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些感到吊坎兒「有用」的經歷?
或因吊坎兒引發的趣事,台上台下均可。
拋磚引個玉吧:
我結婚,來的有親戚,有朋友,有同事。
有帶孩子來的我就得給紅包,然而當時已經想跳槽了,同事的包給多了肉疼。於是就決定親戚朋友的孩子給二百,同事的孩子給一百。
然而敬酒遞包時紅包在伴郎身上,他不知道這些人誰跟我關係近誰跟我關係遠。
伴郎是跟我一場的搭子,我們倆特別熟。他靈機一動想了個主意,大包左口袋,小包右口袋。團柳,就擋撅的,團月,就擋嗨的。
婚禮當天如是而行,得心應手無一給錯,親戚同事無一聽懂,只有部分朋友聽懂了。可以在海光寺家樂福找廁所。
1.我一般用記事本記事是用吊坎+英語+日語+蘇州話記的,避免別人看懂。比如我記密碼和電話就用「齋,中,張,申,月,柳,汪,菊,艾,興」記的,別人撿了也沒用。
例句:「金昭鴨梨箱6o"clock併肩子テンダイNMB啃」。結構是:蘇州話+英文+吊坎+日語+新吊坎+吊坎。翻譯過來是:今天晚上六點去天大門口跟朋友吃肯德基。
2.前兩天我去天津財大博樂相聲社聽相聲,門口有幾個社團演員。我因為想出去,就跟他們說了一句。「受累,我架個梁」。別人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他們自然為我讓了條路出來。這種表達婉轉,文雅,指向性強,效果顯著,聽不懂的人不會覺得有不適,專門定向的聽懂的人也能明白什麼意思,何樂而不為呢。另:有位答主似乎是把普及吊坎知識,讓大眾都懂吊坎當己任的,怎麼又反倒嫌自己一力普及的東西是「爐灰渣子」「臊得慌」了??您一力普及「爐灰渣子」給大眾,請問您什麼居心呢?參考資料:在大學裡遇到一些辦事不好,很傻嗶~的老師,不知道用什麼代替一下好。直到去國樂看了他們的相聲劇,學會了一個專有名詞——「秋黃瓜老師」
講一個趙團團的故事。
趙團團是我們團長,一日和朋友在外面吃飯,眼看快到上課時間了。同學問:快到點了,翹么?
趙團團:翹!於是團團去上課了,而同學沒有去。而且那堂課點名了。另外班主的黃鶴樓,大家都聽過吧,各種往外支,感覺謙哥情緒很崩潰,眼看到底了還在往外支,謙哥喊了一句「咱馬前吧!」大班主樂了一下,然並卵。夏花以前說過這麼個事兒:
「我有一真事,有一次跟我媳婦剛結婚去串親戚,回家走小夜路,天拖北雅安道那塊兒,有一男的,就往我媳婦身邊湊,大晚上的感覺像成心的。我zei了他一分鐘,他還越走越近。我就順嘴跟媳婦說了一句,你看我新買這褲子還真好,阿迪的,三百塊錢,多便宜,還有絨。我媳婦沒反應過來,那男的拐彎走了……」哦還有,可以抒情。我怎麼覺得,有些個話還不如倆人抓個功夫出去說呢。
有時你說的其實不是什麼大事,非疃坎兒,讓別人聽了心裡「嘎噔」一下。這倆人怎麼說賊話啊?是不是有什麼事背著我啊,一胡猜,以為得是多大的事了。
倒不好。
我覺得也就台上抓哏用……
有朋友在腥夜相聲會館打工,據反應,對於演員在談論自己的時候,以及交往中調坎非常不爽。
關於啃山芋的問題,我是這麼看的。
第一,是過去江湖人都比較機警,一錯眼神的功夫他說完了。
第二,我覺得現在的年輕演員也就是《江湖叢談》的水平。而老連先生露的綱未必都是真的,更未必是全的,像茶陣什麼的我不相信北方沒有。那種春典更多的是ID認證而不是交流工具的作用吧。前兩天給大領導彙報工作:「XXX他不壓點啊」大領導:「不壓點什麼意思?」我:「……一個表演術語,就是說底下學生不服他」大領導:「還挺形象」
當初跑婚慶,跟主持人當音響師,完活兒吃飯,桌子下一瓶大帝王,正在我腳下。
我:合字兒,把我踢土。主持人:(低了下頭接著吃東西)fóu。我:沒門子。
主持人:掉瓢我啃包。吃完飯,我背著主持人的電腦包就走了。看《獵人》的時候,總想跟西索說,你搞錯了,女的才叫「果」,小傑和奇牙應該叫「孫」。
我看看有誰看得懂這條……現在滿腦子都是西索擠眉弄眼地說「伊爾迷的爸爸歐陽老爺子~」,我這是藥丸啊。對活呢,
捻子來了。蒼果把活。念疃。蒼果吁了。老太太聽了半天這兩人怎麼說了半天不是人話,就走了。。。
