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讓人傷心的場景或事件?
如題,但是最好不要寫那些老生常談的事(包括但是不限於耿恭,嵇侍中等),也不要摘抄《明朝那些事兒》
日軍屠殺姦淫中國男女時,無一支軍隊伸出援手。
山東
穗州許庄慘案
1937年10月3日,日軍佔領德州城,其先頭部隊於當日到達城西南20餘里的二十里鋪、許庄一帶。日軍佔據許庄後,先把各家門窗大部燒光,把各家院牆扒通,並把全村60多名青壯年集中在翟鳳新家院子里,不準外出;把婦女兒童集中在另一家院子里。國民黨韓復渠的七十四師得知日軍在許庄一帶宿營,決定夜間偷襲。10月1日晚10時左右,韓部開始偷襲:次日拂曉便撤退;有兩個士兵掉了隊,便跑到了翟鳳新院內,另一個又跑了出去。這兩個士兵進入翟家院內,被日軍崗哨發現,一夥日軍衝進翟家大院,將院內的士兵搜出,又逼問村民另一士兵的下落。村民皆不作聲,日軍惱便逼著他們扒光上身,把他們捆起來,拉到梁德勝家院子里。日軍便用小鐵杴猛擊他們的脊背,接著又將梁福山等十餘名青壯年拉到村西全部槍殺,同時,日軍把其餘50餘名青壯年拉到張金城家的豬圈旁,日軍有的拿刀砍,有的用刺刀捅。日軍把3個求情的老人宋國慶、王志實、張瘸子扔進豬圈裡,把乾草點著往圈裡扔,最後又把靠豬圈的一段牆推倒,五六十人全部被壓在猜圈裡。宋國慶的女婿來此避難也遭慘殺,他的老伴和女兒聽說後,悲痛地跳進水塘淹死了。張文山的母親聽說丈夫遭殺害,帶著3個兒子1個女兒也跳進了水塘,待鄉親們將他們撈上來後,只張文山經搶救未死。此次慘案,被害群眾共72人。(馬素珍)陵縣鳳凰店慘案
1937年10月5日,日軍從德州向陵縣侵犯。22日,日軍飛機對陵縣城東風凰店村轟炸,緊接著坦克開進街內。日軍一面貼告示,一面捉捕雞鴨,抓住村民馮文秀等做嚮導。途中馮文秀乘機逃跑,日軍大怒,竟將行人和在田間幹活的村民23人用機槍截殺。23日夜間。 有小部中國武裝一度襲擊日軍,日軍竟對鳳凰店全村進行屠殺。24日在村內燒殺、搶掠。馬慶成16歲的女兒在衚衕內被日軍發現,姑娘中彈身亡。王志東的母親抱著小志東四處躲避,日軍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摔倒在地,孩子摔出五六尺遠,她又被日軍用槍托砸得腦漿迸裂,慘死在血泊中。陳會勝一家4口藏在院內柴禾垛中,日軍放火燒垛,陳家老小4口被烈火燒死,傍晚,日軍將村民數十人攆到村東灣坑訓話,又將王剛嶺一家5口殺死,曾同樹之母,被日軍用刺刀捅進胸脯,踢到灣中。緊接著王興邦、楊仁、王方貴的父親被砍下了頭,王六子父子倆,王狗子夫妻倆,董河清父子倆,屠鳳歧父子倆,王復年、楊五靜等全被殺害。楊汝芬的女兒剛滿兩歲,嚇得哭叫,日軍竟從母親懷中奪過孩子,扔進火堆。劉富誠、劉主田二人的70多歲的老母被搜出,日軍將兩位老人用鐵絲捆在一起扔進灣中淹死。這一天被搜出的男女老人中,曾慶智的祖母、高富升、卞和尚、袁鬍子、馮開山、蔡松義等6人全被槍殺或丟進水灣淹死。寒冬之際,外逃村民想回村弄點衣食,日軍發現後即截在村頭,用機槍掃射,一次慘死70餘人。外村一個郭姓姑娘,被日軍殺害。劉鳳山被日軍捉去喂馬,語言不通,竟被捅了一刀,至今劉鳳山頭上還留有刀疤。當時鳳凰店村全家被殺絕的有:陳會勝家4口,王六子家2口、王狗子家2口、屠鳳吱家3口、王清邦家2口。年齡最大的是蔡松義,84歲;年齡最小的有曾慶芬的孩子,只有兩三歲。李樹海妹子的孩子才出生兩個月,亦被殺害。(王昭建)
平原縣張吉野村慘案
1937年10月下日,駐李家橋村據點的日軍,以該村值更人張希昌吸煙有火光,便說是"冒犯皇軍",搞"軍事偵察",由日軍小隊長瓦本率日軍20多人突人村中,殺死群眾12人,又縱火燒村。共燒毀房屋307間,大車11輛,各種農具200餘件,各種傢具1500餘件。整個村子頃刻變成一片廢墟,(馬素珍)平原縣馬頰河畔慘案
1937年10月1日,日本侵略軍在馬頰河北岸平原縣李家橋村設了據點,不時出動騷擾周圍村莊。10月26日上午,4個日本兵出來姦汙婦女,遭到群眾反抗,第二天,從德州開來的日軍100餘人與李家橋據點上的日本兵會合,兵分三路向梅家口村、曲陸店、官道孫庄等3村侵擾,3村民眾見日軍湧來,便都棄家奔逃。日軍一面用機槍掃射,一面進村焚燒房屋。日軍逮住梅振東等40餘人,逐個刑訊,他們均閉口不答。日軍遂將朱葫蘆(乳名)的頭顱砍下,扔進廟前坑裡,又用刺刀將梅振峨挑死,其子哭喊著撲到父親身上,被日軍用刺刀從後背刺透前胸,又挑翻過來,照兩眼刺去,孩子立刻腦漿。鮮血迸噴而死、日軍又將馮振海、史連可等11人殺死,有的被剖腹挖心,有的被亂刀分屍。一個不足300人的小村,轉眼之間竟被殺死13人,燒毀房屋66間。馮志高等10人還被捆綁起來帶往李家橋據點。與此同時,另一夥日軍,到河東曲陸店村西頭大堤下,將幹活的村民高信、張金池二人開槍打死,剖腹挖心,掏出腸子掛到樹上,又將人頭割下挑在刺刀尖上。還在十字街口,光天化日之下將郭友波的妻子姦汙,然後拋入烈火中燒死。臨走還將被其刺傷的十餘人帶到李家橋據點。
日軍在官道孫庄,一邊將居民50餘人圈在一個院中,用荊條、木棒,槍托子亂抽亂打,一邊縱火燒房,還逼著兩對年老的胡立顯和胡立富夫妻4人脫去衣服,將他們用繩索捆在一起扔到路旁。日軍在梅家口、官道孫庄、曲陸店3個村子共殺村民87人,燒毀房屋350間,搶掠雞鴨500餘只,其它被掠財物。牲畜和被破壞的車輛農具不可勝數。(王昭建)
濟陽縣城關慘案
1937年10月,日軍侵入黃河北岸濟陽縣城,準備進攻濟南,連日用飛機轟炸城鎮集市。10月31日,正逢大集,敵機在人群聚集之處投下炸彈8顆,炸死11人,炸傷4人,毀民房20餘間。趙洪道一家12歲的妹子和4歲的弟弟被炸得四肢迸飛,只剩下頭顱;6個月的小妹妹被炸死在母親的懷裡,孩子的腸子拖在地上,母親的一條腿被炸飛。11月13日上午, 日軍汽車100餘輛由惠民開來,城內守軍抵抗半日。下午4點,日軍又從商河開來裝甲車在西門外左右兩側設伏,圍城日軍突然攻城,將政府徵集的800多名壯丁和200多名難民逼出西門,以大炮轟炸和機槍掃射,不到半小時,2000餘名壯丁和200餘名難民,全部死難。因在攻城之際,一名日本兵負傷,日軍進城之後竟然下令從14日開始7天之內殺光全城男女老幼。14日上午,日軍闖進文廟后街抓住一魯姓婦女和孩子,該婦女被綁在樹上,剝光 衣服,割去乳房,折磨半個小時而死。
同日上午抓到劉善遠等50餘人,凡有幹活不如其意者,就被刺死。傍晚,又將幹完活的50餘人一一捆綁起來,押到南門外,列隊排好,用機槍掃射,50餘人全被打死。另一股日軍在陸可讓家中地窖內搜出2名少年,日軍將他們剝光衣服捆在大門前的棗樹上讓狼狗撕咬,30分鐘之內兩個孩子被啃得肉裂骨露,腹破腸流。
一夥日軍來到南關大街。從街兩頭向中間挨戶搜抄,翻箱倒憶見東西就拿,然後放火。見男 人就殺,見女人就姦汙。在王慶堂家搜出3名婦女,先行輪姦,然後剖腹。還將3人的6隻小腳跺下,僅14日一天,南關金星廟附近就躺下340多具慘死的屍體。東關被殺者有溫連福、魯小旦等47人。最慘的是,鄧奎潔被日軍捆在樹上用刀一塊一塊地往下割肉;周景遠被日軍用軍刀剁成三段;不滿口歲的楊存禮被日軍挑開肚膛。內臟流到地上;馬某未出嫁的女兒被日軍輪姦後投井自殺。(王昭建)
濟南北郊鵲山村慘案
1937年11月15日下午,日軍開始向濟南北10公里、黃河北岸鵲山進攻,6時佔領,隨即進行滅絕人性的屠殺。不分男女老少,遠者槍殺,近者刺殺。楊吉水一家外逃躲避,晚間回家。日軍忽然砸門,楊一開門,日軍官叫罵一聲,接著,洋刀擦著他的臉皮劈下了他的胯臂、不顧他的慘叫,日軍竟拖著他的殘體,拋到張大成家的豬圈中。村民李玉山之母從家中抱著孩子外逃,在街中心被日軍掃射倒地。然後,日軍用刺刀挑開她的衣褲,一刺刀從小腹挑到胸口,挑出腸子。村民王其信被日兵抓住,倒綁雙手,用刺刀在他臉上蹭來蹭去取樂;另一日兵,猛然間一刺刀捅在他的肩膀上,他疼痛難忍,慘叫一聲,一頭栽到身旁的山石縫中,臀、腿卻撅在外面,日兵端起刺刀朝其**連刺三刀,每刺1刀,轉動一下槍柄,然後哈 哈大笑,揚長而去。
近村南山腳下一個山洞內藏村民十五六人,被日軍發現。4名日兵手端機槍向洞內胡亂掃射,洞內村民十餘人全被慘殺,每人中彈多達十餘發。日軍在鵲山村抓到40餘人,用鐵絲連串在一起,逼他們朝北跪下。其中村民王香亭,幾經折騰,棉襖已脫到肩膀以下,一名日兵用刀捅到王的腫骨上。刺刀拔不出來,日兵就用刺刀亂攪,用腳猛喘工的肩膀。剛把刺刀拔出,又猛向王的後背扎去。然後又把列跪在地的村民,依次一人一刺刀全部捅死。日軍進鵲山村後,看見男人就殺,見婦女就姦淫,全村婦女多數被姦淫,另一部分則跳灣自盡。自15日下午至16日清晨,被殺的本村人共49人,外村人40人。(王昭建)
平原縣馬腰務村慘案
1937年11月19日(農曆十月十六),日軍:架飛機飛抵平原城北35里的馬腰務村上空,對這天正在趕集的數千名百姓投下10顆炸彈,炸死炸傷50餘人,毀房20多間。村民李東芝一家5口,全彼炸死。(馬素珍)臨目縣牛角店"十·甘四"慘案
1937年農曆十月二十三上午,日軍從清涼店前往辛店,路過牛角店村,強逼正在背糞的王振東為其遇馬。王振東大罵日軍,丟下糞筐,鑽進了衚衕,日軍便四下抓人、抓雞。村民郝玉森見日軍光顧抓雞,把槍丟在路旁,隨手拖起兩支大槍丟進一口枯井裡,隨後又把日軍的一匹戰馬,解開籠頭放跑了。日軍惱羞成怒,第二天(二十四日)凌晨,把村子團團包圍起來,殺人、放火,實行慘無人道的大屠殺,14歲的王萬純和父親王世明往村外逃,跑不出去,躲進前寨路南的大葦灣里,葦灣里已藏了許多人。
村民王永會從灣里跑出來,被日軍撞見,活活用刺刀刺死。王世如被日軍捅破肚子,腸子流了出來。其妻、兒媳被日軍發現後,一陣亂槍婆媳倆全遭殺害。楊法禮家裡住著3位親戚,全被日軍用刺刀捅死,王世吉帶著13歲的女兒剛要爬牆逃跑,被日軍幾槍打死,郝玉修家的夾牆裡藏了13人,被日軍從房頂上發現,扔了兩顆手榴彈、13人全被炸成了碎塊。
王奎子被日軍抓走,因前不久去拾炸彈,右手被炸傷,他要小解,求一個叫王逢子的青年給他解腰帶,被日軍視為同夥,用繩子捆到一起,押到村裡的一個大灣邊上槍殺。日軍又把村裡人趕到大街上,見工萬修家關著大門,便派人扛了怵秸,連房子帶大門全點著,又向院子里扔了兩顆手榴彈。村民王永忠,因久病,沒到大街上去,被搜查的日軍打死在炕上。王世臣和6個鄉親躲在楊光木家的地窖里,被日軍發現,扔進一顆手榴彈,7人全部喪生。
楊成道帶全家鑽進在葦灣邊上挖好的地洞里,其弟弟楊成業想到外面看看動靜,被日軍打死在灣邊。唐家村的唐老七到牛角店走親戚,被日軍抓住,逼他脫下棉衣,躺在地上,日軍用刺刀刺他的乳頭。他被刺得滿身是血,疼得打滾,直到被活活折磨死。王萬坤等十幾個人藏在楊立友的休秸垛里,被日軍發現。一陣亂槍,7人死難。之後,日軍又把大街的柴草點著,一直燒到10時多,日軍才押著27個青年,帶著搶到的財物,回到清涼店。在路經蔡廟西的一個大灣時,日軍又槍殺了幾個青年。這次慘案,牛角店村死傷80餘人。(馬素珍)
原縣白庄慘案
1937年12月16日(農曆十一月十四),何家寺據點的日軍10餘人,闖進白庄抓雞、找"花姑娘"。見錫鍋匠宋正拿一把鐵鎚,便將其一家3口全部殺害,還抓住村民孫連朋、張洪斌、張洪訓3人,用刺刀挑死後,破腹剜心。張洪月的妻子懷孕將產,因她反抗,遭輪姦後,又被日兵用刺刀將腹中胎兒剖出。日軍還燒房60餘間。(馬素珍)菜縣觀城慘案1937年12月8日,日軍從朝城向觀城進犯。晚8時,敵衝進小王莊村,抓到50歲的農民王新章,先拳打腳踢,後用刺刀捅死。接著又將帶路的農民郭連齊痛打一頓,又用刺刀挑開胸腹。當夜日軍大部隊侵入觀城周圍的呂廟、橋下、三里庄、焦村、郭連莊、岳坊等村莊,在岳坊村,日軍抓到青年農民白六的妻子將她輪姦致死,3歲的兒子被日軍殺死,白六衝上去與日軍拚命,死於敵刀之下。日軍在村裡洗劫發現舊軍帽,把為其挑水喂馬的青年農民呂富亭捆起來,先拷打後又捆在樹上,用排槍射擊,然後用刀挑開肚子,扒出內臟,砍掉左臂和頭顱。在呂廟村,60多歲的老人呂金明、呂希冉、呂希田被日軍用洋刀劈死,日軍抓住65歲的老人呂金成,逼問抗日部隊的下落,老人堅不吐露,日軍用刀將他的嘴割豁至兩耳,又割斷了他的喉嚨,老人遂氣絕而死。13日上午日軍向觀城城垣攻擊,東關5名男女居民剛出家門不遠,就被機槍射死。青年農民姜銀海,外逃中被日軍打斷下肢,他拖著斷腿爬到橋下村,又被日軍追上,槍擊身亡。下午4時左右,日軍攻人城裡,見門就砸,見人就殺。在東城門附近,日軍搜出8名中國軍隊的傷兵,當場把他們的衣服扒光,刺刀戳,棍棒打,百般折磨後,又用刺刀挨個彬6破肚腹,扒出內臟。在西街一間屋內的炕上,一名傷兵被日軍用刺刀、倭刀、磚頭戳砸成肉泥。屍軍對未逃出城的百姓殘暴屠殺。南街的殘疾人范宗蚊,又聾又瞎,他跌跌撞撞尋找母親,被日軍迎面一陣亂槍打死在街頭。乞丐"傻牛"藏在草堆里,屁股露在外面,被日軍用刺刀扎得全身是窟窿,活活疼死。婊糊匠李留成一家3口被殺於南門裡。個姓王的長工,也被日軍殺害。躲在防空洞里的群眾,被逼出洞,趙石硫、鐵炮出洞後被押到東門槍殺,日軍在南街小高莊子發現藏有男女群眾的兩個洞,先向藏婦女的洞里打機槍,然後將20多個年輕婦女拉出來輪姦。另一地洞的群眾,聽到婦女的哭叫聲,擁到洞口,敵人一陣機槍,打傷2個農民。日軍把抓住的70多人的左臂用一長繩綁著,押往城南6里的郭連莊村後大場邊,進行搜身。先把鞋匠薛東墜和20多個青年拉進場里,逐個用刺刀挑死。其餘的人見狀一陣騷動,日軍數十把刺刀亂捅亂砍,頃刻間, 18名百姓橫七豎八地倒在血泊中。未被殺害的人,被迫在日軍的嚴密監視下,為其挑水、喂馬,燒火、做飯。之後又逐個被捆上左臂,拉到村東的大窪坑北沿,由西向東逐個刺殺,除張幸哲隻身沖了出去外,有42人慘遭日軍殺害。這次觀城慘案,被殺平民共有155人。(范解人)
