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奧卡姆剃刀發表的關於楊永信戒網癮中心的微博長文?
9月8日 奧卡姆剃刀在微博上發表了對於楊永信的一些看法
全文的意思很好懂,就是覺得網癮少年無藥可救 但是他有沒有在文章里體現一種支持楊永信對網癮少年的治療方法的態度? 以及最後一句括弧里的話應該怎樣理解?特別是思維混亂的笨蛋一句? ———————————————————————————— 感謝各位的回答,當初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是覺得奧卡姆剃刀的觀點無法認同但自己又沒法總結,倉促提問發上來的圖片也只有一張,@陽處父 的回答中記錄了奧刀的相關微博並梳理了思路,有興趣了解具體情況的可以看他的回答
包括奧卡姆剃刀在內的各方言論,在我看來都流於表面,根本沒有觸及到楊永信問題的核心大家光顧著憤怒,但是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憤怒是哪裡來的
這麼說,楊永信的存在,是對現代社會最基礎原則的挑戰
人類文明是建立在規則之上的,規則調節著社會中每個個體的行為規則,繼而維持整個社會的組織形態。這些規則中最基礎的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就是對個體身份的認定——誰是正常人,誰是異類;誰有什麼樣的權利,誰應該承擔責任;誰應該和大家平起平坐,誰應該接受懲罰。當人們意識到「認定身份」這種權力的重要性開始,它就被固化為規則中最重要的一點,從奴隸制的漢莫拉比法典開始,一直到現在社會完善複雜的法律體制,開篇都是如何認定一個人的身份,並且誰定誰擁有認定一個人身份的權力現代社會在「公平、公正、公開」的前提下制定的各種法律體系,將這種認定寫進憲法予以保障,並且編製了最嚴謹的規則來防止這種權力被濫用,才讓人們將認定身份的權力最大限度的交予規則這是現代人對自我人身安全感受最基礎的來源:人們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做了什麼會導致自己被變更身份認定,以及什麼樣的身份伴隨著什麼樣的待遇。而人們也知道,只要不違反規則,那就是安全的,因為規則會保護我和大家一樣的分身認定和權力。而楊永信的所作所為,就是侵犯了現代社會的這種基礎:不是一個既定的規則,而只是楊永信就有權決定一個人是不是精神病,是不是該被約束或區別對待是的,當我們想懲罰一個親眼目睹且十惡不赦的罪犯時,還需要通過繁複的法律手段來改變其身份,然後再根據法律來決定如何對待他;而認定一個人是不是精神病,將會受到何種待遇,都只需要他一個人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利,在人類社會掙扎前行了幾千年,付出了無數血的代價,終於從「某人說了算」的混亂髮展到有完善規則約束的地步,而在楊永信那裡,現代社會賴以存在的底限蕩然無存
這就是所有人憤怒的根源所在,大家不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傷害了與自己無關的第三人而憤怒,而他的所作所為真正侵犯了每個人的權利底限——到底誰可以認定自己的身份今天楊永信可以認定一個「走偏」的孩子是否是精神病,那麼明天是否會出現一個張永信就能認定一個「走偏」的成年人是否是精神病;今天躺在密室里被電擊的是無關的孩子,那麼明天是誰?所有人的攻訐與怒罵,都可以融匯成一句話:誰給你丫的權力?————————————————————————————————————說回奧卡姆剃刀的這種說法,他認為某些孩子自身的問題嚴重,有的宛如毒鬼般無法救治,經歷楊永信一劫如有改善,也不能說楊永信全錯,這和觸樂網這組採訪中一個當事人「不要太關注鎚子」的說法不謀而合,事實上,這個當事人自己也認為經歷了這些自己才有機會回歸正途。然而這完全不是問題的根本。誠然,我們不能否認真的有些孩子有嚴重的問題,我們也應該對這些孩子和家庭採取措施挽救,但是這必須要建立在現代社會的規則之上:我們如何去認定他們出了問題,出了什麼樣的問題,怎麼解決問題——最重要的是,我們如何監督這個過程,以防它被濫用而傷及無辜。雖然我們的法律和規則還遠遠未能完善,有些問題孩子和家庭未能挽救,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選擇快刀斬亂麻,用野蠻的方式去解決問題。這個事其實也沒有辦法。怎麼講呢,一個馬在山上跑,你可以讓它隨便跑,但是如果它開始往懸崖跑。離500米的時候,你有這樣的辦法去阻止它,400米這樣,300米這樣的辦法,200米這樣的辦法,100米這樣的辦法……最後剩10米的時候你怎麼辦?我就要說我們這一步步走到這裡的過程。你已經只有10米了,你怎麼辦?你現在要說要保證馬的馬權,不能限制他的自由,要用愛來感化,這是沒有意義的。你在這種時候唯一的辦法,你把它腿打斷,非常直接。
我講這個也不是想說他存在就合理。網上有很多網民對這種戒網癮恨之入骨,我覺得這個人不好我就要把他都弄死,世界就和平了,不可能,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所以我想說什麼?我說這事是為什麼?它是限制你人身自由了么?是。侵犯你的人權了么?是。踐踏你的尊嚴了么?是。但是到那一步你該怎麼辦。如果再往前走一步的話,少管所或者監獄都是有可能的。
作者:觸樂鏈接:「盟友」李林峰、王明陽:大家不要太關注鎚子本身 - 觸樂的文章 - 知乎專欄來源:知乎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
正如那匹迫近懸崖的馬一樣,我們需要知道它到底離懸崖有多遠,這個距離我們能用什麼辦法讓它回頭,即使離懸崖只有十米,唯有斷腿一途可以阻止時,也必須由社會既定的規則去揮出鎚子,而打斷馬腿的「罪責」,也應由制定規則的大眾來承擔。
而楊永信的存在,則是他拉著一匹被打斷腿的馬走到眾人面前,大聲宣布它離懸崖只有十米了,是他楊永信打斷馬的腿救了它,他今後也將繼續打斷那些走進懸崖的馬的腿。然而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馬肉販子。套用《讓子彈飛》的一句台詞:對於楊永信而言,他不存在,對我們最重要。作為和奧卡姆剃刀老師快樂探討的人,我來談談我個人的看法。
首先,他混淆了「重度網癮患者」和「被送到網戒中心的孩子們」這兩個群體。網癮存在與否,目前科學界仍無權威定論,其次就算有些孩子真的「沉迷網路」(我當然不否認這種情況),「世界上有沉迷網路的人」和「網戒中心裡的孩子都是這樣的人」中間還差著一千多個邏輯關係。
事實上根據我們的調查,「網癮」本身就是網戒中心的借口,中心裡的官方說法叫「性格缺陷」。被送進去的人各式各樣,有早戀的,有逃學的,有打架的,還有因為不是異性戀的。一位盟友在我們的訪談中也提到了這一點。
被送過去的人很多,按他們裡邊的說法都沒有網癮。然後就會被他們安個名頭說是性格缺陷,說網癮也是性格缺陷。而他們對性格缺陷的解釋就是按聽不聽父母話來定義的。
很顯然,奧老混淆或者說等同了這兩個群體。
其次,就算「網戒中心裡的孩子都是這樣的人」(這就已經不是事實了),和「網戒中心可以電孩子」之間,也還差著一千多個邏輯關係。當整個討論環境都關注在「家長有沒有權利把孩子送進去」和「楊永信有沒有權利對孩子實施電擊和心靈虐待」的大前提下,殺出一支奇兵,舉出一個旁枝的「事實」,除了引發誤解(或更理性一些,增加觀眾理解成本)之外,作用實在非常有限。
再其次,奧老的立場一直在後退,不提那些反駁(我得補充一下,那些反駁的技巧還挺拙劣的)的微博,奧老現在的立場似乎已經變成「我只是在陳述家長很無奈,這是客觀事實,你們罔顧客觀事實」了。
我的感覺是這樣的:他沒有表達觀點,而只是在闡述(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是,正常人發言是有訴求的,而且一個發言應該體現發言者的觀點,從而獲得價值。奧老只是複述事實,給予暗示,別人一旦按常理歸納總結他的觀點,他就後退,高叫「你揣度了我的觀點」——沒有觀點當然就不會有錯誤觀點,但是這樣的話說出來的意義是什麼呢?
