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是個怎麼樣的人物?
屌大。
知道嫪毐的,看到嫪毐兩字,自然聯想到他燦爛的陽具。嫪毐的屌是如此的茁壯,以至於能用它轉動車輪。當然轉車輪(不是整輛車)這事一開始我也不信,後來又覺得這事兒聽起來難,辦起來,可能也不難:
臉帥即是正義?
非也!接下來,還要看他是否是個不會說話的二逼。這非常重要,如果是,可能會引起趙姬的反感,呂不韋的計劃就會失敗,趙姬的性慾就得不到滿足,就得找他玩耍,他呂不韋就得冒著秦始皇長大後發覺他們的姦情而被分屍的風險。由此可以推斷,嫪毐的智商是正常的,情商也是正常的,服務的態度是良好的,技師的技藝是高超的。至少在與太后交流的過程中,不會幹你壓我頭髮了這種事。好了。
嫪毐的大體形象已經有了,可是嫪毐幹了什麼事呢?嫪毐被趙姬寵幸了以後,搞出來兩個孩子。秦始皇年紀小,太后做主,讓嫪毐當了長信侯,還把太原定名成了毐國。國家大事,都讓嫪毐決斷。甚至魏國國內的辯論賽,也圍繞著到底要賄賂嫪毐來結交秦國,還是通過賄賂呂不韋來結交秦國來進行。這說明,嫪毐勢力已然龐大,已經和呂不韋形成了兩大派系,分別是新歡系和功臣系。嫪毐是作為外戚集團的代表人物出現的,可以插手各種政策。可惜這個大屌男,除了屌大,著實沒有什麼其他厲害的能力。因此在處理事情的時候很囂張,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整天牛逼哄哄的。最終也導致了秦始皇左右近臣對他的不滿,所以大家在秦始皇成人禮的時候搞了個大新聞——把嫪毐告了。他們告訴秦始皇,那個嫪毐,其實是有屌的!且慢!你再說一遍!!!長信侯嫪毐,其實是有屌的。
始皇錯愕了……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嫪毐幹了不能描寫的事!秦始皇怒了,下令乾死嫪毐。嫪毐得知後,矯詔發兵。始皇派出去的人馬和嫪毐的叛軍幹了起來,最終嫪毐敗走被擒。對嫪毐的處理,是殺三族,黨羽皆車裂,罪輕者流放,牽連了四千多家。嫪毐和太后生的那倆兒子,是根本不可能留的,殺。趙姬一開始被逐出宮去,後來又被請了回來,畢竟是親媽。
至於呂不韋,因為辦案過程中,秦始皇知道是這傢伙拉的皮條,而且此前還幹了更齷齪的事,因此想把他也殺了。念在有功,只是打發他回老家。呂不韋畢竟是一代神人,即便回了老家,賓客依然絡繹不絕。一年過去了,依然如此,秦始皇沒辦法忘了呂不韋這茬。於是他寫信給呂不韋,大意是:你算個屌?!讓他滾去蜀地。(君何功於秦?秦封君河南,食十萬戶。君何親於秦?號稱仲父。其與家屬徙處蜀。)呂不韋憂懼自殺。總結:嫪毐的乾坤棒,攪亂了太后,也攪亂了秦國。他是如此的獨特,以至於除了屌大,我們找不出更好的辭彙形容他。
江湖人稱「輪子哥」(逃
是一個又大又硬的人,有大多,大約就如配圖的洞那麼大,並且能支撐起車輪的重量進行移動,其實滾動車輪不需要多少力量支撐,我估計嫪毐不是控制一輛木車,只是支撐一個車輪滾動而已,但這也已經很厲害,因為在滾動的過程中不斷摩擦也很痛苦,長度也至少要有15厘米完全穿過去才能支撐起車輪,太短的話車輪會滾出去。持久的硬度固然也是考慮範圍,沒有足夠意志力的人不可能持久。當然,我不是力學與人體學的專家,有人自願出來做這一項實驗也許更有說服力。
時縱倡樂,使毐以其陰關桐輪而行,令太后聞之,以啗太后。
器大,活好不好就不知道了。
1.百度百科:
嫪毐[lào ǎi] :按照史記的記載,是一個陰莖相當巨大的人,按照呂不韋列傳的記載,可以用陽具轉動桐木車輪;而呂不韋便將嫪毐引見給秦王趙政的母親趙姬,使其與趙姬私通;而且呂不韋也偽造了嫪毐已被去勢的證明。之後嫪毐以太監身份入侍後宮,與太后淫樂,最後終至秦太后懷孕。而據野史記載,秦太后其性慾不遜於武則天,曾令其嫪毐一同出遊之時有5天時間兩人呆在馬車內不思飲食足不出戶的享受肉體之樂;當秦太后從馬車出來時容光煥發仿似返老還童,而身在一旁的嫪毐則與之相反的面容憔悴身影瘦小白髮蒼蒼,不由得讓士兵們尤為吃驚。2.小說《大秦帝國》描寫:
