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哪些很鹹的故事?

鏡像問題:

你知道什麼很甜的故事? - 生活

你知道什麼很苦的故事? - 生活


她三歲那年,奶奶去世了。

那個被她叫作母親的女人告訴她,她被送到外婆家的那天晚上,奶奶起床找她,半夜摔了一跤,腦溢血死了。

她懷著愧疚長到二十三歲,才知道,原來奶奶不是她害死的。

當年,女人公然和同院子不同單元的外科醫生偷情,大膽到住進對方家裡,只因嫌她爸給的零花錢不夠花,就要鬧到滿院風雨。叉著腰站在院子中央咯咯笑,對呀,我就是偷人啊!

她奶奶早年是地主家的小姐,行為舉止一派大家閨秀,老來卻陡生如此變故,一時被氣得血都往腦袋上涌。保姆被嚇走了,她爸爸家幾個姊妹合計著,將老人送到她小姨那兒去。

老人最怕挪窩,兼之心裡有氣。送到小姨家的當天夜裡就病發,到醫院兩天,不治而亡。

死後不到一個月,她爺爺也病倒了。女人大概還是怕,去醫院說一聲爸爸好,那個慈祥了一輩子的老人,閉了閉眼,最終只說了一句話:

你好啊,你弄得我,家破人亡。

——

初一那年,父母離婚。高三,父親去世。女人愈發有恃無恐,不僅和有婦之夫廝混十年,更是逼她認對方妻子作乾媽,以此掩護。

待她長大二十來歲。女人覺得,時機到了,便開始不斷給她介紹那些有錢的、離過婚的老男人。女人說,笑貧不笑娼,什麼是幸福,嫁個有錢的就是幸福。沒錢你以後怎麼養我?

她有喜歡的男朋友,可女人說,沒錢,不許。

二十三年來,她第一次試圖和女人反抗。女人撒潑撒了一輩子,此時更是窮盡一切逼她和男友分手,包括但不限於以自殺威脅、揚言斷絕關係又將她軟禁在家、鬧到男友單位說人家拐賣了她,甚至揚言要砍死他倆。

今年一月時,她生病了。她向女人說痛,女人擺擺手說你就是胃疼,吃兩顆葯。她哆哆嗦嗦吃了三天奧美拉唑,又偷偷給自己買了止痛藥。還是痛。男朋友強行將她送到醫院,白血球兩萬多。急性闌尾炎,手術做了近五個小時,膿水包了三層,噴滿整個腹腔。插管查了一周才排凈。

出院後,女人對她說,分手吧,你看你現在路都走不動,還能跟我斗?要是不分,我就立刻到他單位去,鬧到他沒有工作,鬧到他家都在那個小區住不下去!

她慫了,一邊哭一邊抱著電話吼,我們分手吧!

男朋友說,好,我們假裝分手。等你好了再想辦法。不要急,你不要哭。

——

他們瞞了半年。半年後,再次被發現了。

她站在輕軌站,聽著女人在那頭重複半年前的威脅,一個字一個字地回答:可以的,那就試試是你去得快,還是我電話打到你情人他老婆那裡更快了。

沒有退路可走了。她意料之中地感到輕鬆,再也不必演這場母慈子孝的戲了。

女人逼她回去談判。

她給女人情夫打了電話,告訴那個男人所有他和她媽媽私會的證據已經發給了朋友,希望男人能夠到場,否則如果她今晚出了什麼事,那證據第二天一早就會發到男人女兒手機上。

明明是電視劇的情節,她卻只能用這個自保。

——

男朋友帶她找到了從前不曾聯繫的大伯伯,和女人斷了聯繫。期間她情緒一度不穩定,靠吃藥維持。

——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某一天晚上,她在看視頻,男朋友在玩電腦。聽到生命的名字時,男朋友突然轉過頭,問她: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二次元的?

她先是懵圈,然後汪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和鼻涕一起灌進嘴裡。

咸,真的好咸。眼淚咸,鼻涕也咸。她舔舔上嘴皮兒,像猝不及防吃進了一嘴的悠哈鹹味硬糖。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走下去,走到哪裡。可是有一個人,在被鬧到連單位領導都找他談話,讓他處理好家事再來上班時,在她一次又一次越來越頻繁的歇斯底里中,在被指著鼻子亂罵的時候,沒有提過一句分手,而是問她,你喜歡哪種婚禮?

