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經歷過很詭異的事,而最後又解釋不清楚的?
最近有個問題,說是經歷恐怖的事,後期發現可以解釋通,拜託,大哥們,就不能給我們的世界留一些神秘感嗎,所以問一下,有誰經歷過一些恐怖詭異,等等,然後解釋不清的事,誰來說一下唄。
這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個晚上。
年幼時,大概小學三四年級,暑假回鄉下奶奶家玩。奶奶的房子是那種幽深的老屋,由於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做過道士 會一些湘西的苗家秘術(對 你沒聽錯 確實是秘術 不過是那種祛病消災和做法事之類的小秘術 當然 沒有趕屍和放蠱那麼誇張 扯遠了),所以老屋的大堂上面敬的不是家族的祖先,而是我們毫不認識的四個神像。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神,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因為只有四個頭,而且面目比較猙獰。大堂一天當中很少有陽光照射下來,非常的幽深,我們小孩本能地幾乎從不敢在大堂里隨便嚷嚷玩耍,而且也幾乎不敢一個人待在那,我平時如果是一個人經過那都是飛奔而過的,根本不敢斜眼看那四個神像頭。背景交代完。
到了鬼節(農曆七月半)的那天,爺爺奶奶他們要去幾十里外的一個道觀里去敬鬼神還是做什麼的,具體已經忘了,得在道觀里過夜,然後當晚就留我一個人睡在那座老屋裡。由於爺爺奶奶知道我怕,就叫了我小叔晚上過來陪我睡。當天我在二叔家吃完晚飯就接著在他們家看電視,等看完電視已經晚上十點多的樣子了,農村十點多的夜已經非常深了,更何況我們是在湘西深山裡的苗寨。可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我小叔來,而二叔他們都已經開始洗漱睡覺了,我當時臉皮薄,不好意思叫二叔來陪我,便一個人硬著頭皮,一頭扎進黑夜中,打著手電筒往奶奶老屋走去。走近老屋的時候就看見它黑幽幽地豎立在夜色中,由於去我睡的房間必須經過大堂,當時一想到這,而且今晚又是鬼節,是陰間鬼門大開,百鬼出沒的日子,馬上開始全身冒冷汗。各位朋友,那時我才讀三四年級的小孩啊!那種恐怖、無助、害怕,我現在都記憶尤深。正當我一步一步走近大門的時候,突然一個全世界最可愛溫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奶奶鄰居家的狗(中華田園犬 沒名字 這個狗狗平時經常跟我一起玩耍 我每年寒暑假回來它都記得我 我也經常給它喂自己捨不得吃的肉給它)竟然趴在那(對不起 主角這時候才現身 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它見我來了馬上跑過來舔我的手指,蹭我的腿,嗚嗚地低鳴,我當時一下子感覺自己有個伴了,心裡頓時湧起一陣暖意。我推開大門後,狗狗一直跟著我,我將大門反鎖了, 經過那個漆黑的大堂的時候恐懼感竟然沒之前那麼強烈了。接著我開了我的房門,開燈上了床準備睡覺,而狗狗就安靜地趴在我的床下看著我。當時我眼淚都出來了!狗狗那個眼神我明顯能看得懂,那就是:別怕, 我陪著你呢!我不敢關燈,就這樣安穩地睡著了。到了後半夜,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珠噼里啪啦地打在樹葉上,砸在老屋的瓦片上,將我吵醒了。我坐起來看見狗狗蜷縮在地上,也被吵醒了。雖然是夏季,但是山裡的夜還是比較涼的,更何況又下雨了。狗狗凍的瑟瑟發抖,我趕緊下床把它抱到我床的另一頭睡。由於沒有了睡意,我乾脆把房間的窗戶和後門全部打開,和狗狗一起,聽著外面的雨聲一直到天明。…
…………………
…
第二天鄰居告訴我,前一天晚上他們死活沒法把他們家狗狗叫回家,它硬是趴在我奶奶家門口不走。另外,那晚我小叔在外面打了一個通宵的麻將。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昨晚的事情,爺爺奶奶回來後我也沒告訴他們。