咸陽宮的那片胡楊林,恰恰便是呂不韋在王城的理政署。
重到梁山的第三日,呂不韋來了。雖然帶來了一大堆急待處置的國事,呂不韋卻一件也沒有說,只是陪她默默地對坐著。趙姬也是一句話不說,只低著頭時不時一聲斷腸般的嘆息。從正午坐到暮色降臨,兩人誰也沒有動得一動,誰也沒有說得隻言片語。掌燈之時,趙姬不經意瞄了呂不韋一眼,心頭不禁猛然一抖!豆大的淚珠正從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蒼老面容上滾落,呂不韋緊緊咬著牙關,兩腮抽搐得中風一般……臉色蒼白的趙姬輕聲屏退了侍女,走到了呂不韋身邊,輕柔地摟住了那顆鬢髮斑白的頭,雪白的汗巾蒙住了那張淚水縱橫的臉。猛然,呂不韋抱住了她瑟瑟抖動的身軀,那股力道幾乎要使她窒息過去……
只是在那一夜之後,她才明白了自己真正的渴求。
自此,呂不韋每月必來。後來,便有了一道秦王詔書:每月月末三日,為太后丞相會政之日,舉凡本月國事,務必在月末三日前理清待決。趙姬笑呂不韋畫蛇添足。呂不韋卻說,政有政道,畢竟須得有個說法。趙姬卻說,你愛蛇足便蛇足,左右不許丟開我!說罷便抱住呂不韋忙碌起來。雖然呂不韋體魄壯碩,卻總是莫名其妙地時不時萎縮不舉。無論趙姬如何殷切勤奮熱汗淋漓,呂不韋只木然望著帳頂渾然無覺,那初始曾經的雄風也總是渺渺無期。便在兩人興味索然地疲憊睡去之時,呂不韋卻往往在更深酣睡之中突然挺進,她那灰色的夢便頓時一片火海一片汪洋!清晨游山,趙姬紅著臉嘲笑那物事患得是五更瘋。呂不韋總是皺著眉頭一聲粗重地嘆息,你太后也,我丞相也,秦王日長,如此終非常法也!趙姬卻咯咯笑了,太后丞相不是人么?當年宣太后私通朝臣幾多,誰說甚來著!秦王再大又如何?我正尋思,待他親政,我便再嫁給你這丞相!那一刻,呂不韋臉都白了,愣怔間勉力對她笑了笑,昭妹莫任性,此事還是容我三思,總得有個妥善出路才是也。趙姬卻是聳眉立目,妥善個甚?索性你我辭國,做范蠡西施泛舟湖海,強如教這沉沉冠帶活活絞死!呂不韋默然無語,直到離開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那次以後,呂不韋已經大半年沒有再來了。
每次派親信回咸陽敦促,呂不韋都有千百個實在不能前來的理由。趙姬一次又一次地體諒了呂不韋,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且莫任性,當設身處地為他著想,要呂不韋既全力輔佐自己的兒子,又悉心做自己的夫君,畢竟難為他了。然則無論趙姬如何在心中為呂不韋開脫,已經重新燃燒的肉體卻由不得自己。夜來輾轉反側吞聲飲泣,白日茶飯不思恍惚如夢。為了不使自己再度陷入夢遊,她便每日夜半騎馬,從夏宮飛馳西苑,又從西苑飛回夏宮,直至折騰得自己疲憊地倒下。幾個月過去,一日不意攬鏡,她竟被鏡中的自己嚇得尖叫起來——兩鬢絲絲銀髮,一臉密密褶皺,蒼白的瘦臉直如五十歲老嫗!她哭了,整整哭了一日一夜,為了上天對她的折磨,為了命運對自己的欺騙。她分明是生就的嬌媚女兒身,上天卻教她每每久曠。當年因了呂不韋的冷漠,她嫁給了火焰般燃燒的秦國公子嬴異人。可這叢火焰卻只燃燒了短短半年,便倏忽飄逝了。多年之後,當她帶著兒子嬴政被隆重接回秦國時,昔日的火焰竟莫名其妙地熄滅了。當年公子做了秦王,卻沒有了她日夜夢想的凜凜英風,她期盼他對她能如當年那般任意肆虐。可一切都是夢幻,嬴異人竟不可思議地變成了一個卧榻病夫,只能時不時撫摩著她焦渴的肉體,擠出一絲難堪的笑來。呂不韋的不期到來,非但圓了她少女初情的夢,更點燃了她奄奄一息的慾念。終於,她綻開了豐盈旺盛的生命之花,倏忽變成了一個艷麗的絕代美夫人。侍女歆慕,朝臣驚嘆,她更是快樂得幾乎要醉了……然而曾幾何時,這一切竟眼看著又將成為一場夢幻。便在她瘋狂地用藥杵砸著銅鏡的時候,她突然明白了,她一生的命運磨難都是因呂不韋而起的!呂不韋逼她嫁給了嬴異人,第一次拋棄了她!呂不韋喚醒了她的垂死靈魂卻又置之不理,第二次拋棄了她!夢而又夢,碎而再碎,不是呂不韋卻是何人?那一刻,她橫下了心,要召呂不韋來說個明白:或她再嫁呂不韋,或兩人辭國隱居,否則她便與呂不韋同死同葬!
