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劉銀川穿越無人區失蹤?
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可惜了。
但問如何看待他的穿越,先不評價他的動機,
我的看法是,膽大無謀,純屬送死。
60天的行程,只帶了30斤(牛肉乾,奶貝)的食物,還在朋友圈說「對我來說夠多了!」,我甚至懷疑他有沒有帶必需品鹽巴上路。60天的時間計劃1500公里的行程。
作為對比看看楊柳松,74天(最後3天搭車),1400公里,食物100斤(茶,蒜,鹽,糖,肉,辣椒,糍粑等),還中途遇見兩次還是三次人,額外補給了幾次。我記得他說過鴨嘴獸的水袋壞了,用了友人的msr水袋,這兩個都是水袋裡面最好的品牌之二了。由此可見別的裝備也不會選差的。
而且按照楊柳松的個人履歷來看,身體素質和經驗肯定是不錯的。也給自己設計了幾條逃生路線。劉銀川肯定連基本戶外基本常識都嚴重缺乏。
反觀劉銀川,21個g的地圖???手機在那能開機?地圖能有用???就帶30斤食物,選擇溫零下40度的冬天穿越,還帶-20°睡袋,楊柳松選擇的是5月左右,都會零下十幾度。
他此次的穿越一點準備工作都沒做,打工攢錢的幾個月絕對一點資料都沒去翻過。翻過還這麼準備,那就是智商下線了。
所以我的看法是,膽大狂妄,自己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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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問下,不少人都拿夢想說事。說,要尊重別人的夢想。
可是,你們真的認為他這個舉動配叫做夢想拼搏么?不配。
夢想是一個目標,是一個讓你魂牽夢縈的存在,為了它,有的人不惜一切代價,即使殞命也在所不惜。
夢想是用來實現的,從來都不是叫人搭上一條性命去換取奇蹟般的成功。
楊柳松為了實現穿越,事先調查地貌天氣,挑選裝備,設計逃生路線,事先也有走過一次羌塘。儘可能的提升自己的成功概率,這才叫拼搏,這才叫夢想。這才值得我們尊敬。
只不過走了兩年戶外,但連戶外基本常識都不具備,打工攢錢幾個月,不做一點調查,不做一點像樣準備,就去獨自挑戰還沒人敢嘗試冬季羌塘穿越???這不叫夢想,這只是兒戲!!!
我會尊重別人的夢想,但是,我絕對不會尊重別人的兒戲。瀉藥。
對於死者我一般不願多評價,但這次情況比較特殊。
因為這次事故非常明顯就是去送的,是一個幾乎沒有懸念的自殺行為。
我的朋友有許多計劃穿越羌塘的,也有付諸於行動的,我也曾經參與過計劃的制定;所以在這件事上,我敢說比起真正的徒步探險者,劉銀川缺乏太多的準備,也不具備一個合理的心態。
劉銀川不是第一個冬季穿越的人,他的穿越季節沒有太大問題,冬季是可以穿越的。比起夏季,它的風險不同,主要在於風寒低溫,和一些不會冬眠的野生動物。春夏的問題在於融水,過河,沼澤,另外春季是熊攻擊性最強的季節。
在隻言片語之間,我知道他是一個徒步游者。我相信他可能不是受電影的影響,但他的確沒有參與過真正的長距離無補給探險活動,表現的像一個新手。這是經驗的欠缺。
在準備方面,他的食物是有極大問題的,幾乎全部能量來源是蛋白質,這種飲食結構不足以讓他在高強度運動下支撐一個月。這是知識的欠缺。
除了食物不足,朋友圈發言上對探險活動的輕視,一個溫標/保溫嚴重不足的睡袋,在那種紫外線爆表的區域,竟然還準備了一塊45瓦的太陽能板----這大概有1-2公斤,佔據了太多不必要的重量。手機導航?在那種溫度下,鋰電池是殘廢的,只有通過太陽能板直接嚮導航設備供電才有可能持續開機。並攜帶備用的低溫電池,如鋰亞硫電池。
碼上面兩段字的時候,我是非常無奈的。
因為,對一個探險活動的評估/評論還僅停留在裝備水平------那這個探險活動本身就已經失敗了,可惜人已去,再如何評估也無法挽回,只能給後人以警醒。
信息不多,管中窺豹,即使僅僅看到這些,這也已經是一個比較糟糕的前期準備了。
目前來說,能夠成功穿越大無人區的人都有充足的準備,但有許多準備充分的人卻永遠留在了無人區里,就像我身邊的朋友一樣。
都說努力的人通常運氣不會很差,這在探險中也是同理。所以勸告有些人不要再鼓吹「幸運論「了。
劉銀川,30歲,徒步愛好者, 2017年10月23日逃票進入藏北羌塘無人區進行徙步穿越,迄今失聯已逾85天。
他的原定計劃是,從西藏西北部的那曲地區雙湖縣進入羌塘無人區,一路向北,途經可可西里和阿爾金山無人區,最終抵達青海西北部的花土溝鎮,線路總長1504.788公里,如果順利的話,他會在60天左右完成上述行程。
為此,他準備了30公斤食物和可抵禦-20°低溫的羽絨睡袋、硅膠雪地帳篷等裝備。當地警方告訴新京報記者,這些物品並不足以支撐他完成此次徒步。「選擇冬季進入無人區的幾乎沒有,劉銀川是個例外。」