爺爺奶奶要去道觀的事情是前一天我們吃早飯的時候說的,當時狗狗正在奶奶家,我平時吃飯通常一邊自己吃一邊喂它。我想,那一刻,它在吃我喂的飯菜的時候,應該聽懂以及看懂了什麼。(感覺我這個答案被頂到了第一位不太好,畢竟有點兒偏題,最好是排位到中間偏後的順序,那時候大家看完前面的詭異事情後,後背微微發涼了,到時候再來看我這個回答能夠緩口氣,給大家增加點繼續看後面答案的底氣。)向一個暗戀已久的姑娘表白,誰知人突然就消失了!QQ號沒人回,發簡訊也不回,打電話停機,花了一周時間終於找到她租賃的地方,房東說她前幾天急匆匆的搬走了,押金都不要了。
也不知她碰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很是擔憂。
至今一直未解此迷。還是七八歲時候在鄉下上小學。當時年紀小好勝心每次都搶著當第一個開班級門的人。
每次都是六點左右去,天將亮未亮。
那天早上和另一個小姑娘一起去的,一路笑笑鬧鬧也就到了。
校門口到班級有三十多米的距離,
小姑娘伸手一指班級「你看有人比我們還早誒」我也順著看過去。班級真有兩個人。一個穿著紅衣一個綠衣,臃臃腫腫的樣子。在座位上站著。小姑娘低頭痴笑說「紅配綠。然後我接了下半句渾話,鬧一會之後往班級走。可越看越不對勁。這兩個人不是站在地上。是站在椅子上。
一身都是一個顏色。而且還在走。不是那種一步步的走。而且好像被什麼拖著走。可是他們真的是站在椅子上。哪裡不對勁呢。邊走邊想。突然身邊的小姑娘抓著我的手就跑。跑了大概都要到家了。小姑娘才喘著粗氣放開手。額頭上密密麻麻細汗。手都在抖。「楊**【我的名字】剛才…剛才你有沒有看見那兩個人啊。
「你廢話啊累死我了跑那麼快乾嘛」
「你沒看見他們兩個只有頭髮沒有頭嗎」
我突然知道那裡不對勁了。我看著他們的頭感覺空空的。本來是臉的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頭套一樣的東西在身子上面。我腿軟的像漿糊一樣就倒在哪了。然後開始哭。當時也年紀小。她看著我哭也開始哭。
過了半個小時吧。坐在校門口等其它同學。然後一起去班級的時候發現門是鎖著的。班級窗戶也是閉著的。1.
初中的時候有一天,下了課後班,跟同學在附近盪。夏天,特別特別餓。附近只有一排正在修建的老小區。我們就進小區里看有沒有小賣店啥的。正好看到有一個一樓,開著門,冷麵館,我們就進去了。店裡就老闆一個人,是個中年男的,微微胖。屋子裡有桌子,有炕。我們坐在桌子旁吃,冷麵5塊錢一碗,超級大,除了冷麵還有一堆小菜。我們兜里的錢正好夠一碗冷麵。
我和朋友吃的超級開心。結完錢直接走了。那冷麵真好吃啊。後來。我們第二天想再去吃一碗。
我們走近了小區。找遍了所有角落。問了所有居民,他們說「我們小區根本沒有冷麵館啊。」我們走到了冷麵館的地方。發現,就是普普通通的居民樓。2.
高中有一次和一群朋友下課回寢室。寢室路上的路燈一排都是亮著的。我看著前面的路燈突然跟他們說:你們信嗎,我走到路燈下,那盞路燈就會滅哦。其實我是說說的。但是我走到路燈下。那盞路燈「啪」就滅了。
我們嚇的快速回去了。3.有一天晚上和朋友出去散步。我們走在一個比較安靜的小路上。我倆離得比較遠。我在前面走。然後我跟她說「你為啥拽我衣服啊」空空蕩蕩的街道上只有我倆。嚇得晚上開燈睡的。做過一個夢,不對是經常做一個夢,夢裡沒人,只有物體,具體什麼物體夢醒就忘了。只記得在夢中的物體在我的感知中是十分小的,但就在這時,這個物體突然變大,但在我的感知中,它依然和原來一樣小。然後就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噁心,可是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即使我知道這是個夢。
絕對的真事~~~我爸是個木匠,經常會接一些活干,那時候我還很小(具體是多小我是不太記得了,後面會交代為什麼不記得,只是我哥比我大6歲,這件事是我們同在一個小學時發生,大概可以推算一下)。那次我爸接了個大工程,是我們鎮新建的敬老院裝修,(在建敬老院之前是片墳地)因為工程比較大,我媽就每天都去幫我爸幹些小活。有一天,我哥帶我去那裡玩,等爸媽收工後回家,第二天發現我的腿已經不能動,沒有任何徵兆,突然就不能動了,家裡曾帶我去醫院檢查,沒查出任何毛病,那段時間我爸每天早上下午接送我上學,中午是我哥回家吃飯給我帶飯。不知道這樣是過了多久,爸媽帶我去一個親戚家,她家有個鄰居是神婆,他們讓我一個人在那個黑黑的屋子裡拜菩薩,裡面掛滿了經符,然並卵。後來還發生了一件有(kong)趣(bu)的事情,那晚我爸打麻將半夜回到家在客廳洗腳,突然看到我跑到陽台去了,他連忙追到陽台卻沒看到我,於是回房間找我哥(我的房間2張小床,那時候我哥照看我)卻看到我躺在床上,我哥說我動都沒動,後來都懵了,因為我壓根就不能走路啊。