做好了一切準備,也派出了親信信使,呂不韋卻依然沒來。
氣狠之下,她第一次動用太后大印,下詔呂不韋前來議政。
下詔三日,呂不韋派書吏送來一信,說正在為她物色一宗可心大禮,不日即到,要她平心靜氣等得幾日。書吏還帶來了呂不韋親自為她配製的一箱安神清心草藥,備細寫了煎服之法,其情殷殷,躍然紙上。趙姬又一次心軟了,凄然嘆息一聲,滿腹怨恨又化做了刻骨銘心的念想。
這次呂不韋倒是沒有泥牛入海。一月之後,呂府的女掌事莫胡到了夏宮,給趙姬帶來了三車茶酒衣食與各種器玩,也帶來了呂不韋的關切之心。趙姬雖是太后,一應物事可說應有盡有,然則在精於器物的昔日大商呂不韋送來的這些絕世佳品面前,也是嘖嘖稱奇愛不釋手。莫胡是個極其可人的女子,雖然已經年逾三十,卻有著少女難以比擬的風韻,更兼聰慧過人見聞多廣,一日間便與趙姬處得姊妹一般。趙姬原本便無視法度厭惡威嚴,得遇如此可心女子,又是呂不韋身邊之人,親昵之心油然而生,夜來便拉著莫衚衕榻並枕抱在一起說話,說得最多的自然是呂不韋。越說越入港,趙姬便揪著莫胡耳朵悄悄笑問,小妹可是他的人了?莫胡紅著臉將頭埋在趙姬胸前咯咯笑道,小妹原是他買的女奴,能不是他的人么?趙姬又問,目下他還要你么?莫胡羞澀道,夫人月紅時有過兩次,只摟住我睡,卻做不得事。趙姬便問,是病么?莫胡連連搖搖頭,我敢問么?我只悄悄說給了夫人;夫人笑說,不行近半年了,才曉得,預備著與老姐姐守活寡便是了;我問何不找太醫診治,夫人說葯都服了幾個月,甚動靜沒有,連清晨尿勃也沒有了,只怕是真不行了;姐姐你說,為甚忒般厲害一宗物事說不行便不行了?趙姬聽得心頭怦怦直跳,心下直悔錯怪了呂不韋,莫不是自己太瘋,他能好端端塌架了?
盤桓幾日,夜夜親昵,趙姬與莫胡幾乎是無話不可說了。這夜說得熱鬧,趙姬便問莫胡經過幾個男人?莫胡說兩個,姐姐幾個?趙姬便說也是兩個,說罷一聲嘆息,你說,男人物事莫非都是這般不經折騰?莫胡咯咯直笑,不曉得不曉得。笑得一陣恍然欲言,卻又笑得趴在了趙姬大腿根兒。趙姬大奇,擰住莫胡嫩白的臉蛋兒便要她說話。莫胡一邊討饒一邊吃吃笑道,姐姐可知,男人物事能有幾多大幾多硬么?趙姬噗地一笑,向莫胡的臉打了一掌道,明知故問!說,你見過多大多硬物事?莫胡便吃吃笑著講述了一則奇聞——
那日,莫胡去渭南賢苑送葯,呂不韋卻不在書房,等候之時她竟起了睡意。正在朦朧之際,一陣喧嘩笑語加著連聲驚嘆突然從庭院林下暴起。莫胡睜開眼睛走到窗下望去,頓時心下突突亂跳!一個生著連鬢大鬍鬚的壯偉後生赤裸裸挺立在人圈中間,一個車輪正在圍著他飛轉,那車軸孔中的物事竟是一根巨大的紫黑色的陽具!莫胡眼力極好,眼看那支陽具青筋暴漲勃勃聳動,便知絕非虛假障眼的方士法術。待車輪靜止,那支硬得不可思議的陽具還將軸孔嘭嘭敲打了幾下,才聽得一個帶著胡腔的粗厚聲音大笑了一陣,如何?這是在下絕技,誰個敢來一試?正在此時,眾人卻鬨笑著紛紛散去。莫胡一看,原來是呂不韋匆匆來了,連忙便倒在書案上睡了過去。
趙姬蒼白的臉紅得晚霞一般喃喃自語,那廝胡人?有名字么?莫胡咯咯直笑,此等奇人偉丈夫,我也上心哩,悄悄一打問,竟是新來門客,名字忒怪,叫做?對!叫嫪毐!趙姬笑著在莫胡的雪白豐臀上連打幾掌,偏你有眼福!還能記住如此一個怪名字!哪兩字?寫來!莫胡笑叫著連呼遵命,便在趙姬的肚皮上寫畫起來,姐姐,記住名字管甚用?一飽眼福才叫奇觀。趙姬便是幽幽一嘆,我不若小妹,只這梁山便是我終生牢獄也!莫胡卻爬上來摟住趙姬在耳邊吃吃笑著說了一番,末了笑問一句,姐姐,我這謀劃如何?趙姬不禁面紅過耳,親昵地將莫胡攬在了懷中笑道,若有如此一個玩物,小妹也來消受一番。莫胡連忙笑叫著爬開,不敢不敢,莫胡見了那物事發暈,小命要緊也!趙姬一把扯住莫胡長發便騎到了莫胡那滑膩豐腴的背上,一邊捶打一邊笑叱,教你個死妮子小命要緊!偏姐姐命賤么?莫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姐姐池深,命大!小妹太淺,只怕那物事溺得一泡,也要淹死人哩!趙姬不禁咯咯長笑,一時心旌搖動身子大熱,驟然一股熱流噴出便軟滑在了莫胡背上……
盤桓了旬日,莫胡還是回了咸陽,趙姬又開始了彷徨焦慮。
又是月余,時當春尾夏頭,正是梁山不冷不熱最為舒適的陽春之季。這日午後,一支馬隊牛車轟隆咣當地到了夏宮。趙姬正在山坡跑馬,遙見車隊馬隊,以為必是莫胡到了,連忙一馬飛回,在莊園南門恰恰截住了前來車馬。迎頭參拜者卻是已經白髮蒼蒼的給事中。趙姬頓時興味索然,轉身便徑自回了寢室。隨即莊園內外進出腳步匆匆,趙姬情知又是王城依例送來了過夏物事,也懶得理會,便進浴房沖涼去了。換好乾爽衣衫出來,趙姬鬱悶未曾稍減,正要吩咐掌事侍女備車去西苑,給事中蒼老的聲音卻傳了進來:「老臣請見太后。」
