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唐漢、流沙河關於漢字的作品?和許慎的有什麼不同?
斷斷不可將「唐漢」、「流沙河」之流,與許慎先生相提並論。這是對許慎先生,對文字學的侮辱。
前兩個屬於現代漢字研究領域中的野狐禪(俗稱「民間科學家」),其研究方法以臆測、 賣噱頭居多,與現代漢語言文字學背道而馳。其「研究成果」也不為主流所接受,只在網上糊弄一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而許慎先生,則是傳統文字學的奠基之人。他所著的《說文解字》,在今天的古文字研究工作中仍然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詳參鄙人的另一篇回答:怎麼評價許慎對中國文字發生和發展過程的認識?)
——————————————
關於唐漢
唐漢的「研究成果」,我幾年前拜讀過。他喜歡單憑字形,憑藉著異於常人的想像力,從兩性生殖的角度解釋所有的漢字(特別是那些文字學界還沒有定論的字),而刻意忽略上古音韻、訓詁方面的科學證據。
隨便翻翻他寫的書,都是類似這樣的解釋:與此同時,他也為他通過豐富的想像力閉門造車得到的生殖解字之說形成自洽的體系,進而挑戰文字學泰斗的學術見解而感到驕傲自豪。(見最後一張圖「黃」字的畫線部分)
這種自娛自樂構擬生殖造字假說的精神,真不知是可敬呢,還是可畏。
——————————————
關於流沙河
應該說流沙河先生文字學功底是比唐漢高的,他的作品《白魚解字》雖說也有不少附會成分(詳參鄙人的這篇回答如何系統地學習小學(文字、音韻、訓詁)?中對流沙河先生的批評),但是比起唐漢離譜的生殖解字之說,還是「中規中矩」多了。
流沙河先生的問題在於太過執念於簡繁漢字問題。他在FT中文網開闢了一個專欄,叫做「簡化字不講理」(流沙河-《簡化字不講理》),對《簡化字總表》中的所有簡化字進行一一批駁。
誠然,《簡化字總表》中確實有很多令人遺憾的地方,但是從簡體黨的全盤擁護到流沙河的全盤否定,只能是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比如《從從叢叢鑿成鑿》一文,文中對「從」的初文字形「從」極盡譏諷,對小篆中加義符「辵」的後起字「從」進行百般辯解。他為什麼如此仇視「從」字呢?只是因為「從」字被中共領導下的文字改革委員會選用作了簡化字,被貼上了「簡化字」標籤。而作為簡化字批評家的他必須站出來批評,為了批評而批評,僅此而已。
其實「從」、「樑」(含雙「木」)這種有冗餘部件的字(即增添部件後沒有起到應有的分化作用的部件。像是「然」「燃」(「火」部件)、「雲」「雲」(「雨」部件)這種使漢字職能成功分化的部件,一般不視為冗餘部件),太過疊床架屋,沒必要強為之說。
另外又如《單翼難飛學算術》一文,文中說「正字習從羽從白,白即百,表示重複多次飛」,並藉此譏諷簡化字「習」形意盡失。事實上「習」字並不從「白」,無論是可考的甲骨文字形,還是戰國簡牘字形,「習」均從「日」。到了說文小篆中,「習」下才訛為「白」。「白即百,表示重複多次飛」也就是他為了彰顯簡化字不合理而故意根據訛形杜撰的附會之說了。
附甲骨文「習」字形:
以及楚簡字形:※※※※※※※※※※※※※※※※※※
如果題主真要致力於研究古文字的話,建議唾棄掉這兩位民科先生的「研究成果」,而是多讀讀古文字學專業內的指定教材,這才是正路子。
比如許慎先生的《說文解字》就是必讀之書。當然,讀《說文解字》的時候,應該同時輔以段玉裁先生的《說文解字注》、以及今人董蓮池先生的《說文解字考證》、季旭昇先生的《說文新證》,這樣才能將古代傳統文字學與現代古文字學的研究成果融匯到一起。如果學有餘力,不妨再看看《說文解字詁林》。當然,如果題主只是想聽故事、聽笑話,那麼讀讀這兩位先生的作品,博君一笑,也未嘗不可。一句老話……這是許慎在知乎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這個問題的感覺就好像是如何評價鳳姐、李承鵬的文學作品?與魯迅的有什麼不同?