劉銀川家人報警後,雙湖縣警方、民間救援團隊進入無人區,在風沙、大雪和沼澤中搜尋劉銀川的蹤跡,目前仍無消息。
孤身一人冬季徒步穿越無人區,到底有多危險,生還可能性有多大? 我們就此問題訪談了兩位資深戶外運動愛好者。扎西多傑是國內最早的登山愛好者之一,李巍曾自駕穿越過羌塘無人區。多年的戶外生涯,他們都曾遭遇意外,也都有自己的人生感悟。
口述者:李巍,46歲,北京人,極限越野愛好者
2007年8月,我還在北京一家裝修公司上班。一次出差去康定,駛出成都,驅車在318國道上,一個 「海螺溝冰川」方向的指示牌赫然出現,鬼使神差地,我開車進去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冰川。
原本我想像中的冰川是水面上漂浮著冰塊,像結了冰的池塘,無非更大一點。可海螺溝冰川不是,高聳入雲的雪山頂孕育了它,它像巨刃般直插入低海拔的山地,在原始森林裡硬生生地開闢出了一條通道。
此刻萬籟俱寂,面對壯闊的冰川,我震撼得久久沒有說話。
回北京後,海螺溝冰川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從那以後,我慢慢和一幫喜歡自駕游的朋友走到了一起,我們驅車跑遍了大江南北,草原、沙漠、雪山,就連鮮有人涉足的四大無人區——羅布泊、阿爾金、可可西里、羌塘,都有我們留下的車轍印。
眼睛上天堂,身體下地獄
四大無人區中面積最大、最兇險的要屬羌塘,平均海拔4700米,遍布河流和沼澤,如果車輪陷進去,就很難脫身。所以我們一般選擇冬天穿越,水面都凍住了,行駛的難度相對較低。
幾年前的初秋,我們一行8輛車,13個人,從北京出發,一路穿過呂梁、西寧、格爾木,在格爾木休整了一天後,17日正式進入羌塘。穿越過程中,我們作息規律,早上五點起床、吃飯,趁地面凍得最硬的時候趕路,下午三點後,地面的冰殼子開始融化,我們就停下來休整。
一路上我們沒見到多少食肉動物,它們怕人,聞到汽油味兒就遠遠地跑開了,倒是見著了不少食草動物,野氂牛、藏羚羊,還有野驢群跟我們賽跑。我們怕把它們累死,每逢開始賽跑我們就減速或者停一下,任憑它們把我們的車隊甩在身後。
進入羌塘無人區第3天,我遇到了意外。過一條河時,我的車和另外一輛車卡在了冰塊里,我套上一條皮褲下水,把鋼絲掛到絞盤上,剛掛好,可能因為活動太過劇烈,一陣猛烈的高原反應襲來,我眼前發黑,一頭栽倒在河裡。
岸上的同伴拿繩子套上U型鉤往河裡扔,希望我能抓住鉤子爬上來。可繩子一沾水就凍得像冰棍兒一樣,U型鉤砸到我臉上,把我眼眶都砸腫了,我很快就凍得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車裡,身上的濕衣服被換掉了,嘴裡塞滿了巧克力,齁得要命。還好救過來一條命!
經過17天的跋涉,我們穿越了羌塘無人區。全程我最大的感受是,天地遼闊,我想往哪兒走就往哪走,沒有羈絆,沒有拘束。而這種極致心理滿足的代價就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可以說是眼睛上天堂,身體下地獄。
徒步穿越比越野更兇險
開車越野雖然累,但比起徒步還是有很大差距,用我們圈內的話說,如果說越野是挑戰,那麼徒步就是玩兒命。
2008年,我曾經徒步穿越海南島一條叫「蟒蛇小道」的路線。最初我以為那是一條開車越野路線,抵達後才發現車開不進雨林,只能徒步。
雨林環境惡劣,樹上密密麻麻的螞蝗,聞到人血的味道就鬆開吸盤掉下來,像雨點一樣砸在身上、掉在地上,順著鞋帶的眼兒、透氣的孔就鑽到皮膚里去了。我當時只在短袖外面披了件非常薄的雨衣,馬上成了螞蝗圍攻的對象,因此走了沒幾百米,我就慌慌張張地退了出來,腿上還鑽進了兩條螞蝗,我用煙把它們熏了出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徒步了,專心玩越野。
在我看來,徒步的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嚴酷的自然環境,而是他自己。他必須要直面孤獨。這是我們自駕的人無法想像的,畢竟我們出行一般都是編隊。
我參與過一次搜救。2014年10月,一個驢友冬騎穿越藏北北線,大半年過去了無音訊。在搜救過程中,我們找到了他的隨身物品,甚至包括鑰匙扣、拉鎖這類小物件兒,可就是找不到人。我猜測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在冰湖上砸冰面取水時掉下去了;二是他體力透支時被狗熊、狼或者是禿鷲給拖走了。
還有一個驢友,2015年在可可西里失蹤了,也是非法穿越。最後救援隊找到了他的自行車,在太陽湖的西北角,車頭立著,車尾凍在冰里。
