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戒》中一再提到「東方有邪惡的力量在蠢蠢欲動」指什麼 是否與寫作背景有關?

電影黨


作者早回復過想得太多的讀者:

[有人懷疑東方影射斯大林]

I utterly repudiate
any such 『reading』, which angers me. The situation was conceived long before the
Russian revolution. Such allegory is entirely foreign to my thought. The placing
of Mordor in the east was due to simple narrative and geographical necessity, within my
『mythology』. The original stronghold of Evil was ... in the North; but as that had been destroyed,
and was indeed under the sea, there had to be a new stronghold, far removed from
the Valar, the Elves, and the sea-power of Númenor.

- Letters

我全然否認這種「解讀」,很煩人。這早在俄羅斯革命前就設定好了的。這種諷寓和我的思維完全不相容。Mordor 在東方只不過是我的「神話」里的故事和地理的必然。原始的邪惡[萬惡之源,Morgoth 的 Utumno 和 Angband]……在北方;但是已經被摧毀,而且深埋海底,所以必須有個新的大本營,位置要遠離 Valar,精靈,還有 Númenor 的海上勢力。

故事總有壞人,壞人總有地盤,在東南西北任何方向都會惹到人,把反派設定到異世界的作者真是機智啊!!!

作者討厭寓言。

I cordially dislike allegory in
all its manifestations, and always have done so since I grew old and wary enough
to detect its presence.

- LotR - Foreword

作者否認『指環王』有任何影射。

『指環王』下筆早於二戰,中土世界最早的背景設定遠早於二戰,故事的走向沒有被二戰影響。

Its sources are things long before in mind, or in some cases already written,
and little or nothing in it was modified by the war that began in 1939 or its
sequels.

- LotR - Foreword

有人為什麼就是不明白說故事的人就是為了說個好玩的故事而已呢?

It is not 『about』 anything but itself. Certainly it
has no allegorical
intentions, general, particular, or topical, moral, religious, or
political. The only criticism that annoyed me was one that it 『contained no
religion』 (and 『no Women』, but that does not matter, and is not true anyway).

- Letters


前面說得很完善了,在此補充幾點。

如前所述,「東方邪惡力量」在故事中就是魔都索隆。題主問寫作背景,應該是想問它在現實中是否有指代。對此,托爾金明確表示這只是個故事,就像很多影視劇會不厭其煩地告訴你: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切勿對號入座,等等等等。

但反正每次我看到這句話,總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玩笑)。諷刺的是,文化作品無論再怎麼宣稱「純屬虛構」,但本質上都是來源於生活的。所謂「純屬虛構」是一中政治態度、價值觀,表明我不藉此去諷刺、挖苦什麼,而不是說這個作品真的就是憑空出現的。毫無疑問,作家必然是受到了某種觸動,才會寫出某部作品。故事可能只是個故事,但絕對是有現實基礎的。

所以在這裡我想拋開問題的前半部分,集中看問題的後半部分——寫作背景,即這個故事是怎麼來的。

以下來自以前寫過的豆瓣文章:豆瓣讀書。資料是我自己搜集的,僅代表個人觀點。

解讀托爾金與中土世界:傳奇是現實的影子

初涉中土世界的中國讀者,尤其是對西方文化和作者托爾金本人不甚了解的中國讀者,很容易產生一種迷茫與困惑之感。在讀到諸如霍比特人、龍、樹胡等概念時,很容易把這部作品視作與二三流網路小說無異的怪力亂神的成人童話;進一步閱讀,又會發現人物紛繁複雜、情節艱澀難懂。在一些段落,作者會扯出一些以前從來沒提過的事情,卻彷彿認為讀者早該知曉了。於是最終的結果就是,一部偉大的作品就這樣被放棄了。

即便是讀完全篇的作者,在漸漸地從中土的壯美中回過神來時,也會心生疑問:創造這樣一個世界,究竟意義何在?

