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弘一法師(李叔同)的好書有哪些推薦?
林清玄最近出了一本書《呀!弘一》,這位大作家的書質量可以放心。還有最近整理出來了弘一法師的稿子出版叫《心與禪》,都很好看哦!
《遇見一些人會流淚》
書簡介:世界上最觸動人心的東西,其實是人的命運。可以說,這是一本人物小記,也可以說,它是一本心情手記。
翻讀它,就像觸摸人物柔軟的命運。不管是李叔同,還是三毛,還是詩人普拉斯,畫家潘玉良,歌手科恩……第一位講的是李叔同,著墨不多,足夠精彩。弘一法師逝世後,他的學生豐子愷寫過一篇《懷李叔同先生》紀念文章。文章不是很長,但用來了解弘一法師最基本的性格和事迹,這也足夠了。我很喜歡這篇豐子愷在平淡中流露出來的深情。希望這篇文章能幫到你。
原文如下:
距今二十九年前,我十七歲的時候,最初在杭州的浙江省立第一師範學校里見到李叔同先生,即後來的弘一法師。那時我是預科生;他是我們的音樂教師。我們上他的音樂課時,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嚴肅。搖過預備鈴,我們走向音樂教室,推進門去,先吃一驚:李先生早已端坐在講台上;以為先生總要遲到而嘴裡隨便唱著、喊著、或笑著、罵著而推進門去的同學,吃驚更是不小。他們的唱聲、喊聲、笑聲、罵聲以門檻為界、限而忽然消滅。接著是低著頭,紅著臉,去端坐在自己的位子里;端坐在自己的位子里偷偷地仰起頭來看看,看見李先生的高高的瘦削的上半身穿著整潔的黑布馬褂,露出在講桌上,寬廣得可以走馬的前額,細長的鳳眼,隆正的鼻樑,形成威嚴的表情。扁平而闊的嘴唇兩端常有深渦,顯示和愛的表情。這副相貌,用「溫而厲」三個字來描寫,大概差不多了。講桌上放著點名簿、講義,以及他的教課筆記簿、粉筆。鋼琴衣解開著,琴蓋開著,譜表擺著,琴頭上又放著一隻時表,閃閃的金光直射到我們的眼中。黑板(是上下兩塊可以推動的)上早已清楚地寫好本課內所應寫的東西(兩塊都寫好,上塊蓋著下塊,用下塊的把上塊推開)。在這樣布置的講台上,李先生端坐著。坐到上課鈴響出(後來我們知道他這脾氣,上音樂課必早到。故上課鈴響時,同學早已到齊),他站起身來,深深地一鞠躬,課就開始了。這樣地上課,空氣嚴肅得很。 有一個人上音樂課時不唱歌而看別的書,有一個人上音樂時吐痰在地板上,以為李先生不看見的,其實他都知道。但他不立刻責備,等到下課後,他用很輕而嚴肅的聲音鄭重地說:「某某等一等出去。」於是這位某某同學只得站著。等到別的同學都出去了,他又用輕而嚴肅的聲音向這某某同學和氣地說:「下次上課時不要看別的書。」或者:「下次痰不要吐在地板上。」說過之後他微微一鞠躬,表示「你出去罷」。出來的人大都臉上發紅。又有一次下音樂課,最後出去的人無心把門一拉,碰得太重,發出很大的聲音。他走了數十步之後,李先生走出門來,滿面和氣地叫他轉來。等他到了,李先生又叫他進教室來。進了教室,李先生用很輕而嚴肅的聲音向他和氣地說:「下次走出教室,輕輕地關門。」就對他一鞠躬,送他出門,自己輕輕地把門關了。最不易忘卻的,是有一次上彈琴課的時候。我們是師範生,每人都要學彈琴,全校有五六十架風琴及兩架鋼琴。風琴每室兩架,給學生練慣用;鋼琴一架放在唱歌教室里,一架放在彈琴教室里。