搏山縣"謙益祥"慘案
1937年12月30日,博山縣淪陷。翌日清晨,一些饑民到謙益祥貨棧。哄搶糧食和生活用品。~謙益祥"看門人侯維志見人越來越多,無力勸阻,竟跑到日軍營所,乞求日本人出面制止。上午9時左右,駐紮在北門裡的日軍。荷槍實彈,手牽狼狗、開到謙益祥,封住門口,包圍了大院。在前院,日軍架起機槍,瘋狂地向饑民掃射,一個又一個的饑民慘死在血泊里,還有的被打死後,耷拉在牆頭上,蛾伏在屋頂上。接著日軍又來到後院,將躲藏起來,的饑民驅趕出來,逼著他們跪在地上;駐紮在四十畝地(村莊名稱)的日軍也分兩路;從河灘和稅務街包抄過來。將沿途過路的、找人的百姓全部驅趕在一起,連同謙益祥後院中的飢尺,用繩子、鐵絲拴綁起來,連成一串,押到河東村水磨崖和尚林處,強令人們跪下,然後瘋狂地向群眾掃射。頃刻,血流成河,屍體錯雜。(馬素珍)究州縣翟村慘案
1938年1月4日,日軍先頭部隊約一個連的兵力闖入翟村,進村後點燃了臧春明的院子。1月7日下午6"時,日軍再次從翟村經過,約一個炮兵團,有坦克。裝甲車和幾百匹馬的騎兵隊,在此宿營,日軍在村中點起熊熊大火,將村民的屋門、桌椅、條凳和箱櫃投入火中,火勢越燒越猛,大火從傍晚一直燒到第二天下午。共燒掉柴草20多萬斤,房屋上百間,各種木器傢具近萬件,衣物15000餘件)搶走雞鴨200Q余只,金銀首飾數百件;刺死村民李茂森,輪姦婦女7名,年老的及有生理缺陷的婦女也未能逃脫日軍的魔爪,有的被輪姦後造成終生殘疾。(馬素珍)
臨朐縣胡家莊慘案
1938年1月22日軍由益都(今青州市)入侵臨朐下午3時許,日軍進入教場村南,遇到1公里外駐粟山張品三部的截擊。日軍瘋狂反撲,進入胡家莊。進村後,沿庄后街往山上行進,見人就打。這天胡繼義家正辦喪事,沒有外逃,日軍闖進他家,開槍將胡繼義、胡繼恩兄弟打死。又進入廚房,將廚師胡玉偵、胡玉東打死。胡繼義的叔兄弟胡繼聖一家3口全被打死。胡玉美從家中往外跑,被日軍用刺刀刺死。日軍登上粟山,將張品三部被炮彈炸傷的一名士兵刺死,又炮擊彌河橋上往河東逃難的群眾。胡繼根被打死在橋下。其兄胡繼山腹部被擊破,幸遇李藹亭剝一雞皮為其縫合倖免一死,這次僅胡家莊就有10人被殺,2人受傷。(馬素珍)溜博周村區大尚村慘案
在日軍佔領下的周村,有兩個以經商為名的日本浪人,一個叫日新,一個叫小林。1938年1月22日他們聽說大尚村李克成家有錢,就糾集周村的十幾個地痞流氓,竄到李克成家進行敲詐。李家的男人大都跑出去了,只有李克成和女人們。日本人闖進李家,把李克成綁架到東北角的一個場屋裡。等到中午,不見有人去"洗票"、便返回李家把李家準備過年的肉、菜及貴重物品掠奪一空。10天以後,即2月2日晚上,周村的日軍糾集張店、明水等地的日偽軍共300多人,突然包圍了大尚村,次日凌晨向村內展開猛烈攻擊。村民紛紛外逃,當時被敵人打死十多人。10時左右,敵人進村,把村民集中到一個大院里,問誰是頭頭。李榮昌被漢奸指出後,敵人把他綁起來審訊。李榮昌只承認是自己領頭,其餘都是外地人。敵人氣急敗壞,接著將李世忠、王守格。牛富子等人綁了起來。這些人先後全被槍殺。傍晚,日軍走時又放火將村裡房屋點著。有一些藏在屋裡的人被活活燒死。大火燒了5晝夜,全村並燒毀房屋470多間。日軍在這個村共殺死村民16人,打傷15人。(關天宇)淄博市河東村慘案
抗日戰爭爆發後,河東村的張榮修成立的會道門組織"鐵板會"打出了"抗日保家"的旗號,日軍指使漢好高福齋(日偽淄川縣維持會長)招撫"鐵板會"。1938年1月28日,高福齋派3個隨從,到河東朴找張榮修談判。迫於群眾呼聲,張將3個漢好殺死日軍中隊長阿崎調日軍駐洪山的大前小隊、魯大公司礦警隊200餘人,在魯大公司大包櫃李德水帶領下,奔襲河東村。次日凌晨,日軍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河東村,有兩個投宿於河東村的商人早起趕胳,被日軍發現打死在村頭。槍聲驚醒村民,村北頭有60多名村民在劉維常的帶領下朝村外突圍,劉被打死:其他人藏在張京旭家後院的柴垛里,日軍用機槍掃射,射後又用刺刀對穿,然後再放火燒。柴垛里的人有的被打死,有的被捅死,有的被燒死。60多人只有郭長富一人死裡逃生,但已燒得雙眼全瞎,兩耳流膿,十指彎曲。渾身是傷。村北於家衚衕一個織布用的地窖里藏了32個人,日軍發現後點上柴火投進去,32人全部被燒死。過後掩埋時,男女無法辨認,血肉模糊,粘成一塊,只好用筐往外抬:村南頭的油坊後邊。
日軍把11名村民綁起來,逼他們跪下,一個日軍用一根粗木棍挨個打他們的頭,有的被打得腦漿飛濺,有的被打得頭破血流昏死在地,有的被打出了眼球,最後再用刺刀一個一個地穿刺。只金存忠一人僥倖活下來,但被身穿數刀,打掉一隻耳朵。張大修、張干修等十幾名青年藏到工支昆家一個牲口欄里,被發現後全部槍殺在欄里,張大修頭部受重傷、埋在死屍堆里,才活下來,後成終身殘疾。
張京文一家4口,藏在北溝於維大家的柴垛里,3口被燒死,不滿周歲的孩子哭著從柴垛里往外爬,月軍將孩子劈成兩半又扔進火里。索鎮一孕婦借住河東村,被日軍抓住,用刺刀刺開肚皮挑出胎兒而死,在洞子溝崖頭上,一個12歲的女孩被日軍用槍插透肚子,釘死在地上。一婦女藏在張立修家的一口棺材下,房子著了火,她也被燒焦。張京蘭被日軍逮住後,日軍在他身上穿一孔,拴上繩子,牽著繞村走了一圈,後送到洪山。洪山的日軍又用刀把他渾身割開,再倒上鹽水,將他活活折磨死。河東村慘案死276人,終生殘疾30餘人,42家絕戶,燒毀房屋2000餘間。(馬素珍)
泰安縣東良庄慘案
1938年1月28日,侵佔泰安縣城(今泰安市)的日軍侵入東良庄,首先把抵抗日軍的自衛團員王懷善開膛破肚。日軍喘開70多歲的孫清樣的家門,將孫刺死,李平旺手持鋤頭,與日軍相拼,被日軍開槍打死。孫永乾手持菜刀在門口與敵人搏鬥,被日軍刺死。張樹堂、張樹秋藏在場院邊大車敞棚里,日軍點了火,他倆剛鑽出來,就被刺刀穿死在車棚旁。日軍在這裡還燒死了張玉孝,打死了張志敏。在村西北角一間小屋裡、日軍刺死了張立憲、張英翠等3人。沿獅子廟東去的日軍,刺死了顏希銀和他的母親。日軍走到顏振三家的門口時,其長子、次子手提鍘刀與敵人搏鬥。鬥不過敵人,便越牆而走,弟弟顏跟尚不幸落於敵手,被敵人踢倒,用刺刀捅人**,攪爛肚腸而死。
日軍在街上又打死李昌武的母親和李恆金、李樂土、李東恆等人。李昌臣的妻子帶兩個孩子由此路過,一個被打傷,一個被打死。孫殿玉提著鍘刀和敵人拚鬥,被幾個日兵刺死。李恆榮被逮住扔到火里燒死。日軍還用槍打死了未及逃走的李恆迎。李昌弟、陸元海、薛老三等。李法平的母親領著孩子剛逃出大門,被敵人追上,其母投井而死:7歲小妹被日軍用刀劈成兩半。日軍闖到孫積純家砸門,其妻前來開門,敵人從門縫裡插進刺刀刺傷她的腿部,孫積純越牆逃跑被打傷。
日軍在李恆貴家點火燒房子和牛棚,李恆貴被扔進火里活活燒死。近鄰李昌松和顏振符聽到慘叫聲外逃。遇上敵人,被捅倒。夜裡,敵人又把農家桌椅箱櫃劈成柴燒,把雞鴨鵝狗宰殺吃掉,把水缸糧囤砸碎,在正東門上,李姓閨女被日軍扔進火里,姑娘哭叫著爬出來,又被扔進去直到燒死。次日黎明,婁存旺、椿明綱、朱玉明等回村看動靜,被日軍開槍打死。在日軍撤出東良村之前,又抓了十餘名村民為其抬死屍,張建昌、張建敦和陳尚書的祖父等,不願為敵效勞,途中逃跑,被日軍打死。在這次慘案中,全村死64人,傷6人,燒房650間。(范解人)
淄川縣楊家寨慘案
1938年2月2日拂曉,月軍突然包圍了淄川縣(今淄博市淄川區)楊家寨。村民高灰岳、劉清福從東門外逃,被日軍打死。敵人進村,將群眾趕到小南門外的一塊農田裡,架起機槍、逼著青壯年朝北跪下,把老人、小孩、婦女趕到南邊。張玉山、於新山兩位教員站出來同日軍講理,日酋岡崎舉槍將他2人打死。岡崎見追問不出鐵板會的人,便命令士兵向青壯年開槍。100多名居民倒下去,日軍又用刺刀在屍體堆里連穿了幾遍。高學繼中彈未死直叫,被日軍穿死;矮小的高玉繼身中5刀,他咬著牙忍痛未出聲,才僥倖活下來;高清繼脖子被日軍穿了個大窟窿未死,在小南門外,被日軍屠殺的有138人。在村內被日軍打死、燒死的有31人:村裡村外共被殺169人,(范解人)淄川縣龍曰村慘案
1938年2月4日,天亮前,日軍突然包圍了淄川縣(今淄博市淄川區)龍口村,把村民集中到村北面窪地里,一次就槍殺了54名青壯年,4月4日,日軍再次包圍龍口村,從四周點火燒民房。張道祥、孫還賓等戶的37間房屋全被燒光,孫迎芬在家救火時被槍殺;孫為坤被日軍當做"密探"打死;胡以於的奶奶在洞里,被日軍投入的手榴彈炸死:牛恆大有眼疾,日軍強迫他端搶來的金魚缸。因摔了魚缸,也被打死,在龍口村慘案中,日軍共殺死58人,燒死牲畜200多頭,燒毀房屋2300間。(范解人)張店黑鐵山慘案1938年2月11月凌晨,人們還在熟睡中,日軍大隊人馬就把張店(今淄博市張店區)黑鐵山下的於家。鐵冶、中埠3個村子包圍了。天方破曉,槍炮齊鳴,硝煙瀰漫,三村立即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最先受害的是鐵冶村,接著中埠、於家兩村也遭襲擊。日軍闖進鐵冶村農民彭元書家,一刀把他捅死,農民王金城抱著周歲的孩子逃生,被日軍看見,父子二人均被刺刀刺死。於家庄于思蘭一家5口全被日軍刺殺。約在七八點鐘,日軍將抓到的300多人分別集中在鐵冶和於家兩處,用機槍集中掃射,大批村民倒下,活著的四散奔逃,大部未能逃脫,均死在敵人機槍之下。日軍這次大屠殺,給黑鐵山下這3個村子造成空前的災難,幹家庄是3個村中最小的一個,,僅有66戶人家,不足300人,被殺害的就有52人,傷殘10人,中埠村共有125戶, 500多人,被殺34人,殘3人。鐵冶村共200戶,人口近千人,被殺83人,致殘的22人。(關天宇)
秦安縣山陽村慘案
1938年2月14日,盤踞在泰安城和大位口的日偽軍出動了五六百人,血洗山陽村。中午,敵人到達山陽村西河岸,先將全村四面圍住。下午3時開始炮擊,然後衝進村裡,見人就殺,遇房就燒,下午5點日偽軍撤走,在這兩個小時內共殺死村民72人,傷13人;燒毀房屋3000餘間(當時全村共有1100戶、房屋4500餘間)、燒死大牲畜1015頭,豬,羊3500餘只,燒毀糧食50餘萬斤,車輛400多輛。(關天宇)青州田莊慘案
1938年1月日本侵略軍佔領了青州城(今青州市),1月23日傍晚又佔領了臨胸縣城。1938年2月17日拂曉,日軍山本中隊為對縣大隊長徐永義進行報復,進軍設口村、田莊等地。先在設口村搜查後,中午到達金家樓子。進村後,見人就殺,全村被殺13人,傷3人,房屋、草垛都被點著,全村近200戶人家,除北山檯子上散住的幾家外,其餘全被燒光,4人被活活燒死,午後,日軍又攻擊田莊。田莊村民100餘人向北逃去,剛出村口就被日軍團團圍住。日本中隊長山本指揮日本兵用機槍對準人群,機槍響過,48個青壯年倒在血泊之中,站在西崖下的老人、小孩悲痛失聲。有一個叫李安順的村民,怒不可遏,一躍衝上崖頭要和敵人拚命,他還未站穩,就被日軍一槍打倒。接著幾個日本兵同時跑過來,幾把刺刀穿進了他的胸膛。太陽落山之時,日軍放火點燃了村裡房屋,帶著搶來的雞。羊、衣物離開了田莊。被日軍機槍射倒的48人中只有諸繼和、諸繼信、宋繼前、諸永盛、宋玉龍、李福泰6人尚存一息,其餘全部遇難。(關天宇)
昌樂縣小善地村慘案
1938年農曆正月十八凌晨,駐在距小善地村七八里的喬官據點、外號叫"三花"的日軍小隊長帶領一小隊日兵,依照漢奸李壽朋事先獻的毒計,在小善地村外四周架起了噴筒子和輕重機槍。黎明之前,任樂賢躲難回村,剛到村外任家墳地,發現日軍伏兵,撒腿便跑,日軍連向他開槍,被槍聲驚醒的村民,便向村外逃跑。劉德先正跑著,被日軍一槍打死。劉光先被打成重傷,還未死,兩個日軍將汽油潑滿他全身,點著火,劉被清活燒死。在東南溝岔子,任光明。任光德受到埋伏的日軍的機槍射擊,身中數彈,當即死去。村民鍾振東被日軍打倒在地,日軍用刀刺他的小腹,最後慘死,郝順亭拉著兒子郝正到哥哥家躲避,剛進屋,其兄就被闖進來的日軍一槍打死。郝順亭被打中腰部,郝正及其侄兒郝貴剛藏進爛被窩裡,郝順亭胸部、咽喉處又各挨一槍,子彈在他的咽部爆炸。85歲高齡的劉義亭,半癱在床,日軍破門而入,一槍將他打死,又滿屋潑油,點起大火。鍾振和在休秸垛里被活活燒死,鍾讀友在地瓜井內被熏死。任樹登在自己屋內被日軍砸死。任樹增被槍殺在磨道里,75歲的任家林,行動困難,無法躲逃,渾身被日軍的槍彈打成篩子底。小善地村的鐘敬讀和劉文奎逃出村後,與大善地村的劉志明、劉誌喜。劉振德、劉同德相遇,他們一齊在劉同德家躲藏,被 破門而入的日軍全部抓走,被抓的還有小善地村的3個孩子,押到喬官據點。十九日上午,鍾讀文、劉文奎、劉志明、劉誌喜、高升階。高步階、王福祥7人被捆赴喬官街南頭的田埂上,"三花"東洋刀一揮,一聲命令,機槍響起,7人慘遭殺害。兩天之內,大、小善地村共有26人被殺,169間房屋被燒毀。(馬素珍)濰坊甫坊子區上樓子村慘案