非常直觀的一點是,托爾金的中土世界,明顯受到了英國冒險故事、歐洲各民族神話以及天主教的深刻影響。托爾金自己也表示:

「我從早年就對自己所愛之鄉土沒有屬於自己的故事感到悲傷。希臘、羅馬、塞爾特、德國、斯堪地那維亞、芬蘭都有根植於自己語言的神話,唯獨英國沒有;亞瑟王的故事是英國的,不是英文的,因此無法取代我的失落感……我要為英國寫一則神話,一則遙遠的傳奇,以精靈的眼睛來看天地初開以後的一切事……更重要的是,我要在這則神話中清楚明確地包含基督教的信仰。我相信所有的傳奇與神話,如同所有的藝術,絕大部分是源自於『真相(truth)』,卻以隱約的方式反映出道德與宗教上的真理(或錯誤)。這些故事是全新的……」

我們由此可以窺得托爾金創造這個世界的初衷:那是他對故鄉的熱愛,和對上古英雄史詩的迷戀。

但中土世界的意義還不僅限於使得托爾金「所愛之鄉土」有了屬於自己的故事。它對於托爾金自己同樣是有意義的。中土世界,可以稱得上是托爾金所經歷的理想與現實碰撞後所帶來的反差的一種傳奇式反映。

他在《指環王2:雙塔奇兵》中借弗羅多之口描述「死亡沼澤」:

「所有的池沼中都有,蒼白的面孔,躺在很深的水下……有的面孔兇狠邪惡,有的高貴,也有的悲傷。許多面孔又高傲又漂亮,銀白的頭髮里夾著水草。但是全都腐爛了,全都惡臭撲鼻,全都死了。上面閃著邪光。」

這段哀傷甚至略帶怨恨的文字,是托爾金曾親眼看到的場景。他在1915年入伍,1916年6月抵法參加一戰。1916年7月1日,索姆河戰役爆發,英軍在開戰首日即陣亡6萬人。這年秋天,托爾金來到了戰後的索姆河。戰場泥地上遍布屍體,當戰場被水淹沒時,便有很多屍體浮動在水面上。

索姆河戰役於1916年11月18日結束,英法德三方共傷亡約134萬人,其中陣亡約133萬人。這樣的場景無疑對托爾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衝擊,它顛覆了托爾金的英雄史詩式的理想主義。真實的戰爭中,協約國士兵排著密集的隊形在泥濘的陣地和鋒利的鐵絲網間衝鋒,成批地被德軍馬克沁重機槍的火力撂倒,如同在屠宰場被宰割的牲畜。這犧牲見不到半點史詩中悲劇英雄的光輝,甚至連所謂打破舊世界創造新世界的希望都只是虛幻。這場戰爭中,成千上萬的普通人為了統治階級的利益在前線毫無意義地互相殺戮,根本就是一個荒誕的笑話。

因循守舊的天主教徒、思維恐怕還停留在中世紀的托爾金意識到,他所以為的美好的一切,都早已失落。那種田園牧歌式的生活圖景,早已被機器的轟鳴和資本的貪婪壓得粉碎。這種荒誕、絕望與悲劇都不止一次地在中土世界中得到體現:

諾多精靈費諾聰明絕頂且技藝高超,卻高傲倔強,因執念向魔苟斯奪回精靈寶鑽,殘害不肯幫忙的帖勒瑞精靈,更傾族向魔苟斯發動戰爭,結果家族血脈斷絕;

貢多林是諾多精靈的偉大都城,是財富、智慧和藝術的象徵,卻在魔苟斯的火龍與炎魔的圍攻下陷落;

伊甸人在淚雨之戰中慘敗,魔苟斯對人類領袖胡林的兒女降下毒咒。胡林的兒子圖林這個剛毅的男兒,在詛咒的作弄之下,亦在自己孤傲性格的驅使下,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悲劇宿命。

努美諾爾人是高貴的擁有精靈血統的人類種族,國力強盛,卻聽信索隆讒言,貪圖永生而向諸神開戰,導致家園沉入大海,殊不知死亡正是被賜予人類的禮物;

最後聯盟戰爭中,伊西爾鐸在所有希望破滅之時高舉剛剛死去的父親的納西爾聖劍,斬斷索隆戴著魔戒的手指,取得了勝利,卻被魔戒腐蝕而走向墮落;