上彈琴課時,十數人為一組,環立在琴旁,看李先生范奏。有一次正在范奏的時候,有一個同學放一個屁,沒有聲音,卻是很臭。鋼琴及李先生十數同學全部沉浸在亞莫尼亞氣體中。同學大都掩鼻或發出討厭的聲音。李先生眉頭一皺,管自彈琴(我想他一定屏息著)。彈到後來,亞莫尼亞氣散光了,他的眉頭方才舒展。教完以後,下課鈴響了。李先生立起來一鞠躬,表示散課。散課以後,同學還未出門,李先生又鄭重地宣告:「大家等一等去,還有一句話。」大家又肅立了。李先生又用很輕而嚴肅的聲音和氣地說:「以後放屁,到門外去,不要放在室內。」接著又一鞠躬,表示我們出去。同學都忍著笑,一出門來,大家快跑,跑到遠處去大笑一頓。 李先生用這樣的態度來教我們音樂,因此我們上音樂課時,覺得比上其他一切課更嚴肅。同時對於音樂教師李叔同先生,比對其他教師更敬仰。那時的學校,首重的是所謂「英、國、算」即英文、國文和算學。在別的學校里,這三門功課的教師最有權威,而在我們這師範學校里,音樂教師最有權威,因為他是李叔同先生的緣故。 李叔同先生為甚麼能有這種權威呢?不僅為了他學問好,不僅為了他音樂好,主要的還是為了他態度認真。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點是「認真」。他對於一件事,不做則已,要做就非做得徹底不可。 他出身於富裕之家,他的父親是天津有名的銀行家。他是第五位姨太太所生。他父親生他時,年已七十二歲。他墜地後就遭父喪,又逢家庭之變,青年時就陪了他的生母南遷上海。在上海南洋公學讀書奉母時,他是一個翩翩公子。當時上海文壇有著名的滬學會,李先生應滬學會徵文,名字屢列第一。從此他就為滬上名人所器重,而交遊日廣,終以「才子」馳名於當時的上海。所以後來他母親死了,他赴日本留學的時候,作一首《金縷曲》,詞曰:「披髮佯狂走莽中原,暮鴉啼徹幾株衰柳。破碎河山誰收拾,零落西風依舊。便惹得離人消瘦。行矣臨流重太息,說相思刻骨雙紅豆。悉黯黯,濃於酒。漾情不斷淞波溜。恨年年絮飄萍泊,遮難回首。二十文章驚海內,畢竟空談何有!聽匣底蒼龍狂吼。長夜西風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國、忍孤負?」讀這首詞,可想見他當時豪氣滿胸,愛國熱情熾盛。他出家時把過去的照片統統送我,我曾在照片中看見過當時在上海的他:絲絨碗帽,正中綴一方白玉,曲襟背心,花緞袍子,後面掛著胖辮子,底下緞帶紮腳管,雙梁厚底鞋子,頭抬得很高,英俊之氣,流露於眉目間。真是當時上海一等的翩翩公子。這是最初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認真。他立意要做翩翩公子,就徹底的做一個翩翩公子。後來他到日本,看見明治維新的文化,就渴慕西洋文明。他立刻放棄了翩翩公子的態度,改做一個留學生。他入東京美術學校,同時又入音樂學校。這些學校都是模仿西洋的,所教的都是西洋畫和西洋音樂。李先生在南洋公學時英文學得很好;到了日本,就買了許多西洋文學書。他出家時曾送我一部殘缺的原本《莎士比亞全集》,他對我說:「這書我從前綱讀過,有許多筆記在上面,雖然不全,也是紀念物。」由此可想見他在日本時,對於西洋藝術全面進攻,繪畫、音樂、文學、戲劇都研究。