1938年農曆正月的一天,天剛蒙蒙亮,日軍包圍了土樓子村。先是用機槍猛烈掃射,接著進村挨家挨戶搜人,砸東西,搶殺雞、鴨、鵝、狗。李大文沒來得及跑,藏在風門底下,日軍搜到他家,掀開風門,不待老人反應過來,就殘忍地朝他太陽穴開了槍,子彈從另一側穿出,腦漿噴到牆上。另外兩位70多歲的老人趙之德、趙廷訓,沒有外出避難,結伴坐在趙 之德的院子里,日軍對他們一頓毒打,又點火燒房子,國風大,火幾次被吹滅,日軍又將兩人毒打了一頓,才竄到別的地方搜尋去了。(馬素珍) |臨沂縣古城村、犬嶺村慘案1938年3月初,侵華日軍進逼臨沂邊境。3月下旬的一天,天剛放亮,日軍便闖進城北古城村。農民王漢友一家4口躲在地瓜窖里,被日軍用點燃的林秸堵住窖**活僥死。接著,日軍便放火燒房;農民王殿思背著被火燒傷的母親向外跑,被日軍看見開槍打死。一個躲在牆角的老大大也被日軍拖到火里燒死。不到一天的時間,古城村便變成一片廢墟。全村共被殺害62人。另一股日軍竄進大嶺村後,更是無惡不作。劉志賢母親的嘴巴、王富德母親的乳房均被割掉,姜志敏之父及祖母等27人被槍殺。躲在村西觀音廟裡的數十名村民,除有2人逃脫外,其餘45人均被機槍打死。全村300間房屋全被燒光,姜志茂、趙洪義、姜志順、張守信4家老少全被殺絕。與此同時,日軍飛機對城內瘋狂轟炸,一枚炸彈落在城內北大街路南一家雜貨店裡的防空洞上,洞內叨餘人被炸死。在西門裡天主教堂避難的群眾也被炸死,同時還炸傷300餘人。日軍進城的當天,發現在城內西北壩子3個防空洞及西城牆根躲藏的群眾,先用機槍掃射,又用刺刀捅,480多人全被殘害。寧振芳家有10口人被殺死9口,日軍殺人手段殘忍,西門裡大公巷一個少女被日軍輪姦後又被殺害。東營坊巷一女青年活活被輪姦致死。日軍還從南門裡一家雜貨店裡拉出20多人,全部用刺刀穿死。崔家巷一戶因 小孩出麻疹,門口掛著一個紅布條,日軍認為是傳染病,點火將小孩燒死。日軍搜查城隍廟東楊家園時,婦女們紛紛跳井自殺,頃刻之間死屍塞滿,茶棚街胡士英家防空洞藏人較多,日軍堵住洞口用機槍掃射,並向洞內扔手榴彈,洞內難民全部遇難,北門裡一個70多歲的老太太已卧病數月,全家7口人因守護病人未及躲避,被日軍全部刺死。有一天,日軍驅趕著30多人,叫他們清掃街道,幹完活,用機槍全部射殺。
日軍在城內瘋狂屠殺了十餘日還嫌不夠,又在火神廟房和南門裡設了兩個殺人場,用軍犬咬、刺刀殺我居民取樂。此次臨沂大屠殺,日軍共殺死居民3000多人,(關天宇)
沂水縣上、下峪子村慘案
1938年日軍佔據沂水城。3月7日夜,日軍以兩個排的兵力包圍了上、下峪子村。在峪子北山架上了機槍,村東聶家林里支上了大炮。天微明,日軍開始向村內炮擊。第一炮便將下峪子村劉京坡的父親炸死。緊接著,又打了兩炮,熟睡的村民被驚醒,紛紛向村南跑去。這時,北山上機槍響起,許多人倒在彈雨中。村長劉奎被當場打死。日軍衝進村中,見人就殺,村民劉成一家及在他家躲難的親戚被殺死5口,劉成的耳朵被打穿,脖子、頭部被打傷,王奎廷家被槍殺3口,另有高、王兩家也被殺十多口。上峪子村的王振全家老少被殺死5口。日軍於炮擊屠殺後,又將上、下峪子村未及逃走的村民30人趕到下峪子村東北溝里,強迫他們列隊跪地,然後便把他們當靶子,逐個用機槍射殺。只有孔慶會一人腿被打斷,倒在屍體堆里未被發現,死裡逃生,其餘29人全部被慘殺,這次慘案,共殺害上、下峪子村村民及來躲難的外村村民、120多人,炸毀房屋20餘間,炸死牲畜30餘頭。(馬素珍)騰縣城慘案
1938年3月14日拂曉,日軍步騎兵約萬餘人,配備大炮千餘門、坦克20餘輛,在20餘架飛機支援之下,向膝縣(今膝州市)進攻。15日下午5時許,日軍避開正面,繞道直取膝縣,並用機槍向逃往城東小吉山和孤山一帶的難民進行掃射,頃刻之間;有72人被槍殺。敵人還不住地向河北岸菜園屋子裡打槍。當時裡面住有22個逃難的人,除2人受重傷外,其餘全被打死。3月16日清晨6時,日軍在城東程堂村炮擊騰縣城,17日,日軍炮火更猛烈,還有20餘架飛機狂轟濫炸,整個縣城火光衝天,硝煙滾滾。據守在東門的我四川軍隊全部犧牲。日軍闖進東門後,挨家搜索,看到婦女便先奸後殺,看見男人當場就刀劈或集體槍殺;僅在鄭家林、馬神廟兩地,即集體槍殺我同胞42人。東關大街、沙窩街和等國門街的1400餘戶人家,被燒毀房屋4700多間。鄭碩安的父親躲在地窖里,爬出洞口,即被日兵槍殺。王某的媳婦剛過門3個月,被日兵拖出來,輪姦後又遭槍殺。
有一個18歲的少女。從城裡逃出來,迎面碰上日兵,被輪姦後又被剖腹而死。春秋閣街婦女王某,彼兩個日兵**後打死。張大山的母親和弟弟嚇得跳到井裡,又被月兵用石頭砸死。張某的母親已年過七旬,被日兵輪姦而死。
3月17日中午,日軍闖到董友啟家中,見院內挖有地窖,便扔進幾顆手榴彈,藏在窖內的人全被炸死,3月18日,一夥日軍抓了六七個群眾,用繩子捆在一起,然後押走,下落不明。中午,日軍還對藏在東門裡一些商號的地洞里的人們,進行大屠殺。僅德源號、德聚泉酒油坊和恆盛公染坊的地窖里就有110人遇難。短短的三天三夜,膝縣城關有2259名平民百姓慘死在日本侵略軍的屠刀之下。(關天宇)
日軍在棗莊市北、南臨城村的暴行
1938年3月17日,日軍佔據臨城(今薛城區駐地)。北臨城百姓多數逃走或躲入天主教堂。逃不及者多數遇難。王向連兄弟之人躲進地洞里,被日軍發現後就地殺死,同時遇難的還有馮茂友、沈修文和曹化亭等人。一個70多歲的老婆婆被日軍捉住**後又被殺死。一婦女帶兩個女兒藏在地瓜窖內,被日軍發現後均遭姦淫。日軍抓住一個80多歲的老大太,強行扒光衣服遊街,3月24日夜,日軍又在甫、北臨城四處抓人,南臨城的齊文昌、劉大真之子、馬洪臣之子及北臨城的張奎生等37人皆被日軍用刺刀捅死。南臨城的渠懷珍被日軍抓去,日軍縱狼狗將其咬死,同時遇害的有10人。
孔繁桂一家被日軍殺害3口,葛文居被抓後先灌涼水後活埋。於德水一家3口及李厚田,被日軍用鐵絲穿起來推人大水坑淹死,劉道生、劉道君兄弟2人被抓進日軍警務段和日軍兵營活活打死。1939年7月,邵會風、郭景會兩人的妻子結伴去沙溝走娘家,回臨城時被日軍抓住活埋於日軍兵營,1941年秋,4個日軍喝醉了酒,在街上橫行,碰到一老年婦女,將其姦汙,(馬素珍)棗莊市郭里集慘案
1938年3月20日,日軍侵佔了峰縣和棗莊。一部分日軍開到棗莊以東的郭里集,日軍進村後,將部分村民囚禁在西街酒店裡。日軍發現一年輕婦女,欲**,村民進行阻擋,日軍大怒,竟將18個人全部用刺刀刺死。在這些死難同胞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有七八歲的兒童。日軍在酒店殺人後,又挨門逐戶地尋找年輕婦女。張廣營和另外一個姓畢的瞎子,被刺死在家裡。
一個叫工慶的病人被用黑布包了頭;綁在村頭大樹下,開瞠破肚挖出心肝。張興直的老爺爺躲藏在姜窖里,日軍將一腦點著的襪秸投入窖中,把老人活活嗆死在裡面。留在村裡的婦女,被追逐得無處躲藏,有的跳井,有的上吊。王茂枝的妻子跳井死後,她70多歲的老母親也上吊自盡。趙德成的二奶奶已年過花甲,被日兵肆意凌辱後殺死在村邊大樹下。
在郭里集東街,一天內被殺死38人,其中婦女10人,兒童3人,有8Q%的人家有人被害。日本侵略軍在郭里集駐紮的兩個多月中,郭里集及附近村莊的村民,共被日軍殺死500餘人。(關天宇)
歷城縣田莊慘案
1938年3月25日,駐在郭店據點的日本侵略軍和便衣特務,到歷城縣(今濟南市歷城區)邢村查集挑釁,在日軍隊長小林的指揮下,包圍了楊興旺居住的歷城縣港溝區的田莊。他們先把大炮架在附近鳳凰山上向田莊猛轟,一連打了28發炮彈。兇惡的日軍衝進村內,將村民都從家中趕到街上,日軍丫邊殺人,一邊放火。村西頭張永聖的奶奶,被烈火活活燒死;后街的張永祥,剛出大門就被日軍一槍打死;楊萬會父子剛跑出村,也被亂槍擊殺。莊裡火光衝天,慘叫聲不絕,許多未跑出村的人都葬身火海。在魏家門口,日本兵一連用刺刀挑死3個村民。敵人最後把街上的人都趕到一個大場院,日本兵牽著幾條狼狗。日本軍官說楊富祥是八路,開槍把楊富祥打死。接著日軍又拖出楊萬榮,用槍探條和棗木棍子將他打得昏死過去,眼珠子也淌了出來,最後又用刺刀捅死,腸子流了一地。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仍不罷休,把昏倒的人拖出來,讓狼狗撕咬,然後開槍打死。僅在這處場院里就殺害村民20多人。村外,日軍把從農田裡,草地里、石崖下搜出來的70多人,帶到村西南角小石橋以西的山坡前,強令他們跪下,用槍托、木棍、豬毛繩毒打,在這次慘案中,田莊共有74名村民被殺害,燒毀房屋1800餘間,燒死大牲畜46頭。(關天宇)棗莊市張橋村慘案
1938年3月26日,日軍開著鐵甲車沖入張橋村。進村後見人就開槍,村民張連諾等7人被當場打死。一位50多歲的老大娘被**後殺死。秦獻美被日軍縱狼狗咬死。隨後,日軍在村內放火,全村120多戶的580多間房屋全被燒光。(馬素珍)棗莊市臨城西鄒塢慘案1938年3月29日下午,100餘名日本兵闖進了臨城(今棗莊市薛城區)西鄒塢。兩天之內,日軍殺死村民83人,焚燒了村內大部分房屋。日本兵一進村,就端著刺刀到處搜查,不分男女老少,抓住就殺。村子西南的看園屋子裡藏著朋多個村民,被日軍發現後全部用刺刀刺死。村子西南面一口枯井裡,投進5個被殺死的村民。村子東頭,3個男青年被日兵刺死。在村後一個小橋旁邊,日本兵看見有人過橋就截住用刺刀捅死,然後將屍體踢到橋下。夜晚,日本兵繼續搜查,將搜查出來的100多村民集中在一起,用機槍射死。(關天宇)日軍在牟平縣城的暴行
1938年2月3日,日軍陸海兩軍侵佔了膠東重鎮煙台之後,便對附近的牟平縣城進行了滅絕人衰的大燒殺。4月3日晨,駐煙台日軍300餘人向牟平進發,受到當地苗占魁、帳建勛率領的地方武裝的阻擊。戰至中午:苗、張敗潰,日軍尾追其後,將堆金泊、染家瞳等村包圍。
日軍未捉獲苗、張殘部,便對手無寸鐵的百姓進行了大燒殺。日軍先用機槍。步槍對民房掃射,然後又放火焚燒。短短一個時辰,貴家瞳村被燒毀房屋130餘間,劉同仁、杜慈玉。貴維亭等5人被槍殺;壩家瞳村被燒毀60餘間,王文舉、王文明等3人被殺;寇家喧村被燒毀80餘間,2人被殺,10餘人打成傷殘:梁家瞳村被燒毀房屋20餘間,2人被槍殺。
5月31日,日軍又調集海軍陸戰隊300餘人,乘坐十幾輛軍車及大批摩托車,在五六架飛機掩護下,向牟平城開來。先是飛機貼著屋頂盤旋射擊,投擲炸彈。繼而,日軍在城西門前一字散開,在飛機、機槍的掩護下,從多處攀繩索,架雲梯,越牆人城。入城後,見到百姓,不論男女,遠則開槍射擊,近則刺刀挑殺,發現防空洞有人,就先用機槍掃射,再用手榴彈或毒氣彈轟炸,致使防空洞的人無一生還。僅在城東門北側一防空洞內,就有13具屍體。與此同時,另一股日軍將400O余名男女老少驅趕到城西南的一塊空地上,強逼跪倒在地,十幾挺機槍架在四周,幾百支刺刀列陣周圍,眼看一場大屠殺就要開始。
於字會兩名負責人王心齋、賀俊生冒死向日軍求情,保證跪者內無一人是八路,一場大屠殺方得幸兔。但日軍淫威未盡,又從人群中挑出十幾名百姓,用蘸水的皮鞭輪番抽打。被打者皮開肉綻,死去活來。
幾個操外地口音的青年,被疑為是八路,當場被活活挑死。之後,又從人群中挑出30餘青年男女,捆綁起來,扔到車上,拉到煙台。男的經審訊拷打後被發往東北當勞工,女的被姦汙後賣給妓院。
6月15日,駐煙台日軍200餘人、摩托兵、騎兵打頭陣、大隊步兵一字拉開,十幾輛滿載汽油及易燃易爆物品的軍車,又向牟平城殺來,沿途見村就燒,嫡倒屋塌,糧草物需,化為灰燼。在此之前,牟平城內百姓紛紛棄家離城,四鄉奔逃,日軍一人城,分兵四路,將汽油潑到門窗上,縱火焚燒,頓時,全城一片火海。這場大火,燒毀民宅2894間,牟平城內的重要文化古迹,如文廟文昌閣、魁星樓及一些校舍。全部燒成廢墟,還把來不及逃難的幾十名老人、產婦、嬰兒活活燒死。此外,日軍還用飛機對城內狂轟濫炸。
1938年2月至9月的半年時間,日軍飛機共投彈幾十顆,炸死炸傷近百名無辜百姓。(馬素珍)
魚合縣障海村慘案
1938年4月11日,4個日軍竄到羅屯鄉姜樓村捉雞。其中3個捉到雞後走了,剩下一個未走,硬拉住逃難的婦女、羅屯村村民隋守告的兒媳去給他煮雞蛋。隋明白日軍居心不良,怒從心起,便與隋相圖將該日軍打死。駐二里遠駱庄的日軍聞訊後,當夜衝進村來,抓住夜裡回村的小貨郎姜西星,拷打逼間被殺日軍之詳情。姜被打難忍,說是隋海村的人殺的。日軍將他帶到隋海村,找到該村隋善保,叫他召集群眾到姜樓。日軍又把逃到隋海村的李庄、馬庄、姜樓等村的60餘人帶到姜樓找屍體,被殺日軍的屍體找到後,日軍問隋善保誰殺的,善保寧死不說,嘴被割豁,舌頭被割掉,後被砍頭。其他人被用腰帶綁住,蹲在水坑東岸上,由北往南挨個被槍殺,中彈後均栽倒在水坑裡。被槍殺的57人中有55人死亡,隋善邦、李 保新2人傷而未死,待日軍走後才死裡逃生。(馬素珍)濰坊市坊子區蝦螟屯村暴行
