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爹媽大戰上yyf七進七出的藍貓為第一人稱 能寫出怎樣的故事?

【史書記載:是役,風暴之靈於百萬軍中三進三出,打掉重生盾一枚,乳酪兩塊,先後殘影、渦流擊斃天災上將四員,士兵無算,兩度買活,瘋狂殺戮,帶領隊友團滅天災!而己方也有先後四人次陣亡,此役戰局之慘烈,戰況之悲壯,只叫風云為之色變,大地為之顫抖!此戰過後,天災小兒夜聞藍貓之名止啼、海加爾山上下更是盛傳民謠: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藍貓!】-劍血封喉


謝邀

——————————————————————————

1.

風暴之靈站在自己的近衛高地上

望著浩浩蕩蕩的天災大軍

身背不朽盾的奈文摩爾誇張的擺動自己搖晃的下體是對近衛的敵人無聲的嘲諷

擦拭鋼炮的矮人狙擊手透過層層迷霧似乎早已鎖定了敵人的位置

嘶嘶作響的劇毒術士早已按耐不住洶湧的殺戮之心

老實巴交的撼地者提著粗大的圖騰在大哥後面保駕護航

勤勤懇懇的復仇之魂整裝待命做好隨時犧牲的打算

面對如此強勁的陣容

近衛軍團屏住了呼吸

內心忐忑不安

這是對未來命運的懷疑

也是對自身的不自信

恍惚之間

風暴之靈看到了之前的一些歲月

2.

那個下體一團黑的生物

在很久之前我就見過他

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孩

他倔強的拒絕了隊友對他的規勸

在隊友的嘆息聲中

固執的走到了中路

在對面白牛和聖堂的無情嘲笑聲中

陣亡復活

陣亡復活

一次又一次倔強的回到了中路

自己看著他那伶仃的身影

心中泛起了垂憐

但是卻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那役之後

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少年

卻未曾想到

重逢之際

他早已褪去了當初的稚嫩

歲月不僅給他刻下了黝黑的傷痛烙印

也給他帶去了他夢寐以求的力量

腰懷蝴蝶

手拿分身

身背不朽

如君王一般兵臨城下

3.

那個磕磕巴巴的矮人

第一次見到他

是他被夜魔追的倉皇逃脫迷路進入風暴谷的時候

我用我的力量戲耍夜魔救下他的時候

他不服輸的說

他曾經也是一個傳奇的英雄

但是隨著時間的遷移

自己的力量漸漸散去

他不甘心自己的力量缺失後當個平庸的凡人

因此踏上了尋找力量的旅途

他誠摯的向我邀戰

認為那可以激發他所失去的潛能

我答應了

但是那時候的他太弱小了

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

他有些泄氣的離開了風暴谷

但是離開之前

他含淚發誓

一定要成為一顆亮眼的星光在這片戰火紛飛的戰場上

哪怕成為一閃而過的流星也在所不惜

時隔多年之後

我遇見他的時候

他撫摸著視為至寶的代達羅斯之殤

背負著無人可擋的黑皇杖

出現在近衛軍團的高地下

4.

那個渾身綠油油的噁心傢伙

不是當初在酒館鬧事的那個么

那個在酒館大言不慚要做英雄的傢伙

卻被酒館裡的看客嘲諷

一個光會用毒的傢伙能當什麼英雄

我還記得他

生氣的他用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毒藥

毒死了那個誇張嘲諷他的男人我的主頁

但是

所有看客的眼中對他僅僅是多了一份懼怕

不是敬畏也不是尊重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酒館

他說

他總會成為一個英雄的

哪怕不會身披金甲踏著七彩祥雲

也會威震整個大陸

現在看著他站在天災軍團的最前沿

所有的天災士兵對他露出了尊崇的表情

我想

他也許做到了自己當初所說的

5.

那麼我呢?

我見證過

一個青澀的少年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君臨天下

一個失去榮耀的大叔再次登榮耀之巔

一個大言不慚要做英雄的少年成為了天災的驕傲

我好像還是當初風暴谷里的風暴之靈

什麼都沒改變

這是我最早希冀的我么

現在的我

背後就是近衛的世界樹

眼前就是天災的虎狼之師

在這一刻

我明白了

我僅有眼前路

再無身後身

6.

衝鋒陷陣是每一柄刀的榮耀

而我就是近衛軍團最尖銳的那把刀

劇毒術士

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記得我

但是你知道我肩負的近衛軍團的希望

我是他們眼中的英雄

所以你必須得死在我的手中

哪怕我湮滅於復仇之魂的魔法箭中也在所不惜

閃電會賜予我第二次生命

火槍手

老朋友好久不見了

我很欣慰你實現了當初在風暴谷的承諾

但是你知道么

我也要為自己的榮耀而戰

所以請你好好的躺在這裡休息一下

不得不說

你這顆射進我心臟的子彈濺出來的血

還真有點甜

生命樹會賜予我第三次生命

漆黑的奈文摩爾

我承認單挑我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武功再高也怕羊刀

在我的羊刀下

哪怕是神裝滿格的你也得飲恨於此

7.

望著殘敗不堪的近衛高地

看著疲倦不堪的近衛戰友

風暴之靈有些發愣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閃電

剛才的那個在天空中肆意舞動的閃電

剛才的那個在高地上穿梭自如的閃電

剛才的那個在人群間三進三出的閃電

是我么

小兵那山呼海嘯的英雄聲

是在為我而喊么

不過我所知道的是

至少這次戰鬥

我贏了

8.

