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是dota世界中的一名信使為開頭寫一篇故事?
我是DOTA世界的一名信使,
跑!跑!跑!身後,是剛鐸的屠刀。
飛行,加速,逃!在疾風中冷靜的思考……
「為什麼要逃呢?「賞金獵人剛鐸喊道。
「為什麼追我?」我本可以轉過身這樣反問。如果我這樣問了,剛鐸會說「我要急支糖漿!」,然後我把背包里的急支糖漿給他,從此我們倆就拉著小手在小樹林里過上了快樂的生活——並不會……我太了解剛鐸了:他是賞金獵人,他為金錢而生;他是dota世界中的一名英雄,他為戰鬥與廝殺而活。如果我稍有停歇,我脆弱的身軀就會被他高超的忍術所摧毀,然後他會舔著沾血的刀笑笑:「一個敵人,五份賞金。」——我很肯定是這樣的結果,因為我的死亡已經為他送上許多次「賞金150*5「。所以我要繼續逃,在小樹林邊,我閃轉騰挪不停歇……
(提示:本文較長,約7500字;原創意識流小說。)
一邊逃跑,一邊思考。
逃跑只是出於慣性;思考,思考才是驢生的意義所在。
我思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該怎麼形容這種快呢?如果我的思維能奔跑,那它比縮地成寸的編製者還快,比嗅到受傷米波血腥味的嗜血狂魔還快,——五個米波刷錢快,但沒本驢數得快;鍊金術士攻速快,但沒本驢眨眼快。我就是如此之快,快到讓人產生嫉妒,Enternal Envy(永恆的嫉妒)。最嫉妒本驢的是一個名為bane的宵小,它又被稱作痛苦之源——它確實是我的痛苦之源,平時對我呼來喝去地使喚我就不說了,到了戰爭後期還要我一根一根給它運樹枝我也不談了,關鍵是他竟然還造謠說我丑!「這是對萌驢赤裸裸的污衊!」莉萊、露娜、米拉娜等二十八位英雄均贊同這一說法。但是,即便已經有如此多的英雄為我撐腰,我卻還是逆來順受,不敢與之對抗。為什麼呢?因為它是痛苦之源——它是英雄,而我,只是信使。
只要是有名號的英雄,那都是我們這些信使所得罪不起的。就像我身後這個。面對賞金獵人的鋼刀,我只能逃跑,即使我的背包裡帶著聖劍我也無法與之對抗。
「他是dota世界中的一名英雄,而我是dota世界中的一隻信使。」呵呵,這句話似乎能作為一個有趣故事的開頭。但仔細思考一下,用這句話作開頭的故事會顯得十分古怪。這句話里強調了三個關鍵詞:「dota世界「、「英雄」、「信使」。呵呵,世界就這麼一個世界,是癲狂之月無休鬥爭,是卡爾德大人所俯瞰著的多重宇宙——無論我們把它稱為dota也好,還是data也罷,難道還有其它的世界嗎?復謂dota,實屬多餘。再說「英雄」和「信使」——在現實世界中,這兩個稱呼有什麼特殊的嗎?有必要拎出來著重強調嗎?英雄生來就是英雄,信使生來就是信使,現實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的,雖然有些不爭氣的英雄可能會逐步墮落為運送物品的「信使」,但再努力的信使也不可能成為能夠正面戰鬥的英雄——呵呵,戰鬥?戰鬥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兩個古老意志的無聊爭鬥罷了。但所有的英雄與信使卻都屈從於這兩個意志。他是英雄又怎樣?我是信使又如何?在本質上,我們的行為和那些沒有思想的小兵一樣,總是遵循著一些貌似多變的討論,來為兩個古老意志的鬥爭所服務。啊,或許造物主已經為這個世界上好發條了。
嘿嘿,我是信使,我全家都是信使。雖然我永遠也無法對抗一名哪怕是最弱小的英雄,但我並不因此而自卑,因為我是一隻會思考的信使。以武力鬥爭來判別高下,這是現實世界的規則,但這並不是我思想的規則。有時,我會為自我思維的卓然獨立而沾沾自喜,但更多的時候,我卻在為思想和行為的不一致而苦惱。唉,沒辦法,驢要面對現實世界的壓力。在現實世界中,我只能隨波逐流,捲入兩個古老意志的鬥爭之中。唉,沒辦法,誰讓英雄們都在隨波逐流呢?就像現在,如果我停下來,想和後面的剛鐸交流一下思想,分享一下美味的急支糖漿,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停下來,那個隨波逐流的傢伙會一刀把我的驢頭剁下,然後接下來的漫長三分鐘里,我便無法再進行任何思考。你要幫我批評那傢伙冷酷無情、不愛護小動物嗎?不不不,不需要。他唯一值得批評的地方在於,他的生活太過無趣了——當然,是以本驢的角度來看。
事實上,我既不會嘲笑他的愚蠢,也不會奚落他的淺薄。我只是覺得剛鐸這個人活的實在是太無趣了。但換一個角度來講,本驢又有點羨慕這個人——日復一日地重複著「賞金賞金」的生活卻絲毫不會感到厭倦,這是多麼珍貴的一種天賦啊。驢非人,安知人之不倦耶?本驢當然是從那無數個漫長的三分鐘里體悟到這一點的。我又看不穿他的心,我只能從他的行為來判斷他的思維。
但並不是所有的英雄都具有類似剛鐸的寶貴天賦。據我有限的觀察,英雄們在長年累月的征戰中都懷有不同程度的憂鬱情結。比如……比如斧王,那個一說話就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打他一頓的傢伙。這傢伙殺我的次數不多,但方式卻極其血腥:一個彪形大漢,掄起一把一人高的大斧頭,當頭劈下,咣的一聲血濺四方——尤其,當我的血濺到天輝泉水門口的草地上時,莉萊妹妹總是會念叨著要建一個萌驢保護協會——而這時,她的姐姐莉娜就會在對面嘲諷道,這破驢才死了幾次,有那閑工夫不如先給你自己建「痛經保護協會」,說著說著就會一道神滅斬把冰女劈成冰渣然後哈哈大笑,然後,斧王也嘲諷道「我總是挨打,怎麼沒有斧王保護協會?」。咳咳,扯遠了。我想說的是,就斧王這個看似豪爽的大漢,也有他憂鬱的一面。我記得,那是一次十分慘烈的戰鬥,天輝夜宴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斧王一個人扛著斧頭揣著龍心在天輝泉水裡泡澡。雖然我知道我在泉水裡時不可能被斧王斬殺的,但為了配合當時的氣氛,也為了給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個面子,我還是乖乖地躲在一旁瑟瑟發抖。但是,獨自沉默了許久的斧王突然就發話了,他說「你過來!」。我左瞅又瞅,確認了能動的生物除了他就剩我一個——他這是要幹嘛?不會是想騎我吧?本驢可是信使哎!是信使不是坐騎!在我的思維洶湧奔騰之際,斧王又開口了,對著我說:「算了,你就呆在那兒吧。你是一頭笨驢,怎麼能聽懂人話呢?我也不指望你能聽懂……我只是……只是有些話在心裡憋了很久想找個對象傾訴一下……」
