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哪些令你細思恐極的夢?

在微博上看見馬親王寫的一篇把他嚇醒的夢,偶然想到自己也有被夢嚇醒的經歷,然而醒後回想,夢中發生的事其實並不可怕,但是就是令人恐懼不已。我曾有一次夢見家裡的門無論如何也關不上,彷彿門外有個人極力要傳進來一樣,心中感到非常害怕就醒了,不知道大家是否也做過把自己嚇醒的夢?


我夢見過自己自殺來著。

我在夢裡第一次是割腕

失去意識之後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然後我吃安眠藥。

失去意識之後還是在床上睜開了眼。

我就開始花樣自殺。

什麼燒炭啦下樓找車撞啦跳海啦等等等等

都會在我失去意識之後,

又一次地在床上睜開了眼。

最後一次自殺之後,

我失去了意識。

然後我醒了,在床上睜開了眼睛。

那時候我心想「就差跳樓了」

就下意識地打開了房間窗戶——還好冷風一吹,我整個人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醒了。

否則……


昨天晚上夢見知乎上有人提問:

核彈爆炸的蘑菇雲可以畫得有多潦草?

夢裡我是這麼回答的:


瀉藥。

一次我以為出體了。

身體從床板穿下去,站在地獄,類似鬼泣。

下面是當時寫的夢記。

後面還有細節就暫且不說了。

我自己大體分析後覺得,這是個自己沒有努力,看不到未來,那種懷著一身興奮卻發現身處地獄的心情難以言表。

所以,開始努力。


睡前強答:)

其實我要講的這一個夢並不太細思極恐,甚至說,我可以將它視作奇妙的認知體驗,有點有趣。

——我清楚地記得一次夢境瀕臨醒來的時刻經歷。

起先我周圍是有景物的,然後在很快的一瞬間,景物的顏色開始消退,形狀開始轉變成幾何體。

我看見景物塌縮成菱形,從我四面八方撤離。

然後這時我才意識到我所處的空間不是真實的。

不是。

真實的。

夢裡的我消化著這個結論,難以置信。受到的震驚堪比楚門推開那扇通往現實的大門。

「如果我一直以為是真實的世界是虛假的,那麼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

我對這個答案毫無頭緒,然而我知道醒來的時刻就要到了。

這一瞬間的情感從震驚變為恐慌。我竭力想像。我想像真實的「我」或許浸泡在液體里是個臃腫的生物,我想像那個世界的社會規則、物理規則與我熟知的不同。

「我是個幻覺。」我絕望地想。

白光從四面八方湧進來,然後我醒了。溫度如同我睡著之前一樣,夏天的熱氣襲來,我側卧在涼席上,聽著耳邊的蟬鳴。記憶在這一刻重新按了播放鍵。

夢裡的驚愕與絕望還依稀記得,那時的情感衝擊太強烈。這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笑出聲了。

一場莊周夢蝶。

我覺得這個經歷還是有點細思極恐的。

第一點,如果夢裡的我如此抗拒醒來,如果他和我擁有截然不同的記憶,那麼我們是不是同一人的問題。很顯然,這個「人格」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煙消雲散了。但,記憶造就人,還是人造就記憶?

第二點,一場夢境究竟有多細緻才能讓人不辯真假?一個人的現實經歷有多豐富才能證明自己不是在夢裡?缸中大腦的問題以前就看過,但體驗不深。但這次「從現實落入現實」的經歷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真實的感覺如同硬幣一樣,可以隨意翻覆——處於一面的時候,另一面就變成了空白,而你所處的這個現實則窮盡一切真實。

那你要怎麼發現?