至於最後一句。
奧老總是認為自己「闡述事實」,在集中營門口說猶太人也有奸商是闡述事實,在被ISIS施私刑的女性屍體面前說恐怖分子也有爸爸是闡述事實,在老太太60大壽上說中國女性平均壽命是61也是闡述事實……這些當然都是事實……
然後他當然可以說,凡是認為我在為希特勒辯護的都是笨蛋,凡是認為我在為ISIS辯護的都是笨蛋,凡是認為我在咒老太太的都是笨蛋。
我覺得吧,你可以選擇闡述事實,但是就不要在別人批評你的時候吃驚於為什麼他們不講邏輯或無視事實,我覺得這和事實和邏輯關係其實不大,和性格及智商(是的不是情商)關係不小。畢竟「笨蛋」這個詞兒也不精確,也不邏輯,也是建立在廣大人民群眾共識之上的嘛……以下內容泛指 @奧卡姆剃刀 近日發表的一系列有關「網癮少年」的微博,不完全針對長微博。
事情的起因是 @觸樂 在 9 月 8 日發表了有關楊永信和網戒中心的長篇系列報道《被楊永信改造的孩子們》,詳見觸樂網的專欄 觸樂-移動遊戲新媒體 - 知乎專欄。
在微博擁有百萬粉絲的簽約自媒體人,奧卡姆剃刀發表評論說:
其後奧卡姆剃刀就這一問題,與 @cOMMANDO 、 @Fenng 、 @張亮 以及眾多網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我大致歸納了一下其核心觀點:
關於「網癮」和「網癮者」的看法:- 存在重度網癮。
- 存在重度網癮者。
- 網癮少年沉迷網遊不可自拔、精神已被控制、對父母親情冷漠無感、毫無社會倫理。
- 父母送他們認定的網癮少年去戒網中心,是無可奈何的表現。
- 這些父母的行為應當被理解,其本身值得被社會同情。
- 沒有辦法可以行之有效地解決網癮問題。
- 只有想到比送入中心電療更有效的戒網辦法,才有資格評論這些父母。
基本邏輯鏈:
網癮存在,網癮者道德敗壞 → 網癮沒法治 ,父母只好送戒網中心 → 應該同情這些父母需要注意的是,上述論點是我依據奧卡姆剃刀的多條微博梳理而來,代表我對其言論的最善意的主觀總結。原文的順序更混亂,攻擊性更強,重複和自我補充也更多,會在文末附上。
針對奧卡姆剃刀的看法,有幾條顯而易見的反對意見,我這裡就一筆帶過了:- 是否存在網癮、網癮是否為疾病,學界尚無定論。但按照通行的網癮觀念或者楊永信此前公布的網癮測試,絕大多數網路使用者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網癮,目前看來這些標準未必合適。
- 評論楊永信或者「網癮」患者父母的行為,不需要「想到比電療更現實有效的方法」這一前提。用這種類似於「你行你上啊」的說法來限制批評者,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 任何實際發生的事情都有其背後的原因,也都是可以理解的(哪怕是種族滅絕大屠殺)。刻意強調某些人的某些行為是可以理解的,是一句看似有理,實則無用的大廢話。
下面,我想著重談一下奧卡姆剃刀的言論為什麼會引起眾怒,以及其言論的危害在哪。
我們先回到奧卡姆剃刀關於本話題的第一條發言:
在這段話里,我們能注意到奧卡姆剃刀有意無意地將兩個概念划上了等號:進入中心前的學員 = 沉迷網遊不可自拔、精神已被控制、對父母親情冷漠無感、毫無社會倫理的小惡魔。
奧卡姆剃刀在微博里,還用過許多辭彙來指代他所評論的對象:- 學員
- 網癮少年
- 沉迷網遊不可自拔、精神已被控制、對父母親情冷漠無感、毫無社會倫理的小惡魔
- 重度網癮少年
- 沉迷網遊無法自拔,像入了邪教或吸毒者那樣被精神控制的重度網癮者
- 被全家連哄帶騙送到楊永信戒網癮中心的孩子
- 重度網癮者
我們不妨想一想,這些概念的內涵相同么?在我看來,奧卡姆剃刀的用語涉及到了三類人:
A.
網癮戒除中心的「患者」,觸樂網所報道的人群。事實上,關注楊永信,看過此前各媒體一系列報道的讀者都知道:這些學員僅僅是被父母認定為有網癮,就直接被送入中心「電療」,目前沒有看到相關機構會做篩查診斷的證據。即便我們不考慮網癮是否為疾病這一問題,姑且假設網癮確實是病症,這種方式也是不合規範的。
另外,有不少學員入院的原因甚至和「網路」、「網遊」絲毫沒有關係,僅僅是因為「不聽話」。
B.