「我在西方世界已經歷了三個時代,目睹許多失敗,還有許多徒勞的勝利。」瑞文戴爾領主埃爾隆德如是說。

數個世紀的森林被薩魯曼採伐用來製造戰爭機器,偉大的樹胡種族向艾辛格吹響最後一次進軍的號角;

魔戒隊曲終人散,精靈西去,矮人遁走,神奇的生物們銷聲匿跡,從此人類孤零零地生活在地球上。

中土世界本質上就是這樣一個講述輝煌逝去、美好隕落的故事。如果明白這一點,就會明白那字裡行間浸透的幽幽哀怨和徹骨悲愴是來自何方。這樣的故事,讀罷不禁叫人深深嘆息。

但在這輪迴不息的悲劇中,有一樣東西展現出不可抵擋的光芒,這是托爾金在已經面目全非的世間最重要的、甚至可能是唯一的慰藉。中土世界同樣忠實地將這樣東西記錄了下來。

愛。

托爾金在16歲時遇見了19歲的伊迪絲·瑪麗·布拉特,兩人墜入愛河。他的監護人摩根神父認為伊迪絲影響了托爾金的學業,還驚恐於他與一個新教徒女孩認真交往,因此禁止他繼續交往,直到他21歲。他早年違反了一次,導致摩根神父威脅如果再犯就中斷他的大學生涯,此後他嚴格地服從了這個禁令。

托爾金在21歲生日的夜晚,寫信給了伊迪絲。他表白了自己的愛情並且向她求婚。伊迪絲回信說她已經答應了另一個男人的求婚,不過那是因為她以為托爾金已經忘了她。兩人在一個鐵路橋下見面重續舊情。伊迪絲歸還了訂婚戒指,聲明她會與托爾金結婚。他們訂婚後,伊迪絲不情願地在托爾金的堅持下宣布自己皈依羅馬天主教。她的房東,一位堅定的新教徒,對此暴怒並驅逐她,令她一找到其他住處就離開。1913年1月,伊迪絲和托爾金在伯明翰正式訂婚,然後於1916年3月22日在聖貞女瑪麗羅馬天主教堂結婚。

婚後托爾金很快上了戰場。托爾金在軍中的時間對伊迪絲是可怕的壓力,她害怕每一次敲門可能帶來丈夫死去的消息。托爾金在西線戰壕出生入死四個月後,因患「戰壕熱」被送回英國,而他學生時代與密友創建的「茶俱樂部和巴羅社團」(T. C. B. S. )中只有一人活了下來。

就這樣,經歷了宗教、戰爭、世俗的阻隔,托爾金與伊迪絲的愛情終於修成正果。

在中土世界中,最為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都發生在精靈與人類相愛之時。精靈與人類有過三次聯姻:露西安與貝倫,融合了辛達精靈與伊甸人的血脈;依綴爾·凱勒布琳朵與圖爾,融合了諾多精靈與伊甸人的血脈;阿爾溫與阿拉貢,事實上這時三族的血脈都已經在兩人身上流淌了,但是並不均衡,阿爾溫基本上屬於精靈,阿拉貢基本上屬於人類,因此這次聯姻再次強化了精靈與人類的聯繫。

一個精靈一旦愛上人類,就要放棄自己的永生;而伊迪絲確實也為托爾金放棄了很多——她的未婚夫、她的信仰、她的住處。

伊迪絲於1971年去世,托爾金也於1973年去世,夫婦和葬在牛津北郊的一個公墓里。伊迪絲去世後,托爾金在她的墓碑上刻下了「露西恩」的名字;而當托爾金故去時,他的子女也在墓碑上刻下了「貝倫」的名字。看來,《精靈寶鑽》中上古三大傳奇之一,露西恩與貝倫的人類與精靈的戀歌,始於伊迪絲與托爾金的婚姻,也最終為二人的逝去畫上句號。

中土世界數千年的傳奇歷程,就是托爾金波瀾起伏後終歸平靜恬淡的一生。他用純粹的故事、優雅的筆觸、深刻的思想,以雲遊詩人的口吻,將這個世界娓娓道來。如果讀者沉浸下去,定能收穫屬於自己的體會。

