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時有過什麼奇奇怪怪的經歷嗎?

鼻炎,醫生讓掛消炎針,我害怕打針,就是針戳進去的那一瞬間,很恐怖,而且我的手不好找靜脈,就特害怕疼,結果那個護士姐姐比我還緊張,還是扎了好幾針才進去,粘膠帶的時候她問我是不是很疼,我不想太打擊她,就說還好,她說她是實習生,幸虧我沒說好疼……

突然回想起,我很小的時候去家裡附近的診所買葯,看見一個1米8幾的當兵的大漢,在那打肌肉針,大夫讓他放鬆,就扎進去了,然後就聽見那大漢「嗷」的一聲慘嚎,其實那個大夫還好,打針不是很疼,只是那個大漢太緊張……

你們在醫院的時候遇到過什麼奇葩,或者觸及你淚點的事……


謝邀。

23/5/16

一同事:你要吃巧克力么?

我:謝謝,我不是很愛,但是謝謝,我比較喜歡炸的鹹的那種。

同事:愛吃炸的?炸甜甜圈?炸士力架?

我:不不不,炸雞炸薯條。[Awkward][Awkward][Awk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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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的事真是可多了。

今天一老太太要做霧化。臉比較大,帶上面罩以後問,你們沒有大點的面罩么。。。大點,的面罩。

24/03/2016

我臉盲,名字和人對不上,有次不怎麼搭班的同志和我打招呼。我笑了下,她繼續說,然後我一臉茫。她說你不會不記得我了吧。我們上次還討論glen waverley的火鍋來著。我說對不起,我真的太不禮貌了。她說沒事,下次見面喊我hot pot lady就可以了。。我。。。

同樣的事竟然發生了兩次。另一個同事的名字我死也記不住。她無奈,讓我下次喊她gorgeous。

我。。。。。##

1:我實習的時候,有個病人要做bladder scan。膀胱掃描看他膀胱剩多少尿液。褲子脫的比較低。他的隱私部位也露出來了。我當年21,帶我的老師是。個24歲漂亮的金髮女孩,結果她突然露出驚訝的表情讓我看。那男的弟弟上有紋身。老師還很小聲和我說,那得多疼 啊。 。

2:我又要寫一個長故事。[尷尬]。昨天一老太太一直問我哪來的呀!喜不喜歡澳洲啊,對中國文化很敢興趣吧,自己的孫子有8分之一中國血統啊。開始扒拉扒拉講自己的事。老太太外公為英國軍隊做事,老太太92了。她外公曾被派到印度工作,所以她媽媽在印度出生,她媽媽決定來澳洲前幾天和別人一夜情有了她,所以她這輩子也沒見過她親生父親,她親生父親也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女兒。當時她媽媽很年輕希望有人可以收養她。所以1923年,她被她養父一個中國人和養母澳大利亞人收養了。到她18歲,她都不知道,她是領養的。我問,你沒想過你父親是中國人,你是完全西方人面孔,你沒懷疑過?她說,她就覺得自己親生的,她也不知道混血應該長什麼樣。不過之後,她養母病死,養父被電車撞死。十八歲她決定參加空軍的時候,需要出生證明,她才發現,養父母不是她親父母。她的朋友也開始研究她家族的來源。之後她結婚了。第一任丈夫,她很幸福,但是他48歲那年,是他生日,也是平安夜,毫無徵兆,他死了,死於心臟病,8點24分他胸口痛。8點25他就走了,快50年過去,老太太92歲還和我說這樣的細節。之後她再婚,她第二任老公死於心臟衰竭。之後她就單身了。她和我說J,我從來都不指望所有人懂我。我也很會看人。我看穿別人了解自己。永遠不要指望每個人都喜歡你。他們有他們的理由。我說,你的經歷可以寫書,拍電影了。她說她花了1000澳元整理資料,馬上要寫書了。我說趕緊拍電影,then I can be included. 我們都大笑。不要問我為什麼上班有這麼多時間閑聊。是那老太太拉住我聊不停的[再見]

3:還有一次一老頭,在集中營呆過。對,就是那個納粹集中營,我問,你怎麼活下來的。他集中營做護士,做了很多壞事,為納粹工作,才活下來。

澳洲的爺爺奶奶們都很牛逼啊。

4:我那天上班,in charge是香港護士,交班的時候看了下她的交班紙,寫滿了胡歌。

5:有次上班,有護士交班說病人需要輸液,但是我半天找不到輸液醫囑,後來電話醫生說沒有這回事。搭班護士說了句Chinese whisper ,我一愣,馬上問啥意思,當著我面說我壞話。馬上那天下午班全部護士跑來和我解釋。那個護士還漲紅了臉說我沒有其他意思。