道德敗壞的少年人自然是存在的,依賴網路的少年人也是有的。同時符合這兩個條件的,說是沉迷網遊不可自拔、精神已被控制、對父母親情冷漠無感、毫無社會倫理的小惡魔,言論上雖然未免過分,但也不算太過失實。面對網友的質疑,奧卡姆剃刀也一直在強調:你能否認存在重度網癮者么?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這批人是否存在,而是這批人有多少,網癮戒除中心的「患者」都是這批人么?
C.
如果我們參考一些公開的「網癮標準」(如每天上網4小時、腦海里一直浮現和網路有關的事等),會發現所謂的「網癮者」簡直不計其數,我們自己可能就是。至於要成為父母眼中的「網癮少年」則更加簡單,你哪怕每天只玩半小時遊戲,都有可能被父母認定為「網癮少年」。每一網路使用者都可能成為別人口中的「網癮者」,無論你是少年、青年還是中年。
如此一來,奧卡姆剃刀的謬誤和其飽受非議的原因就十分明顯了。
當觸樂網在報道 A 類人(網癮中心學員)的時候,奧卡姆剃刀不知是有意為之,亦或是表達不清,將 A 類人直接等同於 B 類人(道德淪喪的惡魔)。在此後的一系列微博里,又把 C 類人(社會意義上的網癮者)牽扯進來。很顯然,這是典型的偷換概念。
網癮中心的學員因為被父母認為有網癮而送入治療,他們中有許多人喜愛網路遊戲,但沒有證據顯示他們全是道德淪喪的惡魔,奧卡姆剃刀以一己的主觀判斷,就認定他們是一群吸毒者、邪教份子一樣的人,並指責觸樂網的報道,全然沒有依據。
我們再看奧卡姆剃刀的邏輯鏈:
「網癮存在,網癮者道德敗壞 → 網癮沒法治 ,父母只好送戒網中心 → 應該同情這些父母」
道德敗壞的網癮者和戒網中心的學員沒有直接關係,根本無法構成推論。
所以奧卡姆剃刀再如何強調 B 類人是否存在,都和網癮中心的是非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他的言論已經引發了一定範圍的爭議,那麼在我看來,根本就是不值得搭理的一通廢話。
奧卡姆剃刀在討論的過程中,還拋出了一些相關看法,比如:- 你們這些批評我的人,複述我的觀點都做不到。
- 大多數人還沒學會如何思維,邏輯能力基本為零。
- 我有三百萬粉絲,但我都當做浮雲。
- 關注我的人需要智商,沒有的人乘早取關。
這裡在順帶說說第一點,先複述對方觀點再加以辯駁,確實是有效率的做法。但要求對方說的一定符合其本身的想法,則相當荒謬。如果乙無法準確理解甲的話,那麼有可能是乙的理解有問題,也有可能是甲的表達有問題,更可能是雙方都有問題。為了便於溝通,甲的做法應該是盡量闡明自己的意圖(如果他真心想要討論而非嘩眾與寵的話),而不是洋洋得意的宣稱:「我不需要你論證推翻我的觀點,只要把我的觀點擺出來就行,但我料定你做不到。不服就試一試。」
最後談一談奧卡姆剃刀言論的危害。
由於奧卡姆剃刀在表達中混淆了 A、B、C 三類人(我希望這不是他的初衷),實質上是把數量極大的 C 類人,都劃入了精神被控制、道德淪喪的範圍里,也因此引起了廣大網民的反感。
奧卡姆剃刀又稱沒有比送入中心電療更有效的戒網辦法,還說要同情這些學員的父母,這實際上把所有出路都堵住了,似乎是在說:如果你要戒網,死馬當活馬醫,被電電也未嘗不可(儘管他本人極力否認這一點),這就像是在說:這峽谷三面都是山,翻山是沒什麼指望的,只在東邊有條險路,但我沒說讓你們走東邊,認為我鼓勵走東邊的人,都是沒腦子沒邏輯的傢伙。
如果奧卡姆剃刀的觀點成為主流,楊永信一事再一次偃旗息鼓,那麼廣大的 C 類人,都將成為戒網中心的潛在病患,反正送孩子進去是可以理解的么。
在許多時候,我們最不需要的就是故作中立的廢話。當車輛向右偏離道路時,不要裝模作樣地打正方向盤,握緊咯,往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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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月 9 日近況更新:
奧卡姆剃刀申明了自己的論點:「網癮並不是家教失敗的原因……有些網友一股腦怪到家長頭上……是不公平的」。在我看來,這句話的重點是「家長」,針對的是「網友」。而在他一天前的第一條相關微博里,重點是「入院前的孩子都是道德淪喪的小惡魔」,針對的是觸樂網報道,暗示觸樂網報道偏聽偏信。
奧卡姆同時質問祝佳音老師:「您說我的立場一直在倒退,請問您認為我最初的立場是什麼?我現在的立場又是什麼? 」嗯……真是完全看不出立場變化呢。
晚間,奧卡姆又發布了一篇長文《網癮者的家長們》,我來給大家整理一個脫水版:- 我是玩過遊戲的,我懂什麼是網癮。
- 小孩子如何,不是父母能左右的。
- 質問我的人,都是在誅心,扭曲我的意思,我的表達是沒有問題的。
- 大家要記住,如果輿論一面倒,千萬得警惕。
- 父母比被電的孩子更痛苦。
- 依我所見,那些網癮少年已是沉迷網遊不可自拔、精神已被控制、對父母親情冷漠無感、毫無社會倫理的小惡魔。(攻擊被電療的孩子)
- 只有你提出了更現實可行的好辦法,才有資格批評做出送孩子進中心這個決定的父母。(否定他人的批評權利)
- 我不需要你論證推翻我的觀點,只要把我的觀點擺出來就行,但我料定你做不到。不服就試一試。(挑釁網友閱讀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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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卡姆剃刀微博原文:奧卡姆剃刀每次遇到社會熱點都會發表和別人不一樣的觀點,如果你想和他辯論,你得先關注他的微博才能評論,我懷疑他在蹭熱點吸粉,因為一旦關注一個人的網路賬號,依照常理,你不會立刻取消關注的,只有在忍無可忍才會取消關注的對吧?只要這次熱點中關注他的人里十個人中有三四個沒取消關注,他這撥熱度就沒白蹭。
上次發表「凡是能被簡訊詐騙的人都是活該」這一觀點的人是奧卡姆剃刀吧?