民科。前兩人只配和我比,和@趙瑾昀@金波比都不配。
唐漢就是個逗逼
爾曹身與名俱滅。
讀過一點唐漢,就只說下唐漢。
我覺得唐漢書里的一個段落很能說明他的特點:
唐漢有相當多的字的解字風格近於上例,當然並不總會出現明顯的紕漏。第一答案說「他喜歡單憑字形從兩性生殖的角度解釋所有的漢字」未免以偏概全,說他「憑此生殖解字之說,迎合了網民們庸俗的口味」則有點惡意,我不贊同。水平歸水平,態度歸態度,我認為唐漢態度上沒那麼不堪。
唐漢就是這麼個風格,夾敘夾議,每每被自己的詩情畫意打動。如果不是治學,只是從漢字審美的角度讀唐漢的書,也不無受啟發之處。唐漢否定形聲造字值得肯定,這恰恰是許叔重致命的弱點。
不過唐漢解釋漢字,興之所至,沒有體系。
流沙河?他那本解字的書,翻過幾頁,談不上什麼印象。
流沙河還是讀過一些古籍的,但治學態度較不嚴謹。
我曾經做過一件蠻無聊的事,就是逐一核對他的《正體字回家》中的注音,結果發現數十處有錯注或存疑處,除了明顯是手稿筆誤(比如「過」字注成陰平,「膀」字注成陽平之類的)的二十餘處之外,仍有一些明顯注錯(如「彳亍」注成「躑躅」的音,大概是把這倆詞弄混了)或不知所云之詞。這僅僅是注音一項。
唉
掃描本有錯字,而且字寫的差。
唐漢《漢字發現》(圖書館藏有兩本)截圖
今天在圖書館剛好有看到唐漢這套《漢字發現》,信手翻了下前幾頁(原諒我沒敢翻太多。。)
之前本人在百度閱讀里有買過他的《論語新解》(我當時還以為是唐蘭。。怪我近視),看了幾十頁,怎麼說,內容很「大膽」。。(這裡就不截圖了。閑得無聊可以去百度閱讀里可以試讀前幾章)圖書館裡唐漢的旁邊就是流沙河的《白魚解字》,附帶幾張截圖如下:書的內容還沒看,只簡要看了作者的自序,比較(比如唐漢)謙虛。書里的文字都是作者的手寫稿。沒看過內容就不評價了。本次回答算作搬運。一家之言,聊備參考
自問自答怒噴流沙河對簡化字的態度(三)——反擊流沙河的書,牽強附會的形聲字。
記者:那麼流沙河所的《正體字回家》書,你什麼看法?
掛瓜:我就討厭他這種標題黨似的書名,他還有個專欄叫《簡化字不講理》。說了一大堆他的猜測。聽清我的用詞啊,猜測。民科學者,也要有個民科學者的樣子啊。還出版手稿,我就更異樣了,你這字也拿得出手?你要是研究漢字就該引經據典,至少《說文》《廣韻》《集韻》《康熙字典》這些書的看法拿出來讓我們知道啊。他還瞎預測未來,「將來孩童」如何如何的,以後500年如何如何。他真的教過100個孩子學說話嗎?難道所有孩子有那麼蠢?流沙河你怎麼不去看看現在的小學生有多麼厲害。現在知識那麼容易獲取。中學生就能幹很多以前大人才能幹的事情了!!!流沙河還把孩子當笨蛋看,這都什麼時代了!
我就是孩子長大的,我也沒那麼蠢,我們學漢字之前,父母一定會教我們說話的,我們的發音首先來源於我們的父母,而不是老師!孩子學發音一定早於學寫字!他說的許多話,是本末倒置的。可以說他整本書,引經據典的地方很少,瞎猜的地方很多!這也是我另一個憤慨的地方。猜也要有根據啊。
最可惡的是,不接地氣。字是用來書寫的,易書寫才是首位!他偏偏把許多不應該形聲的地方,來講形聲,強行講形聲字。可是許多字,古人就是為了形聲而形聲,反而把原有的造字法給拋棄或者扔在一角了。強行形聲字,還是本末倒置。
形聲字為何而來?就是為了方便讀音認字而發明。
可我們現在發音有拼音字母輔助。字義,我們有字典!我們不是幾百年前的人,沒有字典可以查。我們還有更強大的互聯網輔助。我們漢字的發音,早就粗分為三個大時期的改變,我們現在說話的發音,和1000年前,和2000年前,和三千年前都是不一樣的。他用現代拼音去解釋古代發音。這不是可笑嗎?流沙河使用普通話發音,他問過其他方言的感受嗎?方言也是我們漢語、漢字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每年都會有人考據方言的一些發音和表達方式。他所說的只是他所認知的普通話發音!方言怎麼辦?古漢語發音怎麼辦?
古代至今就有俗語,山東秀才念半邊字,嘲笑山東秀才。普遍用這句俗語來形容憑藉所謂的聲部念錯音。我是山東人,我也不怕被這麼笑話,反正被說了很久了。流沙河他這麼做,就是要把孩子培養為像山東秀才這樣的讀書人嗎?,那現代人學習漢字又有什麼意義?
我有個廈門同事,外面流傳的經典的「吃飯」讀「夾縫」,我也向他求證過。當時我就好奇,既然有了吃,那「喝水」的喝呢?同事來源於全國許多地方,有湖南湖北四川江西廣東等等,問他們「喝」這個字在他們家鄉怎麼念,我自己說,我家鄉類似「ha」,福建同事說是「ling」。其他同事,有讀「huo」的,還有讀「ke」的,等等。儘管普通話普及,但方言還是會一直存在的,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我這個「喝」也不是無故去問的,喝的聲部是曷。早就不是原來的發音了。
就在這個時代,既然你要考據漢字發音,你用一個語言學劃分的,北方阿爾泰語系四聲部的發音的字去判斷一個字的原始發音?這不是可笑嗎?你既然考據發音,那你古代發音不考據嗎?