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來聽爸媽說,其實就是短短的一個月左右),村裡的神婆幫我看了看,然後燒了點紙做了一場法,就好了。據說是當天去敬老院踢到了墳磚,是村裡一個剛嫁過來媳婦的母親的,已經過世很多年了。神婆叫她好好的去,不要害小孩子了。事情到這裡,差不多已經完了,不過後來我的記憶卻越來越差,很多那段時間的東西都不記得,甚至之前的也忘了,我現在能想起來的基本都是5,6年級的事了。這段時間的故事是由我的家人給我講述的,我曾一度懷疑是他們合夥在騙我。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有幾個清晰的片段:1,我哥幫我帶午飯,清楚的記得有上海青和荷包蛋。2,去親戚鄰居家拜菩薩的那間房子,我到現在都記得,紅色的陰暗的燈光,因為只能進去我一個,這麼大了想想我都還覺得害怕。3,我爸說那晚看到我跑出去,是因為在床上待久了,我的魂想出去玩玩。這些東西所有的親戚朋友都知道,就我忘了。本人所說全部為真實,人格擔保。
和朋友自駕到東北長白山那邊旅遊,所有旅館都是網上訂的,然後導航開過去,忘了大概是第幾天啊,去一個賓館,途徑了2個小時的荒地,夜裡,然後整條路都是土路,有一種開不到頭的感覺,途中幾次懷疑走錯路了,可是導航分明指向前方,於是,一路開,兩個小時過後,出現了一片燈紅酒綠的溫泉度假村,感覺就是荒山裡突然出現的世外桃源。。。。
那就是我們定的酒店了,辦了入住,我們一共6個人 2對夫婦,還有我和一個朋友,當時夫婦住在6層 ,我和朋友住在2層的樓道最後一間房,樓道的拐彎處有一間房對著樓道是217,我們是住的是216,所有的房門都是木頭的棕色的,只有217是鐵門且灰色的,我和同伴調侃,說 哎這個門怎麼不一樣啊,同伴說,是不是財務或者啥啊 單給弄一間,然後我還特地去217 摸了摸那個門之後我們就去吃飯了 喝了好多酒 回來又看217 又和同伴討論 和其他門不一樣這個事,之後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 收拾東西準備走,我出門一看 217變成了和其他木頭門一樣的門,我當時就叫朋友出來看,朋友說 啊咋回事啊 夜裡換門了? 可是沒聽見動靜啊,這時候有個 清潔員經過,我就問她 是不是換門了 這個門明明是鐵門啊 而且是灰色的 。 清潔員說 沒有啊 咋可能換門啊。。。 一直都是這個門 但是她的眼神透露著驚恐 至今我也忘不了 那種感覺就是 不止我一個人 問過這個問題 然後我又走向217 仔細的看了那個門 確實不一樣了。。。。我和同伴嚇死了 收拾東西 趕快下樓走人了至今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覺得在深山老林里 碰到這種事也不新鮮吧。。。初中的時候和朋友就以熱愛靈異故事而著稱於班。
然而編造的故事已經滿足不了我們,於是初中畢業那個假期我們打算去各處搜羅發生在大人身上的真實的靈異故事。當時她爸就跟我們分享了一個自己的故事,說是在其少年時期經歷過的一樁詭異事件,現在想起來仍覺邪乎。先介紹下朋友的爸爸,小時候是學霸式的人物,現在是一名公務員。是屬於比較嚴肅的那種人。然而以前喜歡研究些「子不語怪力亂神」的東西,並極其渴望有天能夠擁有一雙傳說中的陰陽眼。不過沒能如願啦。下面是正文
農村裡的小孩大概都生性好動一些。朋友爸爸也不例外,每天早上五六點鐘的時候大家就會爬起來晨跑,五六個小夥伴一起,沿著土路跑。農村的清晨濕氣比較重。所以有些時候道路上就會有霧氣,散不太開。
發生這件事情的那天早上就是這樣的天氣。據朋友回憶說,先是一行人在跑的過程中,看到了一個飛速滾動的肉球,從路中間橫穿過去,一會兒就滾進了另一邊的草叢中。不過與其說是一個肉球,不如說是一個肉色的動物,用四肢在飛快地爬行。
也顧不著思索,大家都來了興趣,追著肉球跑了起來,想要弄清楚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肉球大概滾到一戶人家屋門口時就停下來了,鑽進了屋門口的一個竹筐子中。就是那種長方形的編織筐。此時筐子底朝上,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因為是別人家的東西,雖然好奇但也不敢亂去翻動。與此同時,遲來的恐懼也開始發作了。
