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喜歡作家的文風描述你喜歡動畫或漫畫的情節會是怎樣一種感受?

無論古代的經史子集、還是近代的金庸古龍

亦無論是詩詞見長的李白蘇軾、還是國外的荷馬莎翁

又或許是批判人性的魯迅,諷刺政局的蕭伯納

總之古今中外網路小說,但凡你喜歡其文字的人,要用其文風文筆來描述一段你喜歡漫畫的情節,會有出現怎樣的一篇美文?

題主水平有限,就不獻醜,請各路高人不吝賜字

題主所能想到的:

海賊王里老白救艾斯,很有蕭峰聚賢庄那種吾往矣的感覺

死神雖然把打鬥畫成回合制,但用古龍的筆法可以很好的詮釋

寄生獸能寫出狂人日記的感覺,誠哥寫出金瓶梅的感覺??


那天當巨人出現的時候,艾連、三笠與阿爾敏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看到了一幅此生難忘的景象。

城門方向的高牆之外,站著一隻沒有皮膚、裸露肌肉的筋肉巨人。他們能夠「看見」這巨人,是因為「它」比五十米高的城牆還要高出十米,剛好探出一個頭來。它將一隻手緩緩搭上城牆、目光窺向牆內,彷彿一隻貓咪將爪子搭上魚缸邊緣覬覦其中的金魚一般輕鬆。

這個巨人以這種方式,狂妄地顯示了自己的力量。

在鎮上居民還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之時,通向牆外的城門突然向內側爆炸了。目睹這一幕的艾連在最初的一瞬間產生了城門被門外不知是誰堆積的大量炸藥炸開的錯覺,但是馬上意識到城門是被龐大的巨人給一腳踢開的。牆壁與城門的碎片飛向城鎮各處,據事後統計,居民中最早喪命的一批人就是被石塊砸死的。但是這些人還算幸運,因為從城牆上的破洞之中,普通的巨人已經開始湧入。無比龐大的巨人早已突兀地消失了。面對這一連串令自己無法理解的事件,艾連彷彿聽到了筋肉巨人想要傳達的信息:「毀滅你,與你有何相干?」

艾連迅速環視了一下四周城鎮的街道,知道現在的危險:通向特洛斯特區的城門只有一座,牆內通道很窄,要讓城鎮上的所有居民逃生需要很長時間,而一些人已經開始向城門移動了。想到這裡,艾連突然逆人流而上、拔腿向自己家所在的方向狂奔,三笠與阿爾敏見狀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奔跑的過程中,艾連在心中反覆地想:一定沒事的,一定沒事的,一定沒事的……然而,跑過最後的轉角,眼前的景象告訴他奇蹟沒有發生:艾連家的房頂與朝向城門一側的牆壁被一塊直徑達四米的石頭砸穿,而自己的母親則被倒塌的房梁壓在了廢墟之中。

「媽媽!三笠,快!」艾連與三笠衝過去、嘗試著將房梁抬起,然而,這根柱子對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沉了。艾連的母親聽到周圍巨人的腳步聲,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知道她應該做什麼。她沉默了幾秒鐘,突然對艾連說:「快跑。」這兩個字是低聲說出的,艾連沒有反應過來,但緊接著,艾連的母親又揚起未被壓住的右臂,聲嘶力竭地大喊:「傻孩子們,快——跑——啊!


你以為我不會忍術、幻術就不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嗎?我向你發誓,如果上帝賦予我寫輪眼和尾獸,我會讓你無法小看我,就像我現在無法小看你一樣。雖然上帝沒有這麼做,但我一直都想證明,努力是能夠超越天才的。


各位,放著我來!(╯3╰)

為了表現段子手的一門功課是學,我做過這種事,用各種作家的風格把fate zero里韋伯和rider的第一次見面寫了一遍。


韋伯並非害怕別人身量大,臂膊粗,可是身量總得有個限度,胳膊也不應該和他的腰比較粗細!那一部赤紅的絡腮鬍裡面像是燃著火,眼神照下來,像兩盞小燈。韋伯後項上的汗毛全離心離骨地立著!「我、我是你的m、master」。聲音比呼吸稍大一點。(老舍)


