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連小孩和婦女也殺是真的嗎?投降也會被殺嗎?
我室友說她聽老一輩的人說,日軍當年對他們挺友好的。不過她對日本非常嚮往,常常稱自己是大日本帝國的人,所以我覺得可信度比較低…… 主要是我覺得小孩和婦女跟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抗日劇裡面鬼子基本是見人就殺的,挺不合理的。
補充: 我也看過南京大屠殺的紀錄片,也看過日本軍人強姦婦女並把人的腸子挑出來的照片,二戰日本侵華史都擺在那兒不可能是捏造的,對室友說的話我也是持懷疑態度的,我覺得她有在幫那段歷史洗白的感覺。問這個問題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當時所有日本軍人見到中國人就殺,如果是,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出於什麼樣的心理?還有在戰爭中投降的人能否免於一死?相關問題:侵華戰爭中日本入侵者的真實面目到底是什麼樣子?
我外婆生於民國十二年春(我不是果粉,老人家的公元紀年只會算解放後的,我只複述她的原話),卒於公元2013年夏,享壽92歲(在世的時候自己講活了91歲,去世時晚輩再給虛算一歲,評論區較真的真多)。外婆36歲才生了我媽,我媽29歲才生了我,所以有機會聽她口述一部分她親歷的抗戰史。外公去世早,我那時還年幼。老家是魯西南的濟寧市,當時是淪陷區,當地政府(彼時稱濟寧縣)在韓復榘跑路以後很配合地「歡迎大日本皇軍駐紮」(碑文如此,此碑我曾在1999年博物館擴建時見到過,沒有圖像資料),而後歸於汪偽政權。熟悉抗戰史的朋友應該知道山東抗日最有名的是沂蒙山老區和鐵道游擊隊。前者在山區,有利於躲避和伏擊;後者長期隱匿於微山湖周邊,伺機威脅津浦鐵路。但是我老家一片平原,抵抗力量無險可守,所以主要以非暴力手段抵抗。外婆說她娘家的村子當年有大概200戶左右,主要姓黃,她家劉姓,是外來小姓。當時還有一戶更小的,姓朱,一直在村子裡暗中宣傳抗日,主要通過田間地頭和串門聊天。維持會的人和地主都沒有告發過他,但是也沒被發動起來參加抗日活動。因為日本人基本上很老實,據她說苛捐雜稅比之前的民國政府(其實是韓復榘任命的地方官)還要輕一些,只是不定期荷槍實彈去村子裡宣傳一下王道樂土什麼的。鬼子一走,朱先生就會開始自己的宣傳,如此你方唱罷我登場,淳樸的老百姓不想為害其中的任一方。直到有一天,鬼子照例來村子裡宣講,鬼子頭兒騎著大洋馬趾高氣揚,幾個鬼子兵扛著比他們自己還高的步槍在後面跟著,笑呵呵給孩子們發糖,刺刀在烈日下亮得晃眼……一切沒有異樣。村民集合好,鬼子頭兒嘰哩哇啦說了幾句,翻譯官還沒來得及翻譯,兩個鬼子一下就把朱先生從人群里抓出來,三下五除二綁在老槐樹上。鬼子頭兒快速拔出手槍,啪得一聲脆響,朱先生胸口冒出血來,不久便斷了氣,並沒來得及高呼口號……村民們嚇傻了,平日里看似和氣的鬼子,殺起人來翻臉不認人。鬼子哇啦哇啦又說了一通,翻譯官總結如下:1,朱是共】黨,和皇軍作對該殺。2,還有其黨羽的話趕快告發,皇軍有賞。3,皇軍手眼通天,你們別想瞞住。4,朱的家人皇軍不會連坐。外婆嫁到外公家村子那年,鬼子越發凶了,進村的鬼子頭兒也換了好幾茬,進村動輒打人,還搶東西,交皇糧的壓力也明顯重了。一些年輕人離開故鄉,去了「南邊」(後來看看地圖,參考當地歷史和請教博物館老師,考慮參加魯南遊擊隊的可能性比較大),很多人再也沒回去過。朱先生曾經告訴村民鬼子都是畜生,在一些地方屠村,燒房子,搶糧食。村民當時不信。後來一些有見識的年輕人回來,說見過鬼子把全村人關進祠堂里全部燒死的,見過糟蹋婦女的,見過殺害孩子的……以村民的單純,完全不敢相信,卻仍舊不會告發,畢竟鄉里鄉親。直到有一天,彼時外婆已經出嫁,後來回門才聽家人說起,有個年輕人回來看老婆孩子,幾天後又走了。沒多久鬼子進村,把他家滅了門,尚在襁褓的孩子也被一起燒死……那天朱先生和年輕人「胡謅」的故事變成了真事。
在廣大的淪陷區,如果無險可守,很難發展抵抗力量,鬼子不抓狂,老百姓可以不受罪。但是鬼子終究是不把中國人當人看的,那些笑容可掬的鬼子可以給孩子們發糖,也可以收起笑容,凶相畢露,把孩子挑在刺刀上。「王道樂土」如若不成,就要將你的家園化作一片焦土。
那個時候的老百姓真的沒有國家和民族概念,入侵者巧言令色就有可能蠱惑人心。反正誰來當官,農民交皇糧就是了。但是當入侵者撕下假面露出獠牙的時候,握慣了鋤頭的農民也會握起梭鏢和大刀。外婆走了三年,和丈夫一起長眠在夫家世代耕耘的土地上,化作這黃土地的一部分,護佑子孫綿延,風調雨順。最後掛兩張和外婆的合影,我好想念她啊!第一張,小學三年級的新年http://weixin.qq.com/g/AZtpczIM7XnTBuo2 (二維碼自動識別)
樓主聽說過「倖存者偏差」嗎?
之所以你接觸的老一輩人跟你說日本人沒那麼壞,是因為:被日本人殘酷對待的國人都沒能活下來給你講這些事
先給結論:是的,在二戰期間,日本軍隊違反國際法,不僅對戰俘,對手無寸鐵的我國普通民眾也進行了極其殘忍、滅絕人性的屠殺!但是,當時我國國弱民貧,社會動亂,民心渙散,缺乏足夠的攝像攝影設備,缺乏第一手的文字記載和原始記錄,加上沒有在後期進行嚴謹的數據統計和考證,導致日軍的暴行一直被質疑。今天校長想說一個案例,這個案例經過遠東國際法庭的反覆驗證,具備嚴謹的論證過程,並在BBC和美國公共電視PBS以紀錄片的形式進行過報道,可信度極高。
1942年4月18號,美軍對日本本土進行了首次空襲,空襲地點——東京,史稱杜立特空襲(Doolittle Raid)。
行動中,16架B-25B轟炸機從大黃蜂號航空母艦起飛,轟炸東京後,計劃繼續向西飛往中國境內降落。其中1架降落在蘇聯的海參崴,剩下15架降落在我國的浙江等地,大部分飛行員被我國抗日軍民救助,繞道重慶後安全回到美國,8名機組成員被日軍逮捕。相關的報道可以參見Aftermath: Doolittle Raid Reexamined、One Pilot"s Journey等。日軍為了報復中國人掩護美國飛行員,屠殺了大約25萬平民,其中日軍關東軍駐哈爾濱的731部隊和駐南京的1644部隊參戰,大量使用細菌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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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
By early June, the devastation had begun. Father Wendelin Dunker observed the result of a Japanese attack on the town of Ihwang:
Wendelin Dunker神父親眼目睹了日軍襲擊過的lhwang小鎮。「They shot any man, woman, child, cow, hog, or just about anything that moved, They raped any woman from the ages of 10 – 65, and before burning the town they thoroughly looted it.」他們殺死每個男人、女人、孩子、牛、豬和任何動物。他們強姦所有10歲到65歲的女子,他們徹底洗劫後再把城市燒毀。...Those discovered to have helped the Doolittle raiders were tortured. In Nancheng, soldiers forced a group of men who had fed the airmen to eat feces before lining up ten of them for a 「bullet contest」 to see how many people a single bullet would pass through before it stopped. In Ihwang, Ma Eng-lin, who had welcomed injured pilot Harold Watson into his home, was wrapped in a blanket, tied to a chair and soaked in kerosene. Then soldiers forced his wife to torch him.在Nancheng,日軍讓一群男子吃下糞便,然後讓他們排隊,看看一個子彈到底能夠穿透多少人才會停下來。在Ihwang鎮,一位普通村民Ma Eng-lin,因為飛行員Harold Watson曾經在他家住過,日軍把他被裹在毯子里,澆上油,綁在椅子上,逼迫他的妻子用火燒死他。
...