那天她哭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哭得忘記了對他說:

只要對方是你,哪種都可以。

——

完整的故事在這裡不愛父母,正常嗎? - 衣露申的回答

沒有虛構。謝謝所有的祝福。

曾經覺得自己於世界不過三尺微命,只求偏安一隅,卻被打著為我好的幌子,逼我至無路可退。這個世界,他媽的到底在熱鬧些什麼啊。

現在才知道,原來世界這麼好,精彩紛呈,很想能多留一會兒。

一切都會很好,一切都會越來越好。我會的,你們也是。

——

@哈嘍波誒

你看,每次只要寫到你,大家都誇你好,還有讓我給你下麵條要卧倆雞蛋的。

雖然你不怎麼玩知乎,可是,今年你生日,我們去領證好不好?


講個我爹的真事。

大家都知道過去物質匱乏,連吃糖都是很奢侈的事情,奶糖太妃糖瑞士糖通通沒有,就白砂糖,那也經常有價無市。

我爸那時還小,和所有小孩一樣愛吃糖。有一天,他看到家裡買回來一大包小小粒白晶晶的,便誤以為是白糖,趁家人不在,趕緊抄一把塞在嘴裡。

後來他跟我說起這事,我也隱隱地覺得嘴裡泛著鹹味。

「沒想到那是化肥…」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

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

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

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

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


早起看海,打個哈欠,一個大浪打來,喝了一大口海水


一個窮鬼單身宅停電又斷網的星期天。


一個鹹鴨蛋一瓶醬豆腐一包鹹菜

鹹鴨蛋切碎,和鹹菜醬豆腐一起倒在碗里拌成冷盤

吃到一半覺得要調味

找來找去

只剩下一大包鹽

又找來一個大盆把鹽和沙拉混在一起

一勺一勺的吃

有種冰沙的口感

又剩一半覺得太干

找來找去家裡只剩下一瓶醬油

倒進盆里做成一道湯

整盆一口喝下

家裡還藏了些臘肉

當零食


私以為這個咸,是咸濕的意思,那麼,本著聽了十幾年黃段子的經歷,我就講一個自以為很鹹的故事。

我嚼了一整袋兩塊錢的海鹽晶,卡幾卡幾,鹽巴不斷在我口腔里炸裂。接著我幹了一瓶海天醬油,墩墩墩,異域的鮮干在我的腦袋裡爆射開來,我的大腦暫時無法思考了。當機立斷,我把舌頭伸進了牡蠣殼裡,鮮甜美味的津液在口腔里恣意地流竄,吸溜吸溜,我貪婪地吸取著汁水,汁水瞬間把我嘴巴里的鹹味沖淡了。我就用舌頭輕輕地逗弄著牡蠣的肉,柔軟粉嫩,絲絲順滑,略略略略,舌頭在攪動,掀得牡蠣肉天翻地覆,汁液四濺。呼啦一下,我把牡蠣肉吸進了喉嚨里,嗆死了。


市長參觀新公園,大家問他有什麼意見,市長指著一塊空地,說:「挺好的,不過這裡多些綠化那就更好了」。

園長點點頭,第二天,叫人在這裡堆了一噸鹽。

轉自微博,知道出處的煩請告知

侵刪


一個小姐姐,我媽同事的女兒,大不了我多少歲,我小學的時候她初中。

那時候喜歡偷聽大人說話,偶爾聽到她們幾次說起小姐姐,都是嘖嘖聲一片。她是初中時代的不良少女,打架鬥毆,談戀愛,跟社會上的人不清不楚,她的媽媽為她操的心都碎了,如此種種。

而在小小的我印象,小姐姐總是一副高貴冷艷的模樣,很漂亮的容貌,很美的名字。

不知不覺很久不再見,也很久沒有再聽到她的名字。直到前陣子,我媽帶我參加了她的婚禮。

聽到她要結婚了,我很訝異,一直覺得小姐姐不比大我多少,莫名其妙就結婚了。後來才知道,小姐姐後來砸錢上了大學,現在是大三的年紀,因為懷孕,所以結婚。對方是她的校友,身價百萬(還是千萬?久了忘記了)。

婚禮定在酒店,煙花和禮品側面顯示出男方的實力雄厚。從小到大我參加的婚禮不少,小姐姐著實美得驚艷,依然是一副高貴冷艷的模樣,手捧鮮花婚紗拖地。身旁是那個男人,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我想起當初大人們的議論聲,心想這大概是一記很沉的打臉。

