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無神論的蘇聯統治七十年，為何現在俄羅斯的東正教勢力反而越來越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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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

事實上，前蘇聯對於東正教會並非一味打壓。衛國戰爭期間，在強烈的愛國主義熱情感召之下，政府與教會達成首次較大的和解；教會不僅充當宣傳機器，鼓勵民眾積極投身保家衛國的神聖戰爭，還不遺餘力籌集善款，先後援建了一個坦克縱隊和一個航空大隊。在這之後，教會在蘇聯社會中的地位有了顯著的改善。80年代，更是在政府的協助之下，完成了「紀念羅斯受洗1000年」的盛大紀念活動。所以，即便是在無神論佔領思想界權威高地的蘇聯，東正教的影響也從未中斷。

具體到個人的感受么～正經跟一個俄羅斯人聊過這個話題。他說雖然自己一出生就被送到教堂領洗，但是在少年時期聽了一系列教會講座，覺得醍醐灌頂然後才一本正經地正式決定皈依東正教。

「我不知道中國人的信仰是什麼，所以不知道你們是否會有同樣的感受：無論我身處何方，只要走進當地的東正教堂，就好像立即回到了祖國一樣。」

嗯，說得確實還蠻動情，不過我為了維護民族尊嚴（什麼鬼）還是無情碾壓了一下下：

「可你不覺得無論身處何方，身邊總能遇到中國人么？所以我們需要教堂做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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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例先放結論：蘇聯的口號從來都很國際主義，但蘇聯從一開始就帶著很明顯的俄羅斯民族文化烙印，到斯大林掌權趕走」更純粹的共產黨員「以後，社會主義的蘇聯就已經變成了蘇聯的社會主義。不是說蘇共打壓東正教，而是東正教本來就是蘇聯這個社會主義政權的一部分，任你打壓，抵制，反對，它都是蘇聯的一部分。

1.俄羅斯民族文化特點

提起俄羅斯民族，我們先想起什麼呢？第一反應大概都是「戰鬥民族」吧？為什麼會是戰鬥民族？

嚴峻的自然條件不必多說，提起俄羅斯文化，離不開三個關鍵詞；泛斯拉夫主義、民粹主義和村社主義。而東正教，正是一個將俄羅斯民族文化中的這些靈魂內容整合起來的工具。當然社會主義也曾經是，因為社會主義和東正教都是很契合這三個俄羅斯文化靈魂的外來物，所以在俄國得以發揚光大，在別的地方卻不一定。

泛斯拉夫主義，可以認為是俄國版的昭昭天命。儘管我們都知道斯拉夫民族早就分化得共性很少了——但並不妨礙俄國人這麼想。俄國人認為，斯拉夫民族精神上有共性，而且與西方有根本的不同，斯拉夫民族的領袖就是俄羅斯民族，東西方必有一戰而俄羅斯民族將必將帶領斯拉夫民族戰勝西方。所以大家知道為什麼俄國人在東歐自認為自己理所應當」解放斯拉夫同胞」，理所應當對斯拉夫世界指手畫腳了吧？因為他們真的這麼想的……

村社主義，在極為惡劣和孤立的環境下，俄羅斯民族只能依靠「抱團取暖」和強有力的領袖才能戰勝自然，這種崇拜集體崇拜領袖的理念發展到16世紀，產生了以村社為單位的組織，就誕生了村社主義，自此滲透於俄羅斯民族的方方面面——俄羅斯人認為集體才是好的才是有力量的，個人應當服從於集體和領袖的要求，因為他們的祖先就是在這樣的習慣下在孤立的寒冷之地走到今天的，這是他們民族骨髓中的習慣。所以我們說，無論沙皇還是總書記還是總統，其實都是一個位置的延續，因為民族總體認為有一個領袖帶領他們是理所應當的。

民粹主義要晚一些，可以認為是泛斯拉夫主義和村社主義的衍生物，在18~19世紀俄國國力強盛，思想領域也顯著發展的時期誕生的一個奇特的產物：不同於我們一般提到的民粹主義，他們的民粹主義一點也」不民粹「，相反他們認為俄羅斯民族的傳統很好很出色，並且肩負的特殊使命不止在俄國不止在斯拉夫民族適用，而且應該推廣到全世界，這是符合全人類美好未來的價值觀，認為他們的全人類價值高於個別的國家民族價值，多數人利益（當然他們自認為自己是代表多數人）應當優先於少數人利益。

