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評價中國的公共知識分子?
網路右派與公知對立的原因是什麼?
公共知識分子(Public Intellectual),其定義是進言社會並參與公共事務討論的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者,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會公義。
公共知識分子這個稱謂在中國大陸,首現於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別策劃「影響中國公共知識分子50人」欄目。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單[編輯]
- 經濟學家:茅於軾、吳敬璉、溫鐵軍、張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 法學家、律師:張思之、江平、賀衛方
- 歷史學家:袁偉時、朱學勤、秦暉、吳思、許紀霖、丁東、謝泳
- 哲學史家:杜維明、徐友漁
- 政治學家:劉軍寧
- 社會學家:李銀河、鄭也夫、楊東平
- 作家、藝術家:邵燕祥、北島、李敖、龍應台、王朔、林達夫婦、廖冰兄、陳丹青、崔健、羅大佑、侯孝賢
- 科學家:鄒承魯
- 公眾人物:華新民、王選、高耀潔、阮儀三、梁從誡、方舟子、袁岳
- 傳媒人:金庸、戴煌、盧躍剛、胡舒立
- 專欄作家、時評家:林行止、楊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六位已故人士:殷海光、顧准、王若水、王小波、楊小凱、黃萬里。
說點歪樓的(好像我最近經常歪樓?),知乎上久了,你就會發覺這類撕逼問題有一種很奇特的現象,那就是雙方絕大多數時間討論的其實不是同一個東西。
一些人所說的「公知」,指的是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會公義、進言社會並參與公共事務討論的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分子。
對立方口中的「公知」,指的是與境內外反動勢力勾結,表面上看為國為民,實則通過雙重標準、造謠達到不可告人目的的文痞走狗。一些人所說的「中醫」,指的是繼承了我國勞動人民幾千年來寶貴的實踐經驗,具有獨特的理論體系和診療思路,對西醫無能為力的很多疾病有良好治療效果的祖國醫學。
對立方口中的「中醫」,指的是缺乏現代醫學大規模臨床試驗數據,以無法驗證的哲學為指導,使用的藥物很多有較大毒性,療效可疑、應該被掃入歷史垃圾堆的陳舊理念。一些人所說的「國學」,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繼往聖之絕學,開萬世之太平」,是仁愛忠孝友悌的儒家思想。
對立方口中的「國學」,是早已被打翻在地,現在又沉渣泛起的三從四德、愚忠愚孝,是吃人不眨眼的封建禮教。此外還有「玄學」、「該不該通過知乎掙錢」、「穆斯林」、「女權主義者」、「文科-理科誰更好」等等話題,都是一樣一樣的。(以上話題均為舉例,請勿在評論區開撕,否則無預警刪評。)
這種雙方認知都不統一的辯論,其實是因為錯綜複雜的現實問題,本來就無法用一個簡單的名詞去定義,當試圖用一個名詞強行定義時,自然難免演化成爭奪解釋權的鬥爭。高級一點的,雙方都還可以按規矩來,老老實實擺事實、講道理,可惜現在段位較低的參賽選手越來越多,一般上來就是相互誅心、扣帽子,言語粗俗不堪,論證里充滿了各種邏輯謬誤,如果感覺對方場面上佔了優勢,那結語往往不免還丟下一句「呵呵,你乎藥丸」。其實雙方都知道對方的定義和自己不一樣,也知道說服不了對方,但是重點不在於誰能說服誰,而是讓圍觀的吃瓜群眾認同自己這邊的定義,做到這一點,基本上就可以完勝了,這也是知乎本身的性質決定的。
對於年輕的朋友,我建議逛知乎時看看有趣的乾貨就好,在時間線上反覆出現某類撕逼話題時,及時添加進屏蔽話題列表。學好專業知識、努力搬磚養家才是正事兒,只要不是涉及到砸你飯碗的事,千萬別自己下場。因為為民請命的幾乎沒有
都特么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嘩眾取寵的
比如你看著農民工一到年底就被拖欠工資
怒而為民請命,或者調查或者大聲疾呼或者找出癥結或者幫助民工討薪我都敬你是條漢子,我也服你,現在是什麼?
卧槽 主張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卧槽還要削減農民工工資!!都特么是主張的,疾呼的,都是高富帥喜聞樂見的東西靠嘩眾取寵或者高富帥們賞賜掉殘羹剩飯的一群寄生蟲罷了回答問題,首先要定義清楚什麼是「公知」
按照題主的說法:公共知識分子(Public Intellectual),其定義是進言社會並參與公共事務討論的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者,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會公義。
我連黑體字都沒改,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這兩個要點。
那為什麼現在會有那麼多人討厭「公知」呢。個人認為,因為很多的所謂「公知」都是「徒有虛名」而已,他們的言論根本談不上「學術背景」,更沒有多少「專業素質」,更多的充斥著屁股決定腦袋的言論和人云亦云的傳播。指望他們來「秉持社會公義」,也只能貽笑大方了,不過是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罷了。
說到底,正是因為太多的沒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人士,「自詡」或者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吹捧成了「公知」,才讓「公知」這個詞失去了原本應有的「專業」的含義。只要在網上敢說敢罵,就會被稱為「公知」,至於是不是說的正確,罵是不是罵到點子上,也就只能呵呵了。
所以說到底,招人煩的不是「公知」,而是打著「公知」牌子的道貌岸然之輩罷了。謝邀。
這是典型的組合式攻擊。
舉個例子:你平時好吃懶做,是怎麼選上班長的?
如果我只回答怎麼選上班長的,我就默認了平時好吃懶做的指控。躲過了明槍,卻中了暗箭。凡是一句論述里包含多個意思的,需要逐一釐清每個意思。
這裡問:為什麼很多人討厭公共知識分子?