Chinese whisper 話傳多了不是原來的意思了。背景:上午班護士交班某病人需要靜脈液體。病例里沒有醫囑。打電話給醫生確認,沒有這回事。一護士說,just a Chinese Whisper.也指傳話遊戲[發獃]

6:英文好人沒好報

我今天又學了一個新詞。karma is a bitch. 具體什麼意思不知道,大概是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但是如果做好事反而沒好報的時候,但是禍害遺千年就會說,karma is a bitch.

背景:有個病人,是志願者救過和幫助過很多人。卻在60多歲得癌症,有Hiv。也說不清楚誰對誰錯,所以搭班護士說了一句。好人沒好報。

7:大家可能認為出國了。對同性戀同志們會包容一些。我一直都不反對不討厭,說不上支持但是我覺得人生而平等,需要一個平等的環境。我有個朋友信基督教的,非常反感。哎。

上次有個病人,整個人非常confused,誰的話都不聽,交班的時候夜班護士說,他的partner會來,能安撫他,然後夜班護士說了he會怎麼做怎麼做,指病人的partner,大家都哦~了一句。當下我就明白,雖然包容度高,同性戀還是有非議。後來我見到病人的partner,年紀很大了,一直哭,一直在安撫病人,給他剃鬍子,拉著他的手。和蔡依林一首支持同性戀的歌演的一模一樣。邊上病床的病人問你的朋友還好吧,他們沒有名份,外人最多說partner,friend。不知道為什麼當下我有點傷感。

8:

其他我慢慢想,慢慢寫,手打需要休息下。

9。

之前有個老太太食管癌,80多了,很溫柔搞笑樂觀。原來就是個護士,在皇家墨爾本接受護士培訓的。後來有人來看她,她拉著我給我介紹是和她一起接受培訓的同學。我一驚。60多年的朋友[驚訝]。她老公92來看他,我恭維了一下,看過去沒有92啊。她兒子還笑他爹,就是92了,前兩天剛過的生日,連幾個蠟燭都吹不滅。感覺一家人好歡樂。每次他們倆說要一起幹嘛幹嘛。他兒子老是潑冷水,For god sick! What else you want to do for your age.[流汗][流汗][流汗],不過沒過幾天老爺爺就腦血管意外,不過我回國之前他病情是穩定了。

兩個人一起70多年,我都不敢想像要怎麼樣的運氣,才能遇到那麼個人。


把回憶梳理一下

1、當年在外科,科室里住進很多做痔瘡手術的病人,我那會在見習期,剛工作,屬於職場小白。

科里的老師們對這些病人有一個統一的稱呼----腚眼子。

然後就是每天的工作里經常聽到:小*,去看下3床的 那個腚眼子。20床的腚眼子明天出院。5床的腚眼子……

2、在普外科的時候,經常要為男病人備皮,所謂備皮,就是刮體毛。尤其是要做腹股溝手術、下腹部手術的,都要刮那個部位的毛毛,你懂的。

然後有一次我為一個大叔刮,我戴著口罩,熟練的準備好器具,跟大叔說,把褲子脫下來。

大叔十分扭捏得拖了褲子,躺在處置室的操作床上。整個人特別緊張,茫然無措,手都不知掉該放哪。

備皮進行到1/3的時候,發覺不對勁,大叔開始擎天一柱了……我當時那個懵逼啊!日了 了,這是紅么情況?要知道俺當年19歲,衛校剛畢業,戀愛經驗為0,*經驗為0。

不過好歹是學醫的,很快明白怎麼回事,在口罩的掩護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完成了給大叔的備皮。

3、我現在跟朋友們吃飯的時候,如果比講葷段子,我從來都是當仁不讓的葷段子女王。這個特殊本領來自於當年在醫院的歷練。我當年的醫院規模小,不是很忙。如果科里沒有重病人,下午事情不多。大家會集中在辦公室里比賽講葷笑話,用當地話說,叫聊騷呱。