不論大小革質甲片緊密包疊出輪廓的兩米巨軀,抑或赤露筋突有如古松樹盤根的手臂,抑或骨相崢嶸的面孔和茂盛鬚髮(仰視之中那眉骨和下頜拉出的陰影顯得格外深邃濃重),還有那羊毛垂綴掛到他腳邊的披風,啊那古舊而奢華圖案簡直如猩紅幕布一樣,都令韋伯有一種身處戲中的幻覺。(駱以軍)


到了燈下,servant黑壓壓迫過來,韋伯不敢直視面孔,眼光滑落到青銅胴甲里鼓湧出的臂肌上,心裡毛毛的。斗篷垂到地,赤的,羊毛邊,很重的樣子。master又覺得沒有面子,把瘦瘦的胸膛挺了一挺。(鍾阿城)


到了燈下,韋伯才看清,那男人身材高大,脊背厚實,三角肌和斜方肌都異常發達鼓脹,如人們常說的,肩寬背闊,半截鐵塔。鬚髮皆紅,紅的顏色很正,真是如火一樣的。茂盛的絡腮鬍子,是虯髯滿面的樣式,分外顯得威勢。不禁有點畏懼。 (王安憶)


伊斯坎達爾先生身軀魁偉,青銅胴甲上有許多矛尖和箭頭剮擦出的發亮的條痕,裸露出來的上臂大腿,肌肉都很粗壯,青筋鼓出,看上去力可以搏熊。他面容輪廓粗大,卻不顯得憨相,從眼睛可以想像,這個人情感豐富而且細膩(「細膩」這個詞似乎不合適!)。 (汪曾祺)

(我最得意的是這一個,因為汪曾祺先生沒什麼慣用語,他的語言是平實,平實所以不好學在字眼兒上。這其實是挑了他的性格特徵來學。他關心別人不容易注意的細節,注重人性里好的部分,可以說這是一種溫柔,這一段也是從一個溫柔的性格出發)


身影黝黑而壯大異常, 路燈薄光下,厚重銅甲與肌塊層疊的肩臂巍然峨然,與身形裝束極相配的骨相崢嶸面孔同純赤鮮明虯須,令人在仰視他雙目時肅然起敬並帶點驚怖,素來是極敏感而看重自尊的脾氣,韋伯便強抑了膝彎的顫抖,咬著嘴唇對視過去。(沈從文)

(失敗了,更像賈平凹)


路燈投下燦黃色金針樣的一層,立在燈光當間的人,重甲披掛,高大端正如泰山五嶽樣,俯瞰下來的眼神清亮沉重,似巨大的鍛鐵塊。披風鮮紅血血懸在身後。 韋伯擰著脖子望著,一種彎彎繞繞的,似妒似怒的情緒升上來,不禁皺了皺鼻子。(閻連科)


風。

他喜歡風。

然而他的名字並沒有風。

他叫星馬豪。

然而別人更多是叫他,小豪。

他喜歡吃,也喜歡快的感覺。

所以他吃得多又快。

有人說,一個人的童年若是沒有一輛心愛的四驅車,他的童年總是遺憾的。

小豪的童年並不遺憾。

面前的四驅車,他已經起好了名字。

旋風衝鋒。

只有比賽才能激發他與旋風衝鋒的熱血。

沖,只有不顧一切的沖,勇往直前。

秋季賽,我們來了。

在秋季賽開始的最後一刻,旋風衝鋒也就開始了他它的第一次發動。

所有的事情,在最開始的時候,都不會太好。

起碼旋風衝鋒是這樣的。

慢。

很慢。

非常慢。

小豪看到了哥哥小烈投來的鼓勵的眼光,他不領情。

這是一種同情而已。

強者是不需要的同情的。

只有用速度證明自己了。

沖吧,旋風衝鋒!!

