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許知遠新推出的節目《十三邀》?
寫在開頭的話:這只是一個大一學生的簡單整理;與其說在評價,倒不如說我在學習。
先挖坑。
看了許知遠對話羅振宇的《十三邀》第一期,心中的感觸使我翹掉了英語課——倒不是說我就此有了思想,我只是覺得,至少這值得我用時間將信息整合一遍。
對話的開篇很簡單、很正常,所以它也顯得很平淡——平淡到我又翻出了「單讀」的那篇推送,重新看了一遍宣傳語:「許知遠提供偏見,《十三邀》確保誠實」。我確信我沒有誤入平行世界的視頻網站,所以我在對交鋒的期待中接著看下去。
而現在,我在想,它沒有讓我失望。
許知遠在「單讀」的音頻中曾提到威爾杜蘭特,而這次,他以《哲學的故事》作為切入點。羅振宇回應說:威爾杜蘭特筆下,哲學變得如此具有生命的張力。而這本書讓他發覺,他此前知識都是為未來積攢糧食的東西,只有這一次,知識第一次餵養了他。
切入後,他們聊武漢、蕪湖,其中也有內容,但顯著平常。似乎很順理成章的,話題過渡到了「時代」身上。這時距離交鋒還遠,但是我來說,我突然驚覺,原來我習以為常的電視情景,對於之前的電視行業,居然是那麼大的一個顛覆和機遇;而我以為「本就如此」的雙人訪談主持人評論,是「推拉搖移跟」本用以調笑的。
他們在這個話題上聊了很久,期間羅振宇說了一句話,許知遠摘抄下來,說很適合用來做標題,我想,我應該也抄一下:「所有理想主義的東西,在我們那一代人當中,其實都是孔雀的尾巴,是為你青春開屏所用的東西。」
只有就是一些絮叨的東西,我且簡單記一下,羅振宇談讀書所謂「照亮」的自卑與自傲;研究生時候學院濃厚的職業素養;剛工作時的絕望;干《對話》製片人時的視野;採訪李開復時帶給他的維度上的提升;以及期間一直不自覺流露出的,羅振宇和許知遠視角的大不同。
到這裡為止,大概四十分鐘,而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的專註度開始整體提高——也許是因為,之前講的都是過去,之後講的,才關乎當下和不遠的未來。
「人」。其實哪個話題不是在聊人,這個話題也不過聊得是:人在漸漸轉為核心,而不是內容、技術,或者其它的什麼東西。羅振宇堅信人的絕對的價值與人的特性,這是他從製作人轉為主持人再轉做《羅輯思維》的一條線。看到這裡時我有一種頓悟的感覺——不管對不對,至少我的腦海里,可能存在卻模模糊糊的一些感覺,就此清晰。
承接「人」,他們談到了創業。羅振宇表示,他不想改造世界,也不信情懷,他只是想做好自己,玩好這盤。並且他一直恐慌:他的時間不多了 在他有限的緊迫的時間裡,他現在干著的,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兒,叫服務知識。他將偉大的高山之巔抑或遠隔千重山水的知識拿過來,講給你聽,就像打開一扇門,然後在門口讚歎「哇」,但他不會逼人做出選擇。他將自己比作小丑,告訴那些在大廳里排隊站隊的人說,這兒還有扇新的門。
不過,巫師、邪教,小丑是不肯做的,所以小丑不組織,不煽動。
到此,接近一個半小時。
而我一直期盼的交鋒,終於出現了。許知遠問:「你有沒有擔心比如說,你做的對知識的再次表達和傳達,把知識變得過分實用化?」而羅振宇說:「人生從來如此」,「所有我們今天看起來那些高貴的東西,在它誕生的那一刻都是無比鄙俗和實用的」,「人類的知識系統,實際上是一個彼此疊加的,甚至是附會,甚至是誤解的一個系統」 。這些話,許知遠怎麼想,我不知道,也許承認,也許不認可,但《十三邀》到此時為我們展現出了兩條不同的觀念,更有趣的是,這兩種觀念在基本知識上是相同的——書可以讓人的一生中有時刻被照亮;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極其碎片化的時代;分崩離析的後果很可能是塌毀;輓歌很美;他們雙方,都無法互相證偽。