「我曾是紅霧軍團的一名步兵……」斧王開始傾訴,在講完他如何在沼澤里殺光敵人、戰友以及長官之後,他接著說,「現在你知道了,我是一名高地人。在人們通常的印象中,高地人都是十分擅長戰鬥的,事實也確是如此,所以我們又被稱為戰鬥民族。但你所不知道的是,在最初的最初,我並非現在這樣好鬥成性、嗜殺成癮的樣子——我最喜歡的事物不是戰鬥、不是殺戮,而是……音樂!殺戮只是為了活命罷了,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的。但是,音樂卻一直是我藏在心底里的夢想啊。我從小就喜歡唱歌,在我高昂嘹亮的歌聲中激蕩生命、體會生活……但是,但是那些野孩子們,卻總是嘲笑我的歌聲,他們一聽到我的歌聲就奚落我,說什麼『唱歌要命「、」難聽死了「……難聽是誰?為什麼老子唱歌會要了他的命?難聽是那些野孩子的仇人嗎?所以那些雜種在仇人死後就哈哈大笑?哈哈!去他媽的!老子想唱就唱,管他媽難聽是誰。可是那些狗雜種,他們卻一起來打我……自此,我的童年就在唱歌-挨打-反擊的過程中螺旋上升。唉,人總是孤獨的,你知道。可你知道嗎?唯一能讓我不那麼孤獨的,是你的同胞,一頭驢子——每當我放聲高歌時,那頭驢子也會開心地和我一起嗷嗷地叫。但是……那群狗雜種!竟然把我歌友給煮了吃了!他們是不是很殘忍很可惡!那我把他們也給煮了是不是同樣殘忍同樣可惡?不,我比他們稍微善良一點兒,畢竟我並沒有吃那些腌臢的爛肉。後來,我為了躲避緝捕加入了紅霧軍團。再後來,再後來的事情我已經說過了……
你看,命運總是如此玄奇。我柴可斧斯基,一個從小就熱愛音樂的孩子,最終卻成為了一名殺人狂魔,一個提著斧頭的浴血死神。我是多麼想,多麼多麼想把我肩上的斧頭換成梵婀玲!如果,如果我掄起小提琴,給大家奏一首《睡美人之圓舞曲》,人們還會朝我扔石子,還會朝我揮拳頭嗎?「
所以,並非所有的英雄都像剛鐸那樣單蠢,憂鬱是確是存在的。憂鬱,是由於現實世界的壓力所致的。而現實世界中,似乎找不到治療憂鬱的良藥,於是,英雄們都隨波逐流,無休止地鬥爭——用戰鬥來當麻藥,這會有療效嗎?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在我某次和米波閑聊之後,英雄們都覺得斧王更加暴躁了。自那以後,我未見斧王已經很久了,最近一次聽說斧王的消息,是半人馬酋長告訴我的,他說他覺得斧王斧頭的新裝飾很好看——斧面上綴著的五隻狗耳,他也想要一個。
對於英雄們而言,憂鬱是的確存在的,區別只在於「已經憂鬱」或是「正在通往憂鬱的路上」。相信我,即使像剛鐸那樣單純的傢伙,只要他的腦子裡不再只思考著賞金,他也會因為這種無聊的鬥爭而憂鬱的。有些英雄還尚未憂鬱,那只是因為他們年輕——比如新來不久的那隻猴子,叫作齊天大聖的。年輕真好,陌生真好,年輕人來到陌生的地方,看什麼都是新的,任何體驗都不至於是無聊的。而像本驢這種頗有資歷的信使,卻對這種單調重複的鬥爭厭煩透了。我現在生活在這個戰場上,最大的樂趣是英雄們派我去Roshan的巢穴撿垃圾的時候——通常在這個時候,我的老朋友Roshan剛剛死去,但是不要緊,它在至多十一分鐘後就會再次復活過來——然後,已經遍體鱗傷的它可能又要被英雄們鞭笞一頓,老傢伙真是可憐。當然,我只是這樣說而已。它自己可並不認為自己可憐,它能從無數次倒下又站起的無盡鞭笞輪迴中找到樂趣。我在它家撿垃圾時,會在那兒多盤旋一會兒,聽聽它的魂靈講一些有趣的故事。近來聽過的,最值得一提的趣事是,「冰女單殺肉山」。顯然,這種事在我們這個戰場是不可能發生的。Roshan也說了,那是另一個平行空間的事情。在那個空間里,沒有拍拍熊用不朽盾向冰女求愛這種老掉牙的往事;那裡的熊戰士,以身作盾抗在肉山身前,讓修鍊了怒意狂擊和超強力量的水晶室女順利擊殺了肉山——嗨,人家都是兩口子了。
兩口子……即使是相親相愛的兩口子,卻也是無法繁殖生育的,在這個無休止的戰場上。沒辦法,現實世界的規則如此,不讓你生你一個都不能生,讓你生你盡可放開了生——我說的是育母蜘蛛。為什麼會這樣呢?可能不只本驢一個思考過這樣的問題,但我們卻永遠沒有時間來討論這種「無意義」的問題——世界規定了只有無休止的鬥爭才是有意義的。因為要鬥爭,而且要無休止,所以英雄、信使、小兵、中立生物,一切的一切都要死了又死、生而復生,以體現古老意志的無休止鬥爭,是這樣嗎?我不清楚。
在英雄們來到戰場之前,他們各自的家鄉里也總是有生死、有繁殖的,但這戰場上沒有。我曾和新來的齊天大聖短暫地聊過這個話題,在他也變成驢子的間隙。他自言,雖然他早已經是不老不死的神仙了,交配的慾望已經沒那麼旺盛了,但每每回花果山度假時,看到那些個稱意的紅屁股大母猴兒,心尖兒也總是痒痒的,像有萬千根猴毛在搔。但到了這個世界,無論看到多麼漂亮的,哪怕是露娜這種,都提不起半分慾望——「規則使然,規則使然。」他最後強調道。其實我想對他說:「你這猴頭兒不應該和露娜胯下的豹子更配么?」嗯,育母蜘蛛和幽鬼墨丘利也是不錯的選擇,對猴子而言。但未及我把這些玩笑話說出後,征戰號角已經吹響,那猴頭兒便急不可耐地騰雲跳樹奔赴戰場了——唉,年輕真好啊。
我厭倦無休止的鬥爭,我厭倦單調無聊的生活。那麼,作為一隻信使,我該如何跳出這個困境呢?作為一隻信使……
「作為一隻有思想的信使……」祈求者帕斯卡爾曾對我說,「你是相當優秀的。與我交談,三生有幸!你,聰明的,要珍惜我的教誨!我真是真理的祈求者!祈求者偉大,因何而偉大?不在於我俊朗的面容,也不在於我悠長的生命——面容俊朗,無知己可賞;生命悠長,縱萬年何歡?祈求者的偉大,在於淵博的知識、深邃的思想以及對真理的不懈追求!你不過是一隻有思想的驢子,而我不過是一個有思想的美人——面對這癲狂的宇宙,我們都脆弱的恰像一根風中蘆葦。然而!我們是會思想的蘆葦!肉體可以被摧毀,閃耀的思想卻永遠不會熄滅。祈求者應該追求真理,追求自己的尊嚴,而非追求分數、追求戰績;我屠戮再多的敵人也不會有用,因為規則,宇tian宙ti便囊括了我并吞沒了我;而由於思想,我,卻囊括了宇宙!」揮手握拳!
「呃……」在他的慷慨激昂之後,我不短不長地呃了一聲,然後問他,「那麼,我們的思想應該體現在哪裡呢?」
「冰!雷!火!」祈求者飛快地吟誦咒語,「布魯馮諾之無力聲波!」霎時,天地靜寂,萬物肅殺。祈求者的終極至理,當真恐怖如斯!