大家都僵直地站著,沒敢動。但同時又很好奇,筐子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終於等到主人早起。男主人打開房門走出來,吃驚地望著外面一堆熊孩子。
「伯伯,你這個筐子里都裝了些什麼啊?能不能讓我們看一看」
大叔當然也樂意滿足孩子們的要求,邊說著「沒啥吧」邊掀開筐子。
裡面是一個死嬰兒。
完。
當然也不知道是不是騙我們的,但是朋友爸爸先前也跟你們介紹過了,平日里真的很嚴肅,應該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看這個問題的時候知乎突然自動關了
以人格擔保事件的真實性。
時間:大概92,93年前後。
地點:山西某農村,具體一點,當時我姥姥家。經歷人物:我(三歲左右),表弟(不到兩歲),三姨,姥姥,姥爺,姥爺的棋友。事情發生經過:冬天,晚上八九點的樣子,聽到門外有女人哭,聲音漸近,一直到窗下,期間姥爺出去確認過,沒有任何人,且出去的時候聲音消失。姥爺回到家裡之後,開始發作。家門像是被誰突然用力踢開一樣,絕對不是風,隨後,門口的漏斗,像是被舉高之後又重重摔在地上。接著,柜子上的梳子,雞毛撣子,針線盒,通通被扔往炕上。我的最後記憶是一個梳子飛向我,之後便沒有記憶了,姥姥說是怕小孩子看到,用毛巾遮住我的眼睛。但我發誓,什麼都沒看到,任何東西都沒有。姥爺本是風水先生,事後還各種燒紙寫符什麼的。棋友被嚇得一夜沒回家,後來這個人早殤,還不到40。我們家人都順順利利。除了表弟太小沒有任何記憶外,其他親歷者多年過後講起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事後我想過多次,絕對不是風,因為當時所有的東西都是非常有力度的像瞄準了一樣扔往我們的,惡作劇?我想沒人有這個能力。至於什麼超能力者,他應該不會無聊到去捉弄我們。
姥爺的解釋是一股煞氣,可能當年有人去世的時候有很深的怨氣,因緣際會那天被引發。其實這件事情之前,是發生了一件事,二姨和二姨夫吵架,吵得很兇,家裡不何樂的話極有可能引發這些不幹凈的東西。這件事發生後第二天,弟弟到姥姥家玩兒,看到姥爺養的白騾子喝水,結果他過去之後騾子就驚了,滿院子追著他跑,不追別人,只追他,最後踢了他一腳,還好不嚴重,前額出了血,可能也就破了煞氣,之後便沒什麼事情發生。後來姥姥搬家了,再後來我遠遠望著那院子也再沒進去過。因為姥姥村年代久遠,村裡各種寺廟很多,又處於兩省交界處,類似這樣的事情很多,但這是我親身經歷。今日寫出來,原因無它。只是想告訴大家,世上無奇不有,很多事情非常人可以揣度,我們可以信,但不能迷,要尊重一切存在與不存在的事物。或許他們與我們共存,我們卻不自知呢?曾經有一次高中放學,做公交車回家,是晚上最後一趟,坐下困了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下車,站在路邊清醒一下,內蒙古的冬天沒給我刺激清醒,到是路邊的情景給我嚇醒了。我之前在秦皇島也是坐公交上學,終點站周圍記得特別清楚,我當時下車掃了一眼,哦,很熟悉,還好沒坐過站,沒走幾步自己就嚇傻了,我現在應該在內蒙啊!然後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沒錯,就是秦皇島啊,很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都嚇瘋了。忽然就想起來 走進迷信 這個節目裡面有一期叫 誰在背我飛行。當時整個人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也是太受驚,開始玩命的跑,到現在還記得,從小到現在我似乎沒那麼拚命跑過,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跑了有多遠,只記得零下三十多度的晚上我跑的滿臉流汗,最後躺在地上。然後稍微會一會神,繼續小跑,然後最神奇的是我居然到家了。那時候已經差不多12點了,回到家仔仔細細看了我媽一眼,也不洗漱也不吃夜宵就上床睡覺了。第二天特意坐車坐了個全程,完全沒找到與昨晚相似的街道。我只能把他歸結為我睡迷糊了。。。。。
那天從KTV出來,天色已經很晚了,雖然時不時有風吹過,但是依然感到一絲燥熱。這種燥熱讓人有種想要大聲吶喊的衝動,但是看著空蕩蕩的街道,我覺得要是大喊一聲似乎不太好,但是那種燥熱壓在心頭依然無法褪去,想大喊的衝動愈發強烈。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大吼一聲「卧槽」,感覺舒服了好多。