這次劉銀川失蹤,我估計他生還的幾率不會很高,畢竟他所攜帶的隨身裝備就不適宜穿越羌塘——那兒已經零下50攝氏度了,他卻只帶了一個能抗零下20攝氏度的睡袋。
這麼多年來,經歷了多次極限越野,我的想法變得通透了許多,面對事情更加懂得順勢而為。進入無人區,到人跡罕至之地,雖然可以看到極致的風景,得到暫時的解脫,但最終還是要回到城市,回到現實中來。
以前我們常說人定勝天,可我覺得,大自然是無法被征服的,在大自然面前,人的力量太渺小了,我們還是要對大自然存有敬畏之心。
口述者:扎西多傑,41歲,藏族,現居北京,中國首批登山愛好者之一。
雪山上的意外
我第一次登雪山就遭遇了一場意外。那是1998年,中國民間登山運動剛剛起步,我們幾個愛好者相約去登藏區七大神山之一——四川阿壩州海拔5588米的雪寶頂。兩個經驗比較豐富的隊員負責登頂,而我當時登雪山經驗有限,負責後援工作,在海拔4000多米的大本營給登頂隊員準備補給。
按照計劃,兩位登頂隊員應該在出發後的第二天下午返回大本營,可是過了計劃時間幾個小時,兩人還不見身影。我們便上去搜救,先找到了其中一人,當時他眼睛一直在流淚,已經出現了暫時性的雪盲癥狀。我們把他架回大本營,又返回去找另外一人。
一天的尋找無果,我們凍得受不了,補給也快用完了,就在我們即將放棄,準備第二天再來的時候,呼喚聲終於有了回應。另外一人躺在一個叫烏龜背的地方,幾近虛脫,褲子撕破,臉上也有蹭傷。
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兩人在登山過程中理念出現了分歧。雪山的天氣瞬息萬變,登山必須遵循嚴格的紀律。我們一般會設定,在某個時間點必須達到某個高度,如果到了時間達不到,哪怕山頂已經近在咫尺,也必須下撤。因為過了這個時間點,氣溫可能會迅速下降,帶來的風險不可控,比如暴風雪、急速降溫等,外加雪山上潛伏著的或明或暗的冰裂縫、隨時可能會坍塌的雪檐,不僅業餘登山者很難應對,即使專業的登山家也會有風險。
而在這次登山過程中,二人未能在預定時間抵達預定高度,一人堅持繼續登頂,結果天氣轉差,他意外滑墜受傷。他無法獨力返回大本營,就挖了條雪溝,在雪裡住了一夜。另一個人選擇下撤,雖然沒有受傷,但由於在雪裡時間太久,出現了短暫性的雪盲。
同伴間的鼓勵都是跨越生命的
兩年後的暑期,我們一行三人再赴雪寶頂。
為什麼我還要去?因為我還沒能征服它。雪寶頂太美了,它像高原上一座高聳入雲的金字塔,一側是湛藍的高原海子,另一側是雪水融成的潺潺溪流,山下大片的綠色牧場,一望無際的綠野上漫開著花兒,五顏六色。
在不間斷的雨雪中捱了兩天後,我們終於盼到了晴天。在藏族嚮導的帶領下,我們穿越碎石坡,翻過駱駝背(雪寶頂上的一條深溝),當晚就到達海拔5000米以上的一處休息點。
第二天登頂過程十分順利,我們還意外發現了以前日本登山隊留下的路繩,給我們提供了很多便利。按預定時間,我們在下午2點前抵達峰頂。峰頂面積很小,只容兩人站立,向下俯瞰,就像站在皇冠最高處的明珠上,彷彿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我們下撤時天氣變化,霧氣泛上來,我們恍若在雲中漫步,都有些慌亂,好在同伴之間互相鼓勵,沿著來時的腳印和路繩,我們又磕磕絆絆返回大本營。第二天,我們剛回到村莊就發現,雪山又下雪了。藏族嚮導說,我們和雪山有緣,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留出來的時間。
值得一說的是,在登山過程中,同伴之間的關懷,一句話,一雙手,給予彼此的鼓勵都是跨越生命的,尤其在面臨危險時,這份關懷讓你心中覺得多了依靠,很多一起登山的人後來都會成為好朋友。
2000年這次重登雪寶頂,我和同行的女孩兒一直在互相支持,下山時她體力不支,我怕她摔倒,一路拉著她,到了平地我們也沒有覺得要放手。
她後來成了我的妻子。
登山讓人上癮,登了一座還想登下一座,登了6000米還想登7000米。但我也深知,登山是一項科學的運動,不能憑感性、憑衝動,要有科學合理的規劃。首先,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體力有充分的認識,選擇適合自己的路線。平時一二十公里都跑不下來的人,要去高海拔地區經歷高原反應、負重登山、食宿不規律,顯然是不科學的。其次,要對目的地有充分了解,包括登山路線、季節、氣候、山體環境等,現在互聯網很發達,驢友們的資料應有盡有,出發前要充分學習。第三,對於非專業登山者來說,尋找專業的服務公司非常重要。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任何時候不要把自己的安全交到別人手上,即使你找了專業嚮導,也不意味著就沒有危險。
