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寫出村上春樹那種平常而微妙的句子?

比如

『多崎作如此強烈地被死吸引,起因十分明確。有一天,四位相交多年的密友忽然向他宣告: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想見到你,再也不想和你說話了!斬釘截鐵,毫無妥協餘地,又突如其來,而且沒有說明為何他一定要接受如此嚴厲的通牒。他也沒有特意詢問。』


翻譯的好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王小波在《我的師承》裡面說:

我終於有了勇氣來談談我在文學上的師承。小時候,有一次我哥哥給我念過查良錚先生譯的《青銅騎士》:

我愛你,彼得興建的大城,

我愛你嚴肅整齊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麼莊嚴,

大理石鋪在它的兩岸……

他還告訴我說,這是雍容華貴的英雄體詩,是最好的文字。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譯的《青銅騎士》就不夠好:

我愛你彼得的營造

我愛你莊嚴的外貌……

......


都知道是村上春樹的句子

都知道是「平常而微妙」

自己也知道怎麼辦了吧。

如果題主給的例子不是多琦作,我會推薦你看林少華的。


還是要來源於生活與仔細觀察。

他的書中經常出現一些不同於一般人觀察事物所得到的東西的比喻與觀點,這就需要很透徹的了解一件事物的本質和它之中的特點,才能用不一般的方式來描述它


如果回答這樣一個問題,能知道如何去解題主的惑。既毫無把握卻又不甘心,若題主恰巧理解了我心深處的彷徨, 於是什麼也不寫在下面倒是最好的回答。


首先要確定題主是喜歡村上式的文字,還是林氏村上的文字。

林少華先生是一個很見文學素養的譯者,但,在翻譯上不免加上了很多主管因素。所以後來村上春樹開始和施小煒先生合作。至於是否有更多的內幕或者利益糾葛,就不得而知了。

但很明顯的,施小煒先生和林少華先生翻譯的村上明顯有不同的感覺。

曾經讓日本留學的朋友幫看過原著,林少華先生在不少名詞的翻譯上,偏向了中國人的口味,有點中式日語的感覺。

誠然村上作品的魅力確實和他匠心獨運的語言風格離不開關係。然而,村上自己說過:在寫完《1973的彈子球》後,創作上面臨兩種選擇,一是語言風格的繼續追求,二是故事情節的營造即如何寫得風趣,而最終選擇了後者。寫罷認為是成功之作,「堅信會寫得順利,果然順利到最後,在恰到火候處止筆」。——(《文學界》1985年8月號)

所以,作為依舊林氏擁護者的我而言,很多時候喜歡的村上句子其實很大一部有林氏的味道。

然後,題主問的,如何能寫出村上君平常而微妙的句子。

就像很多歌者,演奏家,詩人一樣,首先必須有生活的積累。就如前幾位知友說的一樣。

除了顧城,海子般天馬行空的創造力的神人,普通人肯定是通過積累和鍛煉得來的。就像村上愛好的爵士樂演奏者,無一不是有著不同常人的人生經歷,凝萃在演奏之中。

再者,就是村上寫作的小特點。語言的朦朧性。好的作者不是去寫故事,而是把自己投射在故事中,即代入感。

然後村上的投射不僅僅是事物上的,更多的是他自身的哲學觀點。這樣一來,書中表達的意向和各種行雲流水的比喻就日趨生活化,卻有讓人感覺到細膩和幽然。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細節描寫。村上的句子中總會出現具體的數字,比如精確到3厘米的威士忌酒,口袋2枚硬幣,思考了3分鐘等等。

總體而言,想要擁有村上般的文字,除了厚積薄發,掌握各種一反常規比喻,借喻,暗喻技巧,還有就是要有一顆敏感的時刻體悟生活的心。

以及首先要嚴肅,才能幽默。


我認為村上十分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 他傾向於呈現出自己的感覺而非觀點或事實 而且善於用一些奇妙的比喻 讓人有一種「啊 真的是這樣的啊」的共鳴


一切文學的來源都是生活。閱歷不夠,擠也擠不出來。


會觀察

佐以想像

同時不停止的寫出來了

一直一直一直


首先,我不是打擊你,這些東西最需要天分,天分更高寫的感觸越深,其次需要文法,意境,以及最關鍵的―經歷


歷煉和積累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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