晚上十點半,說晚也不晚,很多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說早也不早了,因為公交馬上就要沒了。走到公交站,正好來了一輛車,上去之後就我和公交司機兩個人。司機好像沖我說了什麼,但是我沒聽清。北京公交司機的話和公交售票阿姨報站的話一樣,翻譯過來就是「@#¥……%%……%……%到了,請@#R$^$%下車」,沒幾個人能聽明白說的什麼。所以我也就沖司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
雖說是空調車,可是依然有股熱浪襲來,我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頓時涼爽了許多。聽見司機在和誰說話,顯然不是我,因為我坐得比較靠後。可是除了我,車裡也沒有人啊。依稀聽得見什麼「靠後」,「撕票」,「走吧」,「別去」之類的話,顯然不可能是對我說,可是還能有誰呢?我頭上的熱汗頓時變成了冷汗,我感到了手腳一絲絲的冰涼。關於北京公交車靈異事件的傳聞我可是早有耳聞,越想越害怕,朝窗外看了看,發現附近應該是北郵吧,這塊還算熟悉,於是趕緊下了車。
下車後才略微清醒了許多,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草,下車沒刷卡!算了,大不了扣個全程吧,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此時頭上已經大把大把的汗往出冒了,手上也是,看來剛才嚇得不輕。可是連個紙巾都沒帶,汗水流到了眼睛裡,辣的眼睛都沒法睜開。手上也是冷汗,又不能擦,好吧,忍忍吧。向前走了兩步,應該就是北郵的南門吧,門口有個人,看我走了過來,搖了搖手中的冊子,說是掃碼送紙巾。卧槽,還有這等好事,我掏出手機一點網都沒有,不得不說聯通4G配上魅族MX4,4哥配4妹簡直絕配,有網的時候死機,不死機的時候沒網,哎,不說了。掃了半天沒掃到,他還送了一箱紙巾。
抱著紙巾往回走,可能熱糊塗了,竟然忘了自己是要幹什麼。我只想擦個汗,也要不了這麼多啊,再說了,一箱紙巾,我可怎麼往回拿啊。想想還是送回去吧,拿一包就夠了。走了兩步,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這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桌子不見了,地面的廣告頁也不見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是這也就不到兩分鐘的事,人去哪了?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過五分了。十一點過五分了?這麼晚怎麼還會有人做地推呢?我都沒掃出二維碼,他為什麼要給我一箱紙呢?他們剛才是幾個人來著?可是,剛才讓我掃的也不像是二維碼呀?叫我過去的人是男是女?我都沒看清他的臉。可是我的手裡真的是面巾紙……
回家以後,趕緊打開面巾紙看了一下,滿滿一箱,似乎沒什麼問題。手正要放上去,發現面巾紙動了,嚇傻我了。調整了一下呼吸,發現原來是箱子下面少了幾條紙巾,上面的我手一碰,塌陷了。媽蛋,大半夜的別整這些啊。
拿出一包,看了一下,質量不錯,可是……沒有聯繫方式?那麼問題來了。剛下過雨的天為什麼那麼燥熱?上車時司機給我說了什麼?中途又在和誰說話?十一點了怎麼還會有地推人員?兩分鐘之內他們人去哪了?他們到底在為誰工作?為什麼完整的一箱紙巾卻少了幾條?沒有聯繫方式的紙巾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可能一切都是謎吧~13年冬天,地點內蒙古莫力達瓦達斡爾族自治旗,項目收尾工作,給受訪者發誤工補助,我騎著老村長的摩托車帶著隊友,從石頭路充上水泥路,摩托車失衡了,我覺得都要車頭的把就挨著地了,但是突然卻擺脫地心引力,又擺正了,右面就是深溝,出事的話可能就掛了。回去後一身冷汗,開始向主耶穌禱告。真事。大楊樹鎮
這件事我和不下於十個人說過,無一例外他們都不相信我。