雖則心下厭煩,趙姬卻也明白這是法度,她不在那方羊皮紙上用印,臣工便無法回王城復命。冷冷一聲答應,老給事中便腳步輕悄地到了廳中。趙姬漫不經心地一指書案道:「印在玉匣,自己用了。」老給事中恭謹地蓋好了太后大印,卻只向羊皮紙上哈著氣不走。趙姬便皺起眉頭:「路上去哈,我要去西苑了。」老給事中連忙躬身低聲道:「老朽受呂府女掌事之託,給太后帶來了一宗物事尚未交接。」趙姬淡淡道:「她倒託大,自己為何不來?」老給事中連忙道:「太后明察:渭南兩院門客大滿,竟日論戰。女掌事說,文信侯教她去襄助料理,入夏有了頭緒方得分身。」趙姬便是一笑:「也罷。卻是甚個物事?」給事中道:「一輛緇車,一個內侍。」趙姬不禁又氣又笑:「乖張也!梁山內侍二十餘,要那物事何用?還不如送一隻狗來!」給事中連忙搖頭:「不不不,太后容老朽稟明:這個內侍,本是文信侯女掌事親為遴選,言其多才多藝,使人不亦樂乎;為太后頤養天年,女掌事特意知會老朽,依王城法度行凈身之術,而後進獻太后為樂。」趙姬沒好氣道:「也罷也罷,左右一隻活物,來便來也。」說罷迴轉身喚進守在門廊下的中年侍女吩咐,「你且去隨給事中將車接了,隨我軺車趕往西苑,看這活物能給我甚個樂子?」
待給事中的車馬離去,趙姬便自己駕了軺車快馬上道。但住梁山,她素來都是自己駕車自己騎馬,從來不要馭手駕車。也只是在車馬飛掠山林之時,她才依稀有得些許少女時的奔放情境,心緒也才略微有些輕鬆。自於莫胡盤桓旬日,她的心便被一個荒誕的夢燃燒起來,焦渴地期盼著可人的莫胡能給她一個真正的聞所未聞的奇觀,左右也不枉了這天生的女人之身。不想這個莫胡如此掃興,竟給她送來了一個凈身內侍,虛應故事還說能使人不亦樂乎,當真豈有此理!看來還得召呂不韋來梁山,要再不來,她便親回咸陽與兒子嬴政理論,逼也要逼得他贊同她嫁給呂不韋;呂不韋若是推辭拒絕,她便親登丞相府,大張旗鼓地與陳渲住在一起,看你個呂不韋如何處置?心之將死,身敗名裂又怕甚來……
「太后勒馬!西苑到了。」
若非身後飛騎侍女銳聲一呼,趙姬的青銅軺車便要衝進荒莽的山林了。待車馬徐徐勒定,趙姬馬鞭一指:「上山!」飛車衝上了西苑旁綠草如茵的山坡,趙姬下車沾拭著額頭細汗吩咐道:「擺我趙酒,都來痛飲一回。」侍女掌事過來悄聲問:「那個活物在車中直喊饑渴,如何處置?」趙姬冷冷道:「狗!將他下來,丟他一根骨頭一盆水了事。」
待一方大氈在草地鋪開酒肉擺置整齊,兩個小侍女偎著趙姬品啜凜冽的趙酒時,侍女掌事帶過來了一個黝黑偉岸的漢子,一身內侍黑衣,三寸布冠軟塌塌爬在一頭散發之上,臉膛光溜溜紅赤赤猶如剛被滾水燙過的新豬一般怪誕!趙姬不禁看得噗地一笑:「一副好身板,只可惜沒了那般物事也。」兩個小侍女便偎著趙姬笑做一團。突然,一個小侍女驚訝叫道:「喲!太后快看,生拔鬍鬚也!莫怪臉紅得鮮豬一般!」另個小侍女便紅著臉咯咯笑了起來:「莫如也生拔了頭髮,便活脫脫一頭黑豬也!」
「豬便豬!老爹要酒肉!」壯漢猛然一聲大喝。
嘩地一聲,趙姬與幾個侍女笑成了一片。侍女掌事笑得彎了腰:「喲!豬火氣蠻大也!先下得那排滿肉大骨頭,喝得那盆清水再說酒肉了。」壯漢嘟噥一句,只要有得咥,一排骨頭算個鳥!說罷兩腿大岔開小山一般坐在兩隻大陶盆前,撈起大排骨便是狼吞虎咽。趙姬們一爵酒還沒啜完,壯漢手中的大排骨便蕩然無存。趙姬們一時屏息,只見壯漢又將盛滿清水的大陶盆高高舉起,一柱急流朝著那張大嘴便灌了下去,也不見壯漢吞咽,急流卻忽忽入腹,片刻間大陶盆清水便一滴不出了。
侍女們驚愕地笑叫起來:「呀!長鯨飲川也!」
趙姬也笑了:「小子倒是本色,叫甚名字?」
「俺叫嫪毐!說了也白說!」
「為甚來?」
「女人都是笨豬,記不得俺這帶毛女人半毒豬!」
嘩啦一聲,侍女們又是噴聲大笑,分明是酣暢極了。這個被人罵做豬狗或罵別人做豬狗皆不在乎的壯漢,卻竟能將自己的名字拆解為「帶毛女人半毒豬」,至少便不是一個真正的笨漢,明而粗,惠而猛,當真妙不可言也!心念及此,趙姬咯咯笑罵道:「你這黑豬,忽而秦聲,忽而齊語,豬頭豬惱卻分明一個胡奴,小子究竟何國人氏?」壯漢昂昂道:「俺嫪毐,生在陰山,長在之罘,老根卻在秦國!你老姐姐說,俺嫪毐是何國人氏!」說罷又不勝沮喪地兀自嘟噥一句,說也沒用,女人都是笨豬。侍女們又是一陣樂不可支的大笑,竟是誰也沒覺得這是對太后的冒犯。侍女掌事一巴掌打落壯漢頭上軟塌塌的布冠笑問:「你個笨豬,可知道送你到此為了甚來?」壯漢依然一副昂昂然神情:「知道!那個女掌事說了,給一個貴夫人做榻奴,陪她甚來?對!不亦樂乎!」一個小侍女氣咻咻道:「呸呸呸!榻奴要你么?黑豬模樣!」壯漢卻高聲大嚷起來:「休說黑豬,給你做榻奴俺嫪毐還不願意,脆得豆芽菜一般,經得折騰揉搓么!給你個小母狗說,俺有大本錢!有絕技!只這位老姐姐一盆好菜,配我侍奉,!你等幾個,哼哼,配不上!」