類似我們現在用普通話念古詩詞,很多地方押韻都成問題,這是一個道理,我們不知道當時他們怎麼發音的。
你只能根據當前流行的讀音單獨去學,形聲字的意義需要再次規範,而簡化字做了很多這方面的工作。而且古代的所謂的「聲部」也轉了好幾轉了,他只盯著那幾個,其他的字呢?
可教學顧不了那麼多,發音還用非得著看聲部嗎?看字的偏旁學發音嗎?看這個越教越麻煩!現代小學,老師都會負責的教孩子發音的!
再說個流沙河總是拿,失去聲部,就失去了發音,失去發音,就失去字的本意了。說的危言聳聽的。我就挑幾個例子說他的雙重標準,用來噴他!
看看他的口氣有多大:「我敢說,五百年後,只要文字學不斷纖,再難的漢字都能講清楚,就怕簡,一簡就壞了。(斷纖:網路查過南方方言,不是普通話)
不用他大話五百年,咱就往上推,然後再看看現在,有沒有「一簡就壞了」。
來,我們來看看他說的牆的繁體字,牆的音部是爿,我問你知道爿怎麼發音嗎?
記者:看這個圖片,貌似發音應該是qiang,要不也不會成為聲部。
掛瓜:可在此之前你知道這個的發音嗎?記者:我估計會念成片(pian),畢竟只是反過來的樣子。掛瓜:那我告訴你,這個字念pan,二聲。可這只是目前一個官方的念法,針對這個部首的發音,中國古代眾說紛紜,就連司馬光都摻和一腳,說就是片,可以說你念片,倒也沒錯,它就沒有一個準確的發音。因為這個字在民間還有在使用,所以考據過民間發音大致分為2、3種。可以說這個聲符本身就亂的一塌糊塗!你用現代漢語拼音就沒法給他解釋。他說的牆變的沒有聲符,那流沙河他所說的聲符又念什麼?他怎麼不給解釋一下呢?他說「孩童只能死記發音」,沒錯啊!這就是現實狀況!只能死記這個發音,而且還有好處。
記者:好處?難道你說薔薇的薔嗎?
掛瓜:沒錯,薔薇。讀什麼?qiang,二聲。而嗇讀什麼?se,四聲。如果按照流沙河所說的「百分之九十」的形聲字,那這個薔又算什麼呢?再說,蘇軾的詞,檣櫓灰飛煙滅。檣,也念,qiang。嬙,也念qiang!常用簡化字字裡面唯一一個嗇當做聲符的,是穡。而這個字,還因為嗇的本意消失,另造的字。嗇是穡的本字。那流沙河所說的,形聲字,認發音,到底怎麼認?我作為一個正常小學出身的孩子,我不知道啊!流沙河你能給我個解釋嗎?
可最終孩子記住的是qiang,不是se!
記得很早以前,就問一個孩子,吝嗇,讀什麼?孩子憋了一會兒讀:齊牆!而且孩子讀齊牆的不在少數!而且很多人到了20多歲了,還以為吝嗇讀齊牆。不要奇怪,我就碰到過!我也不會笑話他們,笑話讀錯沒意思。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我們現在更習慣看一個詞一個片語,而不是從一個字去認識。許多人,是先誤讀了吝嗇的吝,才把後面的順帶讀錯了。
記得我剛工作的時候,是給紡織行業干軟體。我和老賈兩個人干一個倉儲項目,有兩個分管紡織專業的人,項目經理和技術經理在旁監督,並提供一些經驗支持,當年就是從兩位經理那裡學了不少東西。一直很感激他們。
因為我們畢竟編軟體的,有關紡織的知識一定要有專人去總結,有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就干這個。然後她在會議室說紡織基礎材料的一些事情,說著說著就說了,條(tiao)綸,
除了我和小賀之外的另外幾人,都是年齡大的老爺們了,他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可我反應過來了啊。
在會議記錄本上寫了兩個字:洗滌。問她:小賀,這個念啥?
小賀:洗滌(di)我又寫下,滌綸,繼續問:小賀這個念啥?小賀:滌(di)綸。哈哈,我還一直念條綸呢。大家都會心的笑了。其實說句題外話,獲得女孩好感就這麼簡單。不要給女孩子難堪,輕輕的給她解圍。和她當好朋友,身心愉悅。
時代早就不同了。我的經歷表示,學了這個字怎麼念,其實並不代表她就會在其他地方念對。而中國人對漢字的學習就這麼簡單。我一提醒,小賀以後就沒有再念錯過!也不用教什麼聲部、形部!
既然沒念錯,形聲字的意義就越來越小了!
可話說回來,是牆重要?還是爿重要?還是嗇重要?
流沙河還以為現在教學像三字經一樣,一個個字去認嗎?現在教學先把最常用的字,用生活的方式交給孩子,然後再倒推一部分漢字的意思,然後再說漢字的組成。
他主觀臆斷的也太噁心了吧!
來,再給你看看,流沙河所謂的雙重標準。
上面爿的發音,我已經給你說了,千年來就已經起不到聲符的作用了,他現在還在說這個當「聲符」。那爿的「聲符」作用是什麼呢?我不懂啊!而且和床的異體字「牀」瞎聯繫起來,我也是醉了。他寫了牀這個字,也沒有仔細說說牀到底啥意思。不知道牀啥意思,卻用來解釋壯。而壯的本源又不是牀。看這個解釋,我怎麼遭得住啊!