所以像推送中所說的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他們不可融合的是什麼?我想,是在看到現實的破敗和冗雜混亂之後,許知遠心存柔軟,他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或者至少做一個擔憂者。而羅振宇則看看高樓大廈,看看川流不息,跺跺腳,然後上路前行。
完。
PS:其實在視頻中,兩個人的關注點不一致是比較明顯的,比如兩人在不同時刻的嚴肅和這嚴肅往往是單方面的。
這個視頻是我無意中看到的,他們兩個人,我更願意說是兩種人,不得不說這兩種人之間的對話是我所喜聞樂見的。羅胖的話挺坦蕩的,但是笑談間不免透漏出一些所謂成功者的姿態,也正如他自己所說,他是這個時代的弄潮者,隨急流勇進,他的速食主義文化傳遞符合了時代旋律,所以他獲得了他想追求的東西,但也不免被反噬,極高強度的生活狀態即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我作為一個旁觀者,管中窺豹一番,對於羅胖這些人,他們緊隨時代,時代回應也席捲他們。相信大多數人或多或少逗想要如此在人前璀璨發亮,留下自己活過的痕迹,無可厚非,且能做到像羅胖如此,也極為不易。羅胖傳遞的思想狀態可以說正是符合當下時代主流的,根本來不及也不需要多想,只需要奔走向前,這便是疾走的時代。可是很多人又都很想停下來,內心裡往往有著另一種聲音,很多人自動忽視掉這種聲音,生活催著自己前行,哪有時間「矯情」。但也總有一些人,他們經歷了不同的時代,或者窺見了不一樣的時代,渴求著慢生活,不樂意也不情願跟著時代疾走,或者說是對當下的時代疲於奔命,感到厭倦。沒有了過往的優雅與從容,人們活的像機器一樣,效率至上,他們實在看不上這樣的生活,於是大聲的呼喊,想要人們放慢腳步。願意聽的人變少了,踐行的人更少了,因為激流席捲之下,不隨波便意味著艱辛。不過還好這種聲音不會消失,太多人的心底有著這種不知名的渴望,也可以說是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訴求,訴求著在一段衝鋒陷陣之後能夠緩停下來,更多的成為時代旁觀者的角色,或欣賞或鄙夷,然後勇敢發聲。許知遠就是這樣的角色吧。我覺得這種思維的碰撞很精彩。他們兩人很像是一個人內心的兩面,或者是一個人生的不同階段。我們很多人處於他們兩人之間,向左走還是向右走,這是個問題,大概這也就是我們的人生吧~作者:天空的顏色
鏈接:如何看待許知遠的新節目《十三·邀》? - 天空的顏色的回答來源:知乎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
文章開篇,咱們先不對這個節目做一個準確評價,咱們先來看看前倆天十三邀的第一期節目:許知遠對話羅振宇。
不看節目之前,僅從履歷的角度看,許知遠和羅振宇,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當今時代的兩個文人,並且共同選擇了商業創業,分別成立了自家公司,文人於文人的交流,商人與商人的對話,這樣的採訪組合自然吸引眼球。但是,第一期的採訪,讓我看到了即使身份上具有如此的共同性,但是兩個人在價值觀上的分歧之大竟如此之大。
在這次採訪中,
羅振宇:一個精明利己主義者。
許知遠:一個抱有對當代個體認知和審美精神缺失憂慮的情懷知識分子。
整場採訪持續2個多小時,羅振宇是被採訪者,他以他慣常的在羅輯思維里講話的節奏並混雜了眾多沒有被b掉的髒話,來表達他對這個時代的認知。不得不承認,他的認識是很深刻的。從以papi醬為首的UGC的盈利模式,到當代人類之間的認知壁壘,無不在警惕我們這個變遷的世界,知識的進步將以什麼面貌出現。對於羅振宇來說,這些是他做羅輯思維的動機和對市場的判斷,他可謂一個精明的商人。
