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人民網在 3 月 13 日發表內容「衛計委：中醫的科學性不容否定」？

01-18

「中醫和西醫是兩個不同的理論體系，不能用管西醫、管西藥的辦法來管中醫、管中藥。」 ——國家衛生計生委副主任、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局長王國強委員原文中包括這樣的語句，
地址國家衛計委副主任：中醫的科學性不容否定

都「不容否定」了，還說個屁的「科學性」！

這是一門需要由政治家肯定其科學性的學科

我還以為這個工作應該由科學家來完成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知乎小透明不知道啥時候此答案竟然要過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直接拿《馬克思主義原理》啪啪打臉，馬哲第一章就說了事物的否定和否定之否定的原理，否定是揚棄的過程，並說任何事物經由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三個階段在曲折中不斷發展。

他喵的現在跟我說不容否定？你就問他是不是黨員就好了！(? ??_??)?

衛計委，你能不能不要幫倒忙？！

你知不知道啥叫一粉頂十黑？！

這種東西吧，公布一下衛生部，大領導生病時怎麼治療的就好了，如果他們都只採用純中藥，那我生病就去看老中醫。說什麼不重要，做什麼才重要。我知道的是某蠻子什麼癌找的鬼佬動手術，李開復出來說了半天的星雲法師，但是我知道他吃的什麼靶向藥物，背後的醫療團隊用的什麼方案。平時說什麼，隨意聽聽就好了，重點是看關鍵是他怎麼乾的

一

看這個問題不能只是從科學角度出發去討論，科學在政治面前只是一種背書而已。

衛生計生委的官員並不關心「科學性」這麼哲學的問題，他的言行只取決於

1.中央動向

2.部門利益

3.維持穩定

1. 可以看出這一屆President來對中國傳統文化是情有獨鐘的，再加上屠教授又獲了諾貝爾獎，也是一種中國文化的輸出籌碼，你說中央支持不支持？中央都欽定了，衛生計生委要不要表個態？

2. 發言者本人是中藥教育背景，又是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局長，如果中醫藥的科學性還要「質疑一下」，那這個部門存在的重要性和合理性是不是也要質疑一下了呢？況且現在總統這麼挺中醫藥，很自然就不容質疑了。再看其它部委，接受中醫科學性傷害到他們利益了嗎？並沒有，畢竟他們自己選擇醫療服務的餘地很大呀！

3.全國那麼中醫院，中醫藥大學，研究機構以及企業，創造了那麼多就業機會，又是發言人自己管轄的範圍。萬一報道出了偏差，影響就業形勢是要負責任的。

綜上所述，這句話和中醫是否科學沒有什麼邏輯上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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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再說說科學性的問題，這個其實比較文字遊戲，因為科學性比「科學」多了一個「性」，這個要求就放鬆了好多。大家還記得開題報告裡面，選題要有科學性這句話嗎？其實科學性等於「make sense」就行。大家看下百度百科的定義：

科學性是指概念、原理、定義和論證等內容的敘述是否清楚、確切,歷史事實、任務以及圖表、數據、公式、符號、單位、專業術語和參考文獻寫得是否準確,或者前後是否一致等。

哦，說到底科學性還是編輯那一關的問題，還沒有資格參加同行評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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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最後，中醫是一門技術相信學過的同學大多能接受，那中醫是不是科學呢？這取決於中醫處方藥物和治療策略是否依賴於科學的評價方法。除非採用了科學的評價方法，否則即使是現代醫學也不能算是科學。什麼是科學的評價方法？流行病學，無論是定量研究還是定性研究，無論病例對照還是隊列還是臨床試驗，無論是否採用盲法，是否隨機分組。這些研究的方法在流行病學裡面都有完備的定義。

當然，即使是現代醫學也不僅僅有科學的成分，畢竟治療病人的其實是技術。我們不用過多地擔憂，病人會用腳投票，隨著科學帶給醫學的紅利越來越大，科學與否，只會決定一門技術自己的命運。

四

我看見下這個問題下面的評論和很多人的回答，大家對臨床試驗設計方法還是存在很多誤解，下面的答案給一個簡單的介紹。

首先一項干預試驗的核心，就在於獲得干預效應的無偏估計。除了干預本身的藥理學效應之外，研究中觀察到的效應還來自於

1）自然病程，在很多疾病中存在極端的臨床表現「向均數回歸的效應」，比如一個收縮壓處於前5%的高血壓病人，往往間隔一段時間第二次測量時血壓會下降，另外很多疾病隨著病程的推移，很多指標會發生變化。