忘記是哪年春晚,我爸媽在卧室看直播,我看了開頭就被爸媽趕了出來要求睡覺,我不困,於是去了另一個放置電腦的儲物房裡打算通過電腦看直播。打開電腦,我記得清清楚楚,我點開百度首頁,上面出現「春晚合集」的圖樣,點開後是紅紅火火的版頭,我點開央視直播,但點開後卻是剪輯好的分段視頻,我退出去再進,依舊是這個頁面,我以為是提前獲取節目,和平日一樣,往下滾動節目單,春晚節目很無聊我只對魔術感興趣,於是看見了劉謙表演魔術的封面,毫不猶豫的點了進入,視頻入目便是劉謙坐在一群觀眾之間變了個蘋果,然後將蘋果隨手一扔扔給後面的一個老人。我跑去父母卧室說我的節目單比他們快,父母不相信,劉謙的魔術對小孩子來說吸引力也沒多大,沒一會兒我就關了。我又去父母房間看春晚,正好播到表演魔術,我和他們說我看的不一樣,他們說我看錯了。沒有多想,只當做是個bug。沒想到到了第二年春晚,我和父母一起坐在電視前,魔術開幕,開頭便是劉謙坐在一群觀眾席之間,我瞬間想起去年看的視頻。我和父母說,他一會會把蘋果咬一口扔到後面,被一個老人接住。真如我所說一般。父母完全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和他們說我在去年就看到這個魔術了,當時還有很多節目,我和你們說你們不信。他們依舊不信,可是電視是直播,我哪裡可能作假?我和許多人說過,可無人相信。在那一年春晚,我在電腦上看到了第二年春晚節目的合集。說兩件事。
第一件(我媽的親身經歷)
我外公家在鄉下,我家在鎮上,兩者騎車需要半個小時左右。有一年夏天晚上,接近9點多,我媽一個人從外公家騎車回家,中間有一段路是無人居住的。在經過一個水塘邊時,突然我媽看到一個"熟人", 是外公莊子上的,也算是是我媽的一個表叔。他對我媽說:丫頭,這麼晚了還回去。我媽:是啊,孩子在家(我和我姐那時很小),他爸今晚不在家,所以要回去。然後打聲招呼騎車就走了。沒想到,都騎了一段距離後我媽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人,一看錶叔在旁邊跟著我媽。我媽感覺不對勁,騎得速度非常快(成年人騎車速度很快的),但是那表叔竟然一會跑到我媽車前,回頭對著我媽笑,一會又落到後面。總是不斷的跟著我媽。我媽都炸了,速度都已經提到及其快的,還是擺脫不了。直到經過橋邊後才不見的(農村有迷信橋有橋神不讓魂過橋的)。過了一天,我媽那個表叔就在那個水塘里被電打死了。第二件(隔壁家的事)小的時候,夏天晚上街上鄰居都喜歡乘涼,聊天。跟我家緊挨的是我一個叔叔家。那晚,我們在一起乘涼。然後我嬸娘叫她女兒(那時才5歲)上去睡覺,沒想到,她女兒死活不肯,還說害怕。她媽媽問她,自己家睡覺有什麼害怕的。她就說:睡覺的時候總有一個老奶奶站在陽台上(我們家是那種陽台對著馬路的)看著她,朝她笑。她爸媽一聽嚇壞了,問了一下老奶奶的相貌特徵後。第二天就帶她回老家去了。後來才知道,那個老奶奶是我這個叔的奶奶,一直都想看這個女孩,但是在去世前都沒見著。然後,叔叔,嬸娘和孩子一起去掃墓,並說了孩子現在來看你了,你老可以安息了,不要來嚇孩子之類的。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老奶奶再來的故事了。那陣子高三複習,晚上我就和小夥伴在路燈底下背書,說是背書實則閑聊。
由於那時候我們住的是類似大雜院之類的所以共用一個廁所,聊著聊著,就聽見廁所那邊有人在罵罵咧咧的。
過一會,隔壁阿姨家的上門女婿就過來的,問我們借照明工具,我的小夥伴就借給他個打火機,由於那個女婿是位康巴漢子,膽子肥的不要不要的,揣著打火機就又進去了,結果又是接著一陣罵,簡單的說就是什麼別惹老子生氣,老子要打死你云云。
沒過一會,漢子就跑著出門,讓我們趕緊回家,說是有什麼不對勁,本著恐怖片的基本原則,我和小夥伴果斷回家了。
第二天就看見,幾位喇嘛就進了他家念經,來來回回的他們家女婿就瘦了七八斤,直到後來聽他媳婦說,那晚上漢子是撞了邪。
以下為漢子的那晚的經歷@( ̄- ̄)@
漢子在臨睡前上廁所時,正在放水時就感覺自己腿上有什麼東西在爬上來,他抖了一下,沒抖下去,用手一拍結果就覺得不對勁,剛開始他以為是有人整他,哥們那時怒火攻心就想著打一架,由於廁所沒燈,借著點月光楞是沒看見什麼。
出了門看見我們,就向我們借了個打火機,但是他借著打火機後看見什麼,他絕口不提,出了廁所他就叫我們回去。漢子三步歸成一步的回了家,心想著睡一覺就好,關了燈就睡。才過一會,就聽見自己床頭板上有人用指甲在刮的聲音,漢子先前想著是自己媳婦弄得也沒說什麼,可是接下來床頭柜上開始有那種刮指甲的聲音,他嚇的搖醒老婆,兩人打開燈一看,什麼都沒有。可是關了燈不過一會又開始出現聲音,兩個一整晚開著燈,第二天起來就去請喇嘛念經。
後來才知道那是精怪類的妖物,念念經就送走了。都讓開!讓我來答!