你看著搞笑不搞笑呢?
記者:我看。既然廣指正堂之外的房屋,也就是說廣指大屋子咯。掛瓜:沒錯,說文解字說,廣,殿之大屋也。從廣,黃聲。 流沙河唯一的理由是,廣的說文的注音是讀yan三聲,後來才變成了an一聲。但他的理由是廣帶著聲符,是目前的發音guang切音的一部分,所以廣就不能簡為廣。同樣都是指房子,只不過一個有聲符,一個沒有。就不能做簡化字用。這就是他的邏輯。記者:那廠也是類似咯
掛瓜:沒錯啊。他並沒有真正解釋廠的意思。廠讀作han,不是他所說的an。而且解釋也是大錯特錯。說文解字有說:廠,山石之厓巖,人可居。象形。
而廠還用明代東廠西廠解釋,狗屁不通啊!廠:《廣韻》露舍也。《集韻》屋無壁也。換句話說,簡陋的屋子就是廠。廠是古代象形字,意思就是,古人住在山崖凸起的那塊下面,簡陋的當個屋子用。
廠的意思是,人造的,簡陋的房子,四面可能都沒牆,就隨便當個屋子用。當今的意思,用廠來解釋簡陋房屋這一概念完全沒有問題,唯一的區別,還是流沙河那最煩人核心的理論,這個字沒有:聲符。
隸里的甲骨文到金文,就一直都是這樣的。到了篆文的時候,才強加了聲符。簡化字回歸古字。流沙河就一個理由:聲符喪失。然後下面的,務,又是聲符喪失。劃,又是聲符喪失!
看到了嗎?淚,這種古人早有的字,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連詩他都知道。但他認為同類型的的字了,是涕,所以淚就不能這麼寫。非要說,涙仍然是「正字」,因為有「聲部」——戾,所以好認。又他媽的聲符!
看看他已經走火入魔到什麼地步了?連是兩個人還是兩個入都一定要分清楚。他前面有理有據的把甲骨文、金文、篆文拿出來當根據。但這裡卻隻字不提!
說文解字裡面的陝。
他就是為了湊個聲符,然後,兩個偏旁說萬萬不可混淆!用什麼「還名不可不正」的大帽子綁架陝西人。
他怎麼不把,說文,廣韻、集韻、康熙字典的解釋貼出來呢?就寫了一大批自己瞎猜的東西。其實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聲符」是這兒,而那個「聲符」是那個!
陝到底為什麼叫陝!這個是查地理志才知道的區別。
首先輸入法,一下就幫了我。
陝
陜
啊,怎麼兩個都有!難道有錯誤的字?
因為本來這兩個字本來就與夾、?都毫無關係的一個會意字!流沙河偏偏要牽強附會的弄到一起!!!
首先說文解字是這麼解釋的:陜,弘農陝也。古虢國,王季之子所封也。從阜,夾聲。
段玉裁,在說文解字注是這麼解釋的:
左傳曰。虢仲虢叔。王季之穆也。國語稱文王敬友二虢。杜預以爲皆文王母弟。馬融雲。虢叔、同母弟。虢仲、異母弟。今按同母異母不可知。據許衹雲王季之子可也。地理志曰。陝故虢國。東虢在熒陽。賈逵曰。虢仲封東虢。制是也。虢叔封西虢。虢公是也。鄭語。西有虞虢。韋曰。虢、虢叔之後。西虢也。又濟雒河潁之閒。虢鄶爲大。韋曰。虢、東虢也。虢仲之後。按地理志及說文皆但云陝、故虢國。不目爲西虢者。葢東周時東虢巳滅於鄭。不煩分別也。春秋晉滅虢。謂在陝之西虢。王季之子虢叔之後。
廣韻是這麼解釋的:
周爲二伯,分陝之地,卽虢國之上陽也。秦屬三川郡,漢弘農之陝縣,後魏攺爲陝州。《公羊傳·隱五年》自陝而東者,周公主之。自陝而西者,召公主之。
其他史料:
《史記·樂書》:五成而分陝,周公左,召公右。
《水經注》中記載為以陝城(陝陌)為界,《括地誌》中記載為以陝塬為界。
吧啦吧啦,反正很多人都看不懂對不對?那就大概解釋一下吧。
也就是說,某個人的封地名字,造這個字(渣手繪,隨便畫的)
字形是(阝人大入),說大中間,左邊是人的形狀,右邊是入的形狀。念jia。
然後把這個地方,分為給兩個「公」去治理!界限是今河南省三門峽市陝縣境內的「陝塬」為分界線。
百度百科:
陝塬世傳為周、召二公"分陝而治"之地。據《括地誌》記載:"陝塬,甘棠西南也,分陝以塬為界。自陝而東;周公主之;自陝而四,召公屯之。"據說,輔佐周成王的周公和召公曾在塬上立了"分陝石",三門峽市文物陳列館裡現還存有一柱形界石,叫做"分陝石柱",也叫"周召分界石"。
根據「夏商周斷代工程」成果,西周王朝於公元前1046年建立。周武王姬發在位不到4年即去世。周成王於公元前1042年繼位。「分陝而治」的決策當發生在此前後。當年周、召二公商定,鑿了一根高三米五的石柱栽於分界之處,稱作「立柱為界」。據史籍《左傳·隱公五年》記載:「自陝而東者,周公主之;自陝而西者,召公主之」。
所以從新取了名字!