帕斯卡爾背著手,沉默著,不再說話了。哦,我明白了,他老人家這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思,他讓我自己悟呢。
那麼,我悟到什麼了嗎?我什麼也沒有悟到。我只是覺得,像祈求者這樣有趣的人兒,竟然也被局限在這樣一個無聊的空間里,這還真是蠻可惜的。
以本驢淺薄的大腦來思考,我只能將祈求者的意思理解成:「思想是靠行為來體現的。」那麼,用什麼樣的行為來體現我的思想呢?無論是英雄還是信使,我們所能施行的行為都是有限的,祈求者能施放出毀天滅地的「無力聲波」是因為他知識淵博、思想深邃並且有著對終極至理的不懈追求——他已經25級了,有足夠的技能點學會所有的技能並選擇正確的天賦,他還有足夠的魔法值來支撐他施放華麗的魔法。但是我呢?我只是一隻信使,我連魔法值都沒有。祈求者能夠做到的事情我永遠都無法做到——英雄們天生就能施行的行為我這隻信使永遠都無法觸及。那麼我到底能做些什麼呢?我的思想該如何體現呢?日復一日地周旋於戰場之上為英雄們運送物品,從而屈從於古老意志的不休鬥爭,這種事情是我想做的嗎?不是,但我卻正在這樣做著。那麼,我該如何反抗呢?
我仍然在逃跑,然後在逃避,我明白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慣性。可我又能做什麼呢?我一旦停下來,就會有漫長的三分鐘不能思考,在那之後,我還是要被英雄們使喚著穿梭在我所厭倦的戰場之上,僅此而已——我的一切所作所為,都無力使我擺脫我所面臨的困境——我的驢生,是絕望的驢生。
「你要理解:一方面,海象人生來就是海象人;另一方面,是海象人自己選擇成為了海象人。」我想起了巨牙者·海民格爾曾對我說過的話,「其實,我是一名哲學家。」
嗯,海民格爾的確是一位哲學家,他的話總是十分耐人尋味。
「哲學,是追求智慧的學問。我所言的智慧,並不局限於『與其感慨路難行,不如馬上出發」這樣的層次。這世界上最終極的智慧,在於認識自我、認識他人、認識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真正有智慧的人,不止於感慨路難行,也不止於馬上出發,有智慧的人會探究路為何難行,何時出發最佳……「
我點頭稱是,靜待海民說出他的故事。
「你們都知道的,我喜歡水晶室女莉萊,也就是冰女。」
冰女石女,啊哈,他的口味真重。當然,這是一個嚴肅的場合,所以我並沒有開這樣不合時宜的玩笑。
「為什麼喜歡冰女妹妹呢?」我這樣問他。
「對你而言,這不重要。我自己知道為什麼就行了。」海民格爾說,「你所應該關注的是,在理念上,我和冰女的結合:一個海象人與一個純種人類的結合……」
有問題嗎?沒毛病——反正在這戰場上任誰也結合不了。但是我明白,哲學家所說的話並不局限於這一個小小戰場。
「……跨越物種的結合,是需要面臨巨大的風險的——我指的當然不止交配繁殖這檔子事兒。我需要面對很多現實阻力……」
「比如你的情敵,熊戰士。你可能打不過他。」我如此插嘴。
「……呃,打過打不過另說。先來引入一個海氏哲學名詞,被拋性。何謂被拋呢?譬如當我思考我對冰女的愛情時,我愛她這一狀態就是被拋的——當我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她了,這裡不存在另外一種可能。在愛上她之後,在追求她的過程中,又存在著無數的可能性:我可能會在與熊戰士的光榮決鬥中敗北……我可能最終贏得冰女的放心……也可能,冰女妹妹心裡自始至終都沒有我這個海象人……但在現實世界中,在最終的最終,卻又只存在一種可能性……」
「沒有愛情,也不會有愛的結晶,只有無休止的輪迴戰鬥。」我說。
「你說的部分正確。在這戰場上,英雄們的最終歸宿,就是無休止的輪迴戰鬥——這就像,在那些平凡的世界中,在我的家鄉,每一個海象人、每一個人類、每一個生物的最終歸宿都是死亡一樣。」他接著說,「人出生在這世上,就像是被拋棄在這世界裡一樣,自然的規則、社會的結構、個人所處的位置,在一開始都是被設定好的——我們無法選擇自己所出生的世界,也無法選擇要不要出生。這就是被拋。」
「這麼說,在你的家鄉里,人的死亡這種現象也體現著被拋性嗎?生而被拋,死亦無擇——這樣一想,人這平凡的一生,似乎還有一種奇異的對稱美哩!」我又插話道。
「呵呵,不是這樣的。」海民格爾說,「人的死亡不是存在的終結,而是一種向著終結的存在。年輕人們常常謀劃著『我這一生要如何如何活『,以我海氏的哲學觀點來看,這不正等同於』作為一個必然走向死亡結局的人,我該如何一步步地迎接我的死亡『嗎?向死而存,向死而生,有智慧的人當有勇氣來面對這一慘痛的事實。是的,在戰場上,我和莉萊的愛情永遠都不可能有結果,這是註定的。但人的特性不只是被拋,人還是』先行於自身『的,人擁有』去存在『的可能性——not 『be』, but 『becoming』.我面向我一生的可能性來籌劃自己,我是如此來看待自己的愛情:在我還未是』一隻與莉萊相愛的海象人』時,因為有了相應的籌劃,相應的思想和行為,我就已經可能是『一隻與莉萊相愛的海象人』。我是先行於身的,所以,即使我尚未完成我的籌劃,甚至即使我永遠地失敗了——在這個戰場上,永遠喪失了與莉萊相愛的現實可能性,但只要我時時刻刻地向著『做一隻與莉萊相愛的海象人』這種可能性籌劃著,付出了相應的思考的行動,我便因之就是『一隻與莉萊相愛的海象人』這一可能性……」
我陷入了沉默。我想起了那些被「海象神拳」和「海象飛踢」拋飛在空中的英雄們,身在空中的他們會如何看待自己所面臨的處境呢?如果是那猴頭兒,他肯定會呲牙咧嘴地叫囂「看俺老孫落地之後天神下凡,喚出十萬猴子猴孫教訓爾等!」最終的結果,我是說最終最終的結果,定然還是一場又一場的戰鬥,所以我不關心他是否能華麗翻身大殺四方——但我想,被打飛在空中時,那猴頭兒定是將金箍棒攥得緊了又緊——啊,對於斗戰聖佛而言,這就夠了。不是嗎?
「那麼,海民老師,在與莉萊相愛的這件事上,你是如何執行你的籌劃的呢?」在交談的最後,我問道。
「你還記得那個『海民帶隊雪球滾上高台強殺拍拍,冰女跳大五殺暴走『的故事嗎?」
「怎解?」
「呃……」海民格爾摸了摸兩顆大長牙中間的鼻子,「其實那不是一個失誤……」
哈哈,真有你的!
思緒已經梳理完畢,那麼,回到最初的問題上吧。「為什麼要逃呢?」因為規則使然,慣性使然。雖然厭煩,但我的確已經習慣了現實世界的規則,我在不自覺地遵守著它。我知道我無力反抗這規則,便把它當作是天經地義、合乎情理。而實際上,我卻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籌劃和準備。自覺無力,便因此不肯努力,這樣做真的大丈夫嗎?