還有次台上使活,逗哏的太磨分,捧哏的來了一句,你再這樣說,我跟你夯了。
當時逗哏的就麻利多了。。。聽說買五器趙佩茹先生量活跟馬三立在後面,跟著情緒來了一句。
嘿嘿,你馬前~坎還是要攥的,確實有用。有用!兩年前在 @Catalina她們學校,受到那裡相聲社的邀請觀看兩周年社慶。當時看到宣傳說列席觀禮的還有佟守本老師,演出的還有真·盲人社團聞笑軒以及天津科大的魏吉兆老師。
一進門,看見社長,肯定要客氣客氣:「辛苦您吶!」社長滿臉笑容——「您好!」「額……您好您好……」等到臨走:「我們有事,馬前翹……(一激靈)回去開例會去了。」出得門來,大夥相視一笑:「你損不損!回頭這幫念攢子是不是得記下來,『馬前翹=開例會』?」饒一個哏,還是這幫念攢子里腥合,跟 @劉金爆南風太監 說架梁是一次演出,瓢把子跟頭萬兒,上我們穴捋活,迫在粘子里連批帶刨。戳電朵,跟他們疃人綱,「合字的,點子刨活,把一招,攔他。」一會兒回復:「我們沒刨活!許是後頭刨的?」我一把,他後頭,是 @笑著抬頭汪。再後頭?再後頭是 @夏花!再後頭?牆!自己沒有,只在別人的指引下聽到《賣五器》里有句「馬前」。說得特別自然,不露聲色,一般觀眾也不一定注意這個詞,但三爺的表演節奏確實加快了。
補:忽然想起來我用過!合字兒微信找我借錢,讓我給他發紅包。我還沒來得及懷疑他是騙子,他發來一句:馬前馬前啊!過兩天擋杵了還你!我:行,我知道是你本人了……前兩年有併肩子加我微信,我微信綁的是QQ號,但是因為怕盜號的,一想這位也是老合,就疃了坎。本以為這輩子都用不上了,結果前兩天這件事又發生了一次。。。其實疃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的QQ號念出來特別難聽。-我得給大伙兒道個歉。這回血空了,攥的坎跟老合們不是一套系統的。按小嶽嶽的說法,就是有昌平口音。。。還是應該學習一個啊!
有一次和一學弟和一同學一起走。那時候學弟想表白,我就勸兩句他別急。也沒怎麼調坎,就是,把點啊,泥了怎麼辦。走了一路。然後我問我同學,我們倆說的嘛你知道嗎?知道啊【大驚】【雖然沒調坎但是也不應該聽出來啊】我們倆說的嘛?不就是談表演嗎?…………哦,我們倆談的表演哪方面?不知道這叫你聽懂了?你個xx
話說有位法蘭西友人找我學滿語…我這又過滿語又過侃兒的………
嘿嘿嘿,不說了有用的經歷,說幾個吧
我個人認為春點既然作為行話就當然是要內行人之間交流,尤其是一些背著外行人的事。
下面的事基本都在劇場里發生,背景我也就不多交代了。
有一次大伙兒來的都比較早,有的軋活有的閑扯,這時候來了幾個觀眾,進來找座位之類的,坐門口附近的老師就喊了一句「上捻子了,合字兒壓夯」
還有一次,出去走場子,有兩三個外國人到後台來看,老師就跟我們幾個小的說,「你們把著點,我這個色頭綱念」
還有一回,是電視台的記者來後台採訪,剛好有人過來說出去走穴演出的事,但是呢,第二天就兩個老師有空,但倆人沒一場過,他們倆人就碰了個頭兒,「哥哥,明天咱倆鑽鍋」
這些情況多少都是要背著點外人的,但是交頭接耳條件不允許或者顯得不禮貌,那就說個行話懂得心裡都懂,外人聽不明白也不會太上心,有時候還能保證自己不丟面子,這些都是挺正經的用處啊。
不打算反駁誰了,愛說啥說啥唄,反正宗得不是同門同派的。昨天剛在街邊拍的,這玩意都榮,有出息沒出息
跟會外語的用處一樣
有用沒用暫且不提,
聽過少馬爺大保鏢,快到底了,問他哥哥,哥哥怎麼這麼臭啊,他哥哥來了一句:念摶,拋閃。小的時候聽不明白,到現在越來越臭老合了。。。再一聽,有點意思高峰版本五鼠鬧東京里有一章節,白五爺背地裡說北俠客爺歐陽春(記不太清了,貌似是這兩個人):我倆手指頭一捏就能把他捏死。高峰緊接著翻了一句,這白老五是不懂行話啊。說實話聽錄音裡面,台下挺空的,沒動靜,我反倒是聽著錄音快笑死了。
有的時候唇點這個東西有點用,還是那句老詞,適度,跟油鹽醬醋一碼事,放點兒調味兒,過度了就是臭流氓。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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