好睏,先睡了。


霎時間,三隻苦無從鳴人手中射出,直衝佐助門面而來。

苦無是東瀛忍者常用的兵刃。可用做近身短打,亦能當做飛鏢暗器。常叫人措手不及。

苦無破空,勁道十足。那佐助倒也不慌,只見他身形一矮,已將其全數避開。

這佐助的身法實在了得,雖然只是這一閃一避,卻已在須臾間將那攻守反轉。

只見他三步並做兩步,踏著水花朝著鳴人飛奔而去。

那鳴人方才出招,還不及擺好架勢佐助竟已到了眼前。再低頭看的時候,一把苦無早已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佐助嘴角一翹,正要笑出聲來,卻見眼前的鳴人忽然炸開,散做了一縷青煙。

「影分身!」佐助額頭冒汗,臉色煞白,雙眼急急搜索著敵人的身影。

那影分身是上忍們的不傳秘術,佐助怎生也想不到同為下忍的鳴人竟也習得了此般功夫。

再來一段海賊王:

滿是硝煙的海岸上,一個女人,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沒人會計較她的立場。而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立場。

她不想捲入這場爭鬥,她卻想殺盡眼前所有。若是他們,阻止了那個男人。

「謝謝你,漢庫克。」

她心中一驚,是他,那個男人,他來了。

「路...路飛。」她轉過了頭,滿目凶光化做了萬縷柔絲。

「那個男人,他記得我的名字,他心裡有我。」雖只是分秒之前的事,漢庫克心裡卻好似已經蕩漾了許久。

她用盡全力壓抑著澎湃,不叫那心中的紅暈炸開在臉上。她不敢再看他,只得轉移注意。

「快,快去救你哥哥吧,這裡,這裡有我。」

這話說罷,漢庫克用手指微顫。她摸進胸口,勾出了一把鑰匙。

鑰匙躺在手中,尚帶著餘溫和體香。

路飛一把抓住了鑰匙,也抓住了她的手。

那雙手暖而有力,她心中滿是歡喜,手上卻如觸電般地將他狠狠推了開來。

路飛點頭走開了,漢庫克也方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漢庫克,你真好!」

失落中,她轉過了身。只見路飛迎面而來,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自己。

「漢庫克,你真好。」在路飛懷裡,她彷彿又聽到了這句話。她看到了太陽,看到了月亮和星星,她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快要忘乎所以。

等她再恢復意識的時候,路飛已經跑開了。徒留她一人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自已。

什麼女帝,什麼蛇姬,她都拋諸腦後。什麼海盜,什麼海軍,她都不再顧忌。

現在,她心裡想的只有怎麼和這個男人度過餘生。。

再照《西遊記》來一段《死神》:

一護舉斬魄刀,離轎僅有一里之遙,見城池把他嚇了一跌,掙挫不起。你道他只這般大膽,如何見此著唬,原來望見那虛圈中有許多惡氣,乃是:

攢攢簇簇基力安,四門都是虛精靈。

亞丘卡斯為都管,瓦史托德作總兵。

無名小虛傳文引,可怖大虛當道行。

百丈靈壓圍城走,萬里殘骨占路程。

樓下破面呼令使,台前十刃作人聲。

搖旗擂鼓皆虛怪,巡更坐鋪盡虛靈。

先年原是天朝國,如今翻作藍染城。


就在眾人打敗旅團,尋回爸爸之時,突然阿克西斯從空中落下,奇牙也好、雷歐力也好、庫拉皮卡也好,甚至是金也被爆炸捲入,屍骨無存。

傑大嘆一聲,眾人皆死,唯我獨活又有什麼意思,遂用念自殺。

請大家期待老師的下部作品


可每到了傍晚日落時分,黃色的暮靄又溫柔地鋪蓋下來。那個在月下拉手提琴,使小蘭在睡夢裡為琴聲把靈魂輕輕浮起的年青人還不曾回來。
......
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


用西尾維新來描寫魔法少女小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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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所謂正義,不過是正確的道義,正確的含義,正確的意義。如果人生能夠就此正確,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然而,對於美樹沙耶加而言,正義也許不是與生俱來,也不是後天贈予。美樹沙耶加的正義,是強求,是掠奪,是自以為是,是自作聰明,總而言之,她的正義,不過是偽物。

(好了,開個頭夠了)


....路飛當下殺透重圍,已離大陣,血滿衣衫。正行間,行刑台前又撞出一枝軍,乃海軍三大將青雉、赤犬、黃猿三人,一個使冰凍果實,一個使岩漿果實,一個使閃光果實,大喝:「小子,這個舞台對你來講還太早了!」 正是:才離虎窟往前去,又遇龍潭鼓浪來。 畢竟路飛怎地脫身,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百七十回 路飛大鬧海軍總部 白鬍隕落馬林福多

卻說青雉、赤犬、黃猿三人攔住路飛廝殺。路飛揮起拳便打...