而這一切，都找到了一個幾乎完美的寄託：東正教

東正教使自認為卓爾不群但實則長時間是」化外之邦」的俄國找到自己優越感和使命的來源和依據，他們自稱「第三羅馬」，由此出發認為自己才真正代表了基督教文明的正統，從而心中的泛斯拉夫主義披上宗教外衣有了一個至少能完美說服自己的實踐「理由」。在這樣的號召下，俄羅斯民族的擴張和侵略在他們自己眼中成為了傳播正統，維護秩序的神聖行為，宗教可能帶來的狂熱我們都有所知曉，而俄羅斯民族自從接受東正教以來除了社會主義階段都是最狂熱的信徒，東正教與本民族的傳統相結合，所以俄國幾百年間的擴張達到了驚人的程度。因為東正教帶來的宗教使命，足以激勵一代代俄羅斯人不顧一切地讓更多的領土和民族成為自己的勢力範圍，並且認為自己毋庸置疑的解放者和真理的代言人。

東正教強調聖傳，儀式和節日非常繁多，而牧首的權威又極高，也很符合俄羅斯民族對集體和領袖的推崇。把他們本來的傳統附加在東正教上，十分得體，於是」先進的東正教「得以迅速滲透於當時剛剛認識世界的俄羅斯人的方方面面，並且出流傳至今。沙皇的稱呼本身也是俄羅斯民族傳統與對拜占庭帝國「第二羅馬」尊奉的共同產物，也與東正教信仰是相通的。順帶一提，第一位有歷史記載的使用「沙皇」，是保加利亞的西蒙大帝。

由此可見，東正教早就成為了俄羅斯民族的一部分，是俄羅斯民族文化的寄託，是這麼多代俄羅斯人的靈魂所系，任何一個俄羅斯主體的國家都只能選擇與東正教和解，接受這個文明的一部分。

順帶一提社會主義，為什麼俄國的共產主義運動如此發達，並且成功建立了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通過上面所說，對照一下共產主義，想想看是不是共產主義也非常契合俄羅斯民族喜歡的這些東西？

有一天，共產主義突然告訴俄羅斯人，這是一個不僅崇尚集體，有特殊使命，不僅能拯救斯拉夫人，能拯救基督教世界，還能拯救全人類，比西方的一切都先進的東西。對於俄羅斯人來說，簡直是喜從天降，於是俄國共產黨不僅迅速發展，而且有著更為強大的實踐能力，不是部分知識分子和一些工人的專利，而是短時間內在工人和知識分子中迅速波及開來，碰巧在19世紀末期到20世紀初，沙俄早已腐朽不堪，知識分子和中下層對其恨之入骨，於是一旦這個政權無法支撐，一個俄國社會主義國家就建立起來了。而這一代俄國人也因為獲得了這樣一個比東正教更有號召力更有誘惑力看起來更加神聖的東西而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擴張領土，推廣他們認為的共產主義。（為什麼說蘇聯和別的國家共產黨先天就有不可彌合的裂痕，因為對於社會主義的理解根本不同，俄國人認為的社會主義是默認帶有鮮明俄國特色拯救世界版本的，別的共產黨主流卻斷然不可能這麼看。武裝保衛蘇聯聽起來像個笑話，但蘇聯人也真的認為被拯救者保護救世主也就是自己是天經地義的，而且應當充滿感激地保衛）只是後來蘇聯自己玩得太糟，於是破產了。

而這個蘇聯式社會主義本身也是帶有鮮明的東正教特點的，比如以蘇聯為絕對正統，比如極為強烈的救世觀。儘管蘇聯時期曾一度打壓東正教，但到衛國戰爭時期斯大林也已經醒悟到東正教就是俄國的一部分，是蘇聯的一部分，必須與之共處，所以從衛國戰爭後蘇聯再也沒有過大規模打壓東正教的行動，相反彼此關係越來越密切。而蘇聯的社會主義實踐失敗以後，絕大多數俄羅斯人曾經深信不疑的東西，從社會主義的使命到超級大國的地位，從計劃經濟的生活方式到看起來就在眼前的救世勝利（感謝真理報），幾年間迅速崩潰。所以怎麼辦呢？中國類似的時期，很多地方熱衷燒香拜佛建寺廟，還有外來的基督教廣泛傳播；俄國也類似，不過因為俄國歷史上東正教早已深入骨髓，所以絕大多數俄羅斯人很自然地回歸到了東正教的懷抱中。而1996年俄羅斯大選前，俄共候選人久加諾夫為了爭取更多支持，更通過一系列論證證明了」共產主義和東正教是沒有衝突的「（怎麼論證的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把無神論和一神論描述成是沒有衝突），從而為形象崩潰的共產黨挽回了一大批選票，只是微弱差距輸給葉利欽。而統一俄羅斯黨這樣帶有鮮明民族主義特色的政黨，尤其普京上台後更積极參加各種東正教活動，用東正教凝聚俄羅斯。這幾年俄羅斯對外孤立對內經濟不景氣，東正教的地位更加凸顯，普京和梅德韋傑夫更加頻繁地出沒在各種宗教活動中，」沒有東正教就沒有俄羅斯「正是出自普京之口。

