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王》世界裡,如何證明一場犯罪事件是惡魔果實能力所為,又如何證明一場犯罪不是惡魔果實能力所為?

比如,德雷斯羅薩的力庫王被操控殺人事件等,當事人如何證明自己是被惡魔果實能力操控才犯下罪行的呢?

如果一個人本身確實犯罪了,但是又誣賴是被人通過果實能力操控,又如何證明他真的做了壞事呢?


推理小說《CP0被殺事件始末》

一艘破爛不堪的小帆船順著海流緩慢地飄向G5海軍基地。值班海兵反覆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到幻覺,便立刻拿起電話蟲打給今晚的當班領導過頭准將。過頭邊打哈欠邊喋喋不休地抱怨著,金屬的靴子踏在石板上嗒嗒作響。

沒有旗幟,沒有燈光,沒有人影;帆只升了一半,能明顯看到好幾處破洞;狹小的船身看上去並不牢固,正隨著海浪一左一右地晃著。

怎麼看都像一艘無人船。

「你們幾個,隨老子去看看」過頭准將點了三個海兵。

船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人」,一個渾身赤裸、雙目盡剜、血肉模糊的「人」,船板上都是幹了的血。這場景,饒是海賊出身的G5海兵看了也不由地背脊發涼。

根據身體各項指征,海軍本部天亮前就查明這是已失蹤三天的CP0成員「摩」的屍體。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五老星的耳邊。五老星給出的指示只有一條:

「CP0全體成員放下手頭任務立刻到瑪麗喬亞集結。」

近兩年非常活躍的CP0新人羅布路奇被任命為調查組組長。他很快通過各種情報渠道探查到摩最後逗留過的島嶼,並且鎖定了幾個曾出現在附近海域的嫌疑人。他發布的命令也只有一條:

「給熊輸入這些人的信息,命令他將他們逐個找出來拍到無風帶的蝦島去。」

咚!~

煙塵中,一個男人從坑裡狼狽地走出來,身上佩戴的三把武士刀在月光下影影綽綽。這是他第二次被迫用這種方式登島,所以有充分的準備讓自己用腳著地。但隨後落下的幾個人就沒那麼幸運了,不是頭插在鬆軟的沙灘里,就是在沙灘上砸出一個人形深坑。一群穿著黑西裝拿著槍炮的士兵迅速圍了上來,將陷在沙子里的人一個個拔出來,連同一臉懵逼的「三把刀」一起押送入島上唯一的一棟建築物內。進入後建築物的大門被從外面鎖死。這是一棟兩層樓高的倉庫模樣的房子,面積並不大,沒有窗也沒有通風口。士兵們將房子層層圍住。

燈亮了起來。CP0臨時隊長羅布路奇背著手掃視著眼前髒兮兮的幾個人。在他的身後站著兩個戴面具的男人,居左的是一名長手族劍士,代號「纏」,居右的是一名矮個子槍手,代號「杵」,都是CP中頂尖的高手。「纏」、「杵」以及死去的「摩」就是前往德雷斯羅薩為多弗朗明哥「闢謠」的那三名cp0。

路奇:「我們是世界政府直屬特務CP0,我宣布: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殺戮武人基拉、白馬卡文迪許、餅乾大臣夏洛特克力架、斬鮫者巴士底,你們五人因涉嫌殺害CP0成員被正式拘捕。」

什麼!所有人俱是一驚。索隆雙手按著劍柄,基拉轉頭四下張望,克力架給自己的身體包上餅乾盔甲。另一邊,纏露出雙手袖劍,杵端起手槍,路奇面無表情地看著。

「都等一下!」巴士底中將大喝一聲,轉向路奇,「你憑什麼認定我們是兇手?你說的那個CP是怎麼死的?」

路奇:「死者的代號叫「摩」,是CP0中資歷最老的成員,也是武裝色頂級高手,但他的屍體上卻留下13道大小、深淺不一的斬擊傷,致命傷是前胸後背各一道深達心臟的刀傷。能殺死武裝色高手的劍客要麼自身也是武裝色高手,要麼是速度奇快讓摩來不及反應。我們已經查明,在摩最後逗留的島附近海域出現過的劍士中最厲害的就是你們五人,兇手很有可能在你們中間。」

