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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憶里的夏天是什麼樣子的?

記憶里的夏天的是老式的搖頭扇,對著它叫一天都不膩。是廉價的水果冰,怎麼都吃不過癮。是墊腳才能開的廣播,沙沙地聲音有固定的調頻。是每天必看的電視報寫著什麼時段是少兒節目,目不轉睛地看著。是小夥伴在樓下歡樂的叫聲,獃獃地羨慕著。是這麼多年過後,想起來暖暖的幸福,像今天的陽光一樣。


想寫一篇與夏天有關的東西的想法產生於兩年前,那時我剛來到這個城市。雖然接下來的兩年中,盛夏時節都是在家度過,但矯情的本性使我隱隱覺得關於夏天最美好的東西在逐漸蒸發。相比筆力不足,我更擔心當筆力足夠的時候那點寶貝似的記憶早已徹底汽化,與被鋼筋水泥捅破的天空融為一體。

決心下定之後,我和許多電影里的傻逼三流作家一樣,筆頭都咬爛了就是寫不出來。解決的方法也和電影里一樣,有一天凌晨隨機播放的時候聽到了這首歌,阿信的第一句詞一唱出來,乾澀了好久的眼睛瞬間變得濕滑潤澤,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一個血管栓塞的病人裝上了心儀已久的支架。

一般來說,人對小時候發生的事比較不容易忘卻。

我是九四年出生的,課業的輕鬆程度跟我父親那輩沒法比,但那時候的寒暑假真的是業界良心,沒作業沒補習。

我初中以前所有的寒暑假基本都是在奶奶家度過。我的爺爺奶奶十分傳統,即認為男孩子要窮養,但涉及到玩的時候充分支持,甚至希望我越淘越好。我爺爺給我做過一把彈弓,非木質,純金屬。是他老人家拿鐵絲和鉗子一點點掰出來的,皮筋兒用的是自行車裡胎,那個威力可以自行腦補。它為我在當時的青少兒組織中樹立了巨大的威信,也是權力的象徵。我走哪都帶著---------在我把我奶奶給雞喂水的罐頭瓶子打碎之前。

美中不足的是,由於種種原因,回去後的物質生活多少會有點匱乏。所以每次回去之前我的心情基本都是喜憂參半,但我從未向父母抱怨過。畢竟對於一個人均住房面積不算太大的家庭來說,在丈夫年富力強,妻子風姿綽約的情況下,孩子的適時消失是有益增進夫妻感情的。

在那個電子娛樂設備和網路都十分不發達的年代,小孩子們基本是靠山玩山,靠水玩水。我靠水。奶奶家門口就有一條小河,真的是一條小河,即使在雨水最充沛的時候也只需三步就能跨過去,但是這對我來說也足夠了,因為河裡有魚。

小孩在玩上的創造力是無窮的,我跟那群孩子王混了那麼多年,見過太多妙不可言的玩法,到最後也只學明白個摸魚。教我摸魚的是個姓羅的孩子王。個子很高,體型健美,黑黑的,牙很白,挺照顧我,邊講解邊示範了三次才讓我出師。我大約花了一個禮拜才上手。摸魚這個東西和開車一樣,考駕照很容易,上路很難。動作沒有任何難度,無非是把筐插進水裡,然後一腳支撐,另一隻腳由遠及近在水中估計有魚的地方猛踹。但功夫不到家的話就是上不來魚,踹的力度必須適中,起筐時手腳眼的配合講究個時機,太早了魚進不來,太晚了魚早就不知道游哪去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抓到魚的情景,那是一個水草和河岸交界的地方,我按流程做好了每一步,起筐時目不轉睛地盯著,水一點點透過網眼滲出,越來越多的泥沙浮現在筐底,當水少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魚的身體與筐碰撞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泥沙中,一條青黑色泛著鱗光的傢伙蹦來蹦去。成了!