總的來說，東正教是俄羅斯民族信仰的源泉，自從接受東正教以來俄羅斯民族能發展到今天戰勝數不清的困難離不開東正教帶給他們的信念和鼓舞，激勵他們抱著必勝信念度過一次次困難。這種民族的印記是不可能被幾十年間消除的（尤其是蘇聯還是個本土政權，本身就帶著東正教的烙印），而在一個一度更有誘惑力的信仰破滅後，回歸到舊的信仰中則是顯然的第一選擇。可以說，沒有東正教不僅不會有俄羅斯，也不會有蘇聯。

前蘇聯持不同政見者索爾仁尼琴被驅逐到美國，在美國住了很長時間，但他反對美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冷冰冰的法律關係，又反對蘇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險惡虛假的權力關係，他渴望的是俄羅斯東正教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溫情脈脈的人倫關係。——引自蔣慶在廈門大學的演講。

其實吧蘇聯對東正教的迫害也就列寧和斯大林初期的時候比較厲害，到了衛國戰爭之後蘇聯政府對東正教的態度已經可是算是溫和了。

就好像我國政府對待基督教一樣，學校進行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教育，政府時不時拆幾個教堂的十字架，限制教堂的數量。但是，基督徒該信教的還是信教，甚至我有個朋友，從小就信天主教，現在還入了黨。（這種事情也沒有人仔細查嘛，去教堂的時候就和周圍的人說自己有點事出去一下，發關於宗教的朋友圈屏蔽不信教的好友不就好了）

我國的政治課教育大家也明白，有幾個真正全部相信課本裡面的內容的，隨便背一背，應付考試，為了入黨。蘇聯估計也是一個意思。所以這樣的政策，能一定程度限制宗教，但是對根除宗教意識能有多大影響，實在說不上。

以下是1959年真理報的文章的節選，可見蘇聯官方也明白政府的無神論宣傳工作做得不夠到位。不過，我個人覺得，如果東正教和當局可以基本上相安無事，甚至維繫著俄國人民的愛國主義，那麼這種工作也沒有必要做的太到位吧

所以呢，我覺得蘇聯這樣不疼不癢的無神論教育，對於俄國基督教精神的打擊，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根據1987年的統計，百分之四十到五十的俄國新生兒都會領洗，再考慮到俄國境內還有很多少數民族，根本不信仰基督教，所以這個比例不算低。

所以我們能看到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在飽受無神論教育的東歐（除了愛沙尼亞和捷克），如今真正意義上相信天主存在的人（不包括掛名基督徒）普遍比西歐高很多。這恰恰說明，東歐的無神論教育並沒有傷害到這些國家基督教的精神，反倒是西歐，因為六十年代以來新思想的流行，不知不覺的殺死這些國家的基督教精神。諷刺的是，那道鐵幕，卻恰恰阻遏了這些新思想的傳播。這些新思想，比共產主義對基督教的苛政還要可怕。它名義上不限制基督教，可是卻使教堂卻逐漸沒有年輕人來了，後來，人越來越少，一座座教堂逐漸變成酒吧，博物館甚至Airbnb的民宿。可是因為那道鐵幕阻隔了這一思想，當共產黨的統治在東歐終結，那些荒廢了幾十年的教堂，再一次響起了鐘聲。

而俄國東正教復興的其他因素，比如東正教塑造了俄國的民族性，普京政權的支持，填補蘇聯解體後意識形態的真空其他答主說的很好了，我就不過多描述了。

都一樣啊，無神論國家中國，還不是儒家，伊斯蘭教，藏傳佛教，佛教，道教，都在復興，你去看看新修的宗祠，廟宇，道觀，教堂，人頭攢動，香煙四溢，大筆大筆金錢供奉，從一張張虔誠面孔渴求雙眼中，還有一分共產主義的遺存沒有？

俄羅斯在蘇聯解體之後，立刻撲到東正教懷抱裡面，正是這當機立斷的選擇避免了解體之後社會轉型期間意識形態崩潰的更大災難。

事實上這也不是沒有後遺症的，俄羅斯正回歸到拜占庭帝國時期時期教會與國家密切合作的模式，一個現代化國家，居然變成了教團領袖各自管理教民，最高統治者與教團領袖協商處理涉及教民的事物這樣中古的政治形式。這還不光是東正教一家，俄羅斯除了東正教大牧首，還有伊斯蘭教團領袖也得到了同樣的地位。車臣，目前就是這樣。

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俄羅斯人，雖然質疑上帝的存在，未曾參加過教會的儀式，甚至不知道主禱文，雖然70%至80%的人現在稱自己為東正教徒並且已經受洗，但只有2%到4%的人經常性地參加禮拜。儘管如此，社會學調查表明俄羅斯是人們稱宗教對自己的重要性增加而不是減少的地方之一，日常參與的缺乏顯然無法否定那種高度的感情聯繫。