轟哈一聲,侍女們又笑又罵又羞又腦,卻對這種聞所未聞的驚人的粗俗無可奈何,除了一口聲罵豬罵狗,竟是一句解氣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趙姬笑悠悠打量著這個黝黑粗俗半臟半凈半清半濁似愚似智的後生,心頭竟甜絲絲地。雖然那幾句赤裸裸地奉承是臟污的狎邪的純然肉慾的,卻也是結結實實的,從來沒有從一個男人口裡聽到過的,她本能地相信,這也是真實的!不是么?作為一個真實的肉體的女人,那幾個嫩豆芽般的小侍女能比她更值得男人享受么?這頭黑豬倒也精明,真是個折騰女人的高手也未可知。只可惜他被閹割了,沒了那物事充其量也只是個逗樂的活寶而已,莫胡啊莫胡,你倒下得手也!
「你等先回西苑,我聽這黑小子樂樂。」
侍女們嘻嘻哈哈地跑開了。女掌事臨走還遞過來一根馬鞭笑道:「這頭豬皮粗肉厚,打他幾鞭定然解氣!」趙姬接過馬鞭笑了:「黑小子,敢讓我打么?」「敢!」嫪毐一把扯開內侍黑絲袍,赫然露出結實黝黑的上身,兩步便爬到了趙姬面前,「老姐姐打我便是疼我!」趙姬笑吟吟用鞭桿敲敲那黝黑的脊樑,嘭嘭之聲一方石板也似,不禁咯咯直笑:「小子石頭一般,打不動也。哎,你小子方才說甚?大本錢,絕技,都是甚來?」「老姐姐想看么?」嫪毐嘿嘿一笑,猛然翻身直跪在趙姬面前,一扯腰間大帶,一支巨大的物事便直撲趙姬眼前!啊喲一聲尖叫,趙姬便軟在了嫪毐腳邊。
「還有絕技,老姐姐!」
「走……」趙姬面紅耳赤地閉著雙眼,兩手軟軟地推著。
「走個甚來?俺侍奉老姐姐絕技!」嫪毐兀自嘟噥著,粗大的臂膊不由分說攬起了趙姬軟成爛泥的身軀,撕扯開華貴的錦繡,一挺身便猛然長驅直入。趙姬痛楚地大叫一聲便昏昏然不知所以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趙姬睜開了眼睛,直覺自己渾身酥軟得麵糰一般,眩暈得飄悠在雲中一般,噫!燈也亮了?啊!身子下濕糊糊是血還是……猛然,一陣粗重地鼾聲在榻邊響起,啊!這頭黑豬!趙姬要霍然起身撲了過去咬斷這頭黑豬的喉嚨,卻變成了軟綿綿滾在一座黑山之上臉頰緊緊貼住了那粗壯的脖頸口水隨著粗重的喘息淹沒了毛乎乎的胸膛。老姐姐醒了,來勁也!黝黑的一雙臂膊猛然托起白光光的肉體猛然摁了下去,趙姬一聲微弱的呻吟,便被洶湧無邊的潮水淹沒了……
夏天還沒有來臨,蒼白憔悴的趙姬便變成了一個紅潤嬌艷的美婦人,兩鬢的白髮竟神奇地消失了。竟日胡天胡地,趙姬沒有了那怕片刻的獨處,任何事都無暇去想也來不及想。那嫪毐隨時隨地都可能不可思議地將她盡情蹂躪一通,片刻離身,她便立即忽忽大睡,往往還在沉沉之中,便又被折騰醒來。趙姬第一次嘗到了連做夢也沒有了空閑的疲憊舒暢與忙碌,心下幾乎成了一片空白,只終日搖曳著那宗令她沉迷的物事。立秋那日,侍女掌事稟報說丞相府送來待決公文十多卷,其中六宗要太后用印。她愣怔良久才恍恍惚惚笑了,噢噢噢,丞相府呀,用便用了。女掌事問要否給文信侯帶信?她又是一陣愣怔恍惚,文信侯?噢噢噢,不看我忙么,聒噪!女掌事再沒有說話便走了。
一冬窩罷,夏宮太醫照例給太后做開春調理,一診脈卻驚得半日不敢說話。在趙姬慵懶地嘲笑中,太醫才顫顫兢兢地說,太后有了身孕。旁邊女掌事頓時嚇得沒了顏色。趙姬卻咯咯笑道:「女人沒身孕還是女人么?本後有身孕,又不是你等有身孕,我都不怕你等怕甚來?」
立春時節,趙姬第一次用太后印知會秦王並丞相府:內侍嫪毐,忠勤任事,擢升給事中,等同庶長爵,留掌太后宮事務。三日之後,丞相府發來官印上書,說秉承太后詔令,已經將內侍嫪毐之官爵列入俸金,太后毋念為是。然則,王城的秦王兒子卻始終沒有回書。從攝政法度說,封官賜爵之事,不親政的秦王是無話可說的,也就是沒有任何干預的權力;然則,從禮儀人倫說,作為親生兒子的秦王,對母后對身邊寵臣的封賜表以認同卻實在是該當的;不做任何表示,未免太過尷尬了。
趙姬驀然想起,兒子已經有大半年沒有來梁山夏宮做孝行探視了。知道兒子秉性,趙姬心下不禁有了些許忐忑與歉疚。然則一夜之後,盛年怒放的艷麗美婦人又將一切的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連必須有秉政太后參與的春耕大朝會都忘記得乾乾淨淨了。