我要跳出這困境!我要終結這無聊的規則!如果我做不到,那就終結我自己!革命之事,請自本驢始!
「為什麼追我?」在剛鐸開口之後的零點四二秒刻,我轉身反問。我感覺得到,我背包裡面的急支糖漿已經急不可耐了。
忍術發動,嚓!一刀致命。剛鐸舔著沾血的刀笑笑:「一個敵人,五份賞金。本次戰爭的勝利可能性又增加了150剛鐸金*5。「
呵,果然自殺才是唯一嚴肅的哲學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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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文祝願Dota2發展越來越好,Dota2自定義地圖繁榮昌盛。
苟日新,日日新。 子沵 謹祝
@EHOME電子競技俱樂部 點個讚唄?
註:本文首發於知乎專欄(因被舉報後修改故,版本略有差異)
附送兩個歡樂小劇場:
1.怕死卡爾
冰女:萌驢啊,我感覺卡爾大人沒以前厲害了。
驢:哦,怎麼?
冰女:他的殺戮之牆和托納魯斯之爪施放得沒以前熟練了……遭遇戰鬥的時候也經常看不到他的身影。他說他能給我提供遠程支援,但是他的火葬魔咒卻經常砸空。
驢:可能……他變老了?
冰女:不,他的身手依然矯健,甚至比之前還要敏捷——他現在總是能瞬發米瑞特之阻礙,這是之前的他所無法企及的——雖然這個法術對戰局幾乎毫無幫助。
驢:身手敏捷……他變瘦了?
冰女:不,他變醜了。
驢:怎解?
冰女:他的頭變得很大,看起來有兩百多斤。
2.自戀之魂
我是卡爾德,遠古冰魄,是時光之外的冰冷投影。來自寒冷的無盡虛空,目睹宇宙誕生,見證宇宙終結。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無上力量..……
——冰魂,杵那兒幹嘛呢?快買雞啊!
」哎,好嘞,大哥還要吃樹嗎?「我熱情地應付著那個趾高氣昂的、只會埋頭於殺小兵的凡人。
凡人喲,卡爾德原諒你的無知與傲慢。你,渾噩的,盡情與小兵為伍吧,遠古冰魄不需要爾等俗子的崇敬。哪怕是你口中的」小雞「,一頭蠢笨的驢子都比你的榆木腦袋更有思想,至少,這隻驢子懂得敬畏地稱呼我為」卡爾德大人「。
某驢:對於從背包中將我創生的存在,我就算喊他一聲」爹「也不過分吧?
我是dota世界中的一名信使。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媽媽讓我圍著一條紅圍巾可能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吧要不他們都指著我叫雞呢我懵懵懂懂
看著身邊那些人胖子扔出右手的鉤子把別人拉到自己身邊扛著圓柱的壯漢把大地震裂我從心裡感到害怕
當初他們找我來的時候輕輕摸著我的頭「別害怕大家都會保護你」他們那群大騙子
所有人都離我遠去根本無人留下陪我看來只能自己保護我自己了我看著外面的高樓林立
試圖邁出了小小的一步剛剛走出高台傳來一個聲音「你」
「真的準備好了嗎」我看向聲音的來源摩挲著劍盾的男人裝作一言不發我離開家
說謊告訴媽媽我會好好上學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我選擇了出來打工他們說我現在所在的地方
充滿著寶藏與危機我從小就是個好孩子媽媽說好人一生平安「我準備好了」
我看著那個男人「我不可能永遠停留在這裡」「他們去得我有什麼去不得」「帶上這個」
男人把一個瓶子裝進我的背包「你向前走」「不要回頭」我邁出了第一步
踏下高台打了個哆嗦這裡很冷但是溫度不低我從高樓林立中穿過
遇到了四個和我不同的生物我向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啊」無人應答
可能因為我是新人新人總是要受到排擠的這個道理媽媽告訴過我我跟著他們
一路向前不回頭走啊走啊走看到了一條河身上圍著三個球在飛的男人
長著翅膀犄角近裸體的女人將我一直跟隨的生物殺死屍體浮在水面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心想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了吧但是那個男人告訴我「不要回頭」我想大概死亡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勸說自己坦然接受死亡裝作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顫抖著跳躍到了女人面前她的臉上帶著邪魅的笑
我真怕她張開嘴把我一口吞下但是她只是伸手打開了包裹取出了男人給我的瓶子「謝謝你勇敢的信使」
「我們最終會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她的聲音很好聽「你的存在會為我們帶來勝利」原來我參加了一場戰爭
可是媽媽告訴我打架不是好孩子「你的存在會為我們帶來勝利」我真的害怕我會掉鏈子拿到瓶子的女人喝光了瓶中液體
把空瓶子放回包裹「請向回走不必回頭」「接下來看我的表演吧」我是個聽話的孩子
轉身向著來時的路一路走不回頭當我再次踏入那片高樓林立
我的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佛斯特布洛得」我英語不好沒有聽懂回到起點我還沒有歇歇腳
拿著劍盾的男人就行動起來取出瓶子灌進泉水又往背包里塞了不少東西背包很重
壓得我幾乎不能行動男人笑著對我的箱子做了一個簡單的改造突然感到一陣輕鬆
原來我已經飛了起來我興奮地帶上媽媽買的護目鏡「媽媽你看我多帥啊」「現在你是一隻鳥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快去吧大家需要你」「遇到危險記得快飛」常年奔跑在馬勒戈壁的我
終於體驗到了飛的感覺下次見到雅蠛蝶可以和她交流下飛行經驗我把鞋和瓶子送到了女人那裡
把一張捲軸送給帶鉤子的胖子把小藍瓶送給背著柱子的壯漢把一隻眼睛送給騎著蜥蜴的怪人還有一個全身黝黑的女人
她身上只有一雙鞋她專註於殺死每一個生物根本沒有理我隨著時間的推移
我運送的東西越來越多好在現在已經不是靠四條腿而是靠會飛的箱子帶我前進那次我帶著一把匕首
要送到壯漢那裡千篇一律的工作已經讓我產生了厭倦本以為這就是一個重複無趣的工作
可是當我距離壯漢一米多的時候手持雙刃的莫西干男人突然出現隨後又來了一個手持巨斧的猛獸猛獸踩碎了地面
莫西干男人用雙刀狂砍壯漢伴隨著一道火光落下壯漢就在我的眼前倒下我驚詫看著死亡在我眼前發生
這個可以震碎大地的男人現在倒在我面前身體變成光消散莫西干男人看到了我
眼睛裡帶著冰冷的殺意我是不是該跑了在線等挺急的猛獸一聲吼叫
他們開始飛速地奔跑我趕緊加快飛行哈哈他們跑得沒我快穿過樹林我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心裡帶著傷感往家飛行我們失去了一個戰友誒眼前怎麼有道虛影莫西干男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大吃一驚想再次快飛沒想到箱子突然出了碧油雞我只能看利刃把我切成碎片我
死了吧大概是我看到壯漢在我身邊
一次次反覆練習震碎地面他看到我也來到了這裡「抱歉了我的鍋」因為我是為他送東西而死
所以我接受了他的道歉可是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蜀黍幹什麼呢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對不起媽媽都怪我的任性當我傷心流淚的時候壯漢在我眼前消失了現在這裡只剩下我一個人
空曠而不知所措喂有人嗎來陪陪我好不好我在活著的時候就沒有幾個朋友
大家都說我傻傻的不和我玩沒想到死了之後也沒有改觀我開始回憶活著時候的點點滴滴
發現我這輩子都不曾真正開心一直都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卻從來沒有跟從過自己的內心「你的存在會為我們帶來勝利」