前年他因為在網路安全問題上胡說八道被王思聰衝上去罵了一頓,知乎也有很多網路安全方面的專家向他科普,有心人可以看看這個問題下他的答覆,你和他表達論點,他就會指責你脾氣不好。
多說幾句,現在的網路世界一些人吸粉可謂玩出了花樣。
像咪蒙這種收入早達百萬的人悟到「一百個人我只要騙個十幾個人,十幾個人只要兩三個腦殘粉肯付賬」,這波熱點就沒白蹭。
這些人還會發表似是而非的觀點來撩撥人群中最容易被洗腦的受眾,比如說咪蒙上次寫了篇《為什麼現在流行睡醜男人》了,配上黃渤,大張偉,高曉松的照片,這三人的粉絲就不樂意,很多沒關注過她公眾號的人就會去看看她公眾號里怎麼說的,這群人中會不會有順手就關注她微信公眾號的呢?很多人會不會就去她微博看看,看下她怎麼解釋的順便再摁她低頭道歉?
咪蒙呢,看到熱度已經達到她心中滿意的數量,再出來解釋一番,「鄭重道歉:今天公號推送的文章中,寫到「高曉松、大張偉、黃渤、張一山、王寶強」五位老師,措辭不當,很不禮貌,非常自責,是我的錯!!很對不起!!!」,她的微博粉絲還會向吃瓜群眾以及這三位明星的迷妹們解釋。
因為這篇文章,她達到了很好的廣告效果,反正我國一小部分民眾又不會記仇的,他們只關注熱點,他們又不關注是非,他們只在乎自媒體人有沒有說出她們想說的話。
對於這些人,我個人觀點就是不關注不評論,任他發出何種言論,不去理他。
謝 @night 評論中提醒,大家可以看他更新的微博,他什麼都知道,他就是利用網友對他的辱罵來達自己吸粉的目的。
對這種人,別嘗試和他溝通,別關注他的消息,別來知乎提問和他相關的問題。不吹不黑,從內容本身出發剃刀觀點代表了絕大多數親手把孩子送進狼窩的家長的想法不是不愛,恰恰是因為愛因為愛,但不會愛,又希望他「好」孩子被我教「壞」了,需要「修理」,而我不會「修理」,需要別人去代替我「修理」粗暴些也無妨…修好的孩子看上去光彩煥發,懂事了疼人了不任性了愛學習了也孝順了恩!是自己,「想要的樣子」很多家長滿意地「驗貨」卻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眼眸里卻再沒有原來的光彩他們說該說的話,做該做的事麻木地執行早已被編譯好的指令或出於恐懼,或出於麻木在這些孩子謙和有禮文質彬彬的背後,某些地方可能在流血,可能已腐爛……我難以證明那種電擊的疼痛會給內心留下多深刻的陰影但我知道,一個駝背的人,他本有慢慢恢復的可能但若你一腳綁住他,強行給他夾上鋼板,然後踩在它背上,再生生脆脆得那麼一壓....他或許從那以後會因為鋼板走得生澀而挺直但也有可能,他這一輩子都沒辦法行走了當這些孩子再次觸碰到「電」「楊永信」類似字眼時,會突然猛地一個瑟縮記憶會如洪水般湧來渾身顫抖得難以自控過往種種再次上演,疼痛如昨想要拚命遏制住那股發自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卻是徒然這種恐懼將伴隨他們一生它會是午夜時分的夢魘,是烙在記憶深處的「鋼錘聲」(小艾伯特實驗)是一份橫亘於內心的永恆詛咒永不磨滅,至死方休....而他們做錯的事情,卻往往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怎麼走向正確…我初中曾在一個很糟糕的地方念過書我遇到過很多「人渣」具體有多「渣」不透露了,只說裡面真有人參與毒品交易,初中生!人渣,死了就好了,遠離他們,別跟他們接觸我總能聽到這些聲音我同桌就是這些「渣」之一出於同情,出於好奇,我仍舊和她結交她長得很美,是這些「人渣」中的女神級人物唇釘鼻釘耳釘,燙染的頭髮,艷紅的指甲,空間里的裸照永遠那副叛逆唯我獨行的模樣我們成了朋友,那時周末下午我總去她家給她講數學題我拚命講,她用力地聽,雖總是覺得徒勞無力她非常希望變成一個優秀的學生她總認真地聽我的話,一字一句地記,問些我也沒弄清楚的問題但我並不是一個好老師,我並不知道怎麼把頭腦里的知識外化給她可以聽懂的語言她總會落寞,會哭,會用一切幼稚可笑博取他人眼球的方式獲取別人的關心有那麼多男生追求她,但她說,沒有一個瞬間,她能感覺到自己是被別人「在乎」的我的同桌不是個例,她帶我認識了圈子裡面的殺馬特們,嗯…給他們講題中二、無知,幼稚,太多貶義詞都能用在他們身上都不過分但他們中沒有一個人讓我覺得是無可救藥的我不能說每一個都是很好的人但他們自內心,都非常希望做一個很好的人他們不知道怎麼壓制住內心的躁動不安,也不知道怎麼讓自己變得更好他們也希望和父母良好交談,但是父母自小的溺愛讓他們習慣了頤指氣使他們也希望品學兼優,但蹩腳的老師糟糕的基礎和並不聰慧的頭腦讓他們對數理化頭皮發麻他們並不是沉淪於網路,而是現實中得不到,不得不在另外一個虛擬世界中尋求自我與找尋安慰他們也想被讚揚,他們也想被認可,也想獲得榮譽和徽章而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在批評他們,責備他們,嘲諷他們以及,漠視他們……卻沒有人真正願意去愛他們雖然,他們本已經比普通正常家庭的孩子遭遇了更多的不公與不幸他們父母在裡面扮演的角色,無一不是缺失的真的有很多父母,自己都沒有活明白,就要匆匆去給別人上課在你不會走路的時候就有人有意無意把你引向了錯誤的方向你想回到大道,卻不知道如何行進連邁步都不會我和妹妹曾經都是所謂的網癮少女,但無非出自於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出自對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的嚮往,出自對遊戲里及時性反饋獲得的成就感與滿足感我感激我的父母和我的二叔二嬸並沒有把我們帶到那個地獄他們只是告訴我們,玩可以,但怎麼去把握好這個「度」而那些所謂需要被教育的「人渣」們,沒有人告訴他們這些他們只是被簡單粗暴地被帶到了煉獄,然後被強制性執行了一份處決書我在B站上曾經看過一個Up主,他重新定義了「人之初,性本善」其所指的並不是說人性本善,而是指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往好的方向發展的願望人的自我本心,還是趨向於被大眾接受,為人認可,以及,被愛。我們是人,難免會有許多缺點,惰性我們都會犯錯,都會迷失都會有一段時間迷失在十字路口不知道向哪裡走而改錯,是需要時間和耐心的