2）霍桑效應，但受試者知道自己處於特別關注時，會改變自己的行為，比如加入臨床研究後，醫生詢問一些主觀性的問題時，受試者更傾向於向好的方面回答。

3）安慰劑效應，病人對藥物和醫生是存在一定期望的，即使藥物本身沒有作用，也會由於病人自身的心理作用而產生正向的效果。比如很多人小時候被蚊子咬了之後，家長會說別吵了塗點口水就不癢了，這也是如今大多數外用止癢劑的原理--安慰劑效應。

那麼要排除這些因素，尤其是與時間有關變數的影響，就不能只是進行前後比較，而是需要一個新的東西：對照，也是RCT當中的C。

有了對照組，一組施加藥物a，一組施加對照藥物b，那是不是就可以完全排除123了呢。並不是，因為有可能a組的病人比b組的病人病得重，或者其他未知因素的干擾，導致一種混雜偏倚或者叫遺漏變數偏倚。這時候該怎麼辦？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測量那些未知的因素，另一個是讓未知的因素在兩組病人之間混合均勻。我們知道在RCT中選擇了效率更高的後者。那為什麼要介紹前者？後面會說到。

那麼要排除遺漏變數的干擾使兩組之間均衡可比，我們需要隨機化，也就是RCT中的R。

有了隨機化和對照組，湊齊了RCT是不是就能得到無偏估計了呢？還沒完，雖然是是隨機分組，但是也會出現這種情況：研究者生成了一套隨機數字，並知道分組的方案，那麼在納入病人分配隨機數的時候，研究者可能把病情比較重且被分在實驗組的病人都剔除了。這就破壞了隨機性，所以我們需要分組隱匿（allocation concealment)，確保隨機性不被破壞。

完成了隨機和對照，是否就控制了上述的123呢？沒有完全控制，因為如果病人知道自己的分組，安慰劑效應依然存在。這時候就需要向病人隱瞞其分組，叫做單盲試驗。但如果醫生知道病人的分組，那麼就有可能存在雙重標準，這時侯對醫生隱瞞分組並提供揭盲信以備緊急情況的發生，這就是雙盲試驗。雙盲試驗是不是就完美了呢？並非，還有統計師，如果他知道試驗的分組，那麼有可能會在統計分析環節帶入偏見，獲得有偏的結果。那麼對統計分析人員隱瞞試驗的分組，叫做三盲試驗。

要排除主觀因素帶來的偏倚，我們需要盲法。

這些都做到了之後，是不是就萬無一失了呢？在試驗過程中，隨機化很脆弱往往容易被打破，比如病人中途退出了，病人自己偷偷吃了別的藥物，或者病人由於出現特殊病情，從實驗組改到了對照組。這些情況發生之後，隨機化就被打破了，那麼之前那些遺漏變數的問題捲土重來，怎麼辦？在分析階段，還按照之前的分組方案，而不是按照病人的實際接受的治療來。這叫做意向性分析（ITT），其原理是原來的分組方案作為實際治療效應的工具變數（Instrumental Variable），因為所有的未知因素都與隨機分組無關（隨機的內涵），我們知道只要脫落的病人不多，這個工具變數就是一個強工具變數，得到的估計依然是無偏的，但是由於實際情況下沒有按照工具變數的估計方法進行，得到的估計將趨於無效假設，這對人群來說是一種安全保守的方法。

我們可以看到，即使採用了這麼多控制偏倚的方法，依然不能保證最終的結果是無偏的，這也是為什麼需要進行系統綜述和meta分析的原因。那麼這些方法保證的是一個什麼呢？我們估計的效應其實是一個臨床證據，而這些方法越完整，這個臨床證據的等級則越高，研究的結果越可靠，但無論是高等級還是低等級的證據，都是科學證據。沒有辦法進行雙盲法，就單盲，單盲也不行，就不盲。沒法做到隨機，那就多收集樣本，儘可能地考慮並測量可能造成影響的混雜因素。無法做RCT還能有類實驗研究，自然試驗。RCT是最可靠的設計方法，但並不代表RCT是唯一標準，RCT只是比其他設計方式控制了更多的不確定因素，更可能接近真相而已。

當然，最後補充一點，如果大家覺得中醫人人施加的干預都不同，怎樣研究呢？這個很簡單，因為試驗研究中的干預可以是一個單一的干預，也可以是一套干預策略（即可以同一組內每個人的干預都不同，但干預屬於同一種策略）。研究者可以隨機分組病人，也可以隨機分組醫生，可以參考我之前的回答：

