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作品中有哪些「撓人胳肢窩」的搞笑方式?
01-16
謝謝邀請,我想了一會兒。
我們不妨從侯寶林大師說相聲「包袱」的一句話入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覺得,我們之所以覺得「他在咯吱我笑,我明明不想笑」,無非是兩個原因:他的笑料不在我意料之外,或不在我情理之中。1.他的笑料不在意料之外。為什麼?
1.1笑料或套路濫俗。這裡的「濫俗」即所謂「爛大街」,大家爛熟於心,了無新意,「有狗那年就有這段子」。例子:- 《歡樂喜劇人》第二季第一期相聲《看病》,結尾(「底」)用醫院裡「小心肝」「小寶貝」的笑話。
- 2012年春晚相聲《這事兒不賴我》中,逗哏對於生活中的一切不順都認為「這事兒不賴我」,結尾(「底包袱」)是貌似改悔後,卻再次說出「這些事兒都不賴我」。
前者這笑話是人都看過吧?現場效果果然一般。
後者啊,為什麼包袱抖不響呢?因為我們已經太熟悉「逗哏犯錯,捧哏教育,逗哏貌似改正,最後卻又犯」的教育人相聲套路了。這種相聲啊,如果沒有一定的功力,包袱的拼湊痕迹就會很重,捧哏的說教味兒就會很濃,逗哏的人物形象塑造就會很輕,整個節目的梁子就會定型,使觀眾「一眼把你看到底」。《這事兒不賴我》中,是人就能猜出底一句是「這些事兒都不賴我」吧?就在短短的3年後,《這不是我的》中,是人就能猜出底一句是「這些都不是我的」吧?這你能笑出來嗎?此之謂俗套。1.2笑料缺乏邏輯乖謬如單純使用「方言」和「不合常規的舉止」等元素展示單純的反差感,而非「意料之外」的邏輯乖謬。例子:
- 1989年央視春晚相聲《生日祝辭》,結尾(「底」)是用山東話演唱歌曲《哎呦,媽媽》。整個結尾部分(「底」),只是在展示「方言」元素造成的反差感。
- 2010年央視春晚相聲《大話捧逗》,演員基本上只是在單純地「出洋相」,整個節目基本只是在展示「不合常規的舉止」元素造成的反差感。
這兩例中,唯一的反差感都不是以「意料之外」的形式出現的,而是主動「展示」的。
不如看看傳統相聲中的「方言」和「不合常規的舉止」這兩個元素:
在使用方言的倒口活中,方言只是人物屬性,「使用方言」本身不是包袱。在《規矩論》類的節目中,「不合常規的舉止」從來不是單獨展示的,而一定表現為「此舉止在此情境合常規,在彼情境卻不合常規」,笑料來自「錯位」,來自「萬物都是一理」這一假命題的碰壁。2.他的笑料不在情理之中。——笑料內容不可信例子:- 2003年央視春晚相聲《今非昔比》,有農民送城裡朋友「筆記本(電腦)」,開「馬車(寶馬轎車)」這樣的包袱。
這確實是文字遊戲的包袱,但是內容嚴重脫離中國絕大多數農民的生活實際,因此有咯吱人之感。
要是還能想到一點就再補一點。
P.S.不針對任何舉例相關喜劇人,不全盤否定以上舉例所在的節目整體。比如現在的百分之八十的相聲
你去看看俞白眉鄧超團隊的小品就全明白了
瀉藥,終於不是爛片評論題了。問題問得不是很好。畢竟現在打開電視和電腦,大部分能在主流媒體播出的喜劇作品基本都是在撓腳心。如果題目改成文藝作品中有哪些「不撓人胳肢窩」的搞笑方式或許還真的能答上一答。有時實在閑得無聊,就打開彈幕網站看看鬼畜作品,看看鬼畜明星們的表演以及UP們的演繹,我都能發自內心的哈哈一笑。聽一段茶館相聲,可能很多老包袱都被人說爛了,但有些演員卻能說出新感覺,加上精彩的現掛,也能讓我會心一笑。扯遠了?好吧……其實我的意思是,喜劇藝術的表現形式還是需要創新的,這個創新不僅指在形式上的創新,也包括笑點上的創新。
謝邀。
先分析一下題目,文藝作品,把小品相聲喜劇都包括進去了,所以題主應該明白,答案當中應該少不了談及主流相聲小品喜劇的。
我說一下我自己的判斷標準吧……舉個例子,金庸作品當中諸如桃谷六仙之類的人物都是撓胳肢窩的人物。我的權衡標準是文學作品中如果要把喜劇人物從作品當中抽離仍舊能保持劇情流暢的,基本就可以確定這是可有可無的撓胳肢窩人物了。
郭德綱先生這幾年說的相聲基本上都是撓胳肢窩。喜劇作品當中包袱很生硬的,我也判斷為撓胳肢窩。
德雲社年輕演員的表演,已經談不上撓胳肢窩了,那是跪著求觀眾笑。
所以說,如果您覺得包袱生硬或是這個笑話是楞擠出來的,就是典型的撓胳肢窩手法。
另外一提,作者寫長篇有時候真不是故意撓,而是想不出來劇情了,寫點包袱抻一下,換一下場景改一下人物,說不定就找到感覺了。還是提一個靠譜的例子吧
我認為這是撓咯吱窩的文藝作品這兩年蔡明潘長江的吐槽式小品
「我是你爸爸」
自答,近些年,大部分的都是這樣;早些年,趙本山吧。。。我老覺得笑得很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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