1938年,日軍佔領蝦模屯村。在此建據點,修崗樓,到處搶糧抓夫,圈佔良田。1938年農曆三月二十傍晚,駐紮在該村東頭蝦摸屯車站的日軍在翻譯張竹書的帶領下,衝進村子。一進村就放火,先將張宏友家房子點著,又點張君忠家、張君義家,全村一片火海。村民張殿志從遠處觀望,被日軍發現後,一槍打中腹部。全村共有40多戶人家的200多問房屋被燒光。傢具、糧食、牲口。雞、狗、鵝。鴨也被搶掠一空。日軍侵華前。日人曾在蝦模屯車站西北角建一"米星煙草公司",進行經濟掠奪。有一天,有個婦女趕集,站崗的日軍強行 將一顆人頭放在她的籃子里。幾年間,被砍頭的中國人達10O多人。(馬素珍)濰坊南坊子區河下村慘案
河下村有西河下、中河下、東河下3個自然村。1938年農曆三月二十一上午8時許,七八個日軍從離村西南3里路遠的蝦膜屯車站朝西河下村走來。他們一下鐵路就用機槍朝村裡掃射起來,嚇得人們紛紛往北跑。住在村南的一個姓馬的瞎子正在推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日軍走到近前,勾動扳機,將瞎子射死,又點著了他的房子。此後,日軍又朝村裡打硫磺彈,15家房子著了火。二十五日,三四百名日軍撲向河下村。村民馬君臣被射中腿部,栽倒在地。日軍圍上來,朝他身上亂捅一氣,又將屍體拖到街上,扔進熊熊燃燒的柴禾垛里。其兄馬君朋見日軍抬著弟弟的屍體往火里扔,就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日軍又將他按住,反綁上雙 手,也扔進火里。馬瑞欽的母親想往外村跑,被日軍開槍打死。東河下村村民張洪艷。陳世教。張希康。張希榮4人被日軍押到鐵路邊,長槍。短槍一齊發,將4人打倒,又挨個用刺刀亂捅一氣。之後,日軍又將陳世教的生殖器割下來,餵了狼狗。日軍殺人後,又洗劫中河下村,人村後到處放火整個中河下村被淹沒在火海之中,全村60多戶,燒得只剩3戶、燒死牲口十多頭。(馬素珍)究州縣顏店村慘案
1938年農曆四月初五,一隊300多人的日軍,順泰濟(泰安--濟寧)公路到濟寧去,路過顏店休息喂馬時,從鄭西孔家草垛里發現一套舊軍裝和一柄舊式大刀,他們認為這個村有八路軍,便對該村村民開始了慘無人道的大屠殺,鄭西孔的3個兒子被日本兵殺死。日軍將鄭的二兒子鄭培選連捅了幾刺刀後,又將他的眼珠子挖了出來,並將他的手指全部削掉。三兒子鄭培遠全身被刺刀捅遍,頭被割下來,扔到麥地里。四兒子鄭培進全身被刺傷,腸子流出肚外,慘死在麥地里。鄭的長工李小寶也被殺死。日軍還將鄭培秀的兒子鄭明盤抓住捆在一棵桑樹上,用刺刀捅著取樂。每刺一刀,鄭明盤就慘叫一聲,日軍就圍著他蹦跳一圈,拍手大笑,鄭遂被折磨致死。劉漢庭、錢玉柱、周傳喜都被日軍用刺刀穿死。村民王振路被日本兵從身後開槍打死,其妻也被日本兵開槍打死。村民顧洪中的妻子,被日軍發現後,便往外逃,日軍緊追,一直被追出3里多路。
最後,顧妻在一座大橋前一頭栽倒而死。顧洪中優郁成疾,不久也死去。村民萬某之女,年僅14歲,被日軍拉到屋裡**。另有4人的妻子被趕到村東頭一座房子里,遭到輪姦,這天,日軍在顏店殺死村民12人,姦汙婦女10多人,受傷者數人,殺豬、宰羊、抓雞不計其數。(馬素珍)
冤州縣故縣村慘案
1938年農曆四月初七,一隊日軍從濟南開往濟寧。故縣村西頭是日軍必經之路,村民紛紛外逃。該日傍晚,日軍到故縣村宿營,第二天,逃出去的村民,以為一夜無事,便陸續回到村中,一場大禍便降到了無辜村民的頭上。原來,日軍一早開拔,點名時,發現少了兩名士兵,便懷疑夜間被村民捉走或殺死。於是在村內搜、殺、燒,掠。村民王玉珠,因年邁沒能外逃,被日軍抓住活活砸死後,扔在一個埋蘿蔔的坑內,日軍還在其屍體上壓上磨盤。田士賓跳進地瓜井裡,破日軍從上面投火燒死;另有村民賈二孩子、朱慶林,也一同被燒死。開雜貨鋪的李貴臣,被砍下頭來,頭被扔進糞坑內。另有村民竇寶海、竇寶臣、曹某,被殺死和燒死。王中德正值病重躺在床上,被日軍用糞鏟子鏟去一隻耳朵,血流滿面,不久死去。在一口井裡,打撈出七八具婦女屍體。村子北面的石橋邊,躺著五六具無頭屍體。日軍在村裡屠殺搶掠約3小時,殺害無辜群眾39人,燒毀房屋100多間,姦汙婦女數十名,搶掠、損毀其它財物難以計算。(馬素珍)日機轟炸東明縣城
1938年農曆四月+日,3架日機飛向東明縣城上空,進行野蠻轟炸,頃刻間,全城一片混亂。有兩個逃荒的人正在關。帝廟門前支鍋燒飯,被炸死在鍋前;馬道衚衕西邊,有5個人躲在一個樹坑內,被炸起的泥土埋在下邊,到扒出來時,有4人被活活悶死。小隅首路南一理髮店內,2個正在理髮的人都被炸死。北門裡炸死一個磨面的。孟照祥、盂憲文父子二人開茶館;也是一齊被炸死在門面底下。縣政府財政局局長陳天禹,順著衙東街向東跑,也被炸死。趙街一姓胡的人家被炸死一位婦女,東門大街西段路南,炸死一個姓李的,關家街的段有恆被炸傷。此外,還有數人雖未被炸死,卻被嚇瘋,不久就離開了人世。(馬素珍)哪城縣武西庄慘案
山東甄城縣葛庄鄉武西庄,在抗日戰爭前有數百戶人家,村民千人左右。1938年5月12日凌晨,盤踞在黃河西岸於庄、馬棚一帶的日本侵略軍向駐紮在黃河東岸武西庄的中國政府軍二十三師一部發起進攻,戰鬥激烈。因駐鄲城的日軍不斷增援,二十三師被迫撤退,日軍遂佔領武西庄。日軍進村後,大肆燒殺,村民有的當場被打死,有的跑回村後被殺害。楊法榮老人被日軍砍殺,楊念坤的妻子被刺死在麥地里。青年農民楊念聚被日本兵捅了三刺刀,已倒在血泊中,另一名日本兵又用刺刀向他刺來,楊忍著傷痛,順手抓了一把沙土將日本兵眼睛迷住,趁機將他推倒逃脫。河西毛樓村民王守家和老伴均已60多歲,為了躲避日軍,帶著兒媳和小孫子從河西來村避難,被日軍看到,一家4口全被刺死。藏在紅薯窖里的村民崔滿山,被日軍搜出綁在樹上,先用刺刀捅,後又被剝了皮,崔臨死時的慘叫聲令人毛骨驚然,當日,被日軍殺死的還有楊念謙、楊紹榮之妻、張宗昌之母共10餘人;日本兵還在武西庄百般凌辱婦女。日軍輪姦一位婦女後,又給她穿上花衣裳,由一名日兵牽著誘捕婦女,結果又使十多名婦女被騙受辱,日軍還肆意到村民家宰殺牲畜,搶掠糧食。5月15日楊念勇回家取東西)正遇上幾名日兵在村民范效宗家裡搶掠財物,當場被刺死。日軍在武西庄住了21天,整個村莊成了一片廢墟,殺死村民26人,殺傷32人,姦汙婦女31人,燒毀房屋670間,宰殺大牲畜180頭,豬羊200餘頭。(關天宇)日機轟炸日照縣南湖村
南湖是山東省卜雖縣(今日照市)西部的一個山村。農曆逢三、八為集日。方圓幾十里的農民屆時都來趕集。1938年5月12日上午10點以後,河灘上早已擠滿了人群。11點左右,是集上人最多的時候。突然5架日本飛機從東北方向朝集市飛來,盤旋一周後,即向人群投下炸彈,頓時血肉橫飛,鮮血灑遍了河灘,橫七豎八的屍體擺滿了小河西岸。日本飛機輪番轟炸,朝著四散奔跑的人群扔下許多炸彈,爆炸後引燃了房屋,整個南湖村淹沒在火海之中。日機第一次轟炸時,南湖村民王應成正在家中,飛機走了以後,他到集上幫助滅火,回家後山旺村的王公青的妻子來他家找水喝。飛機第二次又來轟炸,一顆炸彈落在院中,王應成夫婦2人和王公青的妻子都被炸死。飛機轟炸時,村民趙自乾的妻子和妹妹連同2個女兒嚇得趴在床底下。一顆炸彈炸塌了他家的草房,引起了大火。多虧鄰人幫助,將火撲滅,姑嫂2人及2個孩子被扒出來,2個大人被炸得血肉模糊,2個孩子經搶救才活下來。趙自遲的嬸母連同2個孩子被炸死,這時她已嚇孕六七個月了,連腹內胎兒一起遇難。據統計,兩次轟炸南湖集共被炸死637人。傷殘者無數。(關天宇)禹城縣辛店慘案
1938年5月23日上午,盤踞在禹城縣(今禹城市)車站和張庄車站的300多日本兵在漢好的帶領下分乘10輛汽車、4輛摩托車偷襲辛店,企圖殲滅當地的地方武裝。辛店鎮地方武裝領導人鍺連三在當地是個比較有名的頭面人物,擁有二三百人,掛"抗日"招牌,自稱團長。那天正是連三為他繼子娶親的日子,囚鄉紳士爭相賀喜,賓朋如雲。加上那天正是辛店大集,一時商賈雲集,人山人海。大約9點多鐘,忽然轟轟響了兩聲炮,人們還以為是連三家放的迎親炮,紛紛到諸家看新媳婦。誰料第三顆炮彈帶著刺耳的嘯叫聲,落在十字街"積德堂"藥鋪的房頂上爆炸,頓時,牆倒屋塌,硝煙瀰漫,哭聲。喊叫聲響成一片。日本兵從南面擁進街里,人們呼兒喚女爭著向北逃避。豬連三和他的部下,平日里在群眾面前耀武揚威,這時卻驚慌失措,一槍未放即向北狂奔而逃。那些老幼婦女和走不及的商賈攤販們,被擁進街的日軍包圍起來。人們被趕到北圍子南面的一座園子里,青壯年被拉出來按年齡排成四行,老人和孩子在園子另一頭。園子門口處朝著人群架著機槍,周圍日本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槍監視著人群。日軍軍官追問八路軍、游擊隊的情況,沒有結果,就令青壯年把手都伸出來,挨個檢查,先問幹什麼的,再摸摸伸出的手上是否有繭子。被懷疑的人就捆綁到一邊,約計綁到十幾個人就把他們牽到西北溝沿上的一個梨行槍殺,中彈未死的,又被日本兵刺死。就這樣檢查、捆綁、槍殺,周而復始一共殺了6批,約100多人。日本兵把園子里剩下的16名青壯年在灣沿上排成一行,打雙數留單數,殺人取樂。單數上的人僥倖撿了條活命,他們是來風楊庄的楊少年、辛店街的李金喜、陳庄的劉玉恩等,日本兵還把來風街的集頭陳明堂綁在樹上,硬說他是"鬍子頭",用鞭子狠抽。陳的眼珠被打了出來,最後被一槍打死在樹下。園子的西南角上,一群日本兵對幾個吹鼓手施用酷刑,給他們灌辣椒水,一個個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這時躲在人群中的吹鼓手頭小名叫狗子的,實在看不下去,就走出來求情,被日本兵一腳踢倒在地,隨手幾槍把他和7個吹鼓手全部打死。這次慘案,日軍共屠殺趕集百姓124名。臨邑縣興隆彭庄的離休老幹部王宅南是這次屠殺的倖存者。(禹文)昌樂縣大橋村慘案
1938年6月24日,日軍乘一輛軋車子從未劉店車站駛來。一進村,見人便抓,見柴垛、房屋便燒。之後,抓走村民王繼業、李善廣、張志友、張志忠。張好德、張迎喜、張迎吉、張迎哲。王德增,張好生、張其田,張義升、張錫富、王德成、張志仁15個人去修鐵路。時值日暮,人們央求回家,第二天再來修。一日本兵點頭應允,人們不知是計,遂撒腿跑下路基,剛跑了十凡步遠,背後槍聲大作。王繼業被子彈打中,其子王德增腹部中彈,當即死去。日軍還不甘心,將受傷的其他人又打了第二遍。一日本兵看到呻吟的李善廣,用槍頂在他的後腦勺上開了一槍,李善廣本能地一翻,肚子上又挨了一槍,打出了腸子。張義升身中三彈,受了重傷的張錫富回家報信後,不一會兒也死去了。其父張迎喜中彈未死、帶傷往村裡爬,在谷地里掙扎了幾天,最後慘死。次日,日軍又來到村裡,搶掠財物,焚燒房屋。75間房屋被燒,三分之二的人無家可歸。(馬素珍)禹城縣唐庄慘案
唐庄、王寺庄位於禹城縣(今禹城市)東南角,兩村相隔半里,王寺庄村南半里是津浦鐵路,當時各方抗日力量經常在這一帶活動,總是得到唐、王兩村群眾的支持。1938年7月20日至21日,王寺庄的群眾配合國民黨抗日部隊劉景良部,在離王寺庄不遠的鐵路線上,兩次在同一地點拆毀了路軌,破壞日軍的交通運輸線。日軍氣紅了眼,7月22日一大早,糾集了60多人,闖進王寺庄對老百姓進行報復。由於王寺庄的群眾早有準備,大部分搬出去了,只有幾位捨不得房屋家產的老人藏在家裡看家。日軍在這座村莊里砸門破鎖、搗毀傢具、焚燒房屋發泄獸性。最後,找出在家隱蔽的3名老大爺、9名老媽媽,全用刺刀挑死,60多歲的徐同盛被豁開肚皮,腸子流了出來,疼得在地上打滾。70多歲的徐周氏被拖出庄外,打死在灣邊,日本兵在王寺庄報復無辜群眾,仍不罷休。又把目標轉移到唐庄。起先,唐庄 的百姓聽著王寺庄的槍聲,雖也優心忡忡,總還認為這樣的大霧天,日軍不敢在外折騰久了。直到日本兵把唐庄圍住,才知大禍臨頭,群眾躲在家裡聽著翻譯鳴鑼喊話,招呼出去開會,隨後又看著日軍端著槍挨家挨戶來搜人,為了逃命,人們便趁著大霧蒙蒙,往村外逃命。日軍總共60餘人,看不住許多群眾,儘管四處攔截,還是跑出去不少。最後被圍到打穀場上的83名群眾,大部分是老弱婦女和孩子(其中9人是王寺庄跑去避難的)。這些人被日軍包圍著,日軍軍官朝他們大聲吼叫,架在旁邊的3挺機槍向人群掃射。這些無辜群眾在槍彈中紛紛倒地,躺在血泊之中。僅有3分面積的穀場,頃刻間血流成河,死屍成堆,有的頭被擊裂,腦漿迸流;有的折足斷手,骨肉分離;有的肚破腔穿,肝腸滿地……日本兵還怕不死,用刺刀挑撥著逐個查驗,看到有口氣的就再補上幾刺刀。直殺到9點多鐘,全村看不到一個活著的老百姓。日軍臨走時還放火焚燒了200多間房屋。後來經親人搶救,這83名無辜者中,只有3人僥倖未死,他們是王長久、王景、一名婦女。全家殺絕的有3戶。1938年農曆六月十一,這天是諸城縣(今諸城市)營馬村大集,上午10時左右,忽然從東南方向飛來之架日本飛機,在集市上空盤旋片刻,便飛走了。十幾分鐘後日機又竄了回來,飛得很低,向趕集的人群投下了2顆炸彈,霎時,集市上硝煙瀰漫,血肉橫飛,成群的人躺 在血泊中。緊接著,日機又進行第二次轟炸,許多前次倖免的群眾被炸身亡,有的死難者的胳膊、大腿被炸上了屋頂,掛到了樹枝上;有的腸子被炸出來,疼得滿地亂滾,腸子拖出幾尺長。有一個被炸沒了下半身,上半身仍直立在地上。一個懷孕的婦女,肚子被炸破胎兒滾到了地上。這次轟炸,造成40餘人死亡,20多人受傷,十多人因受驚嚇而身亡。(馬素珍)長清縣水泉峪村慘案1938年8月27日黎明,日軍一個中隊由漢奸頭子張延年帶路,將水泉峪村團團包圍,聲言"捉拿八路"。日軍進村後,燒殺姦淫,搶掠財物,槍殺刀挑村民53人,其中婦女7人,嬰兒3人。全村燒毀房屋700間,糧食5萬多斤,其他財物無法計算。直到時近中午,天降小雨,日軍才扛著沾滿血跡的槍刀和掠奪的財物撤回縣城。(馬素珍)巨野縣薛扶集、姚庄、丁官屯慘案