以上均標明出處,文侵刪。器大活好,身不由己。先說器大活好。說起來嫪毐,我們首先就想起來了他那留名史冊的兇器dadiao,野蠻生長的胯下某物。
西門慶大官人曾得意洋洋的對王婆說過,我小時在三街兩巷游串,也曾養得好大龜。想來,西門慶只是小說杜撰之人,嫪毐的大龜dadiao那可是真材實料,被各種野史和地攤文學津津樂道。
太史公的一句大陰人,實在是惹的人浮想翩翩。嫪毐還曾經在市井之間當眾表演了高能的動作和花樣,以其陰 關 桐輪而行,就是嫪毐用他的大龜穿在桐木車輪上,使之轉動而行。這麼高能的動作,長,粗,硬,少一條也完不成啊,真是令我輩膜拜。
圖中女子是呂太后,大家海涵下。太后私與通,絕愛之。光是養得好大龜,那活性能好,想要讓太后絕愛之,還是少一點東西。太后趙姬不但異常的寵愛嫪毐,還和他一起搞出了個大新聞,又生了兩個孩子。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除了說明嫪毐的體能好,技術高超。作為太后之絕愛,嫪毐在其他方面的表現,也必定是不拉後腿的。潘驢鄧小閑,pass掉鄧通的財富這一項,其他四項嫪毐也能過關。【趙姬是天下第一強國的太后,什麼財富繁華沒見過,不在意。】我私下推測,論相貌,嫪毐不說貌比潘安,也肯定能算得上俊朗,中人以上。圖中為演員江華扮演的嫪毐,堪稱最帥扮演者。夏東海也扮演過,想想也是可怕。論情商,能把太后伺候得絕愛之,也必然是溫言巧語,心思細膩,把個身心饑渴處於中年危機的太后溫暖的稀里糊塗,連老相好呂不韋也徹底遺忘了。呂不韋和嫪毐勢同水火,連山東六國的人都知道了。論閑心,他入宮不就是當太后之友的嗎?為了宮裡的榮華富貴,嫪毐技師也得好好把客人服務好啊。畢竟天天在市井給別人表演高能動作,風餐露宿。不說羞不羞恥,玩多了也對身體不好。放在哪個朝代,嫪毐這也是頂級男技師的水平啊。說到這裡,我就不得不重點談論一下呂不韋的歹毒心思了。為了能擺脫太后老情人趙姬的魔爪,讓太后從此遠離自己,呂不韋真是煞費苦心啊。不知道選了多久,才選出來這款拳頭產品給太后送入宮去。從作為一個人的角度來看,嫪毐確實能夠說得上是潘驢小閑,威風堂堂,很有一點特殊的魅力。不幸的是,在戰國亂世,又是以耕戰立國的秦國。選官用官,終究不是選去配種的大牲口。嫪毐不能從軍,又無文墨刀筆的特長,又不想好好下地幹活。這種人,怎麼養活的自己這很可疑啊。據說嫪毐前半生有以買葯為生的歷史,我想這種推測也不是空穴來風。秦國的風俗醇厚,制度嚴密,作市井游商沒有什麼地位是很正常的。要想把產品賣出去養家糊口,嫪毐練就了一門絕技實屬無奈。他買的葯,很可能就是土大力。買這葯,不但要表演藝術,還得口齒油滑,把客人哄的美美的。扯完了器大活好,我們不僅感嘆,頂尖男技師之路不但要天賦異稟,還要有後天的磨練。器大活好,潘驢鄧小閑這是嫪毐的第一面,也是嫪毐一身的特質。嫪毐正是憑藉這一面,深得太后之愛。在咸陽的霧氣中,不小心捲入了宮闈的桃色之中。嫪毐憑藉大陰人,服務態度好的產品定位迅速擷取了太后的芳心,獲得了越來越多的資源。封長信侯,門客數千,飛揚跋扈。========================這是分割線=====================================我們再來說一下嫪毐悲劇命運的背後溯源,森冷的政治。嫪毐的第二面,身不由己。咸陽也有宮心計,嫪毐誤入藕花深處。秦國之政,太后向來有一定的影響力。秦皇嬴政的一生之中,就有幾個對他影響很大的女人。嫡祖母華陽太后,親祖母夏太后,親媽趙太后。根據李開元教授的推測,這三個女人的背後已經形成了三個外戚集團,且關係不太好。夏太后的陵墓剛被挖掘,規模宏偉。這個在史書上記載很少的夏太后,可能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低調。沿著這一思路思索下去,很多事情會有點點的聯繫。據史書記載,嬴政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長安君,母親是韓夫人。有可能也是夏太后家族的人,韓國外戚集團。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嬴政出生在邯鄲。秦昭王五十年,嬴政的父親子楚拋下他們母子二人,自己跑路回秦國了。秦昭王五十六年,嬴政的曾祖父昭襄王死去。父親子楚成為太子,趙國發好心送他們母子回去。可能是想到就算嬴政不回去,也有弟弟,還不如好心把他們送回去吧。嬴政在趙國呆了九年,這九年的時光也不怎麼開心。以至於幾十年之後,他還親自到邯鄲,坑殺掉那些他生活在邯鄲時候那些和他母親家有仇怨的人,用殺戮抹去了自己童年時候的灰色記憶。秦王之邯鄲,諸嘗與王生趙時母家有仇怨,皆阬之。