現在我國戶外運動的救援水平還比較低,不像國外很早就建立了成熟的救援體系。國內登山運動上個世紀90年代才發展起來,目前雖然有一些民間救援組織,比如綠野救援隊,藍天救援隊,但整體上還遠達不到成熟完善的水平。在這種情況下,每個人更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不建議過度的冒險,因為人除了個人屬性,還有家庭屬性,社會屬性,做一件事情之前應該綜合評估,不能把社會屬性和家庭屬性都拋棄,只為自己活著。
文 | 王婧禕 周小琪
編輯 | 胡傑
謝邀。劉銀川失蹤事件戶外的朋友第一時間看到消息並轉發給我,之前覺得不太願意在網上評價這個,以免因為自己的言論帶了不好的節奏讓失蹤者家人朋友難過。現在覺得可能因為自己的些許經驗可以勸到有衝動的人
對羌塘最多的了解是來自楊松柳在8264發的獨立穿越羌塘,後來出了書—北方的空地。因為對他的佩服後來有看了他寫的穿越雅魯藏布大峽谷,非常欽佩他的實力和低調,但還是覺得他對於自己的行程準備還是過於樂觀,裝備簡陋,不過選擇用推車,這樣能裝更多物資,選擇的天氣沒那麼冷,做了備用線路,各種問題基本都考慮到過,但是在我看來楊松柳走出羌塘很大原因是出於運氣
反觀劉銀川,新聞介紹如下
「根據劉銀川的行程規劃,線路總長1504.788公里,最高海拔5429米,平均海拔4794米。他計劃以7.42公里的平均時速,用60天左右徒步完成。
他花了幾千塊錢,買了20斤牛肉乾和10斤奶貝作為旅途的全部補給。另外還準備有可抵禦-20℃的1.8kg羽絨睡袋、硅膠雪地帳篷、高筒徒步鞋、45w的太陽能充電板、地圖軟體導航等30斤的裝備。
「每月收入3000元左右,幾乎全用來買徒步設備了。」劉銀川打工的書店老闆說,這是他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穿越無人區腹地,挑戰非常大。
2017年10月23日這天,劉銀川像往常一樣,發了條朋友圈報平安:「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發)朋友圈了,如果成功,我們兩個月後見!」
食物:每三天吃一斤牛肉乾和半斤奶貝,這對於極寒而且長時間運動來說完全不足以補充熱量,能堅持一個月都夠嗆,何況沒有說有脫水蔬菜水果維C等補充身體所需微量元素,另外人得進食鹽來調節體內水分均衡的分部,高原鹽湖的鹽多混有硼,鹼,不能食用
睡袋:可可西里冬季最低溫度在-40℃一下,可抵禦-20℃,說明是睡袋的正常的溫標,其實按正常來說,睡袋的舒適溫標是低於其在使用過程的,比如-20~-10的環境里,我就得用-30甚至更高標準的睡袋,按照1.8kg-20的溫標看,睡袋質量應該不好,可以直接推論防潮墊應該也是很簡陋的國產品牌
國內最好的雪地帳篷:國內戶外產品就沒見過質量好的,更別說抵禦這種地球上最極端之一的天氣
徒步鞋:一雙最好的徒步鞋登山靴都可能在幾天高強度的負重行走下出現脫膠,進水後就可能因為一雙鞋而導致失溫,更別說普通質量的,超過十天半個月的長線,必須要有備用徒步鞋,按照羌塘的線路,還需要準備溯溪鞋
地圖導航:21g的手機地圖導航!210個g都毫無屁用,極寒下手機無法開機,新的手機比舊的手機耐冷些但也撐不了太久,就算太陽能板充電,也必須要考慮連續多天的雨雪天
速度: 7.42公里平均時速,不知道是否新聞有誤,如果是真的話在平原以正常速度不負重時速差不多是6公里左右。在平均海拔4794米喘氣都費勁的高度且負重三十公斤的前提下,是根本不可能的
每月3000的收入:就算每個月的收入不吃不喝幾年,都不夠格買負擔得了穿羌塘這種線路的裝備,這些所謂的裝備甚至比不上大多人一般中長線徒步的物質
沒有gps,沒有衛星電話,沒有看到為各種可能出現的意外準備的藥物和裝備
這些在這個季節想穿越羌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他能活著出來甚至半途撤出都是奇蹟,可是奇蹟沒有降臨在沒有準備的人身上
也許他把這看成了和大自然的賭博,可是忘記了十賭九輸。在我眼裡這就是飛蛾撲火
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不惜一切勸退他,相信他也被很多人勸過,最可怕的不是天氣不是野獸而是執念
我第一次走長線的時候,同線路有個驢友因為感冒高反不願撤退,最後因為肺水腫死在離目的地只有半天行程的地方
13年6月上海驢友徐光獨自探險白湖線路失蹤,至今未找到
去年四月,青島女驢友單穿洛克線被救後搶救無效死亡
去年7月驢友solo穿越龍眼失蹤家人請求搜救,但是被拒絕理由是無法保障救援人員安全,至今未找到
去年5月在龍眼暴雪後,我們反穿遇到過墜崖失蹤失溫差點骨折,知道在那種環境下有多絕望,進退兩難,天氣雨雪冰雹不斷,除了後悔和活下去的信念,別無其他,可是就算再多的意外,有隊友在都可以多一份保障在戶外失蹤幾天基本可以判斷為死亡,比虐線更虐的是單穿,一點小的感冒,感染,甚至扭傷都可能要了命,無兄弟不登山,單穿絕對不可取!