有一次一個護士長講,說她家老公有一次不小心把偉哥下到麵條鍋里了,結果煮好的苗條每一根都是鋼絲狀出鍋。

還有一次,這位護士長講一個旅遊景點,女遊客總是被猴子騷擾,扯衣服什麼的,惱羞成怒,決定懲罰下這個猴子。然後買來根黃瓜,猴子跑過來跟她要,女遊客做鬼臉讓猴子跟著她比劃。她拿著黃瓜,猴子一臉茫然,女遊客指指猴子的下面,然後女遊客開始搓那個黃瓜,猴子也跟著搓,搓啊搓啊,女遊客一看時機已到,拿著黃瓜,咔嚓兩半。然後就是猴子的慘叫……最絕的是護士長講這個笑話時,聲情並茂,動作也及時跟上,一屋子的人都笑噴了。

基本上每次比賽,都是女選手獲勝,額滴神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那時就一剛工作的小孩,只是傻傻得聽,跟著大家一起樂,給大夥跑跑腿買個零食什麼的。誰知道多年後的今天,我居然靠這些當年的存貨屢屢拿下比賽的頭魁,哈哈哈

4、有一次科里一個病人死了,半夜死的。那個老頭還是個幹部,不大不小的一個科長,南方人。他死後,基本上照常規都是死者家屬出點錢,讓護工幫忙穿衣服,然後護士和家屬再送去太平間。這次這個老幹部死後,護工都來了,剛穿第一個袖子被死者的兒子制止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要求護士穿,拒絕花錢請人。當時值班的 那個護士死活不給穿,最後是值班醫生給老幹部穿上了壽衣。值班醫生是個東北的姐姐,人特乾脆,事後任何抱怨都沒有。後來這個姐姐成了這個科室的主任。

5、我後來去的那個科室上的是通宵夜班,可以在辦公室的小床上睡覺。有事就起來忙。科室所在的小樓在醫院的角落裡,後面就是太平間。晚上經常聽到死者家屬嚎啕著路過窗子下面。有一次我半夜再次被哭聲驚醒,原來是一位媽媽哭自己的兒子,世間最殘忍的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當時因為要等看門的老李頭過來開太平間的門,工作人員去喊老李頭了,這個悲傷的媽媽在我們科室的小樓下面哭了很久,我躺在小床上,在那個凄冷的夜裡,聽一個母親對兒子最後的喃喃自語,合著悲痛欲絕得哭聲,至今想起來,仍然覺得揪心。

6、我當班的時候,遇上一個老病號去世。因為身邊沒有家屬,我和值班醫生一起推著送去的太平間,當時值班醫生去喊老李頭開門,我一個人陪著死者在太平間等,那個時候年齡小,不懂生死,居然不知道害怕。至今想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離開醫院12年了,這個曾經承載我青春的地方有太多不可磨滅的記憶。借著知乎的樹洞慢慢得倒出來


有次競賽實驗培訓做RNA抽提,做完之後發現對橡膠手套過敏了,遂去醫院。

給我看的是個年輕男醫生,大概二十七八歲。他看著我滿手疙瘩自然要問我碰過啥,我就告訴他我白天在做的實驗。

結果!

結果!!

該醫生一聽我提了RNA,突然非常激動!然後就開始說「你是不是用了xxx試劑啊那個東西是有劇毒的你曉不曉得啊千萬不要blabla啊這個RNA很不好提的啦一不小心就被降解了啦blablablabla……」一直說了有十分鐘。

一臉懵逼的我已經忘了我是為的什麼來醫院。

當時我還年輕,不懂得他為什麼會激動。

現在我懂了。


高考體檢在一個區級醫院,測聽力的時候學生捂住一隻耳朵站在房間的一角,一個醫生站在對角線另一角,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念出一個國家的名字,然後讓學生複述。

前面都很正常,到一個同學那裡,「英國,日本,

特立尼達和多巴哥」


看過最奇葩的探望病人,家屬提著四瓶礦泉水


以前有個女患者腫瘤需要手術,一個男家屬一直24小時陪護,術前手術簽字讓此君簽字…此君說不行,打了個電話讓患者老公來簽字…遂問之,與患者是何關係,兄妹?姐弟?…淡定的答曰:第三者…驚呆了!!!第三者淡定的給老公打電話…醉了!!!