真的很多人討厭公知?做過調查嗎?有統計數據嗎?討厭他們的人真的比喜歡他們的人多嗎?多多少?什麼比例?有就給出來,沒有別亂說。有七分證據,不說八分話。(胡適)你們不要總想搞個大新聞。在下真是恨死公知了。
天天轉些什麼德國下水道,美國小護照,什麼八尺協定,九三一大海戰之類的智商鑒定器。
天天高喊民主拯救世界,就連印度都比中國強。而且夾雜著各種造謠。同時還極富雙重標準精神,美國的缺點也是優點,中國的優點也是缺點。可以說自由派的名聲就是被這群智障搞丑的,臭不可聞。他們也間接培養了大批的自干五齣來,讓許多隻知道站隊不知道分析的無知少年投身於和他們相反的隊伍。作為一個自由派,在下真是恨死他們了,咬牙切齒啊。可是問題是,按說大部分人群都符合正態分布,為什麼公知的水平不符合呢?答案是,有水平的右派都被封殺了。要麼把你抓起來,要麼把你逼出國門,要麼全網禁言你。總之,趙良辰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發不出聲音來。當然了,右派中的小丑是一定要留下來的,拿來激起人們的反感情緒嘛。
————————————————在下又一次發現,很多人的閱讀理解能力真的很差。瀉藥。
知識分子往往認為自己才高八斗,有學問,所以自己是精英,不屑於與勞動人民為伍,看不起勞動人民。同時認為自己有能力、有機會爬升的資產階級,所以屁股總是坐歪,往往具有小布爾喬亞思想,精神資本家,喜歡替資本家提鞋抬轎。其中除了少數有話語權的知識分子會被資本家重金收買之外(比如茅於軾、李銀河這類都接受過外國大資本家基金會的資助),普通知識分子只能算高級無產者,期待自己能成為資產階級更只是一種幻覺泡影,希望實在渺茫。
首先呢,仔細看看那個所謂【影響中國公共知識分子50人】,從裡面只有一個科學家來看,也就能知道所謂的公共知識分子都是群什麼人了。其實很多人說公知在為民請命但麻煩請看看那些公知都在嚷嚷什麼?
別的不說了,就說個紅二代既得利益階層的公知任志強吧
人家說的鄉愁可跟你們這些北漂屌絲的鄉愁不一樣吧~~~~~~~~~仔細看看任志強的話,再想想萬一成了他說的那種社會,你們這種屌絲這能解了鄉愁嗎?再貼一篇南方周末認為印度種姓制度可以【轉移、釋放和化解社會憤恨情緒】的神文。人家公知們確實在努力學習民主國家的先進經驗,只可惜最後的民主既得利益者,卻並不包括那些自以為被公知所代表的屌絲們呢~~~~~~~~~笑眯眯的印度乞丐
作者:周濂
最後更新:2009-08-20 10:28:25來源: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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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會問題
- 社會情緒
如何正確地轉移、釋放和化解社會憤恨情緒,這是一個問題
有朋友去印度開會,回來談觀感,印象最深的是印度的「哲學家」很多,喜談精神性,連政治家都願意附庸風雅,而且個個能說會道。由於歷史的緣故,中國學者多數說不嫻熟的英語,印度學者則說嫻熟而我們聽不懂的英語。不過,印度人雖然普遍使用英語,除了民主政治外,一般生活方式上西方化的程度卻比中國低,比如麥當勞很少,聖誕節也沒中國熱鬧。朋友說,印度人似乎比較快樂,乞丐要錢總是笑眯眯的,即使要不到錢也不改臉色。
最後這點讓我尤其感興趣,印度乞丐總是笑眯眯,我猜想很可能與揮之不去的種姓制度有關係。查維基百科,種姓制度在印度始於公元前20世紀,是藉由許多不同的標準,包括是否吃素、是否殺牛以及是否接觸屍體等等,建立起來的一套相對階序。種姓制度將印度人區分為婆羅門、剎帝利、吠舍與首陀羅四個階層,並在英屬殖民地時期固化為邊界森嚴的等級制。雖然早在1947年獨立之時,印度就在法律上廢除了種姓制度,政治上也逐漸邁入民主時代,可是種姓制度在社會實際運作,特別是社會心理層面上依舊影響深遠。這或許就是印度乞丐始終面帶笑容的文化心理根源:由於對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命運抱持與生俱來的宿命感,所以少抱怨,也少不平。
種姓制度有千般不是,與現代民主社會也格格不入,可是笑眯眯的乞丐卻著實是一個意料之外的「紅利」。托克維爾在《民主在美國》中說,「民主的各種制度激發並討好人們對平等的激情」,然而問題在於,再民主的社會也不可能達成完全的平等,所以民主的一個負面效果就是「最大程度地發展了人心中的嫉妒情感」,「人們越平等,他們對平等的渴求就越難滿足」。於是,就有了如下這個看似悖謬的現象:「當不平等是社會通則時,最大的不平等都見怪不怪。但當一切都已或多或少抹平時,最小的差距都引人注目。」
德國哲學家馬克斯·舍勒把平等所激發的慾望和嫉妒進一步定義為現代社會的基本情緒——「resentment」(憤恨或怨恨)。舍勒的判斷與托克維爾相去不遠,他認為,在一個政治權利與社會財富分配上接近平等的民主社會中,憤恨可能是最小的;而在一個內在等級制度森嚴的社會中,憤恨也會很小。忍無可忍、一觸即發的憤恨情緒往往會在如下社會中急遽地堆積起來:平等觀念與權利觀念已然深入人心,但現實的權力與財富卻出現極大分化。身處這樣的社會,人人都覺得有「權利」與別人相比,但「事實」上又不能相比,天長日久,普遍的仇富心理就會不可遏止地流行開來。
舍勒相信憤恨是魔鬼:報復感、嫉妒、陰惡、幸災樂禍、惡意,這些毒性極強的負面情緒在現代人的內心糾結翻騰,敲骨吸髓,貽害無窮。但是舍勒沒有看到的是,憤恨也有正面積極的一面,它甚至可能促成並造就一個正義的社會。
有排隊經驗的人都了解,如果你花了一個下午循規蹈矩安心排隊,到頭來卻被插隊者捷足先登搶去最後一張票,你就會有「氣血翻湧」的憤恨情緒。作為一種反應性態度,憤恨是一種「我們為自己而要求於別人的考慮」,它最直接也最強烈。問題的關鍵在於,並不是所有「因別人未能滿足自己的要求而產生的不滿」都是憤恨,這一點尤其需要明確,否則以憤恨為重要特徵的正義感將直接等同於自我中心主義。香港大學的慈繼偉教授指出,使某人產生憤恨的必要條件包括如下幾點:1.其他人的行為違背了「非個人性規範」(impersonal norms);2.其他人的這種行為侵犯了某人的個人利益;3.某人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沒有違背過非個人性規範或者說道德規範,尤其是針對那個侵犯了某人的人而言。
