抱住她身子,叫道:「姑姑,過兒受了傷,你別走開了不理我。」青衫少女又羞又急,微微一掙。楊過胸口傷處立時劇痛,不禁「啊唷」一聲。那少女不敢強掙,低聲道:「我不是你姑姑,你放開我。」楊過凝視著她眼睛,哀求道:「姑姑,你別撇下我,我……我……我是你的過兒啊。」那少女心中一軟,柔聲道:「我不是你姑姑。」這時天色更加黑了,那少女一張可怖的醜臉全在黑暗中隱沒,只一對眸子炯炯生光。楊過拉著她手,不住哀求:「是的,是的!你……你別再撇不我不理。」那少女給他抱住了。羞得全身發燒,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間楊過神志清明,驚覺眼前之人並非小龍女,失望已極,腦中天旋地轉,便即昏了過去。那少女大驚,但見郭芙與二武均圍著黃蓉慰問服侍,無人來理楊過,心想他受傷極重,若非服用師父秘制靈藥,只怕有性命之憂,當下扶著他後腰,半拖半拉的走出石陣,又慢慢走出林外。瘦馬甚有靈性,認得主人,奔近身來。那少女將楊過扶上馬背,卻不與他同乘,牽了馬□步行。
楊過一陣清醒,一陣迷糊,有時覺得身邊的女子是小龍女,大喜而呼,有時卻又發覺不是,全身如入冰窖。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只覺得口腔中一陣清馨,透入胸間傷處,說不出的舒服受用,緩緩睜開眼來,不由得一驚,原來自己已睡在一張榻上,身上蓋了薄被,要待翻身坐起,突感胸骨劇痛,竟是動彈不得。轉頭只見窗邊一個青衫少女左手按紙,右手握筆,正自寫字。她背面向榻,瞧不見她相貌,但見她背影苗條,細腰一搦,甚是嬌美。再看四周時,見所處之地是間茅屋的斗室,板床木凳,俱皆簡陋,四壁蕭然,卻是一應不染,清幽絕俗。床邊竹几上並列著一張瑤琴,一管玉簫。他只記得在樹林石陣中與金輪法王惡鬥受傷,何以到了此處,腦中卻儘是茫然一片;用心思索,隱約記得自己伏在馬背,有人牽馬護行,那人是個女子。此刻想來,依稀記得她背影便是眼前這少女。她這時正自專心致志的寫字,但見她右臂輕輕擺動,姿式飄逸。室中寂靜無聲。較之先前石陣惡鬥,竟似到了另一世界。他不敢出聲打擾那少女,只是安安穩穩的躺著,正似夢後樓台高鎖,酒醒帷幕低垂,實不知人間何世。突然間心念一動,眼前這青衫少女,正是長安道上示警,後來與自己聯手相救陸無雙的那人,自忖與她無親無故,怎麼她對自己這麼好法?不由得衝口而出,說道:「姊姊,原來又是你救了我性命。」那少女停筆不寫,卻不回頭,柔聲道:「也說不上救你性命,我恰好路過,見那西藏和尚甚是橫蠻,你又受了傷……」說罷微微低頭。楊過道:「姊姊,我……我……」中心感激,一時喉頭哽咽,竟然說不出聲來。那少女道:「你良心好,不顧自己性命去救別人,我碰上稍稍出了些力,卻又算得什麼。」楊過道:「郭伯母於我有養育之恩,她有危難,我自當儘力,但我和姊姊……」那少女道:「我不是說你郭伯母,是說陸無雙陸家妹子。」陸無雙這名字,楊過已有許久沒曾想起,聽她提及,忙問:「陸姑娘平安罷?她傷全好了?」那少女道:「多謝你掛懷,她傷口已然平復。你倒沒忘了她。」楊過聽她語氣中與陸無雙甚是親密,問道:「不知姊姊跟陸姑娘怎生稱呼?」那少女不答,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姊姊長、姊姊短的叫我,我年紀沒你大。」頓了一頓,笑道:「也不知叫了人家幾聲『姑姑』呢,這時改口,只怕也已遲了。」楊過臉上一紅,料想自己受傷昏迷之際定是將她錯認了小龍女,不住的叫她「姑姑」,說不定還有什麼親密之言、越禮之行,越想越是不安,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不見怪罷?」那少女笑道:「我自是不會見怪,你安心在這兒養傷罷。等傷勢好了,便去尋你姑姑。」又道:「別太擔心了,終究找得到的。」這幾句話溫柔體貼,三分慈和中又帶著三分的敬重,令人既安心,又愉悅,與他所識別的女子全不相同。