多年之後

風暴之靈每當被人問起當初的那段時光

被人誇耀為英雄的時候

他總會羞澀的摸摸腦袋的說

其實當英雄很簡單

你只要有一顆想當英雄的心就可以了

每個人都可以是英雄

每個人都是英雄

————————————————

end

只要你想做英雄

那麼你就可以成為英雄


我是風暴之靈。

真正的名字我其實已經忘記了,從我還是孩童時,第一次領悟風暴魔法的力量,這稱呼就伴隨著我,直至今日。

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不會稱呼我的名字,只會喊我一聲,大人。

我們生活的這片大地,叫做近衛。

這裡有鮮艷美麗的花朵,有清澈涓涓的流水,有靦腆害羞的姑娘。

而遠方,你看見那些焦黑的土地了吧,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那是天災。

他們無窮無盡,即使你將他們碎屍萬段,他們也能重新拼湊起來,然後向你衝來。

怎麼辦,只能再一次的把他們撕碎。

幸好仰賴偉大的大魔導師,即使死亡,若靈魂仍在,就能夠在營地復活。但如果你死亡的次數過於頻繁,那麼你的靈魂支離破碎,也就喪失了復活的可能。

當然,營地被毀,你的靈魂自然就會被天災軍團吞噬,萬劫不復。

你問我死亡是什麼感覺?

對不起,我從來沒死過。

「嘿,兄弟。」遠處晃晃悠悠走來一個乾乾癟癟的瘦老頭,肩頭趴著一隻小猴子,正在調皮的揪著他腦袋上本來就不多的頭髮。

我掃了一眼他身上的裝備,臉上裝作和善的笑了笑。心中卻有些不屑一顧。兄弟?你也配?我是大人,而你僅僅是一個醫官而已。

「要不要來一管,賊給勁!」老頭頗為熱情的給我遞上來一管藍藍的有些髒的藥水,用袖口擦了又擦瓶塞上的灰塵。看上去像是回魔的,還是很便宜的那種。

「不了。謝謝。」我頗為客氣的拒絕了,心裡的不耐煩卻越發的加劇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次跟我抵禦天災入侵的,就是這種窮酸貨色?

「老頭,光顧著拍上司馬屁。」一個黑色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老頭身邊,一把奪過藥水一飲而盡。他的背後,兩隻石像鬼在空中飛舞。

「你!」老巫醫一臉憤慨,「你知道這瓶葯多少錢嗎!」

「老頭,你真以為,大人會看得起你手裡的這個破藥水?然後答應你退休的要求?」那黑色的身影語氣滿是跋扈。

「維薩吉。」我心中默念。他可是出了名的刺頭。我越發的心煩意亂起來,我堂堂的風暴之靈,這次戰友都是什麼貨色!

「大家好!」脆生生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個全身紅色裝扮的少女熱情的招著手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身上洋溢著澎湃的火元素。「我叫莉娜!」她俏皮的沖著大家眨了眨眼睛。

「恩。」我感受著莉娜身上的火元素,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小女生魔法修為倒是還算不錯。即使當年我跟她一般年紀,興許也沒有她現在的功力。

總算是有個靠譜的了。

「嘿,小丫頭這麼年輕這麼高功力,這次我們是穩操勝券嘍。」老巫醫看著莉娜,有些打趣的說道。

「不厲害不厲害。」莉娜搖著頭,有些猶豫不決,好像有什麼事情難以啟齒一樣。

「我……」莉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聲的說完了全部內容:「我暈血。」

好好好。

本來對莉娜的欣賞變成了不屑。又是一個仗著出身高貴,來前線鍍鍍金,然後賺點軍功回去炫耀亦或者是升職的草包。

「咳咳,人齊了。你們好,我是你們的總指揮。」

一個聽上去異常蒼老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死靈法師。」當我們扭過頭看見來人時,都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這老頭是真真正正的神話。

他也是唯一一個被天災軍團侵蝕之後,還保持了理智的人。

也正是因為被天災軍團侵蝕而具有的強大力量。

他是我們近衛出了名的強者,但是也是人人忌憚的對象。

因為誰知道他會不會哪一時刻突然發瘋,變成邪惡的存在?

沒想到我竟然不是本次的指揮官。我心中有些不爽。

「這次,聽說天災會發動非常強烈的攻勢,我們近衛的安危,就仰賴各位了。」

死靈法師的話在耳畔響起,看著這老油條,小菜鳥,愣頭青的人員配置。

我不住的點著頭,心中卻滿是不屑。

算我倒霉,算你們幸運。

你們看我一個人殺戮,別拖我後腿就好。

至於死靈法師說的話,我一句都沒聽進去。

因為無所謂,我從來沒打過敗仗。

「嗚……」前方的小兵吹響了號角。

敵人來了。

「風暴之靈,你去中路對抗影魔。」

「得令。」

我如閃電般一瞬間已經是衝出了營地。

趕緊結束這場戰鬥,這群白痴,我不想再見他們第二次。

等等,剛才死靈法師說,影魔?

影魔是天災最邪惡的存在。

他不僅僅會摧殘敵人的肉體,還會吸收敵人的靈魂為己所用。

看來,好像確實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但是,那又怎麼樣,我是風暴之靈啊!