需要在漫長的時光年歲中,去一點點去修復
即便,是那些似乎是最壞的孩子們真的能拯救一個迷惘少年的,並不是皮鞭與棍棒而是愛和希望。-----------------------------------------------------------------------------------------@王威 所以,如上,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本身,是用一個更大,並且不可能彌補的錯誤去修補另一個錯誤,除了電療,難道真的沒有更好的解決方式了么?我初中時從來沒考過年級第一,年級第一被一個變態少年霸佔著,讓我們2-10名無可奈何。他是基本上各科都是滿分的人,連語文都不大扣分。不過我們都不羨慕他。
因為聽說他曾經失手一次考了第二,被父母暴打。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權力掌握在不合格的領導手裡,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假設我們同意,對於一些屢教不改,性質極度惡劣的熊孩子可以採取楊教授的手段,那麼什麼樣的孩子屬於性質極度惡劣,如何判定,這個判斷權力落在了不合格的家長身上,是非常可怕的。
在新聞報道的事例里,只要家長認定孩子該管教,楊永信的學校就照例全收,即使這個「孩子」是成年人。而法官是靠自己的法律素養依法把犯罪嫌疑人判刑送到監獄的,不是原告想讓被告進去,被告就得進去。
而我國的家長,是一個數以億計的龐大人群,裡面既有對孩子無限寬容的人,也有因為孩子考了第二名而大發雷霆的人。楊永信作為一個私立監獄擁有人,與這麼龐大的魚龍混雜的私刑法官團體結合,組成了這麼個「司法系統」,令人毛骨悚然。不能因為這個司法系統逮住了一些真正的熊孩子就能洗白。楊永信最大的問題不在他的「療法」對熊孩子是否有效,楊永信最大的問題不在他的「療法」對熊孩子是否有效,楊永信最大的問題不在他的「療法」對熊孩子是否有效。任何重點強調楊永信「治療」熊孩子的效果的觀點,都是轉移話題。我們必須把問題集中在這一點:在一個現代法治國家,一個私立監獄是如何輕鬆建立並運營多年的?他這個行為明顯是為了蹭熱點,他只會回復他能窮追亂打的評論與轉發,而且詭辯論用的十分的六。雖然我對於他在通信知識方面的科普表示小白受教了,但是,對於他這個行為,我只能表示:
這個低配版方舟子能別再占著「奧卡姆剃刀」這五個字兒了嗎?糟踐名字!
就這塊料,常年在各個領域胡說八道,指指點點。前兩年因為鋼琴數字化,跟我們哥幾個吵架,開始態度挺橫,最後我倆大神哥們出來損了他一頓,這孫子沒話了。因為你跟他談藝術,他非說你不懂科學,你跟他談科學,他又說你不懂藝術!最後還得讓藝術科學雙料大神治他。
從那次我就知道,這位不是真正的死理性派,而是個蹭熱點博眼球的low貨。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知乎上看到此人哪!是終於蔓延到知乎來了嗎?
曾經因為Fview認識並關注了這人,原諒我愚蠢的關注了挺長一段時間的。
這貨自稱是某大學老師,不過大家可以去瀏覽一下他的主頁,基本上感覺像是無業游民一樣,那微博發的叫個勤快(我說有些營銷號的人也向別人學習學習好不好)。話說粉絲也不少,日常之一就是和粉絲或者也不知哪找來的人撕逼。真是不知道他的效率有多高,要教書,要科研,要開會,要督查年輕教師,還要領獎,還要彙報,還要參加各種會議,就在這麼忙的情況下,微博發得不亦樂乎,還要從茫茫回復中精挑細選出撕逼對象(大家往後看就知道有多麼得精挑細選了)。真是難為他了,一大把年紀,真是精力充沛。哦,對了,他還會比較定期的發文章,騙打賞,類似這次的這個長微博。但說不定人家真是牛逼人,可以在這麼多事情中遊刃有餘的穿梭。
這貨的手段很簡單:詭辯和精神勝利法。其實用詭辯都算抬舉他了。說白了就是耍賴皮加胡攪蠻纏。大家在生活中肯定遇過這種人,明明不在理卻說得頭頭是道,各種歪理曲解,把沒有很強邏輯思維的人繞得雲里霧裡,看似邏輯嚴密,其實就是各種瞎掰,概念混用。然後把人繞暈後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很牛逼。重點是覺得自己很牛逼這點上,這剃刀簡直是精神勝利的可以。專門找評論里他可以繞的人去撕逼;一旦被人戳破就開始扯自己粉絲有多少,你他媽有資格和老子評論嗎?或者拿自己自稱的大學教師身份和自認為的高智商來壓。有沒有覺得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在耍無賴?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你永遠沒辦法讓一個堅信自己是天才的人承認自己是傻逼。他也和一些大V撕過逼,但沒有一個贏過他,真的一個都沒有,我關注怎麼也有一兩年吧,真的,從來都是把別人辯成了落水狗而落荒而逃,可見其胡攪蠻纏和阿Q精神真是登峰造極啊!大V尚且如此,想想被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幾位呢?