這些資料均來自國外媒體的報道,請原諒校長沒法繼續翻譯下去。
最後,校長想談談劊子手的下場。這次大屠殺的總指揮、首席劊子手——畑俊六(Shunroku Hata),在遠東軍事法庭(英文好的朋友可以查詢下面這個站點查到遠東法庭的原始審判資料The Tokyo War Crimes Trial, U.Va. )被判處無期徒刑,1954年他竟然被假釋出獄!!!1962年5月10日,這個雙手沾滿中國人鮮血的劊子手猝死在一個旅館裡,此時他正準備參加一個為日軍陣亡者慰靈碑建成的揭幕儀式。校長認為,這名屠殺過無數無辜百姓的禽獸,該被弔死在中國人建造的絞刑架上,讓萬千中國人唾棄!在有哪些著名的歷史照片是偽造或修改的? - 蔣校長的回答,我說過:善良有時也是一種力量。是的,我堅定不移地相信這一點!但是,請允許蔣校長加上一個前提:對滅絕人性的侵略者除外。對付他們的,只能是大刀和子彈!-------------------------------------------------------------喜歡就點贊,討厭就吐槽。
關注蔣校長,乾貨不斷!多圖預警
題主你同學是寧波的,我想他應該並不知道日本曾針對寧波使用過細菌武器。我前兩天剛去參觀了731部隊的遺址,其中有提到針對寧波發動了細菌戰,主要使用了鼠疫和炭疽。
在這裡把一些其它的日軍侵略罪證說一下。以下圖片都是細菌戰的受害者,可以說細菌戰本身就是是針對平民的。很多受害者腿都已經爛沒了,使用的假肢。
而且並不僅僅是屠殺那麼簡單,其中還有各種各樣的人體試驗。在日本人眼裡,他們根本不是平民、老幼,僅僅是小白鼠一樣的存在。他們管中國人叫「馬路大」。以下是相關的人體試驗。這是活體解剖。
這是活體解剖時掛馬路大的鉤子。
這是毒氣實驗的場景還原。
這是凍傷試驗的場景還原。凍傷試驗之後基本就是骨肉分離。
這是毒氣室,還有焚屍爐,可以說日本人對中國人做的事和德國人對猶太人做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石井四郎,在戰後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審判,1959年10月,患喉癌死於東京。栗子各位舉差不多了。我來說個現象。老家村裡有人養了只土狗,喜歡起來抱著摸摸,心煩起來一腳就踹過去了。鬼子亦如此。沒錯,淪陷區的百姓不是人,在他們眼裡就是條牲畜。
我不知道中學課本中日軍拿刺刀挑死嬰兒的照片還有沒有。以至於你現在已經問有沒有日軍殺婦孺了。了。日本新一代小鬼子說南京大屠殺沒有沒有的,你一中國人也說沒有沒有的?數典忘祖。
張純如研究南京大屠殺,人已經不堪折磨自殺了。前幾年和老同學去南京大屠殺罹難者紀念館,太壓抑。老同學出來說絕對不會帶女兒來看的。對婦孺開膛破腹,甚至活剖孕婦取胎兒都是家常便飯。婦女被輪姦之後還要被砍頭扔火堆里燒死虐殺在陰戶里插入各種異物。你隨便搜搜就能看到。我自己都不忍黏貼。
東三省淪陷比較早,日本人是當基地來建設。甚至戰敗前有把天皇弄到長春頑抗到底的意思。即使在這個地方,也是遍地萬人坑。@雅木茶說得好,中國人在日本侵略者眼裡就跟牲口一樣。一般人多少都憐惜自己家牲口,死了重新買一頭還要花錢不是?中國人無所謂啦,死了刨個坑,再換一批。萬人坑啊孩子。初高中你們出過操吧,一操場烏泱泱一片也就是千把人。東北礦區到處是日寇萬人坑。死者連姓名都沒有留下。
中國留守農村,老流氓性侵留守幼女的事情時有發生。通常一個老頭得手別的老頭就躍躍欲試了。因為人本來就是從眾的動物。他們沒有犯罪之前,很多都是好的家庭成員,好的社會一份子。他們一旦犯罪,之前所有的遵紀守法還有任何值得拿來炫耀和洗地的嗎?獸軍在日本的時候都是好丈夫好兒子,來到中國犯罪有什麼可洗的。留守農村老流氓腦袋上尚有天理王法。獸軍來中國有什麼?殺支那人是為天皇盡忠死後還能進靖國神社。人家心理上都沒有一般犯罪分子的負擔和壓力。殺幾個中國人強姦幾個中國女人有什麼王法制裁嗎。那鐵杆漢奸帶路黨太君當然要鼓勵和保護的,太君兩杯紹酒下肚獸慾上來鐵杆漢奸的老婆女兒不一樣當你面操。漢奸跪著淚流滿面說了皇軍我給您換一個吧!掃了太君性致一槍蹦了你。你們猜過後皇軍會為了一個狗漢奸去斃掉一個為天皇盡忠的大日本軍人嗎?被拉攏的狗漢奸自己的狗命都要看太君心情,普通百姓更是草芥。
人就是賤,每天大耳光皮鞭伺候著,偶爾一個笑臉就感恩戴德了。給小孩吃糖果就跟俄羅斯輪盤賭一樣,今天吃到的是糖果明天就是一梭子鐵棗。全看太君心情。太君心情好想到自己老家的孩子也這麼大了就給你幾塊糖果,哪天吃了敗仗心情不好遠遠就給你一槍。
我們高中有個小朋友寫了一作文,就是說聽奶奶說當良民日本人就不殺你。把我那快退休的語文老師氣得罵了十分鐘。我當時還覺得過了。現在都理解了。之前我認識一哈工大的老爺子,特和藹可親。一同行的小夥子問大爺,我聽東北的老人說日本人當年沒那麼壞。老爺子挺生氣問多大老人啊。答曰五六十。老爺子說tm的什麼老年人,他們多大了。我八十了,滿洲國完蛋的時候我才上小學。五六十歲他見過什麼。東北萬人坑有多少?沒拉走的毒氣彈時不時還傷人。我問老爺子,滿洲國中國人能吃大米白面嗎?老爺子說可以啊。我一愣。老爺子說不怕死就吃。中國人那會就是高粱米玉米。然後我在知乎上就碰到精神日本人引經據典來證明滿洲國沒有禁止中國人吃大米白面了。然後講滿洲國中國人不受欺負,他爺爺在滿洲國大學裡跟日本同學打成一片,好不快活。我想想也就呵呵了。這就是高等華人的另一種犧牲倖存者偏差了吧。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知乎小管家你可以來摺疊了。抗戰勝利七十年了,還不能說太君壞話。真是哈哈哈哈哈二戰日本投降前夕全世界都看出日本鬼子扛不住了,被日本鬼子俘虜的美軍飛行員也是這麼想的,他們開開心心的數日子算計著回國後的生活。然後鬼子把這些人拉出去活體解剖了,至死之前這些俘虜還以為日本人在給他們檢查身體絲毫想不到鬼子會在這種關頭殺俘虜,畢竟戰敗國是逃不過國際法審判的。但是鬼子就是趕出來這種事了,你去和鬼子講理性?呵呵。
日本人大概是這麼發糖的他看見日本憲兵動不動就去按那些老人的頭皮,他們在家中,可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過年祭祖時,都是長袍馬褂前面跪著一群兒孫的。現在他們卻唯唯諾諾地不敢怒也不敢言,像叫花子一樣地被人推到東推到西。他注意到了他前面的一位老人正在發抖,眼中甚至滲出了淚水,這老人手裡還拉著一個孩子。杭漢知道,為了這個孩子,老人決定承受任何屈辱。果然,那老人到了憲兵面前,鞠了一躬,卻通不過。那憲兵不由分說地給他一個耳光,老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麼天條。後面有一個婦女趕緊說:「你快讓孩子鞠躬,你快讓孩子鞠躬,上回我也是不知道這條規矩,被打了好幾個耳光呢!你快讓孩子鞠躬,要不他會把孩子給扣下來的。」
老人一聽要扣孩子,可嚇壞了,趕緊按著驚哭不止的孩子的頭皮往地上磕,孩子被按得站不住,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那日本兵禁不住大笑起來,順手拎起了孩子,還往他嘴裡硬塞了一粒糖。孩子被噎得哭不出來,老人嚇得趕緊就抱著孩子走,這日本兵這才哈哈大笑地放過了他們。
不光殺,還是姦殺居多。
望都縣薛庄慘案
薛庄是一個僅有80餘戶的小村。1939年10月30日夜,八路軍清苑支隊至薛庄村宿營,被日軍聞知。次日拂曉,日偽軍共700餘人,包圍了薛庄。清苑支隊倉促應敵,與日偽軍展開了激烈的拼搏戰。戰鬥一直打到中午,清苑支隊終因寡不敵眾陣亡過半,余者彈盡負傷被俘。日偽軍將百餘名被俘人員和該村30餘名青壯年串綁在一起,用繩子抽、棍棒打、槍托戳,逐個嚴刑逼供,但直至次日上午10時,他們得到只是我軍民的橫眉冷對和憤怒的唾駕聲。日偽軍便將我百餘名戰士和30餘名村民排成隊,用機槍掃射,為不使一個漏掉,又用刺刀逐個挑了一遍,然後將屍體垛起來,澆上汽油,放火焚屍。這次慘案,我清苑支隊200餘名被俘指戰員,除有兩名十六七歲的小戰士被村民認做兒子得以倖存外,其餘均為國捐軀,該村30名青壯年村民也慘遭殺害,並被燒毀房屋77間。(胡可欣、郭德錄)饒陽縣影林慘案自從日軍於1939年2月侵佔了饒陽縣以後,影林村人民在**的領導下即建立了抗日民主政權,組織了游擊組,多次襲擊日軍,成為日軍的心腹大患。12月20日,駐守饒陽縣城的日軍,糾集了安平縣日軍150人,偽軍400多人,嚴密地包圍了影林村,在各個要道口都架起了機關槍、迫擊炮。村長尹玉慶發現敵情後,馬上敲響了報警的大鐘,並組織游擊組掩護村民突圍。日軍把村邊的柴草垛全部點著,同時打炮開槍,從四面八方向村內衝來。他們不分男女老幼,見人就殺。村長尹玉慶在掩護村民們突圍時被殺死。60多歲的老人何文立、13歲的少年郭盼也慘遭殺害。游擊組長曹鳳栓被日軍用刺刀挑死,開膛剖腹,挖出心肝,慘不忍睹。日偽軍挨戶搜查,逼著人們到東十字街開會,四周和高房上架起機槍。他們把50多名青壯年捆綁起來嚴刑拷打,曹瑞、劉進生等17人慘遭殺害,30多人被打傷。還有57人被抓到饒陽縣城內。日偽軍對他們施以壓扛子、灌涼水、烙鐵燙等酷刑,其中八人被殺害。影林慘案中日偽軍共殺害影林村徒手百姓25人,打傷80多人。