事實上,托爾金本人對於探尋「中土世界」的意義嗤之以鼻,也斷然否認他的作品飽含諷喻,更反對認為它映射了二戰的觀點,因為這種觀點「似乎忘記了在1914年被捲入其中的青年的經歷不比在1939年及以後的經歷少一分醜惡」。

其實,在我們看清了中土世界的現實背景之後,這種探尋確實是毫無意義的。人不能超越歷史,所謂的以史為鑒,對大多數人來說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一切的美好,終將有逝去之時;而正是這逝去,才凸顯美好的珍貴。

1971年1月,托爾金生前最後一次接受記者採訪,記者問道:「您是不是特別喜愛夏爾代表的那種無拘無束的平凡生活細節:家園、煙斗、爐火和床——所有這些平凡的美好?」

托爾金笑著反問:「你喜不喜歡呢?」

記者不屈不撓:「您喜不喜歡,托爾金教授?」

托爾金幾乎立刻承認道:「噢,當然,當然喜歡。」

不知怎的,我總一廂情願地相信這時托爾金的臉上是掛著那種被揭穿了的孩子氣的神情。

正如一位英國讀者所說:「一個有兒童心理的讀者比一個批評家更能看出《指環王》的價值。」所以,何必去探求什麼意義呢?難道光有快樂還不夠?中土,這個神奇的世界,這個心靈的避風港,天然、純粹、返璞歸真,這就是一切意義所在。

參考文獻

1、鄧嘉宛.《精靈寶鑽》譯序

2、托爾金的神話世界與索姆河戰役(圖)-搜狐文化頻道

3、子非魚.J·R·R·托爾金:中土世界(下)

4、[1971.1] 托爾金生前最後一次訪談.中土紅皮書


作者就是想給自己國家寫個好看的帶神話背景的英雄傳奇,一定要覺得是刻意映射了什麼現實或者宗教信仰、寓言,那就是鴿子為什麼這麼大的問題了。

以下均摘自托爾金給出版商的一封講述精靈寶鑽內容的信件(文景版寶鑽收錄):

但從一開始,我也擁有另一種同等刻骨銘心的熱情,我熱愛神話(不是寓言!)和仙境奇譚(fairy-story),尤其熱愛介於歷史和仙境奇譚之間的英雄傳奇。世間這類故事(我所能找到的)實在太少,遠不足以滿足我的胃口。

還有--希望我這麼說不會顯得荒誕--我從早年起就為我心愛的祖國如此貧乏而感到悲傷:它沒有屬於自己的(紮根於本國語言和風土的)故事,即便有,也不具備我所追求的那種品質,而同樣的品質,我卻在其他國度的傳說中(作為一種成分)找到了。那些傳說用的是希臘語、凱爾特語、羅曼語族、日耳曼語、斯堪的納維亞語、芬蘭語(我受它影響至深),然而輪到英語,卻只有一些乏善可陳的庸俗貨色。當然,亞瑟王的傳說從古至今經久不衰,然而它的影響大則大矣,歸化得卻不完美,它根植於不列顛的土壤,卻並非基於英語,因此也就無法填補我感覺到的空缺。首先,它提到的「仙境」太浮濫,過於異想天開,並且既不連貫又啰唆重複。另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它摻入並明確包含了基督教信仰。

  基於許多我無意詳述的理由,這一點在我看來是致命的缺陷。如同所有的藝術一樣,神話和仙境奇譚必然融匯著反映並包含道德和宗教真理(或謬誤)的元素,但這些元素不可直白言明,也不可用基本「真實」世界中的已知形式來述說。