我倒要看看,誰更厲害。

在你來我往的小兵之間。

我一眼就看見那純黑色的,代表著邪惡的存在。

抬手一記殘影,風暴擦身而過,在影魔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迹。

他倒是像是若無其事般,彷彿看不見我,肆無忌憚的殺戮著我的手下。

「混蛋,竟敢無視我。」一道接一道殘影朝著那一團黑色甩去。

那影魔也不知道是喝高了還是怎麼樣,竟然在被我擊中腹部後,這時候才晃晃悠悠的反應過來開始後退。

天真。

我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卻不防陰影處竟然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是復仇之魂。

有埋伏!

我急忙蓄起魔力想要逃離,卻被複仇之魂定在了原地。

影魔轉過頭,沖著我咧嘴一笑。

隨即一團黑暗把我徹底籠蓋……

「我死了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睜開了雙眼。

一隻小猴子正在摸著我的手。

「大人你醒啦。小紅,別鬧。」巫醫笑呵呵的抱過正拿著我手仔細研究的小猴子。

全身酸痛,虛弱無力。

原來死亡是這樣。

我艱難的起身,滿臉皺褶的老巫醫不知道從哪又拿出一個髒兮兮的藥瓶讓我喝下。

稍微恢復了些氣力。

「大人,我們現在處於劣勢啊。」老巫醫的話語中有些焦慮。

顯然是中路告急。

門外隱隱約約能聽見影魔肆無忌憚的咆哮聲。

我掙扎著起身,影魔,方才是我大意,這次我必定讓你命償!

「大人您現在的身體……」老巫醫欲言又止。

「少廢話!你們就負責好好的看我打贏就好了,你們本來也不是來打仗的不是嗎?」

我扭過頭沖著他喊道,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老爺爺也是為你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莉娜也在了,弱弱的說了句。

「何必非得正面作戰呢。何況你現在的狀態又打不過他。」維薩吉弔兒郎當的聲音傳入我耳中,雖然是事實,但是卻格外的刺耳。

「你們只需要不拖我後腿就好了!老老實實的看著我打敗他!」

我化作一道閃電。衝出了營地。

在汲取了不少的靈魂之後,影魔黝黑的身軀越發的深邃,無數怨靈圍繞。

「影魔!來戰!」

我運起一道道殘影,直奔影魔的面門而去!

影魔此時也已經積蓄了足夠的靈魂,正是實力倍增之際,他沖我撲來,一擊又一擊影壓像是黑雲一般將我籠罩。

片刻間我已經是滿身血跡。

如果沒有奇蹟發生,想必我的下場就是再次身死。

還是太勉強了。

我苦笑一聲,心中此刻已經滿是絕望。

「巫毒回復術!」就在我即將身隕的之時,一道道綠光突然將我籠罩,我渾身的傷口開始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癒合。

是老巫醫!

我之前一直瞧不起的老巫醫,在這關鍵時刻卻救了我。

但是即使如此,仍是不夠!

此時的我已經無力抵抗,更別提對影魔造成什麼傷害,即使是巫毒回復術,也不過是延緩了我的死亡而已。

我敗了,一敗塗地。

影魔的魂之輓歌已經已經開始在耳畔縈繞,而我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肆意殺戮。

「光擊陣!」莉娜的聲音憑空出現,在這一刻宛若天籟,打斷了影魔的吟唱。

不夠,還是不夠!

莉娜的暈血症似乎極大的影響了她的戰鬥力,每一次抬手施法都在顫抖。身子也不停的在搖晃,好像隨時都會跌倒一般。

而那黑色的身影,似乎已經從吟唱被打斷的反噬中緩過了神來。

此時我多希望自己能充斥著法力,然後去幫助辛苦對抗影魔的戰友啊!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的無力。

莉娜的身影倒地,影魔的獰笑是那麼刺耳。

「笑你個大頭鬼啊笑,難聽死了!」

維薩吉一擊靈魂超度結結實實的轟在了影魔的身上。

影魔經過了連番大戰,盡顯疲態,又被維薩吉偷襲得逞,一下子被擊倒在地。

他扭過頭,充血的眼睛凝視著維薩吉,滿是仇恨。

「打斷你裝B看來你很不爽啊。」維薩吉輕佻的吹了聲口哨,「小黑大黑,給我揍他!」

只聽一聲令下,兩隻石像鬼已經沖著影魔撲了過去。

狀態本就跌入谷底的影魔,終於一聲哀嚎,煙消雲散。

這次天災的攻勢,總算是擋住了。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

「嘿,兄弟,剛才可真夠懸的。」維薩吉拖著一身傷走了過來,沖著我擠眉弄眼,不知道為何,此時我卻不再對他充滿反感。

「是啊,真夠懸的。」我點了點頭,把兄弟那兩個字咬進了肚子里。

「誰來扶我這個老骨頭一把呦。」老巫醫癱在地上難以動彈,顯然剛才的打鬥,耗盡了他全部的氣力。

「你這老頭,看樣子瘦瘦弱弱的還挺重的……」維薩吉攙著巫醫,嘴上喋喋不休。

「尊老愛幼懂不懂……」巫醫一記爆栗敲在了維薩吉的腦袋上。

「哎呦疼!」

我走在最後,映著夕陽看著前面吵著架又互相攙扶著兩個人的身形,心中突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想罵他們一句神經病,卻更想走過去,成為其中之一。