巨野城東南10里,有一個薛扶集,全村有村民115戶、1350人。1938年7月初,有一部分國民黨地方武裝來到這裡,被佔據城內的日軍偵知。7月9日,日軍出動了900餘人,分乘汽車40餘輛,經獨山鎮向薛扶集撲來。次日拂曉,日軍車隊開到薛扶集村南。那股地方武裝發現敵情後,未予抵抗,便迅速撤離。日軍撲空之後,便瘋狂地屠殺村民。他們挨戶搜查,見人就殺。十多歲的讓學文被一槍打死在屋門口。年逾七旬的高德明,還未出屋門就被打死。讓玉標和張友亮被抓到村西火神廟,彼刺刀刺死,傅正福聽到日軍撞門聲,剛把門打開便被一槍打死。劉興青老人的孫子被日軍看到,上去就是一刀,把頭砍下來。許多婦女被日軍姦汙,有的被刺死。大姚庄距縣城5里,是巨北青年抗日救國會的一個基地。1938年6月13日,大姚庄和官場、楊樓幾處的青救會會員在大姚庄開會,得知巨野城西南呂官屯一帶有一股日軍,正向大姚庄活動。14日拂曉,日軍向村內開始炮擊,青救會員決定在拂曉前掩護群眾撤離,天亮後,日軍進村,對未來得及撤離的老弱病殘和婦女兒童進行了野蠻的屠殺,沈廣君之父被槍殺在床下,其母被刺刀豁開兩腮,其兄被刺刀刺死。李日成被日軍刺了十幾刀而慘死。50多歲的姚來同,藏在廚房裡,被日軍抓出刺死。80餘歲的孔界夫婦也被刺身亡。日軍進大姚庄僅兩小時,就殺死村民32口,燒毀房屋100餘間,燒死牲畜22頭。丁官屯位於巨野城北10里,是巨野一個較大村莊,是巨北人民聯防保家組織聯庄會的活動基地之一。當時全村有1100多戶,4800多人,1938年11月28日拂曉,巨野縣漢奸頭子劉本功勾結駐濟寧的丹軍400餘名,連同偽軍有將近1000人,分乘十數輛汽車逼近了丁官屯,向屯內開炮轟擊,該村聯庄會會員和村民奮力抵抗。日軍此時仍不斷向村內炮擊。下午2時日軍衝進村內,未及逃出的老弱婦女幾乎全部被殺。重病卧床的李玉珍和她母親、嫂子均被日軍殺害、李柱達的祖父已經73歲,未能逃出,被日軍一刀刺死。63歲的李崇雨背著88歲的老母親逃到東門外,被日軍截住殺死。70歲的肖如考被吊到樹上刺死,村裡廟內3個和尚也被日軍殺害。日軍總計殺死19人。還有一些村民受傷。(關天宇)菏澤縣萬家村慘案
1938年5月,日本侵略軍渡過黃河,侵佔了菏澤縣(今菏澤市)王浩屯、楊庄和武城集一帶。7月14日上午,駐楊庄的一個日本兵,竟動手欲在光天化日之下**萬家村婦女萬靜,當即被我村民用紅纓槍刺死,埋在菜窖里。翌日,駐楊庄日軍傾巢出動,在萬家村搜索的日軍在該村一個小廟門口發現了一個日本鋼盔。日軍遂向萬家村撲去。此村居民多數已經逃避,日軍進村之後挨戶搜捕,青年萬青田被日軍開槍打死,一個姓馬的50多歲的婦女被日軍綁在樹上,遭受百般凌辱後又被刺刀挑開腹部而死。兩個70多歲的老人萬登才、姚耿氏及青年萬清訓等被拖到小廟前刑訊,大家都說不知道那個日本兵的下落,日軍軍官馬上下令燒毀房屋,又砍掉了9個人的人頭,將屍體丟入火內。大火整整燒了兩天兩夜,燒掉房屋280,多間。日軍走後,經查點,全村50多頭大牲畜均被燒死,雞鴨豬羊無一倖免,糧食、衣服、傢具焚燒一空,扒出來的屍體已面目全非,誰也認不清哪個是自己的親人了。(關天宇)濟南南郊曹家圈村慘案1938年7月27日上午11點左右,在濟南至齊河的公路上,一輛滿載日軍的卡車行駛到濟南市郊曹家圈村西北時,觸響我抗日部隊埋下的地雷。日軍慌忙從汽車上跳下來,當他們發現沒有伏兵時,便瘋狂地向村內開槍射擊,接著進入曹家圈村。村外放牛的曹俊河老人,被敵人一槍打死。進村後,日軍亂打亂砸,在村西頭堵住了曹金榜和兩個外鄉人,日本兵對他們先毒打了一頓,又押到炮樓邊審間。他們都是些老百姓,不知是誰埋的地雷,日本兵便用刺刀將他們3人刺死。傍晚6點多鐘,又從洛口出動了4輛滿載日軍的汽車,惡狼似地撲向曹家圈,先將東西搶劫一空,又挨戶倒上煤油焚燒房屋。大火很快燃遍了全村,從傍晚燒到次日中午,一夜之間,曹家圈成了一片廢墟。據不完全統計,日軍此次在曹家圈殺死村民4人;全村有200多口人無家可歸。村民曹俊節一家5口,所有東西都被燒光,只好沿街討飯,不得不將大女兒賣掉,當了人家的童養媳。(關天宇)臨胸縣龍崗村慘案臨胸龍崗村原有村民200餘戶,1100多口人;村外有4米高的圍牆,逢農曆四、九有集,是方圓數十里內的一個物資集散中心。1938年8月15日,天剛亮,駐鄭母、譚家坊的日本侵略軍200餘人,分兩路包圍了龍崗村。北門外首先響起槍聲,不多時,東西北三面槍炮聲響成一片,村民們聽到甫門外沒有槍聲,便扶老攜幼,向南門擁去。南門一開;埋伏在南門外河灘南岸的日軍的機關槍。擲彈筒一齊響起來,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陷於彈雨之中。村民崔希田一家6口,他領著兒女衝出南門,剛走到河灘,2個女兒和1個小兒子就被打死,接著自己也被一陣密集的子彈打中腹部,腸子流出體外,慘死在血泊之中。村民汲永祿一家4口,剛走出南門,他二弟的頭顱被炮彈炸掉,三弟也被打死,汲永祿本人腹部被炮彈炸傷,造成終身殘廢。不多時,河灘里便屍骸滿地。隨後日軍擁進甫門,在村裡到處殺人放火。兩 個多小時內,日軍在龍崗共打死7人,打傷40人,燒毀房屋幾十間,(關天子)淄川縣佛村慘寨1938年10月3日凌晨,日本侵略軍調集淄川、洪山、南定3處日軍及偽軍共600餘人,包圍了淄川城東30多里的佛村。在小南門站崗的村自衛團員發現後鳴槍報警,日軍隨即猛烈射擊,迅速佔領南門街口,接著撲進村內,見人就殺,遇房就燒,佛村變成一片火海。常會同的妻子,固照料年老有病的婆婆,沒能跑出去,婆媳2人一同陷入魔掌,婆婆被一槍打 死,媳婦被刺刀穿死。孫成松一家人向外逃跑時,他的小兒子被人群衝散。這個只有14歲的孩子被日軍看見,一刀劈死。呂孝繼與常志玉夫妻倆都已70多歲,因體弱多病,行動遲緩。日軍看見後將他們踢倒,然後用石頭砸死。許冗勉的小兒子被日軍拉去幹活,因他聽不懂日語,被日軍摔死。最初,日軍是從南門打進來的。後來東門、西門也響起槍聲。村民大都湧出北門向外逃命。日軍早在北嶺上架好機槍對著跑來的人群掃射,僅在嶺下就打死20多人。一個婦女身上中了6發子彈,她那未滿周歲的小女兒未被打死,趴在母親身上直哭。有3個外村人藏在一個柴禾垛里被日軍燒死。被殺害的村民共有68人,政府人員40多人。燒毀房屋560餘間,搶走和燒死牛、馬、豬、羊共283頭。(關天宇)曹縣城慘案1938年11月12日,日本侵略軍300餘人,由曹縣西南隴海鐵路柳河東站向東北進犯,日軍還沒進曹縣城,國民黨政府委派的縣長王貫一便帶領保安隊棄城逃跑了。城內居民也紛紛逃亡。當日下午4時左右,南門裡的盂繼海。王合春。郭繼文、方河君和背著4歲幼兒的胡占元,結伴向南門外逃走,他們行至羅詛廟前,往甫一看,日軍已從百米外的護城堤上襲 來,他們扭頭往回逃跑,日軍開動機槍,盂、王、胡3人當場死亡,胡的孩子負傷未死,被南門外住戶王段氏抱起送到醫院救治,倖免一死。街里一些攤販也四散躲藏,賣燒雞的杜朝德叔侄之人,跑到涌長糧坊院內,被日軍查出,連同他人共13名商販均慘遭殺害。涌長糧坊經理沈君堯和店員李自貴兩人家屬同住一個院落,聽到槍聲,偎在一起,不敢吭聲,後來槍不響了,才出來認自己親人的屍體;這一天曹縣城內被日軍殺害的共有57人。(關天宇)威海李家瞳慘案威海衛葫蘆山下,原來有一個依山傍水的村莊叫李家瞳。在日軍侵佔威海之後,李家瞳有兩股國民黨系統的地方武裝一一鄭維屏部和叢鏡月部。他們在山上安放了幾尊土炮,不時點放,擾亂過往的日軍1938年11月13日,日軍和漢好共200餘人,在鹿道口村集結。14日凌晨,敵人分兩路出動,一路往版上、南郊、埠前、宋家瞳。半壁山到黃埠庄;一路往孫家灘、港南,北小城到南小城,拂曉前將龍虎山和葫蘆山包圍。被圍的國民黨游擊隊,有鄭維屏兩個連,叢鏡月一個連,叢部這個連先撤走了。鄭部的兩個連,一個連被日軍包圍,被打死六七十人;另一連被打死十餘人,其餘逃散。日軍包圍了李家瞳,日軍官竟下令將男人全部殺死,當場有18人被殺。年過花甲的李和,還有一個12歲的小孩李天壽,全被打死。一夥日軍又 竄進李天慶家,打死4人。上午9時許,日軍向村內房屋上澆上汽油,點火燒毀了117間大小房屋。李家瞳破日軍燒殺之後,只剩下李天和、李光啟、李天祥、李天順、李光全等10人,被迫流落他鄉。(關天宇)陵縣宋堤口村慘案宋堤口村在陵縣城和土橋鎮之間,公路從村南經過、1938年12月4日夜間,附近的民團鋸倒3根電線杆,在公路上挖了幾道溝。次日清晨被土橋據點的日本兵看到,將村內未逃走的村民趕到一棵大樹下,查問鋸電線杆和挖溝的人,群眾皆不敢答言,敵人便開槍將身背糞筐的蔡萬祥打死。這時陵縣城內的日軍也坐著汽車來了,一個日本軍官領著幾個日本兵竄進入群,朝站在人群前的蔡萬樹狠狠地打了一耳光,打得蔡滿口流血,然後擁上來幾個日本兵把蔡萬樹綁在一棵樹上。其中一個端著刺刀的日本兵,朝蔡萬樹胸部刺去,接著用刺刀在蔡腹部猛攪,腸子流出肚外,血水淌了一地。隨後日本兵又將蔡萬章綁在樹上,一個日本兵端著刺刀向蔡頭部刺去。人們哭著,喊著向四處奔逃。日本兵向這些手無寸鐵的村民開槍,蔡 福德、蔡德秀、蔡玉貴。李金升。宋書文、宋希玉、呂春發、呂春芳、呂清太等11人中彈身亡。此次慘案共殺14人。(關天宇)掖縣城慘案曾任過軍閥張宗昌顧問的日本人張宗援(本姓大島,同張宗昌結為兄弟,改名張宗援),隨日本侵略軍侵入山東,先後收編張宗昌舊部程國瑞、高玉噗和土匪劉桂棠,張步雲等,改番號為"山東省自強軍",自任總司令。1938年9月,張宗援、趙保原、劉桂棠、張步雲等先後侵入平度,在膠東八路軍的阻擊下,其侵佔掖縣(今萊州市)、打通煙濰公路的企圖未能得逞。他們又經過了3個月的準備,於1939年1月15日,再次北犯掖縣城,八路軍奉命撤離,掖城淪入敵手。張宗援侵佔掖縣後,拉攏當地幫會在城裡和關廂瘋狂捉人。賣火燒的劉寶元,開飯館的李文晉、彭二麻子等因為曾賣過吃食給八路軍,全都被捉。方某和宋喜瑞因為是自衛團的負責人,也被捉起來。彭金閥曾在八路軍五支隊工作,敵人把他父親和懷孕8個月的妻子都捉起來。東關侯文海因不願使偽鈔而被捉,無緣無故被捉的還有彭國慶夫婦。翟恭和、杜均堂、李孝光。張福奎、冷萬祿、於德章、侯書增之妹、16歲的少年張福來等,八路軍的家屬劉德政、劉洪昌、劉克禮等也都被捉。被捉的人多數是被砍頭或被刺死。敵人屠殺共有4次,第一次是在1月25日夜,在縣政府西院,殺害34人,其中有4名是婦女,第二次是、月27日夜,在原省立第九中學院內,殺死120餘人。其中有彭國慶夫婦。郭二醫生、王吾新等,還有八路軍家屬彭元邦及其兒媳孔玉恆。第三次是:月28日夜,在原九中南操場和縣政府西院,共殺害250餘人。第四次,敵人還在大洪昌錢莊後院殺了40餘人,以張宗援為首的日軍共在掖城屠殺440多人。(關天宇)寧陽縣白馬廟村慘案1939年2月9日,侵佔寧陽城的日本侵略軍200餘人來到白馬廟村。日軍進村後,看到有一酒店進門打開酒缸就喝。喝夠了不算,還各裝滿了一水壺。隨後闖進對門董延舉開的中藥鋪,放火燒毀了3間屋,打死了董延舉。董延舉的叔父董嗣興年已七旬,悲憤萬分,上前與日軍講理,被日軍一刀刺死。在董延舉家幹活的曹新中等2人因向村外逃跑,亦被槍殺。日軍將村民王慶栓打倒之後,澆上汽油,活活燒死。村西街的石安陽、石廣順和一個賣菜的柏廣才3人,藏在圍牆上的工事里,被敵人發現,也被槍殺在那裡。一天之內共有8人被日軍殺害。(關天宇)陽谷縣阿城鎮慘案1939年農曆二月初二。日軍從聊城、陽谷等地,調集日偽軍約1500多人,開著汽車,攜帶大小炮、輕重機槍,並從濟南調來一架飛機,於黎明時分將阿城鎮東、西。北三面包圍,攻打駐在該地的國民黨駐阿城鎮專員馮壽彭的隊伍。雙方激烈戰鬥將至晌午,日偽軍佔據該鎮,對手無寸鐵的百姓進行了大屠殺和躁脯。北門外東義和村(又稱小腳庄),被日軍用刺刀挑死11人,陳贊臣的大哥被日軍當靶子用刺刀穿了十幾個洞,最後又從後脊樑攪了個大窟窿,倒在血泊里;其二哥也被挑死。劉佃忠早晨上街賣豆腐,遇上戰鬥,藏在北門橋下,被日軍用刺刀從嘴裡捅進,將頭部攪爛。北門裡朱長法(70歲)、朱金海(50歲)、朱學禮祖孫3人藏在地瓜窖里,被日軍用毒氣熏上來,又用刀劈死。杜清溪、曹登雲被日軍剖腹後挑出腸子。有的人給前面的日軍磕頭,後邊的日軍就用刺刀刺進磕頭人的**。劉集一個姓楊的僱工,被迫給日軍帶路,到阿城時,幾個日軍被馮部打死,日軍便拿他出氣入把他綁到樹上,一刀一刀地活剮。此次大屠殺,除馮部死傷百餘人外,百姓有112人被殺,其中有姓名的就有66人,被火燒民房1000餘間,被搶財物無法統計。