有了這麼一條河,孩子們就不至於無聊。摸魚,洗澡,潑水,瘋鬧。沒有電玩,沒有空調,但有蟲鳴和蛙叫。這是大自然贈予的天然的淘氣堡。

人在最快樂的時候往往不知道什麼是快樂,所以不會去珍惜,不珍惜日子就會過得很快,這是我到初中才明白的道理。

家裡的房子大了,不再需要我的暫時性消失為父母增進感情了。到了暑假爺爺奶奶還是會打電話叫我回去,可是怎麼回呢?還有厚厚一沓補習班在等著我。

補習班的暑假其實也是一道蠻好的風景,那個年紀的孩子情竇初開,補習班相當於提供了一個合法約會的場所。課堂上眉目傳情,休息時有一搭沒一搭地曖昧幾句。放學了,也不用像平時那麼著急回家,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手拉著手在夜市閑逛,餓了就吃點,吃完還給對方擦擦嘴,累了就歇會,還能靠靠對方的肩膀。逛到天黑了,男生把女生送回家,分別之前還得最後膩歪一下。

哪怕其中絕大部分最後都像早開的花一樣夭折,但這種不摻任何雜質的,只需要一杯果汁兩個吸管就可以將兩顆心牢牢鎖在一起的愛情依然是我見過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現在看來這種感情乾淨得近乎奢侈,但在那個時候,我確實看見很多人擁有它。它作為夏天的附屬品,讓我明白了夏天不只是可以用來玩的,也給我帶來過很多感動和嚮往,甚至改變了我那段人生的方向。

有過嚮往的人都是幸福的人,就算是望梅止渴,也確實能止一下渴。不是么?

當我再一次切實感受夏天,已經是三年後。這三年裡面,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什麼季節都他媽是不冷不熱適合學習的季節,什麼季節的景物都他媽是一疊卷子……

考完最後一科走出考場的時候,我向西望了望,天邊還剩最後一抹殘霞。透過它,整個場景被渲染成了不那麼純的赤色,學校門口剛修好的泊油路上還潛伏著巨大的熱度,走上去甚至感覺有些軟。父母和家中的一些親戚早已站在學校門口等我,我最後看了一眼那座讓我痛不欲生三年的大樓,心想: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我可能比大多數人還興奮和激動,但我沒有選擇他們最常用的慶祝方式,KTV

,烤串,還是網吧,我沒什麼興趣。當天晚上一大家子人一起吃個飯,回去後上會網,就睡了。

幾天之後我回到了鄉下另一個親戚家,我再也沒法回到那個門前有一條小河的房子了,爺爺奶奶歲數大了,搬到縣裡,離我家不遠的地方,原來的房子已經賣掉。那天晚上一切都很舒服,我那個親戚給我張羅了一頓不算豐盛但十分可口的飯菜,吃完之後聊了聊考試的事兒她就出去打麻將了。

剩下我一個。我把在涼水裡泡了一天的瓜果取出來裝了一盤,從屋裡搬出一把有靠背的椅子,靠著椅子,嚼著瓜。周圍的人家都已休息,偶爾傳出幾聲或遠或近的狗吠。房前屋後蟲鳴悠揚,勝過一切高僧大德的梵唱。幾顆狗尾草愣是從貧瘠得不能再貧瘠的地縫裡鑽出來,月光把它們映成了銀狐的尾巴,清風吹過,一搖一搖,和著蟲鳴,有趣得很。那是一個晴朗無比的夜,不用藉助任何天文設備就可以將月亮看得一清二楚,那天的月亮沒有缺但不算圓,星星明明滅滅如少女眨眼,萬千霓虹黯淡。也只有在這樣的夜晚才能發現,天不是純黑的,是真的像藍絲絨一樣美麗。

所有植物散發出的氣體分子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種無法具體描述但每個在農村生活過的人都會熟悉的味道,我近乎貪婪地呼吸著。我一直想找一種最恰當的描述來說明那天晚上的狀態,但只能說出個大概。大抵是,一隻早已千瘡百孔的氣球,被膠布粘上了所有的傷口,一點一點又開始變圓變大。雖然再也無法如當初一樣圓潤有彈性,但總算又可以作為一個氣球存在下去。