索隆:「喲,這不是CP9的路奇嗎?當年的手下敗將現在越爬越高了?我承認我的確有砍破武裝色的能力,但其實除了你剛說的兩種外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熟人犯案。摩根本沒想過那個人會襲擊自己,所以放鬆了戒備。比如,能用腳打出斬擊的CP。」

路奇目露殺氣,身型漸漸變大,面顯豹紋。

索隆微笑著緩緩拔出「秋水」。

基拉站到了路奇、索隆中間:「都冷靜一下,要打也不急於現在。路奇,你們CP有沒有查出摩被殺的原因?」

路奇盯了基拉幾秒,豹紋漸漸褪去:「目前沒有線索。CP0的身份是絕密的,平時行動都帶著面具,穿制式服裝,使用制式武器,即使得罪了人也不容易暴露真實身份。我已經查明,在摩已經執行過的任務中沒有和你們五人相關的,但你們仍然有可能在未知他身份的情況下殺死他。」

卡文迪許:「但是你們有想過嗎,兇手也可能是操控型,他躲在暗處操縱著一切,甚至有些人能操縱人自殺。就我所知,莫利亞、大媽、多弗拉明戈都是操控型。」

路奇:「這種可能性我們也考慮過。但是操控型受距離影響,離越遠威力越小。並且監視大媽的間諜非常肯定地彙報說這段時間大媽沒有離開萬國。月光莫利亞已在兩年前被秘密處決。處決他的多弗朗明哥如今被關在大監獄第六層。巴士底中將五天前押送犯人去大監獄時親眼確認過。」

巴士底:「是的,我奉薩卡斯基元帥之命去審問多弗朗明戈。當時他的確在裡面。」

克力架:「兇手是誰我才不關心,你們才三個人,不怕我們一起上殺了你們嗎?」

「啪——」一聲槍響,杵的手槍冒著青煙。克力架的餅乾盔甲的左右肩和左下腹各出現一個洞。原來杵在一瞬間連續打出三槍,開槍速度太快,以至於聽上去只有一聲槍響。盔甲內的克力架渾身冒冷汗:有武裝色纏繞的強力攻擊也未必能打破的盔甲居然被一隻小手槍打出三個洞。而且彈道精準地擦過他的身體,對方完全可以直接擊中他的要害。

杵:「我的子彈是用製造和平主義者的材料特製的,再加上用武裝色纏繞,你的盔甲在我眼裡就如同餅乾一樣脆弱。而你盔甲內的本體在我的見聞色面前也無處遁形。你再動一動試試。」

路奇:「呵呵。你們沒發現嗎?這座島位於無風帶,只有我才能叫來在無風帶邊緣待命的軍艦。反正兇手很可能在你們中間,如果查不出兇手,我不介意把你們所有人都殺死,包括海軍。」

氣氛再次緊張起來,雙方無聲地對峙著。突然燈滅,隨即刀槍聲四起,夾著幾聲輕悶的呻吟。不久屋頂被打穿,月光下泄,室始洞然。卡文迪許與纏對劍,他的帽子落在地上;克力架放出三個分身,其中一個被路奇打爛;索隆左手「鬼徹」,右手「秋水」,擺出防禦姿態;基拉定定地看著手裡的鐮刀。