「嘿,兄弟,走快點啊。還得回去看看莉娜有沒有事呢!小妮子第一次死亡估計嚇壞了。」

維薩吉停下來,扭過身沖我招手。

「知道了!來了。」

我快步趕上,跟他們一起融入了夕陽之中。

共過生死後,我心中已經不再抗拒,但是讓我說出兄弟二字,仍舊是千難萬難。

而戰事,也隨著我們彼此間的相互信任,變得越來越容易了。

再接下來的戰役中,我們連連大捷,打的天災潰不成軍。

「嘿,巫醫,你在戰場上奮鬥一輩子了,怎麼老了老了想退休啦。」我們幾個人隱藏在樹林深處,摘著野果,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因為連戰高捷,對面已經連著好幾天不敢應戰了。

「我孫女三周歲啦,我就尋思著,回去看看。帶帶孩子頤養天年。嘿嘿,我可給我孫女準備了一份大禮呢,可惜就差了一味配料。」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皺皺巴巴的照片跟一個黑糊糊的藥劑。。照片上的小女孩皮膚白皙,眼眸明亮。至於那黑色藥劑嘛。倒是充斥著一股子怪味,讓人望而生畏。

"你這麼丑哪來的這麼漂亮的孫女!」維薩吉奪過照片看了又看,隨即一聲怪叫。

「還我還我,我年輕時候也帥著呢!」巫醫難得的老臉一紅。

「你們聽見了嗎,好像有人來了。」隨著莉娜的小聲提醒,前方,一個搖搖晃晃的黑色身影出現在了叢林的入口處。

影魔,又是影魔!

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次正是我把他手刃的絕佳時機!

「慢著,後面……」耳畔巫醫的話只聽了一半,我已經一個球狀閃電撲了過去!

就在我衝到影魔面前,用電子渦流控制住他的一剎那,又有幾個人影沖了出來。

復仇之魂,火槍手,劇毒術士還是撼地神牛。

此刻天災軍團的五大將領竟然在這小小的樹林之中湊齊了!

我見狀不好,剛想撤退,不過已經為時晚矣。

復仇之魂一記魔法箭將我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影魔的魂之輓歌,劇毒的瘴氣,撼地神牛的溝壑,火槍手的榴彈猶如煙花般在我的身上綻放。

「你們走!」我扭過頭沖著樹叢里的戰友們大喊。

只見他們稍微猶豫了一下,仍舊是義無反顧的沖了過來。

白痴。

我暗暗罵道,卻心中一暖。

「就打你個黑糊糊的醜八怪!」維薩吉一聲怪叫,已經沖向影魔。

巫醫也開始吟唱一段我從來沒聽過的歌謠,竟然對天災眾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這老頭果然藏了一手……」

莉娜也不再是當初的新人,一套連招已經是乾脆利索的丟在了影魔的身上。

然而,仍舊是敵眾我寡,頹勢盡顯。

神牛一道溝壑擊中了我。

等我恢復意識之時,已經在了營地之中。

「嘿,剛才那仗打的真是帶勁!」維薩吉一臉虛弱,不過仍舊是高聲喊著過癮。

「我們可幫你報仇把影魔打死了。誰都沒管,就抓著影魔一個人打。」巫醫喝著藥水,不住的咳嗽。

「真是討厭,每次死掉都疼死了。」莉娜嘟著嘴,顯然不是很開心。

「謝謝……」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換做是我,可能第一時間就用球狀閃電跑開了吧。

「客氣什麼,我們是兄弟啊!」

是啊,我們是兄弟。

我胸有一股暖意涌動。

「嘟……」已經是臨近傍晚時分,可是卻突然響起了號角。

「不好。」我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準備戰鬥。」死靈法師進來,看著我們一個個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愣住了。

「難怪對面敢出門應戰了。你們一個個都傷成這樣,我們如何抵抗?」

「把戰場當做兒戲?」

死靈法師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不住的搖頭。

「先不說你們的靈魂能不能禁得起短時間內第二次死亡,我的法力,也無法同時治療這麼多人啊。」

我心知此次都是因我而起,那責任自然是要我扛起來了。

「您只需要醫治我一人就好。此戰我一個人接了。」

我沖著掙扎著要起身幫我的巫醫維薩吉跟莉娜堅定的搖了搖頭。

「法師,您應該也知道,只有我擁有重生之後切入戰場的能力,他們即使能再次復活,也不會有我的作用大。而在這段時間內,您也可以儘力積蓄法力,再次幫我醫治。」

死靈法師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夜已經深了。

卻被漫天的戰火照的通明。

本應該已經死去了的影魔遠遠的看見我,發出嘲諷的吼叫。

什麼情況?

原來之前殺死影魔之時他有不朽盾。

我心中有了明悟。

看來,此次有死無生了。

我一馬當先,化作閃電直奔影魔而去。

死靈法師功力確實深厚,經過他的一番醫治。

我全身的魔法都充沛的彷彿要溢出來。

一道道殘影取之不竭,即使面對著對面影魔火槍手多位首領,我依舊是縱橫馳騁,肆意殺戮。

這種感覺真好。

再拼殺死了對面的劇毒和撼地神牛之後,我被影魔的一道影壓,送回了營地。

我睜開雙眼,頭疼欲裂。

「法師,請您再醫治我。」我掙紮起身,望著死靈法師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法師,來治療我吧。老頭子還能打。」

「死靈老頭,我可比這個風暴之靈厲害多了,別光治療他不治療我啊。小心我投訴你。」

「死靈法師大人……」

「我們說好了的,大人。」我望著死靈法師,目不轉睛。

「唉……」死靈法師一聲長嘆,一道綠光迅速填補了我的氣力,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充沛,不過也已經恢復了大半。