東邊的,就用了「人」字,起名就是這個字:陜
這個字繼承原來的那個字,繼續念jia。
西邊的取「入」字,起名就叫這個字:
陝
這個字念shan。
也就是說,這兩個字是分開了上面那個字。
這才是陝西的來歷!不管是陜還是陝,聲部是與夾、?有關,可字本身卻是一個拆開封地的會意字!
陝西的朋友們!你們旁邊的那個叫陜(jia)的國家,早在就被滅了幾千年了!!!陜這個字也已經廢掉了上千年了!請放心食用陝!不會肚子疼!
流沙河這種老人早就脫離這個時代了。回鄉之路更容易找,現在有自動導航GPS,衛星在天上指明路途!不需要認識陝是否是陜(jia)還是陝(shan)。輸入陝就可以找到回鄉之路!
流沙河,他的解釋才讓你們陝西人忘了本!
什麼玩意兒啊,什麼邏輯啊!他就是看聲符走火入魔!反正有聲符的就不能改。神邏輯!
再說一個,他不但對聲符走火入魔,對象形也走火入魔的詭異解釋。
流沙河對個的詭異解釋
他只憑想像就認為。把竿當做箇的來源。他不看說文解字嗎?我聽說他有說文解字啊!說來說去,意思是,要用竹這個字的一半來代表個。一撇一橫一豎才可以。而不是一撇一捺一豎!橫和捺是子行不同!
個是丁的錯寫,丁又是蜓的樣子。我不懂啊,他寫的文字狗屁不通啊,我看了三遍都沒有看懂,他是怎麼把個和丁聯想起來不說,還不懂丁和蜻蜓聯想起來的,這是一個文學家嗎?最後的「他還把丁字的篆文誤認成箇了」,裡面的他是誰?
流沙河的這種學術態度,只能讓我感到鄙夷!深深的鄙夷!!!我也不多說。我也不拿說文解字什麼的解釋,儘管我也知道不少,可有人比我解釋的更好,我就用更好的來打臉,打臉更徹底!看看人家這文章,這才是真正的考據文字的好文章!
《「個」「箇」「個」考》
作者:太極螳螂來源:漢典這個文章,核心考據,
個出現的是最早的。箇是在東漢的時候才出現的。個是最晚出現。唐代雖然出現了,但用的就很少。最終我們選了一個最近使用的字,而且意思還是最偏的那個字:個
流沙河解釋這個字還振振有詞!該不該罵他呢?
太極螳螂文章最後的結論還是發一下:
「個」是最古老的,主要意思有,一是稱古代明堂四周的偏室曰個;二是箭靶上的部位;這兩個含義是必須用個的。三是量詞,在用到這個含義時候,古人多用「箇」代替,或者用「個」。另外,個還有「此,這」的含義,比如箇中滋味,解釋為此中滋味,這是個後起義;再有就是口語裡面常用,就是助詞,例如
「若不知得盡,卻盡個甚麼」,《朱子語類》。這三個含義,後來都可以用「箇」或者「個」代替,但是箇用的較多。 「個」,在古代還有偏的意思,只是這個含義基本上沒怎麼用過,等同於「箇」,不完全等同於「個」。在唐代以後的繁體字體系裡面,除了某些特殊地方(偏室那個含義只能用個),基本上是混用。四庫全書裡面「個個箇」出現次數分別是6094、7700、42044,「箇」用的最多。但是「箇」沒有「個」的某些含義,簡化字裡面,「個」「箇」均簡化為「個」,無論是從字的含義來講,還是字的發展過程來講,還是從學習書寫便宜來講,都是很成功的。
看了整篇考據文章,會明白,「箇」其實就是發明出來為了替代「個」的一個形聲字,用的是最多的。可流沙河中形聲字的毒,持續支持詭異的形聲字!用個替代箇就很無理!個連最基本的形部含義都失去了,只保留了聲。形沒了,流沙河還支持個!他這是幾重標準?若要好好按形聲字來,就堅持箇,把個和個都扔了。不,他沒堅持!
綜合他對牆、廣、廠,個讓我看到了一些古代秀才對一些漢字的詭異且無理態度。
再舉個例子,你認識這個字嗎?
濇
記者:讀qiang?
掛瓜:再讀。記者:讀se?掛瓜:這就對了嘛!讀se!就是苦澀的澀!記者:這與不相干啊。掛瓜:但這就是帶聲符的字啊。造形聲字。記者:那澀又該如何解釋?掛瓜:澀的本意就是不好拿東西,古代文字就用了正反四個止來造了這個字。(下面的漢字轉化流程瞎猜,請勿較真)
後來漢字轉變,寫錯了上邊,把上邊的止寫成了刃。
歰
可有人認為不好,就用了三個止來解釋這個字,就產生了來變相還原原本的象形字:
歮
不知道什麼時候加了三點水,就變成了當前繁體字常用的字:
澀
但不是形聲字啊,不好認啊,就造了形聲字
濇
可還是有人不滿意,就把象形和形聲再湊湊就成了終極版的字:
厲害吧,這些字都是一個字,簡化字是:澀!
