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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的故事到底是怎樣的?


聽過小曲兒的一首歌叫上邪…編了個故事…如下。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他十六歲便成為了護國將軍,手握兵權,而她是當今公主。

『問誰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遙迢的流年。』

桃花林中,她拉著他說以後定要做他的妻子。傾世桃花盡映眼中。

他笑,等你長大,我娶你。

『在那遠去的舊年,

我笑你輕許了姻緣。』

不久後,敵國起兵,連夜攻城。

他被召入宮,前去平反叛亂。

「此去不知道何時才歸,你是否還願意等我。」

「願意,我願意等你。」

第二日,他便復前線。

『是你用盡一生吟詠《上邪》,

而我轉身輕負你如花美眷。』

滿城的桃花,他奔赴塞外戰場,留下背後漫天飛花。

『那一年的長安飛花漫天,

我聽見塞外春風泣血。』

那日,邊塞的血腥味還是那麼濃,殺伐之聲傳遍曠野,他手執兵戈親赴戰場,殺退已臨城下的異軍。

『輕嗅風中血似酒濃烈,

耳邊兵戈之聲吞噬曠野。』

戰而不息,他踏過那些殘骸和斑駁的血跡,卻傳來她被迫和親的消息。

『火光里飛回的雁也嗚咽,

哭聲傳去多遠。』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伏在馬背上,向著敵軍賓士而去。周圍哀嚎之聲不絕,兵戈打在身上很痛,他卻不曾停下。 紅顏淚,英雄歿,人世苦多。山河永寂,怎堪歡顏。

『那首你誦的《上邪》,

從此我再聽不真切。』

她願意等他一年又一年,然而和親使命難違,她遠嫁他鄉, 他拼赴戰場, 從此兩人便遠隔天涯,再無相見之日。

『敵不過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為你我說定了永別。』

"千秋功名,一世葬你,玲瓏社稷,可笑卻無君王命。"

『於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箋,

換我把你刻在我墳前。』

回想當年長安飛花漫天,她和親的嫁衣如火,灼傷了天涯。

『飛花又散落在這個季節,

而你嫁衣比飛花還要艷烈。』

他臨終前依稀看見了公主當年的倩影,一切好像回到了當年。然而幻影里的她,卻沒有再念那首熟悉的情詩,她像當年那樣櫻唇輕啟,說的卻是:我願和你相決絕。

『你啟唇似又要詠遍《上邪》,

說的卻是:「我願與君絕。」』

十里桃花, 卻敵不過你一縷硃砂 ; 殘騎裂甲 ,卻換不回你一縷嫁紗。

公元二零一二年,陝西西安考古又發現一墓葬,通過墓志銘可判斷其為一位將軍與一位宗室女子合葬墓,主墓室存放雙人合葬棺槨,但合葬棺內卻僅有一具男性屍骨。

意外的是,墓志銘上該宗室女子封號與史冊記載的一位同時代的和親公主封號一致。目前不知何故。


上邪

第一節

少年粗布麻衣一副下人打扮,輕輕撥開密竹,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驚擾了這個院子里的其他人。待他略顯狼狽的從竹林中鑽出,抬首向溪旁看去。果然,那個青瓷如水的背影就在溪旁等他。