我就屬於那種邏輯並不十分嚴密的人,所以被他繞了一段時間,還好後來醒悟了。他的文章和微博都是一個套路,拋出一個看上去很新穎的觀點,然後用上一段所說的方法去煮自己的死鴨子嘴。他的觀點總會有那麼一個點是對的,但是從這個對的點,就能扯出一堆有的沒的,所謂混淆概念是也。大家看看高票答案是如何拆卸他的邏輯漏洞的,那叫一個精彩。
至於文章和微博的主題除了硬挑起撕逼戰的無聊話題外(比如變相的說你們都是傻逼,然後就精挑細選回復開始撕逼了),剩下的必是當下的一些熱點話題。他自稱是學通信的,也經常義正言辭的說,你們這群傻逼,不懂通信別他媽質疑我發的文章(很多都是五毛的科普貼要麼就是拆別人科研的台),自己卻不亦樂乎的各種跨界評論,當然一次又一次地找得到一兩個撕逼的人並且戰勝了他們,哈哈哈~
所以看到這個題目我都不用點進去就知道他要說些啥,他的觀點是啥。他以往很多觀點都沒有被拿到知乎來討論過,不知道這次怎麼回來了(可能是我沒見到過)。
堅持看到這的看官,謝謝您嘞,而且我猜您一定覺得我跑題了。不過從我上面的描述您應該能明白一點:這哥們根本就不是想和人討論什麼,他的目的只是營銷。他的所有論點看法沒有一個是和大眾趨同的,就是為了引起一陣撕逼,撕一撕總有一些人會被他弄暈,然後然後然後,是不是覺得我不知道他然後能幹嘛?營銷嘛!知道他是個錘粉嗎?(拿著鎚子送的鎚子說鎚子好還騙大家自己不是鎚子的人的人難道不是鎚子?當大家都是鎚子嗎?不過還真有很多鎚子相信他誇鎚子真是因為他喜歡鎚子。我也是快被他們弄成鎚子了)這貨就是個變形的營銷號,別被什麼大學老師的身份給蒙蔽了,把他的觀點拿來知乎討論是不值得的。本身就是嘩眾取寵引起關注的破微博,有啥好討論的?不過有一點好,像高票答案這種把他的邏輯給拆解了,以免以後更多的人被繞進去。為這種傻逼,或者聰明裝傻逼的人的假觀點討論不值得。都應該學學那些大V,不要理他才是。最後,其實我就是感覺被忽悠的關注了他一段時間,很不爽,終於有個地方可以吐吐槽,真是爽啊。吐槽完一身輕鬆啊。我小學3年級第一次跟著我哥進網吧,看他玩傳奇私服刀刀烈火,紅警聯軍做任務;
然後我自此一發不可收拾,每天放學去網吧上半小時機子,流星蝴蝶劍、傳奇私服、英雄無敵、帝國時代、CS……都是我在網吧玩到的;同時,大量的網費讓我開始省早飯錢、零花錢、文具錢,甚至開始偷家裡的錢;到了初中,我變本加厲,周末要麼是在網吧,要麼就是在去網吧的路上,暑假甚至無聊到為了有人陪我一起聯機玩遊戲,請同學去網吧;高中依然如此,在沉重的學習壓力下,見縫插針地去網吧,結果在多種因素的影響下,高考失利;儘管選擇了背水一戰去復讀一年,但是我依舊會在周末去網吧,冬天的時候,我中午不想睡午覺也會去網吧玩兩個鐘頭……好在最終高考有驚無險,順利地上了大學;在大一,沒有了束縛,擺脫了壓力,我徹底放開玩了一年,但是最後我發現,好像多年的「網癮」真的被釋放了,再也不會貪戀玩遊戲,只是作為一种放松。寫了這麼多,作為一個親身體會過「網癮」的人來說,我也說不清楚網癮是什麼,但是我很清楚,所謂的「網癮」對人的負面影響也是有限的,並不妨礙我成為一個能順利大學畢業工作、對社會有用的人。
也有人覺得我這不算網癮,我也覺得跟極端的網癮少年比不了,但是我也被家長、老師打上「網癮」的標籤,所以我認為這只是一個輕重的問題。我不認為網癮有什麼標準,我想說明的是就算有網癮,也不一定走上歧途。
現在缺乏的是正確的引導和方法,但絕不是電擊治療這種喪心病狂的手段。別人我不知道,這位奧卡姆剃刀的日常生活節奏挺符合楊教授對網癮某階段的判斷啊。
這是病,得電。中國大多數家長不能稱之為家長
奧卡姆剃刀這人……特么怎麼吸引幾百萬粉絲的????孩子是啥樣,父母自己不清楚嗎?不是他們自己生自己教的嗎?你們教育出了問題簡單粗暴歸結為網癮,簡單粗暴送去電,電得屎尿屁鼻涕眼淚全出來了。然後就說因為「我們沒辦法」。孩子真TM日了狗了攤上這麼對父母。奧卡姆剃刀老師在微博這麼說你這麼簡單粗暴回答我,我也沒辦法啊。按照你完美的邏輯鏈和縝密的思維這麼推理下去:我對你沒辦法……只能送你去電了。所有在評論中反問我【沒辦法就該去電嗎?】的網友,都是思維混亂的糊塗蛋!因為這是你的邏輯,跟我無關。你應該回答的是,如果是你,你咋辦?
1.被送去網癮中心的孩子=重度網癮少年。
不同意。2.博主一面反對電擊療法一面又隱隱暗示除此之外沒有他法所以不得不接受的觀點。不同意。3.可憐父母心,所有招式用盡仍不奏效。不同意。用盡了?我不相信。我猜測其中許多父母抱著的想法是「我棍子都打斷幾根了小孩照樣天天進網吧我真的無計可施了只好忍痛送給網癮中心孩子啊爸爸媽媽為了救你花了好幾千我們多麼愛你啊」我呸。敢問這些父母有好好跟孩子談過心?一天與孩子的交流有幾句?一年陪伴孩子的時間有多少?孩子在網吧暢玩時自己是否也在麻將桌上棋牌室里快活?現階段主要矛盾就是家長對孩子日益增長的期望同自身低水平的教育能力之間的矛盾。
誠然,癮者,確屬心理疾病或者精神問題,那麼更正確的方式不應該是去專業的心理醫生那諮詢嗎?