我為什麼提這個字?因為說文解字用的就是這個字:濇,但現代卻不用這個字,可見中間經歷的變化有多麼複雜。
如果這個字:
還不能滿足流沙河這種人,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我知道他肯定有理由辯解,可我是按照他的邏輯來推導的啊。有聲符就不能簡化,一簡就麻煩,一簡就認不了發音,認不了發音,漢字也就完蛋了。這不是他的邏輯嗎?
流沙河的邏輯:漢字形聲字百分之九十。不能簡,一簡就壞了。
就這一個字,古代人造了一群,「他們認為對的字」,最後誰也不服誰,最後就產生了7、8個澀。發明這些字的這些人的態度就像流沙河一樣,把字當做他們消遣的一種玩意兒,
看到這些字,我都可以編一個故事:
這個說,我不會讀,得加上聲符。形體不重要。那個說,不能改,象形重要。還有人說,上面不能寫錯又有人說,下面不能寫錯。旁邊有人說,你加了三點水不符合古代造字,不對!反正一個字,誰說都有理。這些異體字背後,就是一群典型的流沙河形式的人。他們把一個個文字當做遊戲。世界上不多流沙河一個,也不少他一個。有的是瞎說的人。
而且,前面我也提到過了,流沙河不考據古代的發音,用現代發音來解釋,這不是可笑之極嗎?。
記者:那麼古代最流行的是什麼發音方式?
掛瓜:古代流行的最久的發音,莫過於洛陽音了,是古代標準的讀書發音,如唐宋都是洛陽音。哪怕長安都有他們自己的本地方言,如果用長安發音上朝,也會被笑話的。有個野史典故(摘自網路隨便搜):武則天時期,依靠告密在朝廷當官的侯思止讀書很少。一次,他在朝堂上跟其他大臣講話,說到「豬」字時,沒有按當時標準音即「洛陽讀書音」讀成「dyo(雕)」,卻按首都長安的音讀成「jyu(誅)」,鬧了笑話,被大臣當場恥笑了一番,武則天聽說這個故事後忍俊不禁,笑個不停。
一個「豬」的發音,逗樂武則天。而豬的發音,光看各種韻書,就知道發音有所改變,可經歷過幾次的改變,現代人並不清楚,只能用現代人習慣的發音。豬就是形聲字,說文解字說:「從豕,者聲」,可現在呢?聲部早已失去意義了。就算失去發音又如何?現代人一定知道它被發明出來的意思,豬就是豕!發音出了問題,妨礙我們正確使用這個字的含義嗎?
從這個字就可以看出,流沙河書裡面所說的危言聳聽的「一簡就壞了」,不用他說的以後五百年的事情,這就有鮮明的例子在眼前,還五百年?距今一千年的都有!壞了嗎?我沒有發現壞了,壞什麼了?發音出錯,這不是簡化字出現而造成的問題。
記者:這洛陽音,現在還能找到嗎?
掛瓜:可以啊,有一個地方你可以聽到,去聽京劇。京劇的主要的角色的念白,就是洛陽音。小角色念白就是北京話。我是當年聽侯寶林先生的《戲劇與方言》注意的,我提到過我是山東人,在《戲劇與方言》內,舉山東話的例子用的是諸葛亮的戲,他那一段說,「囑咐與你什麼什麼,街亭難保」的。侯先生把囑(zhu)念(ju),類似菊的發音,還不完全這麼發音。挺有趣,我就好奇就去查了下。原來京劇想要把主要角色的口音弄得比較特殊,就用了發音像唱歌一樣的中州韻,也叫洛陽讀書音,稱作韻白。就是用發音來區分上等人和下等人。就比如西廂記裡面,崔鶯鶯就一定用韻白,紅娘就是北京話念白。記者:也就是說用聲部發音並不准。
掛瓜:並不是說就一定不準,是你不會知道之後1000年。- 這個聲部還是這麼念,
- 聲部所組成的這個字一定還按照聲部去念。
- 這個字是否會脫離聲部成為一個獨立發音。
- 這個字是否保留了原始聲部的發音,而聲部的發音變了。
因為怎麼發音並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是後人的語言習慣說了算的,我們現在的發音就是最大的例證。當今漢字,已經傾向於成為一個個獨立的符號,盡量保留自己獨自的發音。而且教學也比以前方便,師資也多。我們有基層教師的教育,還有拼音系統去輔助發音方式,有錄音,錄像這一系列手法。發音難道還靠以前的形聲字的聲部來傳播?保留以前可以保留的,來簡化現在的漢字。像流沙河這樣強行保留這個方式,就是一種時代的倒退!