根據以上標準,排隊者對插隊的人之所以感到憤恨,不僅因為他們違背了「不準插隊」的社會規範,更重要的是插隊行為嚴重損害了排隊者的個人利益。由此可見,憤恨是一種「特殊的、既含道德憤慨又含利益計較的」情感反應。作為一種道德情感,它有別於純粹的怨氣——那些因為來晚了沒買到票的人心懷的是怨氣而不是憤恨;作為一種涉及自我利益的情感,它又有別於純粹的義憤——我作為路人去制止插隊現象是出於義憤,而不是憤恨。也正因為此,憤恨才有可能成為個體追尋正義的根本動機。
笑眯眯的印度乞丐不憤恨,他們安天知命,可以通過精神性的訴求來安慰人生的不公。相比之下,仇富者的憤恨情緒儘管正當,但因為糾結了太多的怨氣和嫉妒,最終將吞噬每一個體的靈魂。在平等意識深入人心的今天,如何正確地轉移、釋放和化解社會憤恨情緒,將它疏導成社會正義的普遍心理訴求,這是現代社會的一個難題。
(作者為中國人民大學副教授)
有些是因為「公知」們發表的言論與他們的口徑不相同,例如多數小將。還有些是因為部分「公知」總是發表一些弱智言論諸如「八尺協定」「九三一海戰」之類的。我就很討厭部分這種「公知」,造謠傳謠張口就來。不過現在「公知」已經變成了一個靶子了,小將們看見和他們口徑不同的就喜歡稱其為「公知」。
因為你是北京人,公知卻在倡導高考北京和江蘇山東應該統一划線;
因為你是一個編製教師,護士,公知卻在倡導同工同酬;因為你是城市戶口,公知卻在倡導同命同價;因為在你找關係,走後門的時候,公知卻在倡導機會平等;因為在你動用關係,逃避法律的時候,公知卻在刨根問底。大凡討厭公知的人,共同點在於:崇尚社會達爾文主義,認為一切的不公平和不平等都是合理的。
如果你崇尚公平,正義,但在實施舉措方面和公知有不同看法,那麼分歧可以化解;
如果你本身崇尚弱肉強食,反對公平和平等,那麼矛盾不可調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說什麼,公知就是在說什麼。
問題就出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只是孤立的詞語,只是為了讓你背熟記會,以為這些東西都已經實現了,公知卻非要把這些東西轉化為實際,不搞你搞誰?//
回應答主@陶韻,你的確在我的黑名單里,但我此前並未見過你,想必您是被我批量拉黑的,如果是這樣,大概也是很久以前了。你現在把我掛出來說我向你開火,我得表示,沒有任何的這個意思。我的答案字句未提你,亦未有專門針對你的答案的地方,不必如此揣測。當然,我並沒有把你移出黑名單的打算。另外,謝絕人身攻擊,謝謝。//回應各位朋友
對於所有有不同意見的朋友,我在此表示,如果諸位能夠統一在「我們應該盡量實現社會的相對公平和正義」這個框架之下,我非常樂意作友善的探討,但是如果你們現在拿著「公知不是真正的追求公平」把他們批判一番,回頭我問你們,你們又是「小孩子才看對錯,大人都只看利弊」這一套,恕在下不能奉陪。我以為諸位過於關注了公知的真真假假,而忽略的社會的公平正義本身。
事實上,你管他公知不公知,社會的公平正義應該本來就是我們要去積極實現的。你們覺得他們夾了私貨什麼,但我以為都不是關鍵,譬如我在這裡說同工同酬,假如你們覺得很好,但同時有些公知目的不是這個,沒關係,不必管公知,我們就只是去推動這件事本身就OK了。//本答案評論區謝絕內心秉持「人應該壓迫人」的觀點的朋友近年來,大陸出現了大量反體制的意見領袖。不過,儘管部分意見領袖熱切地表達了對激進革命的熱衷。但是,意見領袖們並未意識到,當革命的浪潮襲來之時,註定被吞噬的即是其自己。
《無可匹敵的力量——群眾運動》
第三部 《領袖》
第一章 革命的祭品
巴黎政治沙龍美艷絕倫的女主人羅蘭夫人,多次憤怒的聲討君主制度的腐敗,是巴黎反體制運動的意見領袖。但是當狂暴的革命發生後,羅蘭夫人被無情地送上了斷頭台,並留下最後的哀鳴——「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
馬爾托夫,前排左四,列寧曾經的偶像,沙皇俄國的著名作家、反體制意見領袖,當布爾什維克革命發生後,在布爾什維克逼迫下出國流亡馬寅初、黃炎培等意見領袖如此激進地發對國民政府,以至於他們迅速淪為自身政治輿論的犧牲品
知識分子類型的意見領袖是革命政治中天生的犧牲品。
之所以如此,部分是因為知識分子痴迷於意識形態的大腦過於複雜——畢竟,任何時候,促使兩位知識分子同心同德,都顯得比讓一萬名士兵同生共死還要困難——這意味著知識分子作為一個整體,本身是分散無力的,在政治上也是無能的,更是缺乏實際價值的。
更重要的是,在政治上,知識分子型的意見領袖往往顯得敏感又愚蠢。
意見領袖的政治影響力取決於輿論市場,這迫使意見領袖必須緊隨政治輿論好惡的潮流,否則其將喪失社會影響力——這使得意見領袖群體具備非凡的政治敏感性,在政治反饋觸覺不夠發達的近代,成為政客們分析大眾政治風向的絕佳利器。1935年,當南京政權威望日隆的時候,擁護南京的胡適儼然領袖輿論,聞一多、朱自清、丁文江、儲安平則緊隨之;1943年以後,伴隨著急劇的戰爭通脹和經濟惡化,胡適的士林地位不斷下降,反體制知識分子黃炎培、馬寅初的聲望則急劇攀升,儲安平、聞一多、朱自清緊隨之——這也意味著國民政府江河日下。
另外,知識分子型的意見領袖們熱愛名聲遠勝於熱愛責任,再加上濃烈的意識形態情節,使其往往陷入意識形態的愚蠢中,極度缺乏對社會現實和自身利益的審視,並屢屢為自己的脖頸套上革命的絞索。
南明大鎮統帥高傑死後,他的兒子想拜士林領袖史可法為義父,史可法卻因為高傑出身於賊,予以拒絕,結果這支軍隊不得不投靠清朝——史可法的錯誤決策明顯是受意識形態做崇巴黎恐怖襲擊後,在紐約舉牌子美國紀錄片製片兼導演Michael Moore。歷史事實無數次證明了一點——知識分子熱愛名聲遠勝於責任