村中財產損失不計其數。(紀學德)河間縣翟生村慘案1939年期間,賀龍將軍率領的八路軍一二O師對河間一帶的日軍予以沉重的打擊,日偽軍龜縮於據點之中,只能對據點周圍及公路兩側的村莊進行燒殺搶掠。12月24日,盤踞小店村據點的日軍中隊長北橋帶日偽軍百餘人突然包圍了翟生村,進村後即四處放火,村中頓成一片火海。與此同時,他們驅趕村民到村西土地廟前,對面架起三挺機槍,一日軍翻譯手拿一白本點名叫出72人,然後用繩子將他們綁串起來押回小店據點。到據點後,又從中叫出32人,逐個進行拷打審訊。次日,日軍抓來民夫在小店村西王家墳挖了兩個大深坑。晚上,這32人被帶到大坑邊,其中26人被推入坑中,隨後日偽軍便向坑中投擲手榴彈,頓時血肉橫飛,慘叫不止。一個渾身是血的青年為求生,猛地從坑中竄出來向西奔跑,被日偽軍連開數槍殺死,其屍體被拖入坑中。在翟生慘案中,該村大部民房被燒毀,26名無辜村民喪生。1944年小店村據點日偽軍被八路軍打跑之後,翟生村民才將死難者遺骨起運回村,合葬一處,名曰"肉丘墳"。此墳至今仍在,成為侵華日軍殘殺中國人民的鐵證。(王樹斌)雄縣佐各庄慘案1939年底,日軍對新城、雄縣、固安、霸縣一帶抗日根據地發動大規模"掃蕩"。12月27日晨7時,侵佔白溝、新城、泅庄、雄縣的1000餘名日軍和幾百名偽軍,突然包圍梁神堂、張神堂、佐各庄三村,並調用飛機、坦克,向駐在該地的八路軍猛烈進攻。八路軍奮起還擊,與敵激戰一日,打退日偽軍多次進攻,斃敵400餘人。27日夜,八路軍突破敵人重圍,安全轉移。28日凌晨,遭到失敗的日軍沖入佐各庄村,對無辜村民實行報復。日軍從村西入村,先點著尹作恆、尹作新、尹西春三家的房子,開始打死二名村民,接著逐戶搜查,把未能逃走的村民驅趕到幾個院子里,四周架起機槍,逼問八路軍的下落。人們拒不回答,日軍便從人群里往外拉人。第一個被拉出的是梁乃至。日軍連問數遍,梁不回答,被日軍用刺刀挑死。接著,馮壽凱等幾人先後被殺害。在村中,日軍抓住外鄉來投親的一個姑娘。10幾名日軍將其輪姦後,亂刀刺死,扔入火堆。尹逢春在自家的夾壁牆中被日軍搜出,一刀劈為兩半。尹作義、尹作閑、尹作雲兄弟三人被日軍發現,放火燒死。29日,日軍撤走。臨行時將尹作叔活埋在路邊的大土坑裡。因日軍埋土不深,尹作叔僥倖脫險;此次慘案,日軍共屠殺無辜村民47人,其中三家被殺光。燒毀房屋110餘間,財物被洗掠一空。(路作舟、肖 兵)隆堯縣北閻庄慘案1940年2月5日,盤踞任縣邢家灣和巨鹿的日偽軍各一部約2000多人(主要是日軍),偷襲駐白家寨村的我軍冀南二分區司令部,凌晨4點進犯白家寨一里的北閻庄。日偽軍聽見北閻庄村南崗哨鳴槍,誤認八路軍司令部在此,立即呈扇面散開進行包圍,在北閻庄進行了一場滅絕人性的屠殺血洗。當時,被槍聲驚醒的村民們扶老攜幼朝西街口涌去,但是日偽軍已用刺刀挑死崗哨,分三路插進村裡,架起機槍,把各街口堵住。西街口的日軍見村民湧來,立即用機槍掃射,當場槍殺30餘人。村民急忙回跑,五名婦女剛至一巷口,便隨槍聲倒下。日兵進村後,逐戶搜查,見人就殺;見房就燒。村中學校有兩位70多歲打更守夜的老人王老星、王老鳳,被日兵殘忍地砍頭,屍首扔進火里。村民杜小丑正推碾子磨面,日本兵見他就刺,他逃到廁所,被日兵連刺三刀死去,血肉模糊,腦漿流濺。九歲的勝堂被日兵抓住刺傷胳膊疼死。日兵闖進郝洛現家,一刀將他的一條胳膊砍斷,郝當場昏死過去。其妻子李新鳳被綁在椅子腿上,日兵把她兩條腿撕開,分身兩半,扔到火里。王香海、銀海等九人被日兵鎖在房內,活活燒死。孕婦杜榮江被日本兵扔到火里,當時雖未身亡,但在兩天後腹裂胎墜,一死兩命。日本兵在北閻庄歷時六小時的燒殺,共殺死無辜村民138人,其中婦女39人,兒童12人;終身致殘10餘人,傷者不計其數。全村2800間房子被燒毀2000餘間。全村僅有的20多頭大牲畜全部被搶走。當時的北閻庄濃煙滾滾,遍地屍體。時過半月,北閻庄仍然血腥屍臭味數里可聞。(武耀崗)新河縣桃園村慘案1940年2月下旬的一個傍晚,我冀南軍區新四旅一部進駐在新河縣西南的桃園村。侵佔新河縣城的日偽軍得知這一消息後,便糾集寧晉、巨鹿等地的日偽軍將桃園村包圍。次日黎明,兩軍交火,後新四旅趁著大霧轉移。日偽軍不知,乃發生誤會,自相殘殺傷亡40餘人。霧散後日偽軍方發覺,便氣急敗壞地對桃園村民進行報復。村民何慶順、李計書逃往村外,被槍殺在村東北野地。夏老彩被日軍槍殺在村中柳樹下。情報員夏范祥被捕後,趁押解的日軍不防,猛然拔出日軍腰挎的刺刀與敵搏鬥,被日軍槍殺。曹庄的王任平被寧晉的日軍抓來帶路,在戰鬥中被挑死在荒野。日軍在村中搜索,不分老幼,見人就殺。年過七旬的張文祥見日軍闖進屋中,破口大罵,日軍把刺刀戳進他的嘴裡,用力擰攪,將咽喉、口腔、舌頭攪爛,直至氣絕。其弟張玉祥也被亂刀刺死。其侄子張仁年、張存年年僅10幾歲,也都慘死在屠刀下。巨鹿縣樓張鎮的田玉補到桃園村投親躲在慶河家,日軍進門就把田刺死,隨後又把病在炕上的慶河挑出肚腸。何維國、何維平、夏春等村民也統遭殺害。日偽軍撤退前,將受傷的八路軍戰士孟冬月、孟范彬和曹庄的農民王俊成、桃園的何立森等九人,押到西南角的場邊,強令跪到溝沿上,一個日軍抽出東洋刀一氣砍死八人。在桃園村慘案中,我軍民共有22人被日軍殺害。(楊世森、車立成)望都縣柳陀村慘案柳陀村位於平漢鐵路沿線,是**領導下的抗日根據地。1940年3月中旬,偽特務隊長耿朝然勾結盤踞望都火車站的日軍中隊長村上帶日偽軍300餘人,於4月6日夜侵襲柳陀村。村中發現敵情後,在區村幹部的組織下,大部分村民及時突出了日偽軍的包圍圈,部分村民及在後面擔任掩護的區幹部胡世輝和賈文進被日偽軍堵截在村中,押到村東南廣場上。日軍中隊長村上操著生硬的中國話進行審問,見人們沉默不語,偽特務隊長耿朝然一把將村自衛隊員劉文林拉出,指揮幾個特務進行毒打。劉被打得頭破血流。幾個日軍又將他裝入麻袋,抬起來往地上摔,然後將其從麻袋倒出,用繩子套住脖子使勁勒,劉昏死過去。這時漢奸耿朝然的母親及妹妹鑽進人群,指認抗日幹部及村民王新子等30餘人,日偽軍將他們拉出,掄起棍棒、槍托進行毒打。區幹部胡世輝、賈文進見村民們慘遭厄運,推開掩護他們的村民,挺身而出,亦遭毒打。正值日偽軍欲用機槍掃射人群之時,八路軍二支隊及區小隊為解救村民,從村東、南向日偽軍發起進攻。日偽軍一面倉皇應戰,一面將賈文進、胡世輝、王新民等34名幹部、村民捆綁起來,連同搶劫的財物,撤回望都縣城。被捕人員除有五人後被取保釋放外,其餘29人被關進監牢,受盡非人折磨:壓杠子、灌涼水、坐老虎凳、烙鐵烙、鋼針扎手指等。4月16日下午,日偽軍將這29人押赴沈庄村西李家墳,綁在柏樹上,再次逼供,但仍無一人屈服。在日軍中隊長村上的指揮下,日偽軍一擁而上,將15名男人砍掉頭顱,卸掉四肢,14名婦女被刺刀挑死,29人全部殉難。(胡可欣)束鹿縣耿虔寺慘案1940年4月12日,八路軍冀南一分區部隊駐紮耿虔寺村,被盤踞南智邱、新城據點的日偽軍包圍。經過激戰,八路軍斃敵20餘人,突圍轉移。日偽軍遂衝進村裡燒殺搶掠進行報復。他們逢人便殺,姚雙月被連刺數刀,劉小舍連中七槍,當即慘死。劉文起之妻正準備做飯,日偽軍進門便把她痛打一頓,隨後拖進柴禾棚里活活燒死,並挑死劉文起。日軍闖入劉老溫家,四處噴洒汽油,縱火將劉老溫父子燒死。火勢蔓延,鄰居劉老崇之妻端起水盆準備救火,日偽軍奪過水盆向她頭上砸去,並把她推進大火中。日偽軍把抓到的青壯年用繩子捆成串進行集體屠殺,用機槍向人群掃射,打死打傷30多人。他們見到年輕的姑娘就追,有七名婦女被輪姦。耿虔寺慘案,日軍殺害無辜村民41人,傷l0餘人,燒毀房屋300多間,搶走財物價值二萬多元。(馮冀愛)延慶縣大柏老慘案
1940年8月初,偽警察讓延慶縣大柏老村村長姚金玉說出村內有無八路軍。姚一口否認。幾天後的一個夜晚,50多名日本特務、偽警察摸到大柏老村公所。村公所設在一個廟裡,八路軍游擊隊員郭恥正巧回村執行任務,住在廟裡,被日偽抓住,並被搜出手槍。日軍將郭恥上綁,悄悄抓走押入延慶監獄。9月17日,日軍100多人於上午10點左右向大柏老村圍來,日軍將姚金玉和副村長唐富治上綁,接著到村公所把炊事員馮貴生也上綁,一同押到古城圍子。幾天後又押進延慶監獄。在監獄裡他們被日軍用八號鐵絲綁著雙手,受盡日本警務官毛利的審問和各種刑罰,但沒有一個人招供。後日軍又抓走l0人。10月17日,從延慶警察署開出一輛汽車,拉著郭恥和姚金玉等13名無辜被捕的人開到大柏老村南場上,押到事先挖好的坑沿旁,在村東崖子上架著機槍。南場上跪滿了全村的男女老少,向拿著洋刀的日軍求情。日軍揮起洋刀向被捕者砍去,砍掉一個頭,用涼水沖一下,再砍一個又沖一下。就這樣13名無辜村民一一死在日軍的屠刀下。
門頭溝齋堂慘案
「七·七」事變以後,日軍對平西抗日根據地進行了無數次掃蕩。為了壓制根據地人民的鬥爭,日軍於l 940年l0月7日在齋堂建立了據點,並以齋堂為中心在杜家莊、清水、沿河城、清白口等地也先後建了據點。為鎮壓抗日幹部和群眾,日軍在據點內利用原有的地窖,經過擴大加工,成了一個三間房子大小的地下監獄(百姓叫它萬人坑)。1941年7月的一天,盤踞齋堂據點的日軍在漢奸李興仁的帶領下,包圍了距離齋堂8里的靈岳寺村。由於情況突然,村幹部來不及轉移,在漢奸的指認下,日偽軍抓捕了劉永華、李國玉等村幹部,將他們押到齋堂據點刑訊嚴刑拷打,逼問八路軍和區幹部的去向。劉李二人一言不發,日軍就強行給他灌辣椒水,坐老虎凳,上電椅。連續刑訊了七天,將他們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日軍實在得不到什麼,就將奄奄一息的李國玉全身的血抽干後肢解了屍體,用鍋煮了後餵了洋狗。