以這個時間來算,長安君再大也要比他的哥哥嬴政小三四歲以下。我數學不好。。
始皇七年,夏太后去世,平衡打破。始皇八年,長安君謀反,死者數萬。同一年,嫪毐獲得封侯之賞賜。帶兵平叛或者告髮長安君,都很有可能。始皇十七年,華陽太后才去世。長期以來,她身份尊貴,在秦國政壇有一定的影響力,可惜無子。嬴政父親當上儲君,她出了大力,秦始皇的登基她很可能也出了大力。事實可能是這樣的,嬴政從趙國時候回到秦國時候已經九歲了。在他困窘生活在邯鄲的時候,他的父親已經在生母夏姬的要求下添了一個新的夫人,同樣來自韓國的韓夫人,並很快有了另外一個兒子成嶠。夏太后已經想到,既然兒子儲君在望,那麼她就有必要對兒子施加一點影響力,不能讓兒子老跟著外人轉,這樣還能扶植一下她韓國的宗親勢力。異人想為秦國太子,就不能無子嗣。在嬴政母子被拋棄在邯鄲城,很有可能被屠殺的時候,他必須做出明智的選擇。只有這樣,趙國的威脅也毫無用處,他的嫡子身份才能得到穩固。受到損害的,就只有呂不韋和華陽夫人了。但是,夏太后的如意算盤算空了。嬴政母子竟然奇蹟般的生還了,公子成嶠眾星捧月的地位消失了,備胎的競爭力畢竟比不過原廠產品。沒辦法,誰讓他晚生了幾年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太子寶座像鴨子一樣飛走了,飛到了那個操著邯鄲口音眼神淡漠的哥哥嬴政嘴裡。成嶠還沒明白突然多出一隻哥哥的意思,他的奶奶夏太后和母親韓夫人就有點心情不美麗了,趙姬母子的命可真硬啊!突然多出來的,操著邯鄲口音,身份還有點不清不楚,母親相貌妖艷又是趙國的舞姬出身,據說還是這個做生意一臉奸詐的呂不韋送來的,夏太后的心裡不可能不有芥蒂。這個孫子和那個一直養在宮中從小看到大,又熟稔秦國禮節的公子成嶠一比較,態度有所傾斜是自然的現象。嬴政有華陽夫人和呂不韋的助力,又是長子,雖然有著反對他登位的逆流,卻還是順利成為了帝國的儲君。秦國的政治之中,並沒有少掉宮闈之中的意志角逐。幾個太后勾心鬥角,嬴政不可能有所觸及。幼時已目睹人心險惡,少年時候又見證圍繞儲位而起的種種風波。很難說得清,始皇帝受了多少影響,有沒有開始黑化。圖為甄嬛傳,秦國的宮斗想來也毫不示弱。這後宮政治導向的種種風波,不但觸及到了嬴政,呂不韋,甚至還綿延到了嫪毐的身上。呂不韋本來是想著通過和太后趙姬的舊情,來鞏固自己的權位。卻沒有想到,趙姬早已變了。作為帝國太后的人,身邊怎會缺少渴求官祿者的諂諛和吹捧,她更看重的是自己和呂不韋的那段情誼。但早已品嘗到權力味道的呂不韋已經不再年輕,也不敢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了,可是夏太后漸漸老去,趙姬的權力越來越大,找她求官的人說不勝說,他也不敢招惹這位太后。呂不韋苦思冥想之下,選中了那個咸陽里巷中的浪蕩男子,刻意給太后吹噓嫪毐的器大活好,太后果然聞之則喜,忘掉了呂不韋。作為一個市井無賴,嫪毐哪裡知道這些宮闈之事對於自己的意義。此生因為身懷名器而被呂不韋送入趙姬宮中,擺脫了咸陽無賴朝不保夕的生活。也因為趙姬絕愛而享盡榮華富貴,但他此生就是沒有片刻自由,身不由己,風中浮萍。沒有呂不韋的推送,趙姬的喜愛,他什麼也不是。但有了這些東西,他的命運也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後來,他和太后的垮塌也離不開華陽夫人那些楚國外戚的謀劃。器大活好,身不由己,或許這就是嫪毐的一生吧。對他而言,一個咸陽無賴,因為某種特殊才能而成為高官顯赫,敢自稱是王的假父,這一生也值得了。或許從開始到結束,他都不懂什麼叫做政治。========================這是分割線=====================================始皇八年,長安君反,嫪毐在其中出力,獲得封侯之賞,封為長信侯。門下門客數千,帝國新貴。始皇九年,和人吃酒時發生口角,嫪毐出口不遜,我乃王之假父。我是王的繼父,你們這群搓比不好好招待我,作死嗎?被嚇壞的小吏畏懼嫪毐的勢力,趕緊跑去舉報了嫪毐和太后通姦的事情。圖為被嚇尿的小吏們。盛極則衰,月滿則缺。嫪毐的叛亂很快被平定,他被五馬分屍,所生的兒子被裝在袋子裡面打死。和他一起謀反的衛尉竭、內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齊等二十人都被判處梟刑,腦袋掛在木杆上。華陽太后的陰影若影若現,昌平君,昌文君,呂不韋三人聯合圍剿嫪毐。始皇十九年,他去往邯鄲,坑殺掉那些他生活在邯鄲時候和他母親家有仇怨的人。後來,他厚賞了巴寡婦清,卻沒有為自己立一個皇后。這一切,都是謎團,卻無多少人關心。最為坊間津津樂道的葷段子,還是關於那個大陰人和極品男技師嫪毐的一切。單憑這一點,嫪毐已經秒殺無數的同行了。真是苦了王志文老師了,年輕時候還演過這種高能角色。唯一敢跟秦始皇說屮你馬的人
