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憑什麼說中國人的國民性有問題,其他國家有更好嗎?

魯迅為什麼要在中國陷入低谷的時候還要踩上一腳來打擊民族自尊,他是被日本人收買了嗎,認為中國人低劣,所以需要被發達國家殖民統治。曾經看到有文章說當年日本侵華的時候,日本人就拿魯迅的民族劣根性說事,認為日本人比中國人高級,還說這是中國人自己說的。

今天中國已經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了,而且正在奔向第一的位置。可以說中國已經超越了世界上半數以上的國家了,如果中國的國民性有問題,那地球半數以上的人類都有問題了,我們中國人作為國民性更好的人類是否有資格批評那些落後國家的人呢。

今天的中國人依然用漢字,用筷子,過春節,吃瓜子,愛圍觀,但我們依然成功了,雖然還不完美。魯迅憑什麼說別人冷漠麻木,他自己到法場救過幾個人。還說別人吃人血饅頭,他沒聽過不知者無罪嘛?那些人又不是專業醫生,怎麼知道人血不能治病。魯迅不能仗著自己學過醫就歧視普通人吧,一竿子打死有意思嗎。

作為醫者,魯迅不但不救治病人,不體諒病患家屬的心情,也不普及醫藥知識,反而盡情嘲諷,實在太不厚道了。

還有棄理從文的事,難道他沒聽說過科學才是第一生產力嗎,天天寫文章有什麼用,當時中國的識字率才多少,有幾個人知道他在說什麼,這種情況下他又能喚醒幾個人。不走群眾路線,只知道搖唇鼓舌,嘩眾取寵,搞個大新聞,當大V,搏關注。學好醫學理工,多開幾家工廠,搞醫藥工業,生物科技,豈不是更有利於中國的發展。

還說中國人奴性重,中國人奴性有日本重嗎?人家還願意為天皇去死呢,男女也極不平等,還不照樣是發達國家,魯迅還不是喜歡的要命。而中國則早就是人人平等的共和制了。儘管還有需要完善的地方,但制度的先進性是無疑的。

照我看,魯迅就是想學朱熹,搞「存天理滅人慾」的反動思想,想滅絕人性,消滅他所看不順眼的人,說不定最後還會學紅色高棉進行種族清理呢。幸好他沒有這個本事。

毛主席曾說過:矯枉必過正。就算承認魯迅是好心,那我們後人是不是也要承認魯迅過正了呢?承認他在以暴易暴,以毒攻毒,而不是他所說的都是真理呢。

今天的中國已經這麼發達了,是時候進行反思了。


今天中國已經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了,而且正在奔向第一的位置。可以說中國已經超越了世界上半數以上的國家了,如果中國的國民性有問題,那地球半數以上的人類都有問題了——

哎,你別說,要是被我們超過的那些國家都有個魯迅,他們也不見得都被我們超了


我。。竟無言以對

說句實在話,題主你看看自己寫的這麼長一段,你就知道我們為什麼需要魯迅了。

在人們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時,我們需要有人給我們澆一盆冷水,讓我們冷靜下來。

題主一臉赤紅,以為自己腦子裡是迎接新時代的熱情,但我還就得端著一盆冷水給你洗洗臉,讓你知道一個事實:

頭腦發熱不光是熱情自信的表現,還可能是得病了。


我又要引用魯迅的話了

《隨感》

所以我時常害怕,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陽,我們自然心悅誠服的消失。不但毫無不平,而且還要隨喜讚美這炬火或太陽;因為他照了人類,連我都在內。

  我又願中國青年都只是向上走,不必理會這冷笑和暗箭。


  實際上魯迅本人最後都是他自己親自參與炮製的「國民劣根性」神話的受害者,1932年11月22日魯迅在北平輔仁大學發表的演講中竟然說日本軍隊把中國人逮住殺掉,是因為日本人比中國人認真,這顯然是在變相為日本軍隊屠殺中國人辯護。不過他在發表這種喪心病狂的為日本軍隊的戰爭罪行開脫的言論的時候,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認真的日本人既然能要「不認真」的中國人的命。他們為什麼不能要魯迅這麼一個一邊和日本人調情,一邊還高喊「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的口號的人的命呢?

  魯迅親近「認真」的日本人的後果就是他自己為日本人要他的命提供了最有利的條件。正如魯迅年譜所揭示的那樣,在「十月,體重八十八磅,較八月一日增約二磅。契訶夫作《壞孩子和別的奇聞》譯本印成。能偶出看電影及訪友小坐」的情況下,如果魯迅十月十七日不去出訪「日本友人」,在十月十八日就「未明前疾作,氣喘不止「的情況下也不要請個日本醫生須藤,他恐怕就不會在1936年十月十九日上午五時二十五分以五十五歲的壽命就離開人世吧!