我一直都說戶外最重要的是戶外理念和能力
戶外理念包括對環境的認知,環境保護,戶外人之間的理解和交流學習,適當的挑戰自我極限
能力包括自身體能,野外技能,應變能力,經濟承受能力
也送給其他驢友,不要再說願天堂沒有什麼的屁話,不要低估大自然的力量也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不要成天想著征服自然,你哪裡都征服不了,大自然就不是人類能征服的,任何人站在一定的高度一半是運氣一般是努力,對待它,得有敬畏之心
如果你想去做,就努力賺錢,堅持鍛煉學習。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趁早放棄這個念頭,如果你的死只是一個秘密那沒問題,可在互聯網發達的今天,一個微小的人也能激起千層浪,你必須得考慮自己的言行是否會對別人造成負面影響,必須要考慮親人好友的感情,這是責任心。
朋友組織的搜救隊從雙湖進去了10來天了,好像什麼也沒找到,對於劉銀川這種行為,我個人是非常不認同的,他的行為對其他非專業的戶外愛好者也起到了非常不好的影響和引導。
從事這類徒步穿越的戶外運動,就算是三五天的穿越行程,也需要制定非常詳細的計劃,具備非常豐富的知識儲備和經驗,同時還應具備相應的裝備和補給以及應急計劃,對於羌塘這種極限之地,以上的條件他一樣也不具備。
雖然我個人不從事徒步穿越這類活動,但戶外運動或者說極限運動很多東西是相通的,作為一個深度的愛好者,我們敬畏大自然,也敬畏生命,無論做什麼都應該建立在安全的前提下。作為一個資深裝備黨,深知搞戶外搞極限都是燒錢的活動,請先具備一定的經濟基礎,量力而行,不同難度係數的活動對裝備的要求天差地別,就算是難度係數較低的活動,依然盡量選擇在能滿足該活動基本要求的基礎上盡量更好的裝備,有時候一些裝備可能只提高了10%的性能,但價錢卻要翻幾倍,為什麼我們依然願意買單,因為這是對生命的負責,哪怕這隻能提高1%的生存概率。而劉這次的裝備在我看來僅能滿足一些中等難度的徒步穿越活動,靠這些東西去挑戰極限難度的羌塘,連基本的生存需要都無法滿足。即使在準備萬全的情況下,每年依然會發生各種意外,更不要說他這種基本相當於毫無準備的情況。
勸告一些喜歡這類活動的朋友,做事情一定要正確認識自己的能力和極限,千萬不要冒進,有理想有夢想不是錯,但一定要結合現實,有些事情不是靠夢想和毅力就能做成的,需要一步一個腳印,由易到難,不是爬了個牛背山就能去登珠峰的。
最後
珍愛生命,愛護自然。
了解自己,認識自然。
挑戰自己,敬畏自然。
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太好,但我個人判斷,已經涼了(當然我還是希望被打臉)。
劉的此次穿越犯了幾點非常致命的錯誤。
1,食物嚴重不足。
10公斤的牛肉乾和5公斤的奶貝,大概只能提供7~8萬大卡的熱量。
聽起來很多?但是冬季高海拔徒步,平均每天至少需要消耗1萬大卡的熱量(注意,我說的是至少)。
即使每天補充5千大卡的熱量,加上自身存儲的脂肪和肌肉,最多最多也只能在無人區支撐25天。
(不過看照片,他身上也沒有太多的脂肪和肌肉。但是如果是我的話,這些食物沒準兒可以。。。。。。。。心塞10秒鐘。。。)
另外劉攜帶的食物里,並沒有維生素、電解質。一兩周還好,但是長時間不補充電解質和維生素,在羌塘這種環境,可是要出人命的。
ps,楊柳松當年可是準備了50公斤的食物,即使這樣,其中一大半時間也是處於飢餓狀態。
原因:嚴重缺乏經驗,低估了高海拔低溫的環境下,身體為了維持基本的生存,需要消耗的熱量。
在平原上,這個數值差不多是2千大卡,但是在高海拔低溫的環境下,這個數字可要拔高不少。
這三天我基本上沒怎麼運動(海拔5000+,冬季),每天的步數大概也就是兩三千步,白天睡覺,晚上在營地周圍拍拍照。
每天攝入的熱量大概是2千大卡,回來後瘦了大概6斤的樣子。
劉的消耗只會比我更高,因為羌塘的溫度更低,風更大。
2,裝備不足。
冬季穿越羌塘,至少要攜帶-40℃溫標(是舒適溫標,而不是極限溫標)的裝備(環境溫度可能不會有零下40度,但是羌塘風大,如果再遇到壞天氣,體感溫度絕對低於零下40度,甚至更低)。
這種等級的裝備非常占體積(比如睡袋、羽絨服、鞋子),只靠他圖上的背包是不可能裝得下的。
加上冬季取水困難,燒水需要耗費更多的燃料。
以每天3L的水量計算,一罐滿裝的230G高山氣罐,在這個環境下滿打滿算只能燒6L水(非常、非常理想的狀態下)。
相當於2天就要消耗一罐氣,60天的行程,意味著至少要帶30罐氣。
當然也可以用油爐,但是冬季沒有液態水的情況下,用油爐也至少要帶15L的汽油。
這是什麼概念?反正你給我30罐氣(或者15L汽油),一套冬季無人區穿越的裝備,15公斤的食物,再加上太陽能電池板、手電筒頭燈什麼的,我是沒辦法用一個背包+腰包裝完。。。
這個背包,大概也就能走一個7天無補給的穿越。
3,對體能過於自信。
1500公里,60天。什麼概念,每天走25公里。
各位可以試一下,背著45公斤的東西,在平地上走25公里是什麼感覺。
楊柳松當年也只是1400公里,在推自行車的情況下,還走了70多天(講道理,推車走比背包徒步輕鬆太多)。
冬季、高海拔的條件下,負重45公斤,一天走個10多公里已經屬於牲口級別的體能了。
另外也再次說明他的食物準備的不夠充分。
4,冬季穿越的不穩定因素太多。
我就不說惡劣天氣,野生動物之類的不穩定因素了,太多人提到了。
很多人沒有提到的是,在戶外運動中,最不穩定、最危險的是你的大腦。
特別是長時間呆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你的大腦會做出很多不理智、錯誤的決定。
比如穿越過程中,遇到冰河或者冰湖,上冰行走可以少走一大段路。
別說是沒有太多戶外經驗的劉,就是我在那種環境下,都會忍不住冒險上冰。
但是,冰層不穩定,落水了怎麼辦?那個環境下,只要落水,不出幾分鐘就會失溫。
5,沒有準備應急方案。
萬一出事兒了怎麼辦?萬一迷路了怎麼辦?萬一被野獸攻擊了怎麼辦?
