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伯兮》可以改成五言或七言詩嗎?
01-20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執殳,為王前驅。
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願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諼草?言樹之背。願言思伯。使我心痗。
能。
《伯兮》是《詩經》里比較淺白日常的篇目,所以單純改動不難,改為五言可能比七言更合適一些。我覺得在不大動詞句的前提下,改出來的應該是《孔雀東南飛》的那種樣子,帶有古樸純然又經文人整理過的痕迹。
但是倘若要改成《詩經》味道的五言或七言,那就無能為力了。更新。題主要我改來看看,五分鐘的草稿,非常潦草,廬字出韻了,湊合看看玩兒吧。
良人邦桀英,執殳為前驅。自君之出矣,蓬首對鏡孤。豈言無膏沐?誰適為容殊。懷雨而得日,種諼於北廬。思君令人病,心痗付微軀。能。但要改好,至少需要一位相當精熟詩經與五七言古詩寫作的人。
這樣的人,應該就是所謂的鳳毛麟角吧!
另字數的增減在詩歌這樣的藝術上,不是一件小事,特別是作為經典的《詩經》。伯兮朅兮啊,邦之桀兮啊。伯也執殳啊,為王前驅啊。
自伯之東啊,首如飛蓬啊。豈無膏沐啊?誰適為容啊!其雨其雨啊,杲杲出日啊。願言思伯啊,甘心首疾啊。焉得諼草啊?言樹之背啊。願言思伯啊。使我心痗啊。譯文:
我的大哥真威猛啊,真是邦國的英雄啊。我的大哥執長殳啊,做了君王的前鋒啊。
自從大哥東行後啊,頭髮散亂像飛蓬啊。膏脂哪樣還缺少啊?為誰修飾我顏容啊!天要下雨就下雨啊,卻出太陽亮燦燦啊。一心想著我大哥啊,想得頭痛也心甘啊。哪兒去找忘憂草啊?種它就在屋北面啊。一心想著我大哥啊,使我傷心病懨懨啊。
(純屬娛樂)
沒押上韻(-?-)勉強改了,詩經的詩歌韻律和意境是一體的,還是不要胡改了(′ ω`)
謝邀
詩經本身有獨特的美感,用七言律詩表達出來未免有些勉強,許是本人才疏學淺,用了半個小時,也只能堪堪寫成如此伯之朅兮邦之桀,為王執殳赴前驅。
自伯東徵發不羈,膏沐縱有為誰容?盼雨何須東曦駕,但思伯兮首如疾。
屋之北兮諼草生,但思伯兮心長痗。不足之處甚多,然無力改動,希諸位笑而過之不必拘泥於其中過錯謝邀。就普遍情況來說,是可以改的,變換一種描述的方式而已。錄三首《登鸛雀樓》,其一王之渙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其二暢當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
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
其三李益鸛雀樓西百尺檣,汀洲雲樹共茫茫,漢家簫鼓空流水,魏國山河半夕陽。事去千年猶恨速,愁來一日即為長。風煙並起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前兩首絕句,後一首律詩,各有意境,不辯高低。王之渙生於盛唐,暢當大約是唐代宗時人,安史之亂以後了,國運日漸式微。和暢當同時期有位詩人盧綸,就是寫「大雪滿弓刀」的那個,很是欣賞,順便一提。李益則是生活於大唐將盡,餘暉難掩落日沒淵之際,詩意自是惆悵。此例略出於題主改或不能改的題意,大致表達了我認為詩可以一物多詠,各言其志的意思。改成絕句是不可能了,句數不對。改成律詩太難了,用盡刀斧之力,反失玉成之功。五、七言的雜行歌行倒是可以嘗試,就像林之的回答《孔雀東南飛》。題主是位有研究有功底的提問者,求的是集思廣益,要的是作品,而不是「能」或「不能」。《伯兮·五言》
家邦君碩桀,劍戟為王驅。
自伯東行始,燕脂不善敷。霖霪偏杲日,蹙頞付征夫。願得黃諼草,言之疢痗無。可以改,但是會很難啊。如果不是很高的水平,應該不會輕易的達到原文的韻味和含義啦
不好改。上古時代的字音和現在格律以及平水韻差距太大,要改好肯定要換字,這個難度太大了。當然也不是不可能。其實這改過去意義不大,詩經的四言對後來文體影響太大了。崔顥題詩在上頭,這種二度創作是最為吃力不討好的。題主你可以試試嘛
不好,這樣改會喪失詩經原有的美感。
看個人能力。
改得好當然是滿堂喝彩,不好破壞了原有的意境則會被人嘲笑自不量力了。
加油^???^不行,特別是詩經,減一字添一字便無原意。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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