後來他在日本創辦春柳劇社,糾集留學同志,共演當時西洋著名的悲劇《茶花女》(小仲馬著)。他自己把腰束小,扮作茶花女,粉墨登場。這照片,他出家時也送給我,一向歸我保藏;直到抗戰時為兵火所毀。現在我還記得這照片:捲髮,白的上衣;白的長裙拖著地面,腰身小到一把,兩手舉起托著後頭,頭向右歪側,眉峰緊蹙,眼波斜睇,正是茶花女自傷命薄的神情。另外還有許多演劇的照片,不可勝記。這春柳劇社後來遷回中國,李先生就脫出,由另一班人去辦,便是中國最初的「話劇」社。由此可以想見,李先生在日本時,是徹頭徹尾的一個留學生。我見過他當時的照片:高帽子、硬領、硬袖、燕尾服、史的克、尖頭皮鞋,加之長身、高鼻,沒有腳的眼鏡夾在鼻樑上,竟活像一個西洋人。這是第二次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認真。學一樣,像一樣。要做留學生,就徹底的做一個留學生。
他回國後,在上海太平洋報社當編輯。不久,就被南京高等師範請去教圖畫、音樂。後來又應杭州師範之聘,同時兼任兩個學校的課,每月中半個月住南京,半個月住杭州。兩校都請助教,他不在時由助教代課,我就是杭州師範的學生。這時候,李先生已由留學生變為「教師」,這一變,變得真徹底:漂亮的洋裝不穿了,卻換上灰色粗布袍子、黑布馬褂、布底鞋子。金絲邊眼鏡也換了黑的鋼絲邊眼鏡。他是一個修養很深的美術家,所以對於儀錶很講究。雖然布衣,卻很稱身,常常整潔。他穿布衣,全無窮相,而另具一種樸素的美。你可想見,他是扮過茶花女的,身材生得非常窈窕。穿了布衣,仍是一個美男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詩句原是描寫西子的,但拿來形容我們的李先生的儀錶,也很適用。今人侈談「生活藝術化」,大都好奇立異,非藝術的。李先生的服裝,才真可稱為生活的藝術化。他一時代的服裝,表出著一時代的思想與生活。各時代的思想與生活判然不同,各時代的服裝也判然不同。布衣布鞋的李先生,與洋裝時代的李先生、曲襟背心時代的李先生,判若三人。這是第三次表示他的特性:認真。 我二年級時,圖畫歸李先生教。他教我們木炭石膏模型寫生。同學一向描慣臨畫,起初無從著手。四十餘人中,竟沒有一個人描得像樣的。後來他范畫給我們看。畫畢把范畫揭在黑板上。同學們大都看著黑板臨摹。只有我和少數同學,依他的方法從石膏模型寫生。我對於寫生,從這時候開始發生興味。我到此時,恍然大悟:那些粉本原是別人看了實物而寫生出來的。我們也應該直接從實物寫生入手,何必臨摹他人依樣畫葫蘆呢?於是我的畫進步起來。此後李先生與我接近的機會更多。因為我常去請他教畫;又教日本文。以後的李先生的生活,我所知道的較為詳細。他本來常讀性理的書,後來忽然信了道教,案頭常常放著道藏。那時我還是一個毛頭青年,談不到宗教。李先生除繪事外,並不對我談道。但我發見他的生活日漸收斂起來,彷彿一個人就要動身赴遠方時的模樣。他常把自己不用的東西送給我。他的朋友日本畫家大野隆德、河合新藏、三宅克已等到西湖來寫生時,他帶了我去請他們吃一次飯;以後就把這些日本人交給我,叫我引導他們(我當時已能講普通應酬的日本話)。他自己就關起房門來研究道學。有一天,他決定入大慈山去斷食,我有課事,不能陪去;由校工聞玉陪去。數月之後,我去望他。見他躺在床上,面容消瘦,但精神很好,對我講話,同平時差不多。