索隆:「啊!有人偷走了我的劍!我的和道一文字不見了。」

基拉:「我感覺剛才砍中了誰?但我的刀上怎麼一滴血都沒有,真奇怪。」

CP0「杵」倒在地上,頭掉在不遠處,脖子斷口不斷地湧出鮮血。

所有人都看向基拉。基拉舉起雙刀,都沒有血。

路奇陰著臉:「你們中的某人砍掉了杵的頭,但是我沒有感覺到有人從我身邊通過。除非是遠距離攻擊……諾諾羅亞索隆,據我所知在場的人里只有你能打出飛翔的斬擊。」

索隆:「笑話,不值得打的架我從不出手,何況我八百多話從不殺人。」

基拉:「不能簡單地認定是索隆。從現場環境看,杵沒有戰鬥過的跡象,甚至好像連位置都沒移動過。不過剛才有一聲槍響,說明他只來得及開一槍就被殺死了」

路奇:「索隆,你的第三把劍去了哪裡你心裡有數。目前你的嫌疑最大,立刻交出武器束手就擒!」

索隆高舉雙劍:「一刀流·三十六煩惱鳳。」

一道劍風斬破牆壁,索隆迅速逃出。纏和巴士底追了出去。

路奇:「外面的士兵聽令,一組、二組、三組去追擊索隆,四組、五組立刻進來。」

三十名士兵迅速往索隆逃跑的方向追去,留下來二十名士兵進入房間包圍卡文迪許、基拉和克力架。

索隆從島中心的房子逃到島南端的亂石灘,四處胡亂地看著。

「剃!」

一道白光閃過,纏旋轉著如陀螺般向索隆展開連續攻擊,雙手袖劍快速舞動,一點喘息的空檔都不留。索隆沉著應對,邊打邊退入亂石灘深處。長手族的纏每條手臂都有兩個肘關節,能打出各種角度的攻擊。而他又是長手族中的異類。四個肘關節和兩個肩關節都可以反向打開,這讓他的攻擊方式、角度更多,覆蓋面更大。

十招之後,巴士底也趕到,他掄起斬鮫刀與纏前後夾擊索隆。兩人一個長手,一個長刀;一個劍招怪異,一個勢大力沉。即使是天下聞名的劍客遇到這兩人的夾擊都會覺得頭大,可索隆在兩人中間閃展騰挪、格擋牽引,竟完全不落下風。二十招後,索隆反握住刀柄,面向纏使出一招「二刀流·魔熊」,自下而上直撩向纏的腹部。纏的袖劍刃薄身窄,不敢硬接這招,只能向後跳開三步。索隆一招逼退纏,順勢右手一刀劈向巴士底面門。這一刀借著下落之勢有千鈞之力。巴士底不敢怠慢,橫過斬鮫刀硬格。兩刀相撞發出一聲巨響。索隆不等落地即刻變招,將秋水沿著斬鮫刀的刀刃橫切向巴士底握刀的手指。巴士底一驚,下意識地鬆手,索隆左手鬼徹直刺面門。巴士底高大的身軀硬生生地後仰,堪堪避過這一刀。

突然,有多發炮彈從四面落下。三人各自躲避,現場一片煙塵。一群蒙面人從煙塵中殺出。索隆已殺得興起,也不對話直接往人最多的方向衝去。這群蒙面人功夫不高,索隆瞬間擊倒十數人,但餘人全無懼意,依舊從四面撲上來。煙塵漸漸散去,索隆砍倒最後一個蒙面人後,抬眼看向四周。煙塵中纏和巴士底的方向也傳來劇烈的打鬥聲。索隆皺了皺眉。

留在房子內的路奇聽到外面傳來陣陣爆炸聲,他拿起電話蟲詢問情況,但無人應答。路奇想了想,又派出三名士兵去查看情況。士兵很快回報:「纏長官被殺了,索隆和巴士底不知去向!」

路奇憤怒地捏碎了電話蟲:「索隆,我要親手掏出你的心臟!」

卡文迪許:「喂喂,索隆的確從不殺人的,你不要隨便下結論啊。」

基拉:「我也覺得迄今為止事情有些蹊蹺,不如我們所有人一起去那邊看看。」

路奇猶豫了一下後同意了。

現場滿地彈坑、傷員和屍體,纏的胸口心臟位置插著索隆丟失的刀——和道一文字。

路奇:「索隆,你休想活著離開這座島。」

卡文迪許驚詫地無言以對。

這時巴士底滿身狼藉地回來了,他對路奇說:「我和纏本來正與索隆交戰,突然有炮彈落下來,我們倆只能暫時放過索隆。後來這些蒙面人突然跳出來攻擊我們,我和纏被迫先應付他們,好在他們的戰鬥力都不高。但是誰能想到,就在我們混戰的時候,煙塵中飛出一把刀刺穿了纏。我在德雷斯羅薩見過這把刀,那是索隆的刀!我朝著刀飛來的方向追過去,但沒有追到兇手。」