在法國大革命中,革命的最初鼓吹者都是一些名聞遐邇的意見領袖,如羅蘭夫人、雅克·皮埃爾·布里索、孔多塞侯爵、羅蘭夫婦、皮埃爾·維克杜尼昂·韋尼奧、瑪格麗特-埃利·加代、阿爾芒·讓索內。這些意見領袖用他們的崇高威望動搖了舊政府的統治合法性,為革命爆發製造了土壤。然而,當革命真正爆發後,這些反對舊政府的激進人士,幾乎都被革命者送上了斷頭台。
無獨有偶,在俄國革命中,馬爾托夫、普列漢諾夫等意見領袖激進地反對沙皇體制,直到十月革命爆發,馬爾托夫在自身所期盼的革命的逼迫下,最終失去了一切並客死他鄉,而普列漢諾夫則幸運地在列寧出手之前鬱郁而死。同樣,中國40年代的意見領袖,黃炎培、馬寅初等人激進反政府的最終結局也不過是為自己的影響力套上死亡絞索。
實際上,反體制的意見領袖在革命政治中的悲劇是其自身特性的決定的。
一方面,意見領袖本身屬於舊體制的即得者,革命最終將會破壞其自身經濟利益。
凡是能夠成為舊體制下意見領袖者,本身都是舊體制下的成功者。在大多數情況下,是成功者的身份使這些意見領袖具備了輿論受眾,並在此基礎上擁有了的影響力。羅蘭夫人是大貴族,布里索是知名律師,馬爾托夫和普列漢諾夫則是報界領袖,黃炎培、馬寅初以多金聞。
但冷酷的革命風暴刮來之時,一切秩序必將蕩然無存,舊體制下即得者的經濟利益將難以得到保障。羅蘭夫人的家財將會被革命者哄搶;馬爾托夫的報紙會被關閉;黃炎培保存的名畫則被當成了乾柴。革命終將毀滅意見領袖的經濟利益。
無業者發動的旺角騷亂爆發後,長期鼓吹反體制的香港泛民驚恐萬分,紛紛撇清關係另一方面,意見領袖作為利益即得者,鼓吹激進無非是為了攫取政治權利,並拓展自身政治影響力。但是,由於他們本質上缺乏對民眾了解,在革命中,僅靠其名聲難以維繫民眾的認同,往往在革命爆發後淪為無可置疑的邊緣角色,其政治利益也將難以保持。
布里索和羅蘭夫人在法國大革命前是無可置疑的反體制領袖,但革命爆發後,巴黎暴民的殘忍和貪婪震撼了兩者,他們試圖平息爆亂並恢復秩序,這引發了巴黎民眾的憤怒,並為羅伯斯庇爾取而代之提供了機會。
普列漢諾夫(世襲貴族出身)和馬爾托夫儘管鼓吹無產革命,但他們優渥的出身和家庭環境,使得他們極度反感革命的殘忍和暴力,這導致其在革命爆發後迅速被邊緣化,淪為可有可無的角色,甚至生存都受到革命的威脅。同樣類似的還有中國的陳獨秀。
在革命爆發前,心懷怨憤的卑微民眾固然會因為意見領袖的名望崇高而心懷崇敬,並目之以領袖,但革命爆發後,窮困的不滿者志在經濟回報而非意見領袖眼裡的政治權利,並沉迷於秩序崩壞後的肆意劫掠。此時,身為舊制度利益即得者的意見領袖由於自身所限,往往驚恐於革命的殘酷,並逐漸為革命所不容。就像群體心理學家霍弗所言:「那些有名望的知識分子只能扮演虛幻的革命家,而終究難以踐行。」
事實上,意見領袖的地位和影響力是建立在腐敗舊制度和穩定社會秩序之上的。只有當一個腐敗舊制度存在時,民眾才會靜下來傾聽意見領袖的呼聲;也只有當一個穩定秩序存在時,意見領袖的名望才能催生政治影響力。沒有這兩者,意見領袖的經濟和政治價值就不可能維繫。
可惜,意見領袖的所有努力,都在於拚命摧毀自身價值存在的土壤。他們註定是革命的墊腳石和犧牲品,這是其無可逃避的歷史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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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因為指出的缺點可能會造成政府存在根基的動搖,所以政府引導的。
別說中國了,全世界都在把公共知識分子污名化,區別是做的程度和觸犯底線了。
低層次的:朝鮮,沙特,土耳其,還包括被顏色革命所污染的民主國家,埃及,利比亞,烏克蘭。
特點是什麼那?不管你是不是公知,反政府,一棍子掄死。被美國等西方國家控制的國家更過分,就是你民選政府不符合他們的心意,一樣掄死,看穆爾西,下台要被判死刑就知道,你他媽一個民選政府就這麼被人弄下去,真是玷污民主兩個字。
中層次的:中國,俄羅斯,南美等發展中國家。
找一棒子傻子,天天污衊自己國家,往死里跨國外好,真正的公知看不下去說自己國家的好話,對不起,你就是站在政府一邊的五毛,其實有不少真公知就是這麼被批判成五毛的。誰還關注公知本身自己發表的觀點?都集中聚焦在他和別人的爭執上了。
不過還是有缺陷的,就是萬一你的社會真的沒那麼好,就所謂假戲真做了,民眾無腦擁護假公知攻擊政府也是很正常。
高層次的:美國,歐洲等發達國家。
會容忍一部分指出無關緊要缺點的公知。
錢控制權,商政不分。想要當議員,總統?需要宣傳,宣傳需要媒體,媒體是私人的,需要錢,錢你得募捐,你真的以為民眾會捐錢給你?靠商人。
公知就是那種呼籲改革的人,問題是改革就是把一個人的利益拿走,分給其他人。你呼籲改革,得罪了既得利益者,也就是那些有錢的商人,你的金主,你還能得到他們的金錢支持去競選嗎?所以說,官商勾結。商人媒體拒絕真公知上媒體宣傳呼籲的改革,而政府給商人媒體背書說他有拒絕的自由。
川普的支持率高,是因為他部分打破了商政圈的潛規則,但他畢竟不是公知,他是商人,有自己的企業要經營,他不敢真的做一個公知,把政府的致命缺點說出來,那樣他就別想再美國混了。歐洲同理。
所謂公知,就是一種拒絕妥協,不允許你隱瞞,堅定的告訴你政府致命缺點的一種人。你以為政府就不知道嗎?大部分政府忽視這些缺點不外乎兩點:1.政權建立在這些缺點之上。2.圈子內的人依賴這些缺點獲取足夠利益。
我國是前者,美國是後者。
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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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針對高票的答案
不是所有公知都在呼籲公平,很多公知只是說這這這有缺點,你必須要改,否則未來會導致啥啥啥,和公平有屁關係?還達爾文主義?柴靜算公知吧?為啥被封了?因為她指出霧霾是個大問題,必須要重視了。和公平有關係嗎?