我再次幻化做閃電,衝殺進了戰場,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用盡最後的力氣拚死了火槍手跟復仇之魂。

戰場之上,還有一個影魔。

我再次睜開眼,全身都感覺到一種難言的疼痛,像是要把人撕開,撕扯成一片一片。

「治療我……只剩下一個影魔了。」

我又化作閃電,沖了出去。

又是影魔。

他黝黑的身軀上滿是血跡。

周遭的冤魂濃郁的像是實體一般。

我的心神從來沒有如此冷靜過。

我想的已經不是如何獲勝,而是如何用我的全部能力對他造成更多的傷害。

我乾脆不再防禦,用盡全力猛攻起來。

一道道血霧在影魔跟我的身上同時綻放。

我儘力了,不過還是差了一點點。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撐過下一次復活。

還是會湮滅在世間, 從此煙消雲散。

「兄弟,低頭。」

我下意識的低頭,一道龍破斬,一道靈魂超度擦著我的頭頂,嘭的一聲擊中了影魔。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

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你醒啦。」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兵正守著我打盹,看著我蘇醒過來滿臉欣喜。

「巫醫莉娜還有維薩吉呢。」我起身環視四周,空無一人,一片破敗。

「我們……我們馬上要戰敗了。所有人都在前線戰鬥……死靈法師讓我帶著你先撤退……」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

我要過去!

我起身卻又跌倒。

之前的復活看來是對靈魂造成了傷害,現在的我已經凝聚不起半分的魔力了。

「巫醫老爺爺臨走之前說,如果你蘇醒了,讓你把這個服下。」

他晃了晃手裡的黑色藥劑。

我隱約記得,這是巫醫的寶貝,是他準備這次回家送給小孫女的。

我也沒有猶豫,一仰頭一飲而盡。

我的全身像是從未感到過如此的有活力。

頭腦也從未如此清明。

兄弟們,等我。

我化作一道閃電,直奔戰場。

可還是來晚了。

滿目瘡痍,整個戰場之上,已經看不見近衛的活人。

不對,說不定……說不定……

我閃電般的穿梭在戰場之中,找尋著莉娜,維薩吉,巫醫跟死靈法師的蹤跡。

營地里的花園已經消失不見了,那是死靈法師的最愛。

兩個破碎的石像在遠處的枯樹下面,被打爛成了碎片,……那是維薩吉的小黑大黑。

我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吱……」石頭堆後面,好像是有什麼動靜。

我走過去,是巫醫的那隻小猴子,一半的身子已經不見,腸子流了滿地。

「吱吱……」小猴子看見是我,用盡最後的氣力伸了伸那毛茸茸的手蹭了我一下,像往常一樣。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朝著那個營地中的黑色身影沖了過去。

正準備摧毀營地的影魔看著我,轟鳴般的笑聲充斥著整個戰場。

他的身上,有強烈的火元素。

「你……把……莉娜怎麼樣了。」

我的聲音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影魔一個影壓回答了我。他還活著,那莉娜自然……

我全身的氣血都在往上涌,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殘影一道一道像是不要命一般,使勁的往他身上招呼,打的影魔連連敗退。

火槍手,撼地神牛復仇之魂跟劇毒術士見事不妙,也趕緊往影魔這邊靠了過來。

我不知道我打了多久。

我都沒有記我到底復活了幾次。

我只知道,每一次我復活,就會用干全身的魔力,用手打,用牙咬,用盡一切辦法區殺死眼前能看見的東西。

我只記得到最後,我連全身的血都化作了魔力丟了出去。

我只希望,我能回到初次相見的時候,給你們每一個人補上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只想,再見你們一面。

「大人,您又在發獃啦?」女孩子的呼喊打斷了我的回憶。

眼前的姑娘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眼眸明亮。

「恩,今天沒事了,下去休息吧小紅。」我沖她點了點頭。

這距離那天,已經是第十五年了。

老巫醫,你真的確定這小紅是你孫女嗎?真的比你好看太多了啊。你啊,總喜歡藏一手,我後來才知道,那黑色藥劑的最後一味藥劑就是靈魂。

你啊,拿自己的靈魂當配方,也真有你的。

放心,小紅我會護著她,保她一輩子平平安安,嫁個好人家。

死靈法師,我在院子門口種了一大堆花花草草,要是你看見了肯定喜歡的不得了。

維薩吉你個二流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莉娜。但是你別想了,我現在才知道莉娜是大魔導師的弟子,可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喜歡的了的。

什麼,沒有你配不上的人?哈哈哈你那麼丑哪來的自信啊。

莉娜小妹妹,你啊。好好的當你的小公主多好。你不知道你師父有多傷心。我知道我脾氣不好,當初總是朝你們發火,謝謝你始終那麼溫柔的包容我。

想當初的小菜鳥後來可真是厲害呢。聽說最後你都學會神滅斬啦。了不起,你師父一直都以你為榮呢。

你們說好不好笑,你們也知道我是個多自私自大的人。我真的只是想去陪你們而已。 結果陰差陽錯反而抵抗住了天災的入侵。還得了個七進七出的美名,為了大義捨生取義什麼的。聽說還有粉絲無數。

