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多年未見的老友相見是怎樣一種體驗?

題主小時候轉過一次學 轉到另一個城市的那種 和初中同學七年沒見了 我們雖然只相處了一年 但我們那時候一幫人感情特別好 一晃七年 我現有人生的三分之一

今天她突然來到了我的城市旅行 我前去相見 我們在四個多小時里 從七年前的我們聊到這七年之間的我們 太多太多故事與感慨

與老友相見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害怕失去了曾經的默契 害怕沒有了共同話題 害怕能聊的只有回憶 同時又期待 與思念了那麼多年的朋友 一起找回青春年少 一起哭著笑著聽對方講這些年的遭遇


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有可能你見的不是你的老同學,而是見了曾經的你罷了。


謝邀。

珍貴。


周四晚自習,我百無聊賴地刷QQ空間,打發下課前的十分鐘。新消息提示音很突然地敲響在耳機里,點開對話框——「樂樂我也愛你」「我會好好努力的」。

是如今熱血漫畫里都難得出現的句子了。

距離上一條太久了,久到平鋪在對話框里的情緒,唯余這兩句話滿滿當當的元氣。我仔細地把大腦中有關「我愛你」的信息挨個讀取了一遍,才想起月余前,我發給她的、同樣中二少年的鼓勵。

「大媽,我一直愛你!你要永遠加油!不要放棄!」

「你會考上理想大學的!相信自己!」

是大媽。

我因復讀而周期性失聯的老朋友,大媽。

大媽,全班都這樣叫她。帶有三分戲謔與七分熱絡的稱呼。她是個身量嬌小的女孩子,我念文科前的語文課代表。甚善言辭,在辦公室與老師秉燭夜談,久到開水沖泡的茶都不再冒煙。追求愛情熱切活潑,在班會上對喜歡的男生公開表露心意。勇氣可嘉,膽識過人,高考超出一本線幾十分,卻放棄填報志願,毅然復讀。

我一看到她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撥電話給她。

「我最近認識一個女生和你特別像,相似度遠超金星和王祖藍。」

「那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必須的!」

「你真的在和他談戀愛嗎?叫我怎麼能相信!我說實話吧……也不管你開不開心了,我就是覺得你值得更好的!」

「誒,可是我過去一直暗戀他你曉得伐?」

「什麼時候呀?你都沒告訴過我!」

「大概……就是你暗戀那誰的時候吧。」

我的眉目舒展開,暗和著她的笑聲。恍然憶起暑假回學校赴約時,在操場上,與大媽打電話,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彼時我與男友的關係不甚明朗,曖昧期的少女說起話來臉頰緋紅。她早已決定去南山復讀,沒填志願,視死如歸。

夏天蚊子太多,坐在草坪上,不停地晃動著雙腿。風吹樹林的聲音悠長寧靜,於是把手機舉高,說大媽,你聽見了嗎?還有蟬鳴。真懷念呀,體育課吃老冰棍的時光。

她咯咯咯地笑,說,我聽到啦,大概還要再聽一年。

如今電話兩端的我們,比起那時,又虛長不少,我和苦戰高四的她相比,光陰蹉跎得更虛罔,更不知今夕何夕。然而耳廓發熱,絕不僅僅因為她的一兩句「愛你」。

是為什麼呢?我的老友。

北京秋意深重,除了熱可可,我還想要你。

「嘿,兄弟!我們好久不見你在哪裡?嘿,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請打招呼!」

《武林外傳》大概是我這個年齡段的人印象最深的童年回憶,與之並列的還有《家有兒女》《快樂星球》。都是主角眾多的連續劇,生活格局也都不大。主人公你追我趕上躥下跳的江湖傳奇,無非是在客棧里咂摸一點雞毛蒜皮的咸甜。

故事的開端,由於不甚圓滿,我們往往很難意識到,這就是開端。

相聚在客棧的幾個主角,佟掌柜未至夫家就已守寡,老白前科累累,大嘴貪吃懶做,秀才百無一用,小郭心思過於單純,小貝呢——她只想著逃學。他們相逢於武林,本該打打殺殺爭做盟主的地盤,卻生生劈開一小塊,修起了客棧。