(攤手


夢到宿舍半夜集體打掃衛生,門外有人敲門,我同桌跑去開門…我突然想起來門外的燈是感應人體溫度來亮的,但是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門外燈沒有亮起來…趕緊阻止同桌開門,但是說晚了她出去了…她出門關門,然後燈亮了…我在門後瘋狂的拍門叫她回來…但是馬上燈就滅了。第二天我們宿舍中午真的在打掃衛生,我一邊和我同桌講這個夢一邊掃著地,這時有人來敲門…我去開了門…

門外的宿管就把我當時握手裡的手機給沒收了(╯‵□′)╯︵┻━┻


沒有比夢到被自己父親爆菊更恐怖的夢了。


夢見懷孕了。一個人在國外半工半讀特別辛苦。幸好孩子特別可愛。後來兒子結婚了我喜極而泣在夢裡暈倒。起床發現

我特么連男朋友都沒有


剛做了一個好恐怖的夢,跟三個小夥伴在鐵路旁邊挖出一具老奶奶的屍體,放在一個底部有四個輪子的板子上,屍體蜷縮成一個奇怪的角度,特別乾癟,板子上還有繩,後來來了一個狗叼著繩子把板子拖走了,當時夢裡還在想要不要報警,狗會不會把屍體吃掉等。然後突然看見老奶奶的屍體竟然從遠處緩緩的向我們走了過來,嚇得我們趕緊往家走,邊走邊回頭看,老奶奶就一直跟著我們,我家住6樓,當爬到4樓的時候,正好撞見老奶奶從樓上下來,不知道老奶奶什麼時候超過了我們,我們三個人嚇得都動不了,後來老奶奶就捂著一個小夥伴的嘴,下樓去了,剩下我跟另一個人繼續向上爬,打算進家門,上到5樓半,拐個彎再上一節樓梯就到家門了,好死不死這節樓梯上躺著個老爺爺,不知道是人是鬼,剛才老奶奶的老伴?還跟我們嘻嘻哈哈的,當時我內心真是崩潰的,老爺爺也沒阻擋我們進家門,我們進屋之後正要鎖門,發現鎖是壞的,然後聽到咔啦咔啦兩聲,老爺爺從屋外把我們反鎖在屋裡了,從貓眼向外望去,就只看見一隻彎彎的眼睛,老爺爺在笑。。然後就醒了


我曾在夢中發現了自己的日記,上面用奇怪的字寫到, 6.19 我在這一天又自殺了。抬頭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日曆上的日期

6.19


小時候隔兩三個月就會重複做同一個夢,每次都在半夜被嚇醒,持續了大概六七年的樣子

但是我始終想不起來是什麼夢

只是清楚的記得被嚇尿的感覺,

以及十分的確定絕對是同一個夢 (??????)


吃臘肉


剛做了個夢,不邀自答。

本來,夢見這個夢挺開心的,後來還回味了回味。

這一回味,woc好恐怖!

開心是因為老子夢見了胡歌(εó?ó) 捋一捋 這個夢。

剛開始 ,是我姐帶我出去辦事,來到一個破舊的小房子,裡面有幾間屋子,都超級簡陋。

我姐辦事情進了一間屋子,我又進了一間。

發現裡面躺著胡歌!胡歌啊!胡歌σ(≧ε≦o)

然後發現,他衣著襤褸,重點是 生病了。

病到什麼地步,臉上,眼球裡面都是很噁心的蟲子和蛆。(PS:胡歌粉絲不要打我::&>__其實我也很喜歡他的!

夢裡看到他這樣,還看著我,我就眼睛泛紅,然後他也眼睛泛紅,就扭過去頭。後來我說了一句什麼,把他逗笑了。

他扭過頭來(講真,他扭過頭後,臉上還有沒有噁心的蟲子我是無意識的。),我就,就,就,親了上去。

親的是嘴,他張開嘴,σ(′ω`*)所以 我只用我的舌頭舔到了他的舌頭,當時我的內心是滿足的。

後來才意識到。

他不是絕症了嗎!不是都是蛆嗎!我他媽親的到底是什麼!

後來發現,我還因為這件事,在夢裡,錯過了,考試。

我的班主任 可是個惡魔啊 woc!