那天晚上怎麼也睡不著覺,睡不著就容易瞎想。後來一盤水果都吃完了,我點了支煙,舀了碗水繼續想。

大都想得開,想不開的到現在還是想不開。

後來回那個親戚家呆兩天成為我暑假必做的事情,我盡量什麼都不想地望著夜空,因為我知道在這片土地上能看到這種夜空的地方少之又少,而且還在逐漸減少。我知道我呆的那個地方它是沒有夏天的,嚴格意義上說它是沒有任何季節的,一個季節都和另一個季節藕斷絲連,沒有分明的稜角。我知道那裡的人也不在乎,他們要在乎的事情太多了,季節早就無所謂了。就算真有人想在乎,得到的也只能是個令人沮喪的答案。我還知道我和他們越來越像,只能一邊默認一邊抗拒。

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

記憶中的所有都是回不去的。

就像盛夏的時候,恆星和行星那麼近,之間的距離卻還是要用光年計算。光年的距離是很遠的,遠得就像現在的我和下河摸魚的我,就像這個夏天和那年夏天。

我相信在世界的盡頭,一定有造物主在看著我們,不屑地看著我們,我們的信仰在他看來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我們的悲喜在他看來都是眨眼即過的瞬息,我們眼中的光年在他看來也許不過是食指與中指的距離。他如果能看見我現在的樣子,肯定會覺得我很蠢,明明是小小人類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卻還是不死心。

雖然我也知道很蠢,可說真的,我還是想試試。

就算我和那年夏天之間的距離真有光年那麼遠,如果我頭破血流,支離破碎,能讓我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一厘米,我就想試試。因為,靠近一厘米,生活就能變得好一點。

就算我和你之間的距離真有光年那麼遠,如果我頭破血流,支離破碎,能讓我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一厘米,我就想試試。因為,靠近一厘米,我就能看到一個更美的你。

就算造物主再怎麼瞧不起我也無所謂,我不在乎他,我在乎你。


13歲那年下午放學的黃昏 同桌的我們剛做完一套試卷累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剛打完籃球回教室放球的男生惡作劇的把大大的校服蓋在我們的頭上後離開了教室 整個教室只剩寥寥幾人 安靜的只剩不知名的蟲子叫和透進教室的夕陽光 炎熱的溫度讓我睡的一點都不安穩 眯著雙眼的我感覺一股溫熱氣息越來越靠近 蓋在那個校服底下的你 偷偷親了我滿是汗水的發紅臉頰 然後辦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 繼續趴在桌子上 後來我醒沒醒 我真的忘記了 我只記得 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心臟那麼快速的跳動 而後來 我為了忘記這個怦然心動 用了八年。


七里香


在江邊吹風,風揚起她的頭髮。

全世界都是她的味道。

就是我記憶最美的夏天。


我在陽台洗著衣服

水流不大 稀稀疏疏

外面打籃球的男孩光著膀子

口哨聲 牌打籃球聲交雜著

校園廣播放著紅日

初夏的餘暉久久不曾散去

風帶著溫熱

吹來熟悉的夏天


臨近傍晚,家裡院子的牆壁和地面用自來水潑濕,暑氣伴隨著晚霞的出現漸漸消散。飯桌被抬到院中央,空心菜、老薑肉片湯是常見菜,要是有豆豉蒸排骨就更好了。吃完飯洗過澡,脖子額頭加全身上下被老媽塗著厚厚的痱子粉,再噴上六神花露水,活脫脫一隻有味道的「粉冬瓜」。一出院子門,巷子里全是乘涼的鄰里鄰舍,竹躺椅、竹涼鋪於各家門口整齊排開,我們這群剛洗完澡的熊孩子搖著蒲扇在街頭巷尾互相追逐嬉鬧,個個又跑得「黑汗水流」;歇下來時坐在竹鋪上拿調羹舀著半個冰西瓜,再啃一支老綠豆冰棒,簡直不能更贊~嗯,這才是記憶中的半里街夏天的味道。