說真的聽到這句話我很開心可是我現在死了是不是就要輸了呢我沮喪
我無聊直到那個對我說了謝謝的邪魅姐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姐姐你也死了嗎」
雖然我很開心有人能陪我可是我不想是別人以死的代價這樣不善良「傻孩子我們不會死的」
姐姐摸摸我的頭「我們只是在這裡休息」「然後把傷害過你的人」「通」
「通」「殺」「死」姐姐說的話讓我打了個冷顫
如同我剛踏入這個世界那溫度不低的冰冷原來就是死亡和仇恨姐姐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又變成孤獨一人然後我眼前一花熟悉的劍盾男人又出現在面前我還來不及打個招呼
背包又被塞滿甚至還有幾件裝不進去「出發吧」我無暇顧及我是如何回到了這個世界
但是姐姐說的對傷害過我們的必將付出代價我現在知道了他們會很樂意殺我
所以我變化著路線飛我不會打架所以我只能跑我親眼見到拿到我送的物品的人們
變得更加強大所以我明白了我存在的意義就是運送再次回到劍盾男人那裡
他告訴我有一個物品他這裡沒有需要我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決定生死的一次運送」「運送就是我的工作」
我毅然接受趕向目標地點那裡也有一個男人他是個胖子帶著微笑
「啊哈你找到我了」他遞給我一塊金屬「歡迎下次光臨」這次呼喚我的是那個黝黑的女人
我還以為她一輩子也不會需要我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被人追趕莫西干男人和猛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害怕再次死亡
猶豫不敢上前女人看到了我飛速向我跑來身上圍著三個球的男人突然出現
一道冰牆橫亘我和女人之間然後他對我發起了攻擊我又要死了我閉著眼接受死亡
身上受了重重的一擊但是我挺住了因為我要把東西送到女人撞碎冰牆走向我
玩球的男人看我沒事想要補刀卻被一根鉤子鉤飛我趕緊向女人飛去在我把東西交到女人身上後
一個惡魔竄了出來僅用一根手指就把女人殺死他盯著我看
彷彿我已經是個死人我看著空空如也的行囊心想死就死吧我儘力了我又回到了那個不愉快的地方
卻看到那個女人留下一袋金幣然後消失在我面前我的天還能這麼玩啊金幣不會說話
或許它會說話可我不會說金幣的話很快我就不孤獨了
騎著蜥蜴的怪人首先出現邪魅的大姐姐緊隨其後然後拿著鉤子的胖子也來到了這裡我在開始之時見到了五個人
現在已經有三個在這裡團聚恐怕再過不久我們就都會見面了我越想越難受
甚至哭了起來姐姐來到我身邊「我們贏了你為什麼要哭呢」我們
贏了真的嗎不是安慰我的吧他們又一次在我眼前消失
直到最後他們也沒解釋最後結果看來只能等我回去親眼看看了我又一次回到這個世界
發現那些不理我的生物不僅變得更加多而且又高又壯但是他們還是不理我
就往前走我跟著他們也往前走走到頭
我看到一個宏偉的建築在大地中央不斷有岩石落下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這是我第一次身上沒有任何物品
就走出家門我看到他們五個人都圍在一個高台邊上這高台似曾相識
上面那個男人那些劍盾也似曾相識哦不對就是他我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
「嗨」然後莫西干男人突然出現一刀砍死了我我
艹我艹再有意識的時候我發現
我趴在桌子上口水沾濕了課本老師還在板書同桌法克魷一邊聽課
一邊觀察老師一轉身他就坐直撐下巴裝作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原來我只是做了個夢
夢到我打贏了一場戰爭哦不是我見證了一場戰爭的勝利下課後我找雅蠛蝶聊天
「我終於知道飛行是什麼感覺了誒」雅蠛蝶冷漠「我們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找我了」哈
哈哈哈我只是做了個夢
又不是真的經歷了這一切回到課堂上我還是那個失敗者晚上回到家
媽媽問我今天學到了什麼我想說我學到了怎麼打贏一場戰鬥最後還是說學到了ABC我已經可以不懼死亡
可還是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夢想因為我是媽媽的好孩子打架不是好孩子
見死不救不是好孩子說髒話不是好孩子會飛不是好草泥馬半夜我輾轉反側
難以入睡想哭又不知道為什麼哭在床上滾啊滾啊滾突然一道光閃起
我的眼前出現兩個人一個有著碩大的屁股一個就是一團光球他們兩個被一道光連接起來
大屁股盯著我說「我們需要你」對不起了媽媽
有人需要我沒有我他們是打不贏的大屁股身下出現一個光陣
我感到一股力量牽引我在我消失之前我看到了媽媽「知道留不住你」
「記得多穿衣服別太辛苦」「要做個好信使啊」「做一個英雄」「像你爸爸一樣」
(完……吧)我是dota世界的一名信使,再穿過兩座防禦據點,就可以把聖者遺物送到墨丘利大人的手中了。
身後天輝森林的魔法循環被完全打破了,空氣中的魔法元素躁動不安,連我這個對魔法一竅不通的小信使,都感受到了它們的狂躁。剛才的那場戰鬥只能用慘烈來形容,昆卡上將在趕往南面現場的路上遭遇到了夜魘英雄的伏擊,森林裡的大熊怪受到了敵人暗黑魔法的控制,敵我不分,上將絲毫沒有防備,就被熊怪一拳踏暈,慌中上將一個後空翻,可惜頭暈腦花,摔在了地上。
不過上將畢竟是上將,暈眩下仍然發出了魔法信號,向其他的英雄們求援。熊怪不會不明不白髮瘋——他的舉動是正確的,眼前的胸懷後面 是潮汐獵人、魚人守衛和曾經血斧巨魔族的首領 巨魔戰將。眩暈的效果已經過去,昆卡上將大手一揮 ,洪流的魔法契約就印在了草地上,只看到遠處巨魔和潮汐所在的區域里,水柱像一隻只有力的手臂將敵人拋向空中。還沒等兩個英雄反應過來,水柱變成了一個個沙包大小的拳頭,重重的錘在了兩個英雄身上。
洪流給敵人帶來的衝擊和傷害並沒有讓上將覺得愉快,因為從斯拉達雙眼中射出的惡魔火苗已經纏上了他——傷害加深,斯拉達用自己在深海得到的惡魔之眼釋放惡魔火焰,可以溶解地方的護甲,同時自己通過感受惡魔火苗,得到對方的位置。上將感覺到,這次的惡魔火苗比上次在roshan洞窟遭遇時更有穿透力!自己剛買到的板甲絲毫沒有擋住惡魔之火的侵蝕——只有修復才能再用了。可是上將完全沒有心疼護甲的時間,一把奇怪的小匕首插在了他的腳面前。
「閃爍匕首!」
嘭的一聲,閃到眼前的斯拉達,將力量集中在自己的寬劍上,向地上一砸,空間被強大的力量撕裂,無數來自深海的觸角伸出,上將被強大的力量擊暈,在惡魔之火的作用下,觸角的攻擊格外的強大。上將倒在了地上,看上去是無法動彈了。
我感受到一股來自遙遠東方的神秘力量加護在我的身上,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全力向天輝森林飛去。
「哈哈哈哈哈哈昆卡!我應該把你丟去深海餵魚!」
潮汐獵人拖著他的巨錨,來到了昆卡的面前,看到不省人事的昆卡,笑聲伴著口水一起從他的口中噴出來,伴隨著的是一記狠狠地錨擊。他看上去相當的得意,依靠自己的本領,在陸地上做出了仰泳的動作。
巨魔戰將改變了持斧的方式,來到上將面前,不屑地說:「垃圾,別送了,你們天輝完蛋了,怎麼可能會是我們的對手呢。」說著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活【旋轉飛斧】將上將打得血肉模糊,最後再補上一腳,上將在空中狼狽的轉了一圈,撞在了身後的樹上,但是他的嘴角確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斯拉達可不像自己的兩個隊友那樣輕蔑而得意,這份謹慎也讓他察覺到了昆卡的表情,大聲喝道:「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情況不太對」
「為什麼我的隊友總是那麼的弱小,和愚蠢!」巨魔顯然不相信魚人守衛的話,開啟相位鞋想昆卡快速跑去,可誰知真的遇到了麻煩:一記火矛向他飛過來,巨魔反應迅速,一個後空翻讓火矛射在了地上。
「哼,想埋伏我!天真!