有次夢到我去麵包店買麵包,我善良的姐姐強烈要求我買那款「黑老大買過的麵包」(什麼鬼),然後老闆沒有收我錢,一塊不大的麵包卻偏用像棺材一樣但是比棺材小的紙盒讓我裝著回去,還給我一把很漂亮的藍色小刀,囑咐我一定要用這把刀切麵包。我拿著回家了,在這個夢裡我是一個中學老師,屋裡的擺放讓我覺得應該是九幾年代。紙盒裡還有一張紙條,讓我到廁所里切麵包,我做了,切下的麵包變成金幣,然後我被吸進了廁所里,裡面是一個暗室,裡面全部是這種麵包。我從暗室里出來時,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好像是我的鄰居)用槍指著,說我必須要死。然後黑了一下,就轉換到另一個場景了,同學陪我去看新買的房子,進門發現裡面有張桌子,桌上擺著那個麵包和那把刀,我好奇用刀切了下麵包,變成金幣了,霎時間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同了,我就開始跑,他們都追我,然後我好像又死了。場景又轉換,我姐姐告訴我有個體驗酒店很棒,都是模仿電影裡面的情節,我們去了,進門發現桌子上擺著那個麵包和那把刀,姐姐的眼神突然變了……


不細思就已經極恐了,我夢到我懷孕了,而且錯過了政治學業水平考試,畢不了業了,夢裡我一直反覆問別人真的考完了嗎真的考完了嗎有沒有補考,那種焦慮的心情我醒來還記得。這是我十幾年第一次被嚇醒。醒了以後我上了個廁所繼續睡,又夢到這個夢,我還是反覆地揪著別人問,真的考完了嗎我是不是畢不了業了。然後突然醒了,這次是假醒,我後來意識到了,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腦子裡全是一個念頭:我考試錯過了,我畢不了業了,衝出卧室到處找人問重複地問這個問題。

這個夢給我印象太深了,我完全想不到我居然可以這麼焦慮,而且是在夢裡。

今天早晨又做了個類似的夢。夢到今天星期三,有同學告訴我星期四星期五要返校,星期四交化學作業,星期五交政治作業。我想不會吧,那麼多同學都出國遊學去了,怎麼可能要返校?就到處問別人,可是每個人都跟我說的確要返校。中間我爸到我房間里拿東西把我吵醒了一次,我繼續睡,還是繼續著這個夢,我在地鐵站送走了出國的同學,回來的時候問另一個同學要不要返校,她說的確要啊,政治要把練習冊沒做的地方全做完,我也沒做呢。 化學要順便把提取的產物帶著,老師要打分。我就慌了,想著待會兒要向學校借個球形冷凝管,我東西還沒提取完。

當然這個沒上一個衝擊力大,只是要開學要交作業而已(?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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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半年我又來了。。今天夢到我有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他們本來好好的,我從學校回家後發現他們都死了。有的是病死的,有的是出意外死的。

而夢裡我沒有感覺到一點傷心,反而有一點點開心,覺得終於可以擺脫以後養他們的壓力了。

醒來以後被自己夢裡的念頭嚇到了,我怎麼會是這樣的。。。。


(提前說明一下:我是一個相信有平行世界存在的人,並且我相信所有的世界時間起點可能不同但是時間速度是相同的。)

接下來正文…

前段時間午睡,夢到自己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去看海。淺海灘還有粉色的魷魚…(不是重點

然後中間很模糊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反正設定我跟他是很用情的戀人,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然後夢的最後,我在跟他分別,兩個人都哭的要死要活。

我說我把我的QQ號告訴你(我在夢裡大概意識到了這是個不同於現實的平行世界),然後男人很詫異地說好。

然後我把我的QQ告訴了他,還專門聽他複述了一邊。問他記住了嗎他說記住了。

這個時候夢裡的我心裡感嘆了一下「告訴他也沒用啊現在才四幾年…」然後很無奈地抱了他一下轉身走了。

然後我就醒了。

醒來以後我仔細想了下,如果真的是平行世界,那麼他那邊是1940左右,我這邊是2016,我跟他相差七十多年。

他那邊至少還有五六十年才可出現QQ,然而與此同時我這個世界五六十年以後我應該已經去世了。

他不會找到我了。so sad。

再假設一下,假設他在那邊的世界把這件事情記錄下來,然後有一天他的某代後人發現了我存在的痕迹,那麼或許這個後代是證明平行世界能連通的人…(前提是我這邊世界的疼迅還沒垮並且他那邊也出現了同樣的疼迅…否則我在那邊世界就是個空號了…)

第二個細思恐極…是我在夢裡居然能準確意識到「夢要結束了」這件事情,還跟我夢裡的男朋友哭著告別…那麼我是如何感覺到「我在平行世界的旅程將要結束了」的?