(馬素珍)禹城縣趙莊慘案1939年4月23日拂曉,2000多日偽軍與八路軍一二九師武裝工作團的一個營在禹城縣(今禹城市)趙莊遭遇。全營戰士英勇作戰,殺死殺傷日偽軍500多人後突圍。日軍對趙莊手無寸鐵的百姓進行了殘酷的屠殺。住在村西頭的趙金芝、趙秋常、雨成、趙德勝、趙金水等男女老幼30餘口最先遇難。日軍將他們槍殺後猶恐不死,又用刺刀逐個挑了一遍。一個個腹破肢斷慘不忍睹。在另一座院里,3個日本兵喘開趙金山的房門,舉起機槍朝屋**擊,頃刻間屋內的16人中彈倒地,未死的人又被用刺刀挑死。劉世平當時被打中烙膊,倒在死人堆下面,固為人小(時13歲)才未被發現,兔遭一死。趙清友的妻子和16歲的妹妹想越牆逃走,被日軍槍殺在牆下,趙金義的妹妹當時6歲,藏在炕角的罈子後面,未被日軍發現,但日軍出屋後即掛上房門,放起大火,6歲的孩子慘叫著被活活燒死。趙清寬的母親被槍殺在一車棚內,一場大火把她燒得面目全非。村民趙富民一家和近鄰男女老幼躲在趙德山家的北屋裡,幾個日本兵砸開院門,把應聲前來開門的趙張氏刺死,隨即向屋內扔了一個手雷,當場把趙安氏炸死。接著日軍闖進屋,用刺刀撥弄著人們,見村民陳二明年輕力壯,就把他拉出去槍殺在大街上,然後把人們反鎖在屋內,點起大火。日軍走後村裡群眾奮力撲救,屋內人們才算保住性命、在村後的土樓里,36名來不及逃走的老百姓躲在裡面,日軍發現後,用炸藥將門炸開,隨後在門口架起機槍朝人群射擊,36人無一幸兔。爾後,日軍在樓的周圍架上柴禾,放起火來。事後遇難者的家屬前去認屍。但屍體被燒得無法辨認。村民趙清奎一家4口躲在趙金石家西屋炕上。趙金水為了躲避日軍的追趕,從外面跑了進來,幾個日本兵隨後跟了進來,開槍打死趙金水,接著又朝炕上開了一排子槍,趙清奎的祖母、父親當場死亡,他母親中彈未死,又被日軍用戰刀砍死。趙清奎被他父親的屍體壓在下面,身上沾滿了血,日軍以為他死了,他才僥倖撿了一條命,在李德勝的西屋裡,有18名青年男女藏在那裡,被日軍發現後,全用刺刀挑了,17人當場死亡。李德勝的妻子臉上被捅了一刺刀,昏死在屍堆下面,入夜之後被人救了出來,至今落下歪嘴的重殘。趙長富的妻子懷孕7個月,日軍將其姦汙後又用刺刀挑死。趙清苑的妻子,懷抱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女孩,被日本兵拉到火堆邊,肆意侮辱狠褻,最後用槍打死。小女孩嚇得哇哇大哭。日本兵獰笑著,提起女孩的小腿,扔到火堆里。小女孩哭著、掙扎著剛剛爬出來,又被扔進去,一連3次。最後日本兵又在小女孩身上壓上了一扇大門,把她活活燒死。日本兵來到莊裡的天主教堂,把藏在教堂北屋的20多名重傷員全部用刺刀刺死,又放火燒了教堂的北屋,然後又到雨子里搜查,他們用手電筒照著躲在雨子屋內的40多名老百姓,尋找可疑人。有4名青壯年先後彼拉出去槍殺在教堂的門外,他們是郭學義的父親。劉衛新的父親。臨邑縣一位來村串親的客人、趙春生的姑父。據慘案後統計,這個僅有46戶、180口人、276間房屋的小村,被殺害78口, 14戶被殺絕,加上外村以及被殺的八路軍傷員共計140多人。燒毀房屋250 1旬,大火濃煙持續了兩夭兩夜。人們把趙莊改稱為"火燒趙"。(禹文)日機轟炸沂源縣東里店1939年,國民黨山東省政府駐在東里店。日軍為鞏固其佔領區的統治,企圖消滅國民黨這個據點,1939年6月7日上午10點,日軍出動15架飛機由南向北朝東里店襲來。飛在前面的7架飛機接連投下數枚炸彈,東里店變成火海,炸起的石頭砸死2人;炸毀國民日報社等兩家報社,炸死炸傷四五十人;炸毀振興書店,店主及夥計四五人被埋在土堆里;"美容理髮館"職工和顧客八九人被炸死在理髮室內;省兒童移動劇團女教師高原這天結婚,一顆炸彈落在院中,將高原、鞠以令、工家秋等5人及數名兒童炸死。東里店的居民逃到村前河灘,又遭到第二批8架敵機的轟炸,村民翟作志被氣浪掀到半空,倒栽下來摔死;村民田信避在一棵柳樹下,被飛來的彈片削掉了頭顱;楊壽亭被炸掉一條腿;翟以本被炸掉一隻胳膊;翟作傳被燃燒彈燒死;張彥亮的妻子和3個孩子全被炸死;翟所常一家3口和省政府人員翟丕一被埋在倒塌的房子下;翟作榮一家8口被炸死5口;何興彪的母親被炸得只剩一隻手;張鳳祥的弟弟、翟作民的妻子和之個孩子被炸得不見屍首;宋元福的母親等五六人,被炸被燒得只留下一堆骨灰。6月10日,日軍的一架飛機又向東里店投下10枚炸彈,殘存的房子被燒毀。日機前後兩次轟炸,共炸死300餘人,4000多間房舍化為灰燼。(弓健行)五蓮縣洪遇鎮慘案1939年6月23日夜,洪凝鎮天降大雨,一股日軍包圍了該鎮。6月24日凌晨,日軍衝進村來,對群眾進行大屠殺。幾個日本兵砸開鄭培竹的大門,將他患病的父親拖到大街上泥窩裡,用皮鞋踢來跺去,將老人踢得七竅流血死在泥水中。村民劉寶德和他的妻子正在忙著烙大餅,幾個日本兵闖進他家,把他拉到大門外,一陣拳腳把他打倒在地,又用磨棍亂砸而死。他的妻子向前掩護他,也被日本兵用刺刀刺死。鄭加富開的"文聚祥"雜貨鋪,被日軍搶掠一空,然後放火燒毀。天亮後,沒有逃出鎮子的許濟喜、劉保善、徐十少爺、劉西福、馮志祥之妻及10歲的孩子小祥等33人被日軍搜出,都關在"五瘋漢"家的一間小屋內,七月25日黎明前,日本兵把33人都喊起來,逐個用絹索捆綁,並用繩子連起,然後用上了刺刀的 槍逼著他們向村西走去,讓他們螳過洪凝河走到河西岸坡嶺上的劉家瑩地里。幾個日本兵又用上刺刀的槍把33人撥弄成一行背北面甫的橫隊。另外一隊日本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槍站在33人的對面,也排成一列橫隊。一個手拿指揮刀的日軍軍官站在高處,隨著他的一聲狂叫,端著槍的日本兵竄向33人,用刺刀刺進了他們的胸膛、肚腹,33個遇難者倒在血泊中。日軍走後,活著的村民到劉家瑩掩埋屍體,發現33人中的劉西福、厲保五、宋新德。工貴祿和馮志祥的妻子等5人尚有氣息,於是把他們抬回家去。可是不久,除了劉西福僥倖活了下來,其餘4人相繼死亡。這次慘案共死亡35人,燒毀房屋多間。陽信縣豆腐店村慘案1939年7月28日夜,日軍200多人,包圍了僅有300多人的豆腐店,企圖消滅該村在日軍佔領陽信縣城後剛剛成立的農民武裝組織"抗日自衛民團"。第二天凌晨,民團流動哨發現村外的敵人後,立即報告,民團便迅速做好了戰鬥準備。早晨4時許,日軍用迫擊炮向村內轟擊,接著從四面八方向村內進攻。第一次進攻,遇到了民團的激烈抵抗,進村的企圖未能得逞,日軍又連續多次向村內衝擊,最後把迫擊炮和機關槍架到村外狼丘家上,居高臨下猛烈射擊。民團武器落後,無法支持,只好撤出戰鬥。早晨6時許,日軍闖入村內,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進行報復。村民張玉嶺被剜眼割舌挑破肚子吊在樹上;李文祥被打死後又彼日軍用汽車軋了屍首;在村外開店的史文良一家4口全被殺害。事後統計:全村被殺害22人,傷2人,燒毀房屋103間,財物損失價值約5萬元。微山縣南陽鎮慘案1939年9月1日,日軍向微山湖中重鎮南陽鎮侵襲。日軍踏進南陽鎮後、見房就燒,見人就殺。北陽村湖民劉延文為了保護76歲的祖母和53歲的母親,3個人躲在坑邊的葦垛里,日軍發現後,將葦垛點著,3人只好從火中爬出,日本兵在垛邊站著,劉延文猛竄到葦盪里,得以逃生;他的祖母和母親死在日軍的刺刀下;湖民梁志成被日本兵一刀刺死;51歲的陳玉河被2個日本兵用刺刀開膛,又被扔迸火里。未來得及逃跑的婦女大都遭到日軍的**,青年婦女馬某躲在葦叢中,被幾個日本兵發現後,先將她輪姦,又把她扔到水裡淹死。許多躲藏在蘆葦盪中的漁民,見村中起火,便急切地跑到岸上救人,搶救財產,結果均遭殺害。日軍這次血洗南陽鎮,共殺害漁民、湖民34人,燒毀房屋5567間。(弓健行)安丘縣官莊"九·二六"慘案1938年,日軍在安丘白芬子鄉大山嶺上安設據點,常到周圍鄉村騷擾破壞。1939年農曆九月二十六,正是山會的第一天,上午10點鐘左右,從據點裡下來一股日偽軍,全副武裝來到離集市約2里的官莊北嶺。此時,集市上熱鬧非凡,男女老少摩肩接瞳。日軍竟架起迫擊炮,向人群連發2炮。第一顆炮彈落在官莊西村賣麵食的王源的麵湯鍋上,頓時彈片,鍋片、磚石片混著湯水血肉四處飛濺。正在忙活的王源一家3口無一倖免,13歲的兒子被炸得焦頭爛額;王源當時被炸得奄奄一息,抬回家醫治無效、不久死去。一個外鄉韓姓賣燒肉的中年人被飛來的彈片穿破肚子,疼得一頭仆倒在燒肉箱子上,不多時腸子流出,血水連同腸子淌進燒肉箱子里。埠南頭村一翟姓村民,一塊彈片正中其腦門,顱骨炸碎,腦漿迸流。雹泉鎮富平官莊一個賣鹽的被飛來的彈片穿破胸膛,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午後慘死。第二顆炮彈落在靠小河的糧食市裡。彈落處,人體血肉橫飛。甘家莊一外號叫"鄭進士"的,被炸得屍骨零散,血肉四濺,衣片掛在不遠的樹枝上,血肉落在附近四五米高的廟牆上。圭圖泉村40歲的王喜康和年僅15歲的獨生子童生當場被炸死。該村外號叫"二錐子"的,被炸因流血過多而死,高家營村劉光斗也被飛來的彈片擊中,當場死亡。這次日軍轟炸官莊集市,炸死24人,炸傷112人,其中重傷60人,4戶人家死絕。(馬素珍)未完待續!!!!!謝 @搞事事務所邀請 永曆十三年,南明最後一個朝廷的最後時刻,滿清席捲天下之勢已成,混一海宇指日可待。李定國,永曆政權的最後保衛者,憂死異鄉;鄭成功,漢家衣冠的最後堅持者,遠走海外;天下皆降闖不降,即使只有幾十個人時也會拒絕滿清的最後一次勸降,此時,亡命天子朱由榔一路逃跑避難到緬甸,在遠在川東的文督師親率劉體純、袁宗第、李來亨等十六營水道襲重慶,以為圍魏救趙之計。但是譚弘、譚詣的內訌導致了這次的軍事行動功虧一簣,文督師在撤回川東之後,終日鬱郁,卒于軍中。在此之前,文安之還到容美土司(今五峰、鶴峰、巴東一帶)的土家族地區生活了兩年時間。他深知水燼司唐鎮邦有才略,便在其司治住下。在那裡,他對容美司田玄寫的《秀碧堂詩集》、田圭的《田信夫詩集》等進行了認真的評點,並於順治三年(1646)秋為《秀碧堂詩集》寫了序。在一首對答詩中,他抒發了憂國憂民的情懷:「豺虎心何厭?兇殘眾所驕。滿懷悲憤事,留與話漁樵!」。因此土家族人民和他結下了不解之緣。當他離開容美土司時,土家族兄弟踏歌相送:「秋水凄日,溪橋長別時。緩隨赤象步,微詠白駒詩。亡國音同哽,無家路倍歧。」(田甘霖:《送文鐵庵先生往施州》)直到後來文安之當宰相後,土家族兄弟都還在日夜思念著他:「夢想何曾到,顛沛遘會奇。人生如晦塑,有盈必有虧。若非逢陽九,何由至於斯?」(田信夫:《巴東行呈文鐵庵相國》)當文安之殉國後,土家族兄弟悲憤欲絕:「炎海瘴江幾度深?君恩未報卻相侵!經綸漫措擎天手,慷慨孤縣夾目心。虎豹重關何處覓?嘯吟多句獨堪欽!可憐杜宇春來恨,啼向愁人淚滿襟。」(田甘霖:《哭文相國先生》)
五胡十六國時期有一支軍隊,名字叫乞活軍。
那我說一個吧,濟南慘案:
5月3日晚23時左右,日軍聲稱在山東交涉公署門前發現日軍屍體,破門而入後強行要搜檢交涉署人員的槍械,但並無所得。國民黨戰地政務委員會外交處主任兼山東交涉員蔡公時及署內全體職員被日軍捆綁,並被刺刀割裂臉面耳鼻。蔡公時用日語抗議後,被割去耳鼻,繼而挖去舌頭和眼睛。日軍將署內職員剝光衣服後鞭打,然後拖至院子里用機槍掃射。最後,蔡公時、張麟書等17人全部被虐殺。5月9日上午9時,日軍向濟南城發動進攻。下午,濟南守軍被迫退入城內,進行巷戰。日軍進城之後即開始大規模放火以及進行無差別屠殺。至5月10日,雙方進入僵持局面。10日夜晚,守軍接到蔣介石發出的「放棄濟南」命令,從東門退出。5月11日,日軍進入濟南城,佔領濟南全境。據事後濟南慘案外交後援會的初步調查,中國平民於事件中死亡3945人,傷1537人,而後濟南慘案被難家屬聯合會的調查結果為中國平民死亡6123人,傷1701人。
----而日軍聲稱「濟南已為大日本帝國佔領,你們已為俘虜,我們是大日本帝國國民,你們是支那賤畜、豚、亡國奴」等,要求:濟南車站及商埠內外,不許國民革命軍通行;濟南二十里內,不許駐兵;要認此案是中國造成,要求籤字畫押。
由於當時日本媒體比中國媒體發達的多,慘案發生之後,雙方的對外宣傳力度有天壤之別。在5月3日時,日資的電報通訊社已經發布事件起因為「中國方面,有暴徒圖搶」,東方通訊社也稱「以中國兵之搶掠為起因」。5月4日、5日,日資的《順天日報》在報道中指出是「南軍」(國民革命軍)蓄意掠奪,虐殺日僑。5月5日、6日,日本國內新聞也大幅報道日僑被害慘狀。
消息一出,日本境內一片嘩然。5月13日,東京召開「暴支膺懲」大會,要求報復中國。日本社會仇華氣氛四起,數千華工失業,數百人被拘捕,數十人被驅逐回國。 在國際上,大多數國際媒體都採用日本的資料和觀點。大部分國家輿論仍然偏靠日本。「法英美的輿論差不多都是幫著日本說話的,……其他國家至多是不幫日本說話而已,但也絕不會替中國人說話的。」資料來源:
《近代中國史綱》. 《近代中日關係史論集》.戦史 山東出兵/南京事件、済南事件ゆうのページ「済南事件楊天石. 盧溝橋事變前蔣介石的對日謀略
王微. 濟南「五三慘案」的前因後果. 《王微先生訪問紀錄》. 1934.