維薩吉你是不是特別嫉妒我啊。

我嘴角微微笑著,淚水卻慢慢從眼中緩緩溢出,模糊了雙眼。

朦朧中,莉娜,巫醫,死靈法師跟維薩吉微笑著望著我,一如往昔。

———————————————————————————————————————————分割線

花了我兩天時間寫誒。

超累。

我並沒有完全照著七進七出的劇本寫啦。

而且一不小心就寫的收不住了。

我知道很長。。肯定很多很多人看不進去。

估計也很多人覺得屁啦,我大楓哥怎麼就被你寫成這樣啦。

還是謝謝能看到這的朋友們啦。

也算了結自己一個心愿。

over


峰哥公眾號又要文章了嗎?自己想啊,沒事多看看彈幕學學水友吹b,別天天想著不放餌釣魚。


1

若是從前的我,應該早已放棄了吧。

我站在近衛的高地看著來勢洶洶的天災大軍,止不住的苦笑。對結局不甘心,偏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真討厭啊。這股自心底而起的絕望如陰影迷霧般,重重籠罩著近衛軍團的每一個人。

「不朽之守護。」已經一宿沒睡,鬍子拉碴的法里奧從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寬心來。「事情還遠不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影魔的盾,由我來打掉。而你,殺了他。」這個對形象不修邊幅的中年人如往常一樣承擔著團隊決策者的角色,事實上他也確實履行了一個英明領袖該盡的職責。

我點了點頭,他沒再說什麼。繼而拖著疲憊不堪的軀體去安排別人的工作。

「還有希望嗎?」

我苦澀的在心中問道。放眼望去只有戰火紛飛,生靈塗炭。就連曾經被譽為銅牆鐵壁的高地都已千瘡百孔,都已淪為了天災眾將的玩物。還有希望嗎?

無人應答。

可我看見了那些傷兵敗將都握緊了各自的兵器,一雙雙相差甚遠的瞳孔中映射著同樣的光芒,獃滯卻又帶著偏執與瘋狂。我知道,他們殺紅眼了,而窮途末路的瘋子是最恐怖的。

不過我從一開始就有沒打算勸說他們撤退的意圖。我們的背後是世界之樹,那兒就站著我們的親人與孩子,我們還能退到哪裡去呢?

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一個叫光法的怪老頭特地來找過我。那時的我剛升任近衛將軍,少年英雄,意氣風發。到哪兒都是讚譽不絕,身邊擁躉無數。陰險老頭假裝白馬失控,一路狂飆到了我的面前。

就在我即將把他當成刺客對待時,老頭突然神秘兮兮的問了我一個問題。知道怎麼樣才能不失去一樣東西嗎?

我說,將它藏於鎧甲之下,而手中的劍,握緊。

老頭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最好的方法其實是拒絕,要想不失去,最好不曾擁有。我不解。於是他又解釋了一大通,我仍是不解。並反問要是我真的非常想要那東西怎麼辦?老頭被我逼急眼了,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也不惱,只是揮了揮手,身後眾多走狗就蜂擁而上把老頭給揍了個半死。

我蹲下身子來,拔了根好歹沒被亂軍踐踏到的小草叼在嘴裡,一臉若有所悟的樣子。

少年英雄,近衛之劍,風暴將軍。

一個個如雷貫耳的稱號,一聲聲由衷驚訝的讚歎,它們帶著璀璨奪目的光芒傾數壓在一人身上,無法脫逃。昔日的榮光成為了此時此刻我背上最大的重負,正如我多年前曾驚鴻一瞥的聖劍,那柄被教皇譽為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劍劍身卻被人刻下了一行小字。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老頭當年那般發問,是看出了我斷不會死戰的性子。但他也看出了壓在我身上的那些滔天榮光,最終會逼迫我戰死在沙場之上,他不願我做個英雄都過得如此不快活。

可我最終還是沒有拒絕榮譽,拒絕那些一呼百應的生活,不是么。我笑著搖了搖頭,想把那些莫名浮現的往事再度置之腦後。

「干他娘的天災!」

近衛傷病營里爆發出一陣吶喊,一個斷了胳膊的哥們正在站在木墩子上進行著聲情並茂的動員演說,看樣子效果還是不錯的。

「去吧,近衛需要英雄。」不知什麼時候站到旁邊的麗娜碰了碰我的胳膊,她也是一臉倦容,可那雙大眼睛還是那麼的明亮,彷彿清幽的湖水,又彷彿熊熊燃燒的烈火。

「我真沒想過要當英雄啊……我只是想當個家產富裕,在那小地盤上幹些欺男霸女的勾當的將軍罷了。」我苦笑的看向別處了,不敢面對她接下來的質問,但我明顯感覺到,烈火熄滅了。

「近衛需要英雄,無論那個人有多麼的卑鄙,或是多麼弱小。可近衛不能接受一個懦夫。」麗娜毫不留情的給我這個人蓋棺定論了。「你走吧,跑得遠一點,我就當世界上沒你這個人。」她面若冰霜,惡狠狠的推開了我,然後徑直走向那些主動請戰的傷兵。