路奇摘下其中幾人的面紗,發現他們就是派去追索隆的士兵。

「為何士兵會攻擊CP和海軍?」路奇徹底懵逼了,雖然想不明白,但當務之急是先抓住索隆,「巴士底,你帶領20名士兵沿著島的東面追擊,我沿著西面追,我們把索隆趕到島嶼北部的坡地再包圍。」

克力架:「路奇先生,我覺得你們現在戰力短缺。索隆所在的草帽團曾是大媽的敵人,所以我願意協助你們。你看怎樣?」

路奇斜眼看了看:「好,那你就沿著島的中線由南向北包抄,在北坡跟我們匯合。我可提醒你,想耍花樣我絕不留情。」

克力架指揮著三個分身興奮地跑起來。

卡文迪許依然懵逼中,基拉不動聲色地查看每一具屍體。

基拉:「白馬,你過來幫忙把纏的屍體抬到房子里去。」

回到房子中,基拉讓卡文迪許在牆壁和天花板尋找杵射出的子彈,自己則開始解剖纏的屍體。他小心翼翼地抽出索隆的刀,儘可能不擴大傷口,然後用鐮刀慢慢割開纏的胸腔,拿出那個被和道一文字貫穿的心臟。

「難道真的是索隆?」基拉想著。

他輕輕地把幾乎裂成兩塊的心臟翻過來,似乎也沒有異常。突然,他發現在劍造成的傷口邊上有一處可疑的點狀傷口。這個點因為被刀傷覆蓋了一小半,不仔細看幾乎被遺漏了。他再此把心臟翻到正面仔細研究,發現正面也有小半個點。「你妹啊,這顆心臟上有兩個貫通傷!那個點狀傷口的橫截面比子彈還小,看上去像是被針一類的東西貫穿造成的。兩個傷口都足以致命,問題是哪一個在先?如果不解剖,光看表面一般人會以為纏死於索隆的劍,其實他可能在中劍之前心臟已經被針一類的武器刺死了。」基拉越想越覺得迷霧重重。

卡文迪許在天花板上發現兩個彈孔,結合杵站立的位置看,槍口必須抬高六十度才能打到那裡。以杵的槍法,除非那裡有敵人否則沒有理由打那麼高。如果是被索隆的遠程斬擊砍掉腦袋,那麼掉了腦袋的身體就不可能再開槍了。因此他很有可能遭受了某種會讓他向後仰的攻擊,在後仰到斷頭的過程中,杵下意識地開了兩槍,但那時候槍已經朝向空無一人的天花板。

兩人交換了各自的發現和想法。基拉又說,他剛才檢查了倒在亂石灘的30名士兵,其中18人身上有武士刀砍中後留下的傷口,但都只是受傷沒有死;12名陣亡士兵身上都有薄而短的劍傷,很符合纏的袖劍的特徵。最蹊蹺的是,這三十名士兵都蒙著面而且還剛剛被人拔了舌頭!可能有人能一邊忍受著斷舌的痛苦一邊發動攻擊嗎?

島嶼北部坡地。索隆正被路奇、克力架和巴士底圍攻。

「二剛力斬!」身材高大的巴士底被索隆連刀帶人震飛。

「一刀流·馬鬼!」索隆從上向下以拔刀之勢斬向路奇。

「紙繪·武身!」路奇軟軟地避開。

「嵐腳·凱鳥!」路奇使出的威力強大的鳥狀的嵐腳。

「二刀流·七十二煩惱鳳!」巨大的劍風與鳥形的腳風對撞,產生無數亂流。

「黑繩?大龍捲!」索隆強力的劍氣產生龍捲的氣流,雖然比用三刀流使出來的威力小了不少,但依然把四個餅乾分身,連同這個方向的七名士兵一起卷上半空。劍氣不斷地撕裂著餅乾分身,直到完全撕成碎片,龍捲風依舊沒有停下。