第三個細思恐極…我跟他永別,說明夢裡那個我知道不會回去了…那麼代入平行世界來看,那個我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一定是自主選擇了某種特別的死亡方式才會那麼難過…

(…難道那個世界已經又跟第三個世界聯通了然後我要被送過去了?)

大概就先寫這麼多…夢裡的男人是寸頭,但是穿著長衫(這什麼設定…我不知道這符不符合1940左右的年代…)

長的不驚艷也不是很高,記不清他的樣子,只是模糊的重影…但是記得夢裡感覺他挺清秀的…看到他哭我心都碎了orz…

還有做完那個夢以後…並沒有陌生人加我的QQ…搞得我很擔心他那邊到底能不能出現一個麻花疼…

這個夢做的我好心疼的…醒來以後難過了很久…畢竟夢醒來我是個大寫的單身狗…(哭)


我和我媽聯手殺了我爸爸。

用槍殺的,他死在電腦前的靠背椅上。

看見他死的時候我居然感覺特別爽。

至今記得我爸在夢裡看我倆的眼神。

為什麼人會突然這麼陰暗(?_?)


小升初之後連續夢見小升初數學考了59分。【當時已經知道我考了99分了。滿分100】

中考之後連續夢見中考數學考了71分【同上,已知得分115,滿分120,當時高中錄取通知書都到手了】,夢見英語所有主觀題都沒寫【當時我內心想:我數學要考多少分才能背回來啊,結果就做了數學71分那個夢】

夢見自己是個舞女,身邊很多人都吸毒。但我痛恨吸毒,一直小心防範著沒吸。結果身邊吸毒的人一個一個被特別殘忍的殺害了。我就協助警方調查【中間還有一段我和一個長得和吳青峰一模一樣的身高185cm的警察的感情戲呢hh】。結果發現是我精神分裂,因為痛恨毒品,所以把那些人殺了。藍後夢中我男票【不是那個警察】也吸毒,天天勒索我,但我太愛他所以沒法下手【所以他一直沒死,這是案情的突破點】。後來我被他害死了。醒來之後我想想,夢中的我與現實中的我有許多相似之處:痛恨毒品;經常被別人說精神分裂【雖然不是真的,但說的多了可能形成暗示了吧,也有點。所以不要輕易說別人怎樣怎樣啊喂。】;太在乎別人看法【似乎解釋了為什麼會被暗示】;喜歡吳青峰和高個子男生【這條捲入什麼鬼】;略微衝動;雖然對於別人的感情特別果斷,勸分不勸和,但是對自己的感情非常軟弱,總是心存僥倖,總是被分手的那個;多疑,總感覺最親密的人最會傷害自己等等。

夢見知乎上很多人噴我,說我玻璃心什麼的,我和人家對罵,被更多人噴,還沒罵過人家。。。【但我確實玻璃心。對不起對不起。。。】

手機碼字,略亂。先睡覺去了,後面慢慢回憶。

昨天做了一個也蠻荒誕有趣的夢。想著閑下來就寫結果忘了2333333


過年的時候做的夢,寫成了小說,文筆不好,還望見諒。

你以為這只是一個夢?

陶然在碼一個恐怖故事,故事的起因源自她昨晚的一個夢境。

現在是12:51分,就在一分鐘之前陶然接到一個電話,她的大學室友季景打來的。

季景:輔導員剛才打來電話,讓我們等會要去學校領獎學金。

陶然:獎學金不是歷來打卡上的嗎?