時隔幾月,我媽突然問我你還記不記得小姐姐,我應聲。才知道她過得並沒有那樣風光,男方是家財萬貫的富二代,花天酒地浪得飛起。過了午夜零點必須出門,留下小姐姐一個人在家帶著剛出生的兒子。她的婆婆也不待見她,說她沒有文化沒有實力,離開他們家就活不了,拒絕幫她帶兒子,也拒絕請保姆。小姐姐沒有工作,還在上學,所有的錢都來自男方,可他們身價千百萬,一個月只願給她一兩千的零花錢。

小姐姐每天晚上都打電話給她媽媽哭,可是她們相隔千里,難見一面。

小姐姐的故事一次一次重塑了我的三觀。


不算故事。

十七歲到十八歲那一年,正好高考。十月份到次年七月份,先後經歷了爸爸下崗、媽媽乳腺癌、奶奶自殺、爸爸淋巴瘤、沒錢治病、沒錢上學。都過去了。

鹽是很好的東西,它可以讓你的骨頭很快地堅硬起來。


穿梭在鋼鐵巨獸之間,吃著工作餐,看著小戶型,計算著花銷,奢望著後半生。


鄒得玩的,禁止轉載。

張三現在很糾結,因為女友與老媽同時掉水裡了,而他只能救一個。

就在幾天前,張三與女友逛街時,女友還問過他,我跟你媽同時掉水裡了,你救誰?

張三當然明白女友不是誠心刁難,而是在試探他的態度,哪怕明知是甜蜜的欺騙,也會很開心。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

於是張三很認真地看著女友眼睛說,救你。

女友果然很開心,給了張三一個吻。

一個廉價的承諾就被感動了,真是愚蠢的女人啊,張三抱著女友暗暗想著。

可是當狀況真實發生時,張三卻糾結了,法學學渣的他糾結的不是該救誰,而是救誰不會承擔法律責任。

張三隱約記得2015年司法考試中有道救媽還是救女友的題目,那道題的正確答案是救媽,理由是行為人與母親之間有基於血緣關係產生的救助義務,對於女友則沒有。

這麼說來應該先救媽。

可是女友懷孕了。

就在上次擁吻後,女友拿出來一張化驗單,表單上遠超常值的HCG表明女友李小四有了身孕。

成了父親的張三此刻正在糾結是該對泡在羊水裡孩子負責,還是對泡在河水裡的老媽負責。

救小四!咱老張家六代單傳,可不能斷了香火!

張媽吐了口水,沖著張三喊道。

張三明白老媽話里的含義,他張三就一窮矮搓,拿著個法學文聘連份正經工作都找不到,除了趙小四這樣的蠢女人,沒人看得上他。如果他救了老媽,就要打一輩光棍,張三明白母親這是為了兒子的幸福,打算犧牲自己。

張三站在河堤上抱著小四,不禁感慨母愛的偉大。

然後他就被捕了,理由是不作為故意殺人罪。

為什麼?

站在被告席上的張三不解。

因為孩子不是你的。

作為證人的趙小四揚了揚手裡的親子鑒定單。


今天從武當山回家,中午兩點四十到小車站等三點的車到襄陽轉火車,三點車到了,卻已經在路上載滿了人,售票的已經收了我的錢讓我等下一班四點的,我五點五十的火車怕趕不上,苦苦哀求未果坐走廊都不成,本想到武當山火車站轉火車,卻又被售票員的信誓旦旦留下,她打包票四點出發能趕上五點五十的火車,一個半小時包到,出門就是火車站,等到四點,車來了,問司機能否趕上火車司機說先上車,上車即走,我看這也不拖延也挺高興,可是沒想到的是,高速走了一半就下了上了國道,國道不說還是一條修路的單行道,路上斷斷續續的有下車的,我性格不算張揚也不和司機吵鬧,只覺被這樣信誓旦旦的騙上車心很累很傷,到火車站已經快七點,錯過了火車的我現在站在火車站前不知所措。