就在戰將得意之時,一個壯碩的身軀向他沖了過來,招架不及,巨魔感受到自己身體收到了沸血的灼燒,疼痛讓他站不起身來——哈斯卡大人!是哈斯卡大人!碩壯的肌肉更加發達了,一層沸血之氣包圍著哈斯卡,他站在昆卡和夜魘三人眾之間,如山般巍峨。
「暗影之波!暗影牧師!他也趕來了,治療魔法相當管用,昆卡的意識在恢復,傷口也在快速的復原,「梅肯斯姆!」一道聖光伴應著裝備的召喚照射在上將身上,上漿之前受到的傷,基本全部都復原了。這個時候,戰場的局勢發生了變化,三對三,我們絲毫不落後。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的!哈斯卡,暗牧!」得到了救援的昆卡立馬投入了戰鬥,大手用力一揮將標記黏到了潮汐獵人身上,隨後拿出自己的酒袋。兩個隊友心領神會,相互配合,哈斯卡用沸血之矛不斷地攻擊巨魔戰將,戰將招架不住,只好後退;暗牧深知自己沒有能力和魚人守衛硬碰硬,權杖上射出一道綠光——劇毒之觸打在了斯拉達的身上,但似乎沒有效果。
一瞬間三個英雄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暗影牧師和上將都開始魔法吟唱,給我加護風元素,用更快的速度趕向墨丘利那裡去。
「信使兄弟,全天輝現在都指望著幽鬼了,我們相信這把聖者遺物至關重要,我也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相對於魔法我更善於肉搏,就不給你魔法加持了,不過,你幫我把這個帶給幽鬼。」神靈武士對我說,隨即從包里掏出一捆捲軸「這是我在路邊商人那裡買到的傳送捲軸,可以讓使用者傳送到任何一個建築所在的位置,希望可以幫到你和幽鬼。」
「一路小心」
我接過捲軸好好保存,向三位大人行禮之後,就飛向了天空。
現在細想起三位大人的語氣和表情,身上都會不自覺的顫抖,天輝原來已經處於如此劣勢,如果前線再失利,夜宴的亡靈大軍真的就會兵臨城下了嗎?不,不能讓我的家園,就這麼落入亡靈大軍手中,我朝夕相處的朋友,我天天散步穿過的森林,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部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毀滅,就算我是一個小小的信使,就算我不能提起武器在前線衝鋒,但是我也要為戰鬥貢獻我的力量。三位大人都將希望之餘墨丘利大人身上,那我相信他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不屈的意志往往就是在最危險的情況下被激發出來,為了保護我心中的珍視,延續天輝的意志,我一直以最快的速度在飛行。
「嘿,你這個撲街」斯拉達以為暗影牧師魔法出現了失誤,變向他猛衝過去,但是卻發現自己身體越來越沉重,變得走不動了,全身都想在被利刃攻擊——「啊,好痛啊,斯拉達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後退。夜魘三人似乎招架不住,便三人背靠背,展現出防禦姿勢。潮汐獵人搶過魚人守衛的閃爍匕首,跳到了昆卡的面前,想要召喚毀滅天地的地刺,不料卻被昆卡噴了一臉的朗姆酒:
「看,這是從前的標記——潮汐獵人又被傳送回了原地,兩個隊友頂在他的前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艘看似模糊的幽靈船向他們撞過來,「砰,將三個人撞倒在地,都受了重傷。
恢復神智的巨魔十分生氣,想要找回場子,卻被魚人守衛拉住了「此地不宜久留,既然偷襲沒有成功,那就快點撤退,牽制敵方兩元大將,他們的最後兩個外圍防禦應該被拆掉了。」
巨魔雖心有不甘,但還是點了點頭,改變了持斧方式,並召喚出一排飛斧,向天輝英雄扔去,而抄襲則釋放巨浪,擋住了昆卡等人追擊的腳步。
我就是這個時候到達了昆卡身邊的,原來是昆卡釋放了英雄魔法,讓風元素給我加持,快速到達了戰場。
昆卡上將!」我調整姿勢,俯衝來到上將身邊。 昆卡看見是一個年輕的信使,覺得有點奇怪「咦怎麼是你來送裝備?老傑克呢」 「傑克叔叔在上次運輸任務出發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前線吃緊,基地實在沒人了,就派我來給大人們運送。」傑克是我的叔叔,一直以來他都是天輝的首席信使。 我一邊回答上將的問題,一邊從身後的背包里拿出一把年代悠久的劍。 「啊,洛薩之鋒,總算拿到了,」上將看到這把劍面露喜色「這是遠古時期英雄洛薩使用過的寶劍,可以讓使用者隱去蹤跡,來無影去無蹤。」 果然如上將所言,他將魔法注入劍身,自己連同寶劍一起消失。隨即又出現在我的後面:「哈,有了它,就不會再像剛才那麼狼狽了,而且我潛入夜魘森林深處伏擊敵人營地的計劃就能更加順利」上將一臉得意,但也隱藏不住先前戰鬥後留下的疲累。 「昆卡,你可得小心吶」哈斯卡聽到上將的計劃,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你們不用勸我,我這次計劃周密,我前線的探子來報,夜魘森林深處,一個商隊偶然一把惡魔刀鋒,為了討好夜魘一方,準備把惡魔刀鋒送給他們的主將露娜,我不能讓這把惡魔刀鋒落到她的手上。」 「我記得上次遇見露娜的時候,她已經得到了聖者遺物,要是她拿到惡魔刀鋒……豈不是……」暗影牧師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恐慌和畏懼,讓他周圍的魔法元素也跟著顫抖 「沒有錯,聖劍。現在各路戰事吃緊,我方節節敗退。她要是拿到了聖劍,局勢對我們天輝會更加不利」 雖然我只是一個跑腿的小信使,但是聖劍的名號我還是知道的:這個傳說中神的寶劍,比現存所有的武器都要強大,誰要是得到它,就能獲得毀天滅地的力量。 上將面色凝重,轉頭對我說:「孩子,你這次的運送非常關鍵,我會好好運用洛薩之鋒,扭轉戰局的,現在這裡很危險,你快走吧。」 「遵命,上將大人,我還要去給墨丘利大人送聖者遺物。」 「聖者遺物?你是說,幽鬼得到了聖者遺物?」三個大人掩飾不住驚訝,異口同聲的問我。
「是的」我趕緊從包里拿出聖者遺物,這個古老的遺物應該是某個魔法杖的頭部,雖然鑲嵌在其中的魔法球已經失去了昔日的光澤,但是其中的魔法仍然深邃而強大。一道深深的刻痕破壞了魔法球的圓滑,想必它一定跟隨它之前的主人征戰無數。
「沒錯!這的確是聖者遺物」上將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大聲叫起來「其實我們都見過這個遺物!他是森林之神塞納留斯的魔法杖,記得嗎?生命之樹的一旁就有塞納留斯大人的雕像,這個魔法杖就是他的!」說著,上將又看向我:「信使,事不宜遲,請你趕緊把這個遺物送到幽鬼那裡。」
飛在半空中,上將的話還繞在我的耳邊,身下的荒涼和破敗的景象一次一次讓我確認了三位英雄凝重的表情。曾經這裡叢林繁茂,我和兄弟姐妹們常在這一帶走走停停,親和的自然元素讓樹木更具生命力,陽光透過婆娑,打在我們幸福的臉上。