騎輛小破車,挖袋蚯蚓,提個小桶,穿梭在各條小河邊釣龍蝦。

戴頂涼帽,拿個麻袋,在西瓜地抱起西瓜,曲起手指敲敲打打,聽到音兒不錯的,直接塞進麻袋扛回家。


雷雨

大太陽

白色T恤

冰鎮的西瓜

不停歇的蟬鳴

教室的風扇響聲

五毛錢的鹽水棒冰

總寫不完的暑假作業

偶爾吹過臉龐的弄堂風

馬路兩旁梧桐撐起的綠蔭

這是我最懷念與期待的夏天


穿著秋季校服半跑半走的到操場 那天陰沉沉的 操跑著跑著就下起了雨 我們頂著小雨 借著要上廁所的由頭圍著假山走了一圈又一圈 九點五十分回到教室準備上英語課 我拿起噴霧在臉上亂噴 走廊的窗戶和教室的後們都開著 我和同桌一邊聊天一邊記筆記 望向窗外還在下著朦朧的雨 卻把樹葉洗得發亮 頭頂上的風扇轉啊轉 我們卻嫌棄還不夠涼快 到了傍晚樓道里都瀰漫著沐浴液花露水的味道 我們乖乖的坐在位置上 把雙手背到後面 聽著廣播里傳來的聲音 看著課桌上一大堆卷子還有明晃晃的水杯 每個夏天 都屬於校園。


是星空里清晰的銀河,是三目童子永遠跳不過去的岩漿河流,是放學之後永遠抓不完的小青蛙,是後門山上舔不完的茶樹花蜜,是荷塘里永遠采不完的蓮蓬...


我懷念的是那一年的夏天。灼熱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成了一朵朵光斑盛開在林間,坐在溪邊就可以傳來絲絲涼意,柔軟的水草輕輕的撥弄著腳底,愜意。灰灰在旁邊調戲著野花,用爪子彈著花桿,然後探著腦袋虎頭虎腦的去輕嗅,那個時光里是我一個人的世界,那時的味道是縈繞在身旁青草的味道,是夏天的味道。


傍晚溫柔的暖風 男生在操場上肆意揮灑的汗水 教室里老式風扇轉動的吱吱聲 電腦前的冰棍 濕透了的白背心 和記憶里你青澀的臉


能想到的夏天就是和班裡唯一的男同學逃課到鋼琴房裡的日子。他彈鋼琴我練唱,然後時不時來幾個同學,一個人主旋律一個伴奏。而我最喜歡站在窗戶旁,低頭是長滿綠草的荒地,撲閃翅膀的蝴蝶,抬頭是蔚藍的天空,刺眼的陽光。然後數著鈴聲,盼著喜歡的男老師走過連廊。看著喜歡的男老師走過連廊。