除了屌大,人家活兒也不錯的好嗎 始皇帝他媽的技術那是杠杠的,光長、粗、硬是入不了她眼的。 光床上功夫好,頂多就是個高級鴨, 嫪毐硬是干到封了侯,說明床下功夫也不錯。x生活和諧,見到他也開心,做到這一步,算是天字第一號情夫了吧。可太后硬是給嫪毐生了兩個娃,生一個還可以說是意外,兩個的話…為什麼?始皇帝他媽身低微,靠著美貌床技歌聲運氣一路成長為以天下養的秦國太后。可她就是一刻都沒法擺脫寂寞、孤獨、恐懼。在趙國好不容易混成呂不韋寵妾,結果被轉手送給秦國質子異人,秦趙雙邊關係不好,她跟著窩囊老公沒少擔驚受怕。總算熬出頭,成了王后,老公卻早早掛掉,孤兒寡婦在秦國是那麼好待的?兒子大了,卻也是個薄情寡義的…老情人呂不韋,算了吧,這輩子被他算計夠了。直到 嫪毐出現。在高潮中她彷彿回到二十歲。人很討人喜歡,見到他就高興。在這危機四伏的秦宮裡, 嫪毐是唯一朝夕相處給她安全感的人。給他生孩子又怎樣?他孩子當王又怎樣?老女人遇見真愛,不得了。
是古巨基
古代一個有巨大的基八的人小時候看過一本野史,只記得一句話,「嫪毐,大陰人」。不認識這倆字,去查,於是,可能會清清楚楚地記一輩子。以為他很陰險。
屌!
古巨基,張根碩,陽頂天
嫪毐是一個可憐人。
歡迎來到歷史的博物館。如果史書說的沒錯,嫪是他的姓,毐是指品行不好的人。所以他就是一個姓嫪的,品行不好的秦國混混。與我們平時見到的,生活在各大城市中的市井小人物沒什麼區別,一樣是在都市裡討個生活而已。假設你是嫪毐,身在大秦朝,沒讀過書,沒人脈關係,沒家財背景,除了入伍參軍,憑年輕的生命在血腥戰場上拼一個你死我活的前程,你還能做的就是在芸芸眾生中泯然的活著,對不對?市井生活容易么?工棚里百藝競做,勾欄里歌女獻唱,瓦肆中雜耍的,賭博的,方士們拿出不死靈丹,墨子們做出攻城機關,諸子百家都是靠自己的技藝努力活著。你一個名叫嫪毐的小人物,身無長技,唯一幸運的是父母生養的健康身體有一個生理優勢,於是用布帛包裹下體,貫穿車輪推動而行,用這種身體器官來嘩眾取寵的方式討生活,除了要臉皮厚之外,也有生活的無奈吧?每天轉桐木車輪歸來,數著手裡的銅錢,胯下的那塊肉不會痛嗎?從被相國呂不韋大人相中的那一刻,你的命運就身不由己了。拔掉鬍鬚冒充太監,侍奉風韻迷人的少婦太后,你徒然間鐘鳴鼎食,衣錦而歌。在床榻上與太后的豐腴肉體瘋狂交合之後,你是否也隱隱想過,這份宮中的富貴生活跟你的市井辛苦生活相比,也許有個更悲慘兇險的結局?縱然被封為侯爺,縱然賓客三千,縱然勢力與過去的相爺呂不韋平起平坐,又能怎樣?你與太后的兩個兒子能見天日嗎?先秦王去世多年,憑兩顆王印,幾千人馬就能夠翻天覆地,扶持私生子為王嗎?誰都不過是想好好活著而已,此時的嫪毐,只是一個有漂亮老婆,有兩個孩子的普通男人,胯下那根東西,是能貫車輪還是與常人無異,現在還重要嗎?造反,已經是不能不做的事。殺三族,黨羽皆車裂,罪輕者流放蜀地。難怪後世姓嫪的寥寥無幾。王志文當年飾演的嫪毐被擒。對自己的女人幽幽地說:「不哭。一哭,倒像是咱們錯了似的。」長了根能貫桐輪的男性象徵,他嫪毐錯了嗎?Java8的代言人
一個超雞巴自信的人。。。
是一個很多人記得他都是因為他的屌很屌的人
繞樹三匝
專業艹輪子對於女人來說,只要沒順產過,他就還能破次處。
你問我這個學渣為什麼記得這個生僻名字,因為我小時候看過一部小黃劇 ,《呂不韋傳奇》。
在我年幼的腦海里,夏東海,不,嫪毐,他天天就知道和皇太后啪啪啪。如果這部劇有那麼一丟丟尊重歷史,那麼,他應該是典型的雕大無腦吧。嫪毐陽具壯偉,曾以陽具拱戲桐木小車
史記上說,他可以以屌插入輪子中心並帶動輪子滾動,也就是輪子哥了(逃
以陽具為軸,穿入用桐木做的車輪中繞庭三匝而不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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