她不似陸無雙那麼刁鑽活潑,更不似郭芙那麼驕肆自恣。耶律燕是豪爽不羈,完顏萍是楚楚可憐。至於小龍女,初時冷若冰霜,漠不關心,到後來卻又是情之所鍾,生死以之,乃是趨於極端的性兒。只有這位青衫少女卻是斯文溫雅,殷勤周至,知他記掛「姑姑」,就勸他好好養傷,痊癒後立即前去尋找。但覺和她相處,一切全是寧靜平和。她說了這幾句話,又提筆寫字。楊過道:「姊姊,你貴姓?」那少女道:「你別問這個問那個的,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不要胡思亂想,內傷就好得快了。」楊過道:「好罷,其實我也明知是白問,你連臉也不讓見,姓名更是不肯說的了。」那少女嘆道:「我相貌很醜,你又不是沒見過。」楊過道:「不,不!那是你戴了人皮面具。」那少女道:「若是我像你姑姑一般好看,我幹麼又要戴面具?」楊過聽她稱讚小龍女美貌,極是歡喜,問道:「你怎知我姑姑好看?你見過她么?」那少女道:「我沒見過。但你這麼魂牽夢縈的想念,她自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兒了。」楊過嘆道:「我想念她,倒也不是為了她美貌,就算她是天下第一醜人,我也一般想念。不過……不過要是你見了她,定會更加稱讚。」這番話倘若給郭芙與陸無雙聽了,定要譏刺他幾句,那少女卻道:「定是這樣。她不但美貌,待你更是好得不得了。」說著又伏案寫字。
楊過望著帳頂出了一會神,忍不住又轉頭望著她苗條的身影,問道:「姊姊,你在寫些什麼?這等要緊。」那少女道:「我在學寫字。」楊過道:「你臨什麼碑帖?」那少女道:「我的字寫得難看極啦,怎說得上摹臨碑帖?」楊過道:「你太謙啦,我猜定是好的。」那少女笑道:「咦,這可奇啦,你怎麼又猜得出?」楊過道:「似你這等俊雅的人品,書法也定然俊雅的。姊姊,你寫的字給我瞧瞧,好不好?」那少女又是輕輕一笑,道:「我的字是見不得人的,等你養好了傷,要請你教呢。」楊過暗叫:「慚愧。」不禁感激黃蓉在桃花島上教他讀書寫字,若沒那些日子的用功,別說分辨書法美惡,連旁人寫什麼字也不識得。他出了一會神,覺得胸口隱隱疼痛,當下潛運內功,氣轉百穴,漸漸的舒暢安適,竟自沉沉睡去。待得醒來,天已昏黑,那少女在一張矮几上放了飯菜,端到他床上,服侍他吃飯。竹筷陶碗,雖是粗器,卻都是全新的,縱然一物之微,看來也均用了一番心思。那菜肴也只平常的青菜豆腐、雞蛋小魚,但烹飪得甚是鮮美可口。楊過一口氣吃了三大碗飯,連聲讚美。那少女臉上雖然戴著面具,瞧不出喜怒之色,但明凈的雙眼中卻露出歡喜的光芒。次日楊過的傷勢又好了些。那少女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給他縫補衣服,將他一件破爛的長衫全都補好了。她提起那件長衫,說道:「似你這等人品,怎麼故意穿得這般襤褸?」說著走出室去,棒了一疋青布進來,依著楊過原來的衣衫的樣子裁剪起來。聽她話聲和身材舉止,也不過十七八歲,但她對待楊過不但像是長姊視弟,直是母親一般慈愛溫柔。楊過喪母已久,時至今日,依稀又是當年孩提的光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詫異,忍不住問道:「姊姊,幹麼你待我怎麼好?我實在是當不起。」那少女道:「做一件衣衫,那有什麼好了?你捨命救人,那才教不易呢。」這一日上午就這麼靜靜過去。午後那少女又坐在桌邊寫字,楊過極想瞧瞧她到底寫些什麼,但求了幾次,那少女總是不肯。她寫了約莫一個時辰,寫一張,出一會神,隨手撕去,又寫一張,始終似乎寫得不合意,隨寫隨撕,瞧這情景,自不是鈔錄什麼武學譜笈,最後她嘆了口氣,不再寫了,問道:「你想吃什麼東西,我給你做去。」楊過靈機一動,道:「就怕你太過費神了。」那少女道:「什麼啊?你說出來聽聽。」楊過道:「我想吃粽子。」那少女一怔,道:「裹幾隻粽子,又費什麼神了?我自己也想吃呢。你愛吃甜的還是鹹的?」楊過道:「什麼都好。有得吃就心滿意足了,哪裡還能這麼挑剔?」當晚那少女果然裹了幾隻粽子給他作點心,甜的是豬油豆沙,鹹的是火腿鮮肉,端的是美味無比,楊過一面吃,一面喝采不迭。那少女嘆了口氣,說道:「你真聰明,終於猜出了我的身世。」楊過心下奇怪:「我沒猜啊!怎麼猜出了你的身世?」但口中卻說:「你怎知道?」那少女道:「我家鄉江南的粽子天下馳名,你不說旁的,偏偏要吃粽子。」楊過回憶數年前在浙西遇到郭靖夫婦、與李莫愁爭鬥、又得歐陽鋒收為義子等一連串事迹,始終想不起眼前這少女是誰。