像前面那位說,因為公知主張導致民眾厭惡的,你別把鍋甩給民眾。一個專家級別的公知,提出的某項改革意見,得罪的只是部分既得利益者,得到公平對待的民眾會表示贊同和欣賞。能夠因為提意見讓全國人民厭惡的公知不是公知,那是嘴炮黨。
更何況因為公知甲倡導高考北京和江蘇山東應該統一划線,得罪北京人。公知乙倡導同工同酬得罪編製教師,護士。因為公知丙倡導機會平等得罪喜歡找關係的。你就說公知這個群體被所有人討厭了。這三個被得罪的群體未必重合,他們也會支持其他公知的主張的,你就這麼說讓他們集體討厭公知這個群體,合適嗎?「公共」這個詞,如果做定語,原本是有一些高尚意味的。比如,「汽車」,無非就是交通工具嘛,但是「公共汽車」,聽起來就有方便大眾出行、疏浚城市交通的感覺,頗有「為人民服務」的內涵。「知識分子」原本也是個好詞,知識就是力量嘛,再加上「公共」,簡直是如虎添翼——公共知識分子——不但有知識,而且俠肝義膽、古道肥腸;鐵肩承道義、飛鍵鑄文章;窮則獨善其身,達則評論天下;先國人之憂而蛋蛋哀愁,後萬民之樂而依然嚴肅……好一群兼愛非攻、仁者愛人、逍遙無為、依法治國的智慧團體,眼瞅著就要把兩千年來諸子百家的所有理想都實現的節骨眼上——壞了!如今一提「公知」,那就是罵人的話,和「小姐」一樣,由高不可攀,變成人盡可夫了……
實不相瞞,其實,我也是一名「公共知識分子」。每當夜深人靜時,我不禁此起彼伏,輾轉反側——嗚呼哀哉:「公知」這個群體,由萬民皆醉我獨醒的蝙蝠俠,變成警長來了趕快跑的一隻耳,前後也就三四年的光景。想當初動車事故,一句「等一等你的靈魂」,不知讓多少人捫心自問、悲從中來、淚流滿面、痛改前非。而如今,公知們大包小裹好不容易擠進高鐵,一邊佔座一變翹腳罵娘:「他媽的車還能不能快點兒了?不說設計時速300公里嗎?!這還讓不讓人去東莞辦事兒了啊?!?」結果壓根沒人理。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當然啦,毫無疑問,國人素質之低,國家發展之差,根本就是朽木難雕、無藥可救。為什麼我們的眼中常含淚水?因為我們愛這土地愛的深沉啊!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何況還碰上這麼個網路時代,剛出生的嬰兒還不會走呢,先學會打字了!如果我們不努力,封建勢力何幸、人民大眾何辜啊!
基於此,關於公知口碑地位之迅速下降及改進措施,鄙人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拙見,拿出來與同志們分享——其實是不知深淺、班門弄斧。大言不慚的說,也至多是拋磚引玉,添磚加瓦,不當之處,還望同志們海涵。
首先是態度問題。你說,一位大哥,早上開車上班,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晚上有可能和小三喝茶,也有可能和正妻吃飯,臨睡前突然想起來明天周六休息,領著孩子坐馬路上擼串。這時候你過來了,說:「大哥,你啊,你是奴隸啊,你孩子也是奴隸啊,你媳婦兒也是奴隸啊,你以為你的小三是你的奴隸,你本身又何嘗不是政府的奴隸啊……」你說這大哥得脾氣多好才能不扇你嘴巴子啊?人家老實工作安心生活上來被你劈頭蓋臉一頓人身踐踏,由中產階級越過了無產階級直接干成奴隸階級了,要是你你願意嗎?我不得不說,我們有些同志,犯了瞧不起人民群眾的教條主義錯誤。首先,將心比心,都是青春年華,都是熱血兒郎,你上來直接把自己擺在上帝的位置,把別人按到撒旦的腳下,就算你說的對,人家也不可能願意聽啊——人家聽都不聽,你還怎麼吹牛逼啊?第二,你這種動輒奴隸不奴隸的想法本身就是你思想落後的最好註腳。人們吃喝拉撒、遵紀守法,活在世上,就是普通人類的一員,追求的無非是簡單幸福的生活。掃大街的掃乾淨大街,當國家主席的管理好國家,本質上都是遵從自己的本分,不愧對社會賦予的任務,這有什麼奴隸不奴隸的?當然,我們以民主政體的代言人自居,一出生就混身散射著普世價值的耀眼光芒,背負著解救十三億中國人的偉大任務,可也得分得請什麼是建議,什麼是辱罵吧?人家摩西領著猶太人出埃及的時候也沒一口一個奴隸的喊到嗓子疼啊。你說你教一個小孩學數學,天天上課第一件事兒是罵他白痴,罵他到18歲,你說他是另外一個笛卡爾還是另外一個馬加爵啊?所以說啊,我的同志們,我們當然是要幫助我們卑微的同胞擁向美式民主的懷抱,這就和幫助一個飢餓的人撲向美式快餐一樣天經地義且毋庸質疑,任何海底撈、小綿羊、眉州東坡酒樓或者田老師紅燒肉都是對這種飢餓的無恥褻瀆!但是,我們要講究良好的服務態度,提升顧客的就餐體驗,該拿餐巾紙的時候就遞餐巾紙,該收盤子的時候可不能傻乎乎的把人家錢包也收走,特別是在顧客就餐正酣的時候,嚴禁在旁邊高喊:「得了灰指甲,一個傳染倆!」以及任何和此種語言行為相類似的、令人感到噁心的口號,比如說:「以民主的名義啊!蘇醒吧我的奴隸皮卡丘們!」當然,你肯定會不服氣的說,「那國歌第一句還是,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呢!」首先,你在報紙上打個尋人啟事看看能不能找到「田漢」,現在是2014年啊親!國歌都70多歲了!人家美國國歌也有「冒著一夜的炮火……清洗骯髒的腳印」,你是不是以為美國是負責清理戰場的保潔公司啊?再者,人家都說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人家不願意做,你非得喊,這不是找抽嗎?總之,在各行各業都身體力行的貫徹「今天你微笑了嗎」這樣一種第三產業理念時,我們不能再抱殘守缺的以居高臨下的態勢施行暴風驟雨般的填鴨教育,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混亂狂暴的邪教氣質。事實已經證明,那些打了雞血一樣要拯救人民於水火之中的人,最後都把人民推進了火坑。再這樣下去,民主社會我們還沒建成,先把中國搞成奴隸社會了,你說這讓秦始皇漢武帝之類的情何以堪啊?