中國方言發音那麼複雜混亂,但令所有中國人自豪的就是。不管如何發音複雜,我們用的字還是漢字!換句話說,一個漢字可能對應了多種不同發音。外國語言學者,對漢語很驚奇的就是。按照西方發展的規律,中國這片土地,應該因為不同發音產生不同文字和文化。可我們漢字卻一直是主流文字,我們用我們的文字融合了許多民族,才產生了現在的漢族。即便古代一些國家發明了女真文、党項文、渤海文、契丹文來對應他們的發音,可都湮滅在歷史中。就算保留下來的蒙古文,滿文,維吾爾文,都不會成為主流文字。
所以現在專職的語言學者們。考據文字,就是去考據文字,不輕易去考據發音,考據發音就去考據發音。然後根據不同時期,在把二者結合起來綜合考據。不根據時代背景、歷史背景,把文字和發音結合在一起考據。這本身就是不科學的考據方法。
流沙河放在網上的書,就不多言了。爛書一本,還好意思出版!晚節不保!
都說不應該抬一個人貶一個人,但面對流沙河,我不得不用這種方式貶低他啊!誰叫他用繁體字來貶低簡化字呢,還這個不能,那個不能!
這使我不得不抬出我喜歡看的,書法家康殷先生的書《古文字形發微》來貶低一下他。
(註:作者本人有這本書的實體書籍,自己拍照,縮印。而且這本書紙張是黃色的,黑白化,會有些繁瑣,就從網上下載了電子說截屏。實屬無奈,抱歉)
看看康殷先生的字,再對比流沙河的字,
看看康殷先生對爿的解釋,再對比流沙河對於爿只當做「聲符」,卻一點都不解釋的態度這才是一個研究文字的人應該有的態度!
補充對「劃」「劃」的解釋:
記者:那麼像康殷先生這樣的人,多不多?
掛瓜:怎麼不多,許多都是支撐簡化字研究的辛苦人。因為這類人幹活沒有技術含量,就是下苦力去權衡一些漢字的使用。
記者:權衡?
掛瓜:是啊,你以為什麼字都可以簡化?什麼字都可以使用嗎?不是的,而且很多片語習慣,造句習慣,語言習慣全都要考慮進去。
拿一本明清小說,比如《三言二拍》做樣本,看看漢字在裡面的使用。我們看小說是看,他們這些研究字的,不但要看好幾遍,還要一個個字看,還要記字形,數字數,這個字,那個字在《醒世恆言》用了多少個?
找到一個常用詞,但也需要這個詞是什麼時候開始用的?就要查比明朝早一點的書籍,看看是否也符合常用規範。
記者:枯燥至極的工作。
掛瓜:對啊。我給舉例子,來看看他們做了什麼。
比如劃這個字。我提到過了,流沙河抨擊這個字失去了「聲符」。可這個字哪有他想的這麼簡單?
看看流沙河的瞎猜解釋:
他一句話:聲符喪失就否定了這個簡化字。他懂個屁啊!說出的話狗屁不通!還有那麼多人捧他的臭腳!
劃最早的意思是什麼?是古人最早的刻畫圖案,就是劃這個字的本意。意思是,用刀作畫,就是劃的本意。就是特指用刀去作畫。但之後這個本意幾乎不用了,我們用詞來替代他的本意,比如:刻畫。
劃目前最大的用處是什麼?有個成語叫:劃地為牢。畫地為牢也對,畢竟兩個字通假。但最正確的是劃地為牢。
劃這個字被添加了新的含義,就是劃界限!國與國之間劃分國界,就是這個字:劃。
流沙河還說,戈不通。國與國能劃界限,不就是經歷過戰爭才劃界限嗎?有關戰爭的字幾乎都是從戈!不是從刀!刀是工具,戈是武器!就因為這個造俗字,劃。
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哈哈,你可別信啊,這就是我瞎猜的,他流沙河不是說戈不通嗎?我就給他解釋戈怎麼通,但是我瞎猜的,書裡面可沒有考據過真正的意思,別信啊。我這是模仿流沙河的寫作方式,猜啊,誰不會猜呢?
從劃地為牢那裡開始至此,都是作者按照流沙河的思路和邏輯瞎猜的。你們敢信嗎?編故事誰不會呢!
記者:………………
掛瓜:劃作為「劃界」的含義,其實是和畫多次通假的,其實理論上是畫(畫)的本意,但古籍上記載是極為混亂的,你說誰是正確用字都可以。所以我上面才說,不管劃地為牢還是畫地為牢都可以說。劃什麼時候發明的,並不清楚,但我在前面講操舟現代說划船。其實這就是劃的本意,而劃沒有這個划船意思,這是劃獨有。
然後劃逐漸就變為了,「劃一道口子」這類意思,小說里有說殺人的場面,劃開肚皮!就是這個劃,而不是劃。就像是一種程度上的區別。如果你劃破手指,就用這個,紅樓夢裡面有。如果你口子大了,就是這個劃,但……並不確定,因為通假很頻繁,使用方式上已經混亂。
後面新生事物過來,把這個動作也用上了,並不一定是劃開。比如點著火柴,我們就叫劃火柴。
說到這裡,還記得流沙河說的嗎?
戈用於鉤割砍劈
如果說劃破肚皮這種,屬不屬於他所說的「鉤割砍劈」呢?這種用法可不可以打他的臉!