另外又想起來一件事

以前有個女病人肝腎間隙的位置一個佔位,我院CT報的肝癌?。遂手術…

術中發現腫瘤並非肝臟來源,是一個囊實性的病灶,切開其內有黏液,主任看了看說不知道是什麼腫瘤…

術後病檢報的:畸胎瘤,其內可見分化成熟腦組織(大概是這樣,具體不太記得了)。

尼瑪細思極恐,腦組織分化成熟如果足夠成熟複雜會不會有自己的反應思維(作為普外學渣,神經系統已經還給老師了,求不黑)

術中照片如下

前方高能,不喜繞道


實習遇到一個老爺爺搶救,是大兒子一家陪著來的,心肺復甦了大概20分鐘期間上了各種措施,醫生跟家屬宣告死亡了。結果奇葩的大兒媳說不行我小叔還沒到,不能放棄搶救,還硬要用除顫儀,說電視里都用的,你們為什麼不給用。 要搶救到小叔來為止,問還有多久到,說還要一個半小時!

心肺復甦很累的,所有實習生加醫生大概5到6個人輪流按了半小時實在不行了,就上機器了。那種自動按壓的,調好參數就好。

簡直了,按完手酸了3天。

我還蠻喜歡醫院的,一進醫院就有種安全感,想有什麼意外都不怕反正搶救車很近的,腦洞太大也是。


去精神科看病,奇葩遍地跑、


新鮮出爐的,五分鐘前,一位50歲左右,手裡拎著尿不濕的男人,來到住院部護士台前問:我兒媳在哪間房?

護士說:叫什麼名字?

男士:不知道

護士:你兒媳婦不知道名字,結婚時都不告訴你?姓什麼總歸知道吧?

男士:我打電話問問

………

我和一個陪產的哥們坐大廳微笑的看著全過程


有一次妹妹胳膊摔了,去醫院。大概是胳膊肘關節的一塊小骨頭碎了,腫的很厲害,住了幾天院,安排好了手術時間,也沒打石膏,一直在打點滴休息。有一天可能是休息會來上班的護士,之前沒見過,她進來給我妹妹扎針,一進來問都不問直接拽住我妹妹受傷的胳膊捏了幾下,又拍了一下,估計是在找血管,妹妹疼得齜牙咧嘴的,我趕忙說受傷的是這隻胳膊,打針的話打另一個啊。那個小護士當時可能才發現自己弄錯了,但是並沒表現出歉意,瞪了我一眼,又換到另一個胳膊扎針。總覺得現在的醫院的某些護士醫生很沒有醫德,對待患者和家屬態度很差,好像欠了他們的似的(只針對那些態度很差的醫生護士,並沒有說全部)其實患者也很可憐,受著病痛的折磨還要忍受醫生護士的白眼,希望那些醫德很差的醫生護士可以有點良心,做一個正真的白衣天使,對得起自己那一身白大褂。


不算奇怪的…事情。

本人高二,醫院是縣裡最好的…嗯,小縣城。

大概是三四年級的時侯,發了高燒住院,挺巧,我和我表妹一個病房的。

住院第七天,表妹已經出院了,那一天吊完針就可以回家,我媽還說回家給我炒烏冬面吃,開心!

不過插針管的時侯覺得和以前插針感覺不一樣,我問護士阿姨是不是插錯了,阿姨說,怎麼會。

當時因為沒有感覺,就沒問了。

幫我拔針頭的是另一個護士,拔完她說,我的針頭插錯了,得重來。

?????我可是等著回家吃烏冬面的人啊????

瞬間大哭。

初三那會兒,醫生烏龍搞錯了,也是住院,每天打吊針。

我大概是天生骨骼清奇?溫柔的護士姐姐每次都扎不進血管…

那一次絕對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住院?反正從那以後看見細細的針孔就怕。

第一次,扎進去以後超級疼,不行。

再來。

第二回,扎進去以後沒過多久就很暴躁的讓我媽找護士,因為很疼。

第三回還是沒扎進去,護士姐姐有點緊張。

我一隻手擋著眼睛。

護士姐姐忙著哄我說你別哭啊。

……我當時真的沒哭,就是想哭了。

手動再見。

第四回,扎進去了。


現在就坐在陪護床上,護士每隔個把小時都會出現一次弄的全病房的人都睡不著,至於她們做什麼,我能說不痛不癢嘛?給個驗尿的說明天一早留樣。我覺得這些完全可以在早些時候做完。後來給她們想了一個理由,就是普外的醫生比較忙才下的醫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現在是北京時間晚上11點40。

比較好玩的是,她們連床上住的是誰都不查一下,就要來做這做那而且一副老娘說的就是聖旨你不可置疑的態度,要不是我攔著我爸就被她們灌腸了。我說醫生沒說今天要灌腸,而且我爸手術應該是下周一。然後去找醫生醫生不在,後來去護士站一查,把我爸和早上睡這個床的另外一個病人搞混了。