「波動·椒鹽卷餅!」餅乾的碎屑群中,克力架的本體突然衝出來發出波動狀攻擊。

「一刀流·死·獅子歌歌!」兩把黑刀劇烈地對撞,產生的震動使整個島嶼似乎都搖晃起來。

「剃!」路奇移動到索隆後背,貼近到不足一臂的距離。

「六式奧義·六王槍!」路奇使出了最擅長的招式。經過兩年的歷練,這招的威力已經比以前強了一倍。如果命中,恐怕能直接結束戰鬥。

索隆和克力架頂在一起,沒法招架,無法避讓。只能將一半的武裝色集中到後背,準備硬抗這一擊。突然,一道疾風衝進戰團,以寫輪眼也看不清的速度將索隆救出路奇的攻擊範圍。六王槍的衝擊力結結實實地打中處於一條直線上的克力架。餅乾盔甲被打出一個大洞,克力架大口吐著血倒飛出去。

救下索隆的是進入半隆美爾狀態的卡文迪許。

巴士底用斬鮫刀指著卡文迪許質問:「白馬!我早就知道你已加入草帽旗下。現在你是公開站在兇手一邊了嗎?」

卡文迪許:「你說對了一半。我的確和草帽喝了結義酒,但我並沒有幫助兇手,因為索隆不是兇手。」

所有人都一愣,就在此時,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夜空中,一把高速旋轉的鐮刀揮向巴士底。巴士底以詭異的姿態躲過斬擊,但是頭上的牛角面具被打落。

面具下的臉是多弗拉明戈。

基拉:「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我還是想說,TM果然是你在搞鬼!」

多弗拉門戈抽出一幅墨鏡帶到臉上:「果然?你怎麼懷疑到我的?」

基拉:「在你們去追索隆的時候,我檢查了倒在亂石灘的30名士兵,我發現其中18人身上有索隆的武士刀造成的傷口,12人身上有纏的袖劍造成的傷口。但是,沒有一個人的身上有巴士底的斬鮫刀造成的傷。這30名士兵在煙塵中蒙面發動襲擊,而且每個人都被拔掉了舌頭說不出話,頃刻間很難辨認出他們是敵是友。在這種情況下,巴士底堂堂海軍本部中將,為何一個敵人也沒有打倒?更蹊蹺的是,士兵為何要攻擊自己的長官?活下來的士兵雖口不能言,但人人面色驚恐,所以我斷定一定有我們沒見過的人在操縱他們。」

「然後,我又檢查了纏的屍體。表面看他因為心臟被武士刀刺穿而死,但解剖後我發現心臟上另有一處疑似被類似針的武器刺穿造成的傷。這道傷口也足以致命。它是怎麼形成的?為何他身上同一個部位會有兩種致命傷?這時我想起路奇之前說過,摩的前胸後背各有一道深達心臟的巨大刀傷。照理說,這兩處傷口任意一處都足以致命,兇手為何要前後各砍一刀?真的存在複數的兇手嗎?」

「之後,我和白馬回到房子。我們發現杵在斷電前正用槍指著索隆,可臨死前卻往六十度方向的天花板開了兩槍。這也解釋不通,但不太像中了斬擊後的表現。」

卡文迪許:「恰巧我不久前在德雷斯羅薩親眼見過一個男人用線刺穿了特拉法爾加羅的身體。如果是那人做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無論是用線刺穿了摩和纏的心臟,還是用線割斷杵的脖子,甚至操縱士兵圍攻自己長官,他都做得到。再聯繫到中將巴士底在五天前曾押解犯人到大監獄,依照赤犬的命令下到第六層見一個人。那麼把這些信息串在一起,就能得出一個驚天的假設:你不是巴士底,你是多弗朗明哥假冒的!」

基拉:「至於突然斷電,那是你的線分身做的。斷電後你的分身從後面用線勒住了杵的脖子,他在向後倒的過程中槍口被迫抬高,所以子彈會打在天花板上。我們看到脖子被切斷,都以為是斬擊造成的,沒人想到你也在島上。然後你主動跟著纏去追索隆,用寄生線操縱了那30名士兵,讓他們自斷舌頭不能發出聲音,再蒙面出來攻擊你們,讓你乘亂殺死了纏。然後將索隆的刀刺入纏的心臟,以掩蓋線造成的傷口。我想兇手之所以在在摩的前胸後背都砍一刀,目的也是同樣的。」

路奇陰著臉:「多弗拉明戈,我不關心你怎麼從大監獄出來的,我只想知道剛才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多弗一邊脫下海軍披風一邊發出標誌性的笑。