季景:這次學校要給我們辦了一個表彰大會,今天下午去走一下流程。

陶然:搞什麼,周末都不讓人消停會兒?學校也是真逗,又不是高中。

季景:哈哈,院長的意思,沒辦法嘍,我等會去你家找你。

陶然:好,一會見。

陶然掛了電話,莫名地有點心神不寧,外面天陰的很厲害,黑壓壓的,估計一會兒要有一場大雨。

北方的夏天就是這樣,前一秒烏雲密布,下一秒咔嚓一道閃電,大雨就傾盆而至了。雨來的快,走的也快。

葉疏曾說,這樣的天氣才叫痛快呀,北方的天氣就跟北方人一樣乾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葉疏是陶然另一個死黨,也是她高中同學,從小膽子就大,天不怕地不怕的,身材高挑比較結實,所以她總說自己一個女漢子,白瞎了這麼文藝的名字。

其實陶然不喜歡北方的夏天,她小時候怕黑,尤其是夏天要變天的時候,那種烏雲壓頂的感覺讓人感到壓抑,天空說不出是什麼顏色,就是覺得詭異。

按理說,小時候的陰影應該是會隨著成長而逐漸淡去的,可是陶然這兩年突然嚴重了,原因是高三那年因為壓力大得了夢遊症,媽媽說,她的夢遊症並不嚴重,也只是在自己家轉悠一圈然後就回自己房間睡了,從來沒有出過家門。

這幾年也去看過醫生,醫生都說沒有大礙,壓力太大造成的,給開了點葯,說吃一段時間就好了。

陶然自己也沒當回事,事實上這兩年夢遊症很少犯了,就是填報志願那會兒爸媽死活不讓她填外地的學校,生怕她一個人在外地再犯了夢遊症。其實她當時很想去南方的,為了不讓家裡人擔心,只好填了個本地的大學。

外表看起來,陶然是個幽默的人,大學這幾年一直兼職給雜誌寫稿,是幽默詼諧專欄的簽約寫手,但其實陶然更喜歡恐怖、驚悚、靈異題材的小說和電影,有一段時間她看到論壇里的一個帖子,挺有意思的,關於推算自己的生辰八字,她按照上面的方法算了下自己的八字,最後結果是,八字輕。

分析上說,命局的地支寅申巳亥(生方)、子午卯酉(敗方)、辰戌丑未(墓方),某一方多達三個或以上,而日主無根虛浮或者是根氣受傷,且命局中的木、火字樣受傷較重的;此外,命宮一般也是華蓋(辰、戌、丑、未)居多,而疾厄宮也是不安穩的。如此,最終可以綜合得出結論——此命容易見鬼遇神。

她當時很不以為然,平時雖然喜歡看些恐怖題材的雜誌,卻從來不太信這個。

陶然昨晚看小說睡得比較晚,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夢裡面天很黑,路燈很昏暗,她一個人走進了一個很深的巷子,七拐八拐的像一個迷宮,巷子的牆很高,大約七米,牆體紅磚裸露在外,看著有些年頭。

巷子的路很窄,並肩走只能通過兩個人,她越走越深,拐過一個衚衕又是另一個衚衕,燈光越來越暗淡,她走了很久一直沒找到出口,也許是巷子太靜,所以烘托出了一種緊張的氛圍,忽然她聽到了一陣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響,聲音很近,近的好像離她只有一牆之隔。

她心頭一驚,正常情況下在一個陌生地方迷路遇見路人,或者說得知隔壁衚衕有人應該是驚喜,可是夢裡的陶然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拼了命地往前跑,到了衚衕口,兩個選擇,向左拐或者向右拐。

她下意識的向左拐,剛走兩步發現這條衚衕比上一條衚衕還要黑,借著路口一點暗淡的光她看見了磚牆的斑斑血跡,血跡顏色鮮紅,明顯是剛噴上去的。

前面一片漆黑,裡面有什麼她看不見。

兩堵高高的磚牆在她左右兩側,逼仄的環境,天黑的詭異,隱約可見一兩點星光,不見月亮,那深不見底的天空彷彿隨時候都會壓下來。

她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摩托車開動的聲音響起,此刻陶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發出一點聲響。

迷宮殺人。

陶然不覺倒吸一口冷氣。

這種事情不是只出現在電影里嗎?