眼前閃過一片雲,告訴我陰暗和腐朽已經成了這片兒時樂園的新主題。
越是向前空氣就越渾濁,之前英雄們給我的魔法加持也已經失效,不自覺的已經闖入了夜魘的領地,按照墨丘利大人給我的信息,我應該距離他不遠了。
時刻提醒自己應該更警覺,戰爭不自覺的把我捲入其中,一個不小心我就可能被某個魔法師一個魔法擊落,天空相對是比較安全的,沒有食屍鬼的利爪和尖牙,要是飛的高一些,那麼魔法師也很難發現。
但是偏偏我不是一個經驗老道的信使,穿梭於天輝夜魘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在見習過後我就開始在各個英雄之間奔波,偏偏第一次運送就是一個生死攸關的任務:聖者遺物。還來不及害怕來不及思考自己生命的結局,我就被風元素包裹,一上一下的飛翔在天空中。
一路上的謹慎讓我逃過了很多生死關頭。夜魘的英雄先知曾經是我們天輝的一員,可是在一次任務中被巫妖王所迷惑,便加入了夜魘,這可成了所有信使的噩夢,先知使出了名的殺雞好手,特別是這位劉姓先知更是殺雞一殺一個準,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這次護送任務的,沒有死在他的魔杖之下,還幸虧我是個見習的小信使,常常飛不了那麼長時間,只有落到地上來慢慢走,不料先知就是這個時候傳送到了我的身邊,雖然被嚇得魂不附體,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了腿上才支撐住我的身體,先知卻沒有急著攻擊我,反而打量了一番:「50分鐘還是雞,不可能吧,啊!可能是大聖…….」說完這段我不明所以的話之後,他便傳送走了。
終於,幽鬼墨丘利大人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鬼魅一般的身體,讓巨龍每一次攻擊都像打在了空氣上,手裡的武器看似黯淡無光,細細感受卻發現透露著極寒的殺氣,每次擊中眼前這頭巨龍,都彷彿抽離了他的靈魂。在我降落在墨丘利面前的一剎那,這頭龍也成了大人手下的亡魂。
墨丘利大人剝離出巨龍的心臟,用魔法煉化,從他的口中得知,這是一件極品的裝備,叫做恐螯之心,大人把它做成掛墜,掛上之後頓時感覺澎湃的力量湧入,整一個幽鬼似乎又大了一號,壯碩的肌肉間暴露出溝壑般的線條,一層濃郁的魔法元素包裹著他。
與墨丘利大人通知發現了我的,還有力丸。原來他一直隱匿蹤跡,尾隨著大人,等待隊友,伺機行動,看到我是來送裝備的之後,便迫不及待的現身,寒光一閃,用喉嚨上的一道刀口,換區了我的生命…..
用盡最後的力氣,拿出聖者遺物交到大人的手中,金光一閃,輝耀現世,眾神退散。力丸絲毫沒有招架之力,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手起刀落——僅僅兩刀,力丸就和我一換一了。
大人來到我的身邊,抱起我瘦小的身體,注入魔法元素,大人獲得了我的記憶「辛苦了,信使,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起來,我看到六個幽鬼站在我的面前,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其中五個一飛衝天,到達穹頂之後,帶著象徵勝利的輝耀,飛向五個不同的方向。
天降神兵,鬼影重重。
「你本不該來的。」影魔略帶憂傷的望著我,他的胸腔上,沸血之矛在熊熊燃燒。
「可我還是來了。」
「你為什麼要來?」
「你忘了,是你讓我來的?」
「我本不該叫你來的,唉……」影魔深深嘆了一口氣,眼角划過一絲絕望。
「你不用如此惋惜的,我是一隻雞,哪裡需要我自然就會出現在哪裡,你傷的很重,需要治療。」我用翅膀將藍色的瓶子遞給了他。
影魔陶醉的喝了一大口,眼神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迷戀。
「對不起,讓你白跑了。」說完靜靜地躺在叢林中睡著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喝上第二口,我痴痴的看著這一幕,我的第一個客人,就這樣眼睜睜死掉了。
遠處高坡上的神靈武士,得意的狂笑著,「 first blood !」驚雷般的聲音,將我嚇得瑟瑟發抖。
猙獰的神靈武士一步步向我走來,高舉著滴答著獻血的長矛,我開始拚命的逃跑,可我只是一隻雞,即使瘋狂撲騰著翅膀,也無法擺脫他的追擊。
身後可怖的陰影已經高高舉起了那一桿長矛,「嘭!」一把白色的鎚子從我頭頂飛過,狠狠地砸在了神靈武士醜陋的腦袋上,他的步伐戛然而止。
「快走,我攔住他!」一道漆黑的身影閃爍在了我的眼前,宛若一團幽靈。我來不及思考,趕緊從她身邊尖叫著,撲騰著翅膀離開了。
一聲聲怒吼,我的身後傳來神靈得意的狂笑,「復仇之魂,你也一起去死吧!」
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閃爍,復仇之魂已經開始潰敗,但她依舊牢牢站在了我的身後,用自己的身軀掩護著我的逃竄。
我雙腿一軟,已經跑不動了,倒在了一顆巨大的樹木下瑟瑟發抖,復仇之魂也喘著粗氣,擋在了我的身前。
而神靈武士已經不再追擊,忌憚的看著我身後的樹木,「復仇之魂,即使有遠古守護者的庇護,你也會死在我長矛的火焰之下。」
說完留下了一個可怖的背影,緩緩離去。
「你會死嗎?」我望著被熊熊烈火包裹、痛不欲生的復仇之矛。
「沒希望了。」她絕望的眼神,跟剛剛的影魔如出一轍。
「現在,或許只有回城捲軸或許能救我了,可是在這裡,怎麼去找這種東西了。」
「回城捲軸。」我突然眼前一亮,我這次出來承擔了兩個任務,影魔的瓶子和獸王的回城捲軸,正好被我捂在懷裡。
可是,作為一隻有職業操守的雞,我怎麼能將別人的東西隨便送人,但看著復仇之矛痛苦的磨樣,我將回城捲軸狠狠的塞在了她的手裡。
復仇之矛露出了驚喜的目光,掙扎著打開了捲軸,口中吟唱著古老的咒語,一道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她的身軀逐漸虛幻。
「來生命之泉找我。」她留下最後一句話,便已經消失不見。
我是一名信使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死了掉300塊