劉永華被日軍綁在樹上,胸前捆一塊鐵板,然後放出幾條洋狗去撕咬他的四肢。他的四肢被咬得只剩下白骨但因傷不到胸部,三天後有人看到劉永華還在微弱地呼吸著。1943年夏季的一天,日軍在西齋堂抓住了中共地下黨員杜春振等三人,將他們帶回據點。第二天天不亮就拉到河灘用刺刀挑死。這年的冬天,西齋堂的村幹部共產黨員史文雨被敵人抓住。日軍逼他說出黨組織和游擊隊的情況,他寧死不說。日軍將他全身衣服扒光,頭朝下吊起來,又是灌水,又是往身上澆冷水,並施以嚴刑,待他奄奄一息時扔進了「萬人坑」。
白虎頭村的共產黨員區幹部宋廣仁被日軍抓去後,在據點內將頭砍下,放入大鍋中煮熟掛在東胡林村口的核桃樹上示眾。區幹部李景有被抓後,日軍將他捆住,放在地雷上炸得他血肉橫飛。日軍在齋堂從建據點到1945年五年間,殺害的村幹部和群眾總計有100多人。
密雲六寡婦村慘案
六寡婦村是北平市密雲縣上甸子、下甸子、湧泉庄、香水峪、北香峪、南香峪六個村的別名。1941年8月31日,日軍探知上、下旬子和湧泉庄有抗日組織活動,盤踞密雲縣古北口的日本憲兵隊突然侵襲了這三個村莊,將村裡的青壯年178人全部抓走,押至古北口。當晚,經本地特務辨認,從中挑出50名所謂「良民」,交保釋放。對餘下的128人逐個嚴刑審訊,木杠打、烙鐵烙、灌煤油辣椒水,一連七天七夜,村民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9月7日,日本憲兵將村民們押上火車,送往承德監獄。在承德監獄,村民們又遭嚴刑審問,然後被判刑。下甸子村民梁青山、梁文成、梁文貴,上甸子村民梁萬恩、劉漢忠等七人以"國事罪"被判以死刑,拉到承德水泉溝「萬人坑」砍了頭。
其餘村民分別被判處無期徒刑和有期徒刑20年、15年、10年、七年不等,分押在偽滿洲國的各個監獄,其中以押在瀋陽監獄的最多;他們在監獄裡作苦力,遭虐待,受盡各種非人折磨,到日本投降時,只有14人生還;其餘均慘死獄中。1941年10月25日,古北口日本憲兵隊以同樣原因又包圍了香水峪、南香峪和北香峪三個村莊,抓走全部青壯年163人,押到古北口。憲兵在對被抓村民進行逐個刑訊後,挑出95人送往承德監獄判刑。其中四人以「國事罪」被判處死刑,在承德水泉溝「萬人坑」被殺,其餘均被判處12年以上徒刑,分押在各監獄。日本投降後,只有七人生還。香水峪被抓走的43人僅生還數人。
古北口憲兵隊的兩次大抓捕,給這六個村帶來空前災難,有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絕大多數婦女成為寡婦。因此這六個村被稱為「寡婦村」。
密雲孟思郎峪慘案
孟思郎峪位於密雲縣西北部山區,抗日戰爭時期隸屬於平北豐(寧)灤(平)密(雲)聯合縣。1941年9月23日,開創豐灤密抗日根據地的八路軍冀察步兵第十團,在駝古樑上伏擊出來掃蕩的日軍駐密雲石匣鈴木大隊朱狩中隊,一舉殲滅中隊長以下官兵56人,活捉一人,只有幾名漏網逃竄。日軍找不到十團,就報復百姓,連續對這一地區進行「梳蓖式」的清剿。10月30日,盤踞下營日軍進山掃蕩,抓走孟思郎峪村百姓四人。其中一人中途逃跑,其他三人同朱家峪、羅圈廠、石湖根等村33人一起被殺害。後,西駝古據點日軍串通下營、石佛和白馬關據點日軍,再次清剿這一地區。其中孟思郎峪村發現敵情較晚,除身強力壯的男人躲走外,大部分婦女、老人和孩子未能及時轉移。日軍踢開百姓家的柵門,挨戶搜捕,一家家的老小被趕了出來。日軍把抓到的36名老小驅趕到一個場院,四周架起機槍,對百姓進行審問,但無一人開口。日軍逼問不出口供,就對手無寸鐵的百姓進行槍殺。不一會兒,36名百姓全部中彈倒下。日軍又抱來乾草和玉米秸放火焚屍。日軍看著死人的屍體在烈火中抽搐,活人在死人堆中拚命掙扎而狂歡取樂。直到傍晚時分日軍才回到據點。
36具屍骨中,有的血肉尚未燃盡,身下柴火正旺,不時發出響聲;有的屍體被燒焦,拘攣成一團;有的肢體分離,身首難對;有的依稀可見是夫妻倆、母子倆的骨架摟抱在一起。遇害者的面目全非,人們只能從屍骨的腋窩下或著地處尚存的一小片衣服來辨認親人的忠骨。多數年輕婦女的屍骨根本無法辨認。全村71間房屋全部化為灰燼;全村10戶人家只有一戶倖免遭難,36名遇害者中,有11名兒童,最小的年僅2歲。
延慶西羊坊慘案
西羊坊村位於延慶縣城北山腳下,該村有126戶人。日軍、漢奸、特務在西羊坊一帶無惡不作。當地百姓恨之入骨。1941年10月6日,中共在延慶的游擊隊攻下偽軍的一個崗樓,消滅偽軍30多人。日偽軍氣急敗壞,進行報復。11月4日侵略軍糾集偽蒙疆騎兵三大隊、特務隊、偽政府人員和偽警察一、二、三中隊等約800人,以「清剿」中共地下黨、游擊隊為名,連夜偷偷侵襲西羊坊,包圍了全村。次日凌晨,進村挨家挨戶搜查,把村裡所有男女老少400多人趕到村南的大場上,把村民分為三排,又從中挑出27名青壯年。其中李永來看勢不妙,悄悄跑走。日軍官揮著東洋刀嗷嗷吼叫,要人們說出誰是共產黨,誰是游擊隊員。村民沒有一人吭聲。日軍官暴跳如雷,他一聲令下,全村立刻火焰四起,成了一片火海。不久房子大部落架、倒塌。
近中午,敵人把26名青壯年用繩子綁著雙臂,連成一串押往縣城;途中有一名青年逃跑,到縣日偽政府大場上又跑掉一人,其餘24人被日偽關進延慶監獄。在獄裡的九天內,日偽對他們逐個拷打審問,逼問八路軍、游擊隊的情況。他們一字不說,日偽就用棍棒打,用香燒,開水燙,通條烙,把他們折磨得遺體鱗傷。11月13日,日偽把兩名年僅十六七歲的少年留在監獄繼續關押,將其餘22人押到康莊刑場上,個個反綁在木樁上,把他們圈在鐵絲網內,架起機槍打「人頭靶」,10名青年殘遭殺害。接著放進10多條洋狗一個個反覆撕咬活著的12名青年,日偽圍在四周取樂。
不一會兒,慘叫聲連成一片,受害者有的被咬開胸膛,有的被撕掉臉上的肉,其慘狀使人目不忍睹。這次慘案共有22名百姓無辜喪生,有五戶絕了後。燒毀民房490多間,損失糧食約860石、豬約50口、雞約450隻,搶走大牲畜無數。農具、木材傢具、衣服等生產、生活用具全都成了灰燼,整個西羊坊村成了一片焦土。
人們有家不能歸,除四人留在村裡,其他人有的投靠親友,有的四處流浪,有的被迫賣掉自己的土地流落他鄉。全村共賣地300多畝。直到1942年春天,部分村民才陸續回來種地,而另一部分鄉親至今音信全無。
平谷魚子山慘案
魚子山村距平谷縣城20里,坐落在一個曲折、狹長的山谷里。日軍侵華期間,在這裡製造了幾起慘案。1941年11月19日(農曆十月初一),盤踞峨嵋山、胡庄、平谷的日軍包圍了魚子山,宣布這裡劃為無人區,不準老百姓居住。從此開始了長達兩個多月的燒、殺、搶、掠。11月22日(農曆十月初四)深夜,峨嵋山、胡庄據點的200多名日軍,由漢奸翻譯領路,偷偷向魚子山進犯。拂曉日軍進村,老百姓還在睡覺。槍響人們才驚醒,慌忙往山上躲避。大夥剛跑到坡根,架在路墩上的機槍朝慌亂的人群橫掃起來,當場有60多人喪生。沒有倒下的,有的冒著槍林彈雨沖了出去,有的退回村裡,又慘死在日軍的刺刀下。不到30歲的周克勤,就被一日兵用刺刀活活挑死。
12月11日(十月二十四)天剛亮,峨嵋山、胡庄據點日軍又包圍魚子山,將來不及撤離的30名村民逮到巨崑山家的門口,把10來個男的帶進院子,先是拷打,繼而在豬圈裡,點燃了棒子秸,把王德等四人扔進火里,將其活活燒死。其餘20多人,被繩子綁成一串,帶到峨媚山據點,對他們反覆嚴刑拷打。幾天後村裡鄉親將他們贖回。2月14日下午,北土門據點的30多名日軍又進村搜捕,在西山溝抓到區友和王振鐸,帶到河灘上。日軍用腳踢,皮帶抽,逼問他們村民的去向。二人拒不回答,日軍用刀砍死了巨友,又朝王振鐸脖子上砍去,將其砍成重傷。1942年臘月二十九除夕晚上,魚子山的房子已全被燒光。臨時搭的窩棚里,慢慢聚來一家家的男女老少。他們心想,頭一天鬼子剛來騷擾過,要過年了,他們不會出來了。哪知道侵佔平谷、峨媚山、胡庄的五六百日軍就在大年初一(2月15日)的早晨又包圍了魚子山。有30多名老人小孩來不及跑出去,都落到日軍手裡。他們把郭福珍的母親、大伯,尹朝元的老伴,尉春元的老伴等七位六七十歲的老人,推進菜窖里,往裡頭塞了一大堆乾柴,點火燒起來,就這樣七位老人活活地被燒死。剩下的大人小孩,被帶到坑沿上,用刀砍,刺刀挑,都慘遭毒手。
從1938年到l942年僅四年,日軍就燒了魚子山2000多間房屋,全村成為一片瓦礫,就連瓦礫也被拉到山外修了炮樓。魚子山村共有180多人被殺害,有10戶被殺絕,有72名年輕婦女成了寡婦。
密雲張家墳慘案
