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東野圭吾和村上春樹寫一篇同樣題材的小說發展會有何不同?

如題


村上春樹一本書寫完了兩周的故事,東野一下寫了兩代人的故事。村上的書更厚些。


村上寫的是男人女人的故事,而東叔大概寫的是男人為了女人或者女人為了男人的故事。


村上春樹的文科氣質 東野圭吾的理科邏輯

你靠什麼記住一個人?

可能會有很多種答案,像長相個子身材、言談表情舉止等,當然,也有極端方式,比如,你無端挨了A一巴掌,瞬間,你的腎上腺素被激發出來,很有可能就讓你記住A一輩子,不管你當場還沒還手。

記住一個人,其實是看他的精神。

東野圭吾和村上春樹,兩位都是日本當下頗負盛名的作家。前者的推理故事環環相扣讓人看進去就停不下來,後者的作品在探討人生人性人文的過程中,用繞指柔般細膩繾綣的筆觸,準確地敲擊著粉絲們的心靈。

這兩位作家讓人記住的方式,很簡單,東野的理科邏輯、村上的文科氣質。

學校里一路走來,永遠糟糕的成績,一度讓父母擔心東野的Loser人生,誰知,偶然一次看了一本推理小說,電光火石間幸運之神眷顧,晃蕩著的東野終於開啟了推理小說的興趣大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從不愛讀書的學生變為寫書人,憑著邏輯天賦,完成了人生中的「理科男逆襲」。因興趣愛好廣泛,東野的作品內容並不匱乏,版畫、射箭、滑雪、劍道、田徑、音樂等等,豐富了他的一個個推理故事。

而村上,厚積薄髮型,邊跑步邊寫,邊寫邊思考,大學畢業開了兩年多的酒吧,接觸了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有一天毅然決定,賣掉酒吧做全職小說家,他也遇到過「不知如何跟人介紹自己工作」的尷尬,還遇到過「跑步到底要不要堅持、怎麼堅持」的矛盾,但憑著對自己的清醒認識,不是「以在腦子裡構建理論和邏輯為生的類型,也不是以思辨為燃料向前行進的類型」,而是「一個不寫成文字就無法順利思考的人」,他認為這是「一種頗費功夫的性格」,但堅持了下來。

從作品中洞察一個人的精神,其實,比見到這個人得到的更多。那是一種拂去表相不受干擾的判斷,當真正見到這個人時,即可遊刃有餘地印證或推敲,這其實是一種很好玩的遊戲。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里,閃亮著村上心路歷程的句子:

1、現在是堅忍地累積奔跑距離的時期,所以眼下還不必介意成績如何,只消默默地花上時間累積距離。

2、這恐怕是一種頗費功夫的性格:一個不寫成文字就無法順利思考的人,想找尋自己跑步的意義,非得動手一個字一個字寫出這樣的文章才行。

3、然而我不是以在腦子裡構建理論和邏輯為生的類型,也不是以思辨為燃料向前行進的類型,毋寧說是給予身體現實的負荷,讓肌肉發出呻吟(某些時候是悲鳴),來提升理解的深度,才勉強「心領神會」的類型。毋庸贅言,這樣拾階而上、循序漸進地得出結論,勢必花費時間,也需花費精力。若費時過多,待到終於心領神會,恐怕已為時太晚,時過境遷。然而這也無可奈何。因為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4、學校就是這樣一種地方:在學校里,我們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最重要的東西在學校里學不到」這一真理。

5、覺得「今天不想跑步」的時候,我經常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你大體作為一個小說家在生活,可以在喜歡的時間一個人待在家裡工作,既不需早起晚歸擠在滿員電車裡受罪,也不需出席無聊的會議。這不是很幸運的事兒么?與之相比,不就是在附近跑上一個小時么,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腦海里浮現出滿員電車和會議的光景,再度鼓舞起士氣,我就能重新系好慢跑鞋的鞋帶,較為順利地跑將出去。「是啊,連這麼一丁點事兒也不肯做,可要遭天罰呀。」話雖然這麼說,其實心中有數:甚多的人,認為與其每天跑一個小時,還不如乘著擁擠不堪的電車去開會。

6、不是那般富於才華、徘徊在一般水平上下的作家,只能從年輕時起努力培養膂力。他們通過訓練來培養集中力,增進耐力,無奈地拿這些資質做才華的「代用品」。如此這般好歹地「苦撐」之時,也可能邂逅潛藏於自己內部的才華。手執鐵鍬,揮汗如雨,奮力在腳下挖著坑,竟然瞎貓撞著了死老鼠,挖到了沉睡在地下的神秘水脈,真是所謂的幸運。


前者注重理性思維,後者更愛走感情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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