不是故事,只是經歷,自己覺得很咸而已。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每讀至此,不覺心已悵然。感覺中學課本很多名篇都沒有好好講,不是老師不想教,而是時間不允許,教學大綱不要求,但是這些文章若隔上幾年,涉世之後,讀來卻心裡……歸有光的名字有幾個人還記得?這篇志通篇沒有一句的抱怨(比如好多文人喜歡說自己懷才不遇),也沒有一句故作清高(比如那個著名的美男子潘岳,但不是說他不好,只是說潘岳的一生也是個很無奈的悲劇),但是讀完之後,心裡竟有幾分落寞與悲傷。這一生,伶仃孤苦,漂泊無依,見證了家族的敗落,卻也無力承擔起門楣的復興(隨口一提,本人最崇拜的一個人,沒有之一,是最,謝安),唯一可能與之相伴餘生之人,卻早早仙去,留半世寂寥獨一人嘗。最後那句,而今亭亭如蓋矣,卻好似在說別人的故事,就像在說:你看我中午吃了煎蛋!一樣直白,一樣平淡,卻處處透出一股的凄涼 。其實翻翻看歸有光的資料,會發現,你真的很難想像,這篇充滿了辛酸與無奈的志竟是寫的如此「平淡」,竟無法寫盡作者孤苦寥落的一生。


之前素材雜誌看到的

糞坑旁邊的龍眼樹,結出來的龍眼是鹹的。


在某行政單位工作人員值班欄看到高中時暗戀對象。

當年她悄無聲息的轉學,我已找了她多年。

驚喜之餘,偷拍了她的照片告訴朋友我找到她了。

朋友告訴我他姐夫在此單位工作,可以幫我問問。

朋友姐夫答:這不是某某嘛,

我們單位就她長得最好看了,

她今天結婚。

我多年的暗戀結束了。


我從小到大不坐飛機。

從來不坐。

國慶本來沒打算回家,但是,很想家,結果去看票的時候只有商務座,往返將近四千塊。

當時我就拒絕了。

可是,我收到家裡人的電話轟炸,主旨只有一個,錢我掏,你回來。

我說有兼職,拒絕。

後來他們沉默了許久,小心翼翼的問我,那我們過去看你好不好?

你問我哪裡咸?

眼淚啊,這個世界再沒有咸過眼淚的東西了。

我是抑鬱症患者,情況還好,就是他們一直在支撐著我。他們寵著我,哄著我,供著我。我一有不對他們就馬上可以發現。他們至今都以為我只是不開心而已。

我一直沒找到活著的意義,所以對除了他們以外的人漫不經心,他們有的時候和我講說我們能養你,到我們走,那我們走了你怎麼辦?當時我內心附議的是,你們走了我還活著幹嘛,要不是怕你們承受不住,我早走了。

不過,好像突然找到了,錢。

很俗,但是很實用。我前面說了,我對別的事物沒什麼興趣,包括賺錢。因為我一直都是一種想要的都買的起。現在買不起過一段時間也買得起的狀態,所以我不急。

現在,終於有了等不起的事物了,我不想再等第二次。我不喜歡求而不得的感覺。

更何況,這不是買得起買不起的問題,是捨不得,我自從那年買了一條項鏈以後,已經好多年沒發生過這種事情了。

突然覺得很對不起他們,我高三以後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荒廢了學業浪費了時光。可我依舊是他們的驕傲。他們覺得我情緒不對,一切都是哄著我來。在外人面前,甚至有些在家裡人面前也是大佬做派的人,在我面前卻小心翼翼萬分小心。我一個小女孩能以敢撩虎鬚,敢摸虎頭而出名,我自己也怪羞澀的。


酸甜苦辣咸

何時重聚首

有緣千里會

無緣擦肩過


那一年的日本福島核泄漏之後....


2012年10月1日,也就是四年前的明天。

那時的我接受著非義務教育。

再過不久可能便是世界末日。

重慶地內某山野中,沒有網路暴力,我唯一想說的話如今回想起來便是沒有向我母親以及我已經愛上的未來妻子打上一通電話。

便是詢問她們如何在第一次做飯時盡量控制少放鹽。


推薦閱讀:

推薦幾部優秀的心理推理懸疑或驚悚小說?順便問幾個相關的問題。?
如何評價霍桑的《紅字》?
小說《哈利·波特》中有哪些細思極恐的細節?
新手寫小說常會陷入哪些誤區?
寫小說卡文了怎麼辦,給新手寫手有什麼好的建議么?

TAG:小說 | 生活 | 寫作 | 故事 | 愛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