其次是常識問題。你要給別人一杯水,首先自己要有一缸水。可是我們的有些同志,不但連一口水都沒有,還一副司馬光的嘴臉,誓要把別人的缸也砸嘍。台灣一人一票選總統,這個牛逼是可以吹的,雖然選出來的都不太滿意。但是美國可不是一人一票選總統啊!你說2004年戈爾差一票入主白宮,美國好歹3億人啊,小布希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八輩子的德才能在3億多票里最後贏了一票啊?日本也不是一人一票選首相啊!你什麼時候看到鳴人和佐助給安倍晉三投票了啊?日本人選的是黨啊!伊朗倒是一人一票選總統,但是鑒於咱們美國不承認,這個事兒就先別提了。中國的村長也是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對,沒錯,就你們那個村也是。當然這個問題很大,徇私舞弊、弄虛作假的事情絕不鮮見,可我們也不能一看外國投票就跟流氓看到妓女的,而一提到自己投票就和妓女見到她爸似的,這沒什麼不可以承認的。中國還是有投票的,正因為做的不好,才得努力抨擊啊,為什麼你們都視而不見呢?難道說你們不能承認在如今的中國體制下也能夠做到一人一票選官員嗎?那你們感興趣的到底是「一人一票」還是推翻這個「體制」,以及體制被推翻以後一切社會重塑時渾水摸魚的可能性呢?你們到底是不是真心誠意的把美國高高在上的供奉起來,還是心理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像我這樣天天研究地圖默記地鐵公交線路的帶路黨已經越來越少了,我深切懷疑你們有些人一邊拿著美分,一邊用人民幣意淫,幻想著自己「革命」成功以後臨幸後宮的醜態,以至於根本沒有時間好好學習歷史政治知識!不然很難解釋,你們怎麼就能在給英國人拍馬屁的時候把曾國藩當成李鴻章,恨不「多簽香港幾年」;而在歌頌自由平等的時候又把弗里曼當成曼德拉,就算你們不知道約翰內斯堡是哪個國家的,至少也看過《肖申克的救贖》吧?我覺得有些鳥兒壓根就是關的住的,因為他們自己就不想飛啊。鑒於我們在網上發的教學帖子和導向性留言的質量越來越讓人不忍直視,我簡直懷疑是不是有姦細混入了我們的隊伍?他們甚至連印度這種強姦案和隨地大小便並行不悖的國家、菲律賓這種學會刷盤子就等於大學畢業的國家、利比亞這種除了學齡前兒童就只剩恐怖分子的國家,都敢拿來佐證我們無往不勝的民主經驗?!比如,印度只有七千名公務員,我的同志們,這是印度警察不夠所以強姦案頻發的最大原因嗎?如果十多億人口真的只有七千公務員,那印度所有的問題其實都可以用「原來如此」來解釋啊!又比如,菲佣懂得在香港遊行以保護自己的民主權益。同志們,當一個國家的男人只能靠在外打工的女傭去養活自己時,你覺得他們還能有什麼權益可以去爭取?女傭不可悲,可悲的50年過去了她還是女傭,以至於她的女兒和孫女還是女傭,這是你們想要的中國模板嗎?再比如,卡扎菲下台後民主的利比亞人均GDP是中國的兩倍?大哥!那個國家產石油啊!卡扎菲下台前這個數字是四倍啊!赤道幾內亞因為發現了石油,人均GDP也是中國兩倍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得收拾細軟移民了?不!!什麼印度、菲律賓、利比亞都是戰五渣!!只有英國美國法國德國,只有成功的民主國家才能證明民主的成功,而失敗的民主國家決然證明不了民主的失敗!就像台灣香港都煩死中國人了,但他們超喜歡人民幣的,聽起來很矛盾,但其實是真理。說到這裡,我認為我們應該循序漸進,在不知不覺中把中國的獨裁毒瘤扼殺在溫柔鄉里,而不應該選擇台灣香港人那樣的遊行方式。說來奇怪了,1967年英國政府殺了50個示威者,傷了800多人,香港學生為什麼那麼老實乖巧呢?你猜為什麼?因為英國人真他媽的敢開槍啊!我覺得不管怎麼說,敢和日本人拚命的國民黨是勇敢的,敢和國民黨拚命的共產黨也是勇敢的,但是敢和國民黨或者共產黨拚命的台灣人或者香港人真算不得什麼勇敢,因為他們明知道政府不敢開槍啦,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菲律賓殺了台灣的漁民,打死了香港的旅客,你看看台灣人香港人划船去報仇了嗎?為什麼不敢說話?因為菲律賓人真敢開槍啊!為什麼一群女傭也敢開槍啊?因為人家背後有美國啊!你說中國人民好欺負?那我說台灣香港政府好欺負。說來說去都不是什麼好事。至於佔領華爾街什麼的,應該完全成為我們的禁區,因為這個事兒就像基佬的菊花一樣沒法洗白。所以,關鍵看你的屁股坐在什麼地方!這是立場問題!可我們的有些同志屁股已經坐在火爐上了,還在讀《水知道答案》呢!所以讓我們把我們的立場好好調整到一個正常美國民主人士的屁股上,不要再提什麼印度香港之流了,非得英國殖民地才能體現我們的優勢嗎——能不能麻煩你們在說話之前百度,哦,不對,谷歌,谷歌一下子,省的把民主世界人民的平均知識水平拉成中石油的股票K線圖了!