1941年秋,日偽糾集萬餘兵力對新建的豐(寧)灤(平)密(雲)抗日根據地實行大"掃蕩"後,又將長城內外廣大山地劃為「無人區」,施以殘酷的「三光」政策。張家墳村即是日偽劃定的「無人區」的一個小山村。張家墳村的百餘間房屋全部被日軍燒毀。村民們不屈不撓,堅持鬥爭,瓦房被燒後蓋草房,草房被燒後搭窩棚,誓死不進敵人指定的「部落」。1942年3月,村民們響應中國共產黨區政府的號召,紛紛返回家園,堅持「無人區」內的春耕生產。日偽為徹底消滅抗日力量,更加緊進行頻繁的"掃蕩"。3月21日,盤踞馬營據點的日本關東軍二五0聯軍獨立守備隊來村「掃蕩」,將村民任宗武、任永安和區游擊隊長任永海槍殺,並抓走五人(後保回三人),以"國事罪"判處有期徒刑12年,押至鞍山監獄,其中一人慘死獄中,一人至日本投降後獲釋。幾日後,盤踞四合堂據點的關東軍二五O聯軍獨立守備隊30餘人,串通後山鋪據點偽滿軍200餘人,再次「掃蕩」張家墳。村民來不及轉移,有七人被捕。日軍用繩子將他們捆起來,押到據點,連夜進行審訊,逼迫他們供出自己的身份和八路軍的去向,以及八路軍設在當地的炸藥廠、被服廠等軍事情報。因無一人回答,日偽氣急敗壞,對七名百姓用皮鞭、棍棒毒打,後又吊打非刑,致使他們失去知覺。
後用涼水潑醒繼續審問,仍無一人張口。日偽改灌涼水、辣椒水,壓杠子。七名村民的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杠子壓過,辣椒水混著血水從口鼻噴出。有的被壓斷了筋骨,壓出了糞便,但無一人招供。
日偽精疲力盡,停止用刑。為防止逃跑,將他們關進牲畜棚,用鐵絲穿起鎖骨,牢牢鎖上。日軍用酷刑沒有得到口供仍不死心,繼而改用饑渴法,一連四天斷水斷飯。第五天突然送來好飯菜,妄圖瓦解七位村民的鬥志,但無一人動用。實在難忍時,他們就撕破棉襖里的棉花塞在嘴裡嚼嚼咽下。日軍軟硬兼施連遭失敗,七日後的下午將他們槍殺。平谷上鞍子慘案
上鞍子是一個散居著10戶人家的深山小村,位於平谷縣東北與興隆縣相接處。日軍侵佔時期,日軍在長城沿線推行三光政策,製造「無人區」,這個小村也未能倖免。1942年2月28日上午,大批日偽軍進山討伐逼近上鞍子村,村裡的百姓聞訊逃出後,只留下屈景芳和五個上了年紀的人支應日偽。屈景芳那年44歲。大約10點多鐘,日偽蜂湧進村,抓住了屈景芳,逼問他八路軍藏在什麼地方,屈說不知道,日偽舉棍就打。正在這時,被日偽點著的柴草垛里傳出劈啪聲。一個日軍軍官問:「什麼的響?」屈回答說:「是燒木柴的響聲。」軍官叫道:「胡說,明明是你們給馬猴子(指八路軍)藏的子彈炸了。」日偽把屈景芳倒吊在一家房柁上,兩個日兵用椽子粗的木棍狠打。屈仍不說,日兵就把他放倒,往他嘴裡灌涼水、辣椒面,屈還是不說。日兵就用刺刀往他身上亂扎,直把他扎得全身是血,昏死過去。然後又用涼水把他澆醒,當著他的面把一個從村外抓來的壯年漢子的頭砍下來。屈堅持回答:「不知道。」日兵端起刺刀朝屈景芳的腦後和肋下猛刺兩刀,屈慘叫一聲當場死去。這次慘案,日偽屠殺村民二人,傷四人,九家的房屋全被燒光。共計燒房70餘間、柴草五萬多斤,燒死豬、羊20多頭。後日偽軍又多次進村掃蕩,殺死四人,整個村子完全被摧毀。
平谷水峪寺慘案水峪寺坐落於平谷縣南獨樂河鄉峨嵋山村東溝,是一座千年古剎,規制宏敞,香火不衰,是很好的旅遊勝地。抗日戰爭時,水峪寺東南的小山坡上已住有10戶人家。1941年後,八路軍十三團和平密興聯合縣縣長李光漢及縣大隊人員經常到東溝落腳,這l0戶人家與八路軍親密無間,經常給八路軍送信,掩護幹部躲避敵情。日軍把東溝視為眼中釘,伺機報復。1942年4月11日早晨,盤踞南獨樂河的日軍和偽軍蜂擁而至,先放火燒了山頂上的娘娘廟、玉皇閣,又燒了半山腰的大悲閣,其中供奉的造型精美的干手千眼大佛及諸多天神、羅漢塑像毀於一旦。接著他們又闖進寺中,瘋狂縱火,一時間,五層殿堂及寺東的僧房濃煙滾滾,干百年造就的如來、卧佛金身及許多珍貴文物全被大火吞沒。
峨嵋山村的鄉親們聽說日軍燒了大廟,聚眾前來撲救,被日軍攔截,人被毒打,水桶被砸。日軍在廟裡放完火,又殺氣騰騰地圍住村子,要村民交出八路軍。可大伙兒什麼也不說,日軍嚎叫著,分頭點著了村民的房子。他們一面燒房,一面抓雞拉牲口。抓到的雞,用刺刀一開膛,燒過便吃。不到半天功夫,水峪寺毀了,10家的草房也燒個精光。日軍臨走時,又惡狠狠地抓了村民陳洪義的四叔陳兆瑞及其他村民。被抓村民有的當天就被活活打死。陳兆瑞被他們毒打後再活埋,活埋後再挖出來毒打,反覆折磨了五次。
一個月後被保出來時,已經不像人樣。從那以後,東溝成了一片廢墟。10戶人家投親靠友,流離失所。為報仇雪恨,陳洪義於當年8月參加了八路軍。
1941年7月,長辛店軍犬飼養所的加藤隊長放出狼狗撕咬50多名俘虜致死,他還下令把俘虜的肉給士兵們吃。
1942年4月8日,曰軍在密雲縣殺害了豐灤密聯合縣縣長等30餘人,另有40餘中國士兵、百姓被嚴刑拷打。
門頭溝南台慘案
l942年五六月間的一天,外十三(地名)中共抗日委員會的3名通訊員和共產黨員王玉明逮住兩個偽保長,押送途中,他們在東港村安子溝休息時被日偽發現,因寡不敵眾四人被俘。因漢奸認識王玉明,日軍得知他是共產黨員,就逼他說出黨員名單。王堅決不說,被日兵用刺刀挑死在桑峪北大粱。其它三人被押到門頭溝據點。與此同時,由於叛徒告密,日軍逮捕了抗日村長王長隆等三人。6月的某一天,日軍將上述六人押到南辛房南台日軍據點,驅趕南辛房的村民集中在南辛房河灘。日軍用繩子將六位抗日戰士緊緊捆住,拖到河灘,將他們放在六大包炸藥上,周圍石頭縫裡也放入炸藥,然後將雷管插入他們的肛門引爆。六位同志被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橫飛。
1939年7月5日上午,日機3架首次空襲奉化,在縣城投彈6枚,死傷甚多。
1939年12月12日中午,日機6架轟炸溪口蔣介石故居豐鎬房和別墅文昌閣,炸死19人,炸傷30餘人,毀屋百餘間,蔣經國的母親毛福梅也被炸死。
1940年2月10日午後1時許,9架日機第二次轟炸溪口。以武嶺公園為主要目標,投彈42枚(有幾枚是燃囘燒囘彈),從溪北民房、武嶺公園一直炸到隔溪的上山村,房屋被炸毀86間,震倒96間。被炸死射死的有蔣大江、阮孝忠等10餘人,傷囘殘的有虞苗海等46人。
1940年7月25日,江口、西塢、方橋、朱應等村遭日機轟炸,死傷20餘人。
1940年8月9日,3架日機第三次轟炸溪口,投彈8枚,有幾枚丟在相鄰的畸山村、大張村,村民夏阿才、皇甫文彩、夏銀財之妻、張囘偉裕、張信生5人被炸死,張囘霞恩被彈片擊傷,房屋被炸毀4間半。日機還丟下傳囘單:「要把溪口列為皇軍空投炸囘彈的訓練目標,以後每天要來作投彈訓練」。
1940年10月5日上午,日機4架,在奉化城內投彈13枚,炸傷4人,毀屋60餘間。1941年2月,日艦駛入象山港,停泊獅子口,向吳家埠打了9發炮彈,打死打傷多人。如小阿坤的母親乳囘房囘中彈,毒氣擴散,醫治無效,活活爛死。吳銀浩的耳朵被彈片打中,鮮血直流。房屋、傢具、農作物被擊毀無數。
1941年4月9日,日機在吳家埠俯衝投彈3枚。第一枚落在進士閶門,當場炸死金茂娘(孕婦)、錫慶娘,還有兩個小孩撲在地下,共死5人。第二枚炸囘彈落在下方井旁,因房子炸坍,造成6人死亡;象山補簞匠2人,啞子(綽號)夫妻倆,賢伙娘、良貴娘。第三枚落在小學門口茭筍田裡,未傷人。
1941年4月19日,日機轟炸蕭王廟、江口、方橋。日軍多次出動飛機轟炸奉化,被炸地區遍及縣城大橋、溪口、江口、西塢、蒓湖等主要城鎮。據不完全統計,奉化遭受日軍空襲20餘次,敵人出動飛機66架次,投彈222枚,炸死炸傷百餘人,炸毀房屋400餘間。
1941年4月22日,溪口淪陷。僅溪口淪陷那一天,蔣氏族人慘遭殺害的就有6人。鎮民蔣孝元、毛荷蓮夫婦,分別在鎮上和上白岩村遇囘難,蔣孝能之妻吳香花同日被害;蔣國授從田間歸來稍遲,被日軍用刺刀刺死於四房堂前;蔣孝極割麥回來,被刺死於桂花樹下;蔣國寶被擄去加害。次日清晨。蔣國庵夫婦探親路過藏山大橋,在日軍刺刀下喪生。
1941年4月23日,奉化縣城淪陷,日寇鐵蹄所到之處,人民遭到了更大的災難。日軍在縣城內的小路街開設「清風庄」,專供其發泄獸囘欲,許多民女慘遭蹂躪。
1941年4月,日軍佔領奉化、溪口後,又佔領畸山。在畸山廟駐有日本兵一個隊,大概20餘人。這些人欺壓搶殺人民,無惡不作。日本駐畸山的侵略軍強迫3名婦女,當他們的「慰安婦」,還經常到畸山村強囘姦婦女,據不完全統計,有4名良家婦女被奸囘污。
1941年4月下旬,日軍焚燒上山、董家橋、沙堤、公棠、徐家埠等村及入山亭,毀民房600餘間。
1941年5月,狀元嶴村鍾能章、崔阿茂、竺興潮、馮友根等8名村民,被一夥土匪叫去抬轎、扛物,準備回匪窩。正在上山爬坡時,被來「掃蕩」的日軍看到,即開囘槍射擊,土匪都逃跑
村民鍾能章等8人被日軍誣說是土匪抓到溪南活埋;村民竺汝洪及其妻、趙碧君3人被槍殺在本村;樓屋5間、平屋3間被燒毀。日軍「掃蕩」周家村,村民周松壽、虞阿根等4人被誣說是國民政府「情報員」,遭槍囘殺。同月,上白岩村村民徐文福、孕婦素娥等5人被槍囘殺;徐瑞紅和單三毛,分別被槍傷左手、右腿致殘;徐友夫、徐再能被抓到溪南槍囘殺,平屋被燒毀3間。
1941年5月23日,日軍侵入吳家埠,構築碉堡,強拉民夫,掠奪財物,強姦婦女,殺害民眾,無惡不作。日軍一進村,就用鐵絲網把全村圍住,僅設東南西北四門,上午很遲開門,下午很早關門,禁止自囘由通行。群眾進出鐵絲門,要向日軍哨兵行鞠躬禮,貨物進出都要搜查,一不順意,就要吃耳光,嘗皮鞋腳,挨槍把子。
牧童吳阿光,從田間回來稍遲一步,便被關出門外。他想鑽鐵絲網進村,被哨兵發現,打耳光,跪石子路,被折磨得哭喊連天。後由父母挽人作保,才放回。吳家埠村內外共築了10個碉堡,全村及鄰村青少年多被強拉去燒瓦遞磚,砍樹伐木。
全村婦女提心弔膽,受辱的不僅僅是青少年,甚至有幼女、老嫗。