如果這真的是一個迷宮,我應該怎麼出去?

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大腦飛速轉動搜尋曾經看過關於迷宮的文字,突然腦海中閃現出一句,如果不是「回字形」迷宮,可以用左/右手法則,顧名思義,就是進入迷宮後,選擇一個方向,之後貼著牆壁一直走下去。那就先假如這不是一個「回字」迷宮,摩托車的聲音漸漸遠了,她撞著膽子摸著黑貼著右邊牆壁往右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終於走出了衚衕,大概時間快到了凌晨,天有點蒙蒙亮。

路口站了只黑貓,它的眼睛是綠色的,目光如炬盯著陶然,神秘又詭異。陶然和它對視一眼不覺心頭一驚,立即加快了腳步。

走出去了很遠一段路,她才敢回頭看,遠遠的看著衚衕口,黑貓已經消失不見,隔著晨霧,竟那麼不真實,那裡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睡了那麼久卻依然覺得肌肉酸痛,大概是睡姿不太好,影響了睡眠質量。她想到昨晚做的那個夢簡直真實到令人心慌,幸好只是一個夢。

陶然決定把這個夢記錄下來,碼成一個恐怖故事,投給平時經常看的驚悚雜誌。

13:34,季景剛剛又打來電話,說要下雨了,等雨停了晚點去學校。

陶然掛掉電話。外面一聲震耳的巨響,一場雷陣雨傾瀉而來。

季景和葉疏來找陶然的時候,雨已經停了。陶然還穿著拖鞋,對著電腦碼字,故事寫到一半還有很多地方理不順。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了,準備換鞋子去學校,她拿起鞋架上的鞋子不覺一愣,明明是新買的鞋子,怎麼腳底板沾了些泥?

她也沒來得及細想,另拿了雙鞋子換上就跟季景、葉疏出了家門。

三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

學校在郊區,比較偏僻,不過做公交車離陶然家也沒有幾站路。所以從學校回來的時候,一向活潑的葉疏提議步行回去鍛煉身體,「那也太遠了吧,好幾站路呢,而且天都快黑了。」季景略帶嬌嗔地說。

「我知道一條小路特別近,一會兒就到啦,坐公交車人多又擠,咱們還是走回去吧,好不好?」葉疏說著朝陶然眨巴眨巴眼,陶然心領神會,也跟著說,「那也行,正好我坐公交車也暈車。」季景見拗不過她倆,也只好答應了。

葉疏說的那條小路確實挺近的,只是東拐西拐的弄得陶然跟季景暈頭轉向,偏鄉間的泥土路上因為下過雨的緣故有些難走,天漸漸黑了下來,「什麼時候才到呀?」季景有些急躁地問。

「別急,就快了,你看過了前面這個巷子就要到了。」葉疏抬手指了指前方一個磚牆砌築的巷子,牆體很高大約有七米,外表看來有些破舊,一種年久失修的感覺,裡面的路有些窄,巷子里的光線忽明忽暗,不太明亮。

陶然順著葉疏指的方向看過去,張著嘴不覺驚叫了一聲,這個巷子竟然跟夢裡的一模一樣!

葉疏跟季景,被陶然突然地一聲尖叫嚇了一跳,阿然,你怎麼了?大晚上的別嚇人好嗎?季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問道。

陶然一把拽住了葉疏的袖子,顫聲說,這……這巷子不能……進……

「為什麼?」

於是陶然顫抖著把昨晚的夢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一陣晚風吹過,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戰。

「阿然,你別嚇我了,大晚上的講這個,現在怎麼辦呀?」季景搓著手,望著她們。

「阿然,你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別害怕那些鬼呀神呀,世上哪有這些東西?」葉疏說道。

「小疏,是真的,夢裡的迷宮衚衕跟這個一模一樣,連磚牆的高度都分毫不差!」

「阿然,你一定最近神經太緊繃了才做這樣的夢,這種老舊的衚衕到處都有,你肯定是在哪見過一次印象深刻才會出現在夢裡的。」葉疏握著陶然的手,希望能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