然後是資格問題。我們要告訴那些愚蠢的熊孩子,一加一等於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數學老師和藹的教誨。首先,得是數學老師,不能是體育老師或者其他的那些抹著鼻涕的熊孩子!其次,是事實已經證明,一加一的確是等於二,不然無論是金字塔還是你家的廁所都不可能造的出來。我們現在要讓那些愚蠢的中國人知道民主的好處以及其來臨的必然性,那麼問題來了,挖掘機技術……不,問題是,首先,我們的同志們是不是那些數學老師?如果說,中國的確是一群劣等人在獨裁統治下苟延殘喘了五千年,那麼我們本身是什麼?我們的同志們也無非是一群小時候看桂正和長大了看蒼井空的普通擼子兒(loser)啊!儘管他們所有人都流著哈喇子羨慕著美國人輕鬆寫意的生活,可絕大多數別說紐約華盛頓了,連三里屯五道口可能都沒去過啊!他們怎麼可能極具自信的解釋清楚美國牛逼閃閃的民主到底是怎麼普照大地的呢?如今我們已經淪落到了所有的理論框架都由「臭不要臉」這一古老性格來支撐了——不然誰又能告訴我,我們這些連英文democracy和dickmysuck都分不太清楚的人是怎麼知道民主那麼好的?你說鳳姐活兒好你總得上過她吧?你說韓紅苗條你總得抱過她吧?你說挖掘機技術……總之,既然我們是一群連投票權都沒有的可憐蟲,那我們是怎麼知道投票就一定可以讓我們錢隨便花、尿隨便撒的?緊接著就是下一個問題,教一加一等於二,不能是熊孩子教另外一個熊孩子。可問題是,我們的民主急先鋒經常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學生,說出來的話不但幼稚而且無知,這在很大程度上損害了我們言論的正當性和權威性。一個學生,連上網耗費的那一點兒可憐的電費都是他爸他媽給他交的,他完全是一個靠父母養活的孩子而已,一個人經濟不獨立,人格必然不能獨立,一個人格不獨立的人,在我們的公知群體里居然衝鋒陷陣,一馬當先,結果碰到敵人立刻尿了褲子,哭爹喊娘,這也豪不奇怪,他們還未成年,連一個家庭的擔子都擔不起來,怎麼可能去擔一個國家的擔子?這難道不是我們組織上的一種失誤嗎?這種說話毫無意義的小孩子,我建議組織上可以酌情取消他們的公知資格。最後一個問題緊接著就來了:一加一是不是的確等於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說美國人民主,所以比我們強,可美國人還玩奴隸制度的時候也比我們強啊;說法國人民主比我們強,可法國拿破崙獨裁的時候也比我們強啊。倒是有些本來比我們強的,後來民主了,結果越來越不如我們了——比如印度這種強姦案和隨地大小便並行不悖的國家、菲律賓這種學會刷盤子就等於大學畢業的國家、利比亞這種除了學齡前兒童就只剩恐怖分子的國家。有時候一些愚蠢的人們會問,民主與否,本質上就是一個社會政體的問題,世上有黑人、白人、男人、女人,當然也可能有民主國家、寡頭國家、獨裁國家……是不是世上所有國家一定要統一在一種政治框架下,才算大同社會呢?雅典是民主的,斯巴達是寡頭的,結果寡頭的打敗了民主的,最後哥倆被獨裁的亞歷山大以及他爹一勺燴了。當然,我本人對民主自由的美國是抱著百分之一萬的信心和不亞於拉登對安拉一樣的信仰的,我只是說,基於剛才提出的這三個問題,我們的理論已經受到了不同人群不同程度的挑戰,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可以派一部分公知,深入到發達民主國家中去,好好的體會一下民主對社會發展建設的無上助力,這樣才能在回國以後,更好的貫徹民主理論,在自身提升境界的同時,普度眾生。打鐵還需自身硬啊!我本人雖然疾病纏身、工作繁忙、掙不了幾個逼錢,但自從學會打字以來,一直努力在民主傳播的第一線,精精液液、一絲不掛的在觀習日本愛情動作片的同時,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的向數十億愚民傳播著最正確的理論,可謂沒有功勞,也有疲勞。希望組織上在選派公知赴美這個問題上,如果合適,並且不給任何人帶來任何麻煩和困擾的情況下,能夠酌情的考慮一下我。如果我熟識了民主的知識理論,深諳了民主的線條脈絡,全身心投入地體驗過拉斯維加斯等著名民主城市的夜生活,當然也包括白天的生活,我再回到中國網路上慷慨陳辭,難道不可以達到一呼百應、唯我獨尊的效果嗎?
最後,我想說明的是,我寫這篇文章,並不是責罵任何人或者妄圖洗白中國愚蠢的獨裁體制,而只是看到公知的不斷墮落而感到心力憔悴。我認為,派我這樣的骨幹、博學、堅定的公知去美國學習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否則民主社會的大旗豈不是會倒在我們這一輩地球人的手中?君不見美國街頭已經有人發《人民日報》了嗎?據我所知,互聯網是全球相通的,就算身在美國,我依然可以為中國的民主服務。所以我在美國學習多長時間,哪怕是50年,也完全不是問題!如果能夠給我配一個印度秘書、菲律賓女傭和利比亞保安,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但我也不會強求,一個中國人,給美國人添麻煩,於心何忍啊!