中醫能不能做隨機雙盲對照試驗？ - 大象的回答

實名反對樓上所有回答，脫離語境和前因後果分析一句話很容易得到奇怪的結論，這事其實挺讓人難過的。

首先我想罵主持人。題主下方給出了原文鏈接，可以看到文章標題出自這一段：

主持人：最近美國一本醫學雜誌發表論文，認為針灸對於治療慢性膝關節炎沒有效果，相當於安慰劑，這篇論文也在國內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如何看待中醫的科學性？
王國強：關於中醫科學不科學的爭論一直存在，但中醫的科學性是不容否定的。

本著負責的態度，我們來找找主持人口中認為針灸屬於安慰劑的論文是什麼，鏈接中沒給，根據主持人口中針灸、慢性膝關節炎等信息，我能找到的一篇最相近的論文如下：

Acupuncture in patients with osteoarthritis of the knee: a randomised trial.

原文鏈接：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16005336

論文題目翻譯成中文應該是：《膝骨關節炎患者針灸療法的隨機試驗》，《柳葉刀》（柳葉刀上的文章！！）雜誌2005年7月的。主持人不說是哪篇文獻，但是這篇是在權威醫學雜誌柳葉刀上發的，我也只好斷定主持人提到的就是這篇。

在知乎上讀文獻這種事太不妥了，估計沒人看（我每次讀文獻的課都要睡著），那我們就一起讀讀這篇文獻的摘要吧，讀摘要也是很重要的，這篇文獻的摘要如下：

Abstract
BACKGROUND:
Acupuncture is widely used by patients with chronic pain although there is little evidence of its effectiveness. We investigated the efficacy of acupuncture compared with minimal acupuncture and with no acupuncture in patients with osteoarthritis of the knee.
METHODS:
Patients with chronic osteoarthritis of the knee (Kellgren grade &< or =2) were randomly assigned to acupuncture (n=150), minimal acupuncture (superficial needling at non-acupuncture points; n=76), or a waiting list control (n=74). Specialised physicians, in 28 outpatient centres, administered acupuncture and minimal acupuncture in 12 sessions over 8 weeks. Patients completed standard questionnaires at baseline and after 8 weeks, 26 weeks, and 52 weeks. The primary outcome was the Western Ontario and McMaster Universities Osteoarthritis (WOMAC) index at the end of week 8 (adjusted for baseline score). All main analyses were by intention to treat.
RESULTS:
294 patients were enrolled from March 6, 2002, to January 17, 2003; eight patients were lost to follow-up after randomisation, but were included in the final analysis. The mean baseline-adjusted WOMAC index at week 8 was 26.9 (SE 1.4) in the acupuncture group, 35.8 (1.9) in the minimal acupuncture group, and 49.6 (2.0) in the waiting list group (treatment difference acupuncture vs minimal acupuncture -8.8, [95% CI -13.5 to -4.2], p=0.0002; acupuncture vs waiting list -22.7 [-27.5 to -17.9], p&<0.0001). After 52 week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acupuncture and minimal acupuncture groups was no longer significant (p=0.08).
INTERPRETATION:
After 8 weeks of treatment, pain and joint function are improved more with acupuncture than with minimal acupuncture or no acupuncture in patients with osteoarthritis of the knee. However, this benefit decreases over time.

懂的人自然能看懂，不懂的我大概解釋一下這段文獻摘要。

背景、方法、數據：

雖然針灸沒啥證據證明它有效，但許多慢性疼痛的人都在用，本文對針刺、假針刺和不針刺的療效進行了比較研究。這裡登記了 294 例患者，做了一大堆分析得到一些數據。（方法和數據什麼的我不解釋，有興趣自己讀這篇文獻可以吧）

結論：在8 周針灸治療過後，膝骨關節炎患者的疼痛較假針刺組或不針刺組有顯著改善。但這種改善隨著時間延長而減緩。

我覺得說得很清楚了，針灸是有效果的，儘管作用會隨著時間減緩，但在8周治療過後，與不針刺的空白對照組以及假針刺的安慰劑對照組相比，都有顯著差異，疼痛顯著改善。

這篇文獻分明是在說針灸療法不是安慰劑好嗎！！！比起作為安慰劑的假針刺對照組有顯著的改善好嗎！！！分明是在說針灸療法有效好嗎！！！

再看看主持人怎麼說的：「最近美國一本醫學雜誌發表論文，認為針灸對於治療慢性膝關節炎沒有效果，相當於安慰劑」

我忍住沒爆粗口，整篇文獻在說針灸對於慢性膝關節炎不是安慰劑，到主持人這裡就變成相當於安慰劑，這能讓人說什麼？？？

我不想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這個主持人，揣摩動機太誅心了。單從結果來看，主持人這個提問本身就建立在一個錯誤之上，主持人誤讀了文獻，或者完全沒有讀文獻，把有效說成了無效，把證明是非安慰劑說成了證明是慰劑。