他斷食共十七日,由聞玉扶起來,攝一個影,影片上端由聞玉題字:「李息翁先生斷食後之像,」侍子聞玉題。這照片後來製成明信片分送朋友。像的下面用鉛字排印著:「某年月日,入大慈山斷食十七日,身心靈化,歡樂康強——欣欣道人記。」李先生這時候已由「教師」一變而為「道人」了。學道就斷食十七日,也是他凡事「認真」的表示。 但他學道的時候很短。斷食以後,不久他就學佛。他自己對我說,他的學佛是受馬一浮先生指示的。出家前數日,他同我到西湖玉泉去看一位程中和先生。這程先生原來是當軍人的,現在退伍,住在玉泉,正想出家為僧。李先生同他談得很久。此後不久,我陪大野隆德到玉泉去投宿,看見一個和尚坐著,正是這位程先生。我想稱他「程先生」,覺得不合。想稱他法師又不知道他的法名(後來知道是弘傘)。一時周章得很。我回去對李先生講了,李先生告訴我,他不久也要出家為僧,就做弘傘的師弟。我愕然不知所對。過了幾天,他果然辭職,要去出家。出家的前晚,他叫我和同學葉天瑞、李增庸三人到他的房間里,把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送給我們三人。第二天,我們三人送他到虎跑,我們回來分得了他的「遺產」,再去望他時,他已光著頭皮,穿著僧衣,儼然一位清癯的法師了。我從此改口,稱他為「法師」。法師的僧臘二十四年。這二十四年中,我顛沛流離,他一貫到底,而且修行功愈進愈深。當初修凈土宗,後來又修律宗。律宗是講究戒律的。一舉一動,都有規律,嚴肅認真之極。這是佛門中最難修的一宗。數百年來,傳統斷絕,直到弘一法師方才復興,所以佛門中稱他為「重興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師」。他的生活非常認真。舉一例說:有一次我寄一卷宣紙去,請弘一法師寫佛號。宣紙多了些,他就來信問我,余多的宣紙如何處置?又有一次,我寄回件郵票去;多了幾分。他把多的幾分寄還我。以後我寄紙或郵票,就預先聲明:余多的送與法師。有一次他到我家。我請他藤椅子里坐。他把藤椅子輕輕搖動,然後慢慢地坐下去。起先我不敢問。後來看他每次都如此,我就啟問。法師回答我說:「這椅子裡頭,兩根藤之間,也許有小蟲伏著。突然坐下去,要把它們壓死,所以先搖動一下,慢慢地坐下去,好讓它們走避。」讀者聽到這話,也許要笑。但這正是做人極度認真的表示。 如上所述,弘一法師由翩翩公子一變而為留學生,又變而為教師,三變而為道人,四變而為和尚。每做一種人,都做得十分像樣。好比全能的優伶:起青衣像個青衣,起老生像個老生,起大面又像個大面……都是「認真」的緣故。 現在弘一法師在福建泉州圓寂了。噩耗傳到貴州遵義的時候,我正在束裝,將遷居重慶。我發願到重慶後替法師畫像一百幀,分送各地信善,刻石供養。現在畫像已經如願了。我和李先生在世間的師弟塵緣已經結束,然而他的遺訓——認真——永遠銘刻在我心頭。 一九四三年四月,弘一法師圓寂後一百六十七日,作於四川五通橋客寓
一定是這一本——弘一法師年譜。作者: 林子青編著出版社: 宗教文化出版社
出版年: 1995-8
頁數: 322定價: 15.00元叢書: 中國近現代高僧年譜系列ISBN: 9787801230096我有《悲欣交集》一書,但無法解決我內心的疑慮:他走過了怎樣的心路歷程?為什麼??