而為何他又是一個利己主義者?在採訪中,作為一個融資過億的企業的CEO,他表態稱,當今時代下人的認知與行為必將走向不同的方向。他為此舉了個例子,說當初他們投資papi醬的時候就認為在papi醬視頻里投放廣告不利於一個創業公司的成長,但後來又一手操作了papi醬廣告拍賣,別人說這是自個打臉,他說這是因為對商業的趨勢認知和把握具體的商業機會是完全兩碼事。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的所謂認知和行為二元論說白了就是說一套做一套,公司沒有更高層面的價值觀或者精神引導(儘管他自己一再反覆強調對事物的認知層次是當代的壁壘),純粹為了賺錢而賺錢。這麼想想,papi醬當初真的應該拒絕羅振宇。他的利己不僅體現於此,更體現在他某一些言辭上面透露出來的令人不安的思想。"一把透支papi醬的未來""公司不搞慈善公益""把鈔票拿出來燒掉就是對世界充滿愛",他把愚蠢作為自己最恐懼的事情,對自己若不能洞悉這個世界的可能而產生極大的不安全感,卻反而在這個在我看來他早已熟知的世界裡蜷縮起自己,持有一種做好自己的視頻,管其他人幹嘛的心態,這種對現實的冷漠和對利益訴求的狂熱讓我很肯定的了解到,他只是一個精明的利己主義者罷了。而許知遠,一個滿是情懷的公知,每每聽到羅振宇自信的言論後,總是會捧起桌下的一杯小酒來嘗嘗,露出不露齒的笑容,發出一種氣息與喉嚨摩擦的聲音。可以看到,許知遠的表情里,大多是對羅振宇商業模式之成功的感嘆(他自稱羅振宇是他在創業上的guru),更有因羅之言論違背自己的價值觀念而引起的不解。許知遠早就形成了他自己的獨立意識,在眾多他的著作中都有跡可循。他不會苟且委屈自己的思想來接受羅振宇的觀念,在採訪中,他用的很多的一種提問方式就是:。。。不也會(難道)。。。嗎?
"過高的效率不也會妨礙我們的認知嗎?""知識難道不會面臨著實用性的風險嗎?",這些記者式的提問不僅僅是對觀點細節的捕捉,更是直接的來自許知遠內心的價值觀的叩問。
2個多小時里,羅振宇的發言佔去了大部分時間,留給許知遠提問跟表達的時間就比較少了。但是他對羅振宇的回答的反應和他提問的羅輯,分量不輸羅振宇。這期採訪的精彩之處在於,從宏觀的角度來講,兩人觀點並無對錯,在完全透明地將兩個身份上相同點眾多的人呈現出來的同時,不誇張、自然地展現出許羅二人思想上深刻的差異性,而基於此,當今時代下文化和知識的發展和生存矛盾得以最大化凸顯出來。我們可以期待十三邀之後的內容。
第一期的節目,讓人耳目一新。簡單說一下自己的看法。在採訪結束時,羅振宇說我覺得許知遠在強壓一股怒氣,我說什麼他都不同意。但這不妨礙他成為一個好的對手,因為不管他同不同意,他聽得懂,這就很好。所以,這兩個在價值觀上截然不同,都想在時代的浪潮里贏得掌聲的人,面對面坐下來,坦誠相待,針鋒相對。兩個人旗鼓相當的博弈,思維碰撞出的火花,才是最能引發人思考的。在我的印象里,許志遠把理想和庸常完全割裂開來。他憤怒,眾人皆醉我獨醒,站在時代的高度,精英的角度批判庸眾。他懷舊地,古典地保留著關於社會理想的所有幻想,所以我又常常感動於他的鬥爭。
可是宣洩憤怒,是一個人保護自尊的最後一道防線。
節目里有一個地方,是羅振宇說他把這些懷念過去的閱讀方式和年代的人叫做唱輓歌。許知遠說自己就是唱輓歌的人,笑的很尷尬。羅振宇認為效率是宇宙的總法則,他明確表示自己是一個現實主義者,「理想主義的東西在我們那一代人中,其實都是孔雀的尾巴,是為你的青春期開屏所用的東西」。
從畢業到工作這兩年來,我越來越強烈地感受到,在中國,以文學和藝術營生的人,除了天賦異稟,其他都是已經處在較高的社會階級、不愁未來和工作的人。單純地以己之力,你無法改變由社會階層帶來的壓迫。如果不在自身的社會階級固化之前加倍努力,那麼想要改變出身和原生家庭帶來的局限,就等於夸父逐日。關於文學和藝術的理想,也就成了天上的雲。
所以, 現在的我更願意著眼於眼下,紮根到生活里去。
理想不能養活我自己。
羅振宇說,「佛法講八萬四千法門,你可以漸修,我可以頓悟」。