面對這種荒謬的問題，你讓回答的人怎麼答？

回答的人不太可能要求主持人現場擺出文獻供他閱讀吧，只好先敷衍一下，說爭論一直存在，中醫科學性不容否定。這明顯是針對主持人之前那段提問的回復，在沒確認主持人說的是真是假（而且我們翻文獻發現主持人說了假話）算是很體面很打太極的回復了。結合語境看，回答者這話沒問題。

我不上綱上線，已經擺出了事實，評判的事交給大家來做。我只是覺得今天面對大眾真沒有什麼談科學的基礎，真的，失望。

沒什麼好評論的，一個人，如果活到30歲以上，還相信有某種東西是「不容否定的」，基本上也沒什麼可與之交流的必要了。

另外，西醫，這兩百多年來之所以能發展，最大的原因就是：我們一直在否定前人（前輩）學說的科學性。

所以看到這段話，我笑了。

赤裸裸的為搞中藥以及養生產品的利益集團站台了。

中醫的未來是在以現代化手段對中藥的有效成分的萃取，而不是在這些神神叨叨的神棍上。

事實上，一開始他們也想用西醫的方法驗證中醫，不過事與願違，大量證據都指向無效。沒辦法，只好自成體系了。

是不是得先謝邀一下……

不過這個問題不知道為啥邀請我……我又不是中醫黑……

科學不科學只是虛名，跟鍵盤俠爭論沒意思。

好好看病就行……

特羅菲姆·鄧尼索維奇·李森科（俄羅斯語：Трофим Денисович Лысенко，烏克蘭語：Трохим Денисович Лисенко，1898年9月29日－1976年11月20日）蘇聯生物學、農學家、烏克蘭人。1925年畢業於基輔農學院後，在一個育種站工作。
李森科堅持生物的獲得性遺傳，否定孟德爾的基於基因的遺傳學。他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使用政治迫害的手段打擊學術上的反對者，使他的學說成了蘇聯生物遺傳學的主流。1935年，李森科獲得烏克蘭科學院院士、全蘇列寧農業科學院院士的稱號，任敖德薩植物遺傳育種研究所所長。1948年8月，蘇聯召開了全蘇列寧農業科學院會議，又稱「八月會議」。在會上李森科把自己的學術見解化為「米丘林生物學」

[1]

的主要內容，聲稱「米丘林生物學」是「社會主義的」、「進步的」、「唯物主義的」、「無產階級的」，而「孟德爾－摩爾根遺傳學」則是「反動的」、「唯心主義的」、「形而上學的」、「資產階級的」

[2]

，再次得到斯大林的支持。
1953年3月5日斯大林死後赫魯曉夫否定斯大林的路線，但繼續支持李森科。1964年10月，赫魯曉夫下台，蘇聯的生物界得以清除李森科的學說。

（維基）

所以沒啥好吃驚的，老大哥玩剩下的東西。

另附一則笑話：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2263377/answer/20833329

簡單吐槽一下吧，此人的講話中有兩個重點：

1. 中醫的科學性不容否定。

2. 中醫和西醫是兩個不同的體系，不能用同樣的評價方法。

我們都知道，西醫（現代醫學）的評價體系就是科學的評價體系，不照著這套體系來就是【不科學】，成果自然就缺乏科學性。用最簡單的邏輯就可以得出，這兩句話是互相矛盾的，所以這位官員已經第一個否定了自己。由此可知此人要麼就是不學無術，要麼就是屁股決定腦袋瞎說。

PS：個人覺得，再這樣搞下去，【東方科學】這個詞已經要呼之欲出了。

後悔沒學中醫呀！環境真的好！

2016考研預測 · 馬原分析題

分析材料，回答問題。

「中醫的科學性不容否定」——國家衛生計生委副主任、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局長王國強委員。
1.王國強的話違背了馬克思主義原理的哪些思想？（至少兩條，6分）
2.結合「三嚴三實」，給王國強委員提一點建議。（4分）

參考答案：

1.答：

(1) 發展是前進上升的運動，其實質是新事物的產生和舊事物的滅亡。其中新事物是指符合歷史前進方向、具有遠大前途的東西；舊事物是指喪失歷史必然性、日趨滅亡的東西。

中醫如果符合歷史的進程，它自然會興旺；如果它屬於舊事物，則應該被新事物所取代。這是符合發展規律的。王國強試圖靠自己的主觀看法來決定事物的發展規律，違背了馬克思主義哲學辯證的發展觀。