有個60多歲的老婆婆,平時吃素念佛,住在庵里,日軍破門而入強行非禮,雖苦苦哀求:「佛門老人,罪過罪過,饒我,饒饒我!」最後仍不能倖免。凡單身外村過往婦女,經過五叉路口崗哨,都要被拖進碉堡強囘奸。日軍還在吳家埠開設「慰安所」,叫桐照鄉棲鳳村的沈昌表到處去買「花姑娘」,吳家埠村的吳分林管所收票,日軍輪流尋歡作樂。
日軍任意殺人,牌門頭人沈XX在田中拔秧,無緣無故被日軍用步囘槍擊斃。日寇將沈XX妻奸囘污後再用刺刀捅死,其殘囘暴令人髮指。舍輞人王杏森,據說日軍用漢字寫此人「好不好」,問保長周子興,保長將前一個字圈掉,成了「不好」,僅為此就把王杏森殺死。象山人XX被日軍抓來,在大彎庵旁殺頭,剖開胸膛,取去心肝,慘不忍睹。
寧波孫XX赴鎮海探親,日軍將其扣留,搜出手帕一塊,被指為密探,把他活埋。新昌商人王X經商路過,日軍亂指罪名將其殺害,掠去百餘萬元貨物,擔夫也用刺刀捅死。西謝、應家朋等村都有人被日寇兇殘地殺害。沈昌表也被日軍殺死。吳瑞湯的父親以做小生意為業,度日艱難。
一次,他想早點出村掙錢,而日軍把守的門遲遲未開,他冒險鑽鐵絲網,不幸被日軍抓囘住,在皮鞋腳下喪生。吳小三雇了個寧波人劈柴爿,安排在茅山廟住宿,日軍帶著翻譯進廟查問。吳小三上前解釋,被日軍一皮鞋腳踢倒,腦袋著地,受了重傷,3天後去世。鄰近一村民被日軍抓去,以所謂「蒓湖街放火」罪名,先用指揮刀砍頭顱,人還未死,即埋入土中。
類似被捕殺的村民為數不少。至於被日寇打傷的則難計其數。如吳家埠吳位法、棲鳳沈蓋半的阿叔,在海里拖蝦,被日寇機囘槍掃斷腿。
1941年5月23日,日軍侵佔吳家埠,以吳家埠作為一個據點,把魔爪伸向了奉東沿海一帶村莊。在松嶴,一隊近百人的日軍,在學校邊宿了一夜,後山有好幾個婦女被強囘奸,有一個理髮的叫陶阿根,在東溪大橋頭,正要在「向天便缸」小囘便,日軍以為取槍,用刺刀把他捅死在便缸里;在甲嶴,日軍抓啞巴沈阿瑞當擔夫,因不會說話,日軍以為「不老實」,兩條腿衩打斷;在鮚崎,村人因結婚放一個鞭炮,日機盤旋下來投下一枚炸囘彈,落在下屋道地。
炸死洪溪來走親戚的孕婦,胡岳超的前母,炸傷胡立鳳等2人。在繆家村也駐過一隊日軍,村裡女子都逃到別處,男子被抓去當擔夫挑東西,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有個小孩繆國棟,只有4歲發高燒抽筋,危在旦夕,他爺爺請人去請醫生,站崗日軍的不允,結果孩子死了。
有一位叫「矮腳王」的木匠力氣大,日軍抓囘住他,一定要同他比摔跤,「矮腳王」不敢,跪地哀求,日軍哈哈大笑,豎起拇指比自己,伸出小指頭比喻「矮腳王」來侮辱。
在下陳,丟下炸囘彈一枚,落在家達理髮店旁,房子倒塌,壓死董士方的爹。在下陳太平庵,日軍駐有約一個排,過往行人一定要出示「良民證」。如沒有,就逼其在庵後自掘坑洞,再被殺頭埋掉。據說被殺的人數不少。下陳陳初生的20來歲的女兒,被日寇摟去在太平庵關了半個多月,放回來時已奄奄一息。
在雙皇嶺的牛頭頸崗,日軍築有一個碉堡,駐駐兵10來人,吃用的水也是當地村民挑上去,如果不送水,日軍便進村到村民的水缸洗澡。
1941年6月12~13日,日軍焚毀連山鄉許家、朱家堰、後石坳、虎嘯王、荷花心、埠頭等6村。6月12日清早,日軍踏進了樓岩村。接著日軍挨家挨戶把村裡的男女老少全都趕到村頭的曬場上「訓話」。扯著一面「膏藥」旗,日軍加偽軍約五六十人。20餘輛矮矮的自行車,日軍把槍架在車把上,會場旁架起一挺機囘槍囘殺氣騰騰。由漢囘奸周后伯和日軍頭目騎著高大的戰馬,腰掛長長的指揮刀,怒眉橫目嘰哩呱啦地大聲吼了一通。一個翻譯說:「連山鄉的鄉長王阿壽竟敢反對向皇軍繳「維持會費」,今天要統統殺光、燒光」。後來,日軍頭目一聲「出發」,就向山裡掃蕩。一小時後,就見西山頂上衝起一股滾滾的濃煙,很快瀰漫了半個天空,槍聲、爆裂聲不斷傳來。日軍分頭進村,先是一番搶掠和姦淫婦女,然後竟一戶戶管著放火縱燒。在這場浩囘劫中,6個村子共殺害了10餘個老人。
如荷花村的董阿楚老倆口,一見日軍點火燒房,就雙雙向敵人跪下叩頭,日軍見狀大怒,竟用刺刀活活戳死並將屍體推入火海。1000餘間青磚瓦房、竹籬茅舍統統付之一炬,500多個男女老幼無家可歸。日軍還掠去大量糧食、雞、豬等。
1941年6、7月間,在畸山村十字街、竹匠夏××被日本兵捉到畸山廟台亭下,吊打後,帶到畸山山腳楓樹下,活活刺死;村民張××給日本兵捉到下沙地,叫張××自己挖洞,用刺刀刺得半死,埋葬在洞里;村民夏××的妻子等2人,被裝進2隻麻袋裡,每袋綁一塊石頭,在大溪灘深江活活淹死。1941年7月,日機3架,先在鮚崎村轟炸,後到吳家埠投彈3發,炸毀樓房8間,平房4間,懷囘孕七、八月的吳阿文妻子當場被炸死,肚子里的小孩還在顫動。吳緒生的妻子腳被炸傷,成了終身殘廢。吳賢火的父母親、福壽聾彭的母親,一個外地來的篾匠也被炸死。吳阿祥的父母被炸得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1941年12月30日,百餘名日軍從寧波來到溪口,會同駐溪口日軍200餘人於當天下午1時至東嶴鄉里村。商人吳湊法回到家鄉里村做小生意被日軍槍囘殺,村民吳瑞康等4人(曾當過土囘匪)被抓到鄞縣鄞江橋刺死;日軍又竄至商量崗,焚毀武嶺林場洋房(24間樓房),旋又竄至北溪村(今屬餘姚),擊斃村民4人。
1942年春,駐溪口之日軍又出動「掃蕩」。任宋村村民程紹昌、任明世、宋位興和宋位申4人,被誣說是國民政囘府軍的士兵,被割斷腳筋,捆綁在柴油鐵桶周圍,桶內用火燒。他們被燒得半死,再被一一槍囘殺。上山村村民方阿仁被日軍抓去,逼他交出遊擊隊員名單,他昂首不開口,被殺害;該村一個40多歲婦女被日軍輪囘奸致死。日軍又到新建村,村民周時運、陳寶祥、唐家土和董豐法4人被槍囘殺在村邊,江小康的母親、康位能、鄭如根、董慶雲及其妻5人被槍囘殺在各自家裡,董葉慶被槍傷腳致殘,陳慶順被抓到溪南沙灘砍下頭顱。樓屋被燒毀37間,平屋20間。1942年5月至9月,日軍發動浙贛戰役。駐溪口及奉化各地日軍,分批經新昌開往浙西前線時,實行拉網式抓擔夫,不管在田間勞動、路上行走或是住在家裡,見到青壯年就抓,奉化被抓擔夫數以千計。溪口鎮任宋村蔣友高在田畈干農活,見日軍來抓便逃,結果被開囘槍打死;上白岩村徐慶壽、徐慶祥,下白岩村吳水法、吳瑞生,狀元嶴村竺慶火、竺安福,任宋村王善德、應保福……全鎮各村70餘人被抓去挑運彈囘葯及軍需品到金華、衢州一帶,這些人均一去不回;湖山村周根助的母親,陳文校的母親、妻子和兒子,陳夫興的母親、妻子和兒子因主勞力被抓去作擔夫而活活餓死,類似的家庭不少。
1942年8月5日,日軍焚燒大堰村。
1942年11月,日軍進犯萬竹、箭嶺下等村,燒毀囘民房數十間。1942年秋,日軍「掃蕩」溪口鎮各村。下白岩、石善嶴村民方永法、方夫幫的妻子,從溪口回家途經吊船岩,遇到來「掃蕩」的日軍,被槍囘殺;日軍進村後,村民方茂生被抓到溪口武嶺下沙灘槍囘殺。上山村村民周祥位被日軍刺死,蔣正法被抓到溪南活埋。1942年10月23日上午,日軍襲囘擊岩頭鄉界嶺村,燒毀樓屋91間,平屋44間,全村房屋,付之一炬。
1944年底,日軍襲囘擊南浦鄉山頭朱村,燒毀囘民房40餘間,大批村民無家可歸。一次,日軍侵入方橋鎮胡家堍村,集體強囘姦婦女30餘名,並把行路人當作靶子槍囘殺。
1945年4月 ,江口據點之日軍在江口一帶掠伐木材,運走80多船。
1939年6月12日,日機2架,轟炸餘姚城鬧市區,投下燃囘燒囘彈2枚、開花彈4枚,炸毀街道兩旁的街西阿華麵店至中國墾業銀行;街東施協興軟糕點至茂昌豆粉店共70多間店房,成為一片焦土。炸死一名牙科診所學徒殷定海。
1939年7月6日,日機投彈六枚,炸毀縣東街、都司前、後濱江、緒山門口、第一山弄口、仁壽橋西滴露庵門前等六處,炸毀房屋20餘間,炸沉鹽船2隻,炸死4人。一名婦女被炸死後,骨肉紛飛,一條腿落在火弄口東,另一條腿飛落在都司前東路口的石獅子旁。還用機囘槍對地面大肆掃射,打死3人。1939年8月16日,日機投彈4枚,炸毀府前路小學(達善堂)等校舍和店房20餘間,炸死老婦一人。1940年2月23日,日機在邵家渡投彈數枚,炸毀由余姚駛往寧波的振新輪船一艘,炸死平民25人,炸傷40餘人。1940年3月27日、28日,在五東堰、臨山等地投彈20餘枚,炸死平民7人,炸傷5人,炸毀房屋90餘間。1941年4月22日,日機在丈亭江面投彈,炸傷正在作撤離準備自沉的兩隻小火輪的民夫多人。1941年4月23日,餘姚縣城被日寇侵佔。凡是不甘屈服的人,多被日寇處以酷刑而死。駐紮在龍泉山東山麓羅家洋房(即今廣播電視局)的日寇「警備隊」用警犬活活地咬死的就有100多人,天天血肉滿地,慘不忍睹。候青門外火車站邊的樹林下和小皇山,用刺刀活活刺死或活埋的達300多人。1941年5月,日軍將杜徐村的一名年僅8歲的徐姓孩子,活活刺死在陸埠鎮的垃囘圾堆旁。 秋季的某一天,日寇一隊來到丈亭對江囘的管家村,拉了1OO多名民夫,搶走稻穀2萬多斤,以及無數的豬羊雞鴨,還有細軟家財。1943年2月6日,駐在五夫的日軍發覺兩個電話兵一夜未歸。2月7日,數百名日軍、偽軍自馬諸出動,就接二連三地向長冷江季家堰村開囘槍、開炮。一會兒,日偽軍就布滿長泠江兩岸,衝進了金孟殿、季家堰。南魏等村莊,挨戶搜查;對未能躲藏的村民進行逼供。