很多人都在批判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人們喪失了深度閱讀和保持注意力、思考力的能力。可是我們並不能把他全部歸因於互聯網。或許是因為這一波信息革命來得太兇猛劇烈,人們還沒有找到合適地處理信息的方式。我們不應該因此就否定掉它給生活帶來的巨大便利和價值。
我們需要這個向時代發出吶喊聲的人,同時也注重個人價值在社會變遷下釋放的能量。
所以我的內心裡仍住著一個許知遠,他時刻提醒我,在向前狂奔的路上,不要迷失,不要妥協。
有髒話的地方沒有b至少代表了一種真實。
許知遠一直在思考,卻也不能摸清當前這個混亂時代的明流暗涌,沒有人能回答他的疑惑,亦如這個世界永遠沒有正確答案,但仍希望這個節目能引起更多人去思考這個時代,這可能是它最大的意義。
我和許知遠一樣,是唱輓歌的人。曾國藩有一個愛好,就是給人寫輓聯,喜歡到給活人寫輓聯。羅胖說,新的事物一定是好的,和00後一起去玩手機,而不是唱輓歌。許說,你也不會被輓歌的美所吸引,輓歌普遍很美。羅說,沒有時間。在這個每個人都追逐成功,更高的維度,其實我更喜歡唱輓歌,即使被淘汰又能怎麼樣。
真名士,自風流,在保證自己財物自由的前提下,我浪費大把的時間在修道上,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每個人都追逐最新的諮詢。我不說這樣不好,我也很認同。只不過,我跟欣賞慢的節奏,許羅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羅胖最後的話說到很好,許知遠很想打我,因為我說的他很多不認同,但是他能聽懂我說什麼。在我看來羅對社會更有意義,許是理想主義的人,警惕政府和烏合之眾,許和高曉松很像。一個清華一個北大,都自詡文青翹楚,都崇尚自由,痛恨精英階層變成精緻的利己主義者。都喜歡睡女人。雖然不喜羅胖,但覺得他身子正能量更多,至少他立志。
我欣賞許知遠那樣的人,但生活中,我們更多的是羅胖。羅胖是屬於擅表達者,他欲言又止的說,「你們北大人可能很難理解。」他是安徽蕪湖來的,第一次來到武漢這種城市覺得新奇,第一次北京這種更大的舞台覺得絕望,他深受蕪湖的影響,卻不願承認,也不敢回首。另一方面,他頑強奮鬥,現實逼迫他,他愈戰愈勇。「所謂的勇氣就是事後總結的不得不。」這種深深的無奈,在羅胖看來,北大出身事業一帆風順的許知遠可能很難真切體會到。許知遠的確很有涵養,儘管他不認同對方的觀點,依舊能夠很好的聆聽,讓對方有表達的慾望,職業素質那是杠杠的,但他的採訪中2/3時間保持的這種「雖然我不認同你,但可以繼續聽下去」笑容讓我覺得不適。
羅胖很坦誠。他說出了很多人難以啟齒的辛酸之旅,普通家庭,「讀書改變命運」這種觀點從小就強行灌入心底,他媽媽說,如果能考上大學,就算母子一輩子不見面,也沒有關係。我從羅胖那僵硬的笑容里感到了埋怨、無奈及麻木。這個自稱幸運者的背後,也是充滿辛酸的。其實我覺得羅胖骨子裡還是蕪湖人,一個窮怕了的人要用金錢堆砌安全感。試想,如果羅胖沒有念過大學,沒有將事業發展那麼快,是否非議沒那麼多呢?像他這類的現實主義的商人大有人在,他就是那麼幸運,站在前端為後來者充當防護牆。
但是,除了眼前的苟且外,是否還需要那麼一點道德準則呢?遊離法律的框架外,還要有道德的自我約束。知乎某大V跟羅輯思維的矛盾也是有目共睹的,一方談尊重,一方談法律。就如許知遠跟羅胖這樣,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但是,兩方都很難改變,不撕破臉已經酸是很好的結局了。兩個小時四十七分鐘的視頻,看的好過癮。
許知遠表情很淡,連笑都很克制。
羅胖以各種速度翻著美好的白眼。許不同程度循序漸進的「激怒」羅胖,關注點一直在問題、焦慮、矛盾。
羅胖起初有保留的真實,後來被撕開後,就主動把身段放的很低,並且又堅定。其中許說自己喝斷片的時候,感覺羅胖的表情冷到冰點。然後越來越不能忍耐。開始反攻。個人覺得羅胖開始有意針對許知遠的時候,反而許知遠的狀態更好了。哈哈。