無論何時何地,引導青少年走出迷途的方法都不該是嚴刑拷打。你可以笑我理想主義,但我仍堅信這個世界上善意和愛的力量。
利益相關:未有經歷,但成長在「戒網」浪潮時代的少年。呵呵。
網癮治療在中國的執法環境下簡直槽點太多無從可吐。
我們基本上可以寫一個這樣的魔幻現實主義故事:張三有個孩子李四(別問我為啥姓不一樣),李四未成年。
張三不是啥好鳥,自己小偷小摸,也教李四,因為李四不會被關進去。於是李四也小偷小摸,然後沒人懲治,每次被抓了因為未成年也只能教育批評幾句,於是李四膽兒肥了,開始干大的了,有次半夜劫道遇到一對男女,把男的捅了,女的強姦了,然後還潑了女的汽油點了。男女都沒死,但是都成廢人了。但是當地沒少管所,警察簡單批評教育了一下之後,只能讓張三把李四帶回去教育。張三不痛不癢說了幾句之後,照樣把李四放出去了。張三和李四的分歧來自於一次分贓不均,李四偷了錢之後藏起了一部分。「奶奶的小兔崽子不聽我話啊。」張三抽出了皮帶。李四拔出了匕首。張三想了想,收起了皮帶,兩人無話,不過張三在李四下次出門的時候給網癮治療中心打了個電話。於是李四下次進家門的時候被家長團的一群人亂棍打暈,送去網癮治療中心電擊治療了。希望不會有人把這故事理解成「犯了事的就該送去電擊」。
好了隨便說幾句:
就和公檢法需要監督一樣,精神病院和類似的治療機構也是需要監督的。公檢法都不能做的事情你一個治療機構做了?治療機構有這樣的權力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其實這件事和網癮沒關係,真的沒有,我擔心的根本就是執法機構的權威性。你說精神病院有權在家屬的要求下限制病人的自由,用各種「治療手段」。那麼你的診斷有沒有人監督,能不能讓第三方檢查?你怎麼判斷這個人該電擊,那個人不該電擊?你說這人該治療,他有沒有權力找別家醫院複檢,如果你診斷錯了別人怎麼要求賠償?你的工作人員和家長團是否有資格去抓人?他們受過專業訓練么?有工作證么?這件事情說明天朝的執法和法律上的漏洞基本上多到了拿機槍掃射子彈都能無障礙穿過的地步。別扯網癮,網癮治療中心那麼多病人,敢讓人複查么?至於孩子不聽話到了家長要跳樓的地步,怎麼辦?
總有人喜歡說「家長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為家長辯護,然後再加一句「家長們的文化水平能理解么」,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么。家長明顯沒嘗試過「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從而採取更好的方法」這一個辦法啊。其實還是我說的,家長用「戰術上的勤奮掩飾戰略上的懶惰」。他們終究還是懶惰的,幾萬塊錢把孩子丟到治療中心就不用管了,多輕鬆啊。現在的中國治療精神或者心理疾病讓我想起上個世紀30~50年代,美國為了治療精神疾病實施的腦葉白質切除術。一樣的不人道,一樣的效果不好,一樣的政府包庇。不過更加沒人性的腦葉白質切除術拿到了1949年諾貝爾生理學醫學獎,萬幸的是楊教授不會得到任何獎項。
網癮到底算不算精神或者心理疾病,怎麼治療應該在更加人道和科學的環境下驗證。現在的治療中心,與其說是治療,還不如說是無良家長的集體甩鍋。
奧卡姆剃刀這個評論,我覺得很沒人性。楊教授的治療已經早已被證明,無效殘忍不科學了,你還在支持他就是愚蠢了。那麼多答案居然在和奧卡姆講道德,你們都看不出統計學的漏洞嗎?
從發出的微博言論來看,這理工男都沒讀過大學好吧。
沒有數據就可以講分布?
你確定不用K—S統計量?
最差不用直方圖觀察?
那年齡我也可以空口說符合正態分布咯。
人口數量我也說正態分布咯。
生活中都是很常用的分布模型,憑什麼就是正態分布了?
分布有那麼多,你讓二項分布怎麼想?
考慮過幾何分布的感受么?
想像過指數分布在默默忍受么?
知不知道均勻分布在獨守空房?
當然,這個問題輕易被人指出來了。
很好,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沒科學涵養。
但是,我又驚呆了好么!
奧卡姆居然這樣回答:
拜託,我的統計老師會被氣死的。
這是想表達中心極限定理的意思吧,「獨立隨機變數和的極限分布為正態分布」。
先不說人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怎麼能」互不相關「了。
先不說「互不相關」與「獨立隨機」搞混淆了。(真是又一大敗筆,記憶中是大一考試必考點,考研的孩子務必加倍注意)
關鍵的是!
這理解錯了「和」的含義好么!這不能忍啊!怎麼能理解成累積啊!
比如說扔骰子,1到6,不是說你累積扔1億次,這骰子就符合正態分布了好嗎。
極限定理是說,幾個骰子一併扔,點數加和(或者可以均值),取為X1。
再扔,點數再加和,取為X2。
這樣的X1,X2,......Xn才符合正態分布。
你能把人這樣加啊。
你只能每次把幾個人的網癮拿出來加和。
下次再取幾個人的網癮,再加和。
你加啊,你加啊,你加加試試啊。
看到這種回復真的是嚇傻好么,這種人居然是老師,居然給果殼寫文?
如果是我,我攤上不肖子就直接把他綁起來擱家電,電不過來就拿菜刀砍死,反正現在的司法環境下,家長殺子不過坐幾年牢嘛。這回答他滿意了吧?
「別的家長不象你這麼狠心」?扯他娘的王八犢子呢,不忍心自己動手電筒,倒忍心花錢僱人去電是吧?
「你這麼做是犯法的」?強行把孩子綁到某個中心實施人身監禁與虐待,這事兒認真追究起來不犯法?別說強制治療精神病,做過正規鑒定嗎?「你要砍死孩子他這一輩子就毀了」——那孩子被監禁虐待與洗腦,他的人生真不會從此籠罩在陰影下?就算他被毀了是咎由自取,那些與他一併送來的孩子,你真敢確定那些孩子也是跟你家敗家子兒一樣的惡棍,而不是不幸落在控制欲極強的家長手裡,就此被一併毀滅?反反覆復強調「重度網癮」怎麼壞呀,他家人怎麼痛苦呀,然後叫大伙兒「站在他們家人的角度去想」?我跟你說,攤上個不肖子雖然痛苦,但如果因為自己痛苦,就覺得這社會上應該有人開辦個集中營,讓自己花點兒錢就把逆子拖進去施加酷刑,直到讓自己心滿意足,而自己並不為此行為擔負任何風險——為此,就算那開集中營的同時毀害了幾千個別人家的無辜孩子,也是值得讚美的——這種父母也太特么缺德了。或者說,以「父母很痛苦」為名洗地的,大概內心的想法仍然是「如果做父母的覺得孩子讓自己痛苦,就有權利用非法手段折磨孩子直到讓父母滿意為止」。「重度」的可以僱人拖去電,「輕度」的就自己在家打罵,或以親情要挾,如遇阻止,便是「我這麼痛苦,你憑啥不站在我的角度想!憑啥說我難受了就不能虐孩子呀!」
我不知道被網癮中心折磨的數千名孩子里,有多少是這種「重度網癮」的孩子,對他們施加的折磨能讓多少對父母大感「欣慰」。但可以明確的是,這所謂的中心,就是以這些「重度網癮」為借口,已經對無數不但沒有「重度」,甚至根本就是正常人的孩子們橫施酷刑折磨的私刑機構。一個能做出這種事的成年人,其殘忍程度比起奧卡姆剃刀,或者之前有人舉的那些少年犯罪者的例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什麼我們要在痛恨少年暴力狂的同時,接受一個成年虐待狂的存在?只因為放任他存在的話,雖然每天都要傷害很多無辜的少年,但偶爾也可以讓不良少年被虐待一下,就等於讓我們出了氣?