多麼柔軟的「外傳」兩個字,刀光血影下的猩紅被輕巧地避開,只留下朋友。我引以為傲的朋友,永不分開的朋友。

是真的很熱鬧啊。和老友聚在一起,如同枝頭木樨簇擁得幾近相偎。你嫌我招蜂引蝶,我怨你花香襲人,但無論如何,我們都還聚在一起呀。

杜甫有篇《秋述》,首句讀來很是觸目驚心。

「秋,杜子卧病長安旅次,多雨生魚,青苔及榻。常時車馬之客,舊雨來,今雨不來。」

中國古代,向來是武將重掌兵權,文官人微言輕。風月里雅緻慣了的文人們,手不能縛雞,力不能扛鼎,嬌嫩得如同侍兒扶不起貴妃娘娘,彷彿溜須拍馬的本事、閨中畫眉的閑情,儘是從坐花醉月、曲水流觴的瓊筵中一寸寸滋長起來的。

吃飯總不能夜夜月下獨酌吧,還要邀約三五友人。

「音問久疏,至以為念。

初愈舊疾,喜遷新居。

連日傾盆初霽,萬物如新。

汀溪荷香粲粲,遠岫青青。

薄酒已溫,青梅綴枝。

萬事俱備,只待君至。

隨信附蓮子數枚,千里鵝毛,聊表寸心。」

我禮數周全地盼君往,至於來不來,就是你的事了。

倘若還是朋友,那麼你棹雪也會來訪。

我們不是朋友了,縱使水光瀲灧晴方好,我掃花以待,想必你也不會來。

在待人接客這方面,門是個蠻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事物。

不然何以越是位高權重的貴胄,越要築起入雲的朱邸紅樓。聖恩正隆時,樓牆高聳,擋住一切在錦上繡花的噓寒問暖,唯獨留與你一扇四季常開的柴扉。待到失勢如喪家之犬,那些門可羅雀與食客盡去的冷暖,我自心裡有數,但求你,別逼我用眼目測車馬稀。

亭台修得曲折一點,遮住春光,會以為是被庭院深深鎖住了,桃花才不開的。蓬門掩得緊一些,擋住故友,會以為你們是惱我敲門都不應,才不願來的。

人民大眾對於澳門賭王的出老千,大家閨秀的出洋相,模範夫婦的出軌門……總是很喜聞樂見的,彷彿買小蔥與豆腐時附贈的一勺老乾媽,是寡然無味日常的難得佐料。

我對郭敬明的初印象是從小學訂閱的刊物上得來的——中學生關於爭議人物的點評。十五六歲文字如刀鋒的年紀,無一例外地批判他。有稍稍中肯些的評價,作為欲抑先揚中「揚」的部分的誇讚,生硬地收束在轉折前,約莫為了少佔熱血抨擊的篇幅。

後來從《青年文摘》上讀到他的散文,講他的孤獨與落落寡歡。文字很質樸,沒有同我這般年紀時,喜好文辭堆砌的毛病。也許是他真的過了而立之年吧,無需變著花樣剖白真心,就明明澈澈地攤開在日光下。反正修了銅牆鐵壁,也不憚暗箭難防。

後來我從同學那裡借來他的散文集,拋開文學性藝術性不談,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文中反反覆復提及的幾個名字。

落落。痕痕。笛安。

他的故友,相識甚久。

他還說,待到年老後,希望與之長久地住在一起。四合院吧,敞亮團結。

我想像著他描繪的畫面,竟也深深動容。

怎麼說呢,他拜金、利己、野心勃勃的形象早已在我心裡葳蕤成了廣袤森林。是那種——「伐木工皺著眉,說這裡水土不好,白瞎了良種」的森林。誰能料到幾十年後,雲雀停駐枝頭,唱得日子翠綠可人。

也許你的老友身高八尺,相貌堂堂。也許你們青梅竹馬,衷心祝願彼此的婚禮。也許他喜歡喝蘿蔔燉羊肉,每每招呼你,路過他家時,別忘了上樓盛一碗。

老友呀老友,我這還有酒,你要不要嘗一口?