一月,下大雪。

雪靜靜地下著,四周一片白,聽不見一點聲音。

娘口三三喝醉了酒,睡在火爐邊。

二月里刮春風。

立春後,妖怪們開始活躍起來了。友人帳的消息傳到了遠方,不斷有奇怪的東西出現。

娘口三三愛上了七辻屋的饅頭。

中級妖怪們也常常來玩,找三三喝酒。

真是寧靜啊。

圖來自百度,侵權刪。


許多年以後,面對孩子的尿布,阿真將會回想起,他和優良第一次見面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從軍?我大概已經死了吧!銀時,你也乾脆死掉比較好,要是你活著回來,風評會很差」高杉晉助目光炯炯,而銀時卻笑了出來「你說的那叫什麼話!」。

暴露了銀高本命呢(????ω????),原文來自夏目漱石。


『『蘭,我。』』柯南想要說些什麼,在東京遊樂場的摩天輪下。

『『別說話。。』』小蘭緊緊抱住了柯南,這個夾帶著晨風與曦光的男子終於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彷彿從未離開過。


佔個坑。寫完放上來。


大家一點頭笑著走散了,就像是內心裡應允了誤解自在發生,然後各自保留著於彼時關於那件事情的理解,你我都不說,像是結了一樹的素花,沉重的都落入了地里。而那個不曾再被談及的人兒,自是再也沒有生長過,結在樹上,始終是結在樹上。

(圖片源自網路)


伊喝完水,合上眼睛了。殘膏的燈火照著殘妝,粉有些褪了,眼圈顯得微黃,眉毛的黛色也彷彿兩邊不一樣。但嘴唇依然紅得如火;雖然並不笑,頰上也還有淺淺的酒窩。

「唉唉,這樣的人,我就整年地只給她吃烏鴉的炸醬麵……。」羿想著,覺得慚愧,兩頰連耳根都熱起來。

圖是犬夜叉的圖

文字是魯迅先生《奔月》裡頭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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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埋,你們這班小鬼,昨天偷了我的豆了罷?又不肯好好的摘,蹋壞了不少。」我抬頭看時,是土間太平棹著小船,賣了豆回來了,船肚裡還有剩下的一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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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先生討厭貓 《夏目友人帳》是寫不了的


「將也,你一定不懂吧。」

(聲之形x文學少女)

佐伯陷入悲傷,春日在發狂,仲村孤身穿過窄門。

(惡之華x窄門)

會不會有這樣的愛情,即使毫無希望,一個人也可以長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每天吹它,也無法把它吹滅...

(四月是你的謊言x窄門)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四月天。

(四月是你的謊言x你是人間四月天)

我的一生充滿恥辱。

(人間失格x人間失格)

凡是有甜美愛情綻放的地方,也都有眼淚默默地流淌。

(至少,要像雪一樣x苔絲)


風。

冷風。

冷風吹。

東京天色已灰了。

一絲微笑突然從夜神月的臉上瀰漫開來,冷漠而低沉的笑聲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計劃通。」


當日,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解發,引刀,親授更木劍八斬術。快斬更木百餘次,破其封印,發其心志,以資其成。以一世不能容兩劍八之故,絕於更木劍下,傳八千流之名於更木劍八。聞者皆泣下嘆挽。

後人有詩讚曰:

年少風流戰不休,

流魂未曾逢敵手。

靜思埋首理花事,

拔刀劍斬八千流。


人的一生有這麼一次,應該有這麼一次。當苦澀的疼痛禁錮雙腿,冰冷的血水遮蔽雙眼,疲憊以及些許絕望佔據了整個心靈。只能平靜得依著牆,平靜也只是無力的代言詞罷了。

但平靜是無法繼續下去的了,我終究還要揚起手中的劍,從疲憊那裡借來最後一絲氣力使出這最後一劍,胸口沸騰的憤怒以及雛菊般念願匯出了這一生中應該有的那麼一句:「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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