《昭和三年中國事變出兵史》.
趙慶雲. 《濟南慘案與國際宣傳》咒水之禍。
http://baike.sogou.com/m/fullLemma?lid=303471fromTitle=%E5%92%92%E6%B0%B4%E4%B9%8B%E9%9A%BE1658年12月,南明在昆明建立滇都,不料立足未穩,吳三桂率領的三路清兵追擊到雲南。朱由榔此時已經走投無路,為保住性命,他聽從了馬吉翔等人的建議,於1659年正月倉皇出逃到緬甸境內,以期在緬甸苟且偷安。
緬甸當局同意接納永曆皇帝,但要求南明文武官員解除武裝方可進入境內。於是朱由榔下令大小文武官員2000餘人放下兵器,並賞給了緬甸當局許多財物。但緬甸當局並未徹底放心。緬甸人明白,永曆朝廷仍以宗主國自居,事實上卻是逃難而來。
為了避免禮節上難以處理,緬甸國王拒絕接見使者,只派漢人通事居間傳達信息。通事拿出明神宗時頒給緬甸的敕書同馬雄飛、鄔昌琦帶來的永曆敕書相核對,發現所蓋玉璽大小稍有出入,因此對永曆朝廷的正統地位產生懷疑。幸虧鎮守雲南的沐天波攜有歷代相傳的征南將軍印,這印是明代同西南周邊土司和接壤國家往來文書中經常使用的,緬甸當局對比之後才解除了疑惑,允許永曆帝和他的隨行人員暫時居留境內。
朱由榔等人初到緬甸時,雖然身邊兵士不多,但外圍仍有李定國的數萬大軍抵抗清兵,受到了緬甸君臣比較善意的接待。
第二年,李定國的軍隊節節敗退,軍士死傷大半,無力保護永曆政權。緬甸當局的態度逐漸發生了變化。恰好此時,緬甸又發生了宮廷政變,對永曆政權還算友好的國王莽達被處死。
順治十八年(1661年)五月二十三日,緬甸國王的弟弟莽白在群臣支持下發動宮廷政變,處死了莽達,自立為王。新國王看到許多大臣前來祝賀,惟獨朱由榔未到,感到很生氣。其實朱由榔並不是不想來,而是因為坐吃山空,經費上陷入窘境,拿不出多少像樣的賀禮。可莽白認為他們根本不像貧窮之人,覺得他們欺騙自己。國王對朱由榔等人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再加上永曆政權大勢已去,便生出了除掉他們的念頭。
莽白借口朱由榔不送賀禮,便派使節前去索要,結果也沒得到什麼,便命使節當面責備道:「我已經勞苦三載,你們的皇帝及大臣應該重重感謝我。前年五月,我王打算殺掉你們,還是我力保不肯。你們這些人毫不知恩報恩。」說完憤憤而去。永曆官員極力辯解,但對方不為所動,自此雙方關係逐漸惡化。
這年七月十六日,緬甸國王莽白決定剷除永曆隨行官員。他派人通知永曆廷臣過江議事。鑒於雙方關係緊張,文武官員心懷疑懼都不敢去。十八日,緬甸使者又來說:「我王恐怕你們懷有別的企圖,因此想讓你們一起到河邊共同『飲咒水』,對天盟誓。藉此也可以加強貿易往來,否則我們就斷絕關係,你們的生活就會更加艱難。」
永曆廷臣不知道該怎麼辦,世鎮雲南的黔國公沐天波答覆道:「你們的宣慰司原是我中國封的地方。今我君臣到來,是天朝上邦。你國王該在此應答,才是下邦之禮,如何反將我君臣困在這裡?……今又如何行此奸計?爾去告知國王,就說我天朝皇帝,不過是天命所使,今已行到無生之地,豈受爾土人之欺?我君臣雖在勢窮,量爾國王不敢無禮。任爾國兵百萬,象有千條,我君臣不過隨天命一死而已。但我君臣死後,自有人來與爾國王算賬。」
話雖如此,在緬方堅持下,南明朝還是不得不派人前往。可誰去赴約?朱由榔最後決定由大學士文安侯馬吉翔、太監李國泰等人前往,但兩人提出要由黔國公沐天波同去。沐氏是西南邊境各邦國、土司重視的人物,馬吉翔等認為有沐天波在場,不致橫生意外。緬甸君臣為實現其計劃勉強同意。
次日黎明,馬吉翔等召集大小官員渡河前往緬軍駐地塔下,準備「飲咒水」盟誓,僅留內官13人和跛足總兵鄧凱看守「行宮」。上午,文武官員到達塔下即被緬兵3000人團團圍定。緬方指揮官命人將沐天波拖出包圍圈。沐天波知道橫生變數,奪取衛士的刀奮起反抗,殺緬兵九人;總兵魏豹、王升、王啟隆也抓起柴棒還擊,終因寡不敵眾,都被殺害。
其他被騙來「飲咒水」的官員全部遇難,其中包括馬吉翔、馬雄飛、王維恭,總兵王自金、陳謙等,總兵改授通判安朝柱,錦衣衛掌衛事任子信和金書張拱極、丁調鼎等,內官李國泰、李茂芳等,吉王府官張伯宗等。後來統計,這次「咒水之難」共被殺42人。緬軍謀殺永曆王朝的扈從人員後,隨即蜂擁突入永曆君臣住所,共誅殺300多人,同時搜掠財物女子。
朱由榔倉促中決定同中宮皇后一起自縊。侍衛總兵鄧凱規勸道:「太后年老,飄落異域。皇上丟失社稷已經是不忠,今丟下太后又不孝,何以見高皇帝於地下?」永曆帝才放棄了自盡的打算。
最後緬兵把永曆帝、太后、皇后、太子等25人集中於一所小屋內,對其餘人員及扈從官員家屬濫加侮辱。永曆帝的劉、楊二貴人,吉王與妃妾等百餘人大都自縊而死。緬兵搜刮已盡時,緬甸大臣才在通事導引下來到,假惺惺地喝令緬兵:「王有令在此,不可傷皇帝及沐國公。」可是,沐天波已經在「飲咒水」時被殺。
永曆朝廷住地屍橫滿地,已無法居住,緬甸官員請朱由榔等移往別處暫住。沐天波屋內尚有內官、婦女200餘人也聚作一處,「母哭其子,妻哭其夫,女哭其父,驚聞數十里」。洗劫之後,倖存人員已無法生活,附近緬甸寺廟的僧眾送來飲食,才得以苟延殘喘。二十一日,緬方把永曆君臣原住地清理以後,又請他們移回此處,給他們送來了食物和衣服。二十五日,又送來鋪蓋、銀、布等物,說:「緬王實無此意,都是因為晉、鞏兩藩殺害地方百姓,緬民恨之入骨,因而報仇罷了。」
朱由榔經此番打擊,對前途已完全失望,但也不願意回到故土。十一月十八日,朱由榔對總兵鄧凱說:「太后又一次病倒了,如果天意不可挽回,韃子來殺朕就讓他來殺好了,你就不要管聯了。但是希望你能使太后骸骨得歸故土。」緬甸當局之所以沒有立即殺掉永曆帝,是因為當時吳三桂的軍隊已經佔領雲南,他要緬甸交出朱由榔。緬甸看到清兵勢不可擋,也想藉此討好清政權。在吳三桂的威逼利誘下,莽白於次年二月,將朱由榔及其家屬送交清軍。吳三桂將永曆帝及其子押回昆明,四月將其絞死於金蟬寺,南明的最後一個王朝結束。1931年9月18日。
日本關東軍600人血洗12 000中國士兵駐守的東北軍北大營。
「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到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成本華,是為數不多留下姓名的抗日女英雄。然是敵後武工隊的一員,在安徽和縣開展敵後工作時被捕。
面對著死亡她面帶微笑,毫不畏懼,這讓日本攝影師感到震驚。最終成本華被槍決,時年20歲。照片中同胞的木訥與英雄的笑的對比,鬼子的嬉笑與英雄的笑的對比,不敢多品,怕悲從中來。
姚英。日本人把一支長長的步槍掛在她身上,然後「愉快」地合影了。其意圖就是為了羞辱她,意思是你不是要抗日嗎,槍給你,看你像不像個扛槍的!可能我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了,但是我還是認為:打仗是男人的事兒,當女人跟小孩扛起槍打仗時,這個民族這個國家怕是真到了亡國滅種的時刻了吧?《風雪定陵》中記載的兩個普通人的故事(原文很長,本想精簡,但感覺原文精彩,故摘錄原文):
一、帝後棺槨與七條人命
1990年秋,當我們來到定陵打撈歷史的碎片時,聽到了一個恐怖而又令人不解的消息:當年扔掉的棺槨被當地農民撿去,並有七人為它喪了命。
1959年,萬曆和兩個皇后的楠木棺槨,在定陵博物館辦公室主任的指揮下,扔進寶城外面的山溝後,當天下午就被附近的農民一搶而光。大家見到這塊表面剝蝕、整體卻完好如新的棺木,如獲至寶。有一對年邁的夫婦,特地用這珍貴的楠木請人打做棺材,以備後事。事情竟如此巧合,第一具棺木製成後,老伴蹬腿歸天;第二具剛剛完工,老頭子也一命嗚呼,前後不到半個月。 老夫妻的突然去世,使知道底細的人大為震驚,這個故事也就越傳越神秘。然而,五個月後,一個更加神秘恐怖的故事又發生了。 在撿棺木的公社社員中,裕陵村農民××收穫最大。棺木扔下寶城時,他正和老婆在陵牆外的山坡上勞動。他意識到這是難得的好木料,於是立即行動,和老婆一起將寬大厚實的金絲楠木板一塊塊連拖帶拉弄到自己地里。其他人在他的啟示下,這才開始了行動。 ××把木板拉到家中,立即找人做成了兩個躺櫃,端端正正地擺在堂屋裡。村人有的羨慕他發了一筆橫財,有的則不無忌妒地警告說:「皇帝的東西不是隨便可以用的,要是沒那福份,消受不起,還會搭上性命……」 這些話,××沒放在心上,然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悲劇真的發生了。 這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和老婆帶著滿身泥水收工回家時,突然發現四個孩子不見了。他老婆的心「怦怦」直跳,冥冥中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在催促著她,顧不上做飯,便急忙院內院外四處尋找呼喊。當夫妻倆轉了一圈重新回到屋裡時,驀然發現躺櫃邊放著四雙小鞋。倆人只覺頭部「嗡」的一聲炸響,迅速打開櫃蓋,只見4個孩子相互擠壓著,早已氣絕身亡。孩子們的手指根部滲出了血漬,櫃壁布滿了抓過的痕迹。 警車鳴叫著開進裕陵村,閃光燈在躺櫃前「啪啪」閃爍。當地公安人員將4個孩子(3男1女,最大的12歲,最小的女孩僅5歲)的死因作了詳細分析後,得出「系缺氧憋死」的結論。 我們來到裕陵村××家中,見一位身材高的漢子站在院子中間,滿頭花白的頭髮遮掩著一張黑土似的臉,濃密的鬍鬚像叢生的野草,獃滯的目光怔怔地望著我們,竟看不出表情上的變化。 當年那四個孩子死後,夫妻倆在短短的幾年中又生了4個(這次是3女1男)。令人悲嘆和困惑的是,他唯一的兒子高中畢業不久,未能施展自己的抱負,卻在一個靜謐的深夜,趴在躺柜上神秘的死去。據說是因為用煤燒地坑,引起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我們走進屋裡,一種恐怖、凄涼的情緒迷霧一樣在心中升騰翻滾。潮濕陰暗的堂屋中,兩個朱漆躺櫃靜靜地依牆而卧,儼然兩副棺槨,令人毛骨驚然。××的妹妹見哥哥無力解釋孩子的死因,便主動上前掀開櫃蓋給我們講述30年前那悲慘的一幕。她說:「在櫃蓋和櫃壁之間有一個鐵掛鉤,櫃蓋蓋嚴後可以鎖上,孩子們一定是鑽進躺櫃里打鬧時,不料蓋子自動落下,掛鉤正好掛住。這樣,任憑裡邊怎樣叫喊掙扎,也只有死路一條。」 面對兩個棺槨狀的躺櫃和近乎痴呆的××,一種莫名其妙的念頭湧上我們的心頭:會不會因為這兩個躺櫃再生不測?當我們問××為什麼不將躺櫃扔掉,以免看著它傷心時,他似乎沒有聽懂我們的問話,木然地望著,沒有回答。他的妹妹說:「好多人都勸他扔掉,說這柜子里附了鬼魂。我就不同意這點,這些迷信的說法不可信。我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沒有這個躺櫃,5個孩子也不一定能保住……」 轉了一圈又回到命上。不知她所說的「命」算不算迷信。二、為時太晚的反思
在萬曆帝後的屍骨被焚二十三年之後,我們來到了十三陵特區,以歷史記錄者的身份,尋訪在那動蕩歲月中留下的殘跡。
在陵園的機器房裡,我們見到了當時親手用朱漆噴刷明樓巨匾並參與焚燒屍骨的小個子青年S。S已不年輕,顯然比當年成熟多了,昔日的狂熱在他的身上已很難見到。當我們想證實他的出身時,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從抽屜里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八一」小學的記念冊。S說:「八一小學是聶榮臻元帥創辦的,因此又叫聶榮臻小學。當時在這個學校讀書的,全是名門之後。」打開扉頁,是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和學生們的合影照。一所小學校能得到如此眾多的巨人的關照,實屬罕見。翻到1956年的畢業合影,S指著右上方的一個矮矮胖胖的、逗人喜歡的孩子說:「這就是我。左邊是×××,右邊是×××……」他一個個地說著名字,以及他們的父母,似乎為那天真爛漫、輝煌壯麗的少年時代而陶醉,而自豪。這種自豪一定長久地注入他的心中,並有可能成為他生活中的支柱。要不,他是不會把這個紀念冊帶到機器房來的。 當我們拐彎抹角地將話題扯到焚燒屍骨一事時,本想他會不高興或者對這段事實及自己的行為加以掩飾,可他的坦誠令我們吃驚。他對那段往事毫不遮掩和否認,對自己當時的行為直言不諱,還對一些細節作了補充和解釋。他說: 「『文化大革命』害了一代人,同時也損害了一大批文化遺產。你們問的兩件事都是真的,我上明樓用漆刷匾,那天風很大,梯子綁得又不牢靠,真像天梯一樣,走到頂點就能感覺到濕乎乎的雲霧從耳邊擦過。那時候可真有點『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的勁頭。要是現在啊,給我多少錢也不敢幹。你想想,如果摔死不就白死了。現在我腿上和頭上的傷疤,不但沒人管,自己也不好意思講,像小偷去偷東西傷了身體一樣。那時候也真叫傻,人家匾上那定陵兩個字礙著我什麼事?可我當時卻認為是反動標語,非要上去遮蓋、用漆塗掉不可。