嗯,聽起來很象是說「雖然放任一條瘋狗在街上見誰咬誰也會咬死些沒招惹它的路人,但是它也把那個大伙兒頭痛的小混混咬了啊。為什麼要報警擊斃它呢,沒有它的話,小混混豈不是又能害人啦。你這樣做是不為那些被小混混敲詐的人著想呢。」
說真的,現在網上的所謂大V什麼的,發表些無良言論,造成他人痛苦的也很不少,要不要我們也成立一個「反網路暴力中心」,為了糾正「某些大V發表無良言論造成他人痛苦」,我們人手一根棒子,看見大V上去就敲,敲死為止?先從剃刀開始吧,反正按他的邏輯,既然存在著無良網民,那我們不分青紅皂白,無差別動用私刑也很合理啊。他若想還手,請站在網路暴力受害者的角度想想嘛。應該是楊永信給他辦了張會員電療VIP卡。
博主先從一個具體的事例「親生父母聽到孩子慘叫居然喊著加大電壓」,引申到某個群體「這種重度網癮少年」,再引申到一般的「網癮孩子」。然後再頗有氣勢地喊出「我只問你一句:我對網癮孩子的描述是不是實情?」。這是典型的偷換概念。
博主描述網癮少年是這樣的「道德觀喪失殆盡」,「對父母親情冷漠無感」,「精神病」,「吸毒者」
我不知道這樣的孩子存不存在,我也不知道博主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我知道存在這樣一部分人:如何評價楊永信? - 網癮患者的回答答主表達的內容,絲毫看不到與「精神病」,「吸毒者」,「道德觀喪失」有什麼關聯。當然如果要論證這是否與楊永信的電擊治療改造有關,可以另開一個題。另外上篇引用中,還有提到了一個被送到楊永信那裡的孩子,僅僅只是因為早戀。如何評價楊永信? - 網癮患者的回答
這篇回答里也記錄了不少曾經被關進去的孩子經歷。下面這張圖更是描述了孩子與家長之間的病態關係你看,像這樣的家長分明只是用最小的代價來得到一個理想中言聽計從的孩子。自私,懶惰,愚昧無知的本性暴露無遺。所以,非要問我「我對網癮孩子的描述是否屬實?」的話。很顯然,「不屬實。」博主說「請注意,不是讓你認同,而是站在他們的角度去理解」。
「理解」這個詞有意思。注意以下兩種情況:
- 這道題很難,但是如果理解了題目的意思,那就變得簡單了。
- 我們要能得到別人的理解,過得才不會那麼累。
如果博主說的理解是第一種意思的話,是的我能理解。但是很顯然,從這句話的語境來看,博主的意思應該是第二種。所以我不理解,也無法理解,我甚至覺得這樣的人不配為人父母。
博主說,如果你不幸有了重度網癮的孩子,你怎麼辦?
問這種問題,很顯然博主的邏輯混亂的不行。博主是期望我說出,「啊!真的沒辦法了呢!只能送去網戒中心試一試了!」這樣的話嗎?呵呵,真是幼稚。
所以我的回答是這樣的,我根本沒法確定怎麼才算「重度網癮」,如果真確定了,並且論證了網癮如惡魔,我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冷落了孩子,是不是自己沒有做好榜樣,是不是沒有走入孩子的內心去了解他真實的想法。如果靠我自己想辦法仍然解決不了問題,而不得不去看醫生的話,我想,去接受治療的人,不會是我的孩子,而是我。因為我深知,孩子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的過失而導致的。如果博主問,那些父母並沒有那麼多文化怎麼可能跟你一樣?是啊,跟我是不一樣,但是你問的對象是我啊。233333博主說,「凡是認為我為楊永信辯護的,都是思維混亂的笨蛋。」
我是這麼認為的,如果博主認為自己沒有為楊永信辯護,那就是思維混亂的笨蛋。
但凡嘗試從任何角度,去對那些家長或者是楊永信表示理解或者是認同,那,就是對楊永信所干之事的辯護和支持。民意和輿論是能改變很多事情的,如果多一個博主這樣的人,那麼孩子被送往網戒中心的幾率就會大一分。因為他們覺得這樣的行為可能不對,但是是可以理解的,這樣心裡這個坎就能過得去了。而且在生活中有意無意表露出來的一些觀點,還會影響到別人。如果多一個父母看到我這篇答案而反對博主這樣的想法,那麼可能就會少一個孩子被送往網戒中心。
最後,並不是每一件事都非得要強行評論來顯得自己與眾不同的,這樣不好。最近楊教授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幾乎網路上都是一片批判楊教授的聲音,偶爾幾個為其辯護的基本斷定都是水軍了。
正義不會缺席。楊終究會被懲罰。
但是惡魔被打倒以後呢?因為對於網路有重度依賴沉溺其中而嚴重干擾正常生活學習人際交往家庭關係的青少年依舊存在。他們需要糾正么?當然需要!
現在既然如此不能說是精神疾病,也就是說不能往相關醫院送。沒有犯罪行為也不能進少管所。一般學校這種人肯定是不去了,社區街道政府介入?想想就好。
沒有一個完善的機制一個配套的機構來處理這樣問題少年的教育問題,一個楊教授倒了,王教授張教授李教授X教授還是會出現。
奧卡姆剃刀說的對,如果你現在有這樣一個孩子,又沒有一個正常合法機構可以幫助你糾正ta的行為,你自己又無能為力的時候:楊教授們就有發展的土壤了。
如果這件事最終只是打倒一批邪惡機構,人民群眾彈冠相慶,一副大仇已報惡氣已出的結局,那些畜生們終有一天會回來的。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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