(2) 任何事物均有其肯定因素和否定因素。肯定因素是維持現存事物的因素，否定因素是促使現存事物滅亡的因素。否定時事物發展、新舊事物聯繫的環節。辯證的否定實質為「揚棄」。

另外，「否定之否定」規律指出：事物的辯證發展要經過兩次否定，即「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從形式上看是螺旋式上升或波浪式前進的過程。

王國強委員不承認中醫中的否定因素，不允許中醫進行自我否定，違背了「否定之否定」規律。

(3) 認識過程具有反覆性和無限性。其中反覆性是指，人們對於一個複雜事物的認識往往要經歷感性到理性、理性到感性的多次反覆才能完成，因為事物的本質有一個暴露的過程；認識的無限性是指，對於事物的發展過程推移來說，人類的認識永無止境，它表現為「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的無限循環過程。這是人類認識的基本規律，其是指是螺旋式地上升。

王國強委員不承認認識的反覆性和無限性，直接通過主觀判斷就試圖決定我們對中醫的認識，其做法違背了人類認識的基本規律。

(4) 實踐作為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有其不確定性。不確定性包括：

a.一定歷史階段的具體時間具有局限性，往往不能充分證實或證偽某一認識；

b.實踐檢驗真理是一個過程，不是一次完成的；

c.已被實踐檢驗的真理還要繼續接受實踐的檢驗。

中醫在過去特定的時間和空間被實踐檢驗過，但不能證明其有效，還應該繼續接受實踐的檢驗。而王國強委員卻沒有意識到實踐檢驗真理的不確定性。

（原理2分，結合材料1分，任意答出兩點原理即可）

2.答：

「三嚴三實」中的「三嚴」是指嚴以修身、嚴以用權、嚴以律己，「三實」是指謀事要實、創業要實、做人要實。其中「謀事要實」是指一切從實際出發，謀劃事業和工作，使點子、政策和方針符合實際情況、符合客觀規律、符合科學精神，不好高騖遠，不脫離實際。

建議王國強委員認真按照「三嚴三實」的標準中「謀事要實」這一條要求自己，並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更好地發揮模範帶頭作用。

中國從毛時代開始就是用政治力量來維護中醫藥地位的。大量的中醫藥高校、中醫院等都是這種力量的體現。

這並不是因為上面真的相信陰陽五行理論，而是因為中醫藥作為一種替代和補充，在那個缺醫少葯的時代真的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極大改善了中國基層衛生條件狀況。

TG一貫是實用主義者。

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轉基因食品也是一樣。中國官方是挺轉的，頂多在食品包裝上加一行小字「裡面有轉基因成分」。這也不是因為上面特別懂生物學，而是因為轉基因食品帶來很多好處。

另：用政治力量干預科研領域這種做法，弄壞了是李森科，弄好了就是李四光。

75版的中醫教材本人手裡恰好有一部，前言里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種思想還真是一脈相傳四十年口氣都不變。

科學的本質之一就是可證偽，任何不容否定的東西都是不科學的。

這麼說就相當於：這位姑娘的JJ挺長。

摘兩段

王國強：關於中醫科學不科學的爭論一直存在，但中醫的科學性是不容否定的。目前，全世界有170多個國家和地區在運用中醫針灸。美國醫學雜誌發表的這篇論文，引起了全球針灸醫師的爭論。專家們認為，這篇論文的研究方法、病例選擇、療效評價等方面存在一些缺陷。這個研究沒有體現出中醫理論指導下的針灸，以此來否定中醫針灸的療效，不符合臨床實際。但是，這件事情也給我們一個啟示，中醫針灸在走向世界的過程中，需要我們很好地研究中醫理論指導下的針灸臨床應用原理、作用等，拿出更多的事實來證明針灸的臨床療效。
王國強：作為中醫界，應處理好繼承和創新的關係，運用現代科學技術不斷發展和創新中醫。作為政府，應該更好地加強法律層面的建設，突出中醫藥的特色和優勢。中醫和西醫是兩個不同的理論體系，不能用管西醫、管西藥的辦法來管中醫、管中藥。無論是法律、法規，還是標準、規範，都應體現「中西醫並重」的方針，尊重中醫藥的發展規律。

所以這意思就是需要「中醫理論指導下」的事實才能用來證明有效？這不就是自己跟自己玩的意思嗎？

「科學性」＝「可證偽」

人民日報：「中醫的科學性不容否定」＝「中醫可以被證偽一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