這是何苦呢?但還是一本正經地去幹了。 「前些日子文化局又來人調查焚燒屍骨的事,讓當事人簽名。我簽了。自己做的事就要承認,我不像有些人,砸的時候風頭出的比誰都狂,可一旦追究下來,又像個老鼠一樣縮進洞里不敢露頭。好漢做事好漢當嘛。況且這是在文革的大氣候中乾的,像這樣的浩劫,幾乎全國每個文化遺址、博物館、園林都有。儘管現在公安部門把定陵焚燒屍骨、第二毛紡廠武鬥、黑山寨劈孩子,列入昌平縣文革三大要案,可到現在一個人也沒處理,法不責眾嘛。這是中國的古話。退一步說,真要是進監獄,大家一起去。承認的要去,不承認的也要去,共產黨的官司從來是重證據不重口供的,何必躲躲閃閃?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把我們這些人抓進監獄也不覺過分。屍骨毀得太可惜了,這不是我們吃飯的碗和筷子,砸了斷了還可買同樣的。可這屍骨又哪去買?即是買來也不是萬曆帝後而是別人的了。你們要把這場悲劇寫出來,告訴後人,不要再折騰了,再折騰下去中國的文化就完蛋了……」 S不愧是名門之後。說這段歷史時,仍不失大家風度。他的神態、動作和口惹懸河的滔滔解說,似乎讓人感到是在做一次學術演講,或者是勝利後的總結報告,抑或是在敘述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別人的事。他的身上,我們領悟到了太極拳的奧妙。太極拳為中國所獨創,太極拳剛柔相濟的精華,就是中國人的處世哲理。 與小個子S相反,當我們在昌平縣城見到當年那位「文革」女主任W時,她滿臉憂鬱,兩鬢過早地染上了雪絲。她在農村長大,從小飽嘗貧寒之苦,至今仍不富裕,兩間不大的屋子,除了一台黑白電視機外,找不到更值錢的東西。也許愚昧和無知使她過早地走向衰老。 當我們把話題扯到「文革」那段歲月時,她對自己一生最為顯赫的時代,並不感到自豪和驕傲。她的臉儘管也抹上了淡淡的紅暈,但看得出是因羞澀和痛悔所致。她沒有提及自己當年如何指揮的那場轟轟烈烈的「革命行動」,只是說自那場「革命」之後,幾乎天天都做惡夢,夢見萬曆帝和兩個皇后,拿著大刀要殺她。每次夢醒之後,都發現枕頭被冷汗浸濕一片。這個夢纏繞了她20多年,以至使她青春早逝,並患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症。她的身體越來越消弱,常常感到步履艱難,氣力不支。她說也許這是報應,後悔當初不該那樣無知和狂妄。 臨別的時候,她疲乏的眼裡流出了熱淚。她真誠地把我們送出好遠好遠。望著她瘦削的身體和滿臉的倦容,我們怎麼也想像不出這就是當年叱吒風雲,創造了震驚中外考古界巨大的悲劇的導演和主角。人真是個難以捉摸的怪物。 當我們把S和W此時的心情告訴當年的「保皇派」領袖孫志忠時,這位已到知天命之年的漢子憤憤地說道:「現在他們後悔了,當年要不是他們的愚昧和野蠻,何以連祖宗的屍骨都沒能保住?」 任何一種文明都是人類寶貴的財富。可惜,無論是S還是W,都悔悟得太晚了。1955年10月,時任北京市副市長的吳晗作為發起者,聯合了當時的中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文化部副部長沈雁冰、人民日報社社長鄧拓、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第三所所長范文瀾等人,聯名上書政務院,請求發掘明成祖永樂皇帝的陵墓長陵,很快就獲得周總理的批准,儘管當時它受到了來自國家文物局局長、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所長鄭振鐸和副所長夏鼐等考古專家們的理性反對。不過,由於長陵建造面積實在是太大,一時難以找到墓道,考古學家們只好放棄原有計劃,決定先找一個小一點的陵墓進行試掘,等積累一些經驗後再發掘長陵。在其他十二陵的調查中,他們偶然發現定陵有塌陷漏洞,由此定陵成了最初上書發掘長陵計劃的試驗品。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定陵被當做「牛鬼蛇神」批鬥,萬曆皇帝及兩位皇后的屍骨被燒,萬曆皇帝的金絲楠木棺材被扔到野外,讓農民劈了當傢具,定陵出土的大量絲織品未得到有效保護,迅速風化腐朽。定陵的發掘現在看來絕對是考古史上的悲劇,但是在特殊的歷史條件下,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吧!講到這一次中原會戰的情形是怎麼樣呢?有一些美國和蘇聯的軍官和我們軍隊一同退下來的,據他們所見,我們的軍隊沿途被民眾包圍襲擊,而且繳械!這種情形,簡直和帝俄時代的白俄軍隊一樣,這樣的軍隊當然只有失敗!我們軍隊裡面所有的車輛馬匹,不載武器,不載彈藥,而專載走私的貨物。到了危急的時候,貨物不是被民眾搶掉,就是來不及運走,拋棄道旁,然後把車輛來運家眷,到後來人馬疲乏了,終於不及退出,就被民眾殺死!部隊裡面軍風紀的敗壞,可以說到了極點!在撤退的時候,若干部隊的官兵到處騷擾,甚至於姦淫擄掠,弄得民不聊生!這樣的軍隊,還存在於今日的中國,叫我們怎樣作人?尤其叫我個人怎樣對人;我統帥受到這樣的恥辱,也就是大家的恥辱。這個責任究竟應該誰來擔負,當然我自己首先要承當這個責任,但我下面各部會主官各高級幹部應該要為職責負其重大的責任!我常說我個人平時辦事,如果有一點失職,有一點不能盡責,那不僅各位人人都可以指摘我,批評我,我自己也一定自請處分,甚至自甘受軍事的裁判,而決不苟且推諉,靦顏偷生!但你們作了軍事委員會各部會的主官,更應該對統帥負責,善盡自己的職守。否則,如果因為我們個人缺乏責任的感覺,百事因循懈怠,以致整個國家和軍隊受到污辱,那我們就成了國家的罪人,軍隊的敗類!
現在外面一般人對於我們軍事機關的批評很多,這當然不能盡信,但實際上弊端也就不少。例如我們軍政部向紗廠收買的紗布,都是最好的紗布,然而我們發給士兵服裝的質料都經不起一二個月的服用就壞了!此中弊端何在,我們主官不能不認真追究。又如,現在外面傳說:一個補充團或其他特種兵團的團長到重慶來領武器或其他軍需品,每次要化費兩三萬,多則五六萬來運動我們主管機關的主官或其內部負責人員,否則,就不能順利領到。這種情形縱非普遍,但我們機關裡面如果有這樣一個人,一件事,我們全部軍事機關的名譽,就都要為之敗壞!這一次中原會戰,我們軍隊被民眾襲擊繳械的或許祗有少數不良的部隊,然而只要有這樣軍紀敗壞的一個部隊就可以使我們整個軍隊的榮譽,全部喪失!所以我們軍隊是整個的,軍隊的榮譽也是整個而不可分的。我們軍事委員會之下,不能有一個機關,稍涉腐敗,不能有一個官長不遵命令,不守紀律,否則,我們必須嚴懲或立即淘汰!
現在兵役辦理的不良,實在是我們軍隊紀律敗壞,作戰力量衰退的最大的原因,兵役署主管人員要知道不僅是你們失職無能,而且是我們軍委會全部的恥辱,我對於新兵如何徵集,如何待遇,如何接收,應該怎麼樣考核,應該怎麼樣改良,一切具體的辦法和步驟,五年以來,不知說了多少次,而到如今還是這樣腐敗,還是一點沒有改進!前幾天我看到紅十字會負責人送來的一個在貴州實地看到的報告,報告新兵輸送的情形,真使我們無面目作人,真覺得我們對不起民眾,對不起部下!據報告人親眼看到的沿途新兵都是形同餓莩,瘦弱不堪,而且到處都是病兵,奄奄待斃,有的病兵走不動了,就被官長槍斃在路旁,估計起來,從福建征來的一千新兵,到貴州收不到一百人;這種情形,兵役署長知道不知道?現在軍政部在貴州沿途都設有合作站,你們所派的站長幹的什麼事?這個責任究竟應歸那一個機關來擔負?可知我們現在一般機構真是有名無實,內部一天一天的空虛,一天一天的腐敗,長此下去,我們國家只有滅亡。我們主管官一定要負責任,部下如果違法瀆職,我們一定要將他軍法從事;一定要徹底懲儆,毫不寬假,纔能提起大家的精神,現在我們合作站也有,運兵的經費也有,然而我們經費用下去,完全沒有成效。如果我們真是能節省浪費,一切的費用都用得其當,即我們軍隊決不會像今天這種情形,軍隊的地位,也決不致低落到今天這種地步;這些弊端所在,究竟應該如何改革,如果說改革有困難,又應該如何克服這種困難,我們在這次會議中間,都應該有一番根本的檢討纔好。
——《對於整軍會議之訓示——知恥圖強》此次會戰期間,所意想不到之特殊現象,即豫西山地民眾到處截擊軍隊,無論槍支彈藥,在所必取,雖高射炮、無線電台等,亦均予截留。甚至圍擊我部隊,槍殺我官兵,亦時有所聞。尤以軍隊到處,保、甲、鄉長逃避一空,同時,並將倉庫存糧搶走,形成室室清野,使我官兵有數日不得一餐者。一方面固由於絕對少數不肖士兵不守紀律擾及閭閻,而行政缺乏基礎,未能配合軍事,實為主因。其結果各部隊於轉進時,所受民眾截擊之損失,殆較重於作戰之損失,言之殊為痛心。
又敵在行政下級幹部階層及各鄉鎮、各警所,多隱伏漢奸分子,淆惑民眾,阻擾國軍,無不用其極。敵自龍門突破後,即竄大屯,開偽保甲長會議,當時民眾竟爾持旗歡迎。當時宜陽縣地方團隊奉令破壞洛宜段新洛、潼公路,洛陽民眾竟以不敢觸怒倭軍為辭,持械抵抗,入夜又潛將破壞處修復。以上不過舉其一例,政治如此,更安所望于軍民配合之原則耶?
——《第一戰區中原會戰檢討》
在抗戰勝利後,曾有人在報紙上問,我們為什麼勝利了。結果tg的報紙上說蘇武,kmt說屈原。我就想我們自己的努力呢,被狗吃了
煤山自刎,吾非亡國之君汝皆亡國之臣。
溥儀在特赦後 回故宮,說,我回自個的地兒還要買票?
「為我楚舞,吾為若楚歌。」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蘇州之屠、南昌之屠、贛州之屠、江陰之屠、崑山之屠、嘉興之屠、海寧之屠、濟南之屠、金華之屠、廈門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涇縣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澤州!!!
我被邀請了?我被邀請了!雞凍。中國歷史我最喜歡三國魏晉這一段,我想了想郭嘉之死算遺憾吧。三國第一鬼才,史記上稱他才策謀略,世之奇才。幫助曹操贏得了官渡之戰,奠定了北方格局。如果郭嘉不死,或許可以和諸葛亮一爭,個人覺得郭嘉對人心的掌握和分析更細緻
建國初期
曾經的末代皇帝溥儀也已經成為了一名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
當他再次回到故宮的時候,發出了「我回自己家還要買票?」的感慨
當他顫顫巍巍想再次觸摸一下那個原本屬於他的皇位時,被旁邊一個紅衛兵小將制止了,說這不屬於你
他蒼老的臉龐上隱隱顯現了一絲笑容,這就是我的呀
紅衛兵小將呵斥道:你怎麼能證明這是你的啊
然後溥儀從皇座底下拿出一個蛐蛐盒子
露出了孩子一樣開心的笑容
那一刻真的感覺很凄涼
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末代皇帝》,電影中也表現了八十日帶發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
十萬人同心死義,留大明三百里江山。
雪胔白骨滿疆場,萬死孤忠未肯降。
寄語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明月夜,短松崗
謝邀,居然有人邀請我這個小透明,好激動(′▽`)ノ?
澤前後請上還京二十餘奏,每為潛善等所抑,憂憤成疾,疽發於背。澤嘆曰:「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翌日,風雨晝晦。澤無一語及家事,但連呼「過河」者三而薨。——《宋史?宗澤傳》
國家落到蠢類手裡,能臣抑鬱而終,大難當頭還是黨同伐異。宗澤心憂天下,又有濟世之能,卻只能三呼過河,豈不是讓人涕下沾襟?北宋本不該亡卻亡了國,二帝被俘,九儐受辱,北方塗炭,大概就是岳王爺所謂的「臣子恨」。《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二卷在敘述到「三年困難時期」群眾生活狀況和人口變動情況時說:「糧、油和蔬菜、副食品等的極度缺乏,嚴重危害了人民群眾的健康和生命。許多地方城鄉居民出現了浮腫病,患肝炎和婦女病的人數也在增加。由於出生率大幅度大面積降低,死亡率顯著增高。據正式統計,1960年全國總人口比上年減少1000萬。突出的如河南信陽地區,1960年有9個縣死亡率超過100‰,為正常年份的好幾倍。」「這是『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和『反右傾』鬥爭的嚴重後果,其沉痛的教訓應該認真總結和記取。」這裡記述的全國1960年人口減少1000萬,是根據國家統計局《中國統計年鑒》(1983)、《新中國統計資料彙編》和《當代中國》叢書《當代中國的人口》等書的權威性記載。公安部的戶籍人口檔案資料與此也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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