「小疏,我沒騙你,真的那個夢特別真實,你難道沒感受到這附近的氣氛特別詭異嗎?」

「阿然,相信我,這條路我走過很多次了,從來沒有遇到過你說的那種情況,而且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有公交車也打不到車,我們只能走這條路回去。」

「嗯,是呀,阿然,你就聽小疏的吧,要不然我們就真回不去了。」季景也在旁邊勸道。

陶然這時平靜了一些,點點了頭勉強答應了。

衚衕開始並不算窄,拐過幾個彎之後越來越窄,最後窄到並排走只能通過兩個人,葉疏在前面帶路,陶然和季景在後面跟著。

路是泥土路,又因為下過雨的緣故,地面有積水,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

又拐了個彎,光線越來越暗,季景急了,「小疏,到底什麼時候能拐出去?」

「不對呀,以前走沒有這麼多分叉路呀!怎麼分叉路越走越多,就是沒找到出去的那條路?」葉疏也有些慌了。

「天呢,不會是遇到鬼打牆了吧?」季景驚叫道。

「這不是鬼打牆,這條巷子就跟我夢裡的一樣,是一個迷宮。」陶然此刻比她們兩個冷靜很多,她剛才走路的時候,特意打量迷宮的曲折程度,果然與自己夢裡的路線無二。

「那現在怎麼辦?」

「迷宮的拓撲結構,無論圍牆是多麼的蜿蜒曲折,把它抻直了也就是一根線段而已,迷宮的出入口分別對應著這條線段的兩個端點。我們從入口進(或者選擇該條線段上任意一點開始),沿著這條線筆直走下去靠左或者靠右,就能走到出口,這就是左/右手法則。當然這個法則的前提是,不是「回字形」迷宮的情況。我在夢裡用這個方法能走出來,就可以判斷這不是「回字形」迷宮。」陶然解釋道。

「那好,現在我們靠左邊的牆走,我在前面探路,阿然你斷後隨時關注後面的情況,小景記清楚兩旁的標誌,防止走回原地。」

兩人答應,不再多言。其實三人心裡都很恐懼,又怕表現出來氣氛更加緊張,所以都硬著頭皮往前走。

一條衚衕到頭的時候,葉疏習慣性帶頭往左邊拐,拐到一半猛然停住,她盯著紅磚裸露的牆壁神色驚恐異常。

陶然和季景順著葉疏的目光望過去,只見牆壁上有一大灘鮮紅的血跡。

季景驚恐地長大了嘴,陶然立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此時左邊衚衕傳來了走路的聲音,聽腳步聲力度應該是男性,然後是鐵物不經意間撞擊到牆壁的發出的聲響,緊接著是傳來一陣摩托車發動的聲響,三個人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引來摩托車人。

幾分鐘之後,摩托車聲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夾在兩堵牆壁夾縫裡的天空很小,很黑,月亮被烏雲遮住了。

這時突然一陣「哈哈哈哈」的笑聲打破了原有的寂靜,其笑聲恐怖,像是從無盡地獄中傳來的惡鬼的魅惑,聲音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聲音來源自高處,相隔不是很近,因為迷宮寂靜的原因,三人聽得異常真切,仔細聽來,不像是人類發出的,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貓頭鷹笑?

三人面面相覷,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老人常說,寧聽貓頭鷹叫,不聽貓頭鷹笑。

貓頭鷹笑,必死人。

約莫過了半刻鐘,笑聲停止了。巷子里又重新回歸了寂靜。

陶然用眼神示意往右拐。

三人靠右邊牆壁延直線一路走下去,一路無話,路燈漸漸變亮了,路也漸漸寬敞起來,終於快到了衚衕口了,三人懸著的那顆心,稍稍放了些。

可是走到衚衕口時,三個人都愣住了,前面燈光打得很亮,圍了很多人,像是一些在看熱鬧的群眾,透過人群可以看到,裡面拉了警戒線,像是有人被殺了,有幾個警察拿筆在記錄著什麼。細看群眾和警察的表情很奇怪,隱隱約約中透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三個人對視一眼,大半夜的哪來的警察和群眾?就算真有人被殺了,是誰報的案?