路奇:「你做這些到底有何目的?」

多弗不答,突然發動超擊絞鞭掃向眾人,各人紛紛躲避,反應較慢的五名士兵被攔腰砍斷。多弗乘這個空當將線搭上雲朵飛入空中。遠方的海面上出現一艘軍艦,多弗利用線和雲朵在空中幾個騰躍,最終落到船上。眾人愕然地發現,船頭上竟然站著黑鬍子海賊團二號船船長希留和五號船船長拉斐特。

路奇轉向士兵:「我沒有下令為何軍艦會過來?」

一個士兵回答:「剛才留守在無風帶外的部隊打來電話,說黑鬍子海賊團的希留、拉菲特向他們發動攻擊,劫持了一艘軍艦。但剛才戰鬥太激烈,沒機會向您稟報。」

憤怒的路奇用指槍戳死了這名士兵。

一天後,無風帶飄著一艘小船,船上的人盪起雙槳,用緩慢的速度向無風帶邊緣駛去。

卡文迪許:「該死的路奇,竟然只給我們一條小舢板讓我們自己划出去,欺人太甚!」

克力架:「有力氣抱怨不如來划船,到現在為止都是我的分身在劃!」

索隆:「喂,再變點餅乾出來,又餓了。」

克力架:「去你媽的,我不是超市!」

索隆:「能變出帶肉味兒的餅乾嗎?」

克力架:「都說了不是超市!信不信我砍了你?」

索隆:「來呀,掉海里看誰先死。對了基拉,你帶著面具怎麼吃東西?」

基拉:「克力架,你能變出pocky嗎?」

克力架:「……」

卡文迪許轉向基拉:「對了,為啥希留會在這裡出現?」

基拉:「估計他是來接應多弗的。恐怕多弗逃出大監獄也是希留的手筆。」

索隆:「難道黑鬍子又去劫獄了?」

基拉:「不太可能,劫獄的動靜太大了,而且經過路飛的事件後,大監獄的保衛級別也提高了很多,想從外面攻進去幾乎不可能。我想可能是希留以前的部下當了內應,幫助多弗狸貓換太子。」

卡文迪許:「你那些東海俗語我聽不懂,說人話。」

基拉:「如果是我來做的話,我會讓內應提前把多弗身上的海樓石手銬換走,等巴士底進入牢房後,多弗突然發動襲擊打暈巴士底,然後多弗戴上他的面具穿上他的海軍軍裝大搖大擺地坐軍艦離開。巴士底則被當做多弗關在監獄中。巴士底和多弗身高差不多,再加上帶著面具,的確不容易讓人發現掉包了。」

索隆:「但是巴士底是赤犬派去審問多弗的,如果被掉包了要怎麼忽悠赤犬呢?」

基拉:「你剛才看到拉菲特了嗎?他以前是黑鬍子的航海士,此外他還是一個厲害的催眠師。也許根本就沒有赤犬的命令,是拉斐特先催眠了巴士底,讓他以為是赤犬要他去見多弗的。」

卡文迪許:「那我就不明白了,黑鬍子為什麼要救多弗,找他入伙嗎?」

基拉:「這個嗎,我也想了很久。黑鬍子是新晉四皇,有什麼是老四皇有,而他沒有的?」

克力架:「難道說……是……紅色歷史文本?」

基拉:「這也只是我的猜測。黑鬍子一直在尋找紅色歷史文本,可能他懷疑世界政府知道下落,就從想找CP0的人打聽情報。黑道世界中唯多弗拉明戈與CP0有交集,但他被關押在大監獄中。黑鬍子就命令希留和拉斐特想辦法把他撈出來。」

克力架:「這麼看來,黑鬍子可能得到情報了,所以才把CP都殺了。不過還有一點說不通,路奇要調查應該把我們都抓起來,為何要把我們送到那座島上,還讓我們保留武器、自由行動?」

基拉:「這個嘛……」

數天後,路奇與某人通話:「事情的真相雖然和我們猜想的差很多,但最終還是走到了我們想要的局面。通知布魯諾和卡莉法,礙事的傢伙們已經把位置空出來了,你們三個做好準備來我這邊。」

(全文完)