我們日常使用頻率最高的詞:計劃,規劃。四聲。本來用字就是是劃。
可長時間使用,這倆字在,書面用語,互通的地方太多了。屬於同音互通。
可之後的發展,俗語對於「劃」的使用可是越來越多,就像我舉例所說的「打」的發展一樣,你沒法阻止俗語這個字上面添加新意。
俗語裡面說:你劃拉劃拉。意思就是收拾收拾。
俗語說:見面我們倆擺劃擺劃,還有瞎擺劃這種。之後又用俗語同聲詞替代:白活白活。碰到這種口語類型,帶有擬聲詞含義的。就更沒法講用哪個字了。俗語傾向於用簡單的字。但也並不是所有,如果寫進小說里,只能看作者習慣,紅樓夢的老版就用了擺劃。
古人看到兩個字互通混亂,很多人錯吧划船寫作劃船,就把劃的本意,給弄出一個新字來了:撶。用作撶船。哈哈,這不就是流沙河這種人特喜歡的「形聲字」,帶形符,帶聲符。這就是為了體現「操舟」而單獨造出來的字嗎?
可那些研究文字的,就需要知道這個撶,考慮有沒有必要把偏旁簡化推演,成為一個簡化字,還是捨棄這個字,把意思回歸到劃裡面?像喧嘩的嘩這樣的字,就被簡化了。
開始查吧,就是苦活,查劃、劃、撶等等一系列字到底是不是該合併,還是該拆分。
記者:還拆分?
掛瓜:對啊。別看一個撶字,必須要小心對待。因為字的意思多了,不是隨便合併的。那些說簡化字合併漢字出毛病的,他們並不知道,簡化字合併含義,並不是那麼隨便合併的,也是經過大量整理才得出結果的。有些字,已經把多個含義的字,使用其他漢字或者另造字,分化已經有的含義。如果是必須的,就必須保留這個字。
比如這個字:搬。這就是個另造的字,古人一直用般,「搬」所表達的意思,也是般的本意。一直都在使用,並沒有被搬完全替代。但就因為考慮到字義,才選擇了不和「般」合併。
同樣的還有很多字,該把意思分出去就要分出去,必須要統一用法。
古人說利害,現代人說厲害。
古人說雞彈,現代人說雞蛋。古人說馬頭,現代人說碼頭。記者:馬頭?
掛瓜:對啊,古人說馬頭,碼頭是後來造的。要不然你說長堤、渡口或者埠口、埠頭不就得了,幹嘛說碼頭呢?可這就是個老百姓發明的詞,使用頻率極高,為了區分真的馬的頭,才不得不另造字。還有好玩的呢,古人說風子,現代人說瘋子。這個你沒看錯,古人對與腦子有問題的人和病,都稱作風。現在腦梗塞還叫中風呢,就是為了學術價值,而保留醫學古籍的說法。為了區分風的本意,才加了病字頭,從新造字為瘋。
還有讀書千遍,其義自見的見「xian」,古人就因為通假的太厲害,古人就用了現。
現,《集韻》還記載意思為:玉光。石之次玉者。王子旁多是表達玉的字。
可見和現還是在各類書籍混用。比如說常說的:現今。可「見(xian)今」,一直被經常使用。
你說這些,該不該合併到更「簡化」的字呢?決定該不該利用,就是大量查找這一系列意思,是否合理,以及在使用頻率、普及程度上的合理性。
就是苦活,就是查書。統計。再查書再統計的苦活!最後看情況下判斷。
這就是我為什麼給你講「劃」這個字的原因。當看到單獨造出了「撶」這個字。他們能不小心對待嗎?它是否是類似搬的境況呢?考慮到了撶不具備普遍性,才統一使用了劃。
就這一個字,就要考據非常多的典籍!許多人的辛苦工作整理,選擇俗字、本字、古字。都要權衡而且不能迷信權威,更不能迷信古字和本字,也不能輕易使用俗字,而失去本意。
所以你看看現在我們的語言交流,就沒有多少障礙!
這些人的辛苦勞動,豈能是流沙河一兩句話所能隨意侮辱的?!!
或許你不知道。流沙河說的很多字。
比如:雞,難,買,賣,臟等字。我都能說出一堆道理來反駁他,說他胡說八道!
我發現我可能說的再多,他也可能看不到了。
流沙河趕快進棺材啊!看到他說的,我就來氣!
(小人物,不是什麼知名大V,文章可隨便轉載,轉載到流沙河能看到的地方)
請 @趙瑾昀 來斧正。對流沙河的書比較氣憤,說的口氣重,請無視。
見識過流沙河先生,是很有勇氣的一個人,已經87(記不清了)了,卻否定自己過去詩歌之類的成績,轉而研究漢字,勇氣可嘉,精神可贊。他對文化也是一種帶著家長似的愛,對政權干預文字是不爽的,所以態度上容易先入為主,先立場後設論。
推薦閱讀:
※如何看待古西夏文編入unicode?
※能用蘋果式中文寫什麼搞笑的東西?
※你心目中的 2017 年度漢字是什麼?為什麼?
※為何??二字看起來這麼奇怪??
※無法忍受錯別字,這是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