當日軍終在雙江墳頭髮現兩個電話兵的屍體後,獸性大發,瘋狂地對附近5個村莊進行了殘酷的燒、殺、搶。有位老大媽被日軍剝光衣服踢進池塘里,又叫一位老大伯把大媽拖上岸,對她進行慘無人道的摧殘。有位有精神病的婦女,被日軍輪囘奸致死。日軍一邊殺人,一邊放火燒村,大火一直燒了3天,1個村莊全部被燒毀,燒死老人6人,小孩3人,耕牛10餘頭、燒毀房屋652間,受難村民158戶,被搶走財物足足裝滿10餘只大船。1943年9月9日,日軍騷擾三七市,在十八房村和上新村肆意搶奪,然後放火燒毀十八房村及上新橋屋十餘間,上新橋兩名婦女因拒奸而被日寇刺了數刀,滿身血淋,逃亡外鄉。1943年12月上旬,大隊日軍和偽軍從大皎、陸埠、奉化、下官、梁弄五路向四明山進犯。 12月8日清晨,日軍和偽軍一部闖入夏家嶺山村,村民已於事先躲在山番間,日軍一進山村,先行翻箱倒櫃,把細軟財物洗劫一空。然後放火燒村,全村124戶,474間房屋燒成一片瓦礫,燒死豬90餘頭。同一天,日軍還燒了華山王家莊59戶、大嵐蠟蜒崗18戶的35間房屋。1943年12月10日,日軍200餘人進行「掃蕩」,包圍了後溪鄉南黃村,挨戶搜查,搶劫財物,宰豬殺羊,大部分村民幸事先已逃避上山。第二天早晨日軍放火燒村,全村237戶,被燒掉224戶,共燒毀房屋467間,燒死村民2人,其中一個是68歲的黃林,一個是黃瑞仁尚未取名的小兒子。1944年1月26日,日軍將高橋村農民兩人押解到高橋廟內,一人被砍10多刀,一人被刺刀刺死。1944年8月26日,駐紮在五夫的日寇30餘人,在漢囘奸陳忠學的帶領下,途經五車堰休息,吃喝一頓之後又向上塘而去。其中一名日寇情報兵在飯館醉飽之後走失,日寇領隊疑心是在五車堰出了事,當即全隊奔回五車堰要人,但無著落,即四周放火燒街,並阻止居民撲救,救者即殺。等燒了好一會,失蹤的日寇情報兵突然又出現在街道上,這才停止放火,整隊離去。這次共燒毀店房130餘間,燒毀財物無數。日軍在邢台製造的慘案
任縣大東吳村慘案1937年10月13日中午,三架日軍飛機在該村上空轟炸。炸死該村村民45人,炸毀房屋上百間,受傷者不計其數。柏鄉縣王家莊慘案1937年10月13日上午,1000多名日軍侵入了王家莊村,對手無寸鐵的村民進行瘋狂屠殺,燒毀民房數百間,殺死村民40多人,這些無辜的村民甚至被日軍砍頭、刀剁、開膛。邢台縣洛村慘案1937年10月22日下午,日軍將洛村包圍,把該村及鄰村70餘名村民抓住,婦女們趁日軍不備逃走。日軍發現後,便對男人們開始了瘋狂屠殺,將他們逐一拉到院子里,用洋刀砍殺,有的一刀砍下腦袋,有的一砍兩截...在這次慘案中,被日軍殺害的村民有56人,只有1人倖免,成為日軍暴行的見證人。南和縣河郭鎮慘案1937年11月13日,日軍進犯河郭鎮,進行了滅絕人性的大屠殺,製造了駭人聽聞的河郭慘案。河郭鎮八個牌(庄)到處是殺人場。僅就西四牌(庄)統計,有1000多間房屋被燒毀,40多戶和平居民被殺絕,257人被殺死,傷殘者不計其數。臨城縣石城慘案1938年1月9日,侵佔臨城及內丘的日偽軍400餘名進犯石城村。當日,全村有23人被殺害,有兩戶被殺絕;1000多間民房被燒毀,200多頭牲畜被搶走。沙河縣孔庄、左村、峪里慘案1938年4月10日深夜,盤踞邢台、沙河兩縣的800餘名日偽軍,偷襲孔庄、左村、峪里。日偽軍進村後,見人就殺。剛滿1歲的女孩被劈成兩半、婦女被輪姦後活活燒死...這次慘案,日偽軍共殺害村民355人,有12戶人家被殺絕,200多個家庭只剩下孤兒寡母。臨城縣三歧慘案1939年4月5日,日軍進入南、北三歧村後,即開始屠殺無辜村民。在三歧慘案中,南三歧被殺徒手村民17人,北三歧被殺10人,兩村房屋被燒毀800餘間,大量糧食牲畜被搶走。隆堯縣北閻庄慘案1940年2月5日,盤踞任縣邢家灣和巨鹿的日偽軍各一部約2000多人(主要是日軍),偷襲駐白家寨村的我軍冀南二分區司令部,凌晨4點進犯白家寨一里的北閻庄。日本兵在北閻庄歷時六小時燒殺擄掠,殺害無辜村民138人,其中婦女39人,兒童12人;終身致殘10餘人,傷者不計其數。新河縣桃園村慘案1940年2月下旬的一個傍晚,我冀南軍區新四旅一部進駐在新河縣西南的桃園村。侵佔新河縣城的日偽軍得知這一消息後,便糾集寧晉、巨鹿等地的日偽軍將桃園村包圍。日軍在村中搜索時,不分老幼,見人就殺。在桃園村慘案中,我軍民共有22人被日軍殺害。任縣北定村慘案1941年11月24日,駐北辛庄八路軍二十五團某營三名偵察員從北定村回營途中,與日軍遭遇,其中一人犧牲。11月25日凌晨,盤踞任縣城內、辛店、邢灣等據點的日偽軍400餘人包圍北定村。日軍把村民驅趕到村東大場里,搜捕八路軍。此次暴行日軍殺害我村民、幹部共計16人。威縣蘇家林慘案1942年1月3日,盤踞威縣賀釗據點的日軍,由於在蘇家林遭到八路軍新四旅的伏擊,惱羞成怒,在八天之內,曾三次去蘇家林搶掠和放火燒村。昔日林茂糧豐的蘇家林,頓時變成了一片廢墟。這就是震動冀南的"火燒蘇家林大慘案"。火災後第二年,蘇家林發生了43年來空前未有的大災荒,百姓由於失去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無力抗災,因而在災荒中全村餓死競達240人之多。臨城縣郝庄慘案1942年1月18日夜,日偽軍300餘人分三路侵襲郝庄。日偽軍衝進村後,即開始殺人放火。日偽軍當天在郝庄殺害平民七人,燒房幾十間。南和縣東林慘案1942年1月30日下午6時, 日偽軍600多人,包圍了東林村。共產黨員楊華堂等人即率自衛隊應戰,抵抗一夜。隨後日偽軍憑藉優勢兵力衝進村裡,開始了燒殺搶掠。日偽軍製造的東林慘案,殺害無辜村民27名,傷殘80多人,捕走100多人,燒毀房屋400多間,牽走牲口100多頭,其他物品不計其數。邢台縣大寨山慘案1942年5月19日,侵佔邢台和山西的日軍對太行根據地發起了瘋狂地"掃蕩", 5月31日,一股日軍在邢台縣將軍墓鎮折戶村後的大寨山上,將隱藏在山上的40餘名村民抓住,搜身之後,隨即把人群中10幾名青年婦女拉到一山窪,殘暴蹂躪。接著便將40餘名村民趕到一個懸崖邊,開始了一場滅絕人性的屠殺。前後兩天,在大寨山上躲藏的和平村民有42人遇難,20餘人傷殘,19人被抓走當勞工。內丘縣張奪村慘案1942年12月24日凌晨,200餘名日偽軍包圍了張奪村。接著,日軍開始挨戶抓人,逼問八路軍的下落,見無人應答,日軍便開始慘無人道地殺害村民。在此次慘案中,日軍共殺害當地無辜村民15人,重傷14人。內丘東磁窯溝、西龐、柳林溝慘案1942年12月25日,日軍、偽軍600餘人分別於拂曉時包圍東磁窯溝、西龐、柳林溝三個村。日軍入村後,挨戶搜查,將村民全部集中起來進行拷問、扒掉村民們的上衣,然後朝人群中潑涼水、扔火把,並揮動鐵杴亂打。繼而單獨拷問,不答者便遭慘殺。在此次慘案中,三個村共有20名村民被日偽軍殺害,103人受傷,五人被抓走。內丘縣南嶺慘案1942年12月25日,落凹據點的日軍將附近13個村的保長集中到據點開會。26日,日軍將這些人押到南嶺村,集中村民開會後,用機槍將該13人槍殺。日軍撤走後,其中二人經搶救脫險,其餘11人喪生。新河縣柳樹墳慘案1943年3月16日,新河縣城關據點的日軍將八名青年押到城西關賈老素的祖墳柳樹墳,分綁在四棵大柳樹上,以他們為"活人靶"虐殺取樂。日本兵先用毒氣將人熏暈,然後跑到百米以外的大溝里開始射擊。他們先用迫擊炮將被捆綁的人炸的血肉橫飛,隨後用機槍、步槍射擊。子彈穿透了八名青年的頭顱與胸膛,鮮血灑滿了墳地。日軍檢查命中結果以後又開始刺殺。日軍隊長揮舞著戰刀,衝到柳樹旁,兇狠地將一名青年的頭砍下來。其身後的一群劊子手也發瘋似地衝上溝來,吼叫著,對準幾個血肉模糊的青年,惡狠狠地亂砍亂刺,直到把幾具屍體戳爛為止。巨鹿縣"一二·六"慘案1943年11月2日,在巨鹿城集上,偽保安聯隊長王文珍被抗日政府派人擊斃。侵佔巨鹿的日軍頭目內海為給王報仇,於12月6日下令將所有在押犯楊秀峰、張鳳海等18人全部押赴城西北堤子口五祖山土崗上殺害,並將人頭割下示眾,製造了震動全縣的"一二·六"慘案。直至1945年9月24日1938年 年初 日本軍在嘉興王店鎮徐家大房子里辦「慰安所」,掠抓全城年輕女子,以供姦淫
《嘉興文史資料》第1輯 第58頁
1938年 2月18日 日軍對餘姚縣喬司鎮進行屠殺行動,屠殺持續三天,殺害居民2000人,燒毀房屋7000間,遇難百姓屍體掩埋處標 戊寅公墓 亦叫 喬司千人坑
《餘杭縣誌》第590--591頁
1938年 2月25日 日軍土橋師團沿龍溪掃蕩,殺害群眾1300餘人,燒毀房屋6000間,城東漾口,沈家潭等三村,絕戶
《德清縣誌》第464--465頁
1938年 3月26日 日軍再次沿龍溪掃蕩,屠滅村莊數量 145
《日本帝國主義在華暴行》第298--299頁
1938年 5月1日 日軍破海鹽縣,屠殺燒城,城燃十二個晝夜不滅。
《海鹽縣誌》第695頁
1939年 6月23日 日軍入舟山,在定海殺居民900餘人,燒房屋9000間,姦汙婦女無數,掠一百餘名婦女為慰安婦
《定海縣誌》第634頁
1940年 10月4日 日軍在寧波投放鼠疫菌17天後,鼠疫在寧波流行,直到1947年,鼠疫才得到控制
《雲和文史資料》第2輯第28頁
大概,大和民族的病毒,是不會傷害寧波小孩與平民的吧
這問題里洗地的都沒有母親,我一個前女友是日本人的人,都沒敢洗地,說,你們泡了多少日本妹子?