這則同人小說是我課餘的遊戲之作,如果有漏洞還請輕拍。感謝 @零度向前 提出的建議。

故事的核心詭計受綾辻行人《迷宮館的誘惑》的啟發,掉包計借鑒了金庸《笑傲江湖》的情節,殺死「纏」的橋段則仿照溫瑞安的《四大名捕會京師》里的第一則故事。如果有人要說我抄襲,我也無言以對。

至於為何要設計世界政府知道第四塊紅石的下落,請移步:海賊王路飛海賊團最後的戰役是打黑鬍子還是打瑪麗喬亞?!? - 動漫 - 知乎


你別想了,OP里沒那麼複雜的事情。


以正義的名義斃了即可,哪需要什麼證據……


管它是什麼乾的,反正肯定是罪犯,能造成惡魔果實一般傷害的一定是高手,高手都被懸賞了,所以把懸賞犯全部幹掉准沒錯


OP里真正的世界是很少見到惡魔果實的。就像路飛所在風車鎮一樣。普通百姓一輩子估計也可能見不到吃了惡魔果實的人。

但能進入海洋冒險的,基本是有實力的,普通百姓去不了。

雖然現在感覺惡魔果實都是爛大街了。但是很多大的國家大陸上惡魔果實應該是比較少見的。

所以估計犯罪也只會按照沒有惡魔果實世界的標準去判斷吧,一旦有惡魔果實去犯罪,也是沒辦法確認的吧。當然這也是有矛盾的地方,這樣的話只要有惡魔果實,只要不去海洋,我在普通民眾哪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過,海賊王就是一個這麼殘酷的社會呀。


這是替身攻擊!!!


法不如拳頭的世界證明了又有何用


破案果實

柯南果實

看到過去果實

讀心術果實


這還不簡單,有種果實叫做「偵探果實」,能力者稍微看一下現場就知道兇手是誰了,判斷是不是能力者易如反掌。


@青山


你覺得是不是他乾的?

我覺得是

誒好巧啊,我也覺得是!

證明完畢,抓。


連警察都沒有,證明了又怎樣?

又或者…根本不用證明,目前已知唯一的法院只會判人有罪。


沒有辦法證明,除非你親眼看到,所以看到了薇薇的國家的悲劇,以及老唐竊國的事情發生

所以七武海是萬惡的制度,至於其他惡魔果實通常是海賊,有海軍追補


不應該是他自己證明確實是被操控嗎,我們只要知道他有犯罪事實就行


我是來看大神開腦洞的


題主是想說被操控殺了別人然後無罪嗎?

那麼換成是現實世界的話,一個人被催眠然後去殺了人,他無罪嗎?

不管是不是有意殺害別人,只要殺了人就構成犯罪事實了。

所以不論是不是被操控都沒意義吧?


七武海制度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就像克洛克達爾和多弗朗明哥一樣,對國家就是一場災難。相比之下,大將藤虎的做法與想法才是體現海軍存在的意義的


海賊的世界裡,糾結這個有什麼用?

你就是對自己負責的,為什麼女帝的能力對路飛沒用,對一些牛逼的海軍和海賊也沒用,只對那些小海軍和無名海賊起了作用?

一句話:自己太弱了。

弱者不管是操控還是被操控都不會對大人物和大事件有多大影響,只能說恰好是你被選中做這些違背你良心的事罷了。

所以,有沒有必要證明他的「清白」取決於他是誰,重不重要。你一個村民被多佛朗明哥操控殺了個人,你覺得人家會去猜測你是否真的被操控還是出於本意嗎?不會啊!

但是你要是個重要的人物,比如赤犬或者路飛,可能有人還會猜測。

其實,看了海賊,越來越覺得,在這個世界裡,每個人有夢想夥伴敵人盟友要去考慮,哪有那麼多閑心去想自己或別人的行為是不是被人誤會,哪會去猜這個人是不是真心壞還是被操控?用自己的行為來證明自己是誰就夠了。

其實,用這句話可能會很好的概括吧:懂我的人不用解釋,不懂我的人也不需要解釋。

我是什麼人我在乎的人知道,他們相信我就夠了。管他是被操控不情願的,你閑你愛猜猜去吧,我還有更多的夢想要去實現,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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