然後剛才又一個護士過來,說你這床明天手術。我說不是,是周一。人直接很輕蔑的反問了一句誰告訴你是周一了?這是醫生的原話。當然我沒這麼說,只是她出去後我跟出去了,然後發現她在和別的護士確認這件事。果然是她自己弄錯了。。。

所以我現在睡不著,想著接下來一段時間怎麼從護士的手裡把我爸的命保下來。

別和我說我帶有偏見,人命關天的事情,而且是普外,人都可以這麼輕率。你說某床要手術之前,核對一下姓名,這還需要人教嗎?

知乎好亂,一提交就自動給我刪話


本人非醫生非護士,只是普通90後

遇到過兩次,第一次在急診住院部來了一個宮外孕的,說實話我也不太懂,但是可以感覺到當時情況很危急,因為當時三四個護士都圍著她,而且正好飯點,人也少,醫生也比較忙做了個穿刺什麼的我不太懂,就去忙別的了,叮囑護士要止血什麼的,感覺護士都挺緊張的,說她血管細什麼的鹽水進的太慢了,於是她四肢都被掛上了鹽水。。。護士還對她說要保持清醒不能睡,一直在和她講話,一開始她神智還比較清醒,雖然很痛苦但還在說再也不生孩子了什麼的,可是僅僅一刻鐘的時間吧,就已經說不出話了,怎麼說就是眼看著就要不行了的那種。。。醫生說血制不住了,要趕緊手術。奇葩的是她老公,她老公陪她來的,還有兩個孩子,一大一小,大的最多一年級,小的抱在手上,兩個小孩還都挺乖沒有鬧,聽口音夫妻兩個應該不是本地人,從一開始丈夫一直在就帶著孩子在遠遠的走廊旁邊站著,感覺不知所措比較無助,這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嚇到了或是沒覺得事情很嚴重,但就在女的快不行了要做手術的時候,他和小孩都不見了。。。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女的那兒,沒有誰注意到到她老公什麼時候不見的,醫生護士都急得要死,打他電話也不接,沒有他簽字就不能手術啊,只能先推到手術室,護士在這邊負責找人,又過了大概一刻鐘,他回來了,說領孩子吃飯去了,excuse me? 你老婆都要死了,你自己帶孩子去吃飯?不知道後來怎麼樣。。。

ps. 我之前剛好在外面買了吃的還拎在手上包子粥什麼的,那女的在掛水的時候我就覺得事情好像有點嚴重了,我是覺得他得守著老婆,可畢竟還有兩個小的會不會鬧著要吃飯,我還問了她老公要不要先吃點兒,我還可以出去再買,被他婉拒了。。。

還有一個奇葩老公。。。

我陪媽媽做手術,家屬等在外面,手術做完了等病人醒了才能被推出來,然後家屬陪著回住院部,有電子屏提示患者狀態術前術中術後什麼的。然後一個女的被都出來的時候在哭,哭得很傷心也很沒有力氣的那種,畢竟剛剛被開了肚子,麻藥剛過很痛苦,聽著很心疼。可是家屬找不到,只能先被護士推回病床了。。。過了一會兒一個男的在我和我爸陪邊坐下來,又過了一會兒,另在等病人的家屬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他,你是不是*區*號床的家屬,他說是啊,這時候他才知道她老婆已經被都回去了。。。頓時感覺好無語,因為我和我爸都看到了他剛才一直在打手機遊戲,忙到連顯示器上老婆的狀態都沒時間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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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看透了,有的男人只把女人當生孩子的工具,老婆永遠沒有孩子重要,那些口口聲聲說愛你的老公不一定真的愛你,患難見真情啊。。。祝天下所有渣男都找不到女票,天下所有妹子都不要遇到渣男~


有段時間有輸液室見習,輸液室特別亂,幾乎都是小孩,結果幾天下來聽到小孩哭聲都覺得好好聽啊~有的時候回家了聽不到哭聲都覺得怪怪的了,耳朵特別清凈還以為我聾了。。。


我很少去醫院,而且去的時候都有一種憐憫的感覺。好像在醫院裡的非死即傷,而不是看到健健康康從醫院康復回來的人。所以關注點經常不在那些奇葩的事情上,而是想著把該辦的事情辦完就走。曾經有個前女友說過,不喜歡醫院的一股藥水味,可能我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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