話說我十九歲那年,在廠里上班,和一個小子起了爭執,我一看他一米六幾的個頭,一百斤的樣子(答主一米八),不把他放在眼裡,後來吵吵我們倆打起來了,可誰知道他們是兄弟三個在一起上班的啊!親兄弟啊!不搞計劃生育害死人啊!我被親哥仨按在地上打啊!後來我師傅看他們打的累了就過去勸架了(師傅你是不是怕!是不是!)
然後我當然不幹了,我也是有勢力的人,我哥黑社會的,當時我就拿出手機給我哥打電話:哥,我被人打了!我哥聽了很生氣:趕緊報警啊!我擦!你不是混社會的嗎!報警是什麼玩意!當然我還是報警了,警察來居然只是問了問,身份證都沒看一下,一看我沒什麼事就登機了下走了。
這哥仨不幹了,他們也是社會人,打電話開始叫人了,我也趕緊給我哥打電話。一會他們的人先來,四五個社會青年,穿的花不溜秋,黑皮鞋,叼著煙,脖子上大金鏈子,還有個髮型大光頭,一看就是黑社會的。我正害怕呢,我哥也來著麵包車來了,車門一開我哥和村裡那幾個鄰居下來了,我那幾個三十多的鄰居,穿著破棉襖,大棉鞋,頭上帶著灰色毛線的帽子,背上蛇皮袋就是進城打工的農民工,雙方戰鬥力完全不在一個次元,我當時覺得今晚又要挨揍了
雙方人員見面,還沒開罵,對面老大看著我哥叫:軍?我哥:唉呀,怎麼是你啊!原來認識,後來聊了聊,我哥不好意思要錢,我不答應,不能白挨揍,我說頭痛,要去醫院檢查,我哥說別去了,沒事去醫院不吉利,我說不行!我頭疼!他拗不過我於是一幫人上車去醫院,車門剛關上我就聽見準備進城務工的鄰居們長舒一口氣
大晚上去了醫院,檢查什麼事沒有,花了三百多,結果第二天下班就讓車撞了,從麵包車頂上翻過去,幸好穿的多冬天,沒大事,脖子扭了胳膊傷了
想起我哥說沒什麼事別去醫院,真他媽准啊!我媽說,有一天傍晚她從朋友家裡出來,經過我們家那邊的一座橋時,突然空氣變得迷迷糊糊的,整個人也變得迷迷糊糊的,那個路段本來很熱鬧的,更何況是傍晚下班時段,可是她只看到路上三三兩兩幾個人,而且那些人都好像沒有腳一樣飄著走路。她說心裡有點發慌,明明是每天上下班都會經過的地方,硬是迷路了,不知道該怎麼走,只好按照心裡大概的那個方向拚命往前踩自行車。天明明還沒到暗的那個點,偏偏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周圍環境。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手機音樂響起來了,於是就像撥雲見日了一樣,一切都清明了起來,環境又變成了那個熟悉的環境,周圍人聲鼎沸,路也清晰了,那三三兩兩奇怪的人也不見了。接起來電話,是我爸打的,說,你在幹嘛這個點還沒回家,飯也沒做,我快餓死了。我媽說,那一次聽著我爸兇巴巴的口氣,竟然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特別好聲好氣的說,好好,我馬上回來了,一會兒就到家了。她說,幸虧你爸打電話過來了,不然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剛編輯完還沒發送的時候,蘋果手機突然自動關機了。重啟了好幾遍都是蘋果界面剛亮起來就滅了。哈。鍥而不捨重啟,進來重新發出來。——————————————————經常提醒自己,一定要心存善念,一定要多做好事,希望可以有用,讓自己的家人遠離厄運。