我為什麼喜歡看《老友記》,只因我多想和朋友歡天喜地而又互相嫌棄地住在一起。我在晚宴上用可樂潑了搶我男人的情敵一禮服裙,成為眾矢之的。只有你呀,你替我理好裙擺,朝對方臉上又補了瓶拉菲。

這樣才不掉價。你同我悄悄耳語。

有首不知出處的詩,我特別喜歡,尾句尤甚。

「清泉靜注白陶罐,

三兩桃花粉初綻。

世事無常月圓缺,

唯願無事常相見。」

我不要見字如面,我要你快馬加鞭。


謝邀。

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再也不用擔心會結束的友誼。

我運氣很好的是,我的朋友們,和我們當初分別的時候一樣。

很久了,相隔兩地的時間。

她多了很多閱歷,我也認識了很多新事物。

我們這些年的所見所感沒有了交集。

可我看到她的瞬間,我就知道,她依舊是那個我很久之前的朋友。

這樣的分隔,讓本就有說不完的話的我們,更加說不完話了。

去年我去找她,住在她家。

聽著普通的disco和對面樓的人打招呼,用自己想到的idea來寫作業。

我們依舊志同道合,我們不過殊途同歸,

我們只是多年未見,

僅此而已。


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同學,像姐妹。

然後我到北京,然後深圳定居。她留家鄉,然後定居腐國某地。

去年公司劍橋開會,她做火車過來看我,聊了一整天,一整夜,第二天早晨她才走。

還是很熟悉,但是已經無法再親密,不同的生活,共同語言越來越少……關心的問題不同,完全在兩個世界。


最可怕的是你們都變了,但卻固執的認為自己還和從前一樣。


會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會很緊張,但是過一會就好了


就像穿越了時光,想起來所有的過往。

笑著哭著擁抱 ,嚷嚷著要把能找到的酒全部喝光。

那個許久未見的瘋狂的我們,又從心底的角落裡爬出來,像個傻子一樣。

說著再也不丟掉彼此的話,定下經常聯繫的規章

戀戀不捨的再見 揮別的車窗外 滿是著笑與希望

然而我們還是各自奔忙 柴米油鹽孩子的尿布銀行的貸款還有沒完沒了的瞎忙

常聯繫啊常聯繫 說著說著又把彼此丟了

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恍然想起

打個電話說一句 嗨,你還好嗎 什麼時候再醉一場


最怕的是,你所認識的那個他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謝邀。周圍的一切景象都變成泛黃的底片,久遠的記憶如油畫般情景重現。倏忽而過的時光似乎並未走遠,我們彷彿還是當年的模樣。你留著齊劉海,我扎著馬尾。不談工作,不談家庭,談笑的是那年的廣播里的小虎隊、電視里的灌籃高手、乒乓球台邊暗戀的清秀男孩、被老師批評的夏日午後。

下次再見面,不知道會不會魚尾紋已經爬上眼角,膝蓋已經悄悄痛風。也許就是再也不會想見,世界很小又很大。

人生總是那麼有趣,不期而遇的相見總是意外而又驚喜。


雖然坐在一起無比親密,但事實上已經像陌生人一樣。。。

今天晚上之前我也不信。。。


乘十一假期,見老友於日照,兄弟家庭和睦,初見時嘻哈擁抱,有家有兒,言語淡薄,酒後耳憨,,聊發興起,回憶往昔,多年前之興事,憾事,趣事,後悔事,酒來就干,無意間斤酒落肚, 兄弟攀梯開櫃,再取一瓶,問兄弟醉否?攀梯否?,答曰No problem! ,再舉杯盡歡皆同醉,同睡天明未起身,兒呼妻喚不得休.


感覺臭味還是那麼的相投


謝邀。

都說時間能改變一切,但是我想,大概有一種情誼,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散。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們都喜歡海誓山盟,天長地久,不就是希望,無論過去多久,感情都不會變?

所以,問我和多年的未見的老友相見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的話,我的回答是:

也許印象中稚氣未脫的TA如今已經風度翩翩,

也許印象中童心未泯的TA如今已經成熟穩重,

也許TA身後躲著害羞的小朋友,亦或臉頰上有歲月的痕迹,甚至頭頂隱藏著幾抹白色,

也許,也許什麼都變了。

我們的感情卻依舊像當初一樣,從未有任何改變。


總有些話,想說說不出口。總有些事,只能藏在心裡。有時候遇到的不只是一個人,是自己的一段年華。你們可以一起懷念過去,但是你們不一定會一直存在於對方的未來。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滿滿的激動一直聊到深夜。


相見亦無事,別後常憶君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

往日崎嶇還知否,路長人困蹇驢嘶。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苦事;

能與外人道上一二三,幸事。

沒見面之前想著喝到哭喝到死,見了面發現彼此拼了命的在保護互相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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