一個真誠的公共知識分子創建於 2016-06-21著作權歸作者所有-高舉民主大旗的人,不認同中華民族,不認同中華文化,不分青紅皂白批判中國政策,以揭露所謂醜陋黑歷史博取名望,以無限美化憧憬西方獲得優越感,他們跪著仰視西方,更叫你一起跪下。固知恥而後勇,勿淺陋而毀國。
為什麼現在女人不喜歡自己被稱為「小姐」,因為「小姐」已經被污名化了。
公知也是類似的。有些言論克制,有理有據的公知,不被大眾關心。有些奔走疾呼,沉下去做實事的公知,被重點關照,甚至潑以污水。反而是一些沽名釣譽的人,活蹦亂跳的大放厥詞,被媒體和精趙們當作公知的代表刻意放大其部分言論,飽以老拳。我舉兩個最近的事吧。全憑記憶打,感興趣的可以搜搜人名,雖大部分被和諧了,不過還是有隻言片語留存。
第一個:浙江出台了一個涉及基督教堂的規定,裡面有一條是說教堂十字架不得擺放於屋頂。其後,浙江多處教堂被強拆,沒有整改催告。先拆後跟你說是違章建築。有個叫張凱的律師,牽頭替基督徒維權。並沒有鬧事,而是按照行政條例質詢程序正當性,按照法律要說法。被警告多次後還是執意帶領基督徒依法維權,後被抓,半年時間禁止家屬和律師探望。前幾天剛剛在央視上直播認罪。罪名是勾結境外勢力顛覆國家。新聞後面群眾一片叫好之聲。浙江基督教協會會長顧約瑟,因為這事以崇一堂主任及省基協會長的身份,站在維護信仰尊嚴及教會基本權益的立場,以不同方式向當局反映強拆十字架對政教關係的嚴重破壞。結局是因「涉嫌挪用資金」被罷免省基督教協會會長職務。第二個的主角並非公知,不過是體現了和政府講法律,是有被政府耍流氓的風險的。
武威三記者被抓。今天剛有新消息。張永生最開始抓捕理由是嫖娼。今日消息是嫖娼事實不清,但核查到涉嫌4起敲詐勒索——七年敲詐四次,金額五千元。所以說並沒抓錯。另外兩個被抓記者在調查後被釋放。講真,在這個國家,真要不嘴炮去做實事,還是很有風險的。
我還記得當年去汶川調查遇難兒童名單的公知,下場也不妙。百度百科公知條目下其實說得就蠻好了。也回答了公知污名化的問題。「有時,公共知識分子的缺點確實有些讓人不可饒恕的意味。……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泥沙俱下,難分真假,直接讓一些情緒過激的民眾給公共知識分子貼上了「公知」的標籤,因為在他們心裡,空穴來風必有緣由,既然有質疑,直接與「假」字劃等號就行了。由這種潛意識中抗「假」心理到公共知識分子污名化也就一步之遙。公共知識分子有缺點,就更影響其形象了。例如,方舟子與韓寒之間的論爭,羅永浩與方舟子之間的論爭,孔慶東的粗口罵出「某某人是漢奸」的系列言論,微博約架事件,韓德強打老人事件,司馬南被扔鞋事件,原烏有之鄉網站骨幹成員被質疑與薄熙來關係密切,殊不知,在爭鬥中,公共知識分子的罵名就在民眾中產生了,尤其在一些年輕人心中,一聽到「公知」就來氣。放大公共知識分子缺點的還有媒體因素。在媒體的聚焦下,公共知識分子的缺點、低級錯誤很容易被放大,讓民眾在心理上難以接受,有時甚至讓民眾感覺到不可饒恕。再加上一些人打著公共知識分子的旗號,在媒體上招搖撞騙,貌似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以各種科學、專業的名義進行利益代言,有時還由於學藝不精、隨意跨界發表粗淺言論被人揭穿,讓他們很容易遭受民眾的鄙夷和唾罵,以至於連那些真正有獨立學術立場的人也被捎帶著污名化了。客觀地看待中國公共知識分子多年來嘔心瀝血所取得的理性成果,以及他們身上存在的各種缺點的原因,才算公平。片面地送他們一頂「公知」的帽子,不加任何客觀分析,對其污名化,肯定對中國社會的良性運轉不利。」世界上第一批公共知識分子是法國的啟蒙思想家們:伏爾泰、盧梭、狄德羅、孟德斯鳩等等。中國第一批公共知識分子是五四運動前後的啟蒙思想家們。他們批判封建專制、在人民中散布民主、自由、人權的觀念,是偶像,是普羅米修斯,是彌賽亞,自然有很多人心嚮往之。可是世易時移,當代中國的一些「公知」搞不清楚狀況,對國家和人民的現狀不甚了了,知識也貧乏,但是想為啟蒙思想家的願望是很強烈的,不管對什麼問題都喜歡習慣性反對,都喜歡引導到政治和意識形態上,連市民新聞、明星八卦都能聯繫到體制問題,目的其實就是為了顯得自己深刻和獨立思考。有的東施效顰,有的變成了堂吉柯德,不是招人討厭,就是招人笑話。正應一句老話,歷史上演第一次是正劇,第二次就變成鬧劇了。
我挺喜歡公知和公知粉的,他們的存在總能讓我產生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
很多人非得把李鬼當成李逵來追捧,我也沒法。
其實看看大量褒義詞、中性詞如何一步步被搞臭的就明白了。
這事真不能讓那些真的公知來背鍋。很多人討厭公知,不是因為他們是流火流年說的那樣,而是因為他們沒做到流火流年說的那樣。
很多公知反對北京加分,不是為追求公平,而是因為他們沒加分。很多公知反對編製提倡同工同酬,不是因為追求公平,而是因為他們沒有享受到編製福利。很多公知反對走關係,不是因為追求公平,而是因為他們沒關係。 很多公知保護了弱勢群體,並沒有使社會更公平,而是去傷害另一弱勢群體。 很多公知大罵政府國家,不是因為想為國家指明路使國家變得更好,而是因為他們收了外國的好處。很多公知盲目崇拜外國,不是因為外國有多好,而是因為他們從心底已經跪在外國腳下,不想著起來。很多人討厭公知,不是因為他們追求公平民主自由,而是因為他們沒有追求。很多公知都是借公平民主自由為借口謀利。 他們討厭不公平,討厭不民主,都只是因為他們沒享受到不公平不民主的好處。等他們享受到了其中的好處,反對公平民主比誰都歡脫。很多公知追求的公平,是他們追求的是比別人更公平的公平這就是公知美國霸氣小護照,德國良心下水道,全民醫療索馬利亞,俄國白送房一套,印度恆河有療效,日本夏令營呱呱叫,被潑咖啡撒切爾,蔣公諾曼底逞英豪。舌尖韓國很美妙,英國美食就是好,喜迎民主伊拉克,阿富汗自由炮火少。烏克蘭個個有選票,不丹生活質量高,若問全球哪最糟,最大輸家我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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