ending耐人尋味,羅胖明晃晃開撕的時候,許知遠表示錄製結束。
許知遠一定程度掀開了某些事實,
羅胖得大於失。
1.品質極佳 2.原來以為是周播節目3.羅振宇 姚晨等不同行業的大咖已然吊足胃口 不知後續是否會乏力《十三邀》的第一期節目,許知遠 VS 羅振宇,我是在「單讀」中看的,時長39分30秒的視頻。
之前一直聽單讀,羅輯思維卻只看過一期。
看完視頻後,我在當天的日記中寫到:
「當我也試著從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方式中選出一種時。驀然,才發覺,我早已被這個破碎的時代割裂為破碎。」兩人的對話很精彩,是真正思想的碰撞。一沉一浮,沉浮之間,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而是一段漫長的距離。
而無數個我們,則站在這兩端之間,做著自己的選擇。
這檔視頻節目有個好形式,所謂「兩種價值對立並有所保留的對話」,也有剪輯後、非剪輯、原片片段的全方位呈現。
與此同時,更有一個好內容。互聯網時代,報紙可以灰飛煙滅,「內容為王」真的就是永遠為王。
有人在看完這期節目後感嘆:「很奇怪的是,看完這個節目,我對許知遠和羅振宇的好感都在提升。」這並不奇怪,這種好感提升其實就是被打動了。
我相信很多人在看完這期節目後都能被他們的對話以及節目所呈現出來的主旨打動。
這很正常,這二者的對話就是這個時代矛盾的一個縮影,是在商業,娛樂浸透知識後的一個自然社會景觀。誰的心中沒有那種帶著舊日理想投身於新時代的焦慮感呢?
舊日是確定的,未來是不定的,確定所以安全,不定所以心慌。
二人看似是在把知識工具化,實用化後投入到商業邏輯中,去迎合大眾,迎合慾望,迎合效率(羅振宇:宇宙的一個終極法則),但是弔詭的是當下的商業邏輯不正是過去一切最有生命力最合理(存在即合理)的知識和文明的綜合物化態嗎?
知識其實只是繞了個圈又擁抱了自己,只是當不同的兩個自己相遇時,現在和過去之間總覺得哪裡不太和諧。價值判斷在變,在隨著時代,技術,在變。
說到變化,僅從精神文化傳承這一層面來看,時代真的在變,而且從現象到本質都變很明顯,很深。從5月25日凌晨楊絳的去世,到當年「輓歌對象」許知遠開始為當下唱輓歌,精神的傳承和社會的進步真的是在靠著死亡,靠著一代代人的死去,一茬茬的被上帝收割。
我們所接受的價值都是歷史中既有的價值,當我們有一天也趟著時間的渾水,慢慢的被推到這個社會舞台的中心,成為導師,開始自帶光環時,那這個社會究竟要成為什麼樣子呢?
我們布施的是在人生啟蒙的時候接受的那些東西,還是會拿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去對社會施加影響呢?它們之間又有著怎樣的關係。
不得而知。
楊絳死了,不一定遠去,身邊的,不一定就是最好。
現實主義者和理想主義者的對話
我就喜歡羅胖這種輕鬆的對話,有歡喜,有真情,有無奈,還有他的沾沾自喜說實話比過年的時候他在《時間的朋友》里的表現 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許知遠在羅胖面前實在是太弱了。節節敗退最後慘不忍睹的收場。節目本身的策劃有很贊的地方,第一期就是許知遠對話羅胖也非常吸引眼球,我堅持看完了所有的視頻,有一些很好的問題,但是回答的金句更多更精彩。許知遠應該是喝了點酒所以才臉那麼紅,但是感覺是被羅胖逼得滿臉通紅。這不是許知遠對這個時代的思考啊,是許知遠對時代和採訪對象的提問,採訪對象的思考才最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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