  這就是魯迅自己最不認真,忘記了我們中國老祖宗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古訓,而只記得他自己的「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後果吧!「國民劣根性」神話的炮製者魯迅因為痴迷於「國民劣根性」神話,而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卻不知道也要防備「認真」的日本人,最後終於因此送命,再次說明了「國民劣根性」神話的危險性。


當時的情況,社會需要一種尖銳的聲音才能引起社會的反響。就像魯迅先生自己舉的例子,中國人喜歡折衷處理,你跟他說要開個窗他不同意,你說要拆掉屋頂他就同意開窗了(心理學角度,人類通性)。後期魯迅先生自己反思,也是說自己的某些文字,以後忘記就好,社會如若進步到某種境界了,自然不需要太尖銳的聲音。某些人罵魯迅先生的批判精神已經病態,其實魯迅先生很多文章都是非常深刻的思考,《祝福》就是代表,祝福的結尾是我最喜歡的文字,永恆的先生


依迅哥的意思,他所罵的中國人,特指識字的中國人,那時候多數中國人尚不識字,其實不在被罵之列。

為什麼要罵識字的中國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識字階層是最脆弱最自以為是的,偏偏他們掌握著社會上最多的資源,因此要特別用力的罵,好讓他們懂點人事。

這兩天美國正有一大批識字的大學生嚷嚷著要援交川普,跟新晉總統發生超友誼關係,這時候如果有個美國迅·魯出來罵一罵,其實對美國人大有好處。


魯迅寫的東西,把『中國』兩個字去掉,換成任何一個國家,都能一一對應個七七八八,不是中國的國民性有問題,是人性問題。

那些看了魯迅的文章就拿中國國民性說事的人,我只能說,你這是蜜汁自信啊。


究竟是作業太多了還是太少了,讓你提出這樣的問題?


」我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中國人「

我讀過魯迅先生幾篇散文,主要是批判在當時那個社會中國人的劣根性的散文。不得不說,魯迅先生的文章在現在看來也是非常辛辣的,非常一針見血的。他描寫中國人的人性的缺點是很現實,很豐滿,很富有時代性的,以至於現在讀起來都是很有共鳴的。

以下我分析一下問者的問題:1.魯迅先生不可能被日本人收買。這點我就不想解釋,沒什麼可解釋的。2.「日本人就拿魯迅的民族劣根性說事,認為日本人比中國人高級」「如果中國的國民性有問題,那地球半數以上的人類都有問題了,我們中國人作為國民性更好的人類是否有資格批評那些落後國家的人呢。」題主你這個是不是自相矛盾?3.關於棄理從文,我從客觀上認識,當時是黑暗的動蕩時期,寫文章是為了開化民智,找到適合中國人民發展的道路,只有大方向走對才能更好的發展科技、生產等諸如題主所說的問題。

我認為魯迅先生關於中國人以及中國社會的看法放到現在都是有可取之處的,他寫出這種散文完全是為了中國人能夠認識自身的不足。因為他也是中國人,他明白,中國人自古以來不依靠神明、帝王,而依靠自己的民族性和不怕艱難的韌性。只不過當時只是距離正常的人性有點走偏,魯迅先生希望人們讀過他的文章後能夠自省並改正。

最後不得不再一次重申:魯迅是中國現代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學家,思想家和革命家。


救救孩子!


魯迅文集中,提及「國民性」的不過四五處,提及「國民劣根性」的一處也無。在某些魯迅研究者那裡,卻拿這兩詞在魯迅文集中尋章摘句,建構出一個以批判國民劣根性為終生事業的魯迅。這種奇妙的思路,大概來源於許壽裳吧(魯迅論國民性)。

魯迅在弘文時,課餘喜歡看哲學文學的書。他對我常常談到三個相聯的問題:一、怎樣才是理想的人性?二、中國國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麼?三、它的病根何在?

——許壽裳《我所認識的魯迅》

(按:魯迅1902-1904年就讀於日本東京的弘文學院)

然後魯迅專家們或者以為魯迅批判之真實意味乃是反專制(魯迅精神的主流是反專制反奴性,魯迅與國民劣根性),或者讚歎其偉大而超脫前二十七年之刻板敘事(魯迅為何執著地批判「國民性」_溫儒敏,魯迅為什麼終生關注國民性?_錢理群),或者指責其與毛之所謂社會主義新人有相通之處(遠離烏托邦:告別魯迅式的國民性改造)。

然而見此情形我卻不免要感嘆了,「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

魯迅集里,明指國民性的在這裡。

中國人的不敢正視各方面,用瞞和騙,造出奇妙的逃路來,而自以為正路。在這路上,就證明著國民性的怯弱、懶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滿足著,即一天一天的墮落著,但卻又覺得日見其光榮。

【魯迅文集?雜文集?墳】論睜了眼看

可是略覽全文,便發覺魯迅的批評更多落在舊文人身上。而魯迅也無心與中國文學「瞞和騙」的歷史糾纏,此文終究是來呼喚「兇猛的闖將」、「真的新文藝」的。其文氣何在,豈不一目了然么?


國民性、劣根性之類確實是偽科學,文人那種大而化之的文明批判對每個國家、民族、地區都可以套用,現實中的弱者每樣品性都能分析出劣根性,強者都是強的。現在這種文人的分析方式早就被淘汰甚至被當成政治不正確的理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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