老家是江蘇宜興的祖母口述過的:
1、我小時候和鄰居小夥伴在湖裡劃著澡盆采菱角,鬼子的小汽艇開過來先試著用浪打翻我們的澡盆,後來沒得逞就開槍,不過沒打中,嚇得我和小朋友划到岸邊背著盆就跑回家了;2、村頭小鬼子殺人,把活人劈開腿倒吊著掛在兩根欄杆間,然後用刀從中間劈開。(我想起了「卯」字);3、有天晚上一隊小鬼子來村裡巡邏,有個小兵把我們家手電筒拿走了,家裡大人不敢去要,我跑去找他們長官連比劃帶說,然後那個長官把那個兵叫來打了兩巴掌,把手電筒還給我了;4、我媽那個時候為了讓我和弟弟吃點好的,走私xx(具體是啥忘了,好像是棉花,反正是鬼子當年制定的戰略物資之一),結果被鬼子抓住了,一起走私的人都扔掉東西跑了,我媽捨不得東西被鬼子當場抓住了,先砍了一雙手,然後又和其他被抓住的幾個人把頭砍了。這是記憶里祖母跟我說過的有關鬼子的4件事,說的順序是這樣,都是某些時候閑聊的時候說的。說的時候老老太太並沒表現出激烈的反應,就像敘述一件平常事一樣。鬼子是善是惡,自己體會吧。
老老太太84了,鬼門關門口轉悠了好幾次,今年病危了一次,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他們這輩人都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親身經歷那個時候的人了。精日看圖
我家東北人,我小時候奶奶跟我講,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當時我12歲左右),走在街上看見小鬼子抓了前面趕路的人喂狼狗。你是亡國奴,這就是最簡單直白的理由,跟侵略者講人權,真是天真的可愛!
日軍暴虐之處在於,它不僅殘殺「敵國」的平民。連自己的平民也不會放過。
如果覺得這文章講的太模糊,可以去了解日軍在沖繩的所作所為,資料到處都是,不用多說。但是這個問題很好,許多答案所說的內容重複再多次也沒關係。因為不重複,「被修改的歷史」很可能很快就會取代歷史的真相了。現在這種趨勢已經很明顯了。日本在某些地區相對還是克制的,如東北,因為他們把東三省當作自己的地盤,自然不會玩命折騰。
但對於戰區,小日本的罪行我不想多說了,如果連這個都不相信我只能認為是教育機制的失敗。至於說「小孩和婦女跟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如果你真是這種想法,那麼歷史上所有的屠城都是假的了。這種天真(我寧願相信你是真天真)的思路可以引發一堆類似的推論:「日本人一定沒侵略過中國,因為中國人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狼一定不吃羊,因為羊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 「不會有人無故殺人,因為被害人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911一定是假的,因為大樓里的美國人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 「美國一定沒仍原子彈,因為日本平民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啊」......
所以你室友說的也許是真的,但那不能掩蓋小日本犯下的罪行,如果你的鄰居闖進你家,殺了你所有的親人,然後給了你兩塊糖,你會認為他很善良嗎?
至於你的室友的自稱是大日本帝國的人,我只能衷心希望她今早去日本(強忍沒說出過激之語,憋死我了)。那個題主的問題肯定會被人罵,放在我之前年少無知的時候也是會罵的,但是現在非常喜歡題主這樣能有自己想法的人,如果有罵人的,請注意題主只是有疑惑,詢問大家的意見。
回答問題我家是魯西南地區的,家裡老人閑聊隻言片語說過幾個故事,均為屬實。一、當年日本人打縣城的時候,倒著一個國軍的兵,中槍流血甚多,一日本兵衝鋒過後,打開水壺為傷病喝水,救活了這個傷兵,亦有日本兵給小孩糖疙瘩吃。二、我祖母年少時在地里勞作,忽聽頭上有紅頭飛機飛過,用機槍掃射田地里勞作的人,祖母與姐姐嚇的跑到破廟的石供桌下躲藏,機槍掃過,供桌石屑紛飛,僥倖得以全命。三、舊縣城西南有一村,因為日本兵去村裡巡邏,一村婦磨面,日本兵看著俊俏,意圖侮辱,村婦公公與老公等村民趕來,殺死日本兵,後數日,日軍包圍村莊,寨門口生上火堆,槍殺男人,姦殺女人,抓住小孩直接扔到火堆里,全村除外出及僥倖隱蔽逃脫數人意外,皆被日軍殘殺。小孩與婦女被殺是有的,證據確鑿的,殺他們的原因有:
一、炫耀武力,精神與肉體雙征服,類似於南京大屠殺,這與清軍的揚州十日屠差不多的原因。二、報復,尤其是對於有反抗的地區,日本統治態度是殺到中國人害怕,不敢反抗。題主只需要明白一個道理就行:當時的中國人在侵華日軍眼裡是不算人的。
樓主可能在人性觀點上說,人性本善,殺人都會有負罪感,但是日本獨有的文化和集體的洗腦讓這人性本善這點在大多數日軍身上消失了,起碼是對殺中國人的負罪感消失了。你室友喜歡日本是她的選擇,自己是太日本帝國的人是她自己的說法,只不過對於那些親人、先人被日軍殺害過中國人來說她的觀點就只能是找罵了。我來說個事實。
在日本單方面媒體渲染中國人虐殺日僑的環境(可笑的是日本右翼今天還拿這些事說事)下,日本人殺中國人是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的,包括殺婦女和小孩,他們當時的主張是「暴支應懲」這也是極端民族主義宣傳下整個社會心理的扭曲。
再有個原因,由於日本整體工業落後,國家總體戰開動後,還是支持不了數百萬軍隊的後勤,那怎麼辦?很簡單,就地征糧。
由於當年參加過抗戰的人逐漸凋零,影視劇里對於日軍定期出城進村征糧的描寫反而少了甚至沒有了。當時中國平民和日本軍隊最大的矛盾就是日軍來村征糧,村民反抗都會遭到無情的虐待甚至殘殺。部分交通要道上日軍後勤保障好的地方,日軍可以基本做到和平民相安無事,至於說讓你吃共和面和私藏糧食的經濟罪么又是另外一回事。而那些遠離交通要道,特別是被孤立在共軍和國軍控制地區中的日軍據點就不一樣了,他們補給除了彈藥,甚至包括部分服裝在內都是自己解決,所以日軍定期到秋收甚至距離收穫糧食季節還早的時候,會武裝到附近村莊里搶糧食,搶糧的時候殺人放火也就是自然的事了。舊日本帝國軍隊對包括中國在內國家和地區犯下的戰爭罪行是同盟國的遠東特別軍事法庭認定的,你室友不服的話,歡迎去海牙國際法庭上訴!
喔,對了,還要去美國最高法院起訴美國參議院,因為前幾年美國通過了一項非強制性法案,譴責並要求日本向2戰中在中國、韓國等國強征慰安婦罪行道歉!不去八重橋切腹殉國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大和魂?你室友是當慰安婦的命操日本人的心。當今世界
截止2017年11月
世界上共有230個國家和地區
其中國家195個,地區35個。
2016年
加拿大以3500萬人口
排在世界人口第37位
而在七十多年前
中國在整個抗戰期間
軍民傷亡3500萬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你室友家老一輩好大一張嘴
我也是寧波人。你的室友真給寧波人丟臉。日軍在寧波是空投過鼠疫,搞過細菌戰的。現在市區還有個碑記著這件事。我不知道你的室友有沒有去過寧波圖書館(寧波就一個圖書館),那裡的地方志應該很多相關的文獻記載。
認真回答一下,實際上這個要分地區,分時期,甚至還要區分對象。不同地方、不同時期情況不一樣,理由都不一樣,發起者也不一樣。
對戰俘,有殺的,也有不殺的,比如衡陽保衛戰的方先覺投降後不就沒被殺嗎?但殺的情況更多,比如南京戰役期間就有上海派遣軍司令朝香宮鳩彥王親手發布的殺掉所有俘虜的命令。也有日本官兵私底下把投降的士兵槍決掉的現象,理由也是多種多樣的,比如缺糧,日本軍作戰就沒怎麼見過不缺糧的時候,糧食不夠,管理麻煩還是幹掉的太平。另一個原因,也是最為重要的原因,日本人以投降被俘為恥,自然輕賤俘虜,覺得投降的人不配活下去。
對平民,原則上不允許,只有在華北的燼滅作戰中有這樣明確的要求,被我們總結為「三光政策」,目的在於剪除敵後游擊戰土壤。但私底下多有發生,原因也是多種多樣的,主要是軍紀不嚴,但根本原因是日本人對這方面不重視(實際上他們對自己國民的人命都不見得有多重視),對這種行為多有庇護,比如把平民歸到戰鬥人員里去合法化殺戮行為,還有為了毀滅強姦、搶劫罪證,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在上海這種大城市就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了,所以要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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