是的,即便事到如今,我還是有抽身事外的能力。被天災搞得焦頭爛額的近衛軍團,根本無暇顧及哪裡又出現了一兩個逃兵,更何況那個逃兵還是近衛之劍。

那些對我崇拜已久的士兵應該會推測說我去執行某種任務了,甚至可能是去伏殺影魔了。

總之在他們的眼裡,我還是那個蓋世英雄。而且永遠不會有事情敗落的那天,因為那時他們都已經死了,而活著的人漠不關心。

可這樣未免太孬種了點。我抹了抹鼻子,看著正給傷兵包紮傷口的麗娜,心中突然湧起無盡的愧疚。

2

「藍貓呢?!」

不止是先知,近衛整個高層都震怒了。即使他們迫不及待的想找到我,可怎麼做都是徒勞無功。

沒有人能找尋到我的蛛絲馬跡,我擁有著世界上最強大的位移。

那麼最終結果就只能是現在這滑稽的一幕了,十幾位位高權重的英雄干坐在大帳之中互相瞪眼。而天災大軍,已經離兵臨城下不遠了。

「喂,老頭。」我咽了口沒什麼水分的唾沫。「這茶,還賣不賣了?」

「不賣。」躺在吊床上閉目養神的小販拽得很,送上門的生意都不肯做。

「放肆,我可是……呃。」我話音一凝,突然想起自己已經不是風暴將軍,甚至不是一個英雄了。我是風暴之靈,一個懦弱的逃兵。

「唉,老子當年勸你放下,你不肯。搞得現在進退兩難,何苦呢?」小販遞了碗水給我,沒好氣的說道。「放下,想清楚了再喝我這碗水。」

我頹然坐在了板凳上,冥思苦想許久,仍是無解。

「你小子,一如既往的笨吶。」光法賤兮兮的笑道:「這次沒有走狗出來揍我了吧。」

我摩拳擦掌,也許把他揍一頓然後揚長而去才是最好的選擇。光法又恢復了高人風範,跟變臉譜似的。

「如果我真的非常想要那東西,怎麼辦?」

我一愣,這是我當年不服氣的反問。沒想到這麼多年過來了,光法居然還記得,而且模仿得惟妙惟肖。

「傻小子,想要就去搶啊。」光法面目一時猙獰,一時和藹。彷彿天使與惡魔同時降臨在了這個倒霉老頭的身上,二者皆是傾情演繹。

「如果我說,我們所在的大千世界,只是一場遊戲呢?」

彷彿怕我不信一樣,光法隨手就掏出了一把聖劍,擺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指輕輕一碰,龐大劍氣被鎖在了劍身之中的凄鳴,銳不可當的氣勢。都是我曾見過的那把,可那一把聖劍遠在千里之外,並且被教皇視若生命,就連睡覺都佩戴著。老頭又一揮手,聖劍馬上灰飛煙滅了。

我點了點頭,沒辦法不信。

「別害怕死亡,拿出血性來。」光法戲謔的指了指我的心臟。「畢竟,你還有買活不是?這個註定要被修改的機制,這也是……最當之無愧的上帝之劍!」

彷彿春風漸暖,冰雪消融。那些被埋藏在深處的記憶紛紛破土而出,爭先恐後的浮現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該輪到我當英雄了。

「YYF,你他媽的行不行啊?」我聽見天穹之上有人大喊。

「行,這波我很強。」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接管了我身體的控制權。素未謀面,卻親切如多年同袍的男人操縱著我,毅然走向近衛高地。

3

多年之後,我有一個綽號叫做「胖頭魚」。任何人都可以變得魚,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叢林肉搏,還有RPG。

最後……RUA!

我們講故事的專欄,關注一下又不會暴走·「風兮」

- https://zhuanlan.zhihu.com/c_67676740?utm_source=com.android.mmsutm_medium=social


1.「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迷茫地望著四周,自言自語道。

「兄弟醒醒,已經開始了。」

一個大鬍子老頭拍了拍我的肩,自顧自的走出了泉水,旁邊的另外三道身影也跟了出去。

「開始?」我凝望著泉水旁的大旗,「LGD」三個火紅的字母彷彿燃燒著我的靈魂。

「老規矩,樹枝圓環大葯?」另一個老頭兒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額,好啊。」我沒多想,收下了他塞過來的裝備,如同習慣一般,我走出了泉水,跟著幾個樹人來到了河邊。

望著對岸的一團沒有下體的影子,我莫名笑出了聲,「這哥們好逗。」

然而正當我揮了揮手準備向他問好的時候,他抬手一道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很疼。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照著他的樣子攻擊著瀕死的小樹人和小狗,時不時回擊他一兩道電弧。

我本以為這是一場對小樹人和小狗的狩獵遊戲。

可是我錯了。

第一個夜晚降臨了。

那團影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儘管我為了躲避他的光球進入了樹林,地面上升起的魂影還是依舊摧毀了我的僥倖。

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靈魂被撕裂,一半進入了那團影子,另一半隨著我的思維回到了泉水。

旁邊的小老頭驚訝地望著我,「怎麼是你?」

我沉默著。

「這不是遊戲。」

2.隨著頭頂上一道道金光的升起,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愈發強大。我甚至可以打破現實的桎梏,化身電流橫衝直撞。

憑著這種能力我飛快地穿梭於戰場之間,我的戰鬥本能促使我收割一個又一個生命。

矮人,影子,牛頭依次倒在我與隊友的腳下,我們一路高歌猛進,接連拔去了他們的防禦塔。

可是我的迷茫卻時刻困擾著我。

我究竟是誰?

我為什麼要戰鬥?

我望向遠方矗立的冰封王座,它,能給我答案嗎?