5月11日更以下。

確實都是回不去的過去。願你依舊溫柔待人眼眸深邃笑容滿面,而我,要走了。

在也不要再相見了。


家裡有一株和我一般高的黃桷蘭樹 到了夏天便會開花 不多 每天開得正好的只三四朵

你總挑了好的早早摘下用別針並蒂穿著 讓媽媽別在衣襟上

我卻總是沒有 反覆央著 至多能有些一簇簇怎麼開也開不盡的白梔子

後來離家之前 你送我到門口突然開始流淚

而我如一貫的 突然不知該怎麼應對 只尷尬地說婆婆哭什麼嘛上大學而已又不是不回家了

現在想起來 我應該抱抱你 好好和你道別

因為那樣的 充滿梔子花香氣的夏天 從今而後

再也不可能有了


六神花露水、爽身粉的味道

亮亮的白到刺眼的太陽

午睡後粘粘的汗

掛著水珠的冰鎮西瓜

傍晚的風和雲

洗過澡後濕答答的頭髮

籃球場上的涼席

媽媽的扇子

瘋跑的小朋友

漫天繁星

這是小時候的夏天

後來的夏天

記憶中只有離別

今年的夏天 最難過

我要畢業了


白天天氣熱的要死

只有你找我我才會出門

坐在華萊士看著你忙碌的身影

一直陪伴到太陽落下

又或者相約桃源居

你彈吉他我在旁邊傻呵呵的笑

然後一起去吃一頓飯或者各回各家

一到家趕忙打開手機約人

一起打撲克逛太子河

天黑了一天不敢牽的手終於敢緊緊握住

在你家樓後說著一輩子停不下來的情話

回到家互道晚安

有時還會蒙著被子憋的滿臉通紅陪你度過黑暗

然後一心滿足的睡下。

以上就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

不可複製的夏天的樣子


初中教室里淡淡的汗味和驅蚊水的味道,經常有各種各樣的蟲子飛進教室引起女生的恐慌和男生的興奮,拿起桌邊一本教科書啪地打過去,樓下不斷響起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以及此起彼伏的吶喊聲,女生們趴在陽台欄杆上望著籃球場上的少年們。你在桌上閉目養神,正好陽光透過窗外,閃耀著金色頭髮的少年。

好像才過去沒多久,但我已23歲。


窗外熾熱的陽光是隔著窗帘也擋不住的烈烈灼目,空調溫度被調得很低,我披著毯子趴在床上邊舔著冰淇淋邊補那些為了高考而沒來得及看的新番。

我爸又在客廳里看電視上的鬥地主比賽了,那熟悉的音樂隔著房門仍舊十分清晰。我閉著眼睛都能勾勒出我爸此時的樣子——躺在搖椅里,雙腳舒服地搭在桌子上靠著,手裡拿著遙控器,嘴裡嗚嗚哇哇的指點著比賽。我媽坐在他旁邊嗑瓜子吃,邊盤算著晚飯做些什麼菜,邊琢磨著吃完晚飯後怎麼才能拉上她那一天到晚抱著小破本的死宅女兒出門多散散步。

什麼煩惱都沒有

什麼壓力都沒有

而時光它過得飛快,這個夏天什麼特別的記憶都沒有給我留下就飛速走到了尾聲

在尾聲里,我帶著行李獨自奔赴向了一個繁華卻陌生的城市,當時的我還並不明白這個夏天它究竟意味著什麼。

我只是平靜的與父母作了別。


記憶里夏天是從早上開始,太陽把暖光灑在綠得發燙的草地上,就像一片金黃色的麥田,下了課去食堂故意挑一碗涼涼的稀飯,拌著自己買的鹹菜,下一個饅頭,頭上的風扇呼呼的轉,我感覺,又涼,又熱。

如果運氣好,回家可以拿著冰棍擠上一輛有座位的公交,把耳機塞進耳朵里,好聽的歌和明晃晃的太陽隨著公交的路線,轉彎,旋轉,擁抱我懶洋洋的困意,我知道我即將下車,可在這一分鐘,我感受到彷彿來自冬日的暖意。

心裡擁有喜歡著的人啊,自己偷偷寫小說,僅存的少女心也無比泛濫,初戀的感覺是盛開的夏天,不是柔軟的春。

直到上了大學的我才發現。

那些夏天,我沒有抓住一隻蟬,更別說抓住一整個夏天。


風扇在頭頂不停的轉,試題不停的寫,窗外蟬不停的鳴,,,高中就這樣沒了。


燥熱又懶洋洋的午後 冒泡的顏色好看的汽水 樹上知了的鳴叫聲 冰鎮讓人無法忘懷的水果 風扇嘩嘩地扇動葉片 幸福感爆棚的雪糕和一件能穿整個夏天的白t 這是關於夏天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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