看他的朋友圈,似乎都沒有做準備。
不說其他的,導航這方面,僅靠一個21G的地圖+手機是完全不行的。
起碼得帶個衛星電話,帶個GPS吧?
講道理,出發之前,腦子裡想的不應該是成功穿越無人區會怎麼怎麼樣。
而是萬一我在裡面出事兒了,怎麼才能活著出來。
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自己應對不了或者壓根想不出解決方案,那就立刻放棄。
玩戶外,該慫就得慫,不會有人嘲笑你。
最後給想玩戶外的新手一點兒建議,千萬千萬不要有「挑戰大自然」「征服大自然」的想法。
只要你有這種想法,出事兒是遲早的問題。
所謂的理想、情懷、夢想,只在朋友圈行得通,大自然可不會管你這些。
在戶外環境中,只要出現哪怕一丁點兒的失誤,大自然就會毫不留情的把你一波帶走。
我就不說無人區,或者鰲太、狼塔這種穿越線路,就說很常規的一些戶外線路,比如牛背山。
牛背山這種成熟的不行的線路,前兩年還因為高反死了一個大學生。
想玩戶外挺好,但是講道理,戶外不是這麼玩兒的。
具體看這個帖子吧
深度揭秘劉銀川失蹤可可西里,這絕非偶然而是必然,願天堂沒有死亡! - 第1頁 - 戶外大廳 - 8264.com
簡單說,單人無後援徒步羌塘無人區,是個悖論,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背少了不夠,多了背不動。因為必須的補給品重量都在差不多200斤,人力不可能背這麼重去做長途徒步。
所以近幾年人力穿越羌塘的都是自行車穿越。有單人穿越,有雙人穿越,還有4人穿越,相對的人越多每個人的負重越少,因為可以分攤部分公共裝備。
李志森單人穿越羌塘:亡命羌塘,90後小伙33天孤身穿越超級無人區 - 第1頁 - 遊記攻略 - 8264.com
看看這車胎多寬。
」還是先匿名,因為會觸到某些人敏感的神經。
問題是問怎麼看的,好,我是這麼看的:窮屌絲非要同一種抄近路的方式獲得成就(其實也是虛幻的)。
既然我說了這是抄近路,那正路是什麼,我先解釋一下:
他為的是什麼?劉這類沒有比較正經的謀生和賺錢能力的人,在社會上找不到認同感,戶外這件事就好像阿Q帶著「加入」革命黨的故事回來魯鎮逆襲一樣,這是很大一批初級戶外愛好者玩戶外的潛在心理。如果成功穿越或者被救回來或者自己走一部分再退回來,他可以
-獲得大量不明所以的小白戶外愛好者的注意,這樣有機會能拿到廣告代言或者被採訪;
-異性青睞;-知名度-以後帶團可以要好的價格了,有可能解決近期幾年的生存問題了。這比自己好好打工賺錢攢旅費裝備+積極鍛煉心肺、負重和耐久能力這條路,要誘人得多。當然,如果他選擇了不抄近路,劉也許連偽戶外這條路都不會走上,他會有很多正經事去做的。肉乾奶片為主的補給,就暴露了他想省錢快速達成目標的齷齪小心思。
退一步去講,如果這類驢友能夠踏踏實實的預留一年以上來做準備,他也不會選擇去這種難度的路線的。這種噱頭極大的行為,是專門為了劉這種loser預備的。劉這種人,不在荒野上被蒼蠅啄食,就是在賭場里被踢出來,或者從高樓邊緣上脫手摔死在自己鏡頭前。
我會懷著惡意去猜測,這麼猜測的原因是:畢竟他不是默默的出發,而是大張旗鼓的發朋友圈,嚷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後果是逼迫公安或者林業部門處於人道和義務而費人力物力去搜尋。就算是自殺,靜靜的死也就算了。
也玩過戶外和徒步,這圈子裡面什麼人都有,一個人在戶外的表現,就是他在成長過程的表現,就是他在社會裡的映射。所謂的「現實中是個失敗者然後一到大自然就找到了自我」是不存在的。遇見太多人登山戶外徒步是為了逃避,鄙認為真是十分可笑的心態。人在現實中都沒有的毅力、機靈、衝勁和狠勁,能在搭帳篷睡一覺之後就被賜予了?
很多回答說到要批評這種不要命的行為,防止更多經驗不足者貿然賭命,因為會造成家庭上的損失和公共資源的浪費。完全同意。劉在出發前和他同樣生病的人喝酒吃串吹牛踐行的時候,不會突然變得不那麼自私的。
搜救資源應該是為了本地區牧民而預留的,因為他們是才是經濟來源和納稅者。牧民的行動是為了生存。劉的行為和七歲小孩為了博得女同學注意而拿鞭炮炸自己陰莖一樣,沒有區別。連悲壯都算不上,屬於物種淘汰過程中的一個現象而已。
這麼說吧,應該好好給戶外活動正名:好的戶外活動,是建立在成熟性格和經濟實力的基礎上的,是一種體驗和鍛煉,起碼你能付費讓專業領隊教教你經驗。生活中真正的挑戰多得是,逃避者才會把它視作裝逼選項(因為門檻很低)。否則,遠程徒步沒什麼艱辛的,不需要什麼毅力,是因為已經上路了沒辦法,基本就是在草叢裡面拉屎撒尿,一頭油發和遍布眼屎的形象。如果有人過於享受這種生活,建議遠離。
最後罵一句,你TMD連租衛星電話的錢都沒有,裝什麼英雄?