對於蘇聯的歷史，俄羅斯人採用不同的選擇性記憶策略。一方面，他們可能有很多悲慘回憶。另一方面，他們為國家在經濟和軍事上的成就感到自豪。

為了推進對二十世紀俄羅斯歷史的此種詮釋，並用含蓄方式表達俄羅斯的未來，教會進行了一系列追封聖人的活動。2000年，一個主要的教會理事會正式認可「彙集新殉道者及俄羅斯迫害中堅持信仰的教徒」一事，「無論知名還是不知名的」，追封了700多人。從那時起，近1300個新增的聖人出現了。幾乎俄羅斯每個教區和修道院都認定了他們的新殉道者。

1993年起，東正教與軍方開始合作，隨軍牧師取代了蘇聯時代的教導員的工作，為軍人提供心理諮詢和心靈慰籍。

到了2007年5月17日，俄羅斯普京總統積極促成俄羅斯東正教會領導人亞列克謝二世大主教與流亡海外的東正教會領袖拉夫里大主教在莫斯科基督教救世主大教堂舉行統一的儀式,正式結束紅白兩派80年的分裂局面。這兩派怎麼分裂的？就是十月革命後，跑掉的稱白派，說留在國內的是紅派，已經不正統了。紅派說我們在艱苦環境下虛以委蛇，保存火種，今日復興全賴我等，所以分裂之後誰也不服，倒是這次和解與合併是了不起的大事，堪與東西德統一相提並論，你就想像一下大小乘佛教能合併嗎？

順便說一句，東正教Eastern　Orthodox　Church是外人稱呼，他們自己說是正統天主教會Orthodox　Catholic　Church。

蘇聯滅亡後俄羅斯為了彌補意識形態的空白而激發的一種傳統意識形態。

東正教是國家主義的延續而非民族主義。東正教會對民族主義可以說是非常仇視的，原因很簡單。他們認為任何國家任何民族都可以通過皈依東正教形成一個統一的新的共同體。東教會尊東羅馬帝國為宗教聖地，也認為自己是羅馬精神的繼承人。而東羅馬的興盛時期正是所有民族在一個宗教下團結一致，其樂融融。

正教精神的延續其實也是大斯拉夫重新覺醒的開始。

換湯不換藥，兩邊都是一個套路。保存聖人的遺體使之不朽,是東正教的一個傳統。然後東正教又把斯大林換成聖人搞崇拜。

東正教從未遠離俄羅斯。

蘇聯的無神論宣傳很不徹底，執行的更不徹底。

東正教內部的分裂勢力不大。

所以就是今天這樣，正統東正教勢力越來越大。

What is dead may never die,

But rises again, harder and stronger.

Cut off one head,

Two more shall take its place.

蘇聯都亡了，你還抓它出來背鍋……再說蘇聯又不迫害東正教

東正教歷史悠久，經典眾多，有完整的理論體系而且經歷了時間的檢驗，是參加早期尼西亞會議的重要一方，可以說是當代基督教的奠基者。共產主義19世紀才興起，完全沒有可操作性，社會主義更是共產主義的妥協版本，實行不到70年就已經完蛋，兩相比較，社會主義唯物論根本不夠看！

「無神論統治某個國家」是很荒謬的說法，荒謬得就像「左行右立統治某個國家」、「失蠟法統治某個國家」、「主食小麥統治某個國家」一樣

真理是撲不滅的。——高爾基

蘇聯時期還有共產主義作為主流意識形態，就算不打壓東正教，也不會扶持，現俄羅斯共產主義破產，只能用民族主義和東正教作為意識形態來減輕社會管理成本。

沒有意識形態的國家不可能維持長久，因為社會管理成本太高了。

文化和意識形態就是水與魚的關係，不符合這條規律的意識形態要麼改造以符合當地文化，要麼難以在這種文化圈中生存。

我最少去過四個正局級領導的家，其中兩個還是黨委書記，家裡全有佛像，兩個可以理解為收藏，另外兩個領導是真的每天上香的，這個問題要如何解釋？

東正教是他們親歐的根源也是毛子自大的本錢君權神授的正統性都在這裡你說政權需不需要它強大

你原來信著東正教，然後有人拿著鐮刀加鎚子過來說，信春哥吧，得永生。然後你就信了春哥，結果不僅沒永生，原來拿著鐮刀和鎚子的那個人都掛了，這怎麼辦？還是信東正教吧，穩妥點。

見識了蘇維埃的天堂，大概就會知道正教的人間多好

死亡是哲學乃至宗教對抗科學的終極武器，你得承認大部分人面對死亡的時候是需要一點精神鴉片才能坦然面對的。

讓普京來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