  別笑!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雄心壯志打那時起瓦解已久),我就有心創作一套或多或少互相銜接的傳奇,涵蓋的內容上至恢宏的創世神話,下至浪漫的仙境奇譚--前者奠基於聯繫紅塵俗世的後者,而後者又自波瀾壯闊的背景中汲取奪目的光彩--我惟願把它獻給英格蘭,我的祖國。它將擁有我渴望的格調與品質,多少含有冷澈之意,能夠體現我們的「氛圍」(指西北部,也就是不列顛和周邊歐洲地區的氣候與風土,不包括義大利或愛琴海地區,更不包括東歐);此外,(只要我做得到)它將擁有一種難以捉摸的美,有些人把這種美稱為凱爾特風情(不過在真正的古代凱爾特遺產中,我們很難找到它的蹤影),並且它應當滌除低俗,「嚴肅高尚」,配得上一片如今詩情盛行已久的土地上那些更成熟的心靈。這些偉大的傳說故事,有一些我將會完整記述,但有許多我只會置於主題之內,勾畫梗概,大幅留白。整套故事當與一個磅礴壯麗的主體相聯,卻又會給旁人留下餘地,供那些慧心巧手駕馭畫筆、音樂或戲劇來完善。這很荒唐吧。

  我厭惡寓言故事--那種蓄意存心而為的寓言故事--但只要企圖說明神話或傳奇的主旨,就必須使用寓言式的語言。(而且,一個故事越是富有「生命力」,就顯然越是容易引發各種寓言性的解釋;而越是精心安排、深思熟慮而成的寓言,就越是可能被當作普通故事接受。)


簡單來說就是魔多的地理位置在剛鐸、洛汗這些人類王國的東面,所以是「東方的邪惡勢力」

至於和歷史有沒有關係。

首先肯定不可能影射身處遠東的我們。西歐的歷史裡,遠東大致是無足輕重的。

先不管索倫長什麼樣(其實這個時期的索倫已經沒有長相了……),半獸人完全沒有人樣所以也不管。

看看從東方來的騎猛獁的哈拉德林人的長相和穿著:

要影射也是在近東、中東的穆斯林嘛……我不知道書裡面對於來自東方的受索倫調遣的這些人類是什麼打扮、長相是怎麼描繪的,只是電影里表現出來是這樣。


歐洲的西面是大海,西方象徵著溫暖、春天、濕潤、文明;

歐洲的東面是凍土,東方象徵著寒冷、嚴冬、荒蕪、野蠻。


按照托爾金生活的時代,摩多應該是指鐵幕後的蘇聯。

從地圖位置和文化習俗來看,托爾金是結合了二戰後和中世紀兩個時代來作為他寫作的背景的。

夏爾:位置在中土的西北方,田園鄉村,置身事外的歡樂勁兒,無疑是英國。

哈德林:位置在中土的南方,蒙面頭巾,顯然是阿拉伯人和埃及人的結合。

剛鐸:位置在中土的中央,東面直對摩多(俄羅斯),南面直對哈德林(阿拉伯)。主要戰力是重騎兵和重步兵,非常明顯指代拜占庭帝國。

羅翰:在剛鐸(拜占庭)的北部,騎兵為主,文明程度比較底,時不時跟摩多打一打。比較像波蘭。

北方矮人王國:大鬍子,喜歡用斧子鎚子,愛喝酒,豪邁粗野,維京人是跑不了了。

盧恩:重騎兵加輕騎兵的組合,游牧民族,從東方來,比較像蒙古人。

高等精靈:在夏爾的邊上,生活方式就是原始凱爾特人的生活方式,愛爾蘭人。

西爾凡精靈:黑森林裡,位置是日耳曼人的位置,但日耳曼人好像從來沒啥仙氣。

登丹人:阿拉貢一族的那些人,夏爾的下面,那當然是法國啦。

結合魔戒出書時期的世界形態,護戒小隊就是英國,法國,德國,土耳其,(甘道夫是梵蒂岡么?)聯合起來痛揍蘇聯和他的小朋友們的故事了。


其實我個人不傾向於推測魔戒這系列書的歷史背景

我還是覺得完全架空帶給人的感覺更震撼


我覺得魔戒裡面刻意的影射應該是沒有的,作者本人說得夠清楚了。所以東方西方暗示現實中的哪方勢力,有些過度解讀。

但另一方面,現實肯定是影響了作者對戰爭、對工業革命等的觀點。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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