所以,眼前的這些人,要麼是鬼要麼是幻覺!

正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了摩托車行駛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

陶然覺得眼前一陣刺眼的光亮,她睜開眼睛從夢裡醒來,原來是個夢中夢。她摸了摸臉,夢中驚出一身冷汗,還好只是個夢,她不是夢裡的大學生,她今年才上高三,她確實八字輕卻沒有得夢遊症,葉疏確實是她的死黨,但是她不認識叫季景的人。

媽媽一邊拉窗帘,一邊說道,「你這孩子晚上幾點睡的?睡覺怎麼連衣服和鞋子都不脫呀?」

陶然這才發現自己睡覺居然連衣服都沒脫,怪不得睡得渾身疼呢,她並沒有注意到鞋底新沾的泥土。

今天周末,難得在家睡個懶覺,陶然匆匆起來洗漱吃完飯,準備一會寫作業。

12:51分,陶然在一分鐘前,接到死黨葉疏的電話,班主任讓她們下午去學校幫忙批閱模擬考試的試卷。

下午,陶然和葉疏坐在去學校的公交車上,學校坐落的地方偏郊區,坐公交也有個幾站路,平時車上人多比較擠,基本上沒有座位,陶然也很少看窗外的風景,今天周末人比較少,車上有座,陶然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葉疏就坐她旁邊。

百無聊賴中陶然向窗外掃了一眼,一瞬間怔住,遠遠可以看的真切那是一個很大的迷宮,用紅磚砌築的牆體就這麼裸露在外面,跟夢裡的一模一樣!

后座的一個乘客指著漸漸遠去的衚衕迷宮問旁邊的朋友。「那個是什麼?」

「那個呀是前幾年市裡花了不少錢修的迷宮,準備修好之後對外開放收門票費的。那地方邪乎的很,還沒修好就接連發生兇殺案,死的都是單身女性,作案手法極其詭異殘忍,殺人分屍呀。聽說那迷宮的磚牆上都沾滿了血跡,雨都沖刷不幹凈。最後一次作案,兇手拿斧頭砍死了三個女大學生,後來騎摩托跑了,現在都沒抓到呢。」

陶然怔怔地盯著它遠去的方向,喃喃道,那個真的只是一個夢嗎?


特地過來回答

首先,本人是個學醫的軟妹^v^

但是我昨天做了個慘絕人寰的夢!!!

我夢到我吃屍體了!!!!!!

就是我們學校實驗室里的屍體!!!!!

我跟另一個妹子站在屍體旁,邊從屍體上扣肉邊放進嘴裡吃!!!

當時還覺得這個肉的紋理跟雞肉的一樣!!

現在還能記得冰冷的觸感還有福爾馬林的味道≥﹏≤


剛做的夢,醒來整個人都懵逼了。

夢見我去參加了一個奇怪的挑戰,非常難以形容。和我做搭檔的是我下鋪(不要問我為什麼!百合大法好!)

第一項挑戰是找到一個女孩子,她在一座被各種不良少年包圍的教學樓一樣的建築里,我們需要突破各種不良少年(看起來像是,姑且就這麼叫吧)衝進去找到她。

第二項是要送她去一個特別破舊的木樓里,那裡有個極其簡陋的放映室,我們要送她進去看完一部片♂子。

好了其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期間會有剛才和我們交手的不良少年跑來搗亂,然後我們要保證女孩子不被打擾的看完整部電影。

然後最細思恐極的部分來了……負責放映的人囑咐我們說這部電影我們最好不要看到哪怕一眼,因為太恐怖了,不保證看完以後會發生什麼……

然後在做到一半的時候我醒了……醒過來以後意識到,如果這是一部能不看就最好不要看,看到一眼都會對人造成傷害的電影,那麼需要確保小女孩完整地看完一整部並且阻止外人來打斷她的我們到底做了什麼……

以及印象里一直安靜地坐在那裡看電影一聲不吭的小女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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