他要吃棕子,卻是另有用意,快吃完時乘那少女不覺,在手掌心裡暗藏一塊,待她收拾碗筷出去,忙取過一條她做衫時留下的布線,一端黏了塊粽子,擲出去黏住她撕破的碎紙,提回來一看,不由得一怔。原來紙上寫的是「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八個字。那是「詩經」中的兩句,當年黃蓉曾教他讀過,解說這兩句的意思是:「既然見到了這男子,怎麼我還會不快活?」楊過又擲出布線黏回一張,見紙上寫的仍是這八個字,只是頭上那個「既」字卻已給撕去了一半。楊過心中怦怦亂跳,接連擲線收線,黏回來十多張碎紙片,但見紙上顛來倒去寫的就只這八個字。細想其中深意,不由得痴了。忽聽腳步聲響,那少女回進室來。楊過忙將碎紙片在被窩中藏過。那少女將餘下的碎紙搓成一團,拿到室外點火燒化了。楊過心想:「她寫『既見君子』,這君子難道說的是我么?我和她話都沒說過幾句,她瞧見我有什麼可歡喜的呢?再說,我這麼亂七八糟,又是什麼狗屁君子了。若說不是我,這裡又沒旁人。」正自痴想,那少女回進室來,在窗邊悄立片刻,吹滅了蠟燭。月光淡淡,從窗中照射進來,鋪在地下。楊過叫道:「姊姊。」那少女卻不答應,慢慢走了出去。過了半晌,只聽室外簫聲幽咽,從窗中送了進來。楊過曾見她用玉簫與李莫愁動手,武功甚是不弱,不意這管簫吹將起來卻也這麼好聽。他在古墓之中,有時小龍女撫琴,他便伴在一旁,聽她述說曲意,也算得粗解音律。這時辨出簫中吹的是「無射商」調子,卻是一曲「淇奧」,這首琴曲溫雅平和,楊過聽過幾遍,也並不喜愛。但聽她吹的翻來覆去總是頭上五句:「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或高或低,忽徐忽疾,始終是這五句的變化,卻頗具纏綿之意。楊過知道這五句也出自「詩經」,是讚美一個男子像切蹉過的象牙那麼雅緻,像琢磨過的美玉那麼和潤。楊過聽了良久,不禁低聲吟和:「瞻彼淇奧,綠竹猗猗……」只吟得兩句,突然簫聲斷絕。楊過一怔,暗悔唐突:「她吹簫是自舒其意,我出聲低吟,顯得明白了她的心思,那可太也無禮了。」次日清晨,那少女送早飯進來,只見楊過臉上戴了人皮面具,不禁一呆,笑道:「你怎麼也戴這東西了?」楊過道:「這是你送給我的啊,你不肯顯露本來面目,我也就戴個面具。」那少女淡淡的道:「那也很好。」說了這句話後,放下早飯,轉身出去,這天一直就沒再跟他說話。楊過惴惴不安,生怕得罪了她,想要說幾句話陪罪,她在室中卻始終沒再停留。到得晚間,那少女待楊過吃完了飯,進室來收拾碗筷,正要出去,楊過道:「姊姊,你的簫吹得真好聽,再吹一曲,好不好?」那少女微一沉吟,道:「好的。」出室去取了玉簫,坐在楊過床前,幽幽吹了起來。這次吹的是一曲「迎仙客」,乃賓主酬答之樂,曲調也如是雍容揖讓,肅接大賓。楊過心想:「原來你在簫聲之中也帶了面具,不肯透露心曲。」
程英姑涼對楊過的情意綿綿,由此可見一斑。既然淇奧用在此處,同《鄭風·風雨》的千古名句「既見君子,雲胡不喜」置於一起,自然可以說,淇奧在這裡是作為情詩表達的。
.歷史是皮,其它的都是毛,皮之不存,毛之。¨¨¨¨¨¨¨¨¨¨¨¨¨¨¨¨¨¨¨¨¨¨¨¨¨¨¨¨¨¨¨¨¨¨¨¨¨¨¨脫離歷史,任何學說都是扯淡,天地間無非史而已。027.《衛武夫人與君父簡書》 (2013-01-29 12:20:08)▼標籤: 歷史·文化