說出來你可能還不信,15分鐘前他們叫我女王我是Dota世界的一個信使。這個位面的戰爭,似乎從未停歇過。河道為界,岩漿從裂開的大地中湧出,樹木在生命的沃土中成長。那是什麼力量,劃開了這兩片天地?又是什麼奇蹟,引發英靈的爭端?和我無關。我只需要綁緊袋子上的捆繩,打點好貨物就是了。生命之泉,連我這樣的生物都能給予不死的力量,雖然這恩詔並非一直存在,死神的屠刀讓我記憶猶新,那遍布黑暗的世界,讓人發狂。可惜,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包里的東西散落一地,即便靈魂飛散,我依舊悲鳴著。啊啊啊。現在不會那樣了呢。曾經丟掉的那個聖者遺物,都是過去式了呢。我可以更好的運送貨物了呢。無論是奔跑還是飛翔,無論被給予怎樣的形態,從店鋪到英雄之間的路,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藥膏,或許它治癒了一個瀕死的戰士。魔瓶,那定是懷揣信念之人,不願意踏上回家的路。阿哈利姆神杖,改變世界之人即將誕生。赤紅甲,這是最忠誠的衛士。蝴蝶,飛馳的兵刃最襯敏捷的獵手。聖劍,承載著希望與絕望之光。……啊啊啊。行進著,行進著。我不知道什麼是信仰,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而奮鬥。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信使,我在自己的崗位上盡職盡責。兵刃的重量,甲蝟的厚度,寶石的光澤。形形色色的商品由我周轉,我不會去貪圖它們的價值,我知道,有人比我更需要它們。戰爭,從未停歇過。友軍在護衛我,敵人在圍獵我。為了我,還是我帶著的裝備?不重要啦。至少要比那些士兵好一些啦,溫泉里還是很舒服的。我是Dota世界的一個信使,我沒有強大的力量改變戰局,我沒有為之而戰的信仰,普普通通,但我會做好我的工作,運好每一筆貨物。黑色的岩石也好,青色的土壤也罷,我負責奔跑,我願為那些奮鬥之人,鋪上一層微薄的台階,祝他們武運隆昌。
大家好,我是dota世界的一個信使,工作是給各位英雄運輸物品。別看我只是個小小的信使,我可有著輝煌的過去。
之前我還是個幫助大哥插眼擋刀的輔助,再之前我可是個身懷絕技的中單,在之前…他們叫我龍神。我是DOTA2中的一個信使。
和其他眾多信使一樣的是,英雄們會把他們在商人處預定的裝備扔出來,然後由我拾起,再送到他們身邊,讓他們可以身在前線就得到補給。有的時候我也會吸引敵人的火力,為其他英雄的逃生爭取機會,但總會有些看起來不那麼強壯的人,卻更勇敢,願意掩護我,讓我先走,但他們卻犧牲了自己。
但和其他所有信使不同的是,有的時候我也會為團隊做出更大的貢獻。有時我會向上天呼喚,祈求上天派下天兵天將來幫助我,有時我也會出現在戰事最膠著的地方,成為壓死敵人的最後一股力量,甚至,當某些時候,當我極度憤怒的時候,我就會化身大自然的使者,釋放我的憤怒!
我是DOTA2中的一個信使。
我是先知,我為我自己代言。
大家好,我是一名信使。出生三分鐘我就會飛,我遨遊過天輝和夜魘的每一寸土地,直到有一天我遇上了一個叫小劉的人。。。。
我是dota2的一名信使,後來被分配到了一個ID叫burning的人的手下,劇終。
我是DOTA世界中的一個信使,盡職盡責地給天輝送瓜子花生礦泉水。
但是夜魘那群人好壞,像那個牛頭跳過來拿大棒子砸我,那個沙王跳過來拿尾針扎我,還有那個賞金猥瑣地跟著,嘿嘿嘿地biu我。我委屈地一頭扎到先知懷裡:嚶嚶嚶他們好壞。這樣啊,先知拄著法帳沉思了一會:告訴其他英雄,拖。六十分鐘後,我身上了輝耀,龍芯,冰甲,五級大根,刷新,三級死靈書。
哈哈哈哈哈哈哈,牛頭是不是?大根點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沙王埋沙?死靈書大根點死。哈哈哈哈哈哈哈,賞金差點沒死?刷新再來一套點死。整個地圖都迴響著一隻雞的笑聲:點死,點死,點死。。。。做英雄很難,做一個小雞更難!
大家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小雞,是貫穿dota整個歷史的參與者之一,經歷了無數個版本,直到dota2我才長得漂亮了點,這就不提了 我有時是個大自然的搬運工,有時是個人見人愛的香饃饃(對於敵方英雄),有時是個殺人利器,有時是個偵察兵
總之,要乾的活太多了 天還沒亮,我不知道怎麼就出生在了泉水。我出生時聽到的第一句動人的聲音就是:我走中 我的「父親」(或者母親)經常會立刻就把我這個兒子找4個乾爹乾媽,一分錢沒收就把我共享了!我有這麼廉價么!
【原創故事】我是一隻小雞,學名叫信使,我來講講我的辛酸史_dota吧_百度貼吧
當年貼吧的一個熱帖,恩,那時dota吧裡面最火的就是小說貼了吧。
樓主從13年更到15年,然後,他就TJ了。
開局打字:皇叔別搞我
50秒打字:*你*小劉
2分半,心裡:小劉該走了吧,不可能這麼巧。走出中路,
噗呲!*了*小劉!煉金終於3800了哈哈哈!讓我去買!
嗯…3800,在這。選中!噗呲!啊啊啊啊啊啊啊!團戰中,這個BKB很關鍵,我一定要儘快送過去!呀呀呀!打起來了!快跑!加速!哈哈哈哈送到了!
噗呲!打團就別注意我了啊!會不會玩!送你一套素質三連!卧槽!二塔都沒了!這個球不好買啊!
悄悄的悄悄的,先進樹林。哈哈哈哈這幾個小兵這攻擊力還想點掉我!哪來的自信!買到了!從樹林回去!老司機不翻車!哈哈哈!馬上到高地了!噗呲!就這點沒有樹林!你等了多久!––––––––––––––––––––––––––––
論賞金的殺雞技巧我是dota世界裡面的一隻信使,幾十分鐘以前我是一個玩家,隊友叫龍神。
我是dota世界中的一名信使,我後來變成了一顆假眼,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是信使的,我是大哥。
我是DOTA世界的一名信使, 對,就是一號位轉職而來的那種。
我是一名信使。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就成信使了,感覺我的命運本不該如此。難道這輩子投錯了胎?我隱隱約約記得我以前也是血戰沙場的啊。
我隱約記得,以前他們都叫我什麼.....什麼..龍...龍神?我是DOTA2中的一個信使。
我不死不滅
目睹無數位面的誕生和覆滅小兵在我面前屈膝
英雄見了我,也無不俯首致意我控制著,這個世界生命能量的流動
戴澤為我治療帕格納為我獻祭光之守衛為我施法樹精衛士為我鑄甲軍團指揮官為我搖旗吶喊······還有愚昧的冥魂大帝,拿阿哈利姆神杖討好於我
可笑我怎麼會倒下?我又怎麼需要重生?因為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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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dota2 reporter[這是一個深井冰的番]
用第三人稱視角作為信使見證了各個dota英雄陣營的趣事與蒙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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