「未嘉妹妹」他輕輕喚道,貓著身子快步跑到這個女孩子身邊。

女子轉過身來,時正初春,室外更是嚴寒。女孩兒估計到了有些時候了,小臉未施粉黛、凍得微微發白卻更顯天真無邪。她沖這男孩兒微微一笑,彷彿海棠花開。

「子陵哥哥」女孩兒略帶嗔怪的對男孩兒說道,「你堂堂鎮西將軍公子,整日介打扮成我家僕人跑到我家後院,這若是被人看到,算是怎麼回事啊。」

「嘿嘿,若是能整日與未嘉妹妹相伴,做你家下人我也願意。」

「你這混賬話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說到這裡,兩個孩子都咯咯地笑了起來。

「未嘉妹妹,匈奴寇邊,我也已經成年。明天....我就要出征了。」

「.....塞外苦寒,照顧好自己....我....」

女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少年打斷,「你會來送我嗎?」少年滿懷期待的問道。

「....」少女默然。

作為永定王爺的掌上明珠,平日里離開王府都困難重重,更何況去城外送軍出征了。

「未嘉....」少年躊躇了一會兒,堅定的說道:「待我立功凱旋,我定請御婚迎娶你。」

「....山無棱,天地合,冬雷陣陣,夏雨雪,乃敢與君絕。」未嘉也彷彿鼓足勇氣,輕聲頌到這首千年前人們定情的古曲。

翌日

少年白甲銀槍,乘於高頭大馬之上。眸子一遍遍的掃過那些前來犒軍送行的名門顯貴,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希冀的那一抹身影,眼底不由有一絲失望。

出征的號角終是吹響,少年驅馬緩緩踱出校場。或許是心有不甘,或許是天意靈犀,他還是不經意的回首一瞥,卻意外的看到了那一架姍姍來遲的永定王府馬車。他對那輛馬車遙遙一笑,旋即欺身驅馬向前不再回頭,跟上了隊伍。他相信他的未嘉妹妹一定也在馬車中與他會心一笑。

第二節

塞外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的,更何況是整日與人搏命的戰爭了。這殘酷的戰火僅用了短短半年就將出師時還略顯青澀的少年硬生生的改造成了一位鐵血的將軍。

少年,不,我們的將軍狠狠的抽了抽鼻子,想用風中濃烈如酒的血腥氣來冷靜自己的神經,卻依舊難以抑制他內心的激動。提輕騎八百,三日奔襲五百里,奇襲匈奴王帳,斬單于闕氏,單于倉皇逃離,這樣的功績足以他彪炳史冊了。

「希望,戰爭儘早些結束。」

雖是短短半年,但這半年來,他看到了太多邊關百姓家破人亡,還有那些一起出征的兄弟血灑黃沙埋骨塞外。他真的不想再繼續這場荒唐的戰爭了。

「可憐無定河邊骨 猶是深閨夢裡人」他漠然看著匈奴人熊熊燃燒的王賬,不由輕吟到。

第三節

看來去年冬天的雪災對匈奴人草場的破壞真的很嚴重,餓紅了眼的匈奴人南下搶掠的決心十分堅定,漢軍雖然一次次的給予匈奴人迎頭痛擊,卻始終不能讓匈奴人撤軍。和談的事情從夏天就開始了,如今草木泛黃卻依舊沒有結果。不知道邊境的百姓還要承受多久兵燹之災。

「少將軍,少將軍」他的親兵滿臉匆忙的跑回營帳,喘著粗氣說道「卑職...卑職剛剛從大帥營帳路過,聽到大帥與..與匈奴使者商議。講和的...事情,有...有結果了。」

「哦,此事當真?」聽到消息的將軍滿臉興奮,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不僅為邊關百姓和將士不用再遭征戰之苦而高興,也為自己終於可以回京,去見那個日思夜想的那個人而高興。

「和談條件是什麼?」在短暫的興奮後,將軍冷靜了下來。將軍深深知道若是和談條件不能讓雙方滿意,戰爭還是不會停止。

「就是上次我們給的條件,不過這次匈奴王說,大漢殺了他的闕氏,他要求從宗室之中挑選一個女子與他和親。」

將軍深吸一口氣,心中想到,這次的要求,恐怕我朝可以接受了。只是不知道哪位可憐的女孩兒會被選取和親。

「那是哪個公主被選去和親了?」他的一個副將問道。

「好像是永定王府的未嘉郡主。」

聽到這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血液蹭的一下直衝入將軍的頭顱之中,他單手拎起親兵「你說未嘉郡主?和親宗女向為庶出,未嘉堂堂王府嫡女怎會和親?」

「這...這小人不知啊,小人路過大帥營帳時偶然聽大帥說起的,皇上欽點未嘉郡主和親匈奴。此事千真萬確啊。」

將軍無力的鬆開了親兵,失魂落魄的依在帳中柱子旁。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疾步走到坐案旁,提起了几案上長劍。他心中不由想到「若是我現在殺掉匈奴使者,和談之事自然作罷。未嘉妹妹也就不用和親匈奴了。未嘉妹妹,那麼溫柔的人兒,怎麼能嫁給那群野獸?對,殺了他,殺了那個匈奴使者...就是現在。」