別人人死為大。這種人人死為大SB。最近一次情況並不樂觀,最新消息未知。轉自朋友圈。
這是一次縱穿,有機率成功。那要天氣好,不走錯路,不被大型野生動物攻擊,以最短的時間走出來。剩下的幾率意味著什麼,恐怕不是失聯這麼簡單。一個車隊出來都很不容易,何況是血肉之軀。
冬季過於冒險。而且還是單人。別的不說,冬季氣溫低那麼多,光把水加熱所需要的燃料都要多很多。沒有燃料在冬季,去哪獲得液態水。 探索未知值得鼓勵,但那是專業人員去做的,做了精密的計算和完全的準備。劉這樣其實是在賭,對於社會影響不好。況且這是非法穿越保護區。造成極大的社會資源浪費,劉說不要去找他,但是出了事警察能不去找嗎,他們也有職責。在我看來現在國內的戶外文化和氛圍有點問題。需要更廣泛的傳播戶外知識和先進的戶外理念。羌塘是很多徒步人的終極夢想,也算是我的夢想,但是至今想都不敢想。
首先,徒步羌塘首先需要極強的體力,因為走出來之前基本上不可能得到補給,除了基本裝備與設備之外,必須負載幾十天全部的口糧,並且前提是非常了解自己要走的路線,能夠規划出自己需要的食物與水,我在藏北的時候,不管自己當天喝多少,水袋裡總會背著兩升以上備用的飲水,一個星期以上的食物。
其次,要做到非常熟悉羌塘的地形路線,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一個是缺少相關的詳細地圖,一個因為是缺少地標並且氣象條件惡劣。
第三,面對惡劣的自然環境特別是氣象條件,需要強大的裝備,在辛亥時期的《艽野塵夢》中幾十人被迫取道羌塘最終只有幾個人活著出來了,他們的路完全是用人命堆出來的,就我自己在阿里的經歷而言,四月份半夜氣溫也在零下十五度。
我覺得,如果是彼此熟悉、有默契的團隊可能會相對輕鬆一點,若是一個人獨自去長線徒步高原無人區,體能、裝備、經驗、意志等缺一不可。
劉銀川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是選擇在冬天獨自進羌塘,基本上可以說不期生還,不知道他在其餘方面的準備如何,有多少高原無人區徒步經驗。
但是,即使準備很充分、這些條件都具備了,客觀的說,在羌塘那種地方——
最後決定生死的還是運氣。
關於他準備嚴重不足的方面各個答主都有提到了。
這已經不是託大的行為了,完全是自殺。我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如此明顯的犯險犯蠢沒有人給他一些提醒呢?而且還能搭車到那地方起點,在當地打工幾個月都沒有人會說說他嗎?
戶外這樣的楞頭青挺多的,有一次去登個山山頂4900,有個大哥要背30kg的包上去露營,我玩戶外過手上百個包,結果那背包我都不知道啥牌子,帳篷也是那種淘寶2,3百的機械速開帳篷,保守估計5kg。爬那山進去要兩天,出來要兩天,第一天早上九點到下午3點到,海拔3000-3500,我背大概13-15kg,吃了東西喝了水袋的水變輕了一些。
那大哥天黑了才到村子,也就是大概七點半快八點才到,那樣子累的個半死,還一直叫囂要去山頂上露營一宿,問睡袋多少也就-10度。那時候九月吧,上去以後感覺白天中午也就兩三度的樣子,晚上就不知道了,幾十度溫差應該還是有的。
其實從那個村子上去路程倒是不長,gps也就7km的樣子,但是爬升快2000,後來下來的時候有雨,真是連滾帶爬,還得注意墜崖,玩戶外的朋友應該知道這個平均坡度有多大。膝蓋戴了護膝也非常痛,我背的重主要是應急品,就算迷路了也能撐個2-3天,那個坡度下山膝蓋的確受不了,我還帶了倆登山杖。那老哥難以想像的是30kg里居然沒有登山杖和頭燈。
當天晚上村民就嚇唬他有狼,我也嚇唬他說會高反,勸一晚上老哥終於放棄露營了。
然而在第二天老哥在剛剛走了1km,爬升了300多米以後選擇不上了。然後和我分享了他包里的一包黃瓜和麵包。wtf?象徵性的吃了一根黃瓜,老哥就下去了。————————————————————
所以我覺得奇怪就奇怪在這,連一個雖然難度高,但危險性並不高的路線,都有人各種勸,這樣的1500km穿越,難道就沒人勸?70天,至少8,90kg的物資,別人推自行車,他就徒步?