詭異的房屋潮濕和時間的錯亂感 當時我們家住的還是三層的錯層,向陽,有保溫層,陽光大但是冬暖夏涼, 在我初一前,我的房間永遠特別乾燥。我總是在夏天的夜晚流鼻血,所以就買了個加濕器。 然而在初一後,我的房間就很詭異的潮濕了起來,地板上又冷又濕,早上起來被子都是潮的,可是我睡覺不出汗,而且那段時間還是特別乾燥的夏天,我覺得非常不對勁。我爸認為涼快就好,但是我媽卻認為這個潮濕不對勁。 後來我們換了一間屋子。我進那間房子唯一的感受就是乾燥,對,美好的溫暖和乾燥,我覺得我的胳膊和膝蓋都舒適了起來。 在高中,我們還是能雙休的,而且作業也不是非常多。我就很喜歡周五陪我爸媽看看電視,周六早起趕作業,周日背背單詞然後看電影看小說。 而且當時有一位學長分屍了一位學姐所以我們放學也很早。就是這麼一個平凡的周日,我起來看了會單詞,突然特別困,就拉上窗帘躺倒在床上睡了起來,然後我起來的時候發現天黑了… 很失望這個美好的周日被我睡過去了。然後我下樓吃了飯,這時候我覺得我父母和我聊的話題不對勁,「這周怎麼樣?」「這周考試了沒?考怎麼樣?」。這明明是周五才會問的事情啊!然後我沒敢問他們,自己吃完飯上了樓,他們說:「待會兒下樓看電視」。我答應了。 然後我坐在門邊,左手拿著我的訓練刀具(塑鋼,總長一米二),右手旁放著開了鞘的英吉沙小刀。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具體的日子我已經忘記了,我就記得我看到的日期是星期五,我惶恐極了,卻不敢和父母說,拎著訓練刀,把英吉沙小刀綁在手腕上下了樓,卻發現一切都正常極了。 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到了周日,一切正常。周一我又去上學,一切正常。我懷疑這是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夢,但是整個高中的記憶又非常的模糊,我無法進行求證。
我來講一個我男朋友經歷的吧,我聽完後嚇的失眠了。那是一次清明節假期,一群小夥伴參加了一個去森林公園溯溪的活動,晚上是在一個古村裡搭帳篷睡的。當時一個大帳篷擠了十多個小夥伴,聊天聊到靈異事件,男朋友就講了他親身經歷的一個。那是他上小學的時候發生的事。有一次他爸他媽有事出門了,所以家裡只有他和他哥哥,他們晚上調了鬧鐘就睡覺了。早上天麻麻亮的時候,他哥哥就叫醒他去上學(注意,是他哥哥叫醒他的,鬧鐘還沒響)。兩個人收拾好就出門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街道靜悄悄的,太陽還沒有出來,天也是麻麻的顏色,兩個小學生背著書包朝著學校走去。走著走著,他看到從前面一個街角拐出來一輛轎子(還是馬車,我忘記了。)樣式和古裝劇里的一樣,有帷幔之類,做的很華美,但是前面沒有馬,也沒有抬轎的人,就是那麼一個轎子(或馬車)朝他們走來,他兩整個人都看呆了,就站在那定定的看著。轎子離他們越來越近,大概離他們幾十米的時候,慢慢騰空而起,升到空中去了。他兩還是獃獃看著,過了片刻,轎子不見了,他哥才一個機靈反應過來,拉著他直往家裡跑,他說當時兩個腿都被嚇軟了,跑的好虛。回家後一看時間,鬧鐘壞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幾點了,兩個人就面面相覷的在屋裡待著。呆了很久很久,估計兩個小時左右,天完全亮了,外面開始有點人聲。他們才敢從家裡出來去上學。那會是夏天,天亮的早,估計4點天就開始慢慢亮了,按我的推斷,小學生如果按7點上學,那他們很有可能是5點之前就出了門。估計他哥哥是真的害怕遲到,也沒等鬧鈴響就叫他起床,結果回來鬧鐘也壞了。我講完了,打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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