當將軍提著長劍剛剛走出營帳時,迎面撞上了面若冰霜的父帥。

「你在軍營里提著劍,想去哪裡?要幹什麼?」

「父帥,我...我...」父帥冰冷的聲音讓年輕的將軍發熱的腦子清醒了不少。面對父帥的質問,將軍不由語塞。

「好了,放下你的劍,騎上馬,跟我來」

父帥和他騎著馬,緩緩踱過傷兵營和難民安置營,路上父帥一言未發。但是聽著遍體鱗傷的傷兵的呻吟,看著餓的面黃肌瘦的難民絕望的眼神,將軍禁不住對自己那自私的想法有些愧疚。最後,父帥和他在一片亂墳崗的沙梁邊上停下。

「這片土地上埋著很多我的士兵,說來慚愧,我把他們從家鄉帶了出來,卻再也不能把他們帶回去,哎~」父帥看著累累墳頭,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夕陽的餘暉灑在父帥臉上,看上去好像父帥臉上鍍了一層黃金。

「子陵,說起來你今年有18了吧。唉,我老了,但是你,怎麼就沒有長大呢?」

「父帥,我...」

「你以為,這次和親,皇上為什麼要欽點未嘉這個王府嫡女和親呢?」

「這,孩兒不知。」

「你以為你和未嘉的事情真的能瞞住所有人嗎?你和未嘉的事情,無論是我還是永定王還是皇上,我們都知道。」父帥抬起頭望著遠方「你娶誰都可以,但唯獨不能娶未嘉,她嫁給誰都好,唯獨不能嫁給你。」

「父帥,孩兒不明白,孩兒為什麼唯獨不能和未嘉妹妹在一起?」

「子陵啊,一個手握重兵的將軍,和一位實權派的王爺,我們若是聯姻,你讓皇上如何自處?就算皇上信任我和永定王,也不能容忍我們兩個成為兒女親家。這次皇上只是借著匈奴和親的機會,徹底斷了你們的念想罷了」

將軍低頭默然不語

那一夜,將軍的親兵說,將軍寢帳的燈火,徹夜未熄。

第四節

永慶十四年 三月 漢宗室郡主和親匈奴

五月 大軍班師 鎮西將軍長子以軍功請領邊城樂關總兵 帝嘉其志 准之

今天是將軍來到邊關的第二個年頭,去年大軍班師之時,他本能回京繼續他高門顯貴的日子。然而,他卻求取了在這樣一個苦寒之地的總兵官職,他努力讓自己相信他是為了邊關百姓,為了保衛家國而留在這裡,可是一場場午夜夢回一遍遍讓他直視自己的恐懼。他害怕,他害怕回京之後去面對未嘉,他就選擇了留在這裡去逃避。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是個懦夫。」他苦笑著對自己這樣評價。

匈奴回親的隊伍離樂關越來越近了,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與她相見的機會。這一次,他不打算逃避。

第五節

那一天,風很大,黃沙漫天,吹的人睜不開眼。他獨自一人騎著馬擋在官道上,他知道,匈奴人出塞,必經此地。

他,白甲銀槍,一如出征時的那般模樣,只是臉上多了幾分風霜。

「警戒!警戒!保護闕氏!」匈奴武官用不甚熟練的漢語喊道「漢將,為何擋著單于的路?」

馬車上傳出幾聲匈奴語,那蠻將撥馬轉身,在車旁用匈奴語嘀咕了幾句,便屏退了左右。

將軍驅馬來到車旁,隔著車紗模糊看到車裡的伊人嫁衣似火。將軍啟唇欲語,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千言萬語,到此不如一聲嘆息「再詠一遍上邪吧,未嘉妹妹。」

車內一人輕啟朱唇,吟的卻是「我願與君絕。」

「陵...知曉了,保重,未嘉郡主。」

END



這個是我個人認為的,

可能是因為女詩人遇到了可以託付一生的人,並堅信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寫下了《上邪》

歌的話也許就是

公主喜歡一個人,願為他詠一生一世《上邪》,但塞外刀光劍影,血光如火,他把她用來和親,她嫁衣如火,但她卻說的是我願與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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