木心《圓光》有一段講弘一法師的,不算一本,姑且拋磚引玉下。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7617848/
稍老一輩的中國文人,皆知弘一法師其人其事。李叔同先生博涉文學、音樂、繪畫,尤擅書法。早年縯劇,反串「茶花女」。他東渡日本留學,翩翩濁世佳公子,稱得上一代風流的了。想必出國前已成家室,所以歸國之日,攜一日本女子回府,原配夫人鬧得個煙塵陡亂。據說李先生就是因為調停乏術,萬念俱灰,快速看破紅塵。孑身潛往杭州靈隱寺剃度受戒。兩個妻子赴到飛來峰下,丈夫已經坐關了。坐關是自願的禁閉,由當家和尚親手在斗室的門上貼好封條,到期方可啟封出關,飯盂水罐從一小窗口遞進遞出。當時李家兩位夫人在「關」前雙雙跪地嚎啕,苦求夫君回心轉意……一天一夜,裡面寂然不答半句話——此心已決,誓不回頭,弘一的堅定徹底是值得欽敬的。
世伯趙翁,是弘一法師的好友。某年我去叩賀趙太伕人的華誕,看到弘一法師手抄的一部金剛般若波羅密經,是特地奉贈給趙翁萱堂的。我實在佩服他自始至終的一筆不苟,不揚不萎,墨色也不飽不渴。佛經中多的是相同的字,寫得宛如獨模所鑄——書道根柢之深,倒是另一囬事,內心安謐的程度,真是超凡入聖。這種純粹的境界,我是望而生畏的。俯首端詳這部手抄的經典,說不出的歡喜讚歎,看得不敢再看了。
平時多次在富家豪門的壁上,見到弘一法師所書的屏條。字,當然是寫得一派靜氣。然而我有反感,以為出家人何必與此輩結墨緣,就算理解為大乘超度普救眾生,我也還是覺得其中可能有討好施主的因素在。藉此而募化,總也不是清涼滋味——我發覺自己很為難,同情出家人的苦衷比同情俗人的苦衷更不容易。
趙老伯是著名學者,大雅閎達,卓爾不群,自稱居士,釋儒圓通,境界也高得可以。某日相隨出遊,品茗閑談,談到了弘一法師示寂前不久,曾與他同上雁盪山,幷立岩巔,天風浩然,都不言語。自然是澄心濾懷,一片空靈。而人的思緒往往有跡象流露在臉上,趙老伯發現弘一的眼中的微茫變化,不禁啟問:
「似有所思?」
「有思。」弘一答。
「何所思?」
「人間事,家中事。」
趙老伯講完這段故事,便感慨到:「你看,象弘一那樣高超的道行,尚且到最後還不斷塵念,何況我等凡夫俗子,營營擾擾。」
當時我是個不滿二十歲的青年,卻也深有觸動,所以至今記憶猶新。趙老伯素來恭謹,從不臧否人物,皆因父輩至交,才會在世姪面前說此一段往事,恐怕除了那天純出偶然地對我談過之後,從此不復為外人道,因此值得追記。我視之為舍利子。
趙老伯敏於感,勇於問。弘一法師率乎性,篤乎情;如若他答以「無所思」。或以梵諦玄旨作敷衍,那是多麼可怕,虛偽是卑污的。而弘一法師就能坦呈直出,這是了不起的,是永遠的靈犀之光,比那裝飾性的炫光,比那如圈似盤的鈍光,更使我難忘。我對弘一法師的任何良與不良的印象都可以取消,就只保存他這句示寂前不久吐露的真聲。多少嚴閉的門,無風而自開,搏動的心,都是帶血的。
記得我沒有問趙老伯當時聽到弘一法師如是回答的剎那間,弘一頭上有無出現圓光,因為我知道必是有的——幷非世伯和世姪的感想不盡相同,而是完全不同,這樣的「代溝」,有比沒有好。
弘一法師的傳記叫《悲欣交集》,我們解決過其中簡體本圖片的版權,應是比較不錯的一個版本。
為什麼 沒有人回答 《影塵回憶錄》《悲欣交集》《晚晴集》 也很好。
一個養生的 還有一個基礎禪的
剛看完《世間曾有李叔同》。因為沒看過其他的,無參照。不過如果是從增廣見聞或提高談資足已。
有一本 李叔同婚姻秘史。大概因為一個系列的叢書名字取的太差。但是勾畫出生到出家一段歲月也算詳盡。
弘一大師年譜與遺墨 弘一法師永懷錄 兩書都是時代文藝出版社的
有看過泓一法師的歌詞集,具體名字忘記了,像長亭外,古道邊之類的,還有他的遺言天心月圓,還有一些學校的校歌之類的
推薦閱讀:
※你為什麼會信佛?
※我國的宗教場所(如寺院、教堂)是否設有黨支部?
※打坐有哪些好處?為什麼?
※華人地區某些南傳佛教的僧俗強調「素食非佛說」是出於什麼目的?是想回歸佛陀本懷?還是因為他們想吃肉?
※出家人為什麼不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