『引言』 ..衛武夫人從齊國嫁到衛國,把自己對衛國、特別是夫君的感受寫信告訴父母。
在衛國的夫人中,她是最具幸福感的女君,全信洋溢著滿足欣慰的文彩。此簡書經衛庄
宮廷司樂譜曲後,題名為《淇奧》之樂歌。其歌詞參考譯文如下:
淇水河灣 綠竹依依 我之夫君 如骨切磋 如玉琢磨
合瑟精嫻 赫然不喧 正人君子 終適我心愿
淇水河灣 綠竹青青 我之夫君 充耳玉瑩 皮弁綴星
合瑟精嫻 赫然不喧 正人君子 終適我心愿
淇水河灣 綠竹澤澤 我之夫君 品如金錫 德如圭璧
領袖寬綽 依車重較 詼諧戲謔 亳不暴虐
【札記】 《方玉潤·詩經原始》曰:「美武公之德也。」實之,然誰向何人美武公之德?
方儒不知、古今經學家亦不知。把周代之「詩」理解為漢代之詩,自然脫離了時代而不
得不只知其一、不知其它。
所謂「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我與古今《詩經》詮釋學家理解不同,我認為是「瑟」為
「琴瑟友之」之瑟,因為周代君與妃相互之間的認同,「琴瑟友之」是檢驗黙契與否的最
佳體會,是秉性溝通的心靈橋樑。
衛武夫人在《衛風》中只給我們後人留此篇佳作,爾後不久其夫君接到吉甫太師的邀
請函、即收到《瞻彼洛矣》後入周幽王室任大司馬。由於周代諸侯入王室為相不得攜
家眷,只能隻身住舍館,從而三百篇中多有古今經學家誤判的所謂「思婦詩」。
兩地分居不寫信寫詩?腦子進了水?
在《小雅》中我們會再見衛武夫人的文彩飛揚,因為她寫給夫君的信必須進入作樂程
序(郵件檢查制度)。此信在《衛風》中出現是必然的,因為衛武夫人嫁衛時「征伐禮
樂還不自諸侯出」,《衛風》乃衛庄公僭樂而始於衛庄公。
衛武公於公元前812年 — 758年在位,周制,齊家治國,此簡書當寫於武公立君治國之
時。
(一己之見·僅供笑閱)很多小說都引用「淇奧」這個稱呼,有一個小說《禍國》里淇奧侯被賜予白澤的圖騰,此乃全文唯一的翩翩公子,受所有女人喜歡。所以我認為「淇奧」此詞一出,便乃收盡無數桃花。
可能會跑題。我只回答第一個問題。竊以為解讀詩的釋義與說話人或者引用者的心境,需要聯繫語境。
我不會告訴他,我引用"瞻彼淇奧,綠竹如簀。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評價他時,是在委婉地表白。
我不會告訴他,三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時的瞬間,這首詩突然像股清泉湧入腦海,然後,"終不可諼兮"(?&>ω以前最喜歡的是《蒹葭》結果,結果,完全被他當成了誇獎和讚賞(?_?)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因為大多數人不會覺得這是情詩吧,大家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一個暗戀中的傲嬌的姑娘,矜持地不願直白,也想試試他的情商和文化程度,想知道他會怎麼答覆。如果這首詩的作者是個姑娘,她會不會囿於禮節不好太過直白(畢竟時代不同),也想藉此試試意中人的心意呢?當然這算是我的腦洞了。男男也不禁哈~竊以為《毛詩序》把多數詩都往帝王將相名臣清流的高風亮節方面指引了,或者來點國與國間外交式的翩翩風雅,非常官方化,可信度並不那麼高。比如《關雎》可以解釋為后妃之德,瀑布汗啊。 從《牡丹亭》里杜麗娘和春香的惡作劇的情節推斷,即使在古代也已經有不少思想開明的作者會諷刺揶揄這些一本正經的學究氣(像今天漫畫家的kuso惡搞)。 總感覺有點類似咱今天的中考/高考作文等一切都可往正能量發揮的文集吧=_=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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