不經意間,出神的我已經殺入了敵人的後方,雖然讓一個混身劇毒的老頭回了泉水,但我也不得不再次感受渾身撕裂的痛楚。

隨著我的陣亡,我的隊友們也紛紛潰退。

「可惡!」

來勢洶洶的大軍摧毀了我們高地上的古樹卻全身而退,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

「我要變強!」

就在我吼出這句話之後,我清晰地感受到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個模糊的高大身影在我面前嘶吼,儘管我既看不清也聽不清。

可是我知道,那就是答案。

3.我們重整旗鼓,接連打出漂亮的團戰,並順勢摧毀了敵方高地的建築。

看著不遠處的冰封王座,我腦海中閃過了上前打碎它的衝動。

奈何冰封王座前的五道身影擋住了我的去路,身旁白鬍子老頭的目光也讓我選擇了剋制自己。

然而就在這形式一片大好的情況下,敵人竟然再次擊殺了肉山大魔王並帶著肉山的守護與乳酪再次逼近了我們的高地。

隨著高地下茫茫大軍的逼近,我腦海中的高大身影愈加清晰。

就在他們踏上高地的那一刻,我看清了。

那是個英武的年輕男子,七尺身高,二百斤之頭。

他口中吼出的「RUA!」彷彿黃鐘大呂般喚醒了我的記憶。

我是風暴之靈。

我要守衛世界之樹的榮耀。

「既然退無可退,那就戰吧!」

我化身閃電翻滾騰挪殺入人群,敵人的攻擊與魔法不要錢地砸在我的身上,不出所料我倒在了人群之中。

「還不夠啊!」

我踏著金幣鋪出的道路再次來到了戰場。

閃電在我手中化作最鋒利的刀刃,無情地收割敵人的生命。

毒老頭和矮人先後倒在了我的電光之下,但承受著影魔瘋狂輸出的我也扛不住了,我再次被送回了泉水。

「這就結束了嗎?」

「不!還沒有!」

我不假思索地再次砸下大把的金幣,打開通向戰場的道路。

閃電飛過,兩道靈魂緩緩升空,儘管擁有不朽庇護的影魔重新站了起來,但對我們四人而言無異於螳臂當車。

「RUA!」在影魔再次倒下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的怒吼起來。

我們守住了。

4.狂風呼嘯大雨磅礴,天災軍團的迷霧再次逼近了世界之樹。

「他們又來了!」小樹人們瑟瑟發抖。

我看著身邊僅剩的白鬍子老頭和灰色的小鳥。

「你們準備好了嗎?」

雖然他們如往日一般沉默,但我知道,他們會站在我的身旁。

是的我們只有三個人。

但即便千軍萬馬也得從我們身上踏過去。

「RUA!」我沖了上去。

奈何敵眾我寡,很快我和白鬍子老頭就被送回了泉水,小灰鳥也被迫回泉水補給。

沒有我們,世界之樹怎麼辦?

「RUA!RUA!」我又沖了上去。

「RUA!RUA!RUA!」我第三次沖了上去。

縱然千軍萬馬。

縱然惟我一人。

我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但我的身影依舊飄忽閃爍。

殘影,渦流,靜電場,我用閃電與生命擋住了所有敵人。

我是暴雨中的精靈。

我叫風暴之靈。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藍貓。

5.那場戰爭的勝者已被人漸漸遺忘。

那曾經飄逸的風暴之靈也隨著頭的不斷膨脹而漸漸沉入深海。

但他七進七出的傳說卻隨著買活cd被人一代代傳誦。


我這個操作不談了好吧

yc你學到了嗎

這個水友問得好,楓哥你的藍貓為什麼這麼吊

尼瑪嗨,買活,放血

這個買活叫什麼水友們,靈性!!

rua

話說早些年看yyf比賽,那會也沒直播,沒那麼多了解選手的渠道,從比賽上總覺得yyf是一個神經比水龍管子還粗的石佛,我輪是一個霸氣無比的囂張男子,zhou是一個性格堅韌的悶騷男……然而沒想到真人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尤其是yyf,你媽嗨啊,我當年是他腦殘粉啊,劣勢路隨隨便便打的對面三個不能玩,偶爾選個大哥打的對面叫爸爸,這怎麼就變成了胖頭魚了啊233333


rua地一聲,藍貓在泉水雙擊了血精石。

留下了斷斷續續的聲音:我、、、不要做、、、胖、、、


泉水戰神----歪~歪~愛~撫~


買活兩次瘋狂殺戮很感人,看著就熱血沸騰,但買活的錢,他拿了太多,而這一局他們前期是優勢的,這樣刷又不是傳統後期1打9的大哥,簡直毒瘤。還有三命救主,結果是完美的,但不能改變他復活後踩了一腳地板就立馬回泉水的事實。就好像430一刀之靈論難度其實遠不及maybe和ee打得艱難。

yyf真正的巔峰是劣單1壓3,後期聲音無限大。

那個時候真的可以算是ti歷史前三的三號位,和宇宙哥,faith bian,s4一個等級。

現在怎麼就變成胖頭魚了???

rua!放他血,我藍貓有錢,這波我能買三次,我很強!!


活捉大頭兒子一個。


第一視角???

ruaruaruaruaruaruaruaruaruarua


小痔瘡真噁心!


推薦閱讀:

如何評價dota2國際邀請賽ti7全明星賽?
Dota2的BP策略性強嗎?
冰蛙為什麼和暴雪關於 Dota 2 談崩了?
現場看 DOTA 2 國際邀請賽 TI 是什麼體驗?
如何看待6月15日多位 DotA 2 職業選手發微博怒斥 D.ACE 聯盟這一事件?

TAG:DotA | 刀塔DOTA2 | DotA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