看他背包的料子,我只有最早一個400的探路者是這料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專業裝備。背包肩帶上的織帶也沒有收緊,這人根本連背包都不會調。。
所以我覺得一些他身邊的看客也有責任。看著這人打工幾個月花完工資買完補給去送死。不過不知道這個人性格,這樣不充分的準備發朋友圈裝B。不知是勸不住還是沒人勸。賭命的賭死了,正常的一批,而且還是高於常規風險的極高風險賭命。
聽說是逃票的,這個行為需要譴責。
救援力量目前來說是公益的,所以浪費救援資源目前沒什麼好說的。
願賭,就得服輸,命也是一樣的,更何況這個賭完全是為了自己賭,也沒什麼正外部效應。
只能說
原意賭的繼續賭,但別人也有權力對其更高風險的浪費公共救援資源而感到不滿。
我沒走過這麼長的線,以我的經驗來強答一下吧。我走七天線的裝備一般30幾斤,食物衣物帳篷睡袋氣罐等等,如果是冬天還要加上十斤左右,在冬天,熱量來源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氣罐消耗幾乎翻倍,食物也很重要,長線背米背油太累,壓縮餅乾一般第二天就吃不下了,牛肉乾勉強可以再啃兩天,一般長線走到第四五天的時候吃啥都沒胃口了,而且一般都便秘(╥_╥)衣物也是需要又保暖又輕便同時又耐磨的,一旦弄濕會很麻煩很麻煩,電量和gps也是一個重要問題。這些年看了太多事故,作為驢友我都是祝福他們安全歸來,就我個人而言,我是不會在冬天穿越羌塘的。
這就是回答的氛圍批評為主的原因。
他的教訓仍未能讓所有人正視冒險和送人頭的區別……還能怎麼看?
兩個字:愚蠢。
四個字:不負責任。
以前凡是出事的驢友的共性:準備不足、裝備不足、高估自己、低估大自然的力量、初次前往某地就挑戰難度較大的部分、單人探險或者團隊全無經驗。
2016年四個毫無經驗的驢友結伴新疆徒步喀納斯,本來這不是一條高風險的路線,然而一路犯了無數的低級錯誤,結果一人遇難:如何看待「驢友徒步新疆喀納斯,失聯 11 天后確認遇難」?
事後發現受傷者居然連一雙專業點的鞋都沒穿,就這還去徒步?
你們繼續這樣愚蠢,這樣對自己、對隊友、對家人、對社會不負責任,就不要再玩什麼戶外探險,老實在家呆著吧!
謝邀。
對很多戶外愛好者來說,「無人區」是一個充滿了誘惑的標籤,因為它可能標誌著那一片區域的美景少人關注,也不會有「都市的喧囂」來打擾你的眼睛。
但是只有極少數戶外愛好者、專業工作者知道,「無人區」三個字首先體現的就是環境惡劣。
所以一個人,僅攜帶少量蛋白質(從報道來看沒有攜帶高碳水、高油脂食物,也沒有攜帶鹽、蔬果或可溶性纖維、維生素補劑),僅攜帶簡陋裝備(不要以為-20度的睡袋就行了,藏北極端低溫能到-40度),無導航設備(手機地圖就算有1TB數據,沒電你也用不了,何況導航要考慮磁偏角的)在冬季進入缺乏遮擋、補給並且沒有明顯地物地標的藏北無人區,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
是自殺。
這個事故體現了現在很多戶外「票友」的通病,總是把自己置於經濟發達地區形成的生存經驗,稍微扭曲一下,就敢套到戶外自然環境中。缺乏對穿越路線的規劃能力,缺乏對自然環境中風險的預見和抵禦能力,缺乏對自身情況的正確、客觀認識,甚至缺乏徒步所需的基本的取火、宿營、導航識圖、體能管理等技能。
更無良的是,一些所謂的「領隊」明明自己就沒有必要的戶外徒步技巧和技能,處於各種原因,還敢組隊、帶隊,鼓動、慫恿一些不具備能力的白領去玩徒步穿越,這就是害人了。
妄言一句
我覺得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回來
雖然沒穿過無人區,但身邊許多人都穿過了,前幾天我們在一起談論這個事情。據朋友說是找到了他的帳篷背包等,但沒有水具一類的。猜測極有可能是找水失蹤了,而這就很泛了,可能掉冰窟窿了,可能迷失方向了,可能遇上猛獸了……
他是較為冒進的,原本計劃來年再走,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提前走了,有幾點是極為危險的:1、食物不充足,就算他背了30斤食物,從理論上有可操作性,但實際是極度缺乏的,原因在於後面說的
2、冬天極為寒冷,野外零下40℃是什麼概念,這在羌塘每天都上演,每到下午狂風暴雪都是家常便飯,沒有充足的能量補充,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幾率,我們平常一天吃6兩米飯的,在這環境下必須要1斤+,否則身體承受不住。
3、最關鍵的,他沒有任何通訊工具,哪怕是有部最差的海事衛星電話。
冒險是一些人的天性,但你牛逼的前提是,你懂的如何敬畏自然,順從它!
作為一個宅狗子,我覺得他準備不夠充分。
不說食物,禦寒物品,通信電話,他最大的不充分是經驗。他的確做過一些徒步,有他的朋友說這是他的夢想。我想,他應該為實現這個夢想,去做更多次的徒步,積累更多經驗。他一來就這麼陡,直接挑戰最高難度係數 ,冬天穿越無人區,他是第一人!!!他應該試著先駕車去無人區能走的最遠的地方,再和有相同志向的人結伴穿越無人區。 再到試著天氣適宜的時候獨自徒步穿越無人區,也應該去其他沒有這麼大,沒有這麼難的無人區多試試。我表述能力不太好,也不了解徒步。我的意思就是他要想冬天徒步穿越無人區,他就得先為這一個夢想進行無數次的嘗試。我們學生期末考試都要做練習才敢上考場,一個冬天穿越無人區死亡區的人,他之前的那點徒步經驗跟我們考前一夜學習完一學期的課程沒啥區別。因為國人覺得這類活動是浪漫,是文藝,是微博微信照片雞湯炫耀自己的心靈清洗的好地方,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最接近,但是不是天堂,他們也僅僅是文藝到如此而已,也很害怕從最接近天堂到直接進去天堂)。他們從不覺得這是生死冒險,他們以為大自然也和他們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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